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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蔷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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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念给你听。”柏纳极有风度地翻开红色书皮,一点也没发现蓓媚儿眼中戏弄的光芒。

“从第一页开始。”蓓媚儿提醒柏纳。“听说这本书打从第一页起就很精彩,我可不想错过。”她将双手拢住下巴压紧床沿,聚精会神地观看柏纳平静的表情,她敢打赌,再过几秒钟他那张俊脸就会风云变色,千万不能错过。

柏纳清清喉咙,照她的意思打开写著“第一页”的地方,便顺著里头的文字大声念了起来。

“热情如火——的岛屿?”才念到由黑墨书写的抬头,帕纳就被大胆的文字吓到,表情显得很不自然。

“怎麽了,修士,有什麽问题吗?”蓓媚儿佯装天真地问柏纳,差点没被他羞赧的表情惹出笑声来。

“没事。”帕纳尽可能冷静,或许只是抬头刺激了点,不可太早断言。

“没事就继续。”既然对方冷静她当然也不能慌。

於是柏纳点点头,拿起书来又往下念。

“你的身体是一座热情的岛屿……”这是什麽诗句?“而我是勇士,带著无比锐利的刀剑,攻占你身体最深处……”他快念不下去了,这分明是——

“别中断,修士,我正听得入神呢!”她瞅著柏纳泛红的脸,硬要他往下念。柏纳只得继续。

“透过你的肌肤,我可以感受你奔流的血液。透过身体的抽动,我可以感受到你的柔嫩紧紧包围著我,带给我——够了!”柏纳重重地放下书,脸红得像快烧起来。“这分明是一首淫诗!”而他居然笨到为她朗诵。

“我没说它不是啊!”蓓媚儿耸肩,搞不懂他干麽这麽生气。“而且你没念完哦,它的下一句是:带给我欲仙欲死的快感,到死为止,我都不会放弃进出你这座热情的岛屿。”

语毕,蓓媚儿还孟浪地呻吟了几声,接连不断的嗯嗯啊啊声惹得柏纳的脸更红,蓓媚儿却还在大笑。

“你识字。”他不自觉地握紧拳头,他居然该死的被骗了!

“当然。”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意,蓓媚儿不否认。“知识是一种财富,你怎麽笨得以为我会放弃它。”

这倒是。野心勃勃的血蔷薇从不放弃学习任何有利於她的事,其中当然也包含了文字。

“你在生气吗,修士?怎麽这麽禁不起玩笑。”蓓媚儿懒洋洋地起身,下床拿走他手上的诗集,仰望著他道。

“这种玩笑太恶劣,请恕我没有幽默感,无法奉陪。”柏纳僵在原地,任她贴近他的身体,抚上他的胸膛。

“你的身体好冰。”蓓媚儿温热的气息顺势烙印在他的胸膛上。“之前的热水澡无法温暖你的躯体,也许我能够效劳。”

她眨眼,柔软的身体二话不说硬生生贴上去,摆明了考验他的耐力。

“恐怕我无福消受,抱歉!”柏纳明白这又是她的另一个试验,这女人相当知道如何挑逗一个男人。

“可惜。”呵呵,不急,猎物一次玩死也没什麽意思。

“既然你无福消受,那就算了吧,我们明天再谈。”她松手抽开身让他自由,柏纳不免有些错愕。

就这样?

柏纳当场愣在原地,有好一会儿无法意会过来,她可是在叫他退下?

“又怎麽了,修士,莫非你想留下?”察觉到他呆滞的神情,蓓媚儿兴致勃勃反观柏纳错愕的脸,面露促狭的笑容。

“当然不是。”柏纳连忙回神,他好像看见她在瞄时间?

“那就出去吧。”她真的在瞄时间。“太晚了,该是就寝的时候。”

蓓媚儿的口气飘然,甚至带点急切,好像还有什麽事待做一样。柏纳耸耸肩,放弃猜测她多变的情绪,也不敢想像她又要去引诱什麽人。

他悄悄地关上房门走出塔楼,正走到转角楼梯的时候不经意瞥见一道柔美的影子,是蓓媚儿。

这麽晚了她要上哪儿去?

帕纳知道他不该好奇,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可是他的脚步就是停不下来,彷佛中了蓓媚儿身影的魔咒似的,执意要知道她的目标。

柏纳悄悄地尾随在蓓媚儿的身後,跟踪她的脚步穿越重重的回廊,顺著狭小陡峭的阶梯来到另一座小塔楼,直至顶端的房间。

他看著蓓媚儿轻轻地推开木门,窈窕的身影钻了进去,由於她忘了带上木门,房内的身影清晰可见,壁炉里面燃烧的柴火发出熊熊的火焰,照亮房里的一切。

“母亲。”

帕纳听见蓓媚儿用轻柔的语调对著一位妇人说话,那妇人坐在一张巨大的椅子里,面对著窗外。

“我来向您请安了。”

他瞧见蓓媚儿蹲下身子,像个小孩一样将头靠在妇人的膝盖上,可是妇人却没有丝毫反应。

“我是蓓媚儿,是你的女儿,你还认得我吗?”她握紧妇人的手,仰望妇人的脸,透过炽焰下的火光,柏纳认出那毫无反应的妇人——前任赛维柯公爵夫人。

“你不认得我,对不对?!”

正当柏纳惊讶的同时,蓓媚儿倏然甩开赛维柯公爵夫人的手。

“你当然不可能认识我了,在你的心中只有你的宝贝儿子!”

柏纳无法正确形容出蓓媚儿脸上此刻的表情是愤怒,还是失望,或者是悲伤。

“他不会回来了,你听见没有!”蓓媚儿忍不住愤怒,抓紧赛维柯公爵夫人的双臂摇晃。“你的宝贝儿子不会再回来了,里奥已经被我赶出赛维柯堡,他不会再回来了!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有没有?!”

蓓媚儿拚命摇晃她母亲失去知觉的身子,希望她能给她一点反应,即使是生气也好。可是任她再怎麽摇晃她母亲,她母亲仍然不为所动,只有在听见她熟悉的名字时才转过头看蓓媚儿,两眼无神地说:“里奥……”

蓓媚儿最後一丝希望,被这两个简单的音节彻底击溃。她好恨,恨她母亲,更恨她那该死的弟弟!

“你就守著里奥的名字等死好了。”蓓媚儿突地站起身,在愤怒下口不择言。“我不会让你见他的,我以父亲的名字发誓,这一辈子我都不会让你再见他任何一面!”

她忿忿地跑出房间,穿著白色羊毛睡衣的身影,就像一道失望的晨雾一样飘然远去,徒留沉重的木门慢慢地阖上,直至完全隔绝房内的灯火为止。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站在黑暗中的柏纳不得不承认他十分好奇,好奇这朵血蔷薇,以及这座城堡内发生的事。

或许,他没有自己想像中这般清心寡欲。

这是当晚柏纳脑中闪过的最後一个念头。

第四章

清晨的薄雾,弥漫在赛维柯堡的四周。

富含水滴的雾气,在微风的吹送下,停留在树梢附著在树干上,等树枝吸足了露水,後又冉冉上升与更多的雾气相结合,袅袅围绕这片广大的土地。

赛维柯的早晨,素来美丽,尤其在团团迷雾的衬托下,更是显现出一股遗世的美,令人无法抗拒。

抬头仰望灰蒙蒙的天际,柏纳也和所有赛维柯居民一样无法抗拒大自然的美,如果它的领主不要一大早就找碴的话。

“你一大早命人叫我起床,就是为了要听我讲道?”

站在赛维柯堡某个房间的正中央,柏纳按捺下怒气面对一脸顽皮的蓓媚儿,他猜这是她专用的书房,在这普遍是文盲的时代,极不寻常。

“是啊,修士。”手里拿著鹅毛笔轻拂鼻头,蓓媚儿一屁股坐在书桌上,对著他微笑。“我想趁著头脑还清醒的时候,听一点人生的大道理,希望你不介意。”

她的笑容灿烂,碧绿色的眼睛泛出点点星光,看得出她今天的心情很好。

帕纳静静地看著她,有点被搞糊涂了,昨天晚上她明明还很愤怒,怎麽今天一早就像换个人,快乐得像只小鸟似的。

“请坐。”他指指另一头的木椅。“我很乐意为你讲道。”柏纳决定暂时跳过她难懂的情绪,尽他身为神职人员的责任。

蓓媚儿则是挑高眉头,跳下书桌走向他指定的位置坐好。今天她穿著一身男人的衣服,在这个时代中,除了她之外,没人有此特权。

“你想听哪一方面的道理?”柏纳看似放松,其实充满戒备,昨晚的经验没齿难忘,他可不想再念一次淫诗。

“男女间的道理。”

果然,一大早就给他出难题。

“我想知道男女之间应该怎麽相处才算合宜。”蓓媚儿笑得无辜,柏纳却十分了解她一肚子坏水,故意挑一个最难回答的问题考他。

“咳咳。”柏纳先清清喉咙,悄悄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後回答。“圣经说——”

“圣经说女人是男人的肋骨,所以女人应该服从男人,这我知道。我要知道的是你个人的想法。”蓓媚儿不耐烦地打断柏纳的话,用另一个问题反问他。

“你读过圣经。”足足沉默了一分钟之久,柏纳才能找回声音回答蓓媚儿,内容却和她的问题八竿子打不著边。

“我是念过。”蓓媚儿耸耸肩,不怎麽在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瞬间,碧绿色的亮眼对上琥珀色的沉眼,仿佛在较量谁比较有智慧。

“很抱歉我不能给你满意的答案,有关於男女之间该怎麽相处,恐怕我比你还没经验。”一阵对峙之後,帕纳首先败下阵来,很有技巧地举白旗投降。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是处男喽?”柏纳是很有风度没错,可惜碰上蓓媚儿这个小恶魔,不得不乱了阵脚。

“这与你无关。”柏纳忍不住脸红,并暗地里诅咒自己的脸皮为什麽这麽薄。

闻言,蓓媚儿却只是大笑,笑了几声之後就没有再为难他。

还真是好玩哪,这男人。

“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大笑过後,蓓媚儿从椅子上站起来,邀请柏纳。

“去哪儿?”柏纳尽可能冷静,却发现那很难。

“到处走走。”蓓媚儿硬是搂住他的胳臂。“你已经好多年不曾回来过赛维柯堡了,难道你不想看看它改变了多少?”

她用这个诱饵钓他,对於任何一个长期在外受训的骑士而言,受训地等於是第二个故乡,感情自是特别深厚。

柏纳犹豫了一会儿後点点头。或许在他的心里,一直忘不了那段年轻岁月,所以他才会自告奋勇妄想感化她,其实内心深处是想回来探望赛维柯,他的第二故乡。

只不过,柏纳万万没想到,蓓媚儿口中的“到处走走”竟演变成马匹、放鹰、弓箭等全副武装。

“我还以为你只是想要到处走走而已。”柏纳拒绝接受蓓媚儿递过来的剑,僵硬地看著眼前的马匹说道。

“我是啊!”蓓媚儿收回长剑挂回身边,不以为意地拢拢秀发。

“到处走走需要这麽大的排场?”又是长弓又是鹰集,摆明了打猎。

“有点常识,修士。”蓓媚儿不耐地挑眉。“我不知道你那颗脑袋还记得多少骑士准则,但我必须提醒你,一个良好的骑士是不能离开他的剑,除非他不要命了。”更何况她的脑袋很值钱,几乎每一个人都想要。

关於这一点,柏纳无法否认,佩剑是骑士的生命,在任何时候都不可弃剑而逃。

柏纳和蓓媚儿互看了一眼,随後双双翻身上马。骑士的守则是荣誉、是勇敢、是保护弱小和尊敬妇女,他不知道她能记得多少,也许只记得勇敢应战,愿上帝悯恤她可怜的灵魂。

两匹马就在沉默之间奔驰,一直到一幕怪异的景象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柏纳才愕然地止住马匹。

“教堂……不见了!”柏纳无法置信地看著不远处的空地,他记得这里以前有座教堂,教堂的门口上还装饰著圣经上的故事,是一座十分优雅的教堂。

“拆了。”蓓媚儿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让人想好好打她一顿屁股。

“你拆了教堂?”这像什麽话!

“嗯。”蓓媚儿点头,觉得他很烦。

“为什麽?”尽可能的忍住怒气,柏纳问。“你为什麽要拆了教堂,那是人们认识上帝的唯一机会。”那些门口的雕花,不但是用来装饰,也是用来教育人民,在这文盲遍地的时代,那些雕花很有用,却被她给毁了。

“因为我高兴。”干麽瞪她?“有个人一天到晚往这里跑,我心情一不爽,就派人拆了它,不行吗?”

她反瞪他,下巴抬得高高的,任性的模样宛若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

突然间,柏纳的脑中闪过另一个小女孩的身影,那是昨夜的她。

“是你母亲对不对?”柏纳平静的声调像闪电一样劈中蓓媚儿极力隐藏的事实。“你口中的'有一个人',指的就是你母亲,因为她每天都来教堂祈祷并且忽视你,所以你才会派人拆掉教堂,因为你想要获得重视。”

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却要命的点中了事实。

他说的没错,这正是她派人拆了教堂的原因。可是他没指出的一点是,她母亲上教堂的目的不是为她祈祷,而是乞求上帝能够让她尽快找回她的儿子,所以她一火大就下命令拆了教堂,却没想到因此而害她的母亲发疯。

失去了儿子,失去了心灵庇护所,令她再也不想看这世界,再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蓓媚儿冷眼打量柏纳,不认为他有这麽大的本事得知赛维柯堡近几年发生的事,除非——

“你偷看。”难怪昨夜她一直觉得门外有人。“你该死的偷看我和母亲。”她边说边搭起弓,帕纳则是相当平静地看著她的举动。

“我承认。”她若要一箭射穿他的心脏他也没话说。“我承认我忍不住好奇,跟著你的脚步想看你是去找谁。”

“没想到一个修士也有这麽大的好奇心,背地里做些偷鸡摸狗的事。”蓓媚儿冷笑,转动著搭好的弓箭,瞄准他的方向。

她的话令柏纳无法反驳,她倏然放出的箭他亦无法闪躲。他无可避免地闭上眼睛,等待致命的快箭贯穿他的身体,没想到它竟然只是呼啸一声地从他的耳边掠过,待他睁开眼睛,只看见她得意的笑容。

“很意外吗,修士,我要杀的对象居然不是你?”蓓媚儿打趣地望著柏纳慷慨就义的面容,顺势收回长弓。

“的确很意外,我还以为……”柏纳喃喃自语,同时回头看她到底在射什麽。等他看清楚她箭下的倒楣鬼时,柏纳情愿中箭的人是他。

她居然射杀了一头无辜的小羊。

“我倒情愿你杀了我!”柏纳为倒在血泊中的小羊祈祷。“你为什麽要杀了这只羊?”

“别罗唆,修士,它只不过是一只羊而已。”见到他双手合十,蓓媚儿大翻白眼,想不通他的善感多愁是哪里来的,亏他还曾经是一名优秀的战士哩。

“羊也是生命,只要是生命都该被尊重。”柏纳抬眼认真地望著她,琥珀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妥协的影子,这引起她的好奇。

“我不明白,修士。”她思考了半天就是弄不懂。“为什麽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曾经差点成为骑士。”只要是骑士,就会历经战场,就会掠夺人命,这道理他应该懂。

柏纳当然懂,却有不同的见解。

“因为我变了,就这麽简单。”他深吸了一口气地说。“如果你也在修道院待过,你便会了解生命有多可贵,就知道人们如何为了生存而祈祷。他们不求富贵,只求在这乱世有一口饭吃,只求上帝怜悯他们的子女,在他们辞世之後还能继续活下去。我每天接触的就是这些人,每日做的工作就是帮助人们活下去,我如何能不变?”

曾经以为的真理,在接触到外头的真实世界後淬然崩落。真正的骑士精神是什麽?当骑士们忙著瓜分土地、彼此征战的时候,又有谁想到底下那些可怜的百姓?

所以他会变,就是这个道理。

蓓媚儿沉眼听他的一番见解,碧绿色的眼睛看不出心事,柏纳一度还以为她会叫他闭嘴或是直接杀了他,没想到她却以甜美的嗓音柔声道:“看来你经历了很多事。”她翻身下马,仰望骑在另一匹马上的柏纳。“你愿意告诉我你的故事吗?我想听听你家变之後的遭遇。”

蓓媚儿说得很诚恳,甚至带点乞求的意味,让柏纳无法拒绝。

“好吧。”他答应,也同样翻身下马,和她一道牵著马散起步来。

“故事很长。”尽管已经答应蓓媚儿,谈起往事,柏纳还是很不自在。

“那就长话短说。”她挑眉,不允许他把出口的承诺收回去。

柏纳闻言微笑,思索如何把道逢家变後的生活用最简短的语句说出来。这应该不会太难,因为那些日子几乎乏善可陈。

他笑,而她等著,等了约莫一世纪之久以後才听见柏纳低沉的声音,朝蓓媚儿飘来。

“……在那件事发生之後,我接到消息,连夜逃亡,如果你还不健忘的话,当时我正在你的父亲麾下当见习骑士。”

她当然不可能忘,他的身手了得,短剑长枪样样精通,打起仗来是个难缠的对手,这是她会注意到他的主因。

“我记得父亲曾经对我说,你是他教过最好的学生。如果不是那件事发生的太快,来不及册封你为骑士,你一定能有出色的表现。”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她也可惜失去他这麽好的一个对手。

“我也要谢谢你父亲的教导,他是个最好的战士。”除了稍嫌冷血之外,他的战技没话说,所以才能教出蓓媚儿这麽一个善於征战的女儿。

蓓媚儿耸肩,默默代父亲接受他的赞美。她比较有兴趣知道的是,一旦让他发现自己的老师竟是害死他全家的凶手,会作何反应?

不过,这些都可以留待日後再想像,现在最重要的是聆听他的故事。

“然後呢,接到密报之後你逃到哪里?”可以猜想得到一定是修道院。

“圣马丁修道院的院长收留了我。”果然。“当时我身负重伤,被国王派来的追兵逼得走投无路,是修道院的院长救了我并留我在院中,而我——”

“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见习修士,我了解。”蓓媚儿明快地接完整段故事。她能说什麽呢?只能怪他谁的门不好敲,偏偏挑一扇最无聊的大门,去敲妓院的门不是很好吗?真是!

“从此以後,你就决定一辈子服侍上帝了。”她心里无聊得大打呵欠,表面上却表现出一副了解的模样,她还有游戏要玩,不能破功。

柏纳没看穿她心里的诡计,反而觉得她沉静的时候好美,如果她能一直这麽善解人意就好了,这麽一来,他感化她的计划或许不是全然没有希望。

他带著希望的眼神看她,蓓媚儿却突然转身对他说:“我们回去吧,修士,雾越来越浓了。”

方才点燃起希望的火焰,柏纳就被蓓媚儿突兀的动作搞得一头雾水,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

“真是的,我最讨厌浓雾了,看都看不清楚。”随著她突兀的动作,蓓媚儿做出更令柏纳吃惊的事,她居然拉起弓,射杀另一头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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