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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那明中信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张皇后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咦,你如何得知?”弘治一阵惊讶地望着张皇后。
张皇后将此次见面的前因后果一一述说。
“什么?就因为李廷真想要搜身,他就转身而去?”弘治有些难以置信。
“不错,而且,这明中信也不知用了何种手段,居然令得那李廷真没有近身就晕厥,事后,臣妾问了几个护卫,他们也未曾看出来,而且经过检查,根本就发现不了李廷真究竟为何晕厥!”
“是吗?”弘治看着张皇后,皱眉不已,“看来,这明中信的手段还真是神鬼莫测啊!对了,那李廷真现在可还好?”
“臣妾已经许诺那明中信,今后李廷真不会找他的麻烦,而且,他也已经给了丹药,李廷真应该无大碍!我已经让樱雪去为其服下,看看效果再说!”
“不行,来人!”弘治一听,摇摇头,转头喝道。
“诺!”从大殿外进来一人。
“去,立刻通知樱雪,先不要给李统领服药,再召陈准、牟斌去查探李统领究竟中了何种手段。”
“诺!”来人应是之后,迅速转身而去。
“陛下,用得着如此大张旗鼓吗?”张皇后有些不解地望着弘治。
“无论如何,必须了解明中信的手段,毕竟,他与我们家那位可是相交甚厚,多了解一些没坏处的!”弘治笑笑。
一提那位,张皇后满脸的温柔,不自禁笑靥如花。
“对了,你觉得照儿可以跟他相处吗?”弘治问道。
“这?”张皇后低头思索半晌,抬头道,“依照目前来看,应该可以,而且听鹤龄与延龄说,这明中信对照儿极其照顾,甚至可以称得上宠溺。如果相处,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是吗?”弘治不置可否。
“怎么?陛下还有疑虑?”作为同床共枕多年的夫妻,张皇后一见之下,就知晓弘治还是有些顾虑。
“唉!”弘治长叹一声,看一眼张皇后,眼中带着一丝苦涩。
“陛下还请宽心,如果那明中信真的对咱们有戒心,绝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与照儿来往,还如此表现。”
“你可不知道,那小子有多精,我就怕陆先生已经将所学尽数教授与他,那咱们可探不出他的底啊!你不见他来京师这段时间,将多少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弘治摇头叹道。
“无妨,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想必那些谋算根本就起不到多大作用,陛下还是太过关心了!”张皇后微微一笑,宽慰道。
弘治眼前一亮,是啊,这京师可是咱的地盘,岂能容他一个小小的读书人搅风搅雨!
“还是皇后想得通透!”弘治冲张皇后笑道。
“陛下只是关心则乱罢了!”张皇后笑道。
“好了,不管如何,这小子得好好让人看着,要不然,谁知道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陛下说的是,相信他就算是孙猴子也逃脱不了您这位如来的手掌心!”
弘治笑笑,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好了,来说说鹤龄、延龄对这明中信的一些接触之事。”
张皇后笑笑,开口将从寿宁候二人口中的明中信各项事宜一一道来。
一说一听,时间慢慢流逝。
而就在弘治与张皇后相谈相商之时,京师的各大府邸纷纷动了起来,毕竟,一国之母去见一位布衣,这个消息可是太劲爆了。
相应的,明中信的知名度更上一层楼,令得这些达官显贵们愁眉不展,这明中信可是太能折腾了,居然连皇后娘娘都惊动了,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除了弘治、张皇后、寿宁候、张延龄,就连明中信这个当事人都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何事,更别提他们了!除了李东阳、刘大夏、武定候、郭勋这几位当事人隐隐猜到之外,全京师只怕还真心没几个人知晓张皇后的用意。
但这都不妨碍,明中信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再次攀升。
于是,明里暗里,明宅附近的探查人员更加多了起来。
明中信、兰馨儿、李玉终于回到了明宅大门处。
“中信!”明中远满面笑容地迎上前来。
“咦,族兄,这是有什么好事啊?”明中信一见之下,心中一动,急忙问道。
“你猜!”明中远冲着明中信一脸神秘。
“还是先来见见馨儿吧!”明中信却不接这茬,拉过兰馨儿解释道。
“什么?这是馨儿?”明中远望着这个一身男装的杏眼男子傻眼了。
“馨儿见过兄长!”兰馨儿上前就是一个万福礼。
明中远望着眼前诡异的万福礼,咋那么别扭呢?
“行了,走吧,咱们进府!”未等明中远回礼,明中信一拉兰馨儿,也不理明中远直奔府内。
明中远望着明中信的背影,一阵气急,本来自己想要显摆显摆,未曾想,人家明中信根本就不接这茬,唉,这个猴精啊!
唉,对了,得告诉他啊!明中远也顾不上再去拿捏,连忙追赶上明中信一行。
“中信啊!好消息!好消息!”明中远望着明中信,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好奇。
然而,对于明中信这只小狐狸来说,明中远道行还是有些浅了,人家根本就不理这茬,只是带着兰馨儿为她一一解释明宅的布局结构。
“馨儿,这是前院!”
“馨儿,这是大厅!”
“馨儿,后面是住宿之所!”
“馨儿,再后面是演武厅!”
……
“中信,老家来信了!”最后,明中远见再装神秘已经没戏,只好将好消息说出。
“真的?”未等明中信问话,兰馨儿已经兴奋地叫了起来。
对于这位未来的家主夫人,明中远还是很喜爱的,毕竟,兰馨儿经常去陵县明府,知书识理,甚得明家上下欢心。
“是啊,馨儿,老夫人来信了。”
“姑奶奶如何说?”兰馨儿追问道。
旁边的明中信一听是老夫人来信,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盯向明中远。
“这,我没看。”明中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看看兰馨儿摇头道。
兰馨儿见明中远撇向明中信的眼神,心下了然,毕竟,信是给明中信的,明中远岂能先看?冲明中远笑笑,不再说话。
明中远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明中信。
明中信接过书信的一瞬间,手居然颤抖了一下,显然,他的心中并非面上表现的那般镇定。
明中信低头看向手中的书信,却见封面写着几个大字,信儿亲启。
不自觉地,明中信眼中泪花闪现。
“还有,福伯来信,说是他们已经到了天津卫,不日就会来到京师。”明中远见此,不想看明中信失态,继续爆料道。
“真的?”明中信这下不淡定了,抬头望向明中远。
“不错,这不,福伯已经在信中说了。”明中远见明中信破功,心中暗暗得瑟,小样,这下还不中招!
说着,明中远从怀中又取出一封信。
明中信一把抢过书信,翻开一看,哦,还真是福伯的笔迹!
“启禀少爷,我等已经到达天津卫,大家一切安好,在天津卫先行整顿一番,不日就会到达京师!”
倒也简明扼要!明中信一脸喜色,是啊,如今他什么都不缺,只是缺些人手,福伯一来,相信孙副宗主他们也应该随同前来了,这又是一大批人手啊!真是雪中送炭啊!给力!
“族兄,速派人前去码头等候,福伯他们一来,马上回报,咱们去迎接他们!”
“是!”明中远兴奋地应是而去。
“李大哥,你先带兰家妹妹在大厅饮茶等候,我去去就来!”明中信吩咐完,冲兰馨儿点点头,拿着信件就往后宅走去。
兰馨儿理解地看看明中信,随李玉前去大厅等候。
却说明中信来到后宅,激动不已地打开大母的书信。
信儿悉,近日身体可还无恙,出门在外,一应诸事希望你小心行事,切不可大意。来信已经收到,知晓你一切事物顺利,我心甚慰。
接下来,就是一通嘱咐,字里行间显露了大母对他的思念与关切。
明中信心神激荡,这世所仅存的血脉亲人的谆谆教诲,字里行间洋溢着大母对他的深情慈爱,令他不能自已。
明中信稍缓心神,继续观看。
大母已经将你赴京之事告知兰家上下,也获得了兰家上下的同意,可以延迟婚礼。但却未曾想馨儿居然留信北上,兰家老祖宗已经派人前去京师寻找。但你也要切记,专心寻找于她,不得让她受到半分损伤,切记切记!
另,找到之后劝其回归家园,如果实在不听,你可将其留在身边,静待兰家来人。但这一切必须保密,否则,馨儿女儿家的贞洁清白会被玷污,谨记,谨记!
家中一切安好,不用惦念,只管在外建功立业,大母盼望你的好消息早日来到!
接下来,又一番叮咛嘱咐。
话虽啰嗦,但明中信看着这话语心中温暖,前世今生这来自亲人的唠叨他还真心未曾体验,如今看来,真是暖心的良药啊!午夜梦回的孤独与寂寞被这话语温暖得一扫而空。
明中信一遍遍看,一遍遍念,总也没个够。
良久,良久,时间流逝。
“中信,该用膳了!”门外传来了明中远的呼声。
明中信抬眼望向窗外,咦,天光居然已经黯淡下来。
明中信收好信件,起步来到门外,与明中远来到了餐厅。
此时的李玉与兰馨儿早已入座,显然,是在等他。
却见兰馨儿依旧是一别男子装扮。
明中信一皱眉,“馨儿,你难道没拿包袱吗?”
对啊!兰馨儿一拍脑袋,“我去换女装!”
说着,兰馨儿站起身形就向外走。
明中信待要叫住,却见兰馨儿返身走了回来。
“明哥哥,我去哪换去呀?”
明中信有些好笑地望着她,这个傻丫头!
“好了,先坐下,你先看看大母的信!”说着明中信取出书信递给兰馨儿。
“这好吗?”兰馨儿望着信件,有些为难地看看明中信。
明中信一见,心中明了,这丫头以为这信是写给自己的,“行了,看看吧,大母信中提到了你!”
“提到了我?”兰馨儿心下一惊,言词闪烁、心虚地看看明中信,小心翼翼问道,“说我什么了?”
明中信看着兰鏧儿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一阵好笑,“大母什么都告诉我了!也有嘱咐你的,你先看吧!”
兰馨儿一听,面色一白,心中暗道,坏了,难道姑奶奶让明哥哥将自己送回去?一想之下,心惊胆颤,连忙拿起书信看了起来。
走马观花地看完之后,兰馨儿拍着酥胸一阵自我安慰。
哦!还好,还好,没有让送自己回去!
随即,可怜兮兮地望着明中信问道,“明哥哥,你不会将我送回去吧!”
“仔细看看,大母吩咐得很明白的!我会依照执行!”明中信面色一板,冲兰馨儿道。
兰鏧儿一听,瞬间面色垮了下来!刚才没仔细看,难道大母还有其他吩咐?
连忙再次垂头细看,一字一句,细细看来。
第五百六十三章 前程往事()
“明哥哥,真的没有吔!”兰馨儿满面笑容地望着明中信。
“当然,大母一直以来最心疼你,想想也绝对不会让你难过的!”明中信宠溺地望着兰馨儿。
“不过,姑奶奶信上还说,等兰家来人,就会将我送回去啊!”兰馨儿面色一垮,可怜兮兮地望着明中信。
“嗯!确实!”明中信面色一肃点点头。
“明哥哥,你得为人家做主啊!人家才不想回去济南府呢!”兰馨儿摇着明中信的胳膊,一阵撒娇,“到时,你可得为人家出头啊!”
“好了,好了,到时一定为你出头!”明中信被摇得一阵心神恍惚,深切感受到了兰馨儿的魅力,不知不觉间做了承诺。
“好吔,咱们一言为定!”兰馨儿瞬间心情高涨,举起手指,萌萌地望着明中信,一脸期待。
望着兰馨儿举在眼前的手指,明中信清醒过来,看着兰馨儿那萌萌的表情,一阵无奈。
唉,美色诱人啊!一时不慎,居然中招了!
但是,面对这心中惦念的美人,心中一阵无奈,自己怎能忍心拒绝呢?也罢,车到山前必有路吧!
明中信伸出小指,向兰馨儿做出了承诺。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兰馨儿一本正经地与明中信立下了诺言。
望着兰馨儿欢天喜地的表情,明中信心中一阵满足。
自己的承诺换来了兰馨儿的喜悦高兴,很值了!明中信心中一阵满足。
“行了,馨儿,事已至此,咱们就不用再行探讨了,你安心在此呆着,我保证,一定会令你与大母为我庆幸,为我骄傲的!”
“我想念,明哥哥是这世间最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兰馨儿满眼崇拜地望着明中信。
明中信笑意盎然地望着兰馨儿,这,就是他将要厮守一生的伴侣,也是他今生唯二的牵拌!
“行了,你去歇息吧!”明中信嘱咐道道。
兰馨儿温柔地应承道。
“我会让人将膳食送去,你先沐浴一番!”明中信温柔地嘱咐道。
“就听明哥哥的!”兰馨儿应声而去。
“族兄,一应事宜麻烦你去准备吧!我还得看着这些小家伙,切不可让孙副宗主感觉怠慢!”
明中远点头应是,毕竟,已经来了京师这么些时日,明中信交往的人员结构太过庞大,身份也太过尊贵,他自是总结出了一套接标准,虽然都是自家人,但他也不想让人看轻,自是用京师的标准对待。
明中信笑笑,他相信,族兄绝不会让他有所失,只能让他有所得。
是夜,明中信踏踏实实安心休息,毕竟,有位美人来千里寻芳,他自是心情异常愉悦。
然而,梦境却远不如现实般美好!
梦境中,视觉转回明月山峰顶!
轰隆隆!
当第一重天劫降临之时!
一道乳白色霹雳直直劈了下来!
乳白色霹雳的目标,正是一面金色阵法光罩!
轰,一声巨响,光罩未有一丝颤动!
轰隆,两道乳白色霹雳下界,光罩仍旧未有颤动!
轰隆隆,四道乳白色霹雳下界,光罩依旧挡了下来!
八道,十六道,三十二道,六十四道??????霹雳一道道成倍上涨着往下劈,一如既往,光罩未有丝毫颤动!
天空中劫云散去!
第一重天劫完败!
“哈哈哈哈哈,任你暴风骤雨,我自岿然不动,真当我这天下防护第一的法宝………七彩烟罗罩是吃素的!”劫云下的身影发出了嘲笑声。
然而天劫并非只有一重!
天空中,劫云再次显现,金色的霹雳更显粗壮,威力更加强悍,一道道接二连三直劈而下,光罩仍旧挺立!
终于,霹雳停止,劫云再次隐去。
天空中的劫云一次又一次地汇聚、集中。
天空中劫云也由紫金色转为暗金色、墨金色,轮番转换。
“终于第五重了!”劫雷下的身影望着天空长出一口气。
来了,来了!
第五重劫雷破空而下!
七彩烟罗罩依旧在发出七色光芒!
依旧无视劫雷!
依旧立而不动!
第五重劫云即将散去!
却只见天空突然出现一道黑色裂缝,仿佛周围的空间被划破一般,丝丝破碎。
空间裂缝中电光闪烁,纵横交错,一道道电光逐渐凝聚。
七彩烟罗罩也在瞬间撤去!
一道金光直奔裂缝,却原来正是渡劫之人裹挟着无匹的气势直冲裂缝而去!
“徒儿啊!依你的资质,应该能够修炼到渡劫期巅峰,但你要渡劫的话一定要谨慎再谨慎。”一位白面长须老者嘱咐道。
“如果渡劫,切记要在天劫第五重时破碎虚空,只有在第五重时破碎才是正途!切记,切记!”白面长须老者继续嘱咐道。
明中信眼睛圆睁,心头之上,师傅的话语出现在耳际!
想起这些年来,虽然师傅早已在渡劫之时,飞灰烟灭,但他从未忘记师傅的教诲,必须一直压制渡劫期修为,静候天劫的虚弱节点,而今避无可避,天劫再也无法压制,不得已,他只好主动出击,引来天地异象,要渡过这百余年来从未有人渡过的天劫!
“我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破空而去,成仙成圣!早日完成自己的心愿与师傅的夙愿!”
哗,电光从空间裂缝中闪出,劈向渡劫的身影!
啪,电光被挡在了护身法罩之外,一阵颤抖后,电光散去!
空间裂缝就在眼前!
“明中信”一瞬间激动万分,只要自己扛过之重天劫,终将破空而去!
冲!
然而世事岂能尽如人意!
砰!
他重重地撞在了一道无形的墙上!
兹…兹……
他全身一阵颤栗,头发直竖而起!
望着缩小的裂缝,他和身而上,天劫暴劈而出,寒芒闪掣倏然又敛,直劈在了无形之墙上。
密集如正月花炮也似的金铁撞响,一声声传送开来,然而无形之墙只是散发出一道涟漪,向周围传送而出,未有丝毫损伤。
天劫之下,他的身影显现而出,却见他手中已握着一柄刀,那是一柄长度只有一尺半的刀,宽度约是一掌,刀锋呈现极其均匀优美的弧线。刀身篆刻着“裂天刃”三个大字,古朴而厚实。周身泛闪着毫无杂色的莹澈青光,看上去,似是半透明的一泓秋水,又似霜凝寒聚的月弧,不用探展,刀身的光波便已时时流动闪烁,看上去,这刀如同活的一般。
停顿片刻,腰身一俯,腿脚一弹,九十九刀连成九十九条纵横交织的芒雨雷电,狂卷急泄向无形之墙!
然而依旧被拒于无形之墙外!
冲!
劈!
被拒!
冲!
劈!
被拒!
……
望着越来越细、越来越小的空间裂缝,他一阵无力之感涌上心头!
“攻击之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