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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如此多娇-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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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满朝文武又是殷勤地送了一堆来,他没有丝毫婉拒全收了下来,如今的四王爷府上可谓是美女如云、千娇百媚。

凌无双在与凤倾城说了要将秦媚儿弄进王府的当晚就让人捎了信给凌沭;说是有要事相商;也不知凌沭想到何事了;第二日一早就来了府上。

下人来禀时凌无双正喝着药,闻言就要将那喝了一半的药碗搁下来。

凤倾城拉住她的手;就着她喝药的姿势将碗抵在她的唇边;道:“将药喝了再去。”

她皱着眉头,若是一口气还是能喝下去的;如今满口涩味还怎么能忍受那呛鼻的药汁?她一脸抗拒地摇着头,道:“已喝了不少了。”说着就挥开他的手从凳之上站了起来,“再说凌沭来了我也不好让他久等,我可是有求于他的。”

他晃了晃碗内墨黑药汁,轻挑眉头妖冶邪魅,“那还是要将药喝了。”

她哼了哼,眼眸闪烁,看屋内只站了巧心一人,从他手中夺了药碗过来,许是力道大了,碗中液体洒了出来却是落在了他红色衣袍上。见状,她心中不由得意了几分,闭着眼将药喝尽。

凤倾城看着甚是欣慰,自觉夫纲振兴了不少,正当他端了茶去给她漱口时,猛然被他勾住了脖子,唇齿之间弥散出苦涩之味来,墨黑的药汁顺着他的唇角滑落,“咳……凌无双!”

将药哺入他口中的人笑得毫不遮掩,“夫妻本就该同甘共苦,你吃着可苦?”

他气得用袖袍擦着嘴角,随后又喝了两口茶,啐一声道:“你竟然拿了你的安胎药给我喝?成何体统?”余光瞥见巧心在一旁捂着嘴偷笑,他俊逸脸盘又似抹了胭脂水粉般燕红如霞,从桌上捻了一颗蜜饯抛入口中,甩袖而去。

巧心上前来递了茶水给凌无双,看着凤倾城离去的方向,一脸不解道:“公主,驸马何故这么大脾气?”

她低笑一声,调侃道:“许是羞怯了才拿了这来遮掩。”

……

今日的凌沭与往日意气风发相比起来,颇有颓然之势,凌无双先是与他寒暄了一番,将他府上情况打探了一遍,得知他府上三天一小吵两天一大闹时很不厚道地暗笑起来。她一早还让人去秦家门口转了一圈回来,秦老爷与秦夫人都不赞同这门亲事,秦媚儿却是无所谓的态度,这叫秦夫人心中恨意更盛了,自然又是迁怒到她头上来了,长公主又多了个阴险毒辣仗势欺人的罪名来了。

庭院内清新幽静,仆人都被谴了下去无一人在旁伺候着,凌无双与凤倾城相依而坐,凌沭一人坐在他们对面显出几分寥寂来,端着面前的杯子,接了盖子看了眼杯中翠绿嫩叶,见凌无双忽然变得沉静了,他抿了一口参茶,表情淡淡,问道:“你有何事要与我商量?依着你的意思另谴了人去江南,这才几天不到的功夫,你可是反悔了?”

凌无双推了凤倾城一把,自己俯身在桌前,笑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他见微微皱眉她又赶忙解释道:“对我来说却是大事一桩,对四哥来说却是小事一件,不知四哥可会帮我这个忙。”

他轻咳一声,脸上流露出浅浅笑意来,很是惊奇地看她一眼,随后低头理着自己衣襟,“无双,你可是在求我?你以前从不曾求我。”

“若是四哥非要我求你那你变当我是在求着你好了,四哥也不吃亏,不如就痛快应了下来。”她一脸希冀地看着他,回头见凤倾城事不关己的模样她不由瞪了他一眼,借着衣袍的遮挡伸手在他腿上掐了一把,“我与驸马都会感激你的。”

闻言,凌沭笑出声来,眼中精明不减,他看了眼一旁静默不语的凤倾城,心中微微好奇起来,“你可是要将我糊弄过去?我尚不知此事与我有何关系,怎能轻易允诺了你?若是杀人放火之事岂不是要我知法犯法?”

凌无双嘟着嘴巴坐直了身子,她拉了拉衣裳,一脸正色道:“想必四哥也知京中风言风语,如今我名声被人坏了可无碍于身份却不好睚眦必报,旁人说我心胸狭隘不能容人我偏要让人知道我心胸开阔不与小人计较……”

凌无双挥手打断她,道:“你直说就好了,不必与我绕弯子。”

她往凤倾城身边挪了挪,紧紧抓住他的衣袍,见凌沭神情自若不由想到自己塞个美女给他他会是什么反应,她斟酌着忽然开口问道:“四哥,你府上美女众多,可有叫你心悦的?”

凌沭忽地叹息起来,直揉眉心很是疲惫的模样,“当初让她们进府也是无奈之举,何来心悦一说?说来不怕你笑话,如今我是麻烦缠身。”

“既然已是一身麻烦了,便不再差这一个。”她指了指凤倾城的面颊,皱着鼻子道:“四哥,有人惦记着我的驸马、败我名声,我不如以德报怨博得美名,秦家小姐才貌双全,你娶了她进府可好?”

凌沭先是一愣,不想她说的要事竟是想拉他下水!又想若是真心不予计较为何要挑了他?朝中文武百官尚未婚娶者不少她怎就不去为他们促成好事了?坊间传言他也听了不少,秦媚儿痴情于凤倾城至今未嫁,这次却不知怎的要给黄家三少爷做妾了。说来这也是旁人家的事,就不知她为何要凑这个热闹。

他咬牙喝道:“这就是你说的要事?”

她点了点头,一脸哀怨,“四哥你是有所不知,我昨日因此事一宿没睡,若这事一直悬而不定那我就一日睡不安稳,到时要出了什么岔子……”

“咳咳。”凤倾城清了清嗓子,很是鄙视地瞥了她一眼,随后又静坐一旁不语。

凌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凌无双,紧锁眉头,“我为何要娶她进府?你若是要博得美名何不将她接进凤府来?”

“我才不要如她所愿,你若是不想那就让她嫁了黄家少爷吧。我看着李将军的女儿不错,明日就进宫去让祖母给你做主,秦姑娘虽不是将门之后但也知书达礼,李姑娘虽鲁莽了些但也是大户人家,这二人都是极好的,若是祖母一高兴全指给你了,四哥,你可是艳福不浅啊。”

“此事容我想想。”凌沭瞪了她一眼,掌心紧扣在桌上,恨恨道:“日后在拿了李将军的女儿来胁迫我试试看。”

她巧笑道:“那四哥是答应了?”

“还不曾。”他站起身来,看着凤倾城道:“男子汉大丈夫,竟要娘子帮着出头,像什么话?”

凤倾城笑了笑,道:“她非要如此我也无奈的很。”

“……”他撇了撇唇,拿了他方才看凌无双的眼神来看他,“无其他事我先回府了。”

“四哥慢走。”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又缓缓转过身来,打量了她半晌,慢慢吐露道:“这是在借刀杀人吗?”

“那要看四哥府内的刀有多锋利了。”

……

待到凌沭走后,凤倾城一脸好奇地凑到她身旁,问道:“为何凌沭如此惧怕李将军的女儿?每次提及她他都借口先走了。”

“你想知道?”

凤倾城看她有意卖关子,故装出一副淡淡兴致的模样来,“我只问问而已。”可不到片刻他又靠在她肩头,扯了扯她的衣裳,道:“可是李小姐武艺非凡凌沭不是她的对手?”

凌无双朝他招了招手,待他靠近后她张了张唇却是一言不发,凤倾城正好奇着,见此不由急切起来,双手扣在她肩头将她转向自己,咬牙切齿道:“你是说与不说?”

她笑了笑,道:“幼时凌沭还未离宫时,有一回李将军带着女儿进宫赴宴,凌沭被那位李小姐扯了裤子。”

“有这事?”凤倾城一脸惊讶,“李小姐可真是……不拘小节。”

“那李小姐还拿了弓箭直指他身下。”她一边说着一边朝他腿间看了去,眼底尽是笑意。

凤倾城意会过来后,笑得直拍桌子,心中不由佩服那李小姐起来。抬头见凌无双正盯着他腿间瞧着,他不自在地拉好衣袍下摆,强自镇定道:“你看着我做什么?”他心生旖旎,暗想两人已是许久不曾一起了,这会儿被她看着很是磨人啊。

“我在想你哪天管不住自己了,我可要像李小姐那样。”她收回视线,唇边带着笑意,“我可不希望真有那一日,万一我失手要了你的命可就不好了。”

“……”

……

凌无双还未等到凌沭回复就自作主张让巧心放了风声出去,这一传十十传百总算是传到秦夫人耳中了,沭王殿下无意见着了秦姑娘画像,心生爱慕。这秦夫人一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王爷何等尊贵之人怕是凤家少爷也比不上,更别提黄家少了了,她细细琢磨了半日,打定了注意就领了一个婆子到王府门口去看了看,一看王府门庭华贵出入的皆是王侯将相,心中幽怨也不在了,暗自欣喜此番是因祸得福了,若是女儿能进王府也是秦家上下的荣耀,忆以那算命先生的话,她恍然大悟,媚儿可是做王妃的命啊。

……

烛火之下,凤倾城一袭单衣披在肩头 ,手执书卷坐在床边,却未看进只言片语,他咳嗽一声,抖着书卷发出很大声音来。凌无双正由巧心伺候着出了浴桶,走出浴间后看了他一眼,带着几分倦意道:“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他将书放在一旁,朝她走了过去,“我来好了。”

闻言,巧心福了福身边退了出去,走时还不忘将门关好了。

凤倾城拿了布巾擦拭着她的发尾,不时地那眼睛瞄着她的胸前,被她撞见了他又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来,凌无双屈起一指顶住他的下颚,很是轻蔑地扫了他一眼,道:“可是有色心没色胆?”

他捧着她的脑袋埋首在她肩前,哼唧两声道:“你何时生孩子啊?”

“那你可是有的等了。”她伸手推开他,迳自往床边走了过去,“可要我帮你物色几个好看的?”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下,随后看向她,厚着脸皮道:“你当真舍得?”

凌无双盘着腿坐在床上,看着他在烛光下依旧好看的容颜,挽起袖子露出半截白嫩如玉的手臂来低头看着,“你真有这心思我便舍得。”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走至床边挨着她坐了下来,圈了她的手腕将她手臂拉直,指腹游移在她手臂之上,“凌无双,你口是心非许久了。”

她一咬牙抽回自己手臂,扯了他的单衣在自己手臂上擦了又擦,抬眼见他笑看着她,她清了清嗓子且挺直了脊背,“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去念了佛经来听听。”

……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了

亲们,天冷了注意保暖啊,晚上睡觉可不能踢被子啊,不然会感冒的。

《迎春录》

驸马:今天能吃肉吗?

公主:不能。

驸马:为何?

公主:大夫明日要来诊脉。

驸马:那明日呢?

公主:也不可。

驸马:大夫都诊过脉了。

公主:你娘让人在外面看着呢,有了动静就让你去睡书房。

43驸马多娇

在凌沭看来,凌无双就是仗着自己有太后和皇帝撑腰才能够胆大妄为;可他又不得不承认她的胆子真的很大!

“我家少爷与少夫人一早就进宫去了。”安伯微微躬身;为周遭寒意所慑不敢抬头,“少夫人交代了,若是王爷来府上就将这幅画给王爷。”

他大手一挥;身后随从忙将那画接了过来。“王爷。”

“打开瞧瞧。”

“是。”

画中女子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闭月羞花楚楚动人;犹如出水芙蓉,眼若秋水巧笑倩兮。凌沭看了一眼后便收回了视线;沉声道:“本王若是收了可是会毁了人家姑娘清誉;此举不妥,还是还给你家少夫人吧。”

“少夫人说了;王爷直管拿去就好了,少夫人手头还有几个。”安伯顿了顿,又道:“方才进宫时还带了一个,说是给太后娘娘瞧瞧。”

闻言,他恨恨咬牙,暗想她还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啊!迅疾转身朝自己轿撵去了,直到坐上轿子脸色还是阴沉得很,“去丞相府!”

……

永寿宫里殷太后瞧着画中女子笑弯了眉眼,一个劲儿的赞道:“好好,哀家看着不错,长得也端正不妖不艳,可是比沭儿府里的强多了。”她笑呵呵地看了眼一旁的容妃,“你看着如何?”

“一切全凭老祖宗做主。”

殷太后心中虽高兴着却也顾及到容妃是凌沭的生母,遂道:“我只帮着参谋参谋,沭王可是你的儿子,还还是要你这个当娘的说了才行。”

容妃微微一笑,朝太后欠了欠身,温婉有礼,“臣妾看着也不错,公主也说了这位姑娘为人孝顺知书达礼,沭儿府中王妃之位尚缺,娶了正妃也好将府上打点妥当。”

此时,殷太后微微蹙眉,她低头瞧着凌无双紧紧拽着她衣裳的手,了然地拍了拍她的小脸,威严道:“沭儿的王妃可不是我们能轻易决定的,这位姑娘样样都好唯独出生不高,沭儿真是有意于她也只能封了她做侧妃,正妃一事还得他父皇做主。”

“是,老祖宗说的极对,如此纳了侧妃也好。”

……

这下,有了太后和容妃做主,凌无双更是无所畏惧了,秦媚儿进王府也是迟早的事儿了。她出了宫殿却不见凤倾城踪迹,领着巧心转了一圈才在华清池畔找着了他,在他身旁坐着一位妙龄女子,她细细一看才知那是去年进宫的筠贵人,也不知他说了什么竟将筠贵人逗得掩面而笑。她抱着双臂横在胸前,心中冷哼,那人还真是死性不改连宫里娘娘也敢调戏!

巧心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不由紧张起来,四下看了看,见无人路过,她垫着脚在她身旁小声道:“公主,可要奴婢去唤了驸马过来。”

“你去搬了椅子来给我坐坐。”

巧心一愣,随后又劝道:“公主,您若是累了咱们就会太后娘娘那儿去,太后娘娘方才还留您用膳呢。”

凌无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一处,眼神不善几欲目眦,她正想着如何上前去说话时,那韵贵人忽的就仓皇地离去了,也不知可有看见了她的缘故。

—文—她低垂臻首,手指勾住自己袖袍,唇笔带着淡淡笑意,抬头时脸上笑意全无。“扶我过去。”

—人—“是。”巧心抹一把汗,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走在这石子小路上。“您慢点儿。”

—书—凌无双缓步走至凤倾城身旁,站着睨了他一眼,缓缓开口道:“你知道为什么后宫之中没其他男子?”

—屋—“怕混了皇室血统。”

她轻笑,笑他也没装着明白充糊涂,“你方才和筠贵人说了什么?”

凤倾城侧首看她,微微诧异,“你看见了?那你还等到人走了才来,她先与我说话我也不好不理,你说宫里的女人可是都像她那般寂寞啊?”

“呃……”她愣了愣,这么说来是韵贵人来调戏他了?“日后你别随我进宫就好了,你这模样让人看着惦记的很。”

闻言,他笑着从白玉栏杆上跳了下来,双手圈着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胸前,“太后怎么说?”

“你说呢?”

“凌无双,你真想将秦媚儿塞给凌沭?”他凑在她耳边小声道:“日后凌沭称帝了我们还得唤她一声娘娘。”

“你想的太多了。”她抓了他腰间衣裳,扯着他往外走,“你唤她一声娘娘她唤你一声驸马,日后你就是她妹夫了,可别乱了伦理。”

“……”

两人回了府,才下了马车安伯就迎了上来,凌无双扶着凤倾城的手臂踩在脚蹬上,才提了裙摆就叫他给抱了下来,她闷着头在他胸前,清了清嗓子小声嘟囔道:“别人都看着呢。”

凤倾城撇了撇唇,兀自偏过头去,送了手上的力道扶着她站好,他退后一步掏出腰间折扇刷的展开,见管家有话要说,便道:“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是。”管家微微颔首,“沭王殿下早上来过了,老奴依照公主吩咐将画卷给了王爷,王爷似乎不太高兴了。”

凌无双轻弹着衣袍之上的褶皱,闻言不以为意笑道:“王爷过几日就高兴了。”说罢她扯了凤倾城的衣袍拉着他径直往迎春苑走去了。

夜时,忽然下了一场雨,豆大的雨珠打在窗棱上,房内听着甚是清晰。凌无双盘腿坐在床上侧耳听着,像是听着天籁一般微微勾起唇角。凤倾城抱着账本坐在软榻之上,一时也没了兴致便将账本抛到一旁去了,他微微抬头向她看了过去,斟酌着开口道:“你可是喜欢下雨?”

她耸了耸肩,扯了被子盖在双膝之上,双臂抵在膝头撑着下颚,缓缓道:“乳娘说我母后去了天宫,若是下雨了便是她想我了。”

他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年幼无知时可以当它真是如此可她都这般年岁了怎还当真呢?他起身朝她走了过去,弯腰靠近她,随着他的靠近她慢慢抬起头来,最后仰视着他,眼底闪过一丝道不明的光芒,她摊开右手朝他脸上贴了过去,左手撑着床榻后倾着身子,“凤倾城,你再过来试试看。”

他盯着她面红耳赤的模样瞧了会儿,随后叹息一声与她错开身子躺倒床上去了,眯着眸子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又是一声叹息。

……

穆侯爷的公子去江南时丞相大人也随着去了,只穆公子是奉了皇命押解赈灾银两,丞相却是前往江南休养。

凌无双听闻后心中很不是滋味,她朝着坐在她对面的凤倾城连连叹息。

凤倾城落下一子,抬头看她,轻挑眉头,如玉面庞上带着浅浅笑意,“何事让你哀叹连连了?”

“你就不觉得苏景弦孤家寡人,看着可怜吗?”

“那你可觉得我看着可怜?”

“你看着可恨。”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许是你没看见我可怜之时。”

这时,安伯碰了一堆账簿来了苑中,先是朝两人请了安,随后道:“少爷,这些是江南玉石铺和望江楼的账簿,夫人说让您过目就好了。”

“暂且送到书房去,我得空了就看。”

“是。”

待安伯走后,凌无双忍不住出声笑他,“你何时才能有空?”

他想了想,道:“许是要到孩子落地了。”

……

三月身孕,已开始显怀了,她每日盯着自己肚子看着,有时摸着自己腰间多出的肉来,顾影自怜。

凌沭来了几次,两人都是避而不见,直到他大婚前一日才壮着胆子去了他府上。

凌沭看着他们二人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恨恨咬牙却又不能将他们如何。“你们暂且等着,我早晚会收拾你们!”

那一日敲锣打鼓,秦家的小姐嫁到王府做了侧妃,说来还是长公主的功劳。可也就在新婚当日,凤家少爷醉酒走进了新房与王府的侧妃睡在了一张床上,这又成了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的事儿了。

凌无双气得连着好几日没跟他说话,凤倾城异常委屈,将书房内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了,暗想自己是遭了小人算计了,竟肆无忌惮地在王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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