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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素手天下-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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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的事即便府上还有人不知,到了天明时,谁都瞧见云王自珍华苑走出,上朝去了。

直至晌午过了,张嬷嬷才喊嫣絨去伺候姑娘起身。

这年的上元节不能再像头年那样过得随意。

因着赐婚的圣旨已下,汐瑶的身份今非昔比,入夜,她亦是要到宫里去赴宴的。

梳洗罢了,食过一碗粥,便坐在妆台前,四婢开始为她装扮。

梦娇坐在外屋饮茶,穿着一身富贵的红袄子,极其喜庆,和张嬷嬷还有安娘有一句没一句的唠着闲话。

“虽说云王昨夜不合礼数,可他不遮不掩,反倒让那些想落井下石的没辙了。”

“可不是。”张嬷嬷笑得嘴都快合不拢,“早先我在后巷遇到庄府赵管家那婆娘,她也向我打听这事来着。”

素来京城里的门第之家,下人对自己的嘴巴都管得极严,不该问的绝不多问。

那庄大人的府邸与武安侯府远着呢,又逢着上元节,谁会闲来无视跑到人家后巷来碰运气?

是谁指使的,都不屑多花心思揣度。

云王夜入武安侯府,清晨上朝时才出,这事打早传得街知巷闻。

汐瑶在里屋扮装,听姨娘几个乐呵呵的说笑罢了,张嬷嬷叹得一口老气,道,“自打侯爷去后,府上剩姑娘一人独撑,老奴就在担心,将来府上会有个怎样的姑爷,这要是太弱势,连姑娘都护不住,那有什么用?如今可好了,云王殿下一看就是会疼人的,绝对不会让人亏了咱们姑娘去。”

往常那些挂在她嘴边的礼数啊,男女授受不亲,全不听她提半个字。

汐瑶诧异至极,蓦地窜起来掀起帘子对她道,“嬷嬷,您这不是偏心么?经过昨夜,姑娘我的闺誉都没了,你们竟还夸——他?!”

她伸出手指着皇城的方向,发抖。

梦娇掩唇巧笑,“瞧你,恼什么?这般不好么?那婚期在五月中,近来京中看着太平,暗里那些风起云涌,你比我们明白,云王将你认下,谁也不敢再打你的主意,依着我看是绝好的。”

汐瑶说不过她们,转身坐回去继续梳妆。

身后,却听梦娇和张嬷嬷已在商议嫁妆的事了……

“姑娘,有什么不妥么?”嫣絨拿着一支钗在她头上比划,见镜中的女子愁眉不展,她问。

汐瑶蓦愣,在镜子里回视她,淡笑,“就是不妥心头也恼不过来了。”

她总觉着没这样简单,祁云澈行事绝不会鲁莽,当初她只身前往河黍他都忍得,昨夜怎可能忍不得?

还有早上他离开前他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何意思呢?

他……不需要她了吗?

不!绝对不是的。

微有蹙起的眉始终舒展不开,仿佛这天要发生什么大事……

……

申时入宫。

即便是宫里,在上元节帝王家也只摆家宴,朝臣在正午陪君用膳后,便都回家与家人团聚去了。

故此,这还是汐瑶此生第一次以‘云王妃’的身份在宫里过节庆。

来到畅音阁时,戏台子上已经唱罢两出热闹的。

正南主位上,祁尹政并未露面,金色的龙椅空着,看上去颇显得突兀。

纳兰岚坐在右侧的凤座上,再靠右侧是袁雪飞与冷筱晴。

三个女人气定神闲的聊着,笑着,不会太亲近,亦不会太疏离,对此场面早就司空见惯,应对自如。

在她们身后望族的身影,是这后宫之中仿佛永远异常惹眼、又叫人望而生畏的风景。

坐在那一边都是些有封号的妃嫔,笼统看来有十几名至多,这些汐瑶认不全,也就懒得看了。

左侧,落座的都是皇族的男子,当中以睿贤王最长,封了王爷的几位皇子按照长幼依次入席。

越往后的,是些母妃地位不高,抑或者尚且年幼的皇子和公主。

永王看戏看得正在兴头上,永王妃则双眸不离到处撒欢乱跑的一双儿女。

祁明夏与祁紫涵陪着睿贤王说话,全没注意到周遭。

这当中独独不见祁煜风。

连想着那张空空的龙椅,看来煜王近来相当得宠啊……

十二挨着祁云澈说话,人是神采奕奕,眉飞色舞,只他讲到了一半,他那本就心不在焉的七哥倏的将视线移开,精准的把来人锁在深眸中。

汐瑶正环视着畅音阁里的人,也是正巧看到他那儿,两人四目交接,她怔怔然,他则兴味的弯出一抹隐晦而餍足的笑意。

遂即,汐瑶恼羞成怒,狠狠剜了他一压,把脸撇开!

这一幕被不少人看了去,有向云王投去同情目光的,更有如睿贤王那般毫不给面子哈哈大笑。

阁中满眼的主子,更有许多奴才伺候着。

这天不谈国事,只话家常,气氛很是热闹融洽。

来到凤驾前,汐瑶规矩的行了跪礼,又说了许多吉祥话,纳兰岚笑意盎然的命身旁的姑姑亲自扶她起身,赏了她今儿个入宫的第一道。

“快瞧瞧慕丫头,刚说起你,你就来了。”袁雪飞朱唇启合,示好的话音。

她往祁云澈坐的那端望了望,笑得富贵又端庄,“方才我们都瞧见了,你剜老七那一眼真真厉害,可是还在恼他昨夜?”

笑里藏刀可是袁皇妃的拿手好戏,见到人就提这件,汐瑶毫不意外。

这里从来都不是她的战场,更用不着她开口为自己辩驳什么。

“赐婚的圣旨都下了,这也不得什么稀奇。”

纳兰岚温和的望着汐瑶,淡声,“张家一案,汐瑶立下大功,听上去无限荣耀,没有亲眼瞧见,不知当中惊险,本宫听说那夜若不得老七舍生相救,恐怕这世间就要多一对苦命鸳鸯了,皇上都成全了他们,妹妹你又何苦出言刁难?”

袁雪飞脸容僵了僵,明明是打趣的话,怎成了刁难?

她以为纳兰家而今拥戴了风儿,至少这点脸面是要留给她的吧?

况且祁云澈可是明着要争那皇位,就凭他?一个蒙国来的孽种?!

当下,这火便从心底烧了起来!

“皇后娘娘误会臣妾了。”袁雪飞昂起臻首,目露寒光,娇容中笑得滴水不漏。

“臣妾不过说笑罢了,再者这是街知巷闻的事,我们祁家的男儿哪个不风流?皇上前些日子还纳了新的贵人,现下正在太极宫陪着下棋,故而老七夜入香闺也就不什么打紧了。”

这不就是怎么说的……上行下效?

惶恐这天下间,只有袁雪飞敢小肚鸡肠的吃新人的醋,还顺带将皇上都怨在话语里。

到底是在奚落云王作风不正,还是不惜自损旧人,借故发难那永远都不会是她一人独享的夫?

恐怕这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怜了汐瑶被当作话头,驶来就停不下了。

扑哧的一声,冷筱晴不禁笑道,“二位姐姐莫要难为慕丫头了,早朝时候皇上闻得此事还赞七爷一个‘敢作敢为,敢为敢当’,反倒将那些守旧的大臣堵得哑口无言。当年皇上不也有夜入清未宫的时候么?可让我们一众姐妹吃味了好久,这些可都是莲贵人一辈子都不得的,大好的日子,姐姐何必与自己找气受。”

她连消带打,温温煦煦,说得袁雪飞不好发作,只得假意嗔了她两句就作了罢。

末了冷筱晴转对汐瑶,眉目间满是温雅之色的说道,“好说老七可是本宫一手带大的,他那个性子,说穿了就是冷冰冰,他日要是欺了你,冻了你,你大可来告诉我,我替你收拾他!”。汐瑶得了恩典,又准备弯膝盖跪谢,在不远处的祁若翾大步行了来,随便找了个由头就将她拉到自己那一桌,总算让她喘口气。

……

“来,先喝口花茶,莫在意。”贴心的将茶碗推到汐瑶面前,祁若翾对她安慰道,“那面可是水深火热,早晨我给皇后娘娘请安时都不幸被当靶子使了一回,何其凄惨。”

汐瑶一听就乐上心头,“你不吭气任说,那是没有吭气的必要,我方才也是,这儿咱们说了不算,老实些好,才安稳。”

祁若翾挑眉,睨着跟前的鬼灵精,“好,我就喜欢你这机灵劲儿!”

她今日照旧还是男子装扮,宝蓝色的华袍,更显富贵,那束发的金冠尤为特别,汐瑶还没问,她就主动道,“昨个儿父皇赏赐我的,如何?与我可称?比你那玉如意好多了吧?”

“岂止是好多了。”汐瑶饮着茶,自顾偷乐。

昨日皇上赏给她的东西也不差啊,只说出来太吓人,她还是淡然些的好。

将阁中再环顾了番,她问,“怎不见平宁公主和我大哥哥?”

“你不知吗?”祁若翾眨眨眼,又道,“你不知也不稀奇,在东都时,平宁就同父皇请了恩典,与你大哥哥去了江南烟雨城,想是要开春才会回来。”

去了烟雨城?

汐瑶有些怅然。

她特意带来了祁云澈曾经说过治伤的蛊,那是他专为她寻来医手的,如今她手上只剩下两道淡淡的疤,不打紧,就想着带给平宁,不想人不在宫中。

“不在也好罢。”望着眼前的歌舞升平,汐瑶神情淡了些,“京城风雨太多,在烟雨城有大哥哥相伴,她应能开心一些。”

“你也别太伤神。”祁若翾早就看淡世事,随手捻了一块糕点往嘴里塞,道,“福祸两相依。就拿先前来说,近来皇贵妃娘娘对父皇跟前得宠的那位意见大极了,虽是人这般时候都还在太极宫陪父皇,又是个宠冠六宫,要什么给什么,指不准哪天人就没了。”

将将说完,汐瑶都没来得及问她那个莲贵人是什么来头,畅音阁外匆匆跑来一小太监,正是王福的徒弟。

咽下手里半块糕点,祁若翾有些发怵,“莫要给我说中了吧?这大节庆的……”

汐瑶却不知为何向对面望去。

祁云澈正端坐,俊逸的面庞安然自若,幽深的眸中,盘旋着静待……

【第二更在白天,具体啥时候不定,但一定会更,国庆太忙,大家见谅……】

宫乱,恶斗,不消停(7000+第二更)

还有半刻便到戌时了。1

如此时候,家家户户都吃了团圆饭,这会儿正举家出游,满大街瞧个热闹去了。

太极宫的大殿内,一如往常的阴冷幽寂。

黑色的地砖,高耸的房梁,红色的梁柱……一切都透着高高在上的帝王之气,威严沉肃,难以抗拒的压迫。

王福手中掌了一盏孤灯从殿外的长廊里转了进来,循序而轻缓的步声是殿内唯一的声响榛。

随着他走近,那光亮所到之处才与人看清殿中其他的人。

以祁永晨为首,封了王且手中有实权的皇子们并排跪在左侧,直挺挺的身姿,无不是面色沉凝,视线轻垂,将眼中的光华敛尽。

即便眼前的男人是他们的父亲,可,他还是大祁的天子姨。

右面,纳兰岚、袁雪飞和冷筱晴比肩端立,神色一致,乍看之下平静,再看,早已风起云涌,暗自心惊之余,早就为自个儿盘算起来了。

今日乃上元节,这满殿的皇子后妃,穿得更显富贵华丽,若非这殿内气氛太诡异,若非……在他们面前正中还停放了一具略有余温的尸身……

也许,这些平日里就能言善道,八面玲珑的主儿们,早就将笑容堆上脸面,对坐在龙榻上的男人说尽好话。

可此时,无人敢言。

王福从边上行来,用手里的灯盏点亮了左边的宫灯,遂,他又照方才的来路,从后面绕了一个大圈子到右面去,亮起右侧的。

没得办法,殿中跪着的皇子太多,他不过是个老奴才,岂能从主子面前经过?

就是那皇后娘娘、袁皇妃和淑妃三人,都在这儿站了一个多时辰了……

宫灯散发出柔和的光,终于驱散了些许无法形容的寒寂。

祁尹政坐在榻上,他将身姿往右倾,靠在层层叠加的金枕中,他穿着一身与这节庆极为不符的白色圆领衫长袍,斑白的发用玉带完全束起,将他沉毅的五官凸显而出。

他脸庞无血色,薄唇枯竭,整个人比起在东都时亦是消受了不少,加之他倚靠的姿态,不知只是乏了,还是真如传言……病得不轻。

刘御医和程御医小心翼翼的给突然暴毙的莲贵人细查之后,便告了祁尹政,到偏殿后商议。

又得片刻,偏殿里行出一小太监,将手里的字条呈给王福。

王福转奉到祁尹政的手中,他展看字条一看,遂合上,抬眸扫向面前一干人等,“谁想先说?”

静静的,该跪的跪得身板挺直,该站得站得仪态万方。

谁也没得回应。

“都没有要说的?”祁尹政恍似不经意的一笑,再道,“好好一个上元节,偏有人不安生,以毒谋害了朕的爱妃,搅得后宫鸡犬不宁,你们身为朕的儿子和妻子,就不想为朕排忧解难?”

这是多么好的表现机会,他们肯就此放过?

又是长久的静默,祁尹政先看向他最会享乐,亦是最无建树的大儿子,语调轻松的问,“永晨,你先说。”

大有让他给弟弟们表率的意思。

祁永晨从来不问朝堂事,对弟弟们之间的明争暗斗更视若无睹,哪想今日上元节遭了殃,被父皇一问,紧张之感登时包围全身,结结巴巴道,“这、父皇……儿臣……”

“你不知?”祁尹政挑眉,语气不明,“那谁知道什么?大可说来。”

看似,帝王的心情仿佛不错。

好像他等这一天许久了,甚至那眉眼间竟蕴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笑意。

可是谁敢说他知?

谁知道,谁兴许就是那下毒之人。

蓦地,祁永晨将头深埋了下去,情真意切的恳求,“父皇,此事与儿臣全然无关,儿臣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儿臣早就不过问朝政中事,对——”

“对什么?”祁尹政笑意耐人寻味,“你想说你对皇位从未有窥探之心,是吗?”

祁永晨陡然一僵!

不曾想过,他一个置身事外的人会先被质疑,一时间,惧有,寒心更甚!

“皇上!”到底是骨肉亲情,血浓于水,纳兰岚怎忍心看到自己的儿子被迁罪。

“晨儿天性纯良,只喜与诗词歌赋为伍,又怎会在上元节生事?”她护犊心切,故语色激昂,头上的凤钗摇曳不止,那表情更凝然非常。

“也许皇上觉得他不学无术,可是……这样不好么?”

不争,难道也是错?

祁尹政笑着问,“如此说来,皇后是在怨朕?”

他早就给了他们争的机会,不争,能怪谁?

纳兰岚微有一窒,低首,谨慎道,“臣妾没有这个意思。爱夹答列”

“没有就好。”面上的笑意嚯地冷冽,祁尹政对大儿子斥道,“身为大祁皇长子怎能碌碌无为?”

他倾身,鹰眸尖锐的瞪视过去,“你觉得,不作为就是功绩?”

“儿臣……儿臣不敢!!不不,儿臣不是不作为,父皇明鉴!”祁永晨大声道,已经语无伦次了,抖得也更加厉害。

“皇上。”袁雪飞温软启声,打断这僵局,“人死不能复生,皇上还请宽心。”

她盈盈向前迈了半步,同情的望了大皇子一眼,再看向正中那具因毒而亡的可怖尸身,道,“眼下查出莲贵人的死因为要,皇上能否告知吾等,莲贵人中的是什么毒呢?”

“爱妃倒是懂得体恤朕。”祁尹政先赞了她一句,转而却道,“你与皇后素来不合,怎今日先替她解难?真是让朕意外。”

袁雪飞意料之外的僵住,心里饶是费解得很。

拿不准皇上今儿个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说不得人与他排忧解难,可站出来一个,就被他折一个……谁还敢出这个头?

再者说了,好端端的上元节,她哪里晓得谁在兴风作浪?反正风儿是不会的。

思绪罢了,人是无所谓的笑笑,道,“臣妾是个泼辣性子,诚然在宫中得罪了不少姐妹,但对皇后姐姐敬重有加,姐姐亦晓得臣妾的脾气,几十年了,平时有几句言语不和是常有的事,只今日闹了,明儿个又好了,根本不打紧,姐姐,您说是吗?”

纳兰岚对她微笑,“妹妹说得极是呢。”望过去的眸轻飘飘的赏去一记凌厉的眼风:多管闲事!

袁雪飞权当没看见,昂着首,一副未做亏心事的凛然。

僵滞。

祁尹政将她们往来间的细微看入眼底,自若的道,“既然后宫如你们所言,姐妹情深,何以莲贵人会身中鸠毒,死在朕的面前?”

鸠毒?!

众人惶恐!

这鸠毒多年前就绝于深宫之内,更是禁忌!

只因当年祁明夏的生母德妃正是因此毒命丧黄泉,只因……在宫里,如今这毒只可能一个人有!!

祈裴元冷笑了声,目不斜视,“鸠毒,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听他说来,似心中有数,更有冷嘲热讽之意。

“老十,你知道?”祁尹政和颜悦色的向他问去。

祁璟轩慌了,方才听到‘鸠毒’二字时,双拳都已紧攥,见矛头指向自己的母妃,忙道,“父皇,此事绝不可能是母妃所为!”

祁煜风意味不明的瞥了他一眼,“落毒之人不正在查么?十二,你慌着替淑妃娘娘开脱什么,莫不是做贼心虚?”

开脱?做贼心虚?

眼看罪名就要落实,冷筱晴兀自走上前来,端淑不减丝毫,道,“二爷真会同本宫的十二皇子说笑,本宫确实有鸠鸟的羽毛,这亦是众所周知的事,假使宫里头哪个被鸠毒害了命都要算在本宫的头上,本宫可真是无处喊冤了。”

素来宫里宫外都知,冷家淑妃温贤有加,不但一双子女教导有方,自己更是恪守陈规,可她是见过场面,经过风浪的。

眼下小小脏水,她根本没放在眼里。

来到祁璟轩身旁,她纤纤玉手轻抚他的脸颊,看他的眼色里都是爱怜。

她道,“冤了本宫不要紧,皇儿是个善良之人,本宫可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有个狠毒的母妃,这件事情与本宫无关,倘若谁有心陷害……莫要怪本宫不客气!”

最后那句话,冷筱晴直勾勾的盯着祁煜风,暗自里藏着的告诫,就是旁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有多少年没见到淑妃露出狠劲了?

利爪收得太久,许多人就以为她好欺。

然,能在这深宫长久不衰,有哪个是善的?软弱的?

“妹妹恼什么呢。”袁雪飞笑呵呵的,如同个事不关己,只走出来打圆场的和事佬,“二皇子说话随我,一向直接,你可不要往心里去。”

“那是。”冷筱晴都不曾看她,自顾说道,“皇贵妃姐姐快人快语,是个利落之人,先前在畅音阁时不是还当着众人的面道,皇上纳了新人就不待见我们这些旧人,不晓得姐姐这真性情的,还以为姐姐要发难什么了呢……”

“本宫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冷筱晴,你莫要含血喷人!”

袁雪飞和祁煜风因她的话大惊失色,同时怒道。

冷筱晴满脸都是诧异,温温煦煦的疑惑,“咦?莫不是我记错了?当时皇后姐姐不也听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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