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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串的说下来,小脸已经涨得通红。
“奴才想求娘娘赐个恩典,让奴才请个太医给奴师父瞧瞧。”
沈皇后看他那小胖脸憋得通红,那为师父求医的模样也算是真意,就给了他个恩典。
“行了,多大事。看你哭的那样子,回头寻个太医给你师父看看就是了。
连着你师父看病用的药材,也从我未央宫账上走就是了。”
“奴才待师父谢过娘娘。娘娘大恩奴才无以为报,以后娘娘有何事吩咐发财,发财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报娘娘天恩。”
“恩。谢就免了,我这倒是真有一件事要用你。”
说到这沈皇后不禁嘴角抽搐了两下,“你叫发财?”
“是,奴才贱名发财,娘娘有事吩咐便是了。”苹果脸又板起小圆脸一脸认真道。
沈皇后想了想又叹了口气,“算了,发财你以后你就去九章宫跟着三殿下吧。
三殿下这次回来的匆忙,一切还未收拾妥当。一些事物,你就暂且先替他打理着。”
说完挥了挥手便让他退下了。
话说这头,简幺幺骑在父亲的宝驹上,很是嘚瑟了一把。
一路上这里瞅瞅那里看看,时不时地还说个趣事,逗他爹一下。
父女俩就这样一路欢欢笑笑的到了午门。
简二爷这次也幼稚了一把,为了在闺女面前显摆显摆,下马时还耍了下帅。
按剑、提跨、跃下宝驹一套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要多潇洒有多潇洒。
看着闺女看自己的星星眼,简二爷顿时觉得身心舒畅。
顺便感慨了一下,还是闺女好啊,要是让那两个儿子看见了,肯定会说些煞风景的话儿。
现在抱闺女下马的简二爷,还不知道,这次高调炫娃。给自家闺女招惹了,诸多少年郎惦记,最狡猾的哪个还跟了一路。
简二爷把马缰绳递给了牵马的侍卫,牵着自家闺女向皇宫里走去。
简幺幺回头望了眼后面月白色的马车,有些疑惑。
“爹爹,咱要不等一下后面马车里的人,他好像是跟着您来的。”
简二爷眼皮都没抬,“不用,这是他自己家,他知道怎么走。”
他想这小子长了个狐狸精脸,保不准勾了他家幺幺去,他这个闺女一向没眼光,看得见脸看不见内涵。
简幺幺有些意外,怎么看她爹都不喜欢这人。
“是哪个公公?还是表哥?莫不是我还有个舅舅?”她的想象力一直都很好。
“是个皇子,你没见过。”看着自家闺女溜黑溜黑的眼珠,他总觉得自己的小闺女会被狐狸精骗走。
林参落了网,章苏杨好像突然失了气力,若不是靳衍提醒她千万要当心,她就真得忘了母后那个真凶了。
第121章 看望()
苏杨今天早晨又去看了看父母,她带着致静和一束百合站在墓碑前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上午。
“妈,你和爸爸放心吧,我们已经抓住行凶的那个人了。这人狡猾的很虽然不承认犯罪事实,但证据已经很明确了只是不知道动机为何。
奶奶说是因为当年爷爷和他祖父有过节,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最近奶奶的心绞痛的毛病又犯了,犟的也不看医生,好在姑姑已经回去了。
我和致静商量好了,过几天这里的事情差不多了,我们就回去看奶奶。”
她的声音有些哑,讲的很多又讲的很慢,就像她面前的不是石碑而是那个问她冷暖饥饱的人。
日头大了起来,致静坐的时间久了有些不舒服,“走吧,我有点儿不舒服。”
深夜,幺幺看着窗外月明如水,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白日里发生的事,一幕幕的的在她脑海里盘桓打转,扰的她夜不能寐。
在这里,好像人人都身不由己的可怕。
不说那些异国来的舞姬,是怎样几经转手送与他人。
就是那秋桐姐姐费尽心力、几经周折,就为进宫争取一个赐婚的机会。
只是这场亲事,真的如人所说是件不可求的幸事吗?
幺幺不知道,她只是觉得,没有爱的婚姻再幸福又能多幸福呐!
更何况,素未蒙面的两个人,只看家世就断定为良缘,确实有些武断。
想到这,幺幺不禁庆幸自己,穿到了一个这样身份地位显赫着的贵女身上。
有爹爹娘亲娇宠着,又有两个哥哥疼爱着。
这样想着心里那点子愁肠,也舒展了不少。
起风了,隔着幔幔锦帐,看着小丫头轻手轻脚的关了窗户,翻了个身渐渐也睡着了。
百里之外,雕梁画栋的深宫里,明黄的罗帐中。
沈皇后却是看着枕边酣睡的人儿,心间思绪百转千回,辗转难眠。
忝居高位又深得帝宠,外表看起来风光无限,可是却少有人知道,这其中的苦楚。
身份贵重又如何,深的帝宠又如何,她想要的一直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儿孙绕膝。
不是如现在这般,身居各位却整天担心着身畔的人,会不会哪天入了哪个香粉佳人的罗帐。
千里之外的儿子,更是让她在无数个夜晚,睁眼到天明。
想到这个自出生之日起,便被玄鹤道长抱回道观里的孩子,更是让她难受的几欲落泪。
十多年来,母子二人莫说是见一面,就是通个信也是千难万难。
更何况据说那道观地处深山险谷,也不知那孩子终日对着食丹饮露的道人,会不会如那些所谓“名士”般疯癫耿烈。
好在,再过两年她的君阔就能回来了,倒是定要好好弥补回来。
天气愈加凉了,幺幺穿过来也近半年了。
这半年里,简幺幺越来越适应这里生活。
只是,说起来招她喜欢的,除了自家娘亲和哥哥,也就简秋桐这个漂亮姐姐了。
自入秋后,简秋桐就开始守在自己的闺阁里绣嫁衣了,鲜少踏出院门。
许久未见到这个漂亮的姐姐,幺幺心里还是有些想念的。
这不,在关雎院用完饭就去看她的秋桐姐姐了,让身后的瑞宁都吃了一把干醋。
“这小没良心的,就知道漂亮姐姐,都不能好好和我说会话。”
屋里丫鬟,听自家公主这样抱怨也都不接茬,只是掩着嘴笑。
话说这头,简幺幺刚入简秋桐的院子,便听到赵姨娘颐指气使的,指使着屋子里的丫鬟婆子搬这个、挪那个。好生生的一个小院子弄得乌烟瘴气的。
小院不大,简秋桐此时正在院里的绣架前对着大红的嫁衣绣的认真。
小丫鬟见幺幺来了忙要通报,幺幺摆摆手示意不要,走近一看原来已经绣到鸳鸯尾了,想来是快绣完了。
简秋桐,这才察觉到幺幺来了,忙吩咐丫鬟去沏茶。
“你这丫头怎么来了,也不告诉姐姐一声,站累了吧!走咱进屋里说。”
幺幺伸手摸了摸那嫁衣上的石榴,又摸了摸哪未绣完的鸳鸯。
“进屋干什么,我来姐姐这,可是为了检查姐姐嫁衣绣完了吗。”
说着一扬小下巴佯装起大人来。
“这不鸳鸯还没绣完吗,嗯~这鸳鸯倒是绣的极好。
想来洞房时,姐夫看姐姐嫁衣绣的这般精致,定会好好怜惜姐姐一番的。”
简秋桐听她这样没羞没臊的话,也不训斥,吩咐人搬了个杌子来。
“你这鬼丫头,哪里学来这等混话。胆子不小,倒是打趣起姐姐来了。
哼!看你这小利嘴以后谁敢要。”
说罢,又掐了把幺幺粉嫩的小脸蛋,方拿起针线继续在未绣完的地方穿梭。
幺幺坐在小杌子上,小脑袋撑在两只小肉手上,瞧着简秋桐素手在红色的嫁衣上翻飞,满眼、满脸的羡慕。
毕竟活了两辈子,她可是连个针都不会穿的。
屋里绯叶被赵姨娘拉着攀谈了起来,以前这种活都是青杏的。
哪曾想,今天这死丫头回庄子看老子娘了,弄得她在这……哎!
想到这,绯叶衔笑的嘴角又默默地抽了一下。
到了傍晚时分,简秋桐收工,幺幺才带着绯叶和红裳去了关雎院。
瑞宁见这丫头小鼻子上,浸了一层的薄汗,心疼的嗔怪道。
“都快入冬了,还不消停整天就知道乱跑。”
捏着绣帕给她拭了会子汗,又唤了侍女打了热水进来,方让她去净了面。
一切收拾妥当,幺幺回到瑞宁身旁,陪着她说了会子话,管小厨房的老嬷嬷才带着几个小丫头上了菜。
简幺幺给瑞宁夹了块桂花藕片,“娘亲,大哥今天不回来吃了吗?”
瑞宁看着小闺女别扭的模样,也不点破。
“恩,昭阑和逍逸被你舅舅留在宫里用了。”说着还揶揄的瞄了她一眼。
简幺幺很别扭,谁,谁问三哥了,明明问的是大哥。哼!娘亲也变坏了。
这些日子里简幺幺渐渐地,融进了这份亲情里。
看着要恼的某人,瑞宁转移起了话题。
“快到你生辰了,今年想要什么了?”
“想吃苏记的玲珑粉,还想吃张氏的蔷薇酥~”某人掰着粉嫩的小指头数了起来。
“行,都依你,只是一样,不可吃多。”
她拿了帕子擦了擦手,一旁侍候的侍女忙端了茶和茶盂,来伺候着漱了口。
“可别再像上次一样半夜起来散步。”
简幺幺跺了跺脚嗔怪道,
“这个三哥,也真是的什么都和娘亲说,真是聒噪。”
水青色的衣裙因她的娇蛮小动作漾起好看的纹路。
天擦黑,母女两人,又嬉闹了一会子简幺幺便带着丫鬟回了桃夭阁。
睡着的幺幺又梦见了,没屁股给她讲的那个人,不不应该是俏公子。
因为这次,幺幺虽还没记起那人的名字,但模模糊糊的也瞧了个大致模样。
虽说一醒了,梦里的事忘了大半,可她
幺幺想着是不是美人夫君,想自己了来托个梦告诉她,他要来见她了。
之后简幺幺就又一如既往地过起了安稳的小日子。
换句话说,就是再给几座悬崖。也是溅不起小水花的,死水般平静日子。
要说这小日子安稳滋润的原因,还真是要怪她那个高贵又厉害的娘亲,还有两个视妹如宝的哥哥。
有他们的保驾护航,不要说简国公府幺幺可以肆意任性,就是整个京都里她也可以横着走。
没有负心爹爹,也没有恶毒姨娘、偏心祖母,更没有白莲花女配找茬。
她每天吃了睡,睡了玩,玩了又吃,偶尔还听青杏说个八卦。
幺幺小姑娘表示很郁闷,她也想翻个浪花的好不好。
这天清晨一早,便见青杏,圆圆的小脸红彤彤的,像个刚煮熟的虾米的,鬓角的汗连发梢打湿。
“小姐,小姐快出来,二爷班师回朝了。公主让奴婢过来,接小姐去城门口接二爷。”
内室里梳洗的小人儿,转身就要向外跑。
“真的?爹爹要回来了,可是已到城外,红裳快看我这身装扮可好。”
红裳忙拉住,向外窜的小祖宗。
“姑娘,咱先收拾妥当,再出门也是不迟的。
想来公主已经安排好马车了,只等你出去便能走了。”
青杏也是忙道,“是呐,小姐。公主刚还特意吩咐,叫你莫要着急,安心拾掇便是了,二爷距京城还有些路程。”
“你真的愿意跟姑姑走?”章苏杨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小脸也绷着。
致静辨不出她的喜怒,但一想到恣扬先前说的话,态度就坚定了起来,“是。”
第122章 又离别()
一年以前,章苏杨从未受过人情关系之苦,也鲜少因人情事实而被另眼相待。
她是个高傲的姑娘,从不平白无故受人委屈,自然也不会白白领人恩惠。
“张医生谢谢你了,不过我已经和朋友约好了。”
“恩那也好,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顾小姐不必不好意思开口。”
章苏杨对顾小姐这个称呼有些反感,她蹙了蹙眉终究是没有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会的。”她礼貌的笑了笑,“那张医生您慢走。”
“这样我就先回去了,顾小姐有什么事,让护士叫我就好。”
打发走了这个殷勤的医生,苏杨就给顾彦鸿打了个电话,“顾公子,您得空来我这里一趟吧,我有事要和你说。”
顾彦鸿笑了,“好,苏苏想什么时候见三哥。”
回了关雎院,一入正厅。
“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和我说说。”瑞宁端坐在上座,看着下面的人。
“公主奴婢有罪,奴婢们护主不利,让主子受人欺凌实在无能,愿听公主责罚。”绯叶与红裳便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瑞宁听到幺幺被人欺凌,押了口茶把茶杯放在桌案上,“你来说。”她指了指红裳。
红裳俯身应是,接着便从八宝琉璃簪事件到今早撞衫事件,娓娓道了出来。
随着红裳的话接近尾声,瑞宁公主两条眉毛越皱越紧,桌子上的手轻轻抚摸着精致的珐琅茶杯。
“你们确实该罚,主子受辱便是你们做下人的无能。”绯叶与红裳伏在地上身体紧绷,越发不敢乱动。
简幺幺觉得赵梦莹找茬,怪不得她们,“娘亲,这件事不怪她们二人,是那赵梦莹…”
瑞宁公主不听她开脱的话,“谅在你们还算忠心,就暂且饶过你们一次,如有下次定不轻饶。”
清冷的声音在安静的厅里缓缓响起,竟是说不出的威严。
伏在地上的绯叶与红裳长出了口气,庆幸劫后余生的同时,心里越发的坚定,以后更要好好维护自家小姐的念头。
瑞宁公主拍了拍幺幺的手,示意她别担心,“段嬷嬷,你去请四小姐过来一并把她身边的丫鬟婆子都给我带过来。”
段嬷嬷有些犹疑,她是公主的乳母,后来公主嫁进简国公府,她也跟了过来贴身侍奉着。
瑞宁自嫁进来就从未摆过公主的谱,一直是以和善温良处事。就连这次做简三小姐的正宾也是一口应了的,未有半句虚话。
因此简国公府上上下下没有不说公主和善的,就连一向泼辣的三夫人对瑞阳也是及其恭谨的。
“嬷嬷去吧,这次要不给她(赵梦莹)一个教训,岂不是谁人都能欺负到幺幺头上了。
这府里真是越发的没个样子了,连着种东西都能不把幺幺放在眼里,不把我放在眼里。”
瑞宁端起案上的雨前龙井轻抿了一口,沉声吩咐道。
赵嬷嬷应声出了门,带着几个关雎院里的小丫鬟,便去了赵梦莹的丁香馆。
刚到门口,便听见里面乒乒乓乓的东西碎裂声和小丫头的抽泣声。
段嬷嬷示意小丫鬟前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着杏粉色短衣的小丫鬟,见是段嬷嬷来不免有些吃惊。
“嬷嬷您怎么来了,可是公主有什么吩咐。”
说来这句话,显然是极其小家子气的,公主有合适能够吩咐一个借居的表小姐去办。
段嬷嬷此时倒也没有闲心,来教导一个丫鬟,只是抬手让身后的小丫鬟去唤赵梦莹来。
只是片刻,便见赵梦莹笑盈盈的走了出来,“不知嬷嬷怎么得空来丁香馆,可是有要事吩咐?
近来天气甚热,嬷嬷快进屋里坐。”
说着挥手让小丫鬟去扶段嬷嬷。
“四小姐这就不必了,公主让奴婢来昭四小姐过去说说话。顺带着请院里的嬷嬷丫头们,去关雎院里吃个茶。”段嬷嬷缓声拒绝道。
若说刚才赵梦莹还是淡定的,这会却委实有些心慌了。
不过即便如此,赵梦莹也是心存侥幸的,她可是简老太爷亲口允诺的简四小姐。公主就是在生气,也不过是敲打一番罢了,总不能不顾及简家人的颜面。
只是这样离哪人又要远一步了,想到那人心头不免有些酸涩。
赵梦莹随着段嬷嬷来到关雎院的正厅,赵嬷嬷让小丫鬟进去通秉,“公主,段嬷嬷带四小姐来了。”
只听屋里小丫鬟脆生生的声音响起,瑞阳抬手让贴身侍女雪柳带着幺幺进内里。
等到幺幺的小身体消失在纱幔间,才挥手示意小丫鬟带人进来。
门上的珠帘被轻轻掀起,屋外的热气也跟着卷了进来,瑞宁的眉毛轻轻蹙起。一抬头便看见,段嬷嬷引着赵梦莹进了正厅。
赵梦莹莲步轻移缓缓走上前去屈身福礼,“侄女见过公主,公主金安。”
说完盈盈的美人儿,又把那弱柳般的腰肢向下弯了弯,真真是我见犹怜。
瑞宁见她这般作态,也未让她起身,只是拿起身侧的清茶轻啜起来。
许久,瑞宁才放下茶杯,打量起身子轻晃得赵梦莹来。
少女的身段已初见婀娜,那小腰更是尤其的勾人,偏白的脸色让人看起来有种病态的美。尤其是现在杏眼睁得很大雾蒙蒙的,小嘴微张,怎么看怎么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你可知我唤你来有何事。”赵梦莹听道瑞宁公主清冷的声音在自己头顶响起,不禁打了个哆嗦。
‘莫慌,现在不能慌,公主向来和善,定不会为难于我。应该只是听了那小贱人的挑唆,想给我个难堪。’
赵梦莹不禁自我安慰的想到。‘只要我认错态度良好,等公主气消了我在把错推给简幺幺。到时公主定会对简幺幺的不懂事厌烦,而我却识得大体又饱受委屈,因而心疼于我。’
她没想过天底下哪有不护着自己孩子的父母,她的蠢就蠢在自作聪明又以自我为中心上。
百转千回间,赵梦莹已想好措辞,“秉公主侄女知道,侄女不该摔碎公主赠与妹妹之物,虽是无意但也确确实实惹恼了幺幺妹妹。更不该穿错衣物,又胡乱攀咬妹妹,惹得妹妹难堪。”
少女泪眼盈盈真真是招人疼惜,“都是侄女不好,还请公主责罚。”说着竟抽噎起来。
瑞宁抬眸扫了她一眼,不自觉皱了下眉。心里暗想终究是小户人家出身,怎么养也是养不出大家气派来的。
“既然你已认错,那我也就不多费口舌了。”顿了一下又缓缓道,“咱们府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人家,向来是重规矩的。你既然已经知错,想来我罚你,你也是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