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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星撞击异次元世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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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害怕。他甚至都没有仔细看看躺着的那个自己还有没有呼吸。

    于是河生决定,下次再做这个梦,一定不要害怕,一定要仔细看看躺着的自己是不是在睡觉,还有没有呼吸。

    可是白马再也没有来。

    秋天如期而至,满山落叶,白马没有来。河生抓紧时间收集野果,否则冬天没有吃的,就必须离开这里了。

    河生把一个地窖全部装满了果子,白马还是没有来。

    有一天早上,河生起床推门一看,满世界都是白的,原来下了一夜大雪。冬天到了。

    河生很无聊,就在大门口堆了一大堆雪,照着那匹神马的样子塑了一匹雪马,还用两个黑枣做了眼睛,十分逼真。

    一个人的日子也要过,河生每天在那匹雪马前练功、扫雪、劈柴。河生很想家,想母亲,可是又担心自己走了神马再来。

    有一天中午,河生围着炉火,边烤火边擦拭大宝老爷子留下来的宝剑。炉火很旺,烤得人很舒服,擦着擦着河生就慢慢睡着了。

    一开始河生觉得自己在烤火,烤得很热。后来又觉得自己在院子里,太阳很足,晒得很热。后来觉得太阳越来越热了,把院子里的雪的晒化了,最要命的是把那匹雪马也晒化了。

    河生眼见着那匹雪马慢慢萎缩,两个当眼睛的黑枣也掉下来了。河生赶紧一个箭步窜上前,想接住那两个黑枣,结果一下撞到大门柱子上,撞得脑门生疼。

    河生一下醒了,摸摸脑门,原来自己拄着宝剑睡着了,一打盹,脑门撞在宝剑头上,把自己撞醒了。

    这个真是做梦。河生心里明白,不过他觉得确实挺热,想到院子里看看那匹雪马,尽管他知道雪马不会化的。

    河生推门一看,大门外那匹雪马确实没有化,还好好立在那儿,不过变化还是有的,它的旁边多了一匹白马。

    河生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实好像还有一匹白马在那儿。河生赶紧跑出去一看,那个白衣少女正骑着那匹白马立在那儿。

    河生没说话,而是撒腿跑回屋子,看见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自己在哪儿睡觉,知道这是现实,不是梦境。又赶紧跑回去看那匹白马。

    白衣少女一直没说话,看着河生跑来跑去。

    河生说:“进屋吧,外面挺冷的。”

    白衣少女还是看着河生不说话。

    河生又说:“进屋吧,这是你家。”

    白衣少女还是看着河生不说话。

    河生咽了口吐沫,想说你爷爷没了,不知道怎么说好。

    白衣少女突然两眼滚下两行泪珠,说:“这个傻大宝,以为把一百年的功力传给你,你就行了。”

    原来她知道她爷爷已经没了,也知道她爷爷把功力传给了自己。

012、水河不通婚() 
河生很尴尬,小声说:“我不知道你爷爷要把功力传给我,也不知道他传给我功力他会死”

    白衣少女依旧流泪,说:“这个傻大宝,我告诉你要等我了,都怪我没有跟你讲清楚。”

    河生说:“我辜负了你爷爷的期望我潜不到水底去”

    白衣少女说:“你当然不能了,你现在差得还很远。这个傻大宝,即使你现在潜下去了,你也打不过那条青龙,他不会把火龙神珠交给你的。”

    河生很惭愧:“我觉得也是你爷爷可能看错我了”

    白衣少女盯着河生:“我在水族曾经见过你,那时候我都没有发现你的天资,这个傻大宝,怎么就不能等我回来?”

    河生说:“是,等你回来,把功力传给你就好了”

    白衣少女说:“我才不稀罕他那点儿功力呢,我是可怜这个傻孩子一个人孤零零地守在这九十年。”

    河生觉得话是对,可是口气有点让人别扭,觉得可能是她正处在悲伤之中,说话自然就怪。可是接下来白衣少女的话更让河生吃惊。

    白衣少女说:“我生了十一个儿子,谁都不愿意接这个差事,就这个傻大宝,二十岁就从他父亲手中接过这个差事,一守就是九十年。”

    河生鼓起勇气问:“他不是你爷爷吗?”

    白衣少女说:“我是他最小的孙女,也是他母亲。”

    河生快傻了:“什么意思?”

    白衣少女说:“我是他母亲,他是我生的,我也是他最小的孙女。”

    河生掐了自己一把,确认不是自己傻了,就是白衣少女傻了。

    白衣少女看出来河生的迷惑:“以后你就理解了。你现在和你的功力一样,还是没开窍的木头。”

    河生确实觉得自己没有开窍。

    白衣少女说:“拿上你的东西回家吧。”

    河生问:“那火龙神珠呢?”

    白衣少女叹了口气:“暂时随它去吧。它一时半会也修不成什么正果。一但它比你提前修成了,也算是它的缘分吧,可能地球合该有此一劫。”

    河生又问:“那我什么时候能修成?”

    白衣少女说:“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当你收集齐五样人间最大的宝贝时,你就修成了。”

    河生又问:“五样宝贝是什么?在哪里?”

    白衣少女说:“这要靠你自己去悟。拿上你的东西走吧,我要把这里的一切痕迹抹平。”

    河生回屋拿了宝剑,把御水术揣在怀里,走到院子外面。

    只见白衣少女跳下马,挥动双掌,催动一阵强风,把小屋连院子吹得灰飞烟灭。

    河生看得目瞪口呆。

    白衣少女说:“我让小白送你一程。小白和你有缘,经常背着我偷偷来找你,让它最后再送你一程。从此御龙族在世间就只是个传说了。”

    河生问:“你要去哪儿?”

    白衣少女说:“我要回我们御龙岛了,我要回家。”

    河生又问:“御龙岛在哪儿?”

    白衣少女说:“御龙岛在另外一个星球上。这个星球,早晚会毁灭。”

    河生还要问什么,白衣少女拍了一下白马,白马走过来,低头把河生拱到后背上,一个飞跃,腾空而起。

    几乎是一转眼功夫,白马落地,河生一看是自家后面的小山坡。

    河生搂着白马的脖子,问:“前几次是你真的来了吗?”

    河生本来也有自言自语的意思,哪曾想白马点了点头,吓了河生一跳。

    河生又问:“我不是在做梦?”

    白马又点了点头。

    河生更诧异:“你带我潜过水下?”

    白马又点点头。

    河生又惊又喜,刚要再问什么,只见白马仰头一声长啸,腾空而起,飞走了。

    河生趟着过膝的积雪,追跑了几步,终于还是看不到影了。

    河生回到家里,他的母亲非常诧异,问他:“你怎么才回来?”

    河生很惭愧:“本来很快,后来,有点麻烦了。”

    母亲说:“现在外面这么乱,大家都以为你死了,就我和淋波不信。”

    河生很内疚:“本来我一个月就能回来,后来遇到一点儿事儿,才耽误了大半年。”

    母亲更诧异:“大半年?你都离家三年了!”

    这下轮到河生诧异了:“三年?我不是夏天走的,这冬天回来的吗?”

    母亲摸了摸河生的头:“你没受伤吧?你是三年前的夏天走的。”

    河生彻底傻了,想了半天没想明白,自言自语地说:“三年了?不对呀?怎么能是三年了呢?”

    母亲说:“你走三年了,这三年变化特别大,大家都以为你死了。我和淋波不信,我们总觉得你没死。”

    河生觉得像做梦一样:“三年了?那么我二十岁了?”

    母亲说:“可不是么,你二十岁了。淋波二十一岁了。去年长老院海选,淋波选进去了。”

    河生有点激动地说:“水淋波选进长老院了?”

    母亲说:“是,她选进去了。你错过了这个机会。”

    河生说:“我在也选不进去。”

    母亲说:“那不一定,听人说,这次长老院条件放开了,一下选进去好几个。”

    河生说:“我在学校成绩是最差的,不可能选中我。”

    母亲说:“那不一定。这次长老院发下话了,说必须在河氏中选一个子弟,你不在,那些在家的河氏子弟都去试了,全没选中,他们都说要是你在,肯定是选你了。”

    河生惭愧地说:“我在也选不中。再说了,我也不在意选不选中,我只要陪你过咱们的日子就行了。”

    河生的母亲叹了口气:“你父亲一生好强,太累了,其实我也不希望你走你父亲的道路。算了,咱过咱的日子得了,不去管他什么海选、什么五大族联合,不管他了。”

    河生问:“五大族联合?五大族要联合?不打仗了?”

    母亲说:“不打了。龙族挨个族攻击,再不联合,就都叫龙族给灭了。”

    河生问:“龙族攻击我们了吗?”

    母亲说:“今年夏天,雨特别大,江水涨的很高,龙族顺江攻上来,吞了我们不少人呢。”

    河生心里一阵难过,半天没说出话来。母亲以为他怕了,就安慰他说:“现在没事儿,冬天没有水,龙族来不了。”

    河生没说话,默默地躺在床上不说话。母亲以为他很累,就说:“你躺一会儿吧,我去准备准备,再有三天就过年了。”

    第二天上午,邮差送来一封信。河生一看封皮就知道是水淋波的手迹,他就叫邮差稍等一会儿,打开大略看了几眼,内容是问候河生的母亲,询问河生回没回来,并告知过年放假会来看河生的母亲。

    河生只写了两个字“谢谢”,叫邮差又给捎回去。

    河生的母亲看了信:“淋波这孩子真懂事儿,这两年多亏她陪我。”

    河生头都没抬,只说了五个字:“水河不通婚。”

    母亲叹了口气,就转身去做事了。

    水淋波进长老院进修,不一定代表她不能结婚,因为只是进修,是否能选为长老继承人,还不一定。而且,即使长老院选她做继承人,她也可以不同意,随时可以选择结婚。这一点,河生和他的母亲都清楚,可是门第这座大山,是难以逾越的,这也是两人都清楚的。所以河生没有说其它的理由,直接把这个障碍抬了出来,封住了母亲的嘴。

    大年初一早上,河生早早起来,告诉母亲他要出去走走,很晚才回来,不要等他吃饭。母亲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果然,吃过早饭不一会儿,水淋波就来了,兴冲冲地给河生的母亲问好,并且东张西望。

    河生的母亲强装笑颜地:“别找了,河生出去了。”

    水淋波一下变得很失望:“我早点告诉他我回来了就好了。”

    河生的母亲依旧装笑:“他知道你回来了,他有事出去了。他还说你要是来了,叫我带他问你好。”

    水淋波问:“他去干什么了?”

    河生的母亲说:“我也不知道。可能他觉得你们都进步了,他自己去修炼了也说不定。”

    水淋波说:“我跟长老院的师父们说了,河生可以去补考一次。”

    河生的母亲说:“好吧,谢谢你,等他回来我告诉他,叫他去找你。”

    水淋波说:“我好不容易放假三天,后天一大早就得回去了。”

    河生的母亲依然笑着说:“我知道你忙,你忙你的吧,后天早上我叫河生去送你。”

    水淋波叮嘱说:“叫他千万要来长老院补考,这个机会很难得,我们在长老院进步都很大,大家都希望河生也能来进修。”

    河生的母亲心里非常难过,但表面上还是装着很高兴地样子,直到水淋波失望地离开。

    天很黑了,河生才回来,他并不觉得冷,因为他发现今晚南斗六星比平时要亮很多。

    北斗七星南斗六,这是古人观星的口诀之一。

    北斗七星向来是天上比较亮的星星,是最容易认的星座。

    可是南斗六星就不容易认,困为它们没有北斗七星亮,而且只在每年七月初七才会经过天正中,这个季节它呆在南天。可是今晚河生觉得南斗特别亮,他心里就非常高兴。

    因为南斗六星还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人马座。

    母亲看河生还高兴,心里更难过,告诉他水淋波来过了,叫他后天早上去送她,或者和她一起去长老院补考。

    河生没有回答。

013、长老院的修行() 
即使有的同学想到了一进长老院首先要分班,但谁也没想到分班竟然是一人一班,这是一个老师一个学生单独辅导。

    兴奋是第一感觉,冷却之后水浚涵有点失落,满以为这次打乱招生,自己能和水淋波分到一班。

    不过似乎他没有太多时间想这些。因为老师第一个强调就是,从前所学,几乎全部没用。这让他多少有些紧张,一但自己不适应,别人领先了怎么办?

    其后就是授课内容也是同学们谁都想不到的。

    虽说是分开教学,但第一课都一样:打坐入定后,观察水,看到什么就和老师汇报什么。

    首先是很多人看出了老师拿来的水有纯净的有混合的。

    再高一点层次是能看出在纯净中也有不同的纯度,就是说,表面的纯净,其实不是真的纯净,只是相对而言。

    水浚涵能看出不同纯净水的不同纯度,但他不知道别人能看到什么境界,想问老师,又不好意思。

    其实如果他问了,他会更失望。因为水淋波不但能看出纯度,还能看出其中有微小的气泡,比他的境界要高很多。

    如果再问,他要可能打击更大,因为海氏姐弟不但能看出有气泡,还能看出气泡有大有小,大小各大概多少个。这是目前这批学生中最高的水平了。

    虽然是分班点对点授课,但学生们还有是有交叉的。比如体能课就是共同课,大家在一起跑跑步、练练柔韧性等等。

    在水浚涵看来,这种共同课是他比较喜欢的。一方面是这和过去很相似,自己比较适应;另一方面,主要是在这种共同课上,水浚涵才能找到出类拔萃的感觉,或者低调一点讲才能找到存在的一种感觉。

    当然还有一种原因,共同课能看到水淋波。水浚涵非常想问水淋波的心得,可是不知道怎么问,就只能大概问一下你怎么样、还好吧、适不适应等等一些套词儿。可是水淋波总是象能看穿水浚涵的心思一样,只是微笑着打哈哈,弄得水浚涵心里更加没底。

    其实几乎所有学生中都不知道其他人心得和进步,除了海氏姐弟。海潮想知道水浚涵的情况,她能感觉到水浚涵有点焦虑,她想去安慰,却找不到恰当的时机。

    海汐和别人最不一样。

    第一,他和姐姐互相知道对方的情况,起码比其他人更有参考。第二,他知道他的境界开始超越姐姐了。

    海汐第一个明白为什么老师叫他们看水,他知道从看水的结果能看出一个人的内心是否真正安定下来,是否真正取得修为。而努力使自己的内心安定下来,就是修行的最好方式。

    海汐已经知道,虽然目前从功力上看,姐姐比他要高一点,但从内心的修为来讲,自己开始超越。而这一点,在海汐的心里早就有所准备了,因为他知道,姐姐的心思会最终影响她的进步。

    不过无所谓了,海汐说过,姐姐长大以后只要嫁人就可以了,其他的不用负责。

    一个月以后,枯燥的内容有了变化,老师开始指导学生调整呼吸。一方面是调整呼吸的节奏,一方面是调整呼吸的强度。学生们还是奇怪,因为在学校,这是幼儿园的课程。

    可是谁也不敢问,因为一年后最终是否留下,是由老师说了算,所以至少谁也不想给老师留下不听话的印象。

    水浚涵终于找到一点感觉了。因为他认为,调整呼吸,就是修行内功的初步,下一步,肯定是修行内力,这样,自己虽然不能象以前那样处处领先,至少除了海氏姐弟以外,他还没有发现谁比自己强。

    可能其他学生也有这么认为的,但是半年后大家发现,练习调整呼吸半年了,老师还是让大家看水。

    失望之后才有希望。

    水浚涵再看水,发现和以前不一样了。同样的看水,水浚涵不但能一眼看出所有水杯中水的不同水源,还能看到一杯水中构成的液体、气泡、杂质的多少。水浚涵毕竟是世家子弟,有相当的头脑基础,他明白了,看水只是测量修为的一种方式。

    由于夏天到了,老师们带大家到山后水潭边上公开课,水浚涵就更明白了。因为老师要求大家静坐后向水潭深处看,看自己看到了什么。水浚涵明白,这也是一种测试,至少不同的内力能看到不同的深度。

    有一种管理人才是这样的:我可能不知道具体技术上怎么做,但我知道如果把这个做成了,总的结果就会成功。

    水浚涵无疑具备管理人才的要素。

    事实上就是这样,在一群懵懂的年青人中,总有少数人由于自己主动思考眼前的事物,判断未来的走向,就提前抓住了很多关键的机遇。

    有时候我们也称这种自觉叫早熟。不管怎么讲,出名要趁早总是占绝大多数的概率。

    水浚涵经过半年的徘徊期后,心理上度过了低谷,开始重新恢复成原来积极向上的状态。

    尽管多年以后,同学们再回忆这一段,会发现其实水浚涵也没有多么多么更成熟,只是比大家早一点点想到,甚至后来会认为他当时有多么幼稚。可是就是这早的一点点,很可能就决定了一个人以后一生的格局。

    或者讲,无论人处在哪个年龄段,总会有少数人因为更多地主动思考而早熟那么一点点。同样,总会有很多人总是在后悔怎么没有早那么一点一点。

    水浚涵挖掘出了自己最关键的东西:他来长老院修行,并不绝对是因为要当长老。一方面是大家都以为年轻人只有选进长老院才是最优秀的,所以自己才来;另一方面,因为水淋波来他才来。至于以后的前途,能当长老可能是好的,但不能和水淋波在一起了,更不能结婚,目前看对自己的吸引力并不是特别大。如果当不上长老,回到世俗,自己还能当族长,那时如果水淋波当不了长老,就有可能和自己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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