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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节度-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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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的意愿,在这一点上,她并没有像穿越者吕方一般的罪恶感,于是她灵机一动,对沈丽娘笑道:“丽娘,数日未见,你生的越发的俊了,若是润华有你一半的颜色,我这个当母亲的就满意了!”

沈丽娘正一边吃饭,一边盯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吕润性,突然听到吕淑娴这般说,也不知对方是什么意思,只得笑答道:“姐姐说的什么话,润华才多大年纪,女儿家到了十四五岁才会张开的,看相公和姐姐的容貌,润华将来定然也是个美人。”

吕淑娴装出一副寻常听到别人赞扬女儿的母亲模样,回答道:“但愿如妹子吉言,润华长大生的一副好容貌,也能寻个好丈夫。”

吕方听到这里,已经猜出了妻子的意思,可此时一家人都在座上吃饭,他也不好直言指斥,破坏了这种气氛,正思量间,便听到沈丽娘笑道:“姐姐又在瞎操心了,相公何等身份,什么样的青年俊杰挑选不到。”

吕方听到这里,知道如果再让妻子说下去,定然又会扯到王审知派人联姻那桩事情上来,他也知道在这个问题上,自己绝对无法得到任何一个部下的支持,在唐末的中国人看来,王审知提出的联姻要求是一件不但理所当然,而且对双方都有利的建议,至于被求亲女子的意愿,自然是被无视了,毕竟在当时,婚姻与其说是爱情的结果,更不如说是繁衍后代和政治联盟的自然产物,可是作为一个父亲,他还是想要有一点任性的坚持。

“淑娴,这鸡肉做的不错,你也来吃一块。”吕方夹起一块鸡肉,放到妻子的碗里,打断了她的话题,机敏的吕淑娴也感觉到了丈夫的意思,只得将接受了丈夫的好意,夹起碗里的鸡肉放入了口中。

第151章 铺垫(1)

正如西哲所云,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各有不同的烦恼,此时天下间烦恼的不只是吕方一人。广陵南城外渡工桥旁的运河码头旁,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森严,往日里人头攒动,喧嚣异常的码头区此时除了那些披坚持锐的军士外,竟然别无一人,此时已经是十一月底了,一阵阵的寒风从运河上吹来,吹在散发着金属光泽的坚甲利刃上,让人看了在心底便生出一股寒意来。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一名首领模样的将官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沉声问道,虽然他强自自压抑,可是从紧皱的眉头和微微颤抖的尾音里中,很容易听出他的心情已经非常焦灼了。

“禀告张左衙,还有两刻便是子时了。”一名校尉上前回答道。

那将官点了点头,部下的回答和他的判断是相符的,这让他更为焦虑了。这将官姓张名灏,官居亲兵左衙指挥使,位在徐温之上,受杨行密之命,在这里迎接杨行密的嫡子杨渥。按照他事先估计,杨渥到了晚饭时分便会赶到,可现在都快到子时了,已经过了足足两三个时辰了,眼下杨行密身患重病,卧床不起,而田,安之乱却又还没有平息,继承人之位又没有决定,正是人心浮动的微妙时刻,身为杨行密嫡子的杨渥自然就成了众矢之的,若是走漏了风声,半途之中有个有心人将其刺杀,然后将事情往田,安叛军身上一推,其后果可是不堪设想,想到这里,张灏心里便越发焦虑起来。

“将军,有船靠过来了!”

张灏正焦虑间,突然听到旁边一名眼尖的校尉喊道,他赶紧转身往那校尉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远处的水面上,摇动着一点火光,正在迅速向这边靠近,他此时也顾不得自己平日的矜持体面,急喝道:“来人,快准备一条快船,靠过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少主!”

张灏几步抢到岸边,不待下面的小船停稳,便跳上船身,沉重的身体压得船只剧烈的晃动起来,他等不及座船停稳,便焦急的喝斥水手快些划船,随着船身两边长桨快速的滑动,小船迅速的往火光处行去。

过了约莫半盏茶功夫,两船相距已经近了,张灏看到双方距离声音已经能及,便高声喊道:“对面的可是杨司徒?”

张灏喊完后,那边船只并没有立刻传来回音,却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和金属撞击声,显然正在戒备,过了半响,方才有人应道:“不错,正是某家的船,你是何人!”

张灏闻言大喜,赶紧一面回头催促手下将船只靠过去,一面高声道:“末将乃是左衙张灏,吴王遣我前来接司徒的。”

“原来是你!”对面那船的声音立刻放松了下来,紧接着对面那船的也调转船头,向这边靠了过来,张灏待两船靠的近了,便跳了过去,借着火光,只见当中一人身披锦袍,里面鼓鼓囊囊的显然穿了软甲,正是杨行密之子杨渥,不待张灏站稳,便抢上一步,低声问道:“父王现在情况如何?”

张灏看了看船上其余人,发现除了徐温以外,剩下的都是跟随了杨渥多年的亲信,方才低声答道:“司徒放心,吴王此时病势已经好转了许多,中午还吃了两碗鱼粥,他令末将在这里等待,等会下船后请司徒直接赶往王府!”

杨渥听说父亲病势好转,立刻松了一口气,他听闻父亲重病发作,立刻上船快步赶来,连那件极重要的事情也丢在一边了,这时方才想了起来。便一面回头吩咐手下快些划船靠岸,一面将张灏带回舱中,笑道:“张将军,某家此番从宣州回来,带回了几件好东西给父王看,本来是想为父王冲冲霉气的,想不到父王病势已经好转,当真是双喜临门啦!”说到这里,杨渥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见杨渥这般模样,张灏如坠五里雾中,杨渥不待对方开口询问,回头吩咐了一句,一旁的亲兵呈送上来一个锦盒,放在张灏面前。张灏小心的打开锦盒一看,居然是一枚首级,他小心的提起首级,正是此次叛乱的头领,原宁**节度使田。

“怎么样,张将军,想不到这么快田贼就恶贯满盈了吧!”杨渥看到张灏惊讶的合不拢嘴,得意的大笑了起来:“这贼子在广德一战后,领军退往芜湖,台帅督领大军,在黄池镇追上此贼,又一战破之。此贼逃回老巢宣州,坚守不出,本来这宣州城他苦心经营多年,城池坚厚,城外险要之处也多有戍守,我军虽然骁勇,旬日内也难以猝破。可没想到天夺其魄,八日前,他领数百死士出城袭扰,逃回城中时却桥陷落马,为士卒斩杀!当真是苍天有眼啦!”

听到杨渥这番叙述,张灏长大的嘴巴这才逐渐合拢了起来,他此时才回过神来,赶紧躬身拜倒道:“恭喜司徒,贺喜司徒,那田昔日也是淮南宿将,可在司徒面前,麾下数万大军,不过数月便土崩瓦解。大王基业总算有人继承了!”说到这里,张灏声音已经哽咽,脸上更是泪水纵横。

杨渥听到张灏这番恭维,心情正是舒畅之极,倒好似此次评定田的主帅不是台蒙,当真是自己,对于继承父亲杨行密的大业也充满了自信,不过他也知道这张灏官职虽然不算太高,可却督领着一半的淮南亲兵,是个实权角色,自己若想继承大位,此人是要拉拢的,便笑着将张灏扶起,笑道:“张将军说的什么话,此番取胜不过仗着父王威名,士卒用命罢,我又没做什么。”说到这里,杨渥突然想起临行前心腹范思从的叮嘱,突然附耳对张灏低声道:“此番受父王急命,临行前走的匆忙,来不及准备。宣州田贼积蓄,堆积如山,下次回来,定有所报。”

听到杨渥的许诺,张灏不由得心花怒放,他跟随杨行密多年来,虽然十分信重,可一直没有外放州郡的机会,没有多少油水可捞,这次迎接杨渥,不但拉近了未来的淮南之主的关系,还有好处拿,天下间有这等好事,岂不是意外之喜。想到这里,张灏赶紧连连拜谢,大表忠心。

这时两船已经靠上码头,张灏赶紧第一个上了码头,牵来马匹,护送杨渥一行人前往吴王府。

吴王府,杨行密斜倚在榻上,虽然脸色苍白,身材枯瘦,可是比起前些日子时,还多了些生气,他正和一旁侍立的高宠低声谈论着什么,自从杨行密重病,杨渥出征后,他几乎就住在府中,参典机密,书写文书,几乎已经代替了过去袁袭的角色,虽然他在谋略和机变上还不能和这个前辈相提并论,但是他的忠心,勤勉,谨慎和敏锐都让杨行密十分满意。

“大王,平定了田,安之乱后,司徒当如何安排?”高宠低声问道。

杨行密仿佛没有听到部下的询问,过了半响才反问道:“你以为当如何安排呢?”

高宠显然在这个问题上已经考虑很久了,不假思索便回答道:“那就要看大王身体状况如何了,若是大王现在身体康泰,司徒应该在外,因为”不经州郡,不入台阁”,司徒毕竟年纪还轻,不体下情,又没有一个恩义相结的班底,大王千秋万岁之后,陡然身居高位,只怕会有不忍言之事;如果大王身体堪虑,那司徒还是留在广陵为上,毕竟大王出身贫寒,没有有力的亲戚以为托孤。”

高宠这一番话毫不隐晦的直接谈论着杨行密的生死祸福之事,若依照常人,只怕早已怒形于色,发作出来,可杨行密不但不生气,脸上反而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叹道:“谋国者无暇谋身,好,好!犬子有你这样的臣子当真幸运的很。”说到这里,杨行密咳嗽了两声,苦笑着捶了捶腰眼道:“看来某家这把老骨头还要为犬子撑上几年,那高宠你说,若是外放,那一州为上呢?”

高宠想了想,答道:“应该是宣州或者润州,嗯,宣州应该更好些!”

杨行密皱了皱眉头,饶有兴致的问道:“为何这般说呢?”

高宠答道:“首先这个地方必须离广陵足够近,否则一旦形势有变,司徒就无法立即赶回;其次这个州必须户口众多,士卒果劲,司徒可以通过治理此地获得足够的经验,而且积累起继承大位的实力;其三此地必须没有强大的外敌,否则在强大的外部压力下,司徒也很难抽出足够的力量回顾广陵,满足这三个条件的只有润州和宣州,虽然润州相距广陵更近,只有一江之隔,但是宣州经过田多年治理,财赋丰饶,士卒果劲,城池高峻,田以此地北抗淮南,南侵钱缪,乃是江东第一雄镇,非主公亲子不可镇守,若是嫌其地离广陵太远,最多让司徒在其地呆上两年,再让其领兵换到润州便是。”

第152章 铺垫(2)

正当高宠为杨行密分析的时候,外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人抬起头来,只听得咯吱一声,门一下子被猛地推开了,满脸风尘的杨渥出现在门里。

“儿臣拜见父王!”杨渥一下子跪倒在父亲面前,经历过这番激烈的平叛战役,他仿佛一下子长大了许多,往日父亲对自己所教诲的许多话又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想起一路上的对父亲身体和未来的担忧,又看着眼前平安的父亲,杨渥一时间不禁五感交集,竟然抱着父亲的双腿抽泣起来。

杨行密此次病势沉重,这嫡子又在平叛前线,虽说淮南军实力占优势,同行的台蒙也是久经戎行的老将,可毕竟兵凶战祸,战场之上,生死不过是一线之间的事情。饶是他打了半辈子的仗,对生死看淡了的,此时看到儿子跪在膝前痛哭,鼻头也不禁一酸,眼角也湿润了起来。

“痴儿,痴儿,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杨行密轻声说道,伸手抚摸着杨渥的发髻,此时的他更像是一个爱妻怜子的寻常老翁,哪里像是那个装瞎诱杀小叔子,休去发妻的枭雄。一旁的高宠见状,蹑手蹑脚的走出门外,轻轻的将门带上,只留下杨行密父子二人在屋中。

过了半响,杨行密扶起杨渥,仔细打量了片刻爱子的面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不错,瘦了,也结实了,此番出兵,学到了不少吧?”

杨渥点了点头,答道:“不错,孩儿此番的确从台叔父那边学到了不少,无论是行军,扎营,临阵指挥都是大有学问,还有,安仁义手下一支残兵逃到宣州,向我求降,孩儿收纳了,听那降兵的头领说,此军本是吕方那厮的旧部,吕方被父王调往湖州时,便留给了安仁义,乃是润州军中的中坚。孩儿看过两次他们演兵,果然有独到之处,稍加整训,便成劲旅。”

杨行密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杨渥的行为表示赞同,他对吕方练兵的本事早就有所耳闻,杨渥若是能够将其收服,便在其继承淮南节度使之位的天平上添加了一块沉重的砝码,作为一个父亲,还有什么能比让儿子能够继承自己的位置更让他热衷的呢?

杨渥又说了几桩自己在平叛之战中的事情,杨行密只是笑着倾听,偶尔评点两句,无一不是在关节之上,他出身低微,靠一双手拼打到今天的地位,对于人心的细微之处,体察极深,所言之处,更是直指人心,杨渥先前还不觉得,现在出兵之后,体验渐深,才觉出父亲的妙处,不由得连声赞叹。

两人谈得热络,不知不觉间一阵鸡鸣声传来,打开窗户一看,天边已经显出一块鱼肚白色,竟然已经过了一夜。杨渥正要起身拜别,突然想起已经平定田之乱的事情,赶紧走到门边,低声吩咐了在外间等候的心腹两句,才回到屋中对杨行密笑道:“父王,孩儿此去平叛,给您带来了一件礼物,还望父王笑纳!”

杨行密听了笑道:“你能有这份孝心,便是最好的礼物了,还要特地带什么礼物,倒是麻烦的紧!”他虽然这般说,可脸上却满是欢愉之色,显然是对儿子的行动十分满意。

这时外间走近一名杨渥的亲随,将装着田的首级的锦盒放到杨行密的面前,杨渥挥手让部下退下,自己亲自打开锦盒,双手呈送到父亲的面前。

杨行密突然看到田的首级,脸上神色却奇怪得很,并没有强敌被灭的狂喜,倒是有几分故旧凋零的悲戚,他凝视着田的面容,过了半响,叹了口气,疲倦之极的问道:“田兄弟他死的时候没受什么折辱吧?”

杨渥听到父亲居然对田还以兄弟相称,不由得十分惊讶,愣了一下方才答道:“田家叔父过桥时,桥上的木板折断,跌落马来,为我军士卒斩首,并未受折辱。”杨渥听到父亲居然还对田以兄弟相称,赶紧改了口,不敢再以贼子相称。

“将军难免阵上死,瓦罐难免井边破,他倒是死得其所,比我强!”杨行密叹了口气,全然是一副听说知交去世的老人模样,杨渥在一旁也不知该如何应答,索性来个沉默是金。杨行密又仔细看了看田的首级,方才将其小心翼翼的放回盒内,抬头对杨渥道:“他和我本是同里,少年知交,如今人死为大,你将其尸首收拢,好生安葬!”

“是!”杨渥低声应了一下,他虽然对父亲的行为有点不以为然,但既然人已经死了,自己也没必要去违逆父亲的意见了。

“那田兄弟的老母还有家小呢?”

杨渥楞了一下,他现在自然不以为杨行密询问这个是为了严加处置那些人,可罪行莫大于谋逆,田眼下已经死了,尸首也要好生安葬,可若连这些家小都放过了,那最后这个谋逆罪去找谁呢?想到这里,杨渥小心的问道:“我已经让人随后押送到广陵来,请问父王要如何处置?”

“押送?”杨行密仿佛对这个用词很不满意的样子,厉声吩咐道:“你马上派人到宣州去,让人将田家上下好生运到广陵来,记住,是好生,用最好的船,不可怠慢了。”

杨渥被杨行密的话弄糊涂了,虽然并不服气,可在积威之下,只得转身去执行命令,刚走到门口,却听到身后父亲的声音:“你可是觉得我这般做太过迂腐了?”

杨渥回过身来,看了看父亲的脸色,方才小声道:“孩儿不敢,只是那田毕竟犯的是谋逆大罪,和当年那朱延寿一般,可父亲那时却连都休了。”杨渥的声音越到后来便越低,到了最后已经几不可闻,可屋中二人都明白他所说的便是先前杨行密诱杀朱延寿,休去发妻之事。

杨行密叹了口气,做了个示意儿子将门关好的手势,低声道:“因为此一时彼一时。你母亲性情刚硬,我岂能杀人之弟,又将那人留在身边,而且那时我身体康健,可以压服潜在的叛贼。而现在就完全不同了,就算我将田家满门斩杀,在我去世后,其余潜在的反叛者也不会对此感到害怕,因为他们并不认为你有能力击败他们。我对反叛者的惩罚不但不会给你带来好处,反而只会贻害无穷!”

杨渥一开始听到父亲的话,脸上还有些愤愤不平,可杨行密好像并没有看到儿子脸上的神色,只是自顾说了下去,到了最后,他总结道:“我与田家是通家之好,田死后,我便替他奉养老母,抚养子女,便是那安仁义,只要他愿意弃甲归降,我也可以饶过他一家人的性命,只是将来不可以再掌兵权罢了,记住,这最主要为的是你。”说罢,杨行密作了个手势,示意儿子立刻去执行自己的命令。

看着杨渥离去的身影,杨行密的眼中流露出悲戚的神色,正如他所说的,威慑只有让人觉得可信,才是真正的威慑。如果自己坐在这个位置上,那些潜在的背叛者的确会因为朱延寿的悲惨结局还有杨行密休妻的雷霆手段受到震慑;可是杨渥坐在这个位置上,那些潜在的背叛者却并不会因为田和安仁义满门被杀而受到震慑,因为他们并不会认为自己会被杨渥这个黄口小儿所打败,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枉做恶人,去惩罚田家老小呢?起码自己善待他们,会留下一个念旧不好杀的好名声,虽然在这个乱世,好名声的作用不大,可总比没有好,起码未来的夺权者如果胜利了话,也会有点顾忌,为杨家留上一点血脉吧?杨行密想到这里,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平息了下来,喘息未定的杨行密凝视着手掌上一丝丝鲜血,他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两年还是三年,自己能坚持道儿子有能力坐上这个位置的时候吗?”

杨渥满腹郁闷的走出府门,他虽然没有完全理解父亲刚才话语中的深意,可话语中对自己是否有能力继承大业的怀疑他还是听出来了,对于杨行密这个命令,他不敢违背,可是也并不情愿去执行。正当此时,他突然听到有人笑着向他打招呼:“司徒,这么早呀!”

杨渥抬头一看,却是淮南亲兵右衙指挥使徐温,此人在同王茂章击破安仁义后,便领着本部援兵赶往宣州,参与了围攻田的最后战役。徐温也知道一旦杨行密去世,若是换上一个在外镇的武将继承淮南节度使的位子,定然有大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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