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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破道-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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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看似不起眼的小册子,必定会对他未来的修炼之路有很大的帮助,现在对于他来说,如何离开这儿才是最重要的。

    那些武帝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寒山道人身上,自然不会关注战晨这只“小蚂蚁”,于是他开始观察整间大厅,发现大厅两旁都有通道,通向殿堂的后面,心中顿时一动,这里边还有玄机,于是就顺着旁边的小道,悄悄地朝着厅堂后面走去。

    大厅之后有许多房间,上面分别著明了是炼丹房、炼器房、修炼室、书阁、卧室和厢房等等,就仿佛在模拟寒山道人生前所居住的洞府。

    正在这时,一个身着正道门服饰的武王,从随着战晨来到了这儿,他一眼就看到敞开的炼丹房中,似乎还摆着许多丹药,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长笑一声就冲上前去。

    接下来,恐怖的一幕就出现了,从房间的顶端忽然劈下一道闪电,打在那正道门弟子的身体上,他连喊的机会都没有,瞬间就化为了灰烬。

    目睹了这一切,战晨吓出一声冷汗,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没有造次,否则也会和他一样,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他再看向这一间间屋子,神色开始变得警惕起来,这里也和外面一样,处处蕴含着陷阱。

    忽地战晨有看到炼丹房房门的上方似乎画着一个符号,仔细一看,却是64卦象中的《震》卦,看来寒山道人对《易经》非常热衷,都已经将卦象刻在了自己的房门之上了。

    “《震》卦?等等!《震》是雷电的象征,而刚才那正道门弟子不正是被一道雷电给劈死的吗?”战晨猛然醒悟过来。

    “看来寒山道人已经将哪个房间布置的陷阱都给标注了出来,只有懂得《易经》之人,才能从中逃过这些危险,如此看来,我说不定还能在这些房间中找出逃出去的线索。”他又想到。

    既然找到了线索,战晨的精神为之一振,就开始细细查看各个房间之上的卦象,果然见到了炼器房的上面是一个《离》卦,修炼室上的卦象是《困》卦,皆是凶险之卦。

    “果然,利益所在的地方,也往往蕴含着风险,或许我应该到那些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厢房去找一找。”通过观察,他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经过逐个摸索和观察,战晨在二层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房间,上面的卦象下艮上乾,是为《遁》卦。

    “《遁》卦预示着逃离,退避之意,莫非这件屋子里就蕴含着离开这寒山陵的玄机。”他不由开始猜想起来。

    战晨决定进入其中试试看,可是刚抬起脚时却又犹豫了,眼前似乎又浮现起方才那正道门弟子被雷劈死那一幕。

    “到底我是该进,还是不该进?还是进吧!不迈出这一步,我永远别想离开!”

    但在瞬间,他似乎又醒悟过来了,终于将脚跨了进去,没有异常发生!

    战晨心中一片欢喜,看来自己离出口又进了一步了,遂不再迟疑,赶紧进入其中,开始四下搜寻。

    这个房间装饰得十分简单,只有一个硬木床,一个书架,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而已,战晨上上下下寻找了半天,竟什么也没发现。

    他的心开始焦急:“莫非我之前的判断是错误的?那么前路又在何方?”

第一百九十九章 飞鸿映雪() 
正当战晨无计可施之时,却冷不丁看到了一面墙壁上挂着的水墨画。那是一张大尺幅的挥毫,上面布满了连绵的雪山,雄健而又辽阔。一轮明月就高高地挂在雪山的顶端,洒下一片清辉,给雪山又增添了几分柔和,几分皎洁。

    与明月相伴的却是一行鸿雁,它们排成人字队,快速地从空中掠过,在夜空中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

    而就在它们的下边,似乎触手可及的地方,一位老者踏雪而来,直上雪山之巅,却似乎被那天上鸿雁的英姿所吸引,悠然自得地抬起头来,仰望向它们。

    这幅画画得是如此的富有神韵,以至于战晨一时被画卷所吸引,沉浸在这静谧的意境之中,焦躁的情绪也缓和下来,犹如在盛夏的炙烤中,喝下了一瓶冰梅汁,顿觉神清气爽。

    这时,他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画卷右侧的一行小字上:腊月十九日夜,余夜游雪山,忽逢一行鸿雁过顶,心有所感,故作此画,名曰《飞鸿映雪图》,赠有缘人。

    下面是寒山道人的题款和日期。

    “这可是入道强者的真迹,其中意境隽永而深刻,竟能抚平人心,而且最后的四字“赠有缘人”岂不就是对我说的?莫非寒山道人在生前就已经算到,他的陵寝将来会有人来光顾?不管如何,我得把它收藏好,回去以后细细观摩体悟。”

    战晨一边想着,一边就将《飞鸿映雪图》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放入自己的乾坤袋中,当他再次抬起头,看向挂画的墙壁之时却愣住了。原来在那上面竟有一个小小机关!原先被画给遮住了,以至于自己没有发觉。

    “这定是逃出去的机关!”见此战晨心中一片激动,连忙将它按下。

    轰隆隆,一阵沉闷的响声在屋中响起,战晨急忙开始寻找声音的出处,却见到一旁的书架竟开始缓缓移动,一条黑魆魆的密道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战晨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迅速没入密道之中,随着他的进入,书架又轰隆隆地恢复到原位,这个房间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穿过黑暗漫长的密道,战晨终于来到了道路的尽头,那里已经被一层厚厚的坚冰给堵住了。

    然而,坚冰再厚,却怎敌战晨胸中火焰,此时他豪情万丈,施展出最强一击,刺在坚冰之上,只听咔嚓咔嚓一阵碎裂之声,坚冰之上无数裂缝沿着剑尖蔓延开来,最终破碎开来,正好形成了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大洞。

    阳光、凉风和新鲜的空气,迫切地钻了进来,洒在战晨的身上,似乎给他早已腐朽的身体注入了一丝新的生机。

    他愉悦地闯了出去,在雪地之上欢喜地奔腾着,直冲上一座雪山之巅,倒在地上,仰望蔚蓝的天空。

    今天的雪山出奇的温柔,没有那凌厉的寒风,只有那和煦的阳光,战晨的心情也前所未有地宁静,心中默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一直以来,我都在争斗的漩涡中挣扎,在艰险的绝境中奋斗,脑子每天都被挤得满满的,好似喘不过气来。”

    “而今天,我躺在这里,却仿佛把什么忧愁、烦扰、苦闷、谋划、仇恨、矛盾、感念、使命等等这一切的一切都给忘记了,一种空荡荡的感觉,空空荡荡真好,偶尔这样也不错……”

    想着想着,战晨的眼睛慢慢合上,像是要睡去一般。忽地一声明亮高亢的啼鸣从远处射来,战晨猛然睁开了眼,望见的确是一行鸿雁由自己的眼前飞过。

    无法形容它们的轻盈矫健,仿佛是狂风刮过身畔,又仿佛是流星划过天际,等他反应过来时,只能捕捉到那背影的惊鸿一瞥,再想细看之时,却只在视界中望到一行黑点,像省略号一般,最终完全消失。

    鸿雁,一种七阶风属性妖兽,身材娇小,却以速度著称,往往连一些八阶妖兽都追不上它。

    战晨却在机缘巧合下与它们擦肩而过,一种独特的情怀感悟油然而生,使他不禁又想起了那张《飞鸿映雪图》来。

    “那张图绝不简单!”战晨一个鲤鱼打挺就起身了,他急着想要找到一处僻静地儿,好好参悟参悟那张寒山道人的真迹。

    战晨匆匆朝南,他不知道归路,但却知道北寒城在南面,只要自己一直向着南面前进,终有一日会回到北寒城。

    翻过了几座山,越过了几道沟,战晨终于在天色将晚之际找到了一个小山村。

    他心中一片欣喜,急忙走进村内,看到的却是一片萧条的景象,村中数百间房屋,十有六七已经破败不堪,没了人烟,但从村中规模可以看出其昔日的热闹。

    小道上走着的村民,一个个没精打采,愁眉苦脸,他们见到战晨都十分害怕,转身就逃。

    见到这番景象,战晨不由纳闷,自己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坏人,这些人到底在怕什么呢?

    这时一个耄耋老者因为过于惊吓,一步没踩稳跌倒在地,战晨急忙上前想将他搀扶起来,却见老者脸上惊骇万分,浑身都在觳觫,口中叫道:“圣使饶命!圣使饶命啊!”

    战晨更觉得奇怪了,问道:“老大爷,您怎么称呼?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叫我圣使是什么意思?”

    “回圣使大人,我叫武贵,你不是魔罗宗的圣使大人吗?”

    战晨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身上魔罗宗内门弟子的服装,算是明白过来,恐怕这些人是在怕魔罗宗吧。

    为了使他安心,战晨又将语气再缓和了点儿,说道:“武贵,你别怕,我不是坏人,只是迷了路,想找个地方落脚而已。”

    武贵听他这么一说,终于安心了几分,说道:“圣使大人,您看来确实不像是以往的那些圣使,这样吧,您如果不嫌鄙陋,就在老朽家中暂歇吧。”

    “那就有劳了。”

    于是战晨便跟着这武贵来到了他的家中,这是一间四合院,有足足八间屋,可如今却显得十分冷清。

    见自己爷爷回来了,一个半大的丫头片子跑了出来,却看到站在对面的战晨,吓坏了,急忙躲到了武贵后头。

    武贵劝道:“妞妞,你放心,这位圣使前辈不是恶人。”

    可是那小女孩就是不听,只是抱着武贵的腿不放,武贵露出无可奈何的神色,急忙对战晨说道:“圣使大人,您勿怪,小女孩儿不懂事,我和妞妞就住一间房间,其他房间就任凭圣使大人选吧。”

    战晨一愣,问道:“这些屋子都没人住?”

    “是啊,原本是住着人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武贵听战晨一问,却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我是普通武者,不似那些魔修一般凶恶!”战晨似乎懂得他的顾忌。

    “那好吧,圣使大人我就告诉你,这些房间原本都是有人住的,早先拜邪教统治那会儿,我们的光景还不差,勉勉强强还能度日。”

    “哪知后来这里打起了战来,我的几个儿子,包括妞妞的爹娘就全被抓去了,至今不知下落,只怕是……”说到这儿,这位老人眼中噙出泪,声音也开始哽咽,下面那个词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战晨也觉得眼中有些辣辣的,忙叹道:“老人家,您不消说了。”

    听了武贵的述说,他总觉得自己心中的某个东西变得更坚定了些。

    夜晚,战晨独自坐在屋中,再次掏出了《飞鸿映雪图》来观摩,寒山道人的笔法出神入化,整个画面大处显得雄阔,小处又显得柔美,阴阳结合似乎暗合太极之道。

    看着看着,战晨越来越入迷,他似乎觉得画中的寒山道人开始动了起来,是的,的确他在动!

    只见他脚下开始迈出一种玄奥的步法,接着整个身形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化为一道幻影从山上像山下俯冲而去。

    忽然,战晨只觉得画中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将自己的整个灵魂都拖入了画中,此时他仿佛成为了寒山道人,踩着他的步法,在雪地之上驰骋。

    飞鸿映雪步,气沉丹田,身若柔柳,步若清风,凌空而不着地,练至大成,过雪无痕……

    一段段心法自然而然地从心中涌出,仿佛他本来就懂得这套步法一般,他的脚步有节奏地在雪上划过,浑身的真元也自然地在经脉中流转,开始还有些停顿,可是越到后来越是流畅,最终他的身体也似乎化为鸿雁,在雪上欢快地滑翔。

    纵情于美景,尽情于飞奔,战晨似乎忘了脚下正在踩着步法,而步法也逐渐化为了他的一种本能。

    也不知过了多久,战晨才猛然转醒,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再看那画还是那画,屋子还是那间屋子,一切仿佛只是南柯一梦,什么雪山、月夜、鸿雁,还有那神奇的步法也子虚乌有一般。

    但奇怪的是那段心法却已经牢牢根植于心间,那套步法也似乎化为了一种本能,他可以确信,如果自己马上出去,立即就能使出刚才在《飞鸿映雪图》中看到的那套步法。

    “飞鸿映雪步!这一定是一套天阶以上的步法!没想到,真没想到,只是一图一夜,就让我彻底掌握了它!”此时战晨的心跳在加快,热血在沸腾,对寒山道人的佩服之情,也达到了极致。

第两百章 归来() 
将画卷收好,战晨就迫不及待地出门了,迎面撞上武贵,便说:“武贵,这几日恐怕我都要叨扰你们了。”

    武贵笑道:“没事,屋子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好的,我先出去练功了。”战晨抛下这话就出了门,穿过小道,直上了附近的一座雪山。

    站在山巅,他顿时觉得视野开阔,激情澎湃,呢喃道:“果然飞鸿映雪步还是应该在雪山之上练习啊!”

    战晨先将整套步法梳理了一般,然后就开始尝试了,他口中默念着心法,脚上跟着感觉迈开,努力地捕捉着昨夜的那种奇异感觉。

    然而,刚开始习练步法进展得并不顺利,虽然战晨在昨夜的体悟之中,已经能将它施展到如火纯青的地步,但这是在寒山道人的帮助之下。

    而一会到现实之中,战晨马上就发现到了诸多问题:

    首先是感觉上的差异,现实中他发觉自己身体似乎没有完全适应这套步法,走动起来感觉十分僵硬,一直无法找到像昨夜一般任我驰骋的畅快感觉;

    其次是自己还没有完全进入到那种逍遥自然的武道意境,飞鸿映雪步这套步法,要在完全放松的状态下施展,才能达到至高境界,而他努力地想要进入这种境界,反倒是着相了,离逍遥自在就越远,落了个缘木求鱼。

    再次,他发现自己的修为方面也有所不足,武王初阶的境界还是低了点,无法发挥出这套天阶步法的全部威力来。战晨估计,即使现在将这套步法全部掌握清晰了,自己也只能将飞鸿映雪步法的威力发挥到地阶上品的程度。

    “地阶上品就地阶上品吧,如果能将其施展到这个境界,也足矣。”战晨深知要习得天阶功法的难度,想当初他为了学习《无相金身决》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耗费了多少努力,等待了多少年月,才终有所成。

    而今,自己又得到了一本天阶功法,他觉得很满足了。

    “我要先从最基本的开始!”他终于放平了心态,开始一步一步的缓缓踏出。

    这样一来,反倒是精进神速,只花了十天时间,便将整套步法掌握娴熟。

    雪山之巅,一道人影在快速闪烁着,竟使人看不清他的身形,只能捕捉到他留下的一抹残影。

    飞鸿映雪步以敏捷、快速而见长,适合在小范围内腾挪移动,虚实转换堪称一绝,甚至能给修为境界不高的对手以瞬移的错觉。这就是这套步法的特点。

    战晨反反复复施展了十几遍才停了下来,拭去额上的汗水,喃喃道:“这套步法我基本已经掌握熟练了,但却始终还有些放不开,再进一步似乎非常难了,我要将它施展出那天夜里的神韵来,恐怕还需不少时日吧!今日且先回去,问问回北寒城的路。”

    这样想着,战晨就下了山,朝着他这几天一直居住的村子走去。

    然而一到村口,他便见到一群魔罗宗弟子似乎闯进了小山村,他们有十几人的样子,其中一个带头的,正狠狠地拽着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不放,而周围却围着村民,大约也有几十人的规模,可是没人敢上前阻止魔罗宗弟子的暴行。

    “住手!”见到这个情景,战晨忍不住高声喝道。

    其声若洪钟大吕,惊得几个魔罗宗弟子胆寒,朝他看来,却见战晨身着内门弟子的服饰,更不敢怠慢,一一上前请安。

    “你们这是这么回事,为什么要到这村子来抓人?!”战晨却直接质问道。

    “回师兄,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刚才最凶神恶煞的那人,如今却满脸堆笑,小心答道。

    “你叫什么名字?”

    “回师兄,我叫纪存魔。”

    “刚才你说的奉命行事又是怎么回事?”

    纪存魔见战晨连这都不懂,错愕道:“师兄您不懂吗?我们魔罗宗在北寒之地征集劳力是常态,修筑工事,开挖矿山都要劳力,还有弟兄们需要一些女人来慰安慰安。”

    他说到这儿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容来。

    战晨听得火冒三丈,差点儿忍不住就要拔剑来将他劈成两段了,但是马上又控制住了,杀了这几人又能如何?如同抱薪救火,倘若附近还有魔罗宗的同伙赶过来,恐怕只会给这个小山村带来更大的灾难。

    要从根本上改变这种状况,就必须根除像魔罗宗、拜邪教这样的毒瘤。

    想到这儿,他强自压下心中的火儿,说:“这样吧,你们给我个面子,放了这里的村民。”

    “师兄吩咐,敢不照办?”

    “如此甚好,还有一事,我与队伍失散迷了路,你就带我回你们的营地吧。”

    “好嘞!”

    纪存魔转过头来说:“兄弟们,既是师兄发话,我们都遵照吧。”

    后面的几个外门弟子,也都放开了村民,一场危机就这样消弭了。

    武贵上前激动地对战晨反反复复地说:“谢谢你,谢谢你……”

    战晨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说:“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而后转过头,拉下笑脸,对着纪存魔等一众说道:“我们走吧!带我去你们的据点。”

    “是!”

    于是战晨就离开了小山村,跟着纪存魔走了一天一夜,才来到了他们所谓的据点。

    这是一个临时搭建而成的山寨,负责人也是一名叫做吴欲刚的魔修,拥有武王中阶的修为。战晨一到山寨,便去见了他。

    二人相互介绍一番后就坐下了,吴欲刚见战晨竟是一个仅有武王初阶的普通武者,脸上露出一丝鄙夷,问道:“战师弟,你缘何流落到此啊?”

    “吴师兄,我原本是在公子白大师兄的帐下服侍,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也大部队失去了联系,进入雪山,又迷了路,幸得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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