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长孙元轶却突然尖声叫道:“我送你的马蒂你给别人了?”
“我不喜欢那些乱起八糟的东西,扔了。”
“你,”长孙元轶脸色一黑,随即狭长的凤眸中波光莹莹泫然欲泣:“我的东西你也敢随便扔?不知道有的人眼皮子浅喜欢乱捡东西吃?万一有个什么毛病倒来冤枉到我头上,我府里的娘可是比你还凶的。你想害死我么?下次不要便喂狗吧。”
“哦。”洛天音眼角终于染上了一丝笑意。
长孙元轶嘴巴也真是歹毒,他的东西宁肯喂狗也不会送给不相干的人。在他看来狗竟是比人还高贵的。
不过,他这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话倒是把宇文冰月给摘了个干干净净。
马蒂是他送的,实在跟宇文冰月扯不上半点关系。不过这东西如果真是出自他的手,那么想要说东西里面有问题可也得掂量掂量。这个人虽然傻却是绝对不好得罪的。
果然,他那话说完这屋子里除了洛天音没有一个人表情是自然的。
巧月再不敢说一句话,只拿眼睛不住的去看穆侧妃。
穆侧妃却只顾喝茶根本不看她。
齐嬷嬷道:“大胆的丫头连事情都没弄清楚就来告状?谁给你的胆子?定是你伺候不周才害了你家主子,打量随便攀诬能抵赖的过去?”
“奴婢不敢啊,”巧月身子一颤:“的确是丑奴姐姐给奴婢的东西,当时院子里那么多人多少双眼睛都明明白白瞧着的。”
“谁瞧见了?”长孙元轶却又突然跳起来说道:“你们定是阿奴的好朋友,关心她关心的不得了,不然没事都盯着她干什么?阿奴,你什么时候约了那么多人一起玩,怎的不叫我?都是谁啊快站出来,一会都跟我回将军府玩去,阿奴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齐嬷嬷脸更黑了,恨不能叫人把这呆子的嘴堵起来,叫他那么一嚷嚷谁还敢承认。这院子里都是她事先安排好的人,但是这会站出来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这里面有猫腻,要不然怎么随随便便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能发生的事情好巧不巧的聚集那么多人刚好看见?这招棋看来是废了。
齐嬷嬷刚欲开口,突听穆侧妃淡淡地道:“东西可还有?”
“有的,姨娘胃口不好并没有吃完。还剩着半盏。”
“拿过来,去找个郎中来瞧瞧。”
巧月似乎早就在等这一声吩咐,立刻从身边食盒里端过一只甜白瓷碗。碗里半盏滑若凝脂的马蹄盏早就凉了。
洛天音却好似没有看到一样,神情淡淡的只用眼睛盯着辛姨娘染血的裙摆。
辛姨娘应该早就昏过去了,却还是在洛天音一眨不眨的目光下身子越来越僵硬,终于手指极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
洛天音嘴角不由勾起一个了然的冷笑。
------题外话------
求收藏啊,求收藏,打滚求收藏
正文 004 难道王爷是畜生?
郎中很快便到了,端起那碗马蹄盏仔仔细细看了许久。方才说道;
“回娘娘话,这马蹄盏实在是好东西,里面并无不妥。”
洛天音嘴角笑意更深,不会这么简单吧,却并不急着说话。
反而是宇文冰月急急说道:“侧妃娘娘,你看丑奴姐姐是冤枉的。是不是也该给丑奴姐姐一个交代才好。”
穆侧妃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看向巧月的目光有如利剑。
巧月慌了:“巧月没有说谎,辛姨娘的的确确是吃了丑奴姐姐送的马蹄盏才小产了的。娘娘明鉴啊。”
“等一等。”老郎中浑浊的双眸中突然精光一闪:“你是说吃这东西的是个孕妇?”
穆侧妃道:“孕妇如何?不是孕妇又如何?”
“这马蹄盏中加入了大量水鱼汤凝的胶质。这东西倒是强身健体的好东西,最是活血。正常人吃了没什么事情,但若是孕妇吃了,必定小产。”
洛天音不得不暗暗佩服一声,好细致的心思。
穆侧妃一声冷笑,声音也陡然间尖锐:“丑奴,你还有什么话说?”
洛天音却连瞟都不瞟她一眼:“侧妃娘娘希望我说什么?”
穆侧妃脸色一寒:“东西可是你送的?这院子里的确不少双眼睛都看着呢,想你抵赖不掉。”
“是我送的。”
这一次倒是穆侧妃呆了,她准备了很多说辞,设想了很多方法,想了万千种可能如果丑奴不承认该怎么应对。可是她居然认了,这倒叫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句话便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真是你送的?”
“你们都说是便是吧。吵架很麻烦。”
这算什么回答,穆侧妃脸绿了。
“既然你认了也好,来人——。”
“侧妃不必那么大声叫人,我又不会跑。你就说如果辛姨娘孩子没了什么惩罚吧。”
穆侧妃咬牙道:“我永王府子息艰难,如今你一个小小的奴婢敢残害王爷子嗣,要了你的命都是轻的。”
“谁说我残害王爷子嗣了?”
“你不是承认了东西是你送的?”
“东西是我送的,不过我可没残害王爷的子嗣。”洛天音朝天空翻了个白眼。
长孙元轶突然不合时宜的笑了,他对洛天音极为熟悉。她那样的表情就表示有人要倒霉了。
可是这时候的笑实在也太突兀了些,偏穆侧妃却敢怒不敢言。
宇文冰月低声道:“丑奴你太无理了,若真是你干的就大大方方承认。我定然不会让人欺负你。”
洛天音碎星般的双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宇文冰云,那双美丽大眼睛中的关爱和担忧怎么看怎么叫人感动。
不由微微笑道:“郡主不必如此委曲求全,丑奴自有分寸。”
宇文冰月还想说些什么,冷不丁瞧见长孙元轶似笑非笑的目光,洁白的贝齿便将红润的嘴唇紧紧咬住,终于不再说话。
穆侧妃冷笑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狡辩吗?今日只怕郡主也无法保你。”
洛天音缓缓叹了口气:“侧妃急什么呢?官府问案也需得听听人犯的说辞。”
“本妃给你个机会,看你能说出些什么?”
洛天音缓缓端过早已凉透的马蹄盏,将那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搅着。一时间整个厅堂只剩下瓷器相击的脆响。
她的眼睛却仍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辛姨娘,直到辛姨娘的身子越发的僵硬。方才幽幽说道:
“这马蹄盏若是我吃了,侧妃以为会有什么问题?”
“当然没有。”
“为什么没有?”
“你一个姑娘家又没有身孕当然不会有问题。”
“丑奴既然吃了不会有问题,辛姨娘便也不会有。只因,辛姨娘原本就是跟丑奴一样的。”
穆侧妃怒道:“你不过是个低贱的丫头,姨娘身份就是再不济也是半个主子。岂能与你相提并论。”
洛天音冷哼一声,淡淡的道:“辛姨娘并无身孕,吃了马蹄盏当然不会有事。”
巧月却是一哆嗦,随即颤声道:“丑奴姐姐怎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长孙元轶却突然笑道:“这世上有闭着眼睛说瞎话的吗?闭着眼睛说的叫梦话。”
洛天音斜睨了他一眼,长孙元轶如同被吓到了一般再不抬头。
“人的血液和畜生禽兽的血液自然是不一样的。畜生的血液凝固的会更加的迅速,味道也比人血来的腥腻。辛姨娘不过刚刚发现堕胎,怎的那血就那样快凝住了?而且这样大的味道,实在过分了些。不会有人觉得王爷是…。那什么吧。”
穆侧妃冷哼道:“你不过一个小小的丫头,懂什么人血畜生血?少在这里狡辩。若是再说不出道理来,即便你是王妃送来的也休怪本妃无情。”
“好吧,”洛天音微微颔首:“那我便不说了。”
“少将军?”她却突然侧头向长孙元轶看去:“今日出门可管好了你的宝贝?”
这没头没脑一句话叫所有人都一阵错愕。
“你可是又将它们带进王府了吗?”
“我的宝贝怎么舍得不带出来?”长孙元轶虽然并不明白洛天音要干什么,但他们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早就培养出极好的默契。
洛天音脸色一沉,声音便也冷了几分:“平时你带着也就罢了。今日这厅中如此重的血腥味你可还能约束的住它们?那些家伙虽没有脚游的可是比人快多了。你看辛姨娘一直昏迷不醒,可千万不要是中毒了才好。”
她这话说完,厅中人已经变了脸色。
瞬间全都明白了长孙元轶的宝贝是个什么东西。
长孙元轶双手在身上一阵的摸索,良久方才说道:“阿奴,不见了。宝贝们不见了。”
说着话便嗖一下跳了起来,竟毫不顾忌形象趴在地上仔细找了起来。
“都别乱动,”长孙元轶嘴上也并不闲着:“谁要是觉得自己身上有东西凉飕飕的,记得还给我。我的宝贝们不太温柔,力气太大它们会不客气的。”
这话不说还好,刚说完便扑通扑通接连晕倒了好几个。
“你看我说了不要乱动,”长孙元轶嘻嘻笑道:“真被毒死了只能算你倒霉。乖乖不动它们是不会咬人的,过一会它们会自己爬出来。”
这个时候,大厅里每个人都似乎觉得自己身上正有那冰冷黏腻的爬行动物在肆无忌惮地游走,偏偏却没人敢动。
“哎呀,”洛天音突然惊叫道:“少将军快看,辛姨娘架子上那个可是你带来的宝贝?”
“是啊是啊,”长孙元轶喜道:“都离远点别惊了我的宝贝。”
话音刚落,只听得“啊”一声尖叫,响彻云霄。
担架上的辛姨娘。
担架上昏迷不醒的辛姨娘。
担架上昏迷不醒万分狼狈惹人怜悯的辛姨娘。
竟以一种正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从担架上一跃而起。
洛天音呆了,所有人都呆了。
这丫的竟然能跳这么高?如果不是有房顶岂不是要蹦出去。
穆侧妃的脸却是黑了,宇文冰月却在瞬间的惊异过后一脸平静。
静,诡异的静,超乎寻常的静。
长孙元轶哦了一声将嘴唇张成一个大大的圆,轻轻说道:“阿奴,我忘了。今天出门我的宝贝没有带。辛姨娘对不住,吓着你了。你继续睡,千万不要,不要告诉我娘。”
他的眼神是惶恐的畏惧的,瑟缩的。狭长凤眸中莹莹的波光几乎叫人心碎。
洛天音无语望天,这厮太能装了。
辛姨娘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躺回去。
“姨娘身手如此敏捷想来病的不太重吧。”
洛天音的话叫这大厅中人都纷纷变了脸色。
这个时候,但凡有眼睛的谁会看不出来辛姨娘根本就没有滑胎,她的身体好的不得了。
辛姨娘却是张口结舌,只用一双眼不停瞟着穆侧妃,穆侧妃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黑。
“真是场好戏,看来本王来的正是时候。”
------题外话------
天好冷啊,文文也好冷啊。亲爱的美人们,请点一下加入书架吧。那是莫大的鼓励,感激不尽啊
正文 005 怪异的永王妃
门口那冷漠的声音骤然间响起,穆侧妃则是不由的一哆嗦。辛姨娘则直接坐在了地上,一张脸则是白的没了一丝颜色。
清晖园门口,永王宇文云一脸冰霜。他身材高大挺拔,虽已到中年却并不影响他的英俊。身材也并未发福走样,反倒比少年郎更加的拥有诱惑力。
洛天音双眸一眯,渐渐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这个时候已经没她什么事了。
宇文云大踏步走入厅中,冰冷的眸子在辛姨娘染血裙裾上只微微一瞥,淡淡地道:“听闻,你怀了本王子嗣?”
辛姨娘却是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裙子上是什么血?”
辛姨娘已抖得说不出话。
“说——。”宇文云突然一声大喝,辛姨娘竟晕了过去,这次是真的晕了过去。
宇文云也没想到,那娇滴滴的姨娘竟如此不经吓,一时也有些郁卒。
冷冽的双眸便扫向了旁边的巧月。
巧月一哆嗦,刚准备也晕过去,突听得宇文云说道:“敢晕过去,本王活剐了你。”
生生便又给吓醒了,口中支吾道:“是,是鸡血。”
“鸡?”宇文云脸色一黑:“在你们心中这便是本王的子嗣?你们当本王是什么?”
“王爷——。”
宇文云却是微微摆摆手,冷声说道:“内宅的事理应由你来管,本王不便插手。这件事仍有你来处理。但本王不希望再看到郡主身边任何人再被人冤枉。”
穆侧妃神色不断变换,她恨,她不甘。
那个女人十几年就是她手下败将,十多年音讯全无。却冷不丁地塞了个女儿回来。王爷竟然宝贝的不得了。女儿也就罢了,连带着那没来头的丑丫头也是信任的豪没道理。
她就是看不顺眼,就是想整死她们。她本以为一个小丫头随随便便也就捏死了。哪知道,那丫头竟也有人护着。
她承认自己的计策并不高明也不新鲜,但永王府里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子嗣。一个男人怎么都会不在意自己的子嗣,这一招是百试不爽的。况且辛姨娘又是最近承宠最多的人。假冒个流产什么的不会有任何人怀疑,到时候王爷一定会非常愤怒,那丫头怎么都得死。
她却怎么都没想到,事情完全背道而驰。
大势已去,再恨再怨这件事也只能到此为止。
终究只化作一声无奈的“是。”
但那双眸子中的阴厉却是一点不剩地全丢给了洛天音,恨不能将她撕碎。
洛天音却突然冲她勾唇一笑,瞬间丑的惊天地泣鬼神,再没人愿意看她。
兴善寺,大兴城中最大的寺庙。
随处可见朝拜的善男信女和虔诚的佛徒。
洛天音却并没有进入山门,只闪身进了山门东面一个极小的院落。
山门两侧有着不少的院落,里面是居士的精舍。虽然占地不大,各个精舍却也是及干净整齐的。
许是离得兴善寺太近,这里每个院子也都是一样的静谧而安详。
院中榕树花开的正好,一串串如紫色铃铛,摇曳中洒下一地清香。
院中一个三四十岁的女子斜倚在榻上,一身粗布麻衣却是难掩绝代的风华。
乌黑的发髻只用一只粗布帕子牢牢竖起,却越发显得肤若凝脂,唇若涂丹。微合的双眸下长长的睫毛投下两弯浓重的阴影,如同两把细密的羽扇。
洛天音又晃了一下神,随即暗暗地不齿。
没办法,自己长的实在太别出心裁师父又太清雅高贵,每次见了她都叫自己自惭形秽,恨不能把自己从头到脚裹起来。
“你来了。”卧榻上的美妇低低说道,那样的声音叫洛天音如六月天喝了一大瓢透心凉的冰水一般,浑身的舒爽。
“师父。”她对这个师父感情非常的复杂,却并不影响对她的尊重。
美妇缓缓睁开眼,随手将一只青色瓷瓶抛给她。
洛天音伸手接住,瓷瓶上还带着师父如兰似麝的淡淡幽香。
嘴角不由一撇,老天爷怎么就那么不公平,想她也是十三四岁的豆蔻年华,竟还不如一个中年女人。
“怎么还不吃?”
“哦。”
洛天音拔掉瓶塞,将里面一粒碧绿丹药纳入口中,瞬间清凉的香甜盈满鼻端。
“很好吃?”中年美妇冷冷斜睨她一眼。
“还好。”
“你可以走了,三月后再来。”
中年美妇又缓缓合上了双眸再没看洛天音一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存在过。
洛天音轻轻摇摇头,师父的性子还真是古怪。对谁都不见得有好脸色,就好像天下人都对不起她。若不是口中还残留这丹药的清甜,几乎要让她觉得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她轻轻退出院子,随手将门关好。
透过幕离飘飞的白纱,将今日的阳光染得温润而美好。
这样的阳光干净而清透就如同她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见到的一般。
洛天音是她前世的名字,她来到这个时空算来应有八九年了吧,刚来的时候,这具小小的身体只有五岁。却叫她体会到了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疼痛。
她不知道这具身子的本尊遭遇了怎样的事情,那小小的年纪竟然承受了那样的疼痛,难怪会死。却悲催的叫她赶上了,若她不是有着二十多岁的神识那样的痛恐怕也是受不住的。
那是一种将五脏六腑生生拉扯然后拧在一起,再纷纷揉碎再拉扯拧紧揉碎的绵长疼痛,那样的疼痛几乎可以令人疯狂。
她前世身体不好几乎一年有半年都泡在医院,她曾以为骨髓穿刺的疼痛已经是极点,但和那样的疼痛比起来实在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所以那可怜的连名字都没有的丑丫头当年应该是被活活疼死的吧。
之后,师父就给她吃了那样的药丸。师父说她得了一种怪病,无法根治这药丸却可以有效控制,只是需要定期的服用。
从那以后她的确没有再疼过,身体竟也是好的不得了,若不是每三个月吃一次药丸她真觉得自己是个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人。
说实话,师父对她并不是太好,但她还是感激的。若是没有她自己在这异世中恐怕早就死了。
师父叫她保护自己的女儿,保护就是了。
只是她却一直都不明白,师父放着好好的王府不住,非得住在那样清苦的寺庙。自己不回去却要把女儿送回去,偏还要捎带上她。王爷就更奇怪了,府里塞满了女人,却基本上都是没有名分的。位份最高的也不过就是个侧妃。
她从不怀疑王爷对师父的感情,她一直都记着王爷刚刚看到宇文冰月时那复杂的眼神。既然爱着为什么不去将师父接回去?那一院子的女人与其说是享受,她倒觉得更像是添堵。
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小院正屋中缓缓踱出一个和尚,一身赭黄色淄衣身材极是高大。面貌五官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一双眼睛却是亮的慑人。任何人都不能小瞧了去。
“阿奴走了?”和尚声音平和而安静,却是有着些许的不赞同。
“恩。”莫青青连眼睛都懒得睁,只从鼻孔中冷冷哼出一个字。
和尚却并不恼怒:“你什么时候才肯收手?”
“等他死了。”
“青青,”和尚微微皱眉:“你可知我为何遁入空门?”
“师父临终前将你交托与我,我却眼睁睁看着你堕入心魔不可自拔。我宁愿以我一己之力来消除你今世的业障,但愿你不要执迷不悟。早日放下。”
莫青青豁然睁开双眼,冷冷笑道:“师兄大可以回你的庙里做你受万人敬仰的主持,不必为我自毁修行。我的事情自有我一力承担。”
和尚终究化作一声叹息,地地道:“你终究是太过执着。”
------题外话------
谢谢亲的收藏,继续啊继续,呵呵,竹子好开心。这一章人物关系看不懂的亲可以回头看一下楔子,相信你懂得。另外有人问,这个文是NP还是一对一,竹子在这里保证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