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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赶紧轰出去吧。”
“。。。。。。”
老者身旁那汉子似乎是跟他一伙来的,面对这流言蜚语,那人早已经面红耳赤,轻撇头颅,不住地使眼色给那人。
老者似乎根本没有看到,仍旧是我行我素,端起酒碗便是一口烈酒,很是豪放。
刘备仰面狂笑一声,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休要再言,淡然道:“今日招待不周,但是酒水管够,此酒水乃是荆州今日新开一家酒坊提供,酒水清晰,香醇可口,来、来、来,大家继续品尝。”
对于那老者,刘备根本没有什么印象,可是在这大殿之上的豪放做派却是证明此人乃是一光明磊落之人,又见此人身强力壮,威风凛凛,刘备更是非常喜爱。
刘备暗中摆手招呼孙乾,轻声道:“给我查查此人来历。”
酒至半酣,宴会更是达到了*阶段,所有的来宾都争相跟主人翁刘备敬酒,刘备忙的是不亦乐乎,刘备身边各种挡酒的人也是很难脱身。
阴暗之中,蔡瑁打个眼色给蔡中,蔡中旋即神神秘秘退出了大殿。
**************
宴会毕。夜深人静。
孙乾来到了书房中,拱手拜道:“主公!查出来了。”
刘备拖着疲惫的身子,斜靠在床榻之上,长吁一口气,淡然一言:“说罢。”
“此人姓黄名忠。长沙人氏,与其一同前来之人姓杨名林,也是长沙人氏。”孙乾道。
“黄。。。。。。忠。。。。。。”刘备嘴里反复的咀嚼这个名字,忽然之间,一个鲤鱼打挺猛地坐起身来,酒劲直冲天灵涌上。不禁双手抱头,跌在床榻一旁。
孙乾赶忙上前扶起,焦急道:“主公!主公!你没事吧?”
刘备猛地睁开双眼,一把抓住孙乾衣袖,吩咐道:“明日把黄老将军给我找回来。我要见他!快去!”说罢,便用那无力的手将孙乾使命的往外推。
黄老将军!?
孙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可是联想到适才的黄忠,及主公这样剧烈的反应,孙乾便知道是何缘由,招呼阿三前来照料,孙乾便赶忙派人寻找黄忠的踪迹。
**************
大都督府。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内院中。蔡瑁端立于廊庭,抬头仰望着星空,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大哥!”蔡中停下脚步。拱手道。
蔡瑁回头瞥一眼,淡然道:“事情办的怎么样?”
蔡中拍着胸脯道:“大哥放心便是,东西已经放到刘备书房中去了,绝对没有人发现。”
“嗯!很好。”蔡瑁嘴角绽出一丝狠笑:“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吗?”
“大哥放心吧,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去吧。”蔡瑁一摆手。
蔡中刚刚退下几步,蔡瑁回过头来。道:“襄阳城又新开一家酒坊,这酒不错。多买些回来。”
“知道了,大哥。”蔡中答应了一声。旋即退下。
**************
翌日清晨,襄阳驿馆。
黄忠一行两人在襄阳公干结束,正准备结账返回长沙。
“掌柜的!结账。”黄忠从身上摸出几个大钱,一把拍在案上。
掌柜的嬉笑一声,将大钱退回给黄忠:“将军,您的帐折现先生已经付了。”
黄忠顺着掌柜的指的方向望去,孙乾正在小酌一口茶水,举着杯子朝黄忠示意一番。黄忠又怎能不认识此人,可不就是昨日在左将军府门口接待的那位。
黄忠有些好奇,他怎么会在这里?
孙乾走了过来,一拱手:“黄老将军,我家主公想要见你,不知可否跟在下回一趟。”
黄忠、杨岭二人相视一番,又见孙乾态度恳切,勉为其难答应道:“好!我便跟你回去一趟。”
三人结伴往左将军府而去,路上恰好遇到那家新开的酒坊,此时早已经人山人海,全部都是排队买酒之人。
黄忠路过此间之时,不觉摇头叹息一番,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失魂落魄。
孙乾看出了黄忠的心思,淡笑一声:“黄老将军,我家主公早已经备好了数坛美酒,等着将军,咱们还是赶路吧。”
黄忠闻言,笑颜如菊,脚步明显加快几分,即便是孙乾都有些嗤笑这个奇怪的老头儿。
左将军府,前厅。
“黄老将军在此稍后,在下这便请主公出来一见。”
说罢,孙乾便倒着退往内院,又招呼阿三烹茶待客。
少顷,刘备与孙乾一起来到前厅中,大笑一声,拱手道:“黄老将军。”
黄忠赶忙起身相迎:“皇叔。”
二人叙礼毕,分宾主而坐。
黄忠先开口道:“不知皇叔此次请我二人前来,所谓何事?”
刘备摆摆手,淡笑一声:“无他!不过是敬仰黄老将军威名,想要一睹真容,一叙豪情而已。”
黄忠很是冷静,在他心中并没有跟刘备有过一分一毫的接触,而且自己的威名不过也仅仅局限在长沙一处而已,刘备身在襄阳又怎能注意到自己这个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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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黄汉升()
黄忠心里益发的觉得有些不对劲,难不成昨日宴会上的事情惹到了面前的刘皇叔?黄忠眉头紧蹙,内心有些打鼓,抬头轻撇一眼刘备,那儒雅的面庞,淡淡的微笑,怎么想都不会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敬仰自己的威名?完全八竿子打不着,好不好!
“汉升别紧张,来,喝茶。”
刘备端起茶水,又挥手示意黄忠,小酌一口,神情很是淡定。
汉升!?
刘备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表字的,黄忠瞪大了双眼望着面前的刘备,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难不成刘备能够未卜先知?
黄忠象征性的端起案上的茶水,一仰脖子,一碗清茶猛然下肚。
刘备不禁仰面大笑一声,很明显黄忠已经紧张到把茶水当成了酒水,不过他一点儿都不介意黄忠如此这般。
黄忠一抱拳:“还请皇叔直言相告,此番请我二人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刘备抿嘴一笑:“汉升啊!你的名字很好,我很喜欢。”
黄忠一愣,彻彻底底地怔在那里。
“汉升!汉室高升。寓意不错!”刘备自言自语咀嚼着这一个名字,忽的转而朝着黄忠道:“汉升啊!投靠我怎么样?”
黄忠更是一惊,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双眼瞳孔放大,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不过也是,哪有招揽人才像刘备这样的。
黄忠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只得吞吐道:“皇。。。。。。皇叔!末将。。。。。。忠于我家主公。”
本以为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但是话音刚毕,刘备脱口道:“我知道!那是我皇兄。若是你愿意效忠于我,我可以亲自向他要人。你看如何?”
“这。。。。。。”黄忠默然,不知如何应对,沉吟良久,勉强开口道:“皇叔!末将年事已高。如今更是接近花甲,恐怕。。。。。。”
“诶!”刘备摆了摆手:“廉颇虽老,仍有余勇!将军表字汉升,乃是汉之忠臣,手中一柄金背大刀耍得是出神入化,一口神臂弓。百步穿杨,天下间更是无人能及!年岁此等由头不过是胆小如鼠之人推脱之词尔,黄老将军不可同论。”
刘备就是要一竿子捅到底,把黄忠所有的家底全部捅出来,看他如何接招?而刘备自己始终就是一个态度:我要定你了!
黄忠那个愣怔的表情又一次出卖了他!可能此时在黄忠的心里会突然冒出这样一个词:知己!刘备便是他的知己。
“皇叔。。。。。。我。。。。。。”
刘备嘴角上扬绽出一抹淡笑。摆了摆手:“先别着急拒绝在下,老将军可以认真考虑一番,我刘备以皇叔之名起誓,不论何时,只要将军原来,我刘备随时欢迎。当然也包括杨岭将军在内。”
此时黄忠的心情可谓是诚惶诚恐,活了一辈子,一辈子不如意。没想到今天竟然受到如此厚恩,幸福竟然来得如此之快!
二人互视一番,抱拳铿锵道:“多谢皇叔厚恩。”
刘备嫣然一笑。站起身来,来到黄忠面前,执其手:“老哥!你我原本一见如故,怎赖老哥俗事缠身,否则在下一定与老哥把酒言欢,畅聊个三天三夜。而今老哥即将折回长沙而去,在下也不便强留。特此奉上十坛美酒,聊表寸心。”
老哥这两个字一出口。黄忠的心便被融化了,刘备贵为皇叔,自己不过是个将军而已,天壤之别,又何以得此隆恩?
黄忠眼眶有些湿润,但仍就忍住了眼泪,只是坚定地握着刘备的双手,这一个微小得动作足以说明了一切。
“公祐!”刘备回头一瞥。
孙乾一拱手:“主公!”
“派人将十坛美酒装车,跟着黄老将军,送到长沙再回来。”
“诺。”
黄忠正欲开口阻拦,刘备挥手制止道:“汉升,不要再说了,就这么定了!”
刘备亲自将黄忠、杨岭送到襄阳城外十里处,等着黄忠消失在眼前,方才转身回到城中。
哗!哗!哗!
刘备刚一入城,四周立时冲出数十员执戟壮汉,将刘备团团包围起来。
“刘备涉嫌勾结孙贼,欲图谋我荆州,兄弟们,给我抓起来!”
阵中闪出一将,身长八尺,剑眉星目,一挥手,执戟壮汉便要上前绑缚刘备。
一旁孙乾赶忙冲上前,以身挡住刘备:“我家主公乃是刘荆州皇弟,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吗?”
刘备更是勃然大怒,咆哮一声:“尔等不分青红皂白便来抓人,可知王法何在!?”
那将冷哼一声,不做任何解释:“兄弟们,给我绑了!”
“我看你们谁敢!?”孙乾爆喝一声,文弱书生逼急了也是会反抗的!
可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执戟壮汉根本没有把孙乾当回事,仍旧不顾一切执戟刺向孙乾。
呼的一阵锐啸,罡风扑面袭来。
刘备一把扯开孙乾,身子往前猛然扑去,沉肩撞在面前二壮汉胸膛之上,霎时间青铜铠甲之上出现一个很明显的凹痕。
紧跟着刘备爆喝一声,两只手全力抓住戟杆,使一巧劲往后一拽,二人便不能站立不住,朝着刘备扑飞过去,刘备却是朝后一跃,把那两汉子摔个狗啃泥。
说时迟,那时快!
二壮汉落败于刘备手下丝毫没有影响到其他人的强势出击,刘备只觉得一阵罡风扑面,甚至连面部都稍有扭曲,抢过那两人长戟,权作双股剑来用,一招横扫千军之后,便是左砍右杀,直杀得这帮壮汉完全不能抵挡,纷纷落败下来。
“真是一帮废物!”
领头将军爆喝一声,斜刺里突然杀出,刘备只是觉得仅仅一刹那间,那人便闪至跟前,正惊诧之时,一道寒芒乍现,长剑便已经架在了刘备脖颈之上。
“带走!”领头将军冷言道。
面对生死瞬间,刘备没有一点一滴的害怕,反倒是出乎意料的镇静,蔑笑一声:“你很不错!竟然能威胁到我。原以为蔡瑁手下全是一帮酒囊饭袋,未曾想还真有深藏不漏之人,壮士!可否告知你的姓名。”
领头将军收剑入鞘,转身丢下两个字:文!聘!
“文聘!!!”
刘备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将领:“你便是文聘文仲业?”
“正是我们头儿,知道厉害了吧!赶紧走!”
执戟壮汉将刘备绑缚,猛然一推,将其押赴而去。
刘备深知,文聘乃是三国时代鲜有的忠臣,不论是对于旧主刘表、刘琮还是新主曹操,他都是全力辅佐,至始至终全无二心,真真是令人敬佩。
刘备原本以为这次的突然袭击乃是蔡瑁所为,可当听到文聘的名字之后,他便知道刘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因为文聘不会因为蔡瑁的一句话便做出如此愚蠢的行径,能让他这样的人只有刘表一人而已。
可问题又来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刘表怀疑上自己的呢?刘备自认为行为足够低调,没有巴结权贵,没有拜访名士,没有收买人心,一切的一切都不足以令刘表出兵抓捕自己,到底是哪一方面出了差错?刘备不得而知。
在认真思索了每一个理由之后,刘备仍旧是没有一丝头绪,但是那最大的嫌疑必定是来自蔡瑁身上,这一点刘备却是肯定的。
刘备被带走了,孙乾却是着急坏了,他赶忙便往左将军杀去,在孙乾看来,他们敢动自家主公,便更敢动刘备的家人!
果然不出孙乾所料,回到左将军府之后,上上下下已经变成了鸡窝一般,乱成了一团,正惆怅间,却见公子刘琦和蔡中正站在将军府内院当中,而在一旁便是刘备的家人。
“将军,找到了!”一小吏跑到蔡中跟前,伸手递给蔡中一绢信。
蔡中扯开一览,嘴角绽出一抹狞笑:“很好!从哪里找到的?”
“回禀将军,是从刘皇叔书房中找到的。”
一旁公子刘琦一把便夺过绢信,扯开一览,更是愣怔在那里,半晌不言。
“怎么样!?公子!证据确凿,这回可信否?”蔡中得意洋洋的瞥一眼公子刘琦,又把绢信从其手上夺了回来,瞪一眼刘琦:“兄弟们!走!”
说罢,扭头转身,迈着大步便朝府外走去。
这一回,孙乾彻底的蒙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连公子刘琦都保不了主公!?幸好,蔡中并没有对刘备的家人动手,否则该怎么跟远在江夏的关、张交待啊!
孙乾内心的愤怒已经点燃,他以身躯挡在蔡中面前,喝道:“不准走!”
只见蔡中双眼一瞪宛如铜铃,猛然间飞起一脚直冲孙乾小腹,嘴里嚼碎一声:“滚开!”
孙乾乃是一介文人,又怎能禁得起如此猛烈的一脚,仅这一击便令孙乾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一口鲜血混着胃液喷洒而出,染红了这青石砖面。
蔡中!就这样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说来这一切也很巧,此时的陈到正在从江夏赶回襄阳的路上,那数十名工匠便是由他亲自送往的江夏而去,而胡车儿正在赶往江夏的路上,那工匠的家属便由他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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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通敌!?()
襄阳城,州牧府。
“主公!刘备带回来了。”文聘抱拳道。
刘表仍旧瞅着手中的绢信,怔在那里,一言不发。
文聘一挥手,执戟壮汉便将刘备压了上来。
此时的刘备仍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刘表的眼神中他能够知道,这件事情真的有些难办,而在一旁的蔡中眼中更是闪出一丝狞色,一种狡猾。
刘备果然没有猜错,这件事情跟蔡瑁脱不了干系。
“大耳贼!你可知罪!?”
蔡瑁站出身来,伸手指着刘备,眼瞪如铜铃一般,一双剑眉倒竖而起贴着鬓角直冲云霄,那股怒气像是火山爆发一般随着爆喝之声一同迸发开来,执戟壮汉明显感受到了来自蔡瑁眸中的那股怒火,臂膀一沉,押赴刘备的力道更胜。
此时的刘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对于蔡瑁这个随便咬人的狗东西,他是不会轻易发火的,毕竟狗咬人,而人绝不会咬狗!
刘备虎躯一震,挣脱押赴,掸掸衣袖,把首昂起,冷哼一声,根本不予理会蔡瑁!
“你!!!”
蔡瑁暴怒,在荆州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无视于他,甚至于荆州牧刘表都需要敬畏三分,而今刘备不过是暂驻于此,竟然敢如此放肆,这可着实触犯了他的威严。
“玄德!”
刘表抬起头来,长叹一声,将绢信交予文聘,示意其转交刘备。终于开口道:“关于这个你怎么解释?”
文聘拿着绢信来到刘备面前,扯开让其一览,双目上下游走,刘备登时吃了一惊!
这是一封孙权写给刘备的密信,信中孙权催着刘备尽快将江陵、襄阳一带的兵力部署及城防情况查清楚。并承诺只要报了杀父之仇,便与刘备平分荆襄九郡。
从字里行间来看,似乎刘备与孙权早就有了勾结,而且书信来往甚至不止一封,像这样的书信对于刘表而言,无疑是一把利剑一样直戳心口。
刘备这一下全部都清楚了。这是蔡瑁设下的计策,想要借助刘表的手彻底毁了自己,此计何其阴毒,简直就是令人发指!
可是在刘备看来,仅凭这一封书信便能要了自己的性命吗?而且此时刘表仍旧是犹豫不决。很明显对于刘备仍有一丝丝的信任,只要刘表仍信任自己,那么事情便仍有转机的余地。
刘备打定主意,平复一下愤怒的心情,思绪在一瞬间狂飞不止:“敢问大都督,这封信是从哪里得来的?”
刘备那出奇的镇静,也着实令蔡瑁大吃一惊,可是对于蔡瑁而言。这真的改变不了什么,蔡瑁哼了一声:“此信乃是今日辰时,在襄阳城外抓的奸细身上搜出来的。”
“哦!?那送信的人呢?”刘备也不慌张。就着话便问道。
“死了!”蔡瑁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怎么死的!?”
“被我荆州将士打死的!此人死不足惜,问他作甚!?”蔡瑁不屑道。
哼!死无对证!?
刘备嬉笑一声:“既然这样,那么在下怀疑这封信是你蔡大都督伪造的,目的便是为了栽赃陷害于我。”
“公道自在人心!是也不是,不是你我说了算。而是事实说了算!如今铁证如山,你刘备便是有千万张嘴。也无济于事!”
“好一个铁证如山!”刘备仰面大笑一声:“就凭这一封来路不明的绢信便想要我刘备的命?蔡大都督,你这如意算盘打的不错呀!可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如果我想要勾结孙权图谋荆襄,缘何在孙权强攻江夏的时候挺身而出,击退孙权?若是我刘备勾结孙权的话,此时尔等还能安稳的站在这里吗?嗯!?”
刘备的声音越来越大,音调越来越高,细眼凝神,像是一把利剑一样注视着这里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