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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侯班超-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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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摸岭人男女老少全部惊慌失色!

    接下来,杨轩令青壮后生以呈匉为首,将小小的摸岭全部封锁起来,并开始日夜巡哨、守卫,又在辕门和四周围墙建立了几个简易箭堡。

    而陈祖成当天晚上便在一个后生的向导下,按照商尉府府丞蠕蠕交待的方向,绕过桢中城,驰向昆仑山深处的一条山坳内,去寻找旋耶扎罗去了。

    纪蒿手下的桢中市尉府离此不过百里,也在城外市边。而旋耶扎罗的护商队一直在这一带活动,陈祖成跟随班超征战四方,身为队率,自然很有心得。虺吾为祸一方,此次事发,畏惧汉使团惩治,想解套唯一的办法是杀尽知情者。

    陈祖成已经走了,只剩下杨轩与无屠置的两名驿卒。虽然战战兢兢,不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但是酋长、众长老与呈家人,清食时还是热热闹闹地招待了杨轩。

    哺食毕,杨轩将土围子内内外外仔细巡视了几遍,并一一安排村中后生防守位置。又命在场院边的空地上挖大坑,将随身带着的大箱子全部埋进土中,并规定一旦开战,除青壮年外,全村人与牛马驼全部集中到这块空地上!

    当夜一夜无事,第二天天黑前陈祖成才归来,他带回的消息令全村人既紧张又振奋。“虺吾叛汉投靠焉渑,一切均在商尉大人掌握中。旋耶扎罗大人率护商队便藏匿在桢中城北山坳内,只待虺吾举事,便将其一网打尽!”

    酋长和部民们心里踏实了一些,尤其是呈家二女,这才知道被人家护送回家,原来这都是商尉大人安排好的。

    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可前三天并无事,桢中城一点异样没有。酋长和部民们均以为虚惊一场,都有松懈的味道,陈祖成却道,“勿要大意,今明两日,必见分晓。”

    果然,到第四天后半夜时,西南方桢中城方向的夜空中牛角号突然如炸雷一般交替响起,无数火把正在向摸岭涌来!

    就在此时,摸岭东边坎下的密林内,有七八骑冲上岭并穿越沙枣林快速驰到村前。“自己人,不得乱放箭——”后生们惊慌地举弓欲射,被杨轩迅速阻止。陈祖成则策马出寨围子迎了上去,领头的竟然是军侯田虑。“军侯,终于等到汝了——”杨轩也策马冲过去欣喜地惊叫道。

    田虑只冷冷地哼了一声,嘴里轻声道,“准备接战——”,便率领甘英、王艾、刘奕仁、鲁鳍、童周、吴彦、徐乾七员大将一齐驰进寨围子中。

    田虑与酋长简单寒喧了几句,便带着甘英、刘奕仁等将穿过村子,一直来到西边寨围后辕门处,眼看着寨墙外越来越近的火把,扭头对跟过来的酋长交待道,“酋长速带部民离开茅屋,坐村中场院上,战时不得乱跑动,州兵由吾等对付!”

    酋长答应一声慌慌张地去组织部民,王艾则挥鞭“啪啪啪”教训了一顿陈祖成、杨轩,嘴里怒骂道,“军侯率吾等来两天了,一直隐在村外岭下林中,人马快让蚊子吃光了,汝两个狗日的只顾着调戏人家闺女,虺吾要不来众将非宰了汝!”

    二人被教训一顿,一句话不敢回。

    此时村子西边火把明亮,一彪人马足有数百人已经将村子围了起来,骑卒足有百余骑,在围子外吆吆喝喝,来回疾驰巡睃,不可一世。土围子外的几个干草垛则已经被点着,火光熊熊,照得林中村落如同白昼。

第二十三章 铁腕平叛() 
州兵骤然来袭,部族妇孺老弱如临末日,哀啼声四起,田虑对酋长与呈匉道,“桢中州反,今夜将有大战,命妇孺便在村中场院不得乱跑,部族后生在围墙内以箭阻敌,不得出院接战……”

    “末将遵令!”呈匉赶紧去传令去了。

    汉使团前军小队已尽来,外围旋耶扎罗的护商队早已严阵以待,商尉纪蒿精心设计,就是要让虺吾自己跳出来好一网打尽,可部民不知道,小部族哪见过这么大场面,都以为大祸将至,场院中哭声、嘈杂声嗡嗡一片,乱成一团。

    田虑黑着脸,透过林隙看着越来越近的火把人群。身后村中传来的嘈杂声让屯长刘奕仁烦了,扭头对陈祖成、杨轩喝道,“哭哭哭,这里的臭娘们儿就是爱哭。快去,自己惹的骚自己去了,不准再哭。了完打头一阵,杀四将便回,引其来攻!”

    二人只好策马返身驰到村子中心的场院中下马,呈艮扔掉火把飞扑进杨轩怀中,杨轩搂着她瘐俏的肩头小声鼓励道,“告诉村人,田军侯和旋耶扎罗将军都来了,怕什么?打完仗带汝到盘橐去玩……”

    呈矜站在人群中,她也想象妹妹一样扑到心上人怀中,可到底未冲出来。陈祖成面对众人憋了一句出来,“勿再乱嚎,动摇军心!”村人让他吼了一嗓子,立马安静下来。

    这一段奇遇,加上几日的朝夕相处,二刑卒与呈家二个姊妹互相已经了牵挂。陈祖成看着人群中的呈矜,又用缓和的口吻,“都勿要害怕,商尉妙计除虺吾,汝部族不会受害,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陈祖成与杨轩这才跃上战马驰回报后辕门前,准备出击!

    部族青壮年正与州尉府的官兵对峙着、互射着,弦音“嘣嘣”响,拖着火光的火簇在两军之间空中呼啸着飞向村落。虺吾伫马人群中,此时他并不知道汉使团整个前军小队都来了,看着这个丛林内小小的村落,如猎人看着即将被宰杀的猎物般,嘴角挂着轻蔑的冷笑。

    他是疏勒国国王忠的爱将,是疏勒国南半壁的太上皇。此刻他决意屠城、焚净这个与汉使团勾连的小部族,一了百了。找不到把柄,班超、淳于蓟、纪蒿、寒菸、权鱼等强人便奈何他不得!

    寨子西方的辕门突然慢慢打开了,刘奕仁脑袋一摆,陈祖成、杨轩双骑并出。州兵们已经在道路两边列开了阵,见有人冲出便射出一团箭矢。陈祖成、杨轩用长矛旋起“车轮”,一一拍落矢石,直冲至阵前。

    虺吾见村寨中竟然冲出甲胄齐全、人马被甲重骑,不禁惊了一下。这不是呈匉麾下部民,这分明是汉使团刑卒,不是说他们走了么?他犹豫了一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于是他嘴一呶,十几名将领一拥而上。陈祖成、杨轩则抖擞精神,互相策应,不到三合便连着挑杀六七人。

    这不是对战,这是以少屠多,虎搏群羊。有两人被凌空挑飞,尸体挂在高高的沙枣树上。

    部族壮丁擂鼓大呼万岁,志气大振。余敌则丧胆,慌忙败回阵去。

    此时,村中西边靠近土围子边的几间零散房屋,已经被乱飞的火箭点着,烈火熊熊而起,部落内妇孺哀啼声、惨叫声不绝。

    陈祖成、杨轩已经返回寨中,虺吾大怒,汝再勇不过两人,他挥剑高声喝令,“留下女人,屠城、抄掠、焚净!”州兵们闻令,便“嗷嗷”嗥叫着策马向寨子乱纷纷地扑将上来,骑兵后面步卒也蜂拥冲锋!

    真是游牧民族死性不改,杀人前先叫唤留下女人。寨墙至阵前不过一箭之地,转瞬即至。田虑等的就是这一刻,嘴里轻喝一声“结雁阵,开杀戒……”,言未毕已经当先冲出寨门迎将上去。王艾左手握田虑的战旗,右手执环首刀紧随其后,甘英、刘奕仁等前军众将一涌而出!

    火光照耀下,只见田虑一马当先,绕过一丛沙枣树,挥矛掠过,将几名冲到身前的州骑卒扫落马下。前军众将大气如虹,接敌之间迎面骑卒被纷纷斩杀、挑飞,刺破骑兵阵后对成团的步卒大开杀戒,只一个冲击便将桢中州兵的正面冲锋瓦解。

    正面尸横遍野,哀嚎四起,步卒抵挡不住,便仓皇回逃。正面已溃败,左右两翼好不容易顶着矢石冲到寨墙边的州兵瞬间丧胆,稍一犹豫,便扔下无数尸体、伤兵疯狂溃退了回去。

    田虑并未追杀,十几匹重骑,威风凛凛地伫立在州兵面前!

    虺吾站在中军,眼前这一战让他魂飞魄散。汉使团前军小队虽然仅有十余人,可这都是什么人哪,全部是被甲重骑,全都是杀人狂魔、野兽。桢中州兵有七八百人,骑卒也有近百人,可他们很少有机会打仗,平时干的最多的便是勒索欺负商队、吏民,此时在被甲重骑面前便如砧上鱼肉任人宰杀。

    “田军侯,汝打错了——”虺吾望着火光下的“田”字战旗,已知坏事,但仍色厉内荏地指着田虑高叫道,“田军侯,吾乃桢中州长兼州尉虺吾,将军何故阻吾扫除叛逆邪?!”

    “虺吾,汝死期到也——”田虑冷笑着道,“还敢巧舌如簧、颠倒黑白,身为州长、州尉汝却勾连北匈奴,汝虺吾便是最大的叛逆!焉渑虽已逃走,汝所为却尽在汉使掌握中。背叛大汉,便犯下诛灭九族大罪,现商尉已布下天罗地网,汝生已无门,赶紧下马受缚罢!!”

    “军侯,这从何说起,虺吾冤枉啊——”虺吾大叫道,“吾为国王忠心耿耿守护桢中,汝诬吾叛汉,有何为证?虺吾不服,吾要找汉使、找国王讨个清白!”

    “不必如此费事——”田虑未理会虺吾叫嚣,而是高声对州兵们喝道,“桢中州兵都听着,传汉使夫人令:桢中州长虺吾,欺男霸女,祸乱桢中。勾结北匈奴,意图谋反,已犯下灭族大罪。今吾要羁押虺吾,押至盘橐城案结问斩!州兵阵前倒戈者,赦免其罪。一意孤行者,举族连坐,杀无赦!!”

    就在此时,州兵们阵形的身后突然火光明亮,西南方一位白袍白马大将手执长矛一马当先杀了过来,护商队五百骑如潮水翻滚,已经对八百州兵形成了夹击之势!

    “结阵,迎战——”虺吾急命骑卒迎战,十几名州兵将领领着数十余骑从沙枣林内扑了出来。白袍大将嘴一呶,护商队前军屯长、先锋五骞领着十余骑如一阵风一般掠了过来,瞬间将这三十余骑尽数挑落马下!

    五骞扫落这三十余骑,便伫马沙枣林边,威风八面地斜睨着这些战战兢兢的大队州兵,嘴里高叫道,“护商队先锋五骞在此,不降者便放马过来罢!”

    州兵们全皆胆寒,在身经百战的汉使团和护商队面前,桢中州州兵便是泥捏的土人儿,一火都不支,此时不反还待何时?他们发一声喊一齐阵前倒戈,开始围攻虺吾的中军数十骑,混战中人马死伤无数,多数人慑于汉使团和护商队的威严,哆嗦着一一扔掉兵器,下马投降。

    十几名将领保护着虺吾,慌乱中不得不退向村庄方向,正遇着田虑的前军小队。众将接住,连续斩杀数名敌将。虺吾见逃无可逃,挥剑正欲抹脖子,甘英甩手刀出,穿其右臂而过。

    王艾与刘奕仁双马齐出,王艾瞬间劈杀三将,刘奕仁则飞身跃至虺吾马上,凌空将虺吾提了起来,横于自己马上鞍前。

    桢中州叛乱被快速弹压,州兵们跪了一地,旋耶扎罗的护商队又从中搜出三十余人,当众斩首。其余州兵,则被护商队押回桢中城外大营,仔细甄别。

    叛乱虽然被镇压,但此时摸岭小村的草屋已经被一一引燃,烈火熊熊。村民们不得不退到村外,在树丛间的空地上围成一堆。杨轩和呈匉检查一下,部落壮丁竟然负伤七人,一人重伤,都是在双方对射时被击中,幸好无人阵亡,部民们也未受损。

    天很快便要亮了,月亮已经高高升起,旋耶扎罗的护商队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带来数十顶帐蓬,一一在丛林内空地上扎好,将各家各户暂时安顿下来。

    只到此时,这位充满传奇色彩、被商道沿线各国尊称为“南天柱石”的少年大将旋耶扎罗,才顾得上与田虑相见。二人抱拳,旋耶扎罗道,“小将拜见田将军,将军孤军擒虺吾,快速平息桢中叛乱,可喜可贺!”

    “壮哉,南天柱石!”田虑看着这个仅凭五百骑便成为商道和葱岭之上保护神的传奇将军,不禁脱口赞道,“将军少年有为,以一已之力独撑葱岭,护佑万里商道,功在社稷!此次平息虺吾叛乱,护商队出葱岭驰援,如无将军,本将定颇费周章!”

    二人惺惺相惜,天很快便亮了,州府拉来几十车粮栗、食具,并赶来数百头牛羊。男人们扎围栏圈牛羊,妇人人在各个帐蓬前制进食,一夜仓皇后现在炊烟袅袅,小部族果真生机勃**来。

第二十四章 战端再起() 
朝食后,田虑和旋耶扎罗进入桢中城,召集州府官员宣布了代商尉纪蒿的命令,“命汉候旋耶扎罗暂理桢中州务,由桢中州为呈氏部族起家园,悉数还给牛羊。命汉使团前军小队速押虺吾一干人犯至盘橐城,交给王廷后再还赤河城归建。虺吾族人、仆丁仆婢,尽为桢中国府奴!”

    宣布商尉命令后,州府掾吏、曹官、侍从们反应冷淡。

    返回摸岭的路上,见田虑满脸怒色,旋耶扎罗忧虑道,“桢中国地域广阔,有良田十数万亩,自桢中国并入疏勒国起,便是国王一族世袭避暑、避寒、狩猎之所。依耐人是山地游牧部族,素来彪悍,入主桢中国后,各部族忠于国王……”

    夺国易治国难,三重城垣三鼓可下,欲得人心却难于上青天。二将都是汉使团大员,他们深知未来的路将更加艰难,大汉与北匈奴在西域的较量,远未到分出胜负的时候!

    回到摸岭,只见护商队士卒正帮助部民轰轰烈烈地重建家园。

    新村址便在老寨子的北边,酋长陪着田虑与旋耶扎罗走进老寨子的断壁残垣间,只见陈祖成、杨轩指挥着两个驼倌与护商队四五名士卒,正在从场院地下掘出埋藏的楚帛、钱箱、简册箱,想将楚帛转交旋耶扎罗。

    田虑和旋耶扎罗并未阻止,却相顾忍不住要笑。陈祖成、杨轩二人将东西挖了出来,旋耶扎罗道,“打开!”

    二人打开一看便愣住了,里面哪有什么简册、楚帛、铜钱,箱子很高级,都是商尉府制式钱箱、帛箱,可他们从数百里外运来的不过是些石块和破铜烂铁。二人傻眼了,也感到很丧气。只到此时他们才知道,原来这不过是引诱虺吾家将们动手的道具。

    前军小队仅在桢中州歇息一日,龟兹国王尤里多即将重兵犯于阗、疏勒两国,田虑归心似箭,第三天朝食后便要启程返回盘橐城。旋耶扎罗已从州尉狱内提出虺吾等三十余名人犯,曾经不可一世的虺吾与他的亲信们,此时身穿褐色囚衣,戴着重枷,被用囚车一一装好。妇女们唾弃,顽童们谩骂着以石相掷,他们垂头丧气、无地自容,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谁也没有注意,车队却多出二辆空着的宽敞辎车。

    队伍即将出发时,陈祖成和呈匉一家人都有点慌神了。

    呈匉套了一辆辎车,呈艮高高兴兴地上车。身为阿翁,他已经与军侯田虑谈过。原来,杨轩与呈艮两个小人早已经私定终生,他这是得到田虑允许,要带闺女到盘橐城,恳求汉使班超允杨轩与闺女成亲。

    见呈矜不上来,呈艮又跳下车,将姊姊也拉了上去。

    陈祖成见呈匉套了车,又见小妹兴冲冲地一个人上车,心里那个难受啊。他心肝“嘣嘣”地跳着,几次偷偷看一眼呈矜。呈矜也不时偷睃着他,这两人心里都有了,就是一层轻纱谁也没有勇气捅开。“阿姊,来啊……”呈矜被妹妹拉上车,见陈祖成酡红着脸到底还是不吱声,便又寒着脸泪巴巴地跳下车。

    阿母吐鸬见状,急得脸红红的,几次欲言又止。

    田虑和甘英、王艾、刘奕仁几人坐在马上冷着脸一言不发,田虑不说话,几名屯长也不说话,陈祖成便没有胆量自作主张带走呈矜。众将也急坏了,都不敢随便说话。鲁鳍虽然仅是个伍长,但还兼着别部主簿,他斗胆道,“军侯,怪可怜人的,便带上罢,也能收收小**性子!”

    “啪啪!”

    在别部时,刘奕仁是陈祖成的屯长,此时他不能不出手帮自己的部下了。他先回手给了陈祖成二鞭子,嘴里怒骂道,“一朵花儿插在牛粪上,既带上人家闺女,自今日起再敢拈花惹草,老子会阄了汝狗日的!”

    田虑则向旋耶扎罗呶了一下嘴。

    旋耶扎罗虽然贵为汉侯、权势倾天的护商队主将、名贯葱岭东西的南天柱石,可毕竟少年天性。他折腾够了陈祖成,看着两人既不敢说出来,却又生离死别的小样儿,心里别提多爽了。只到田虑心软了,他才一撩白色大氅正色宣布道:

    “商尉还有令:命百骑长呈匉为假州长、假州尉,领州长事、州尉事,主持桢中城防务,兼管商道事务,秩四百石。呈匉女呈矜、呈艮为汉使团所救,也算‘摸了’,命呈匉夫妇亲送二女至赤河城,由汉使指婚配人。呈匉不在桢中城期间,由旋耶扎罗——噢,也就是本人,暂且主持州务!”

    “谢商尉!”陈祖成脱口而出,长长地舒了口气。

    “谢商尉!”最高兴的是呈匉夫妇,担惊受怕一场,原来商尉对桢中城习俗极其熟悉,其实田虑、旋耶扎罗早早就连车都准备好了。

    一家人欢欢喜喜地上车,告别护商队与酋长等,一齐向盘橐城进发。部族二十几名女孩,眼都看红了,恨自己没人家命好。她们骑着马,一直送出近百里,再送便到疏勒城地界了,这才与呈矜、呈艮洒泪相别。

    走到疏勒城时,田虑命陈祖成、杨轩率呈氏一家人先行,直接去赤河城,他自己则率众将押着虺吾等人犯来到王治盘橐城。虺吾一干人犯被辅国候成大接收,前后不过一个时辰,便被国王忠处以腰斩,头颅挂在城门上示众十日。

    田虑带着前军小队驰出盘橐城时,见虺吾等人十数颗血淋淋的头颅已经被高悬城门之上笼内,不禁大惊。如此大案,为何不审而处极刑?按常理应由贵族们审结后再由国相府开刀问斩,这起码也得十数日啊!

    带着疑问,他们一行马快,很快便赶上陈祖成、杨轩的车队。

    此时的赤河城虽然重建已经完成,但大军云集,战云笼罩。呼衍獗再率三万精骑进逼赤河城,但他并未围城、攻城,而是离城十里下寨,大战随时都能爆发!

    新建的赤河城比老城大了四五倍,是三重城,外城郭城高五丈,宽三丈。城西边二里便是班超的赤河大营,今日的大营也今非夕比,宽阔的护营河与赤河相连,两重高大坚固的围墙密布箭楼、暗堡,护营河外和两重围墙前,密布着拒马枪、鹿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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