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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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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花月满,让跪在地上的一票人都有些傻眼,在他们看来,这太子妃不但是个傀儡的联婚对象,更是一个吃粮不管事的。

    可是他们没想到,就是在他们心里如此微不足道,甚至是可有可无的一个太子妃,如今却当着皇太后的面也丝毫不惧场,说出口的话不但是条理清晰,更是句句砸在点子上,让被质问的人只得干着急,却解释不出任何。

    可就在所有人都在对花月满刮目相看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皇太后却笑着开了口:“太子妃果然是个公正严明的人,哀家当初就说没看错人,只要有太子妃在,这后宫的歪风邪气早晚是要被彻底根除的。”

    “只是……”皇太后说着,忽然握住了花月满的手,“对于曹美人的事情,哀家想……应该是太子妃武断了。”

    花月满一愣,微微蹙眉的看着皇太后。

    皇太后笑的仍旧慈爱:“今儿是哀家在路过未央宫的时候,忽然想起曹美人前几日找了哀家,说是富丽苑灰尘太多,想要彻底打扫又人手不够,哀家当时这一着急啊,便是唤了未央宫的宫女来帮忙,估摸着是帮得晚了一些,倒是让太子妃着急了。”

    皇太后说话的语气,明明是软七分,礼三分,但花月满却觉得这一番话比尖刀还要锋利,比寒光还要刺目。

    “曹美人应该是怕道出了哀家,会让太子妃误会哀家,所以才一直支支吾吾的。”皇太后说着,更是握紧了花月满的手几分,“太子妃虽管制这些新进宫的美人是应该的,但哀家还是觉得,凡事以和为贵还是主要。”

    花月满只觉得四肢冰凉,尤其是那被皇太后紧握住的手,不亚于被一层寒冰包裹其中,可可悲的是,哪怕是她冷的刺骨,凉的钻心,却不能抽出自己那被紧握住的手。

    曹玥婷虽还跪在地上,但此刻的她却早已显得不再是那么的卑微,她慢慢扬起面颊,明明一双圆圆的眼睛里还挂着泪花,但透出来的色彩却早已从恳求转变成了讥笑。

    “你这丫头想必是被刚刚的事情吓坏了。”皇太后忽而转眼朝着七巧看了去,明明双目含笑,但语气之中夹杂的威严,是所有人都不敢动摇和质疑的,“还不赶紧和你家主子解释一下?是哀家让你来的?”

    七巧能说什么?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样她还能说什么?擦了擦面颊上的泪水,忍着浑身那成百上千个针眼的刺痛,握住了花月满的手臂。

    “娘娘,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刚刚一听说闹刺客的事情,吓得忘记了解释,今儿白天,确实是……确实是皇太后让奴婢过来帮忙的。”

    有什么,是比受了欺负却不能说出来更委屈的事情?又有什么,是比想哭不能哭更悲哀的感受?

    七巧觉得她现在的心特别疼,但是她知道,哪怕是再疼她也要忍,因为她若是不忍,她家娘娘便也要跟着她一起遭殃。

    福禄无奈的轻轻摇了摇头,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侧过目光不愿再看。

    他明白花月满的不死心,也明白七巧的疼痛,但就算再不死心再疼又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皇宫,这就是外表光鲜,内在最为真实的无奈。

    曹玥婷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抖掉了霜,听闻着皇太后帮自己说话,当即活了过来:“皇太后说的是,其实我也没对那宫女如何,只是那宫女在太子妃身边养的太弱不禁风了一些,不过是做了一些的活,便如此的要死不活。”

    她自顾自的站了起来,下意识靠到了皇太后的身边,早已擦干了眼泪的双眼,有一下没一下的偷瞄着花月满,幸灾乐祸的尤其明显。

    对于每个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皇太后也不想再继续装模作样下去,悄悄打了一下曹玥婷的手背,再次笑着对花月满开了口:“如今时辰不早了,哀家要回去休息了,既然顺路,不妨太子妃陪着哀家走一走?”

    这话,应该不需要再过明显了……

    花月满僵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根本就不曾听见皇太后的话一般。

    七巧担忧的上前了一步,紧紧搀扶住了她的手臂:“娘娘,今儿这事都是奴婢的不好,咱回去吧……”

    福禄生怕是花月满一个忍不住和皇太后顶撞起来,也是在一边打着圆场:“奴才刚想起来,太子爷说今儿晚上留宿未央宫,太子妃不如……先回去……准备吧……”

    花月满看着这些个站在自己面前,噙着无奈说着婉转的一个个嘴脸,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感觉说不好,但她却特别的想笑。

    那种仰天大笑,笑到流出眼泪的那种笑……

    “你们赶紧送太子妃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忽然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从后面响了起来,先前在未央宫里,抱着花月满大腿的明美悠悠的走了出来。

    她像是主人一般的招呼着跪在地上的那些个宫女,得意之色毫不加掩饰的挂在一张红光满面的小脸上。

    太子妃多什么?无论如何的耀武扬威,喊打喊杀,面对皇太后还不是一样的要委曲求全?

    呸!

    不过都是寄人篱下的人,何必装得那么不得了?

第二百七十章 摔死你个骑我脖颈的

    明美的出现,是谁都不曾想到的,她就像是一只终于找到了依仗的小丑一般,在所有人的面前尽显得意。

    七巧知道,现在的花月满已经足以下不来台了,又哪里经得住明美这类似于巴掌一般的话语?

    她又急又气的朝着明美看了去,可碍于皇太后还在场而不敢声张的没了分寸。

    明美对视上七巧那着急的眼神,无所谓的笑了,看着她做什么?太子妃不是嚣张么?不是硬气么?如今又怎能受不住她这几句话?

    福禄在一边看得头疼,对于这个明美他倒是有些印象的,明明是个最微不足道的奴才,却将主子身上的势力,心气学的有模有样。

    想当初嬷嬷给未央宫选人的时候,最开始选到的就是明美,只是那个时候的明美心气高着呢,觉得跟一个异国和亲的太子妃没出路,便装可怜的让七巧替着她去了未央宫。

    皇太后看着明美那得意尽显的模样,微侧面颊,对着曹玥婷皱眉:“这个宫女是……?”

    曹玥婷唇刚动,话便是被花月满拦了下来:“回皇奶奶的话,这宫女是曹美人身边的贴身宫女。”

    皇太后不耐烦的扫了明美一眼,才又对曹玥婷道:“奴才不得力,主子也是要跟着吃亏的。”

    曹玥婷虽然对皇太后的话一知半解,但却不敢反驳的点了点头:“是。”

    哪想,花月满却忽而笑了:“皇奶奶您有所不知,这宫女不是不得力,而是特别得力。”

    皇太后再次拧眉,却见花月满转身朝着明美走了去。

    明美没想到花月满会众目睽睽之下的走到自己的面前,虽仰仗着曹玥婷对她的还算喜爱,却在面对浑身冒着寒气的花月满不得不畏惧。

    “太,太子妃,有有说不知,奴,奴婢是曹美人身边的贴身宫女……”

    现在知道害怕了?才刚叫嚣的时候想什么来着?吃屎呢么?

    花月满将所有无能为力的愤怒,全部堆积在面颊上,幻化成灿烂的笑容,一点点的在唇角处划开:“我自然知道你是曹美人身边的贴身宫女,若你不是贴身,又怎么会对曹美人如此了解?其实曹美人今儿应该谢谢你,若是没有你,我恐怕也不能在富丽苑闹刺客的时候,那么及时的赶到。”

    这话说得很是含糊不清,不过皇太后听得直皱眉,但曹玥婷却听得眯起了眼睛,竖起了目光。

    心里有鬼的人,总是会把简单的事情想得复杂化。

    就好比现在的明美,随着那才刚挂上没多久的笑容僵硬在了唇畔,一双眼流露出了极其恐惧的目光。

    花月满像是奖赏似的拍了拍明美的肩膀,用所有人听不见的声音又道:“一个小小的奴才也想反天?还真是好笑,小丫头,这宫里的路长着呢,但我想……你应该没有那个命继续往下走了。”

    明明是很轻的触碰,明美却好像感受到了锥心的疼痛,眼看着花月满笑着转过了身子,她惊恐的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

    “时辰确实是不早了,臣妾送皇奶奶回寝宫。”花月满笑着挽住了皇太后的手臂,在众人的躬身之中,腰杆笔直的走出了富丽苑的大门。

    随着福禄带着侍卫走出了富丽苑,明月心慌慌的跑到了曹玥婷的身边:“主子您听奴婢解释,不是……”

    “啪——!”还没等明美把话说完,曹玥婷转身就是一巴掌,直将明美打的趴在了地上。

    “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曹玥婷哼哼的冷笑,抬脚狠狠地踩在了明美的肚子上,“我就说,为何好端端的富丽苑会闹刺客,为何太子妃那么赶巧的带着侍卫堵在门口!原来都是你的功劳啊!”

    明美慌张的摇头,疼的面如死灰:“不是的,主子,真的不是这样的,您听奴婢解释……”

    曹玥婷又是一脚踢在了明美的脸上,眼看着明美的鼻腔喷出了鲜血,哼笑着又道:“解释?不用了!”

    她说着,对着身后的太监一挥手:“来人!将这个笨手笨脚的奴才扔到洗衣苑!”

    “主子,真的不是这样的,您听奴婢解释啊……”

    “主子——!”

    曹玥婷的声音并没有任何的节制,以至于早已走出了富丽苑的花月满和皇太后以及福禄等人都能听个清楚。

    皇太后明明知道花月满听得见,但面色仍旧平静的没有任何的愧色。

    花月满并不在乎皇太后的表情,只是听闻明美那徘徊在身后迟迟不肯散去的哀嚎声,笑得愈发冰冷。

    她花月满就算再微不足道,也不至于任由一个小小的奴才,骑在自己的脖颈上拉屎撒尿!

    冷风瑟瑟,冻人心扉,一路无话。

    眼看着到了岔路口,福禄见皇太后并不是朝着自己的寝宫走,不禁上前几步,小心翼翼的开了口:“皇太后,这是去未央宫的路……”

    皇太后轻轻点头:“走吧。”

    福禄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花月满,微微颔首:“是。”

    不管是不是在皇宫,先送长辈是素来的规矩,但皇太后却执意要先送花月满回未央宫,这份迟来的看重,无疑不是在对身后的宫女和小太监们给花月满树威。

    皇宫是个传消息最快的地方,不出明儿早上,皇宫里便会传遍皇太后亲自送太子妃回寝宫的事情,这也证明了,花月满在后宫的地位并不是那么微不足道的。

    七巧虽然浑身都疼,心里又憋屈的难受,可在听了皇太后的话之后,忽然觉得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值得了。

    有得必有失,这是皇宫里的生存法则。

    可是花月满呢?她却面色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黑漆漆沉淀到底的双眸,毫无波澜的望着前方那没有尽头的宫路。

    皇太后的帮她树威,无疑不是在找平衡,因为刚刚皇太后是那么明显的帮了曹玥婷。

    皇太后是个多精明的人?后宫纷争往往结局出乎意料,笑到最后的那个不见得就是人人眼中的骄子,摔到底的那个也不一定是最恃宠而骄的。

    想要帮助一边,又不想得罪任何人,花月满必须要承认,皇太后不愧是皇太后,办事的手段就是这么的滴水不漏。

    不过……

    这种看似完美的后宫生存之道她花月满不需要,威风不是别人能树的,骄傲也不是他人能给的,她从不需要别人的施舍,以前是,以后也亦是如此。

    失望?也许有吧……

    因为在她的心里,皇太后一直是后宫之中出淤泥而不染的。

    难过?绝对不会。

    因为她要谢谢皇太后,若是没有皇太后今日的出面,她还看不清眼前的局势。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一样,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何时何地,人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繁华过眼,人心叵测,唯有自己才是能够真正陪伴自己到最后的那个人。

    “皇太后,太子妃,未央宫到了……”寂静之中,福禄的声音再次响起。

    花月满带着七巧停下了步伐,微微转身,弯曲了膝盖:“臣妾恭送皇太后。”

    皇太后并没有马上让花月满起身,而是看着她良久,才轻叹长气:“哀家很喜欢你的眼睛,因为它能够将所有的事情,不加以遮掩的看得清清楚楚,但同时,哀家也担心你的那双眼睛,因为……后宫里的是是非非,有的时候最怕的就是太过清楚。”

    花月满轻垂长睫,低声而答:“臣妾明白。”

    皇太后轻轻地笑了,满是沧桑的声音里,带着或多或少的语重心长:“哀家知道你明白,但哀家只怕你不会照做。”语落,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离去。

    花月满默不作声,也不起身,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福禄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来:“太子妃,皇太后已经走远了。”

    跟着花月满一同垂着面颊的七巧听闻,先行松了口气,随后赶紧搀扶上了花月满的手臂:“娘娘,今儿的事情您千万别往心里去,都是奴婢的错……况且皇太后说的很对。”

    花月满起身,忽而对着七巧狡黠一笑:“皇奶奶说的确实对,但谁说过,对,就一定要照做?”

    七巧无语,转眼朝着福禄看了去,福公公,娘娘这么特立独行真的好吗?

    福禄无奈的耸肩,得,咱俩谁也别劝,你没看出来太子妃已经倔的无药可医了么?

    七巧叹气,好吧……

    偌大的寝宫烛光淡淡,推开房门,一阵的暖风铺面。

    花月满疲惫的直接靠坐在了软榻上,望着雕工精美的棚顶,无奈感慨:“刘默,你说人是不是生的时候很孤独,死的时候更孤独?”

    正坐在书桌后面笔锋徐徐的刘默,听见了她的话,顿了顿手中的毛笔,眼看着一滴浓墨在宣纸上印出了一朵墨梅,淡笑出声:“花月满,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你脑袋后面也长出了一双眼睛。”

    呃……?

    花月满一愣,挠着头转过身子,看着刘默那长长睫毛,在烛光的晃动下,映照在眼睑处的一双半月剪影,忽而愣住了。

    是啊,她根本就不曾往书桌的方向看一眼,怎么就知道刘默一定会在?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对刘默的存在变成了一种默认?

    这,是相信吗?

    猛地,她豁然起身,脚下生风的匆匆跑到了刘默的面前,微微弯下腰身,与刘默对视而看。

    刘默淡挑长眉:“花月满,你又抽什么疯?”

    花月满神经兮兮的眨了眨眼睛:“刘默,你说我应不应该相信你呢?”

    刘默一愣,显然跟不上她跳跃性的脑细胞,或者他根本就没想到,她会问这么一个简单却相对暴力的问题。

    花月满其实就是闲的……

    她在受了某种刺激的时候,总是喜欢找人泄泄愤啥的,虽然她也不想,但她悲哀的发现,眼下除了这个阴人之外,她似乎再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卸粪’的……

    其实,她知道,这种问题问刘默,基本等于白问,对于刘默这种从小被虐到大的孩子来说,又哪里会在乎别人的想法?

    等了半天,也没见刘默的回应,她干巴巴的一笑:“算了,就当我没问过……”转身欲行,腰身却莫名一紧。

    刘默单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身,在她的面颊几乎快要贴上他的面颊时,他笑得云淡风轻:“花月满,你相不相信我不重要,只要我相信你就可以了。”

第二百七十一章 瞒天过海的栽赃陷害

    卞国,临西镇。

    杀声四起,火光冲天。

    无数无辜的百姓在穿着盔甲士兵的肆虐下,接连惨死在了血泊之中。

    镇子的入口处,停着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在一片的血雨腥风之中,它就像是一处安逸的港湾,静静的停在原地没有任何人看守。

    马车里,司慕冉在软榻上正襟危坐,素华长袍罩于周身显得有些空旷,墨发高束之下露出了原本就极美的面庞。

    他长睫轻轻地垂着,遮住了漆黑的双眸,修长的手指是不是翻动着手中的书卷,看得很是聚精会神,似乎那充斥在马车之外的喊打喊杀统统进不得他的耳,和他没有半分的关系。

    “还有一个跑了!”

    “在那边!”

    “追——!”

    村子里忽然响起了一阵的骚动,随着杂乱的脚步声朝着马车的方向愈演愈烈。

    一名十五六岁的女子,疯了似地朝着马车的方向跑了过来,在她看来,那静静停在不远处的马车,成为了她此时唯一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

    “咚当——!”的一声重响,女子因为太过着急而撞在了马车上,原本平稳的马车,当即晃动了起来。

    虚掩着的马车门,在晃动之中缓缓划开了一道缝隙,女子只模糊的瞧见那马车里坐着一个人,当即抓狂一般的大吼:“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紧跟而来的几名将士赶到了女子的身后,蓦地伸手将女子按在了地上。

    “总算是抓到了。”

    “全村就剩下这一个了?”

    “恩,只有她一个活口了。”

    女子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她很清楚,现在站在她身后的这些个男人,是屠了她整个村子的罪魁祸首,她的父亲,母亲,弟弟,姐姐,包括全村上下几百条的性命,都是在他们手中了结的。

    “唰——!”的一声,是利刃抽出剑鞘的声音,女子只觉得余光一道寒光闪过,再是等不得的朝着马车求救。

    “求求您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此时的马车门已经完全敞开,原本不想管的司慕冉,终是显露在了众人的眼前,那已经提起长剑的将士见此,不由得又举着将长剑的手臂垂了下去。

    “属下们该死,惊扰到了太子殿下。”那几名站在女子身后的将士,齐齐跪下了身子。

    女子似乎是没想到马车里坐着的人,竟然和屠她村子的人是一伙的,惊慌之中起身想跑,却又在抬眼的瞬间愣住了神色。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俊美的人?

    司慕冉缓缓合上手中的书卷,微微扬眸,对视上女子那仍旧闪着惊慌,无错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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