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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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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默看着来人,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莫不是我闹的动静太过大了一些?不然又怎得把太子冉都惊动了过来?”

    司慕冉如玉的面颊在火把的照耀下更显白皙,本是温润的眸子,却在触碰到刘默怀里抱着的人儿时,凄然一笑,心如刀绞。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花月满,仍旧牢牢攀着刘默的脖颈,被血染红的唇死死啃在刘默的肩膀上。

    刘默微微敞开的衣领,被她攥的满是褶皱,流淌下来的丝丝血痕,猩红而夺目,可饶是如此,他仍旧平稳的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这是怎么了?”司慕冉缓了口气,将疼殇隐藏在眼底的最深处,疾步而来,满脸担忧,“怎么浑身都是伤?”

    刘默抱着花月满后退一步,错开了快步走来的他,淡淡一笑:“我的太子妃究竟如何,还不劳烦瑶蓝太子冉关心,我现在只需要这宫里的太医。”

    司慕冉前行的脚步顿了顿,再次看了看满身血痕的花月满,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劳烦祈天太子默上我的马车。”

    怀里的花月满抽搐的愈发严重,刘默这次倒是没有迟疑,迈步上了司慕冉的马车。

    司慕冉回身又吩咐:“传太医速速去我的寝宫。”

    孟青上前一步:“太子殿下,这……”

    司慕冉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以往的温润荡然无存,只剩下了居高临下的威严,转身同样上了马车,根本不给孟青再往下说的机会。

    子时三刻,原本平静的瑶蓝皇宫炸开了锅,所有的太医,不管是当值的还是不当值的,全部被传召去了太子的寝宫。

    值夜的丫鬟和太监统统守候在院子里,看着聚集在雅棠宫里里外外的太医们,纷纷猜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以至于让一向讨厌热闹的太子殿下,忽然之间敞开大门,任由人满为患。

    里屋。

    看着死挂在刘默身上的花月满,瑶蓝的太医们齐齐傻眼,完全束手无策。

    “太子殿下,这……”

    他们也想救人,但总是要先让人平躺吧?这样像是挂腊肠一般的半吊着,他们要如何看?

    司慕冉缓步走了过来,凝着花月满那痛苦的面颊,叹了口气,忍着心尖滴血的疼痛,柔声哄道:“阿满……你若是不松开,太医们要如何给你包扎伤口?”

    花月满闻所未闻,仍旧死死攀在高大健硕的身躯上。

    刘默在福禄的搀扶下,坐在了软榻上,扫了一眼司慕冉紧锁的眉头,勾了勾唇角,微微垂下面颊,对上了花月满的耳朵。

    “花月满,松开。”

    本完全没反应的花月满,忽然像是有了意识一般,不过她却摇了摇头,似怎么也不想放开这唯一能够缓解疼痛的救命稻草。

    刘默淡淡的笑了,平静的语调却带着一层薄薄的寒意:“你这是在和我闹脾气么?”

    花月满瘦瘦的小身板猛地绷紧了起来,随后极其不情愿的松开了手和口,乖顺的窝在了刘默的怀里,既委屈又畏惧。

    刘默满意的笑了,起身将她柔软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身后的软榻上。

    太医们终是松了口气,齐齐上前,纷纷仔细的检查处理起了花月满身上的大小伤口。

    司慕冉见花月满竟如此听刘默的话,跳动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的凿了一下,闷痛的窒息,微微侧开眸子,避开了这刺疼了他眼的画面。

    刘默缓缓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痛苦的眉眼,笑了:“太子冉何必这般心疼?难道真的需要我说,她之所以会痛成这样,是因为她身体里有忘情蛊?”

    司慕冉浑身俱震,不敢置信的看着刘默:“太子默这话是何意?”

    “两蛊相克,虽可不治自愈,但必痛入骨髓。”刘默讥讽的笑,“刘熙确实给她下了蛊,但在那之前,她其实就已经被下了忘情蛊,我想,这下蛊之人究竟是谁,太子冉应该最清楚不过的才是。”

    一股自骨子里散出来的冷,激得司慕冉浑身一颤。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不知如何面对你

    早上天刚一亮,刘默带着花月满深夜入宫的事情,便是传遍了整个瑶蓝的皇宫。

    辰时不到,刚刚下了朝堂的瑶蓝帝,便是在众人的簇拥下抵达了雅棠宫。

    说实话,若是说现在谁最不想看见刘默,就真的要非瑶蓝帝莫属了,当年他那般的对待刘默,如今刘默倚仗着祈天东山再起,而原本居高临下的他却要寄人篱下,这种滋味,试问谁不难受?

    只是,刘默既然已经来了,他便是不能坐视不理,毕竟现在的瑶蓝与祈天的关系本就如履薄冰,若是再得罪了刘默,那这其中的后果,是很显而易见的。

    “皇上驾到——”

    一声高呼,雅棠宫里里外外所有的宫人跪了满地,唯独斜靠在床榻边的刘默,暇寐的看着床榻上熟睡着的花月满,闻所未闻。

    瑶蓝帝将其他人都留在了门外,自己迈步走进了里屋,浓浓的药味使得他还没开口,便是拧起了浓眉。

    他走上前几步,扫了一眼已被太医处理好伤口的花月满,见她呼吸平稳,则是直接抽回了目光,转向了另一侧的刘默。

    “早就听闻祈天太子默陪着太平郡主回来省亲,寡人一直想去大司马府与太子默小叙斟酌,不想朝政繁忙一直脱不开身。”

    刘默看着花月满的目光不变,动了动唇,不见笑容:“瑶蓝帝客气了。”

    一句话,堵死了瑶蓝帝的嘴,他怎么说也是个帝王,如今能亲自前来,已经是给足了刘默的面子,可刘默却连客套的意思都没有,这让他如何往下自说自话?

    尴尬的气氛一触即发,他等了半晌,见刘默当真是不再开口,完全是不打算给他任何的台阶,只得忍着心里的不适,再次笑了。

    “炎炎夏日,皮外伤最难愈合,寡人那里有刚刚得到的活血化瘀膏,乃天山雪莲淬炼而成,若是太子默不嫌弃的话……”

    他这话完全是没话找话的客套,刘默不给他台阶,他总不能尴尬的站在这里,哪知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刘默便是已经站了起来。

    “还是我随着瑶蓝帝取一趟吧。”他谦谦君子的笑,丝毫不觉得趁火打劫是可耻的。

    瑶蓝帝一愣,讪讪的笑:“寡人派人去取就可以了,怎劳烦太子默走一趟。”

    刘默笑的理所应当:“抱歉,我不相信这里的任何人。”

    瑶蓝帝这张老脸是被打的啪啪直响,就连脸上的褶子都拍平了,不过刘默却全然不以为意,在瑶蓝帝敢怒不敢言的注视下,已经悠然迈出了门槛。

    瑶蓝帝原地酝气了好一会,次直起腰板,挺起威严的走了出去。

    雅棠宫的宫人见刘默走在前面,而他们的帝王则是走在后面,虽然不敢吱声,但都是跪在地上,时不时的抬眼偷偷朝着刘默看了去。

    这个曾经为了讨好瑶蓝而留下当质子的男人,现如今无限生辉的踩在瑶蓝之上,刘默这个名字,俨然已经成为了皇宫里每一个人好奇的所在。

    其实也难怪他们都想偷偷的瞧一眼,因为就算以前刘默还在这里当质子的时候,见过他的人也是少之又少,一来是刘默不喜出门,二是瑶蓝帝从刘默进宫当质子的那一天,便下令禁止了他的人身自由。

    司慕冉从太医院回来的时候,刚巧看见了刘默与瑶蓝帝一前一后走出了院子。

    不过他并没有马上走下马车,而是等刘默坐上了瑶蓝帝的马车之后,眼看着那马车遥遥离去了,才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他一路走进了里屋,打发了屋子里的宫人全部退下的同时,缓缓转身站定在了自己的床榻边上。

    静默的看着此时此刻安然躺在自己床榻上的人儿,是心酸也是无奈的。

    曾几何时,她也曾这般躺在他的床榻上玩耍嬉戏,明明到了出宫的时间,却仍旧死皮赖脸的在他的床榻上打滚着不肯离开。

    他始终想不明白,她为何独独喜欢占据他的床榻,他也曾好奇的问过她,可她却只是噙着一抹让人又爱又恨的狡黠,但笑不语。

    后来的后来,就在他没空去顾暇这个答案的时候,她却终于写信的告诉他,她之所以喜欢赖着他的床榻,只因那床榻上存满了属于他的味道,每每只要一躺在那张床上,她便会觉得有他陪伴在身边。

    他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她写在信上的这句话,任由自己苦涩的泪水,将整张信纸晕染成了模糊一片。

    是喜出望外?

    因为他终于知道他一直不知道的答案了。

    是悲痛欲绝?

    因为那个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她,早已披上了凤冠霞帔,成为了即将要嫁给他人的新娘。

    而他,则毫无抵抗的被困于祈天,等待着她以联婚为代价的唯一救赎。

    也许这个世界,本就这么的不完美,你想得到些什么就不得不失去些什么……

    花月满有意识的第一反应,便是皱眉。

    太特娘的疼了……

    浑身像是被马车撵了一便,四肢酸软,后背刺痛,喉咙干的估摸一张嘴就能喷出火来。

    “水……刘默,我要喝水……”她轻轻地呢喃着,完全是出自本能。

    站在床榻边上的司慕冉愣了愣,当他终于明白过来,她说出口的话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即而苦涩一笑,转身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柔的放在了她的唇边。

    花月满意识模糊的大口大口喝着,像是在沙漠之中行走了几天几夜的旅人,一经发现绿洲,便拼命的吸取着甘甜的雨露。

    慢慢的,随着嗓子的干燥得到了缓解,她混沌的大脑也逐渐清醒了过来,猛地,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腾”的一下从床榻上弹了起来。

    靠的,她是真疯了,刘默不过是对她假惺惺的好了几天罢了,她就真拿着他当驴使唤了?

    简直是作死没商量!

    司慕冉没想到在床榻上躺的好好的她,会突然坐起来,以至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花月满一心想着别惹毛了刘默,却忘记了自己现在浑身是伤,经历过一夜疼痛折磨的她,身子虚的根本弱不禁风,哪里经得住她如此剧烈的动作?

    猛一坐起来的她,只觉得眼前一阵头晕目眩,顺势想要躺回到床榻上的她,却又碰触到了背后的条条伤口,疼的她再次弹了起来,左摇右晃的在床榻上晃悠了好一会,最终缓缓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寻了一处相对不疼的姿势,窝起身子靠坐着。

    司慕冉温润的面颊有些错愕,看着在床榻上来回折腾了好一会的她,终于消停了下来,一双含着笑意的眸子,又染上了一层浓浓的心疼。

    “刘默大爷,刘默大大爷,我错了,我一时迷糊,一时犯浑,一时脑袋秀逗了,我绝对不是要拿着您当驴使唤……”

    花月满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面颊,当她一双刻意挂着讨好笑意的眼,触及到司慕冉那一张如玉的面颊时,整个人如被雷劈了一般的愣怔住了。

    她是不是癔症了?不然怎么会看见司慕冉站在自己的床头?还是说她出现了幻觉?把其他人看成了司慕冉?

    “那个……”她眨了眨眼睛,很是婉转且小心谨慎的问,“你是……谁?”

    其实她是想问你是不是司慕冉的,可是仔细一想,万一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刘默,那她岂不是自己给自己寻棺材?

    司慕冉看着她明明想要得到答案,却小心翼翼婉转求证的样子,心口又是一疼,想来,她定是在刘默的身边吃了不少的苦头,以至于如此大大咧咧的她,都要惊如脱兔的敏感。

    叹了口气,他慢慢走向她,缓缓坐在她的身边,柔声细语喊出了她的名字:“阿满……”

    只是这一声,便成功阻止了花月满接下来所有的揣测,因为她知道,能这般无奈又怜惜,宠溺又疼爱的唤着她名字的,只有一个人。

    再次抬头朝着这张熟悉的面庞看了去,所有的记忆翻涌而出,是她有些承受不住的喘息。

    “可是身子又疼了?”司慕冉担忧的倾前几分身子,想要伸手查看她身上的伤势,想要知道她究竟哪里又疼了。

    “没……”花月满下意识的往后蹭了蹭身子,避开了他的触碰。

    司慕冉伸出的手指停顿在半空中,看着她疏远而又刻意回避的模样,怔楞了许久,才径自苦笑的垂下了手臂。

    她到底是怪了他,埋怨了他,记恨了他,以至于现在竟对他如避蛇蝎。

    “阿满,我知道你终会想起来,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什么,我只求你能照顾好自己。”

    他唇角的苦涩,到底是牵扯了她的心脏。

    花月满咬了咬唇,轻轻摇头:“瑶蓝帝既然已经决定让我忘记所有,心甘情愿的嫁去祈天,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阻止的了?司慕冉,其实我应该谢谢你,你的隐瞒确实让我度过了一段轻松的时光。”

    司慕冉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似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眼睛里重新凝聚而起:“阿满,你……”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两两相望两两相忘

    失忆的时候,花月满总是很羡慕那个能将面前温润如玉一般剔透的男子,占为己有的那个女人,因为她想象不到,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才配得到他实心实意的爱慕。

    她并不是没幻想过,如果她是他心里的那个女子该多好?然后待她逃离出祈天那个金丝鸟笼,从此携着他的手天涯海角,海阔天空,只羡鸳鸯不羡仙。

    可是当记忆复苏,当她真的成为了他心里的那个唯一,她却发现,以前所有的期望,都变成了一个可笑的笑话,触手不可及,遥远不可碰。

    如今,他就坐在她的面前,她的身边,可她却连拥抱一下都觉得是那样的奢侈。

    “阿满,别给自己太多的压力。”司慕冉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叹了口气,执起她被茶水打湿的手,掏出怀里的帕子轻轻擦拭着,“好好养伤,什么都不要想。”

    “司慕冉……”

    花月满本来想说,咱俩这样不好,你虽是个单身,但好歹我也是为人妇了,如此的不清不楚,还是在你爸的眼皮子底下,若是被你爸知道了,没准这次就直接给我下毒药了。

    可是还没等她把后面的话说完,便是感觉原本温热的屋子,瞬时间如冰冻一般的寒冷,她下意识的朝着门口看去,当双目触及到已然站在门口的刘默时,登时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就连平时覆于周身的慵懒气息也荡然无存,一双漆黑的眼,冷冷的注视着司慕冉,似狂风暴雨欲来。

    “司慕冉,松开你的手。”这是他的警告,也是他最后理智的底线。

    司慕冉似完全没有察觉到刘默的存在一般,神色淡然,目色平静,仍旧细心的擦拭着花月满手背上的水珠。

    花月满没有骨气的颤抖了,毫不迟疑的把手抽了回来。

    司慕冉可以不在意,但她绝对不能不在意,曾经的惨痛历历在目,她可不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痛的傻缺。

    司慕冉察觉到了她的惊慌,抬眼示意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正要悠然起身,却猛见一股强大的气流朝着他喷涌而来。

    花月满清晰的感觉到那股强大的气流扫过了自己的发梢,眼看着直奔司慕冉而去,她几乎是想也没想的推开了司慕冉,自己起身挡了过去。

    “阿满——”后退三步的司慕冉第一次没了以往的温润从容,扬声含着她的名字,拼了命的迈步冲向她。

    刘默姣好的眉头微蹙,猛地偏移了手中掌控着的力道,随着一声重响砸在了地面上,他则是先司慕冉一步,闪身站定在了花月满,一把揽住了摇摇欲坠的她。

    花月满余惊未定的靠在他的怀里,生怕他再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赶紧一把搂住了他的腰身,佯装头疼的哼哼唧唧。

    “我难受……”

    刘默微微皱眉,刚要伸手检查她身上的伤口,却看见她烧的通红的耳根,只是一瞬,他已然知道,她不过是在用谎言来拖延自己心中燃烧到正旺的怒火。

    花月满现在难为情的恨不得咬舌自尽,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深埋进去,永远不见天日,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刘默的回答,却也不敢睁眼,只能闭眼死撑。

    刘默虽识破,可看她那畏惧的模样和薄薄里衣下忽隐忽现的伤痕,也懒得去揭穿她,单手揽她在怀,微微侧身朝着司慕冉看了去:“难道太子冉打算一直站在这里看,观赏我们夫妻恩爱不成?”

    司慕冉微微垂眸,声音已控制回了以往的温润淡然:“酉时一刻,父皇会在栀岚殿宴请太子默,我会提前安排好马车。”

    刘默淡淡颔首:“有劳太子冉。”

    趴在刘默怀里的花月满,悄悄睁开眼睛,正看见司慕冉远去的背影。

    说完全没感觉是假的,毕竟在一起朝朝暮暮过。

    可就算有感觉又能如何?

    她是瑶蓝联婚去祈天的太平郡主,既已嫁就成定局,失忆时候的她,可以不管不顾的想要逃出这鸟笼一样的生活,可是现在……她不能。

    如果因为她的离开而引发了两国之间的战争,如果因为她的离开,要让无辜的将士和善良的百姓血流成河,那么哪怕她就是逃到了天涯海角,也会一生不安。

    她确实自私,但那份小小的自私,还未曾达到泯灭人性的地步……

    所以于司慕冉,她不能再贪恋半分,就算做不到两两相忘,那么起码也要做到两两相望。

    “撕拉——”一声,衣料破碎的脆响炸在耳边,周身瞬时一凉,花月满诧异抬头。

    只见刚刚还穿在她身上的里衣,已在刘默修长的五指之间,碎裂成了片片破布,正缓缓的向着地面飘落着。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轻轻松松的便是被刘默按趴在了床榻上,感觉到他高大的身躯坐在了自己的身边,她吓得赶紧求饶。

    “太子爷息怒,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刘默慢慢打开手里的活血化瘀膏,沾满在指尖上,听闻她的话,柔声笑了:“哦?错在哪里了?下次不会什么了?”

    花月满只觉刘默这是要剁碎了她拿去喂狗,不然脱衣服干嘛?连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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