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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微微欠身,一笑应对。
恰在此时,城下飞来一骑,刘备定睛一看,乃是自家派出的斥候,忙道:“速开城门。”
小吏匹马闯入城中,翻身下马。没有一刻停歇便直往城头跑去,气喘吁吁,道:“主公!来。。。。。。来了。”
“这么快!”刘备一愣。旋即问道:“在哪?”
小吏喘口气,神色明显有些慌张,指着城外:“距离城外三十里处,全部都是精骑。”
“你立功了,先下去好生歇息一番。”
小吏叉手应了一声,旋即转身下城而去。
沮授眉头一紧:“主公!怎么办?”
“擂鼓聚将!”
。。。。。。
大殿之上。刘备一身戎装,雄姿英发。腰悬利剑,厉声道:“兄弟们!据报贼人离柴桑不足三十里。皆为精骑,不知列位可有何退敌之计?”
张飞闪出身来,虎掌一挥,喝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给我精兵五百,我直接杀过去破了这帮东吴狗!”
刘备怒喝一声:“翼德!休得胡言,硬仗没你这打法,多动动脑子!”
一旁孔明站出身来,道:“主公!我倒是同意翼德将军之言。”
张飞嘿嘿一声笑,像是在炫耀一样。
刘备一愣:“怎么?难道孔明有妙计乎?”
“主公!看来我还是高估了周瑜的实力。”
孔明轻摇羽扇,自信满满道:“若是此时贼军便来,想必这伙骑兵早已是人困马乏,不能再战,即便人众,却是待宰之辈尔!真不知是何人率领骑兵,竟拱手将其送与主公。”
刘备倒吸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
孔明重重点点头:“既然有人送,主公收下便是。”
“可。。。。。。怎么收?”刘备还是有些纳闷儿。
“想必那骑兵统帅担心我等遁逃,故而星夜兼程赶来柴桑,主公可命全城将士。。。。。。再令云长、翼德、叔至、子龙。。。。。。,待到其大军杀奔柴桑,主公便可。。。。。。”
“此真乃妙计也!”
*************
城外三十里处。
韩当勒住战马,遥望远处柴桑城,不禁钢牙紧咬,老程和老黄便是死在这座城里。
“父亲!”
韩综从自家父亲那异样的神情中,看出了些许冲动,忙将其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韩当顿了顿,回眸一撇:“怎么样?打探清楚了吗?”
“嗯!都打探清楚了。”韩综应了一声,长吁一口气,有些不甘,道:“父亲!柴桑城偃旗息鼓,城门大展,城内很是荒凉,似乎。。。。。。似乎大耳贼已经跑了。”
“跑了!?”
韩当有些不甘心,嚼碎一声:“劳什子!贻误战机,该死!真是该死!”
韩综又道:“父亲!现在该怎么办?”
韩当咬紧牙关,沉声一言:“大军奔袭两日,人不累,战马也累了!先进城休整半日,来日再行追赶。”
“诺!”韩综叉手,躬身一揖,旋即策马传令道:“三军慢行,开赴柴桑,休整半日。”
“三军慢行,开赴柴桑,休整半日。”
“三军慢行,开赴柴桑,休整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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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首战必胜(二)()
“柴桑”两个字高悬在城头之上。
韩当不自觉一瞥,恨得牙根痒痒,脑海里再一次出现了程普、黄盖的容貌。
“父亲!入城吧。”
韩综策马在前,不禁回头一瞥。
早有大半骑兵闯入柴桑城中,柴桑正对的这一条青石大路乃是当初最为繁华的一条大路,而此时这一条街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驾”
韩当策马走入城中,望着眼前的景色,感慨万千。
“杀!!!”
隐约之间,韩当像是听到了喊杀声一样,下意识紧张起来,突然之间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大手一挥制止了大军前进。
额上大汗淋漓,韩当再一次打量着城中景象,路面太过干净,两侧房舍紧闭却完好无损,根本不像是遭受劫掠的样子。
难不成。。。。。。中计了?
不远处的街道上,突然跑出了一家丁装扮的男子,神色极其慌张,在见到韩当大军之时,像是见到救兵一样,疯狂的朝韩当跑来。
“将军救命!大耳贼。。。。。。”
嗖!
一支神箭朝后突然杀出,正中那奔跑的家丁,家丁应声而到,一命呜呼。
紧跟着城头之上忽然架起数百张硬弓,箭矢如蜂蝗密雨般倾泻而至,紧紧一波箭雨便有数十人跌落马下。
韩当爆喝一声:“不好!中计了,快撤。”
“韩当老匹夫!哪里逃!?”
街道正对,一将拍马舞枪直朝韩当杀奔,长枪狂舞像是一条苍龙戏水。翻云吐雾,每每到处如波开浪裂,披荆斩棘般不可阻挡。
冒着箭雨,韩当根本顾不及那人,啷当一声利剑出鞘。连躲带闪,连劈带拦,数十支箭竟没有一支能进其身,剑气笼罩着韩当,像是防护罩一般不让韩当受到伤害。
眼瞅着韩当就要闯出柴桑城,张郃暴怒。灵机一动,喊道:“老匹夫!正是你张爷爷杀了黄盖,今日一战,你张爷爷便教你与那黄盖相见!”
韩当顿了顿,在这一刹那间。一支箭矢贴着其头盔划过,闪出阵阵火光,韩当咬紧钢牙,此一战他便是来报仇雪恨的,而今仇人就在面前,又岂能就这样逃脱!?
“小贼!纳命来!”
韩当怒发冲冠,拨马回身,双腿猛夹马腹。战马希聿聿长啸一声,如闪电般疾驰而出!
张郃嘴角微微上扬,绽出一抹狞笑:“来得好!”
手中的长枪一抖。立时挽个枪花,张郃策马狂奔,一招暴雨梨花,带着无数枪影直扑韩当面门。
韩当为怒意占据,战斗力煞是高亢,长刀一横。左砍右拦,竟使得张郃无数枪影分毫不能进其身。
锵!锵!锵!
刀枪并举。一阵清脆的金鸣声乍起,星点火光迸发而出。煞是令人震撼。
与黄盖一战,张郃枪法得以精进,加之此时配以马镫、马鞍,更是如有神助,韩当武艺原本就不如黄盖,在张郃严密的枪法之下,竟然连连后退,没有一丝一毫的还手之力。
“给我死!”
一招蛟龙出海,枪头打着旋转,带着锐啸直冲韩当胸口袭来。
韩当瞪大双眼,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眼前这小将着实难以对付,怪不得老黄竟然会死在他的枪口之下。
正惊骇间,一柄大刀斜刺里杀出,咣当一声清脆金鸣,枪头正中刀背,刀杆立时弯成一个弧度,总算是卸掉了来自枪头的那一股巨力。
“父亲!快走!”
从刚才那一招中韩综便已经知晓,自己根本不是此人的对手,若非打得个出其不意,只恐怕根本就拦不下那一枪!
说是让父亲韩当先走,可韩综知道,自己面对张郃根本抵不过十招。
韩当勃然大怒,喝道:“综儿,你不是此人对手,赶紧走!”
身为父亲,不能在自己儿子面前威风凛凛的活着已是一种耻辱,又怎能让自己孩子出手相助,白发人送黑发人吗?韩当已经失去了两位生死好友,决不能再失去儿子!
张郃哼了一声:“想走?没那么容易!”
策马一跃,长枪斜刺里杀出,直冲韩综杀去,那速度极快,韩综只觉得眼前一点寒芒掠过,下意识提刀格挡之时,枪头便已经杀到跟前。
咣当!
韩当时刻注意着张郃的一举一动,在张郃跃马而出的那一瞬间,长刀便已经横在了张郃和韩综面前。
韩综暗松一口气,既然拦下了张郃这一击,那么此时便是韩综最好的反击时机,韩综紧握长刀,于腰间打个旋转,呼的一阵锐啸划过,长刀拦腰直冲张郃斩来。
“贼秃!还我黄叔父命来!”
韩综几乎用上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只此一击,不成功便成仁!
可是。。。。。。
柴桑城内,根本就不止张郃一个战将!
呼!呼!呼!
张郃身后,一支小戟打着旋转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飞出。
咣当一声清脆,小戟正中韩综挥下的战刀,那一股力道直入韩综身体,韩综像是受到猛击一般,战刀崩飞,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柴桑大地。
“综儿!”
韩当不禁疾呼。
“儁乂!你可欠我一条命!收拾了这帮杂毛,得请我喝酒!”
身后一将健步如飞,手持双戟,左砍右杀,如入无人之境。
张郃哼了一声:“那是你多管闲事而已,就凭这小子也想伤我!?”
张郃、胡车儿一唱一和,像是完全不把韩当当回事一样。
韩综双目呆滞,在马上颤抖片刻,便气绝身亡。跌落马下!
“综儿!!!”
韩当怒了,暴跳如雷!
那一双猩红的眼睛,像是嗜血的恶魔,盯着张郃,瞪着胡车儿。手中的长刀握得更紧,爆喝一声:“拿命来!!!”
兔子急了尚且咬人,何况是人?
此时的韩当身体中有一股能量急需释放,手中的钢刀疯狂的挥舞,眼瞪如铜铃,布满了血丝。如恶魔在世,煞是恕
战刀高举,呼啸而下,罡风袭面,令人不寒而栗!
张郃举枪格挡。可遇到韩当这近乎全力一击,双臂之上仍旧承受了千钧神力,枪杆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半月弧形,直逼得张郃面红耳赤,不敢言语。
胡车儿同样震惊,眼前的老将竟然如此神勇!
箭步上前,一跃丈许,抡起双戟。爆喝一声,就势劈下!
“老匹夫!纳命来。”
韩当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可以忽略胡车儿这一双铁戟。几乎是在胡车儿一跃而起的瞬间,韩当刀锋一转,变砍为挑,便要将落下的胡车儿挑起。
胡车儿面目狰狞,双戟往下猛砸,刀戟相交处。咣当一声巨响炸裂开来,一股冲击波立时四散开来。撩拨着周围将士的衣甲,随风飘扬。
二者角力。胡车儿由于身在半空,根本没有着力点,因而力道弱了一些,而韩当脚胯战马,双手持刀,不遗余力,全力一挑,竟将胡车儿直接翻飞而出。
韩当全力的一挑,身体不禁前倾,加之一挑使得兵器,胳膊朝外一翻,便露出了胸膛和右肋这两个地方。
就是现在!
张郃眼神一亮,一招黑蟒吐信打着旋转,直冲韩当胸口袭来。
噗嗤!
枪头穿甲而过,韩当怔在那里,忍不住,一口鲜血喷洒而出,目光呆滞,那眼神中分明有着不甘,轻轻回头瞥一眼远处的韩综,终于还是瞑目了。
胡车儿倒飞而出,摔倒在地,似乎受了重伤,晕厥过去。
东吴将士在韩当战死的那一瞬间,立即崩溃,飞也似地逃离出城。
城头之上,刘备淡笑一声,旋即下令打扫战场。
********
韩综引着千余败军,慌不择路,逃出生天。
迤逦慢行,韩综不禁仰面大哭,父亲用生命为代价换得自己生存的机会,那一刻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父爱。
“父亲!儿子定会马踏柴桑,为您报仇雪恨!”
韩综怒吼一声,那声音穿透天地,荡彻山谷。
“小贼!汝南陈到在此等候多时矣。”
为首一将,拍马挺枪,直取韩综,喝道:“贼子休走!”
韩综不禁一怔,回头瞥一眼陈到,暗自嚼碎:“大耳贼!老子跟你没完!”
说吧,传令道:“休要恋战,走!”
陈到也不追赶,军师将领,以掠夺军械马匹为重。
落荒而逃的韩综终于明白了太史慈、甘宁缘何阻拦,此时此刻他内心颇为沉重,即便有机会生还,也难逃周瑜军法严苛。
饶是如此,韩综仍旧需要把手下的这帮兄弟们带回去,因为他们是无辜的。
行至一小溪旁,韩综确认陈到没有追赶,这才翻身下马,稍作歇息。
清凉的溪水拍打在脸上,让韩综更加清醒,仇要报,但更要冷静对待,冲动也不过是白白送死而已。
回头瞥一眼大军,三千精骑此时不足百骑,不停的奔跑让他们不及体会痛苦,可这片刻的休息终于勾起了他们内心深处的情愫。
萎靡不振的军队,蓬头垢面的将士,哀嚎声,悲恸声,交织成一曲,令人肝肠寸断,不禁潸然泪下。
正悲怆间,忽的小溪之水荡起阵阵涟漪,地动之声愈加明显。
敏感的神经再次紧绷,韩综翻身上马,喝道:“走!”
紧跟着,林中杀出一彪人马,为首一将如黑铁塔一般压迫而来,声如雷霆,响彻大地。
“贼秃!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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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首战必胜(三)()
没有丝毫犹豫,韩综拔马便走!
“劳什子,追得这么紧!”韩综嚼碎一声,愤恨道。
张飞故意放慢马速,轻声喝道:“都给老子慢一点,咬住敌人便是,咱们要钓大鱼!”
“诺!”
张飞大军紧紧咬住韩综部队,没有半分放松姿态。
只要有落伍之人,必定逃脱不了一死。
正追击之时,忽的不远处烟尘漫天而起,紧跟着数千战马如秋风扫落叶席卷而来,张飞不禁咧嘴一笑:“小诸葛果然料事如神!”
没有丝毫畏惧,张飞越战越勇,双腿猛夹马腹,铁血乌骓马吃痛,希聿聿长啸一声,陡然提速疾驰而出,张飞爆喝一声:“贼秃!纳命来。”
丈八蛇矛打着旋转,如巨蟒出击,嗤的一声,从韩综背部透甲而出,矛头蘸着血,果真如嗜血的巨蟒一帮。
张飞一合阴阳把,蛇矛一抖,甩开韩综尸体,哇呀呀咆哮着,直奔眼前的大军。
嗤!嗤!嗤!嗤!嗤!嗤!
蛇矛飞舞,每一击之下必有一贼人尚命,张飞四周尸体翻飞,血雾喷洒,惨叫、哀嚎之声不绝于耳。
“来吧!东吴狗!战个痛快。”
张飞怒吼,声如洪钟,势如奔雷,贼军瞬间大骇,一入战场便成了所有人的焦点。
乱军中早有一人磨牙切齿,蠢蠢欲动,一遇到张飞如斯,怒气立时如决堤的洪水奔流入海,难以遏制。
“兴霸!此人留给我,你且去解决旁人。”
太史慈怒喝一声。挺枪跃马直朝张飞袭来。
为什么太史慈这么恨张飞?
安陆一战,太史慈率领着数百匹战马正在造势,忽的袭来一伙人马,为首一人正是这黑脸壮汉,不由分说。上前便是一顿暴揍,太史慈不能抵挡,落荒而逃。
而此一战不同,太史慈麾下七千精骑,而张飞不过是孤家寡人而已,虽然勇猛却不足畏惧。只需稍加围困,待其疲惫,不过是一待宰羔羊而已。
张飞杀得正欢,忽的身体一冷,常年征战。张飞早已练就了一番敏锐的第六感,危险忽然来临,张飞下意识一招乌龙摆尾,不偏不倚恰好扫中太史慈刺来的长枪,咣当一声清脆,太史慈同样没有想到,张飞竟然察觉到了!
正面一战很难取胜还自罢了,偷袭竟然都要不了这黑脸壮汉的性命!
“黑脸匹夫!还记得太史子义否!?”
太史慈抽枪而回。双目聚火,放佛一头发怒的雄狮正恶狠狠盯着前来挑衅的贼子!
张飞勒住战马,一招横扫千军。直接扫飞数十个兵将,盯着眼前的太史慈瞧上一瞧,莫名其妙道:“你是何人?怎么如此眼熟?”
太史慈怒气更胜!
二人之前有一场恶战,自己尚且将这个黑脸壮汉铭记在心,而这个黑脸壮汉竟然记不住自己,难道自己存在感这么低?还是黑脸壮汉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太史慈绰枪在手。直取张飞,数千枪影如梨花暴雨般顷刻间直扑张飞。这每一枪里都浓缩着太史慈无限的怒气,唯有杀之。方解此恨。
张飞挺矛格挡,一招招化解太史慈强大的攻势,环眼一瞪,仔细瞧着眼前的太史慈,忽的嘴角上扬,绽出一抹狞笑:“你便是号称东吴第一猛将的太史慈!?”
太史慈攻势更胜:“正是某家!接招。”
一招蛟龙出海,带着些许龙鸣之吼,旋转着,那速度极快,甚至连枪尖周围的空气都有着明显的扭曲,那罡风甚至化无形为有形,如尖刀般袭向张飞面门。
“好一招蛟龙出海!”张飞不禁赞道。
张飞环眼一瞪,死死盯着刺来的枪尖!
当时枪尖距离张飞的双眼仅有一公分,张飞没有丝毫退缩,甚至眼皮都没有眨一下,那一刻似乎时间都凝固了,甚至连罡风都变得缓慢,张飞只是嘴角上扬,猛然间出击,虎掌一把抓住太史慈刺来的枪杆!
旋转的枪杆忽然间停住了!在枪尖距离张飞半公分的地方停住了!
枪尖末,一抹嫣红淌出,张飞微微一笑:“只不过还差些火候!”
太史慈暴怒,再用一猛劲刺向张飞,可那枪杆竟然纹丝未动,往回一拔,仍旧是纹丝未动!
“好一个江东第一猛将!”张飞言语中透着火辣辣的嘲讽。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掌中的长矛一拧,斜刺里朝太史慈胸口刺去,舞动的蛇矛像是蟒蛇的信子,颤抖着,势要夺取猎物的性命!
细密的汗珠沿着鬓角淌下,太史慈急中生智,身体微微倾斜,张开猿臂,直接把矛杆挟在肋下,胳膊打个弯,顺势抓住矛杆!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太史慈怒喝一声。
张飞暗道:劳什子,轻敌了!江东第一猛将还是有些道行的。
太史慈环视一圈周围将士,打个眼色,众人会意,齐齐举刀朝张飞杀来!
尼玛!这是耍阴招,要命的节奏!
张飞惊出一声冷汗,爆喝一声:“给我滚开!”
说罢,一股巨力从丹田发出霎时弥漫周身,臂膀之上似有千钧神力袭来,握紧矛杆,张飞一招横扫千军,竟然将太史慈直接挑起,绕着矛头便是一阵狂舞!
东吴将士刚一杀上来,就遇到如此不可以思议的事情,高举的战刀立时放下,可终究难逃被撞飞的悲惨命运。
太史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