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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默温和的笑了,看着她大快朵颐着桌子上的美食,似乎是心情不错,还不忘给看着她快要噎到的时候,给她递杯茶水。
被人伺候的感觉何其爽?以至于花月满足足吃了一盘子的红烧狮子头之后,又啃起了排骨。
可是吃着吃着,她便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刘默从始至终都不曾吃一口,全程看着她一个人霸占着桌子疯狂揽食。
想着刘默阴风阵阵的性子,花月满慢慢觉得嘴里的肉没了滋味,最后终是讪讪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吃饱了?”刘默掏出了怀里的手帕,轻轻擦拭着她的唇角。
花月满委实有些承受不住他这突如其来的宠爱,干巴巴的清了清嗓子:“太子爷,我要是做错什么事情了,咱能不能摊开了说?这样我不但是能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能以最快的速度改正,咱千万别玩阴的,那不地道……”
如今这空空荡荡的寝宫里一个人影看不着,完全就没有秀恩爱的必要,所以刘默这人来疯似的宠爱,当真是让她很惶恐啊。
她做错啥了她改还不行吗?如此不奸不杀的……这不是要她命么。
擦拭在她唇角的手忽然一顿,刘默的黑眸瞬间晴转阴:“你以为我在这饭菜里下药了?”
花月满本着诚实的态度,撞着胆子点了点头:“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
刘默想不明白,为何自己所有的好意,到了她的眼里都变成了另有所图,是他真的将她伤的严重了?还是她本身就对自己存有戒心?
他有的时候真的很想将她死死的压在自己的身下,然后用尽所有的温柔和温暖告诉她,他想要和她重新来过,以前是他错了。
可是他又怕自己把这话说出来之后,她会再次摸着自己的额头,无辜的眨着一双大眼睛,极其防备的看着自己,来上一句:“刘默,你是不是又发烧了?”
这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明明让他几近疯狂和崩溃,但他却从未想过要放弃。
垂眼看着她那噙着小心翼翼且讨好的笑脸,他忽而怒极反笑:“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吃饱了。”
花月满愣愣的点头:“饱?呃……饱了。”
刘默长眉微扬,忽而缓缓朝着她伸出了手臂,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同时,伸手在她肋下的穴位上轻轻点了几下。
花月满连挣扎都没有,瞬间定格,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含笑的某人,终是反应了过来:“你点了我的穴?”
刘默淡笑着颔首,上前一步在路过她身边的时候,极其自然的将她拎了起来,缓缓朝着床榻的方向走了去。
花月满像是小鸡一般,任由刘默一路拎着扔上了床榻,无从反抗。
刘默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在她的注视下,缓缓倾下几分身子,随着他的俊脸在她的眼前逐渐放大,他修长的手指解开了她衣裙上的纽扣。
他身上那淡然优雅且有些凉薄的气息,将花月满团团包裹,上扬的唇角与温润的眼神,清晰的倒映在花月满的眼中,此刻的他显得是那般的无害,可花月满却看的汗毛倒竖。
而更让花月满受不了的是,他解扣子的动作特别缓慢,像是慢动作一般,一颗纽扣恨不能解上一盏茶的功夫。
这人是和扣子有仇吗?
“太子爷,您究竟想要做什么?”
刘默仍旧在专心致志的解着她衣服上的扣子,头不抬眼不睁:“上药。”
“这点小事怎劳您动手?不如我自己上?”花月满讨好的笑。
刘默仅是抬头瞥了一眼她的笑容,便又垂了下去,声音淡淡:“你确定你自己能够得着整个后背?”
“能!”花月满想都没想的回答,就算是不能也要能。
不知道为什么,刘默现在这解衣服的样子,总能让她有一种被分尸的错觉,这感觉实在是太过惊悚,还真不是心脏强度一般的人能够承受得起的。
“花月满,你可知道你这满身的伤口,若是得不到尽早的医治,会是个什么后果?”蓦地,刘默忽然笑了起来。
“蛊毒的发作已经耗费掉了你身体里所有的精力,而这藤条的伤口又深刻坚固,你现在的自愈能力基本等于没有,若是不靠着每日的外界治疗,你身上的伤口早就要脓肿溃烂了。”
脓肿?溃烂!
说实话,花月满确实是被刘默的话给吓着了,她就算是再不爱美,也绝对不想让自己满身伤疤,她又和自己没仇。
只是……
“那太子爷就不能速战速决吗?”花月满舔着脸,讨好的笑,“或者您老把我的穴道解开?”
刘默拖下她衣服的同时,将她平铺在了床榻上,看着她满身伤痕的后背,长眉为蹙,声音清幽:“不能。”
“为什么?”花月满不懂。
刘默淡淡的笑了,打开药膏沾在了指腹上,很是悠然自得:“我若是打别人一巴掌,也许事后吝啬的一个甜枣都不会给,但若是别人打了我一巴掌,我定是会讨回一筐的甜枣。”
趴在床榻上的花月满很是无语,变态的价值观果然是没有最扭曲,只有更扭曲。
不过,等等!
她啥时候惹着这位大爷了?
难道……
“难道就因为我刚刚怀疑饭菜有毒,所以……”
“现在知道刚刚的饭菜有多香了么?”
花月满简直无语问苍天,这厮要不要如此的瑕疵必报啊?她刚刚不过就是怀疑一下而已……
不过,和刚刚的美味佳肴外加有人伺候着端茶递水相比,现在她一动不能动的被刘默以一种凌迟的姿态上着药,这感觉,这待遇,确实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叹了口气,她认栽:“我错了。”是她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刘默对于她承认错误的态度,似很是满意,欣然点头:“乖。”顿了顿,又道,“不过就算是这样,你还是打了我一巴掌,所以于情于理,我都是要讨回一筐甜枣的。”
花月满头疼欲裂,暗自磨牙:变态……
第一百七十章 苏妖精的复仇路
刘默还真是说得出就做得到,说是要讨回一筐的甜枣,就足足的虐了花月满整整七天。
七天啊!
从花月满伤口的鲜血淋漓到现在的愈合结痂,从司慕冉的雅棠宫到贵人宫,刘默无一晚开恩,均是每天夜里让花月满倍感深受的体会着什么要凌迟之惊悚。
当然,花月满和刘默从雅棠宫搬到了贵人宫,是瑶蓝帝的意思,刘默对这样的安排倒是淡然的很,不过花月满就……
因为后住进来的苏缨络就被安排在了贵人宫,以至于花月满不但每天晚上要受刘默带给她的心灵折磨,白天还要忍受着苏缨络带给她的视觉冲击。
就好像现在,花月满不过是才刚睁开了眼睛,苏缨络便笑着走了进来。
不过花月满却懒得看她,在七巧的搀扶下,缓缓站起了身子:“七巧,我看今儿个外面天气挺好的,一会咱俩出去走走?”
七巧点了点头:“待一会娘娘用过早膳,奴婢就陪着娘娘在附近走走。”她动作麻利的解开了花月满身上的衣服,正要往下脱,却止不住一愣,“娘娘,这挂坠真好看,可是太子爷赏的?”
花月满不明白七巧在说什么,不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当真摸到了一块凉滑的东西,转身朝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去,却还没等她看清楚,便是听闻屋子里响起了一声重响。
“稀里哗啦——”
花月满和七巧吓得均是一个激灵,纷纷朝着声音的来源望了去。
只见才刚还笑着站在屋子里的苏缨络,此时不敢置信的看着花月满脖颈上的东西,双目圆瞪,面色发白,像是受到了极大鹅刺激一般,张着红唇呆愣着,就连手中端着的鸡汤翻在了地面上也毫无察觉。
猛地,她怨恨的瞪了一眼花月满,然后转身跑出了屋子。
“娘,娘娘……”七巧有些后怕的拉了拉花月满的袖子,“苏姑娘这是怎么了?”
花月满扫了一眼扣在地面上的鸡汤,无所谓的道:“没准是被鸡汤烫着手了吧。”她说着话的同时,再次朝着镜子里看了去,可只是一眼,便愣住了神色。
镜子里的她蓬头垢面,满脸油光,眼角挂着眵目糊,面颊留着滚床单印上的淡淡印记,就冲着她现在这个德行,估摸着扔大街上连叫花子都要嫌弃她。
可就是这样一个她,此刻的脖颈上却挂着一块细腻水润,线条分明,光泽莹润的玉。
这玉……
花月满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她不会记错,这是金雅居里的那个镇店之宝,可是如今为何会戴在她的脖子上面?
……
苏缨络一口气跑出了院子,不知道跑了多久,她气喘吁吁的站定在一处冻结的湖面前,深深的嫉妒绞着某种得不到的憎恨,使得她艳丽的面颊变得扭曲且可怖。
当初她从金雅居里给刘默取出来的那块玉极其的珍贵且天下独一无二,因透过阳光能看见玉佩里似有一朵青花,故取名瑾墨青花。
瑾墨青花不但冬暖夏凉,蓄元气,养精神,且还能帮佩戴者消灾排难,保佑平安。
当年若云长公主还在世时,若云长公主的驸马挂帅前去北蛮出战,后北蛮虽被攻下,可若云长公主的驸马却战死在沙场之上。
祈天帝风光厚葬了驸马之后,便将北蛮国的镇国之宝瑾墨青花赠予了若云长公主,后在刘默出生之时,若云长公主将又瑾墨青花佩戴在了刘默脖颈上的。
若云长公主极其疼爱刘默,儿时的刘默也依赖若云长公主,以至于在刘默终被送往瑶蓝当质子之时,若云长公主终是受不得二次失去,最终郁郁寡欢而终了一生。
瑾墨青花对世人来说可能是无价之宝,但是对于刘默来说,瑾墨青花他是对若云长公主唯一的怀念。
当年刘默迫不得已将瑾墨青花留在了瑶蓝,本是想赠予给贾政,以表他和贾政之间的信任,不过好在贾政不是个夺人所好之人,一直帮刘默保存着瑾墨青花,并多次写信告知刘默,希望他能亲自来一趟瑶蓝,将瑾墨青花取走。
苏缨络虽对瑾墨青花了解的不是很全面,但她也知道瑾墨青花对于刘默的重要,可是现在这玉竟会戴在花月满的脖颈上,这又能说明什么?
从什么时候开始,刘默竟如此在意一个联婚的傀儡太子妃了?
“苏姑娘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
一个熟悉到令她厌烦的声音响起在了耳边,苏缨络转过身,只见这几日同样留宿在皇宫里的贾君畔,不出意外的正站在她的身边。
苏缨络心烦意乱,本是不想搭理贾君畔,可是转瞬一想,她又觉得现在也许只有贾君畔能够帮助她了。
如此想着,她收起了眉宇之间的不耐烦,柔柔的看着贾君畔半晌,竟低低的哭了起来:“贾公子……呜呜呜……”
贾君畔见此,赶忙体贴的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哎呦,这是怎么了?可是谁欺负了苏姑娘?”
苏缨络没想到贾君畔胆敢明目张胆的碰触自己,虽是阵阵厌恶涌上心头,却还是强忍着哭诉:“贾公子还是莫要问了,是缨络不好,惹了不该惹的人,缨络现在只是太子被人吹了枕边风,从此以后和缨络形如陌路。”
胆敢给刘默吹耳边风的还有谁?别说是大齐,就是放眼几国,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刘默现在的身边,只有那么一位和他同床共枕的人。
贾君畔只需稍作思考,便是理解了苏缨络的话,不过他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叹气,而是存着某种别样的意思,轻轻地笑了:“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苏姑娘为了这种小事落泪,未免是有些不值得了。”
苏缨络愣了愣,抬眼朝着贾君畔看了去:“贾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贾君畔伸手,擦拭掉她眼角的泪:“若是苏姑娘当真害怕有人给太子默吹枕边风的话,苏姑娘何不也想办法成为太子默的枕边人?只要苏姑娘也有资格对太子默吹枕边风,又何怕其他人的闲言碎语?”
苏缨络听了这话,又是一愣:“贾公子你……”
她并不是没理解贾君畔的意思,而是她没想到贾君畔会这么说,贾君畔对她存着怎样的心思,她一目了然。
贾君畔松开了揽在她肩膀上的手,君子的抱了抱拳:“贾某人确实喜欢苏姑娘,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贾某人又素来有怜香惜玉的习惯,若是能帮苏姑娘得到心上人,贾某也算是促成了一桩美事。”
苏缨络愣怔的看着面前的贾君畔,怎么也想不到,这样君子的话,会从他一个常年流连花丛之中的富家子弟口中说出。
贾君畔似看穿了她的想法,笑着又道:“虽娶不到苏姑娘是贾某人福浅,但贾某还是愿意结交苏姑娘这个朋友的。”
这下,苏缨络是真的相信了他的话:“没想到贾公子竟如此的心胸豁达。”
她极其美貌与智慧于一身,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子不在少数,如今贾君畔这般的讨好自己,也是情有可原,谁叫她自己太过优秀与倾城?
贾君畔上前一步,站定在了苏缨络的身边,似漫不经心的又道:“想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可能很难,但若是想要得到一个男人的身体就很简单了,苏姑娘现在被小人挡道,若是想要按部就班的先占据太子默的心,未免是有些不大可能。”
苏缨络总是想不通,为何自己这般的优秀,却始终得不到刘默,如今终有人愿意帮她,她自然是洗耳恭听:“那贾公子以为缨络该如何?”
贾君畔扫了一眼已对她完全放下戒心的苏缨络:“简单一些自然是最好。”
简单一些?
苏缨络不太理解贾君畔这话的意思,可是又碍于自己的教养不想仔细的询问,正垂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见一只手摊开在了自己的眼前。
那手心之中,竟摆着两颗药丸,一黑一白,很是醒目,白色的晶莹剔透还算是好,可是黑色的就……仅是一眼,她便是觉得浑身冰冷。
顺着这只手,她朝着贾君畔看了去:“这是……”
贾君畔笑了笑,扫了一眼手里的两颗药丸:“想要简单的最直接方式,就是你自己能够掌控住那个男人的身体。”
苏缨络懂了,她已经明白了这两颗药的用途是什么了,只是,她并不确信自己如何给刘默下药,刘默才能没有任何怀疑的吃下去。
贾君畔了然的一笑,将药放在了她的手里,包裹着她的手握紧:“想要他吃下很简单,你只要仔细听我说就可以了……”
苏缨络不知道贾君畔在想什么,不过听闻贾君畔说他有办法,她还真就松了口气,可是随着贾君畔的话,一个字一个字不断响起在她的耳边,她不由得,慢慢瞪大了眼睛。
这……
贾君畔知道,苏缨络是听懂了自己的话,笑着松开了紧握在她手背上的手:“想要得到,总是要下定决心,放心,我会在你身后帮你,给你制造一个绝妙的机会。”
苏缨络握着手中的药丸,慢慢咬紧了唇畔。
第一百七十一章 因为脑残所以理直气壮
傍晚十分。
花月满正坐在贵仁宫院子里的石凳上吃着葡萄,忽见一群太监和宫女涌了进来,一身明黄龙袍的瑶蓝帝被簇拥在中间,很是醒目且高傲。
花月满本是想要起身跪拜的,可瑶蓝帝竟直接忽视了她的存在,直接朝着寝宫门口的苏缨络走了去。
“缨络给义父请安。”苏缨络温柔委婉,盈盈弯曲了膝盖。
“你既已是寡人的义女,又何须如此繁琐的礼节?”瑶蓝帝亲自搀扶起了苏缨络,瞧着她满头的大汗,不禁皱眉,“怎得如此汗流浃背?”
苏缨络亲昵的挽住了瑶蓝帝的手臂:“听闻宫人传话,说是义父晚上会来贵仁宫用膳,缨络自是要亲自做几道拿手的小菜。”
瑶蓝帝欣慰的点了点头,忽而转眼朝着花月满看了去,颇为感慨的提起了几分音量:“好在寡人的义女知冷知热,如此可见,义女就是义女,郡主就是郡主,泼出去的水如今就算是收回来了,也不过是沾湿了自己的身子。”
已经起了一半身子的花月满,听着这指桑骂槐的话,又坐在了石凳上。
七巧吓得半死:“娘娘您咋又坐下了?”
“既然人家的心思不在这里,就算跪下又谁能瞧得见?”花月满挑了挑眉,故意大声道,“不过还是别瞧见的好,嫁出去的郡主泼出去的水,没准我这一跪,反倒是让别人觉得我有心讨好,诚心巴结。”
她说着,与不远处的瑶蓝帝四目相对,动了动嘴皮子,“噗!”的一声,将嘴里的葡萄皮吐在了地上。
瑶蓝帝浑身一震,脸色不是一般二般的难看。
七巧这次是吓得要死了,赶紧拽紧花月满的袖子,想要拉着她起身:“娘娘您疯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万一治罪……”
花月满屁股沉得像是灌了铅,任由七巧如何死拉硬拽,就是纹丝不动。
在七巧又惊又怕的注视下,她又拿起了盘子里的一粒葡萄,不紧不慢的扔进了嘴里,安心的拍了拍七巧的手背。
“怕什么?我现在是祈天的太子妃,就算治罪也是祈天帝,我的公公治我的罪,至于其他人……就算想要剁了我喂狗,哪怕不掂量一下我的分量,也总是要顾忌一下我的公公,我的婆婆,外加我夫君的脸色。”
瑶蓝帝在这接二连三的刺激下,本晴朗的头顶瞬间雷声轰鸣,气得直喘粗气,忍着将花月满碎尸万段的冲动,转身进了寝宫。
花月满说的没错,她既嫁到了祈天,就算是祈天的人,如今他一个瑶蓝的帝王,又怎能轻而易举的就治罪于她?
花月满很是满意瑶蓝帝怒气冲冲且甘拜下风的样子,心情不错的她还不忘哼哼起了小曲。
既然这老不死的连和自己装腔作势都省了,她还有什么可给他留面子的?
一个修长的人影无声的走进了院子,七巧瞧见了正要开口,来人却笑着摇了摇头。
七巧从没见过如此温润到感人至深的微笑,不由得愣住了。
来人站定在了花月满的身后,听着她哼哼出来的曲调,莞尔挑唇,声音柔柔:“何事如此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