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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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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第五杯……”

    “第六杯……”

    一番的敬酒下来,足足一盏茶的时间,太子萧手中的酒杯就根本没放下过,花月满是将祈天她所有能想到的皇亲国戚都拿出来说了个遍,就差连那些已故立排位的列祖列宗都念叨出来了。

    “这最后一杯,是臣妾谢谢太子萧的赏识。”花月满说着,又扬起了面颊。

    太子萧到了这个时候,已然察觉出来花月满是在故意灌他的酒了,可就算他察觉出来也晚了,如今的他脚下有些发虚,眼前有些发晕,眼看着花月满又喝尽了杯中酒,虽心知晕眩,却还是咬牙端起了酒杯。

    花月满其实这个时候也没比他好多少,不过心里有鬼的她,为了保持着自己最后一丝的清醒,一直拼命的咬着自己的舌尖。

    她用眼睛悄悄的瞄着,随着太子萧仰起了面颊,她猛地卯足力气朝着太子萧的方向倒了下去,以至于太子萧刚刚落下酒杯,便是瞧见了一个巨大的黑影朝着自己砸了过来。

    要是平常,太子萧定是能够躲开的,但是眼下……

    “砰——!”的一声闷响,花月满的额头重重磕在了他的眼眶上,他只感觉眼前一黑,身子一晃,紧接着,整个人朝着光洁的地面仰了去。

    “哎呦!罗曼太子殿下——!”

    “赶紧来人啊——!”

    花月满本就没安什么好心眼,如今见太子萧摔在了地上,自是不肯罢休,一把推开那些蜂拥而来的小太监们,岔开双腿就要往太子萧的肚子上踩。

    哪知,就在她刚刚抬起脚的同时,腰身便是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揽住,随着她的面颊撞进了一具温热的胸膛之中,刘默毫无温度的声音响起在了耳畔:“再闹下去你自己收场。”

    靠之……

    花月满无奈的撇嘴,松软了身上的力道瘫在了刘默的怀里,任由刘默将她打横抱起。

    “母后息怒,太子妃不胜酒力,二臣先行送太子妃回未央宫。”

    说实话,这事情闹成了这个样子,皇后虽然觉得有些失礼,但心里还是很舒服的,毕竟吃亏的那个太子萧,她一直也不怎么喜欢。

    只是……

    面对帮祈天出气的花月满,她自然是说不出来夸奖的话,所以只是无奈的挥了挥手:“去吧。”便赶紧继续招呼太监们,伺候已经被喝多了砸懵了的太子萧。

    泰和殿外墨空暗沉,与铺盖在地面上的白雪皑皑相互辉映,虽北风已停,但清新的空气仍旧夹杂着干燥的寒冷。

    原本也有些迷糊的花月满,被冷得有些醒了酒,下意识的朝着刘默的怀里窝了又窝。

    然,也不知道刘默是有心还是无意,每次当花月满往他怀里靠的时候,他便将抱着她的手臂往外伸展几分。

    以至于花月满费了半天的力气,仍旧没感受到他胸口处的半分温暖。

    花月满酒壮怂人胆,用力敲了敲他结实的胸膛:“刘默,你至于么?没听说过互相取暖?”

    刘默像是根本就不曾听见她的话一般,仍旧自顾自的在寂静无人的宫道上走着。

    花月满冷得又是一抖,不甘心的墨迹:“那太子萧就是一欠揍的货,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真当我是吃素的了。”

    “虽然不知道宫逸萧为何独对你另眼相看,不过……他虽骄傲自负,但一向争强好胜。”蓦地,刘默轻轻开了口,话语之中没有一丝温度,“你如此戏弄他,只会让他对你愈发的是势在必得。”

    花月满被冷得一个激灵,这下彻底醒酒了:“我没戏弄他,我只是……只是想找一个离开的借口而已,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他一味的将我往风口浪尖上推,若是不装醉又怎能脱身?”

    刘默冷冷一瞥她满脸的自欺欺人,忽而勾唇一笑:“晚了。”

    花月满一愣,还没明白这晚了是什么意思,便是忽然感觉身子被刘默悠得飞了起来,随着福禄打开了车门,她毫无防备的重重摔在了马车里。

    “嗷——!”花月满疼的直接弹了起来。

    刘默视而不见,自顾自的上了马车之后便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随着马车缓缓驶动,朦胧的月色透出乌云,照耀在他的俊颜上尽显疲惫。

第二百六十六章 到底是谁想太多

    马车里异常安静,除了身下车轮碾动积雪的声音,就连呼吸声都淡不可闻,一阵凉风顺着车窗吹入,使得原本就不怎么暖和的马车里更显寒冷。

    花月满下意识的抱紧了自己的手臂,却忽然发现入手一片黏腻,她好奇的伸开自己的手,月色下,一滩鲜血在白皙的手心之中异常鲜明刺目。

    猛地,她像是想起了身子,匆匆朝着刘默的方向爬了过去。

    刘默听闻到了响动,长睫轻轻一颤,露出了漆黑的双眸,看着已贴在自己身边的花月满,他无奈皱眉:“花月满,你又想作什么妖?”

    花月满不搭理他,想着他捏碎茶杯的那只手,抓住摊开,果然见那手心之中扎满了碎瓷片,丝丝鲜血正顺着细小的伤口缓缓流出。

    她总是觉得,现在的她和刘默算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若是刘默有个什么青瓜豆腐的,她也难逃陪葬的命运。

    所以,不管是为了合作关系,还是为了保全她自己,她都有必要让刘默健健康康,结结实实的在这个皇宫里活下去。

    因为没有针,一切都靠手,所以花月满格外小心,她尽量放轻动作,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用指尖先是将那些碎瓷片挑出伤口。

    朦胧的月色下,她巴掌大的脸蛋被镀上淡淡的银色,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原本狡黠的双眸,饱满的唇因为喝酒的缘故更显娇艳水润,细碎的发丝在唇畔边蠢蠢欲动。

    刘默静静的看着她,明明掌心是刺痛的,但心却是暖的,他缓缓伸手朝着她面颊抚了去,可就在指尖刚刚碰触到她微凉的肌肤时,便是被她一把挥开。

    “别闹。”她说着,扬起了面颊,却在触及到他有些颤抖的喉结时,忍不住一愣。

    刘默从没觉得一个女人失神的时候竟也可以用可爱来形容,淡淡一笑,将刚刚被她挥开的手落在了她的后脑,托着她到了自己的面前。

    “花月满……”

    他微侧脸庞,狭长的眸盯着她那微微张开的唇,一点点的靠近着,阵阵酒香顺着她的呼吸拂在他的面上,有些痒,又有些甜。

    花月满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有些呆滞,听闻见了他的声音,才慢慢回神,不过没有抬眼朝着刘默的眼睛看去,而是仍旧盯着他的喉结。

    她咽了咽口水,声音细如蚊蝇:“那个刘默……可以么?”

    “呵……”刘默几不可闻的笑了,悠沉的声音之中带着情动的暗哑,“这句话貌似应该我来问你才是。”

    他腾出另一只手揽过了她的腰身,让她能更加的贴合自己,另一只握着她后脑的手,缓缓移到了她的面颊上,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刮蹭着她的肌肤。

    花月满咽了口口水,长睫抖了又抖,慢慢抬手解开了他脖颈上的纽扣,随着外袍的敞开,她又解开了他的里衣。

    精美的锁骨,圆润的肩膀,微微喘息的结实胸膛,和莹白色的肌肤,渐渐显露在了空气之中。

    刘默从没幻想过她主动的时候,也从不知道这般主动的她会令他如此受用,似乎刚刚所有的烦恼都抛开在了脑后,此时的他只想用尽全力的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花月满,好看么?”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她为何像是定格了一般的只盯着他的领口看。

    花月满机械的摇了摇头:“好看不行,得实用。”

    刘默一愣,还没等他来得及问出口她这话的意思,忽然见她双手齐上的握住了他的里衣,紧接着,“嘶啦——!”一声的脆响,响彻在了耳边。

    花月满很是心满意足的拿着撕下来的里衣:“果然是好东西,一撕既开,柔软又适合包扎。”

    刘默原本挂在面颊上的笑容登时僵在了唇角。

    花月满却什么都没察觉到似的,已经将从他身上扯下来的里衣,一层一层的包扎在了他受伤的手上。

    “刘默,好歹咱俩现在也是共生关系,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也逍遥不了几日,我知道今天的事情你也无奈,但你能不能别自残啊?话说自残是会上瘾的,万一你习惯了这种流血的疼痛,以后没事就割割这里,划划那里的,那可咋办?”

    “再说了,那罗曼太子萧虽然棘手,但却也不难办,只要想对付他,就总是能够找到他的软肋在什么地方,你说你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自残你犯得着吗?”

    花月满一番的墨迹下来,已经将刘默受伤的手包好了,正纳闷刘默怎么半天也没个动静,腰间忽然一紧,唇便是被湿润的温暖包裹了个全面。

    刘默的吻来的如狂风暴雨一般,根本不容许她有半分的退缩,揽在她腰间的手不停的收缩着,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刘默的味道和这般禽兽的举动,花月满其实并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面对刘默暴走的时候,她就是挣扎也不过都是徒劳。

    只是……

    她不挣扎是不挣扎,但却始终没学会换气。

    终于,察觉到了她快要憋死过去的刘默,良心发现的松开了她。

    花月满下意识的想要抬头,却被他大手握住后脑的扣在了肩窝上,她挣扎:“刘默,你丫无耻,我好心给你包扎,你却占我便宜。”

    刘默气虚不稳,微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花月满,你心大的真欠揍。”

    欠揍么?

    也许吧……

    花月满觉得她确实活的挺流氓的。

    其实她也不想,她也喜欢大家闺秀笑不露齿,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一笑恨不得将整个牙花子都呲出来的德行,可她的生活就是如此,若她不当流氓的话,就会被别人耍流氓。

    只是……

    想揍她的人很多,但唯一打得她毫无还手余地的却只有刘默一个,所以她总说刘默是她的天敌。

    “太子爷,太子妃,未央宫到了。”马车缓缓停靠,车窗外响起了福禄的声音。

    刘默当先松开了揽在花月满腰间的手,整理起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双眸漆黑沉淀与情,欲再无半点关系。

    仿佛不过是一瞬间,他便是从一个登徒浪子变成了一个不沾女色的大师,转换之快的连花月满都有些懵逼。

    刘默系上了最后一颗纽扣,见花月满呆愣愣的看着自己,悠悠挑眉,淡淡一笑:“怎么?还要继续?”

    禽兽!

    花月满猛地回神,推开车门连骨碌带爬的下了马车,在福禄的目瞪口呆之中,头不回脚不停的直冲进了未央宫的内厅。

    屋内的温暖,让花月满绷紧的神经松弛了不少,她一个转身靠在了软榻上,懒洋洋的喊了一声:“七巧。”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走了过来,紧接着,一个柔软却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太子妃有何吩咐?”

    花月满闻声抬眸,只见一个柔美的小宫女,此刻正恭恭敬敬的躬身对着她,左思右想,她也没想出这宫女的名字。

    “七巧呢?”

    她这未央宫里的宫女虽然不多,但因为平时她所有的事情都是七巧一手操办,所以她也没有过多的和其他人接触,如今瞧见一个眼生的,只当是自己平时不留心,并没有往深处想。

    宫女柔软的身子下意识的僵了下,咬了咬唇,并没有回应。

    这下,花月满就是想不在意都不行了,微微皱眉的坐起了身子,正要继续问话,却见刘默迈步走了进来。

    那原本纠结的站在原地的小宫女,忽而端着托盘上前了一步:“奴婢给太子爷请安。”她说话得同时,故意将托盘往前倾斜,而原本已经凉掉了的茶壶,便顺势滑落在了地面上。

    “咔嚓——!”一声,茶壶落在地面上摔得四分五裂,刘默漆黑的官靴被迸溅上了一层水珠与片片碎瓷。

    “奴婢罪该万死——!”小宫女惊慌失措的趴在了地上,浑身抖如筛糠。

    刘默微微皱眉的看了看自己的鞋尖,待再次扬起面颊时,直接对着门外的福禄吩咐:“拉走,送去洗衣苑,如此笨手笨脚,如何能留在太子妃的身边。”

    早已听见响动的福禄就站在门口,听了这话正要往里走,却见那小宫女直接扑抱住了刘默的长腿,声泪俱下。

    “太子爷息怒,奴婢虽笨手笨脚,但住在富丽苑的曹美人却蕙质兰心,又精通一些安神之道,若是太子爷受到了惊吓,奴婢愿意亲自陪着太子爷过去。”

    花月满这下算是彻底醒酒了,看着那战战兢兢的小宫女忍不住想笑。

    宫斗果然是无处不在啊,刘默不过是在她的寝宫里留宿几日,便是有人已经坐不住的来她寝宫里抢人了。

    刘默本就是在尔虞我诈之中长大,如今又怎能听不出这话的弦外之音?冷冷一笑:“既知道自己笨手笨脚,不如早些投胎的好。”

    语落,再次朝着福禄看了去:“拉出去仗毙。”

    小宫女没想到弄巧成拙,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呆愣愣的看着福禄领着其他小太监走了进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猛地,她朝着花月满的方向看了去,满眼的泪水和恳求:“太子妃您救救奴婢,奴婢和七巧形似姐妹,求求太子妃救救奴婢……”

第二百六十七章 作死不歇气的曹美人

    福禄并没有将那小宫女的话放在心上,只当她是情急时候的口不择言,同时他也觉得花月满并不会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丫头出头。

    然,就在他正想动手拖着那宫女出去的时候,一直坐在软榻上看戏的花月满,忽然开了口:“等等。”

    福禄一愣,下意识的朝着刘默看了去,却见刘默悠然的坐在了圆凳上,自顾自的喝着茶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花月满一甩裙子站起了身子,一步步走到了那小宫女的面前,“你说你和七巧形似姐妹,那七巧人呢?”

    刚刚她在问这宫女七巧在哪的时候,这宫女便一直支支吾吾的,刚才她可以不在意,但是现在她却不能不走心。

    小宫女仿佛看见了希望,再次往花月满的脚前爬了爬:“七巧说在未央宫里太过无聊,所以悄悄跑去富丽苑了,太子妃放心,曹美人一定会好生接待七巧的。”

    又是曹美人?

    花月满微微皱眉:“你说的那个曹美人,可是曹玥婷?”

    小宫女点了点头:“回太子妃的话,正是。”

    还真是她啊……

    花月满自然是不会相信七巧会觉得未央宫无聊跑出去玩了之类的话,不过话说那曹玥婷还真是小心眼玩的地道。

    先是在泰和殿和太子萧套近乎,后又找宫女在她的寝宫唱这么一出,真可谓是全面发展,两不耽误啊!

    再看看这跪在她面前的宫女,虽心惊胆战却贼眉鼠眼,想来应该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将七巧拐走了,然后她守在这里等待时机。

    高啊,真高!

    这小套路玩的有意思。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从门口快步走了进来,眨眼之间便是站定在了刘默的身边,不过是耳语了几句,原本悠哉品茶的刘默放下了茶杯,缓缓站起了身。

    他走到了花月满的身边,声音虽轻却宠溺可见:“你在这里等着我回来,我陪着你去找你身边的那个宫女。”

    花月满笑着摇了摇头:“杀鸡怎么能用宰牛刀?你去忙你的,我自有分寸。”

    曹玥婷如此的折腾,不过就是想要见刘默罢了,虽然她知道刘默出马,曹玥婷一定不敢耍赖的能把七巧交出来。

    但若是当真如此的话,她岂不是也就算是满足了曹玥婷的心愿?赔本的买卖她花月满可是从来都没做过,所以她宁愿绕点弯路也绝对不会把刘默送到曹玥婷的面前。

    刘默微微皱眉:“曹玥婷家世背景雄厚,若是硬碰硬,你未必是她的对手。”

    花月满幽幽一叹:“虽然被人瞧不起很不舒服,但我的分量我还是掂量的很清楚,放心吧,我有我的办法,不过……”

    她说着,瞄了一眼一身黑衣的擅玉:“借个人用用?”

    刘默知道她虽幺蛾子一大堆,但办事也并不是没有分寸,点了点头,留下了擅玉,一个人出了未央宫。

    福禄见刘默离开了,欠了个身子转身欲行,却听花月满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福公公请留步,如今外面风和日丽,不知可否小叙一下?”

    福禄一个激灵,看了看外面的月黑风高,冷汗就流了下来,回身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太子妃您有话不妨直说……”

    花月满笑的阴测测,上前几步将福禄给拉了回来:“这事其实特别好理解……”

    祈天皇宫,富丽宫。

    烛光晃动的屋子里,几个年轻的宫女正围站在绣着百合花的地毯上,七巧衣衫不整的趴在中间,裸露出来的肩膀和后背,在寒冷之中冻得发青。

    曹玥婷双腿交叠的靠坐在软榻上,一边把玩着自己白皙的五指,一边悠悠发笑:“若是你肯乖乖配合我,又怎么会吃这么多的苦头?如今好了,知道疼了?”

    她说着,缓缓俯下了身子,目含冷笑的朝着七巧看了去:“说吧,太子爷究竟喜欢那个和亲的野女人哪点?那个野女人到底用了什么恶心的手段,才能让太子爷夜夜留宿。”

    七巧顺着声音扬起面颊,哭到红肿的眼睛已无法全部睁开,轻轻动了动唇,原本清脆的声音已经全部沙哑:“奴婢不知道。”

    这事,别说她真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也不会说。

    她承认她又缺心眼了,轻信了自以为应该是朋友的明美,被骗到这里之后吃的苦头她认了,谁叫她自己没有看清楚人?

    但对于她家娘娘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和别人说,哪怕是打死她!

    曹玥婷的耐心本就不多,如今见七巧这般的死鸭子嘴硬,当即没了耐心,上前一步拉住了七巧的头发猛地往地上一扯。

    眼看着七巧痛苦的摔倒在地上,她又对着那些手拿银针的宫女呵斥:“给我扎!继续扎!”

    宫里的私刑尤其常见,特别是这种用银针扎肉的把戏,更是各宫妃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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