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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玄笑呵呵的看着明珠公主,“明珠公主,我的财神爷,拿银子来吧,啊,千万不要赖账啊,这样可不好的,我会很看不起你的,明珠公主你不会耍赖的对吧?”
明珠公主忍不住喝道:“苏玉玄,你一定是在作假。”
“我如何作假了?”苏玉玄好奇的问,“明珠公主,可否麻烦你告诉我呢?这样的话,我以后就不用愁没钱去脆香楼吃饭啦。”
明珠公主气恼的冷哼一声,“本公主知道你在作假,只不过你手法太高明了点,短时间内没抓住,你敢不敢再跟我比试?”
“明珠公主,你是想赖账吗?还是说你根本没那么多银子付给我?”苏玉玄往赌坊门口走去,“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守信用的人,算了,算了,就当我来消遣时间的好了,以后啊,你千万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啦。”
“苏玉玄,你放心吧,输了就是输了,本公主绝不会赖账,等回去后本公主会差人把钱送到将军府的。”明珠公主恼羞成怒的瞪了苏玉玄一眼,幸好只是赌输了钱。
苏玉玄淡然一笑,“多谢明珠公主的慷慨大方了,我就在将军府等候明珠公主的银子了,明珠公主可要好好游玩一番啊,我就先走一步啦。”
“姐姐,你好厉害啊,竟然能连赢,姐姐,你是怎么办到的?也教我几手怎样吧。”苏玉风一脸崇拜的看着苏玉玄,姐姐实在太了不起了,他对姐姐的崇拜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苏玉玄谦虚的摆了摆手,“我哪里懂得那些,我之所以要跟明珠公主去赌大小,那也是被逼无奈之举,只是碰碰运气而已。我能够赢了明珠公主,实在是个意外,天大的意外,也许是老天见我从小到大没见过那么多银子,所以让我见识一番吧。”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她在第一局犹豫着要押大还是押小时,有个声音在她耳边说小,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中邪了,就真的去押了小,押完后她就开始后悔了,只是没想到结果真的是小,实在是大出意外,后来每次在她押大小前,那个声音都会在她耳边响起。
她也留意了一下身边的人,却没有发现那个帮她的人,一定是老天也看不惯明珠公主的作为,所以借由她的手给了明珠公主一个教训,至于帮她的那个人,大概只能用神仙来解释了,不然谁又会无缘无故的来帮她呢?
“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苏玉风怀疑的问。难道是他多想了,姐姐真的只是运气好才会连赢了五局的?
苏玉玄停下步子,“那是当然啦,我要有那本事,我还需要拉上你去脆香楼吗?我还用得着为了给你省点银子,甘愿冒着来自明珠公主的威胁吗?”
苏玉风连连点头,姐姐说的有道理,看来真的只是姐姐今天运气特别好才会赢的,早知道这样,他就该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拿给姐姐赌了,失策啊。
第六十八章 新的一天4
“玉风,你说那个什么墨玉砚的是不是真的啊,要是我们花了那么多钱买了个假的不是太吃亏了,那么多钱都够我们每天去脆香楼吃好多年了。”苏玉玄开始犹豫着是要去买个不知真假的砚台,还是干脆去脆香楼每天大吃三顿。
苏玉风想了想,“姐姐,要不我们找个人来鉴定一下?或者我们换个寿礼给爹?”
苏玉玄暗自思忖着:万一那砚台是真的墨玉砚,不去买,岂不是错过机会了?下次再想买可就不会那么好运了,到底要不要去买呢?找人鉴别真假,这办法虽然可行,但要找谁,要是那些鉴定的人都被那家店收买了,该怎么办?
“凌王殿下,今日一早就有差役张贴皇榜,要寻找夏神医。”刘安低着头,“奴才去皇宫打听了一下,并没有打听出任何的消息。”这也是为何他一大早的就不再王府的原因。
“夏神医。”司徒子凌的声音中带着震惊,父皇竟要找夏神医,他的手忽然抚住了额头,片刻之后,站起身,再顾不得吃上一口饭,匆忙走了出去。
刘安见状,也紧跟了上去,跟了凌王殿下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凌王殿下,皇上要找夏神医,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
“少爷,小姐,求你们要救救奴家,奴家不要去给人做小妾,求少爷,小姐,救救奴家。“女子凄厉哭诉,扯着苏玉风的衣角不肯松手。
苏玉风脸上微红,一是有些不知所措,求救的望着苏玉玄,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子扯着衣角,还是当众扯着他的衣角。
苏玉玄轻拍了下他的肩头,“不错,我们家玉风还是很有魅力的,不错,不错,你看这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人那么多,这姑娘就偏偏抓着你不放,你看看这姑娘年纪轻轻的要去给个一脚踏进棺材的人做小妾,多可怜,你干脆把她娶回家算了。”
“姐姐,你怎么知道她要给一个快死的人做小妾?”苏玉风抓住了关键的字眼发问,那女子可没说过这话,姐姐是如何知道的!难道是……
“啊,姐姐,你竟然找个人来开我的玩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苏玉风气呼呼的把头转向另一边,一定是姐姐闲着没事做找人来了这么出戏,姐姐可是干得出这种事的人。幸亏他及时反映过来,也不知道姐姐是怎么说服这女子的。
苏玉玄轻叹了一口气,“要是给一个像你这样英俊年轻的人做小妾,她又怎会哭喊得这般惨?所以啦,就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她要给一个快死的人做小妾。”
“姐姐,我错怪你了。”苏玉风低下头,勇敢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知错能改是好孩子,姐姐以前说过的。
苏玉玄一脸的欣慰,不愧是她从小教导的,“没事,没事,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不小气才怪!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既然这样,我们更应该帮这位姑娘了。”当年,娘也是被沈家逼着去当小妾,他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事了。苏玉风对着目瞪口呆的女子拍了拍胸膛,“姑娘放心,你的事我跟姐姐一定会帮你的,快说说你到底要给谁做小妾。”
“多谢少爷,多谢小姐。”女子不住的磕头道谢,忘了回答苏玉风的提问。
“你不要再磕头了,快起来。”苏玉风想要扶起女子,又顿住,男女授受不亲他还是知道的,虽然他家的姐姐从来不管这些,可这不代表其他女子也跟姐姐一样,转头看向苏玉玄,用眼神示意她把女子扶起来。
“我说这位姑娘,你再磕下去额头就该出血了。”苏玉玄半弯下腰扶起女子,不经意间扫过女子的一截后颈,“姑娘,快告诉我们,你到底要给谁做小妾。”
“是张大人。”女子小声的回答。
苏玉风立即接口,“管他张大人,还是其他大人,姑娘放心,我们绝不会让你去做小妾的。”只要报出爹的名号,量他们也不敢再为难这位姑娘,再不济,也可以拿苏玉芯的身份出来说说,当然他要是不怕死,也能用姐姐未来凌王妃的身份。
“张大人啊,这京都姓张的大人可有很多啊,我不记得有哪位张大人快要……”苏玉玄顿了顿,“也不排除我记漏了这么个人,姑娘可知这位张大人的府邸是在何处的?”不是她多疑,只是想弄清楚到底是哪个张大人罢了,免得不小心给爹添了麻烦。
姐姐这是怎么了,话这么多,苏玉风有点不满,“姐姐,管他是哪个张大人,我们没必要怕他的。”
苏玉玄挑了挑眉,“那这事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要把它搞砸了。”
“就这点小事,我保证处理的妥妥当当的。”苏玉风一脸的自信,他才不会让姐姐看低。
苏玉玄失笑,半开玩笑的道:“玉风,我们府上可不许收人了,这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开销,你要是想把她留在府上,她的开销可就要全记在你头上。”
苏玉风的一张俊脸垮了下来,“姐姐就知道欺负我,这次爹肯定不会在帮你了,我才不信爹不明事理,姑娘你被担心,我说过要管你的事就不会说话不算话的。”
“姐姐,原来你在这里。”又有一名女子走了过来,“姐姐,快跟我回去,爹娘都担心的要命。”也不待先前那名女子说话,就拉着要走。
“她真的是你姐姐?”苏玉风拦住了女子,这两人的衣着差太多了,她们要真是姐妹,那先前的女子肯定在家中受到了不好的待遇。
“这位公子,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这姐姐……”刚来的女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姐姐是不是又跟你说她不想去当什么小妾了?这实在是个误会,也怪我姐姐命不好,被负心汉骗了,才会……”
苏玉玄突然惊呼出声,“你是赌坊的那个女档手!”
第六十九章 新的一天5
“小姐记性真好。”女档手爽快的承认,“小姐,少爷,我姐姐给你们添麻烦了,我爹娘还等着见姐姐,我们先走一步了。”
苏玉风想要拦住女档手被苏玉玄拉住,“你没听到吗?那女子脑子不正常胡言乱语而已,还是说你看上那名女子了?”
“姐姐。”苏玉风气恼的看着苏玉玄,“为什么要拦着我,那个女档手的话很可疑。”
奇?“哦。”苏玉玄漫不经心的应着,“女档手的话可疑,那名女子的话就不可疑了?好啦,我们赶快回去,看看明珠公主把银子送到了没有。”
书?“可是,姐姐……”苏玉风迟疑着,好半天才又道:“那个女档手的话真的很可疑,你没看到先前那名女子求救似的眼神吗?”
网?苏玉玄反而一怔,忽然笑了起来,“那又怎样,都已走得不见人影了,我们还能怎么办?那女档手真要有问题,我们也只能希望那名女子福星高照了。”
对于她的回答,苏玉风大感意外,不过他相信姐姐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既然姐姐不想说,那他就不问了。
从皇宫中出来,司徒子凌看了眼在宫外等他的刘安,想要开口说话,却突然间用左手抵住眉心,仿佛极力稳定着脑中翻滚的思绪。
刘安看着司徒子凌,眼睛里有掩不住的惊诧,到底宫中除了何事,会让凌王殿下变得如此失态。
“回府吧。”许久,司徒子凌终于抬起头,眼神再不似平时那般平静,里面有着剧烈的变化。
刘安忍不住开口询问,“凌王殿下,您没事吧?”
司徒子凌轻摇了下头,“或许是昨晚酒喝多了些,有些累了。”
刘安自是不会相信司徒子凌的话,但他只是一个奴才,又有何权利去过问主子的事情。
两人一前一后,缓缓的走着。
苏玉玄拿起桌上的漆盒,揭开上头的盒盖。
或者,只是短暂的一秒,也或者,是更长的时间。
柳春“啊”的叫了一声,又忙用双手捂住嘴,睁大眼睛望着盒子,里面是一张张的银票,天,明珠公主为何会给这么多钱?小姐跟明珠公主不时对头吗?有太多的问题,她想不明白,只能呆呆的看向苏玉玄。
苏玉玄伸手拿起银票,一张张的看着,“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一下子见着这么多银票,可惜这些钱很快就要花掉了,舍不得啊。”
“是啊,我也是第一回看到呢,没想到明珠公主那么有钱,早知道就问她多要点,也好到时候能够有剩余的。”苏玉风不无遗憾的道。
苏玉玄正了正神色,“玉风,你这样想就不对了,我们怎能向明珠公主多要点银票呢,我们应该让她每日请我们去脆香楼大吃一顿才对。”
“姐姐聪明。”苏玉风竖起拇指,还是姐姐想的长远,这样的话他们就不用为了去脆香楼吃一顿而大费周折了。
苏玉玄把银票放回盒子,盖上盒盖,把盒子塞给了苏玉风,“好好拿着,可别弄掉了,我们现在就去那家玉器行,免得去晚了被人买走。”
苏玉风听话的拿好,“姐姐,你不是还担心那个是真是假吗?怎么现在这么急的要去买?难道不怕花了这么多钱买了个假的?”
“哪里来的这么多问题?假就假吧,这些银票本来就不是我们的,要是假的,我们也没什么大损失,就当这些银票没有赢过,若是真的,我们不买那可就亏了。”苏玉玄扯着苏玉风往外走,“总之,先把它买下了再说。”
柳春听得稀里糊涂,但她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少爷跟小姐又要出去了,急忙堵在门口,“少爷,小姐,老爷交待过了,让你们两个少往外跑,安生待在府中,免得出去招惹是非,你们不能再出去了。”
“柳春,我们是出去办正事,快点让开,要是被你一耽搁误了事情,那就大事不妙了。”苏玉玄一脸诚恳,看不出丝毫作假之态。
柳春死死守着门口,头摇得如拨浪鼓,不管小姐说什么,她都不会让小姐出去的,小姐口中的正事多半不是好事,小姐一看到明珠公主送来的银票就急着出去,准没好事。
苏玉玄对着柳春,不,应该是柳春身后,叫了声,“爹,你来了。”
柳春转身之际,苏玉玄忙拉着苏玉风溜出了房,“柳春,安心等着我回来吧。”
柳春只能气恼的干跺脚,拿苏玉风与苏玉玄毫无办法。
司徒子凌有些委顿的坐在桌边,喝了口茶,神色里面竟有难以掩饰的倦惫,静静的坐着,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一直没有说话。
十年前,司徒子凌还是一个被保护的很好的皇子,享受着在平民百姓的家中及其普遍的,而在皇宫中却实属难能可贵的天伦之乐。他的母妃——梅妃,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待人温婉,不摆主子的派头,侍侯她的宫人都庆幸跟对了好主子。
梅妃也不像其他的功妃喜欢争权夺势,对于司徒子凌,她从来就不去干涉,任由他学习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原本一切都很美好,却在某一天,皇上无意间说出有意下旨立司徒子凌为太子,也因此埋下了祸端。
按律例,太子之位传长不传幼,怎么轮,也轮不到他。
皇上的话语,给他们母子平添了许多怨恨,终于在中秋佳节的前一天,事情变得无法收拾。在司徒子凌的住处,搜出了龙冠龙袍,里通外敌的信函,再加上平日里侍侯他的人一口咬定,言之凿凿,铁证如山,落实了司徒子凌意图谋朝篡位的野心,立即被打入天牢,任何人都不得探视。
这一切,是个正常人都能够看出这只不过是场有预谋的计划,可是,皇上却没有让吏部去彻查此事,而是草草的定了司徒子凌的罪,然后,梅妃的娘家人,也因此事受到牵连被捕下狱。理由很简单,司徒子凌一个人是决不会有能力做出这些事,而最有可能帮他的也就是任右相的他的外祖父。
第七十章 新的一天6
皇上原是想饶过梅妃一命,奈何梅妃三尺白绫自缢身亡,留下书信以求换得司徒子凌一命,皇上悲痛之余,剥夺了司徒子凌皇子身份,贬为凌王,远方他乡。幸得太后再三阻拦,最后,终是留在了京都,待在了皇宫之内,却也搬离了原先的住处。
剥夺了皇子身份,也再没有任何背景靠山,便受到各种欺凌与辱骂,即使太后有心护着这个她自小疼爱的孙儿,也不能适时护他周全。
其他得宠的皇子公主们名为跟他一起玩耍,实则是变相的虐待,大冬天让他衣着单薄的站在雪地里赏雪,有时又故意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扔到池水里让他去捡,他可以反抗,可以向太后告状,但他没有,虽然年纪小,他也深深的省得,他不能那么做,不然后果只会更加的严重,因而也就只得默默承受着。
他总是一个人伤痕累累的回到住处,没有任何人愿意理他帮他,也总是一个人蹲在角落,环着双腿瑟瑟发抖哭泣,只是依旧没有人会安慰他一句,看他一眼。
这样的司徒子凌照例来说,是不会对人有任何威胁的了,然,想置他于死地者仍大有人在,在经过了一次死里逃生后,他去面见了一次皇上,请求让他搬离皇宫,他的年纪尚不足以出宫自立,皇上却应允了他的请求,而他的性情也在之后开始大变,从此热衷风花雪月,连王府都极少回了,更别说去皇宫的次数了。
“凌王殿下。”刘安小心翼翼的喊了几声。
司徒子凌抬头,“什么事?”
“该用晚膳了。”
良久,司徒子凌起身,踱至窗前,“先搁着。”
苏玉风与苏玉玄姐弟二人,比照着书中记载的关于鉴别砚台的方法,对他们刚买回来的砚台进行着堪称细致的辩认。都买回来了,连银子都全数交付了才来鉴别真假,他们就不觉得这只不过是多此一举吗?事实则是,他们非但不觉得有何不妥,还乐此不疲。
一是看,看砚台的材质。
姐弟俩看了半天,凑在一起指指点点,讨论的热闹极了,也只不过是瞎讨论一气,正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所以他们也就没看出个什么名堂,自动忽视继续看一个鉴别方法。
二是摸,就是用手抚mo砚台,感觉是否滑润细腻滑润者,石质好,粗糙者,石质就差。
姐弟俩把砚台外面的雕饰物仔细的摸了一遍,称赞着雕刻的精美,又对着雕刻评头论足了一番,才总算想起要摸砚台了,轮流摸了一遍,都各自点了下头,觉得这块砚台的石质很好,结果是不是真的如他们所言,就不得而知了。
三是敲,是用手指托住砚台,手指轻击之,侧耳听其声音,如果是墨玉砚,以声音清脆为好。
苏玉玄轻叩砚台,果然如书上所言,声音清脆,立即大喜,“看吧,幸好我聪明,先买了下来,不然这墨玉砚可就要拱手让与别人了。”
苏玉风对苏玉玄的盲目崇拜在此刻尽显无遗,“姐姐不但赌技好,眼光也非常准,姐姐一定是从开始就认定这是块真的墨玉砚,才跟明珠公主打赌的吧!姐姐也真小气,都不肯把真相透露给我。”
是人都喜欢听恭维话,苏玉玄自然也是不例外的,她的口吻有掩饰不住的自得,“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考考你,让你自己去判断墨玉砚的真假,可惜啊,结果太令我失望了,你啊,以后要多动脑子,勤加思考,不能老是依赖我,这次要不是我跟你一起去,避免了一场宝贝落入他人之手的悲剧,换做只你一人前去,这墨玉砚怕是现在就不会在我们手上了。”
苏玉玄绝对是随口乱说的,不然,她又怎会找来这么多关于鉴定砚台的书籍?只是她的说辞用来对付苏玉风就显得绰绰有余了,确切点讲,就应该是,无论什么荒诞的事情从苏玉玄口中说出,苏玉风都会坚信不疑的。
相信若苏玉玄改口说这块墨玉砚原是别人送给她的,她把这块墨玉砚放到店铺卖纯粹是为了换成银子,能够有银子经常去脆香楼大吃,苏玉风也定会点头认同,而不会去追问苏玉玄,是何人这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