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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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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停的搓揉着自己的右眼皮,可无论她怎么搓,那该死的眼皮总是狂乱的跳个没玩没了。

第三百五十九章 比预期的还要糟糕

    永固宫。

    太监和宫女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随着太子爷的回来,福禄并没有安排他们每个人做事,而是给他们所有人都休了值,就连那些还在当值的宫人们也是全都被撵出了沐华宫。

    福禄扫了一圈空荡荡的院子,确定除了他自己没有第二个人的时候,这才迈步走进了寝宫。

    此时的寝宫里,擅玉和沈太尉正面对面而站,早已听闻见风声的文丞相在正厅里来回度着步子。

    “这可如何是好?如今局势动荡不堪,太子爷却在这个时候……”

    沈太尉也是重重叹气,转眼朝着擅玉看了去:“擅侍卫统领,太子爷到底在回宫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擅玉派人通知他的时候,只是给了他一个结果,却并没有交代事情发生的经过,当时因为要忙着安排许多事情,他也就没有细问,但是眼下,看着刚刚那样的刘默,他又怎么能不问?

    擅玉像是一尊石像一般,静静的站在原地,任由文丞相如何的着急,沈太尉如何的询问,就是不曾开口。

    蓦地,他幽沉的眼睛忽然一亮,只见虚掩着的房门被打开,满脸是灰的花月满,在福禄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花月满从踏进门槛的一刹那,以往挂在脸上的狡黠已经全部消失不见,她就那样站在门口与擅玉静静地对望着。

    她答应的都已经做到了,那么接下来,她也应该知道她该知道的事情了。

    文丞相和沈太尉都没想到花月满会来,在他们根深蒂固的思想里,刘默这事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家可以跟着参合的。

    “太子妃似乎来得不太合事宜吧?”文丞相扫了一眼衣衫不整,满脸雀黑的花月满,吧嗒吧嗒了嘴皮子。

    虽然他知道刘默对这个太子妃很是不一般,但女人就是女人,哪里又能参与得了大事?

    沈太尉蹙眉扫了一眼花月满,虽然不曾开口说些什么,但那在眉心上拧成的疙瘩,足以说明了他对此刻莫名前来的花月满的不满。

    花月满知道,作为朝中的要臣,沈太尉和文丞相是看不起她的,但她不在乎,随便沈太尉和文丞相如何用眼神夹击她,她就是站在门口看着擅玉一动不动。

    瞧不起她的人多了,这俩老东西算哪根葱哪瓣蒜?

    擅玉对于花月满的到来并不觉得诧异,因为就算花月满不来的话,他也会主动去找她,因为相对于这个皇宫里的所有人来讲,眼下除了沈晟婻之外,他能够相信的人也就只有花月满了。

    只是眼下……

    文丞相和沈太尉还都在,他作为一个区区的三品官员,哪里有资格对两个当朝一品关门送客?

    花月满从来不是一个活在别人眼皮子底下的人,所以如今她明知道沈太尉和文丞相嫌弃她多余,她仍旧杵在他们的眼仁之中屹立不倒。

    她今天见不到刘默死都不走,至于其他的爱谁谁,有招想去,没招死去。

    “那个……”

    站在一旁的福禄轻轻开了口,“如今宋太医还在里屋给太子爷号脉,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号完,奴才斗胆,不如先请文丞相和沈太尉去旁厅小坐一会?奴才好派人给两位大人侍奉茶水不是?”

    福禄是个精明的人,懂得看眉眼高低,文丞相和沈太尉自然也不傻,又怎么能听不出来这话里话外的意思?

    “罢了,其他官员还要有折子要送上来,我先回府整理折子,有什么事等晚上再议。”

    沈太尉先行开了口,随后迈步走了出去,在路过花月满的时候,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女子误国啊……”

    文丞相见沈太尉都走了,自己也不好站在这里,轻轻咳嗽了一声:“那本官明日再来好了。”说着,也是跟着走了出去。

    福禄跟在文丞相和沈太尉的身后也是迈出了门槛,“吱嘎……”一声,随着房门被关上,正厅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一直沉默着的擅玉,终于有了动作,他从花月满的脸上抽回了目光,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慢慢朝着里屋的方向走着。

    花月满一愣,他走这么慢?这是让她跟着的意思?

    还好她一向了解擅玉的棺材板性子,不然就冲着擅玉这根阴魂一样的举止动作,其他人估摸着猜一年也够呛能猜出来。

    “呼……呼……呼……”

    深深呼吸了几口气,花月满忽然昂首挺胸,迈步跟在了擅玉的身后。

    其实她在来的路上,已经做好了各种的假设,或者说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已经想到了无数的可能。

    什么刘默重伤啊……

    什么刘默昏迷不醒啊……

    什么刘默缺胳膊断腿啊……

    之类,等等。

    “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就是不回头——!”

    花月满忽然就扯着嗓子,完全没有音准的嚎叫了起来,也多亏走在前面的那个人是擅玉,要是福禄的话,可能还没到地方呢就先被吓死了。

    “吱嘎……”

    紧闭的房门被擅玉缓缓推开,里屋的宋太医已经站起了身子,见擅玉走了进来,下意识的垂眸摇了摇头。

    擅玉面颊一紧,无声的抿紧了双唇。

    花月满才刚不过是走到了门边,便是瞧见了擅玉那绷紧的身子,心下跟着一凛,终是屏气凝神的迈步走进了屋子里。

    多时不见的刘默,此时正安然无恙的坐在软塌上,墨发高束,面颊平静,穿在身上的长袍,平整的不见一丝褶皱。

    好像是听闻见了房门口的响动,他微微侧目,刚巧迈步进屋的花月满,下意识的扬起了双眸。

    四目相对,寂静无声。

    他的眸子还是那么的璀璨夺目,黑沉如暗海,深邃如幽潭,斑斑点点的阳光在那双眼睛之中闪烁不停,清透而醒目。

    花月满静静地看着刘默那漆黑的双眸好一会,没有上前半分,反而后退了两步。

    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的脑袋里到底在想着什么,只是话到了嘴边直接说:“他是谁?”

    擅玉低沉的回答:“他就是主子。”

    花月满摇头:“他不是。”

    “是。”

    “不是……”

    “太子妃,这就是事实。”

    擅玉接二连三肯定的回答,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花月满喉咙,她只觉得自己建设了一夜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成了无数碎片。

    脚下一个趔趄,她再次跌跌撞撞的往后退着,一直到脚后跟绊在了椅腿上,她才一个不稳,直挺挺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瞬间没了温度的双手,死死抓在了两侧的扶手上,她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可强烈的窒息感却让她大脑晕眩的张大了嘴巴,不停的一遍一遍费力呼吸着。

    “呼呼呼……呼呼呼……”

    宋太医见此,赶紧开了口:“太子妃……”可话到了嘴边,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又沉默了下去。

    花月满面色惨白,忽而对着宋太医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刘默……失忆了?”

    这是她能想得出的,最为贴切的答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太过了解刘默了,以至于很多事情不用别人的嘴巴说,她光是看就能看得出来。

    虽然眼下刘默安然无恙的坐在那里,虽然他的一切都不曾有任何的改变,但她却是能那么清晰的感受到,那股来自于他眼里的陌生和疏远。

    这种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陌生和疏远,像是顽皮的孩童一般,一遍一遍不停地在她的耳边嬉笑着说:“他已经不认识你了,他根本就不记得你了……”

    宋太医叹了口气,似乎并不打算隐瞒什么:“回太子妃的话,太子爷并不是失忆,而是被有心之人以药物封闭了七窍,从而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七窍?

    她只知道七巧。

    花月满忍着一口咬死宋太医的冲动:“说人话。”

    宋太医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后腿了一步:“回,回太子妃的话……简单的意思就是说……太,太子爷,现,现在的智商回归到了五岁……”不知道为啥,他总觉得太子妃现在的样子好像要吃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刘默他现在是傻了对么?”

    “……”

    宋太医动了动唇,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言以对,虽然花月满这话说的很露骨且很直白,但不得不否认的是,她一语就刺中了要害。

    “呵呵呵……哈哈哈……”

    在宋太医的默认下,花月满缓缓伸手捏住自己胸前的衣襟,终是失声笑了出来,她到今天才发现,原来现实的残酷是从来没有任何底线可谈的。

    在她以为刘默只是缺胳膊断腿的时候,刘默表现的跟失忆了似的,在她以为刘默是真的失忆了的时候,宋太医却告诉她刘默不是失忆而是傻了。

    好啊,真好。

    老天爷还真是恨死了她呢,怎么狠怎么玩。

    “太子妃稍安勿躁,既然是药物所致,就总会有治愈的办法,只是微臣现在需要时间,还请太子妃能容微臣一些时日。”

    花月满笑看着他:“多久?”

    “呃……”宋太医再次沉默了下去。

    花月满笑的更加灿烂,在宋太医的触目惊心下,她缓缓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谁也不傻,又何必把话说的那么好听?

    她现在不需要别人的安慰,她只是想让自己安静一会,冷静下来,然后心平气和的去接受这个已经无法再去改变的事实。

    “太子妃,其实……”

    宋太医还想说什么,擅玉却上前几步挡在了他的面前,虽不曾说话,但意思再明显不过:送客。

    宋太医了然的点了点头,不敢再多做停留,拿着自己的药箱,在擅玉的跟随走出了里屋。

    脚下的步子不过是才刚迈出门槛,他便是小声道:“这几日我会先替太子爷针灸,以此达到舒筋活血的目的,至于用药……我还要查找一些史书做参考。”

    擅玉绷紧着面颊:“好。”

    宋太医随着擅玉走出了前厅,眼看着就要迈出寝宫的大门了,忽而担忧的又道:“那,那个太子妃……应该能支撑得住吧?需不需要我先提前开一些安神醒脑的药方?”

    擅玉微微垂下了面颊,静默了好一会,忽然转身朝着身后里屋的方向望了去,幽深的目色,不知道何时增添了一抹信任的光亮,他动了动唇,轻声道:“她其实……没有别人看似的那么软弱。”

第三百六十章 金凤最后的一句话

    随着宋太医和擅玉离开了之后,里屋只剩下了花月满和刘默两个人。

    花月满一心在给自己吃宽心丸,不停的给自己洗脑,不敢间歇的让自己去相信自己编造出来的各种借口。

    没事,刘默肯定是能好的,他都已经强大的非人类了,还有啥事是他办不到的?

    放心吧,肯定没问题的,刘默是谁啊?装逼小能手,他就是为了自己以后能够敞了怀儿的装逼,也肯定是会好的。

    她就这样不停的安慰自己,让自己在绝望的尽头看见希望的曙光,好不容易堵塞的心通畅了一些,她深呼了一口气,猛地扬起面颊,当看见刘默那双冰冷到毫无温度的眼睛时,才刚建立起来的希望又全部崩塌了。

    擅玉回来的时候,花月满正和刘默大眼瞪着小眼,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说话。

    花月满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刘默应该是原本就不想说吧……

    因为在她的注视下,他已经起身朝着床榻走去,然后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躺在了床榻上,用被子将他那高大的身躯全部包裹了个严实。

    花月满这下就更尴尬了,她原来只知道刘默健康的时候,那阴绉绉的性子能算计人致残,岂不知他失忆的时候,这冰冷的态度能冻死人。

    最后是擅玉打破了这份要命的安静,轻声开了口:“让主子先休息吧。”

    好吧……

    花月满站起了身子,其实这也是她想要说的。

    随着擅玉出了里屋,她终是忍不住问出了那个一直索绕在心头的问题:“刘默为何会变成这个模样?”

    有果就必有因,因果循环是死规律。

    擅玉静静地看着花月满好一会,才淡淡的讲述了在回宫途中发生的事情,从始至终他的声音都很平静,一直到……

    悬崖的边缘,蒙面女子见刘默吞下了药丸,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不过她并没有将手中拎着的女人拽回来,而是继续又道:“现在,劳烦祈天太子爷自己跳下去吧……”

    她说着,微微侧目扫了一眼身旁的悬崖:“用您的命,来换太子妃的命。”

    擅玉双眸急速敛紧,因为紧绷到了极限,身子不受控制的轻轻颤动着。

    刘默似早就知道这女子会得寸进尺一般,并没有出任何的惊讶,余光扫了一眼擅玉,随即微微一笑,一步步缓缓朝着悬崖的边上走了去。

    及腰的长发逆风而扬,狂风肆虐着他的阔袖疯狂鼓动,他心平气和的站定在了悬崖边上,望着那脚下的无尽深渊,唇角上扬而起,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蒙面女子眼看着刘默那倾斜下悬崖的身子,捏在怀中女人勃颈上的五指,下意识的松开了几分。

    可能在她看来,刘默已经再无法变卦。

    然,就在她放松戒备的同时,已对着悬崖倾身的刘默忽然一个转身,脚尖快速的点在了地上,借力发力的朝着那蒙面女子伸出了手。

    蒙面女子根本就没预料到,刘默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有还手的余地,感受着那迎面而来的杀气,她无路可退的只得松开一直钳制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刘默救人心切,原本能一招取了那蒙面女子性命的手,忽然改击为拉,直接将那人质女人拉入了自己的怀里。

    蒙面女子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中计:“堂堂的祈天太子爷竟然出尔反尔?”

    刘默抱着怀里的女人笑的慵懒而邪佞:“谁说祈天的太子爷就不可出尔反尔?”

    蒙面女子似知道没了人质在手的她根本就不是刘默的对手,猛地甩出了缠绕在腰间上的鞭子,朝着刘默飞冲而去,打算做最后的一击。

    刘默全然不顾迎面而来的强烈杀气,缓缓垂眸,动作轻柔的掀开了那遮盖在人质女人面颊上的长发。

    蒙面女子飞舞着手中的蛇皮鞭子,眼看着就要碰触到刘默,忽一阵凉气从她的旁边袭来,她下意识的甩动鞭子阻挡,可当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她透过面具的双眸却猛地一顿。

    擅玉趁着蒙面女子呆愣的同时,一手扯住那灵活的蛇鞭,一手直钳在了她的喉咙上,力道之大,使得那蒙面女子当即就泻了力气,掉了手中的蛇鞭。

    “果然不是她啊……”另一边,刘默终是掀起了那遮盖在人质女人脸面的长发,看着那完全陌生的面颊,松了口气的笑了。

    忽胸口一阵翻滚的灼热直逼喉咙,“噗——!”刺目的鲜血顺着他那上扬的唇喷洒在了地面上,染红了笔直的袍摆。

    “主子!”擅玉一惊,猛地将手中的蒙面女子,朝着悬崖甩了下去,他则是头也不回的直奔向刘默。

    擅玉记得,那个蒙面人在坠崖前好像对着他说了些什么,可是他完全记不清楚了,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回想,因为第二天之后,待昏迷的刘默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他一路上不但要瞒着众人,还要趁着夜色浓重时,先行赶回祈天通风报信,安排一切大小事宜……

    “那个蒙面人最后说的应该是……”一直沉默的花月满,忽然朝着擅玉看了去,她盯着擅玉冷静的面庞,一字一顿的道,“师兄保重。”

    擅玉一愣,随后眉头紧皱:“太子妃的意思是……”

    花月满不避讳的点了点头:“如你所想。”

    那日金凤在打昏她之前,在她的耳边留下了刚刚那句话,她原本还觉得诧异,但是现在看来,金凤显然已经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也许,她并不想陷害刘默,更不想与擅玉为敌,但可惜,她既然跟了皇后,生就是皇后的人,死就是皇后的鬼。

    擅玉沉默的站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花月满并不催促,也不质问,其实就算擅玉在这个时候哀吊金凤的话,她想她也是可以接受的,不管怎么说,金凤时他唯一的师妹。

    她现在闹心的是皇后,因为按照她对那老妖精的了解,恐怕再过不久,那老妖精就会不请自来了吧?

    说到底,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如今金凤坠崖惨死,没有人给她通风报信,如今刘默回宫,她怎么着也是要来探探底的才对。

    “皇后娘娘驾到——!”

    院子里的福禄,可能是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声音不光洪亮而且还特别的嘶哑。

    妖精果然是不能念叨的……

    擅玉才刚松弛了几分的身子,再次绷紧,眉头紧皱的轻声问:“怎么办?”

    花月满用眼瞄着门口,只发声不动唇:“硬挺。”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不信皇后那一个妖精还能在刘默的地盘上作翻了天。

    长舒了口气,强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花月满眼看着皇后在宫女的搀扶下迈进了门槛,噙着一丝笑容,缓缓弯曲了膝盖。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对于花月满的存在并不惊讶,只是当她看见花月满那一身的锅底灰造型,难免皱眉:“太子妃怎么如此模样?”

    花月满应:“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在来的路上,不小心跌倒了。”

    皇后抿唇轻笑的内有乾坤:“看来太子妃这一跤摔得还挺重,不过本宫还是奉劝太子妃先回未央宫换身衣服的好,本宫的永固宫才刚被大火烧了个寸草不生,如今太子妃这般模样,知道的是太子妃不小心跌倒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永固宫的那场大火,是太子妃放的呢。”

    想赶我走?

    呵呵……

    我偏不走。

    花月满笑的很是无所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上梁什么德行,下梁就什么样,也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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