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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疑惑地四下里看看,突然看到展台前用来介绍车型的展示板,赶紧从车上下来走过去,可展示板上的信息也不多,只知道这台车是欧洲某国生产,启动不用钥匙,而是用指纹锁的一种车。
她又围着房车转了一圈,却怎么也找不着没箱在哪儿,钻到车底下倒是找到几个箱状结构,可敲了敲全是空的。
是不是这车根本没加油?她的心里冒出这样一个念头,不过车展的项目之一就是让参观者试驾,哪有不加油的?这种房车不像电动车,应该是技术成熟已经开始量产的车型,按说若有人在车展上看中,甚至可以直接将这台车买走才对啊!
正在她满脑子糊涂心思的时候,一阵嗡嗡的低鸣声来到她的身边,沈飞坐在电动车里一脸得意,拍了拍车门说:“上来啊,这车满电,至少能跑五百公里……干什么?喜欢这台房车?它根本开不走,你还是放弃吧!”
刘洁刚想说什么,沈飞的下一句话彻底打消了她的念头:“你看着好像是台整车,其实是比例模型,我来看车展的时候,半个车厢都是拆开的。”
刘洁一脸不情愿,闷声不语地坐进车里,只见沈飞握住操纵杆轻轻往前一推,引擎只发出极小的嗡嗡声,车就稳稳地开始前进。
沈飞将车开到正门前,一个新的问题摆在两人面前:大门是紧紧锁住的,怎么开出去?直接撞?沈飞根本舍不得!
而且他的摩托还停在外面呢!
“你等我一下!”沈飞先把车停到一边,随便找了一台能开动的车开出来,一脚油门儿踩下去撞开大门,玻璃崩碎和金属扭曲的声音交杂在一起,打破了整个展厅的安静。
沈飞直接开着车冲出去,将车停在外面,跳下车飞跑回来,小心地启动VS715,从撞开的破洞里慢慢钻出去。
刘洁这才注意到他用来撞门的车体积不小,撞开的洞比VS715大一圈儿。
她心里很清楚,其实最好的车不是这种花哨的概念车,而是最常见最便宜的车型,全国保有量越多越好,这台车万一坏了零件都没地方找,而保有量大的车型随处可见,方便维修保养。
车必须经过广场才能开上大街,沈飞将车开上广场,因为不熟悉操纵杆这样的驾驶方式,怕操纵失控的沈飞不敢开得太快,一边小心地躲避感染者一边问:“咱们有车了,现在往哪儿走?”
此前他一直想的就是呆在家里等着救援,离开是刘洁的主意,在沈飞心里根本一点儿计划也没有,不知道究竟该往哪里去。
刘洁想了想说:“照电视里说,附近几个省市都崩溃了,咱们不能留在这些地方,往远一点的地方走,最好能回到疫情控制住的地方。不过这些地方肯定控制人行动自由,你有没有什么地方好去?”
也许是电驱动太安静,除了距离比较近的几个感染者注意到这辆移动的车,稍远些的除非正对这个方向,其他人一点也没注意到有什么异常。
沈飞摇摇头:“我家离这儿太远了,肯定得经过那些还在政府控制下的地区……光是这台车咱俩就说不清楚。”两个人都明白话里的意思,一旦经过这些地区,肯定会被控制住行动自由,什么时候疫情全面结束,什么时候才可能放他们走。
“那咱们就往人少的地方走,人越少的地方,感染者就越少,危险也就越小。”刘洁总结道,“但是离开之前,咱们必须带上足够的水和食物,最好还有药品。”
这车装的再少,装满了也够他们两个吃一阵子。
沈飞点了点头:“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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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伙会不会觉得情节比较沉闷,我始终觉得主角不应该走到哪都碰到一堆烂事,该顺利的时候就应该顺利,该出意外的时候就专门出意外!
7 丰收
“就这儿吧!”沈飞把车停在路边,下巴点了点路边的小店说。
这里已经是市区的边缘,市区的大超市也许会在食品种类上有更多的选择,但超市内同样也会聚集更多的感染者,他们又不是嘴馋买好吃的,不必冒的险还是不冒的好。
而且市区的超市多在感染刚刚爆发的时候被大规模抢购,很难说里面还剩下多少东西。如果有条件,找家粮店弄点大米白面才最实惠,可惜这台小车不可能放得下成套的炊具,两个人更没有一日三餐动手做的时间和精力。
也许是因为感染的爆发并非突然性的大规模出现,一路从市区开到郊外十分顺利,路况比想像中要好的多,车祸并非随处可见,堵塞的情况也不严重。
这一点超出沈飞的预料,那么通往外阜的公路路况应该不会太差。
刘洁瞅了瞅那个不起眼儿的小超市,拎起警棍下了车。
沈飞放心地跟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趋,他坚信术业有专精,以刘洁的身手,对付个把感染者还不是手到擒来?
她的身后肯定很安全……日,人家都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肯定有个贤惠的好女人,我这又算是什么?暴力悍妞身后的影子?
刘洁走近超市,做贼一样从侧面接近大门,谨慎地先往里面看了看,没看到人,用警棍顶了顶门,没锁。
她加大力量将门顶开,还没等往里进,一股恶臭扑鼻而来,熏得她差点一头栽倒在地,赶紧屏住呼吸退开两步,大口大口地深呼吸,试图把呛满胸膛的恶臭清除出去,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嘴里鼻子里都像还残留着恶臭的味道。
幸亏没吃东西,要不然非吐个干净不可。
沈飞离着远一点儿,刘洁跑开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里面藏了大群的感染者,可看她跑出两步就停下,又不像要逃跑,疑惑地往超市里看看,没发现什么情况,这时超市里的气味开始散发出来,探头探脑的沈飞被熏了个正着,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捏着鼻子跑到刘洁身边埋怨:“你怎么不吱一声!”
好不容易觉得舒服一点儿的刘洁没好气地顶了回去:“我哪有机会!”回头再看超市,一群嗡嗡叫的苍蝇从里面飞出来四散而去。
两人同时一愣,沈飞犹犹豫豫地说:“这臭味儿,好像是猪肉臭了的味儿。”
刘洁瞳孔一缩,这种小超市不可能出售鲜肉,怎么会有这种味道?而且整个市区都没停电,就算冰箱里装着自家食用的鲜肉,也不可能发臭吧?
她以超市正门为中心绕了半个圈儿,可不管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到里面有什么,只是苍蝇很多。
“进去看看!”刘洁好奇心发作,不搞个清楚心里别扭。
她用袖子掩住口鼻走向超市,不知道是捂住鼻子起了效果还是开大门通风的原故,屋里的味道比刚刚淡了很多。超市的门不大,看起来让人觉得里面也很小,可实际上里面至少有近百平方米,门内右侧是收银台,几排货架分门别类地摆满了各种商品,其中一些已经不见了,但剩下的还有很多,足够塞满后车座。
沈飞十分讨厌屋里的气味儿,可还是捏住鼻子强忍着跟进去。
刘洁都进去了,他不想让刘洁看轻了自己,更重要的是如果他留在外面不进去,在心理上无形中就觉得矮她一截,他会比悍妞差?开什么星际玩笑!
刘洁并没有急着搬货架上的东西,而是往里走了走,绕过一排货架,苍蝇的密度骤然增大,她仔细一瞅,两只脚从货架后面伸出来,一动不动地摆在地面。
她忍不住走过去,伸头一看,一个身穿浅灰色工作服的人趴在地上,地上一大摊干涸的黑褐色血迹,苍蝇不断地在周围起起落落,能看到的皮肤还算完好,颜色看起来很不正常,而且袖子和裤腿鼓鼓地紧绷着,露在袖子外面的手胀得像熊掌一般肥厚。
仔细瞅瞅,他的后脑好像有一点塌,血迹似乎正是以后脑为中心流出来的。
“我靠!”刚凑过来的沈飞头一回亲眼看到死人,吓得连退几步,后背撞到货架上,货架一阵晃荡,差点翻倒。
刘洁的反应比他好得多,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走到沈飞身边,捂在袖子底下的声音闷闷地说:“走吧。”
“还搬么?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吧。”沈飞迟疑着建议。
这人不知道死在这儿几天了,虽然超市里的食品全都有密封良好的包装,可就算里面的东西没被污染,光是想起它们和尸在一起呆了几天,就能让他倒足了胃口。
“就这儿吧。”刘洁说,“都这种时候了还穷讲究些什么!”
沈飞没吱声,四下了看了看说:“也他妈的怪了,那些犯病的感染者怎么就知道谁感染谁没感染,他们怎么就不进攻同类?”
“谁知道!”刘洁从货架顶上拽下个纸板箱,把货架上不同牌子的火腿肠一股脑地划拉进箱子里,“杀他的说不定是普通人,平时就有仇,到了这种时候趁火打劫。”
沈飞摘下眼镜揉了揉眼角,同样捧了个纸箱,不过他盯上的是各种各样的罐头,水果的还在其次,主要是各**口铁盒的鱼罐头和肉罐头,水果罐头只能用来解馋,而肉罐头不仅保存时间长,而且热量也比较高,更重要的是味道更加可口。
让他意外的是这个看起来不怎么起眼儿的小超市里竟然还有压缩饼干!
刘洁装完火腿肠又开始进攻各种糖果,沈飞把沉重的满满一箱罐头送回车里,诧异地说:“你怎么老拿这些没用的?这么多罐头都不要?”
刘洁晃了晃手里的巧克力:“这个比罐头的热量更高!”
沈飞不以为然:“热量高能填饱肚子吗?这些东西应应急还将就,平时哪能当饭吃?”他从货架上拿下一袋真空包装的熟食,“这个才是合适的给养!”
“你少操点儿心吧,我还能把车里装满巧克力吗?当然是拿一点应急。”刘洁遗憾地放弃了糖果,一只手抱着纸箱,另一只手拎起一箱软包装矿泉水,好像一点重量也没有似地拎着往外送。
出门的时候还不觉得,等风一吹,再回超市的时候,里面的臭味又浓烈起来。她知道刚才是鼻子长时间呆在有臭味的地方,慢慢习惯了臭味儿,现在又得重新适应。
两个人蚂蚁搬家一样一趟又一趟,什么饮料果冻方便面,饼干罐头易拉罐,把整个后座装得满满当当,而且郊区的超市不光卖食品饮料,干电池手电筒同样让沈飞拿了个干净,最后还在角落里搞到两袋二十公斤装的大米扔在车上以防万一。
直到后座塞无可塞,刘洁才拍拍手说:“差不多了!”他们俩就差碗筷液化气没往上车上装,连前座上都扔了不少东西,脚底下都铺了一层。
幸亏这车没有方向盘也没有油门儿,只有个紧急刹车踏板,平时刹车把操纵杆往后一拉就成,装上那么多东西也没影响。
“是不少了,”沈飞绕到车后打开后备箱,他本想看看电池组之间有没有可以放东西的空间,让他惊喜的是后备箱根本就是空的,哪有电池组的影子?
他哪知道电池组早就不用放在后备箱里,现在的电动车,电池组全装在底盘上。
两人又冲动地在后备箱里装上半箱食品,刘洁还想把它装满,可沈飞却阻止道:“留地方吧,光靠太阳能充电得充到猴年马月?还得加点油才行,留点地方装油桶。”
太阳能电池的效率很低,而且谁也没法保证明天是不是阴雨连绵,最保险的办法就是预备足够的油料。
而且这里一直没停电是因为有核电站,到下一个城市还有没有电很难说,而且电动车充电十分麻烦,需要一整夜的时间,人生地不熟的上哪儿去找插头?
刘洁一想也对,回头看看台风过境般几乎让他们俩搬空了一半儿的超市说:“那咱们下一步就是找个加油站?”确实需要留点地方,要是普通轿车还能把东西绑在车顶上,这车前后车盖和车顶铺满了太阳能电池,不能放东西挡住阳光。
要命的设计!
“不用找,这条路是离开本市的主干道之一,前面就有个。”沈飞挠挠头,头疼地说,“但是上哪找油桶去?”
一般来说主干道附近都有加油站,现在的问题是没听说过加油站卖那玩艺儿,就算运气好能找到两个旧的,可也不够用啊!
“超市里不是有塑料桶吗?拿几个用不就行了!”刘洁说。
沈飞吓了一跳:“你疯了,有没有常识啊用塑料桶装汽油?亏你想得出来。塑料桶绝缘,和汽油摩擦起电,倒油的时候没准就炸了,装汽油必须用铁桶!”
“啊,是吗?”刘洁脸一红,她还真不知道还有这讲究,眼睛一扫赶紧转移沈飞的注意力,“那也容易,你看那儿,不是台平头柴么?车楼子后面肯定挂着油桶!”
“对呀!”沈飞一拍大腿,“你真聪明!”
那当然!刘洁得意地扬起头,可还没等她笑出来,一张脸突然在她的眼里飞速放大,她的瞳孔立即惊得扩散了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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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偷香
兴奋地沈飞得意忘形,一把抱住刘洁,照嘴上就亲了一口。他这是在美国呆的时间长养成的“坏习惯”,一时半会改不回来。
刘洁根本没想到沈飞敢玩“偷袭”,猝不及防顿时惨遭滑铁卢,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防线已经失守,又羞又气的她一把薅住沈飞的脖领子,右脚上步转身一百八十度的同时弓腰弯背……
“啪”地一声闷响,沈飞只觉得脖子一紧,然后就是天旋地转,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地上,摔得他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险些背过气去。
刘洁把沈飞摔在地上,恨不能再补上三拳两脚,恨恨地骂道:“流氓!”
沈飞眼前还冒着金星呢,仰面朝天地瞪着刘洁:“你干什么?亲一下至于吗!”在他家的时候这女人还挺主动地要求“陪床”来着,怎么亲一口这么大反应?
刘洁这时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很不讲理地摆出了茶壶架子:“是不至于,但是你经过我的允许了么?”
沈飞目瞪口呆,还允许?怎么个允许法?说我想亲你口?
“懒得理你!”这叫什么事儿啊?随即他也想通了,反正这事儿说穿了还是怪他太冲动,而且嘴上好像还留着软软的甜香,说起来他也不亏,摔就摔一下吧。
“懒得理我?”刘洁气不打一处来,“你耍流氓还有理了!”
“停!”坐起来的沈飞赶紧叫停,这种事放哪说都得说男的不对,“我错了,我坦白,我从宽还不成么?咱可没多少时间耽误了!”
“哼,这事儿没完!”刘洁又记上了账。
沈飞有心回嘴,可又知道再吵下去肯定越吵越僵,他是个男人,让女人一回也掉不了肉,于是把到嘴边的话又忍了回去:“得,你进车里等着,我去拿油桶。”他爬起来拍拍屁股,径直奔着平头柴去了。
刘洁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他再不走,她就不知道能不能挺下去了。
真是要命!
沈飞仔细观察四周,没发现人迹之后才爬上平头柴,用多用手斧撬断锁住油桶的铝片,将油桶拎下来,晃了晃里面还有半桶油,拧开桶盖闻了闻,是柴油。
他有点失望,不过并没有将柴油倒掉。
VS715虽然用不上,但是柴油挥发性差不容易点燃,安全性很高,是很好的燃料,不像汽油脾气那么差。
这一路不知道要走多远,留下点备用的燃料有备无患也好。
他把油桶放进后备箱,缩手缩脚地坐进车里,再次启动汽车,明显地感觉到车身沉重了许多。
沈飞的心情不错,好像刚刚根本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说:“车上装了这么多东西,肯定跑不上五百公里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一坐上车就觉得满鼻子的尸臭。他赶紧打开车窗,夏天的风虽然不凉,但总比没有强——不光是因为气味儿,他身上穿的衣服对这个时节来说实在是多了点儿,早就捂出了一身汗。
刘洁的声音有些低沉:“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吧……我刚才看见人了。”
“啊?”沈飞一愣,“在哪儿?”
“就是超市上面,也是四楼。有个小孩儿趴在窗户上往下看。”刘洁说完又补充道,“是正常人,不是感染者,他家里好像有大人,趴在窗户上几秒钟就离开了。”
沈飞若有所思地语重心长:“天灾人祸,社会秩序崩溃只怕不是感染的人太多,而是趁火打劫的人太多,一直都听说警察的比例太低,平时大家都遵守法律还能维持秩序,可一旦情况失控,有限的警力根本控制不住形势。”
“那军队呢?警察不够用的时候,不该军队上了吗?”
“自身难保吧,这人能挑着来,病毒可不管你是不是当兵的。”沈飞苦笑,脑子里不断地徘徊着病毒和生化武器的字样。
各国都曾发生过生化病毒或实验室病毒泄露事故,非脑感染之后人会变得非常有攻击性,这一点十分符合生化武器的特点,那么这种病毒会不会是武器级的病毒泄露?
“你们这儿,嗯,你知不知道你们这儿的感染者到底占多大比例?”刘洁对感染比例到底有多大没什么兴趣,她只是想知道当感染者达到总人口多大的比重时才会引起社会秩序崩溃。
沈飞莫名其妙:“我哪儿知道,不过秩序崩溃之前的最后一天听新闻说什么百分之四十七,可能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比例。”
“百分之四十七?还是崩溃前一天的?”刘洁突然混身一颤,三伏天竟然会觉得混身冰凉。
这岂不等于说整个城市里超过一半儿的人都感染了病毒?这里可是人口超过百万的城市,五十万个感染者等于五十万个暴徒,总人口的半数变成无恶不作的暴力分子,社会秩序不崩溃才是怪事。
如果说所有失去控制的地区都是这么高的感染率,岂不是说光这些地区至少有几千万人被感染?那被这些失控的感染者杀死的人又有多少?哪怕一次全面战争,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死亡几千万人吧?
而且电视里说了,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有效抑制病情的办法,也就是说疫情还会不断扩散,感染的人还要继续增加,死的人也只会更多!
疯了,全疯了!
刘洁觉得自己大脑像过载的CPU一样温度飙升,差点没死机。她把自己的想法和沈飞说了,沈飞一阵沉默。
这个推论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不敢再想下去。
车平稳地前进,两人的心情却无比地沉重,这是一场比战争更加残酷的战争,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也没有人可以幸免于难。
沈飞用左手打开收音机,很别扭地调整频率。
他哭笑不得地发现操纵杆也不是那么方便,握操纵杆的手始终不能松开,不像方向盘那样每只手都能操作。
怪不得是概念车,果然有不完善的地方。
收音机发出杂乱的白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