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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素手天下-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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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被他那凌厉气势唬到,但不怕,她还有飞墨和凌歌!

两只大猫儿在她紧绷的轻唤下蓦地腾起,磨牙霍霍的怒对颜哥儿,纵使她已将声音压低,可这豹子实在太大,稍有动静就让马车左右晃动起来。

外面,祁云澈觉出古怪,策马靠近问,“何事?”

“什么事都没有!”里面传来汐瑶和颜莫歌的异口同声。

可那话语里,更不乏彼此顾忌的紧迫,就是鬼宿等人都好奇得紧,真想瞧个热闹。

祁云澈闻言就笑了,不看都晓得,这二人定要打起来了。

颜弟的武功这天下只有他和颜朝制的住,而汐瑶有两只猛兽,只能算做旗鼓相当,他懒得管,丢下一句‘好好相处’,轻快的向前去了。

车内,颜莫歌后背紧紧贴在车壁上,时时泛着慵懒的桃花眼,此刻全神贯注的盯着那两只对自己龇牙咧嘴的黑豹子。

再往豹子后面看,汐瑶懒洋洋的抱着暖手炉,笑得眼睛快要眯成一条缝。

他火冒三丈,绷紧了皮大骂,“小畜生,当初小爷就不该留你们!到了京城,你们还得跟着小爷,到时候……哼!找个笼子将你们一并关上,一天只有一顿肉!”

那预谋复仇的话说得是抑扬顿挫,逗得汐瑶乐不可支,飞墨凌歌好像听懂了,纷纷转脖子来看她。

安抚的拍拍它们的脑袋,汐瑶道,“放心,你们的小叔舍不得饿你们。”

“谁要做这畜生的小叔?!”颜公子烦闷得不可言,转念恶意的光在眼底呼啸而过,他嗤笑,“你那预知将来的本事告诉你的?”

啧了声,汐瑶摆出神秘兮兮的模样,卖关子,“你还别不信,要不……我们来赌一把?”

“赌什么,你说!”他爽快道。

“就赌祁明夏的正妃是哪个。”

颜莫歌一怔,全然没料到。

“你知道?”他没立刻应声,而是怀疑的问。

汐瑶眨眨眼,娇容上尽是俏皮,本想在同他说笑几句,可今日总是能觉出颜公子与以往不同,是真的担心了,故而她收了脸上的嬉笑,坦然望住他,“我不确定,我也无法同你解释,若你信我的话……”

“少跟本公子来这套!”还没说完,颜莫歌拂袖不耐斥道,“你以为谁都能同本公子同乘一车?”

他早就觉得慕汐瑶有秘密,哪个都说不得,正是因为此,才能助她次次脱困。

回想起来,似乎是有些先见之明。

“你同澈哥说过么?”他再问,想起此前祁明夏看汐瑶的眼神,不免为之焦心。

留意到这一点的人还有多少呢?

这也正是汐瑶的顾虑。

那是她重获新生,太想摆脱前世的束缚,看得太短浅,留下这个致命的破绽。

“他自然是晓得。”覆下眼婕,汐瑶神色间的忧虑难掩。

“还有冷绯玉,再来便是你了。至于我二哥哥,我不说,他不会多问,其他人若要猜度我,我定瞒混过去。”

“算你还没蠢到无药可救的地步。”颜莫歌恨了她一记,又后知后觉的狠辣道,“看来苍阙围城之困得记在你的头上了。”

他反映奇快!

那轩辕曜藏身张家做庶出子,即便生意上没有往来,也会留意其动向。

沈家大张旗鼓的囤积粮草,能不惹人注目么?

汐瑶自知此事上过于鲁莽,险些酿下大祸,故颜莫歌训斥她,她一声都不吭。

她这一泄气,颜哥儿又觉得训她也不得多有意思,还不如斗嘴来得痛快,罢了摇着头叹了好长一声,说,“宽心,本公子不会让他有机可乘。”

她同他如实到的原因,自是期望他留心祁明夏。

“不过——”心思一转,颜莫歌笑得委实黑心,“回京后,他的用处大得很,就要看明王殿下会不会左右逢源了。”

汐瑶闻言了然,遂附和而笑,“祁明夏是把好剑。”

这一点,谁也不能否认。颜莫歌提了提唇角,难得赞同她一次。

汐瑶再接着道,“我猜他的正妃是睿贤王的孙女,明月郡主祁紫涵。”

默……

听她这清淡说来,颜莫歌连额角都不禁突跳了下,拿不准这个女人到底如何来的自信。

好似她对待澈哥也是这般,不讲章法,更……硬生生的搅乱多少人下得一盘大局在握的好棋!

长久的思绪挣扎过后,他恨恨看向她,咬牙吐出不服气的三个字,“赌什么!?”

……

整整行了十三日,在上元节的前一天,回到京城。

这些时日几乎不曾在途中多有停留,连夜里都在赶路,除了休息不好,倒不得遇上什么厮杀。

想来该对付的,要对付他们的,都想等到回京之后罢。

过了东都后,颜莫歌就没再与汐瑶同乘一辆车,孰轻孰重,他自有拿捏。

这日未时快过了,汐瑶倚在车内,暖炉几乎不曾离手,不知怎的,越近燕华,越觉得寒冷非常。

外面天色阴暗昏黄,看似一场大雪将至。

瑞雪兆丰年,明儿个就是正月十五,百姓们都盼着呢。

随着车轮转动,不时会有丝丝凉风渗入,沁入汐瑶没有裹好的颈子里,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从昏沉的瞌睡里醒来。

睁开朦胧的眼,正是思索着应当快到京城时,就在忽然间,嘈杂而纷乱的马蹄声在靠近,似来了万马千军,铁蹄铮铮,震耳欲聋,大有地动山摇之势。

而她同时亦感到车驶得比方才快些了,掀起车帘,只见祁云澈扬鞭前去,她再将视线放远,正逢官道一入弯处,当先有一人夺身而出。

马背上的男子一身暗红劲装,意气风发,神采飞扬,正是冷绯玉!

汐瑶刚将他望清,紧接着在他身后多出一道无暇的纯白衣影,那是——祁璟轩!

更在他们身后,精兵们均是身着黑色铠甲,威武不凡,在这暗沉的寒日里令人为之一振!

继而,当冷绯玉与祁云澈面对面,他随之扬手,骑马的精兵齐齐顿下,竟是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且是第一列全然呈一条直线,身后的迅速排列跟随,转瞬间形成四四方方的阵型,与来人眼前一片肃然坚固的黑色!

这是冷家无坚不摧的军队。

众人下马,单膝点地,行云流水的动作无不是全然一致,再听他们齐声——

“恭迎云王回京!!”

这喊声震天,气壮山河,飘荡在广阔的天际久久不散。

而他们所效忠的男子,汐瑶唯能看见他清傲无比的背影巍然不动,宽阔的双肩足以担负所有人的期待,他跨骑在黑色的骏马上,睥睨着一切,还有远处尽头的王城。

终于回来了。

短暂的默然之后,是冷绯玉单调却猖狂无比的笑声。

汐瑶从没听过,更从没见过如此冷世子,犹如在释放从前许久的积压,这一天,他已经等得太久!

旁侧,颜莫歌从马车里探出半身来,符合他那阵阵狂笑闲适的击着掌,俊容上带着抹从容和欣赏,漫声道,“精彩!精彩……”

看到汐瑶,祁璟轩打马而来,还是相同的脸容,还是同样好听的声音,他自得的说,“汐瑶,你看,可觉得壮观。”

奈何那女子浅浅的笑,一语道破天机,“原来已紧迫到如此地步了。”

来,让爷撒个娇(1W5)

8

状似不经意的调侃,瞬间让祁璟轩失色。爱夹答列

面对汐瑶的平静,他半响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讪讪笑着,掩饰。

莫说回京这段时日,自头年南巡伊始,皇姐假死的消息传来,他不得不承认,如今的祁璟轩,再不似从前。

许久不见,眼前的女子似乎成熟动人了些,如画的眉目间更增添了几许女子的温柔和妩媚。

也是,母妃都说他回来这一年多身量抽高了不少,他不过长她少许,而今自己已成挺拔男儿,汐瑶成为君子好逑的淑女并不稀奇榛。

况且……

她不禁是他的挚友,更是他敬重的兄长深爱的女子。

真快啊,祁璟轩在心中默叹曳。

仿佛昨日他们才在凌翠楼相遇,无需闭上眼,只要想起,那时的画面就会在脑海中漂浮,一幕幕鲜活的转动起来。

他是孩子心性未收的祁国十二皇子,她是才将丧父的武将世家孤女。

就在回京的头几日前,他那长随抱着一摞画卷来接他,马车上一幅幅的揭开与他看,母妃的意思他不会不明白。

祈福归来,该娶妻了。

虽回宫后他以‘自己尚未定性,哥哥们多未成婚’的借口来搪塞,但他还记得,在看画卷时马车忽然颠簸了下,恰恰从其中滚出一幅,露出女子的半面。

要他如何形容呢?

单那眉眼算不得十分美貌,但那双眼睛委实清亮,埃尘不染,宛如寒冬里青莲上凝结的冰魄。

当时他只瞥得一眼就被长随拾起裹好,念叨着这武安侯府家小姐的画像怎搁进来了,慕侯已去,这一家也该败落。

他未言,只兀自唏嘘,巫峡关一战让慕侯的英勇流芳百世,可却留下他的女儿独撑门户。

纵使他没有动要纳她为王妃的心思,他却连入她眼的机会都没得了。

再回京城,没想到这样快就与她见面。

凌翠楼中,祁璟轩一眼就识出同陈月泽走进来的是慕汐瑶!

意料之外的,她神情中没有丝毫哀伤,更与传言中的弱不禁风不相符合。

甚至,他觉得她与洒脱的皇姐有些相似,让他倍感亲切。

也许正是因此,他大胆与她搭起话来。

最是记得那时他同她说:姑娘勿要多看,他不是你的良人。

陈月泽不是,那谁是呢?

一只手在他眼前晃动了两下,将他飞得老远的思绪带了回来,遂即,他听得一阵笑骂,“你这呆子,不是来接我们的么?怎的人来了却自顾发起呆来,想得这样出神。”

看定眼前女子的容貌,祁璟轩冲她无暇的笑,“汐瑶,你还记得凌翠楼么?”

他提得太突兀,汐瑶日夜兼程,着实愣了好久才有所反映,“何以会想说起那时?”

不远处那片肃穆沉黑的军队正向他们臣服的男子展示着不渝的忠心,十二却在此同她畅忆往昔。

耳边,只听祁璟轩对她诚挚道,“我也不知,可就在将才我就想到了,那时我说陈月泽不是你的良人,其实是胡诌的。”

汐瑶忍俊不禁,“十二,莫非你现在才想对那时你随口诓我来道歉么?”她根本不曾在意啊!

再说那时?

汐瑶顿觉那时太远,眨眼就过去了。

举目望向祁云澈,她还是希望这样看着他,往昔不可追,珍惜现下才好。

“不啊……”祁璟轩也随她一道望去,不乏感慨的说,“初初见你时就觉得你是个妙人,只蓦然想起曾经对你信口开河,又见你终于与七哥在一起,我便是替你们高兴罢了。”

视线中的祁云澈,单是背影都卓尔不凡,令人生出向往和憧憬。他是能够带给他们将来的男人……

经过那样多的风波,他已有足够的资本与虎视皇位的对手一较高下,终于不再藏于深处。

这,令他的拥戴者们感到无比的兴奋。

“汐瑶,你放心。”祁璟轩又说,“七哥所珍惜的一切,我们都会为他守护好。”

骏马嘶声长鸣,高高抬起前踢,苍茫的天际中祁云澈的轮廓胜似巍巍群山,皑皑天地。

无数道期许目光的注视下,他调转马头,疾驰而来,在最近汐瑶时,俯身探手将她精准捞起,入怀,复再转往京城那方向,一扬马鞭——

这一次,只为争天下而归!

……

云王殿下回京了。

这无疑让听了许久东临城传言的京中百姓为之雀跃。

他是祁国身世成谜的七王爷,更是冷家真正拥戴的人!

那些从不曾掀起波浪的琐碎在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众人争相谈论。

从前的老调又再重弹,神秘阴冷的云王府里机关重重,月圆之夜,幼年时与狼群居的云王殿下还会变身成兽。

多可怕啊……

新鲜的说法亦有。

传闻云王武艺高强,南巡中只身斩杀几十人,将被禁的十二王爷救于水火。

南疆王实则为他所杀,还有河黍张家亲手焚为灰烬的人亦是他!

他让睿贤王刮目相看,得胡狄赫连皇族的信赖,他的母家乃大祁第一巨富颜家,他还是解苍阙之困行善不吝的花公子!

还有……彼时在他怀中与他同坐一骑的慕汐瑶。

京城里的百姓们对她早就熟悉。

身出忠烈武安侯门,独撑门户,分家交兵权,忠心耿耿,冷世子倾心于她,连煜王和明王都想将她纳为王妃,在张家谋逆一事上,她立下奇功!

到最后,她倚入了祁云澈的怀。

赐婚的圣旨诏告天下后才有人恍恍然想起,似乎从前皇上就有心思将此女指给云王的。

只今时早已不同往日,煜王得袁家和纳兰家全力相助,眼下再看云王回京阵势逼人……

总算都有了意识,一较高下的时候到了。

策马行在宽阔笔直的朱雀大街上,身后跟着威严肃穆的军队,两旁不绝的议论声统统钻进汐瑶的耳中。

她听了一会儿,便抬头望向祁云澈。

男子神色静然,漆黑的深眸望着笔直的前路,目不斜视的策着马,众人膜拜的目光纷纷落在他身上,他若不觉。

汐瑶轻声的问,“七爷,喜欢这样的万众瞩目么?”

他面皮未动,只道,“本王最喜被你瞩目。”

在如此时候面无表情的对她说情话?这让她极高兴,只不过她问的并非此意。

“我是说除我之外。”她肯定的再问。

“除你之外?”祁云澈低头回视她,眸中略带疑惑,但很快,他便懂了。

拢在汐瑶腰间的手臂紧了紧,他微微昂首,这才将周围被他忽视了的人山人海尽收于眼底,难得自傲的说,“难道你不认为被他们膜拜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这是他的野心,他愿意与她一起分享。

温淡的笑从汐瑶面颊上滑过,对他的回答,她很是满足。

前生她藏在他身后,无法看见这般景色,唯有此生与他并行,才发觉竟是如此迷人。

倘若不征服,将是一生之憾!

……

申时三刻,皇宫中几十年如一日。

走路不会发出丁点儿声响的宫人,穿行在宫殿中巡卫的禁卫军,不时有哪位贵人的轿撵经过,闲杂人等回避。

灰蒙蒙的天色泛着昏黄,无风,寒气却在肆虐,看来今夜会很冷。

太极宫的正门外,打眼望里面看去,黑漆漆的一片,压抑而沉闷。

这让汐瑶想起上一次来到此处。

那日乃千秋宴,亦是她的生辰,皇上非但没给她和祁云澈赐婚,反而将她拘在宫里。

而后……

思绪正翻飞得激烈,身旁的男子忽然没征兆的回头望身后那片空寂的广场望去,说,“上次你进这宫殿一次,出来便哭了。”

转过头,他望望她,弯了眉眼对她宽慰,“这次不会让你再哭了。”

方是说罢,王福公公从殿中缓慢的行出,勾着背,老奴的姿态怕是一辈子都再难改。

他先恭敬尽了礼数,才请对汐瑶道,“慕小姐,请随老奴进殿。”

只是她一人?

祁云澈深眉蹙起,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王福转向他低首,“皇上近来身体微恙,太医说了,需要静养。”

汐瑶倒不觉多稀奇,相反觉着这才是深谋远略的天烨皇帝该有的行事作风。

抢在祁云澈之前,她上前一步,“有劳王公公带路。”

离开时回身给那男子一记云淡风轻的眼色,当她还是一年前的毛丫头么?随便吓吓就哭得不知所措?

……

幽暗的宫殿内静无人声,不见半个御前伺候的奴才,鼻息间被一股清淡的药味儿所萦绕,汐瑶心思暗动,皇上身体微恙是真的?

再抬首,眼前的偏殿里依稀有光散出,这要比外面明亮许多,终归让她觉得踏实些。

跟着王福行了进去,就见祁尹政正侧躺于金色的长榻,他穿着一件略厚的黑色长袍,袍上金纹堆刺,尊贵的头颅上束着金冠,两鬓比在东都时更为斑白了许多。

在他面前那张矮桌上堆满入小山的奏折,他手中正捧着一本,细细望着里面的内容。

闻得声响,他抬眸一望,天子威仪的深眸里,岂是哪个泛泛之辈能望得懂的?

许是这一眼加重了汐瑶的敬畏之心,来到正中,她跪下颔首道,“臣女给皇上请安,万岁,万万岁。”

连神情都不觉沉凝了。

挥手将王福屏退,祁尹政看着眼前小小的丫头,面无喜怒,道,“慕汐瑶,你很怕朕?”

闻言汐瑶就心道:臣女的小命还在皇上手里捏着,怎能不怕啊……

嘴上却老实的答,“真龙之威,无人不惧。”

亏得她还有心情同自己打趣。爱夹答列

谁有能力威胁她的小命,她都怕。只因她还没活够,她还不想死。

“真龙……”祁尹政略有所思的回味这两个字,倏的笑了,不乏嘲讽,“得天下者摆布史册给后人看,输家都是有狼子野心的逆贼。”

故而,谁都能做真龙,只要他有那个本事。

可并非谁都敢有此感慨,汐瑶不知祁尹政为何要如此说,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索性将头低得更深,不语。

见她那般姿态,祁尹政顿失兴致,这个丫头人小心思多,在他面前怎会坦然?

“起吧。”他索然无味道,“朕既已下旨给你和澈儿赐婚,就不会再要你的命了,且你慕家又在河黍立下大功……”

沉哑的冷笑了声,祁尹政道,“那个不成气候的慕少隐,不提也罢,如今就剩你姊妹三人,哼,朕可不敢亏待功臣之后。”

这是在计较慕坚参与张家造反一事么?

早在张家被大火付之一炬那夜,二哥哥就将此事的功劳归于慕坚,只道祭酒大人陪妻回乡省亲,遇大侄女得赐婚张家,故前往之。

后发现张家与前朝轩辕氏有染,惊天阴谋浮出水面。

慕坚仁义,舍一家性命,借侄女成婚当日与张家几百口人还有轩辕余孽同归于尽。

这美名美事,早就如同当年武安侯战死巫峡关一样,迅速传遍大江南北,为世人所歌颂。

汐瑶仔细留心着皇上的语气,并不是真正的责难,更没有恼火的意味。

仿佛只是纯粹的计较。

但暗中重重都是告诫,勿以为他什么都不知。

汐瑶哪里还敢起身,忙弯腰将脑袋贴在地砖上,一五一十的说道,“臣女前往河黍才知局势紧迫,张家不但与轩辕氏勾结至深,还与南疆暗中往来甚密,陈月泽险些中计被当作人质送望苗域,而在成亲的前一日,才察觉轩辕曜是张清琰假扮!”

“那你又是如何一人扭转乾坤,将张家扳倒的?”祁尹政问。

“臣女岂有这个本事……”汐瑶不敢妄言,“多得陈月泽与汐瑶的二表哥相助,才能化险为夷。”

她不怕死的抬首瞄了榻上不苟言笑的天子一眼,道,“若皇上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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