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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条街-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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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的位份只在皇后和柔贵妃之下,同乔贤妃平起平坐,势比人强,除了上头两位,其他嫔妃那里敢不凑她的趣儿呢?不然被她寻着机会,按着尊卑规矩整治一顿,岂不是自找了苦吃?

先前皇上宠她,这倒不十分怕,花无百日红,总有过气的一日。但这位份升上来,却是实实在在的了。

一时众嫔妃都笑脸相对,亲亲热热的围着红嫣说话:“蜜妃娘娘这碧梅轩,布置得可真独具匠心,看着就舒心。可见是娘娘这样有着七窍玲珑水晶心的,才能有这般手笔,倚琳真想常常来转转,舒心怡神是最好的了。”

红嫣拿帕子掩着嘴角笑,这碧梅轩自她住进来起,就一切照旧,她从未起过心布置过,此时却不拂了卢宝林一片吹捧之意:“碧梅轩自是敞着门,欢迎各位姐妹光临的。”

众人赞了她的宫所,又赞她的衣裙发式,倒像是从前从不曾对她冷眼相待一般。

红嫣虽早知宫中必是跟红顶白的,亲眼见了,也不由咋舌。

到末了,除了皇后与柔贵妃称身子不舒服未到场,其他妃嫔俱到齐了,红嫣便吩咐开席。乐府中人献上新作的歌舞助兴,红嫣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一边听着旁边的嫔妃闲话。

方婕妤正坐于红嫣下手,笑着同卢宝林道:“皇后娘娘也是盏美人灯,连着承宠数日,便难以消受龙恩,今儿竟称病了……”

她看着像是私下咬耳朵,偏这音量故意让红嫣听得清。

红嫣看了看她,这方婕妤是以柔贵妃马首是瞻的,今日虽顺应大势来了,但到底还是要刺她两句——她舒红嫣,还就偏偏被刺着了,想到这里,不由搁了酒杯,沉下脸来。

乔贤妃与她同坐一桌,见状微微一笑,低声道:“可别让人看了笑话。”

红嫣一凛,随即挂上了笑容:“多谢贤妃娘娘提点了。”

好容易忍到曲终人散,红嫣将人都遣了出去,独自一人在屋内,拿笔连写了数页“狄秋浔”,心中暗恨难消的低声诅咒:“你这种马,一幅痨病鬼的模样还不消停,这是要短命还是怎么着啊?”

一个人念念有词,过一会儿又自我调解:“我就把你研成墨,抄你名字一千遍,墨耗完了,便可视你为无物!”

虽这样做了,但这心理调节法竟是无用,竟是越抄越纠结。

正好宿雨在外头禀报:“娘娘,习太妃来了。”

红嫣如释重负的扔了笔,想着这些字不能让人看见,便抓起来团成一团,顺手扔在屋角的鱼缸中,看着湿软,这才出去。

宿雨打了水给她净手,红嫣将心思拉了回来,不免奇怪,她与习太妃并无多少交情,不过是给费太后请安时,见过几次罢了,印象中这位太妃始终是嘴角含笑,在强势的费太后面前,也游刃有余的样子。

及至到了外间,看到习太妃静坐着,旁边的两名宫女皆捧着托盘,覆盖着绸布。

红嫣上去行礼:“红嫣见过太妃。”

习太妃起身将她扶起:“不必多礼了。你晋了位份,原该来贺的,只是日间来的全是小辈,本宫若来了,未免你们拘束,是以等到这时才来。”

说着让一边的宫人掀开了绸布:“这里是给你的一些贺仪,是本宫年轻的时候用过的,样式虽有些旧了,东西却是不错的。”

红嫣一看,原是一整套镶红宝石的头面,和一整套碧玺头面。成色之好,让她十分吃惊:“这实在太贵重了,红嫣不敢受。”

习太妃笑着道:“本宫留着也无甚用,便是衬容华公主,也糟蹋了,只有蜜妃这样的美人才合适。”

红嫣依旧推辞:“太妃若将手上这幅金丝镯赏给红嫣,红嫣自是欣然受之,礼物过于贵重,难免让人受之不安。”

习太妃手上的金丝镯虽则精巧,却不过是日常戴的,不甚贵重。

习太妃却铁了心似的,一定让她收下:“年纪大了,也有些个怪脾气。这些身外物看得不甚要紧,要紧的是合了眼缘的小辈,不给你们,却去给谁呢?莫不是蜜妃瞧不上本宫门前清冷,不想往来?”

这话说得红嫣就不好拒绝了,只心中暗道:横竖是你硬塞的,我并没应承你什么。礼照收,要有什么为难的事,只管不办。

想到这里,便让身后的宫人将礼物接下:“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习太妃笑着道:“这样才好。”

拉着她的手看了又看:“本宫入宫数十年,蜜妃这样的容貌,当真算得上是举世无双,无怪皇上喜欢。”

红嫣陪着她坐下,现时听到这话不免有些刺耳,便默然不语。

习太妃十分慈和的问道:“怎么,看你这模样,倒是耍了小性子?”倒像是自家长辈关切小辈一般。

红嫣不由诧异她怎的这般自来熟。

习太妃便意有所指道:“你必觉着本宫管得太宽……只是本宫是过来人了。也曾宠冠后宫,最明白这小性子,耍得好,是有趣,耍得不好,便会惹了人厌,浓情转薄。”话语里倒是有几分喟叹。

红嫣不想听这些,便语气淡然的道:“多谢太妃提点。”

习太妃不以为忤,仍旧笑着道:“容华公主与你年纪相仿,本宫看着你,十分亲切,不免多说了两句,蜜妃勿要见怪。”

红嫣越来越笃定她有些目的,不过显然她还想好好沟通感情,并不想这般快就揭牌。于是顺着她的话说:“怎会见怪,太妃言重了。”

习太妃叹道:“不见怪便好,你是个心境开阔的。容华公主就比不了你,正该与你多亲近,学习些你的气度。”

红嫣笑着道:“容华公主生而为金枝玉叶,岂是红嫣能比的。”

习太妃摇了摇头:“她是个易羞胆怯的孩了,不过心地却是最好的,改日定要带她来与你结识,你们定能成为好友。”

“红嫣求之不得。”

红嫣看出来了,习太妃不过是为容华公主来此走动铺路。如今与容华公主相关的,不过是招驸马一事罢了。想来习太妃见狄秋浔如今与费太后分庭抗议,便不将指望全寄托在费太后一身,想讨好皇上,便来亲近她这皇帝宠妃?

一想通这节,红嫣倒也不如何厌恶。习太妃如今已远离争端,只要她安份过日子,无论是费太后,还是狄秋浔,都不会为难于她。但她仍旧挣着往这刀口上撞,为的也不过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当下红嫣便对她语气柔和了些,习太妃敏感的发觉了,眼中不由露出了两分感激。

她昔年没少与费太后相争,虽然习家亦是大族,费太后轻易不会来寻旧仇,但她尽可以在给容华选驸马上头作文章,只管给她挑个面儿光鲜里子破败的便了。

原先先帝在世,费太后不能完全做主。可先帝去了,狄秋浔又被费太后用孝道压得死死的。这宫里朝前,全是费太后说了算。她一个太妃,是不能替容华的婚事做主的。好容易看见狄秋浔有一争之力,她便立即前来逢迎他的宠妃。

先前见她不为财帛动心,心中不免有些着急。谁知提到容华公主,这蜜妃反倒有些了然和怜悯了。

习太妃舒了口气,只道不能一蹴而就,还得水滴石穿,慢慢亲近打动才好,便起身告辞。

红嫣待习太妃走了,寻思了半日,叫了融晴来问话。

融晴沉吟片刻便道:“习太妃虽只诞下容华公主,却在先帝跟前极有体面,屹立后宫数十年不倒。娘家习氏亦是世家大族,兄长习鸿恩是有名的大儒,一生不思入仕,偏自办淞江书院,天下仕子无不想入内受教,十余年来门生无数,不少都入朝为官。”

红嫣闻言有些讶异:照这样说,习太妃是个极好的拉拢人选。费太后出于旧怨,对她不冷不热还说得过去。但红嫣眼见狄秋浔与习太妃几次见面,亦是淡然处之。这就不知是为何了。

融晴也只知这些面上的事,再多问几句,她便答不出了。

红嫣心中模糊有个主意,却未成熟,只等再熟知情形后,再看是否可行。

正主仆说话,就见翩空打起了门帘,室内灯光一跳,红嫣不由抬头望及门口。

就见狄秋浔立在门外,一身香色的常服,腰间松松系着系玉带,上头镶了二十四块骨牌大小的碧玉,更衬得人清雅华贵。他静静的看着她,举步进来。

红嫣一时怔住,并未起身相迎,心底却在叫嚣:别过多幻想,今日是红嫣一时怔住,并未起身相迎,心底却在叫嚣:别过多幻想,今日是

56章

红嫣站起来行礼:“臣妾恭迎圣驾。”

狄秋浔摆了摆手:“都下去罢。”

宫人们应了声是;退了出去。

狄秋浔并未像往常一般扶她起身;径自在上座上坐了;目光扫过红嫣扣在桌面上的一本书,上头写着《钟溪山游记》。

他拿起来一看,见红嫣已是看到了末尾;便淡淡的道:“起身罢。”

红嫣起身;垂头立在一旁。

狄秋浔顺着看了几句,并未抬头:“这般看来;你确实是想着要出去走走,不愿困在宫里?”

红嫣心中一突,亦知这回答至关重要;不免犹豫不决;心乱如麻。

过了一阵;方才低声道:“确是如此。”

狄秋浔将书放下,缓缓用掌压平折页,语气冷漠的道:“好罢,朕亦不喜勉强于人。你替朕做好一件事,事成之后朕自是放你出宫。”

红嫣忍着心中不适问道:“不知皇上所说何事?”

“朕要你自今日起,留心讨好太后。无论是抄佛经也好,陪着说话也罢,总要教她喜欢。她说了什么话,亦或是神情之中对你有所怜惜,你都要禀报于朕。”

红嫣心道:果然如此!

果然狄秋浔早知她容貌与费家大爷生得相似,这是要利用她让费太后念旧,动摇心防。狄秋浔被孝道压制,绝不能主动对费太后出手,一旦被抓住把柄,后果不堪设想。但是,他却可以设局,等费太后入瓮。这需要把握一个时机。

显然他现在认为可以通过红嫣,来从细节上发现费太后的动向。当然他许有许多条途径,经嫣只是其中的一条。

红嫣不免有些黯然:“……但此次太后娘娘对臣妾并未留手,恐怕臣妾如何讨好,也难以打动于她。”

狄秋浔目光有些暗:“……朕心中有数,有时,人不在眼前,做些决定不难。却怕对面,当面见着,便难以狠心……”

说到这里便停住了,垂下了眼睑,这岂不是说的他自己?见着她静立在一旁,就觉得这些交易,难以启齿……并不想让她离宫。

红嫣点了点头,应下。无论如何,就凭狄秋浔救她两次,她也必须站在他这一边。就算费家大爷当真是她生父,但从未谋面,亦无半点养育之恩,且她又并非原主,那点血缘关系,实在无法让她顾及。

两人默然无语。狄秋浔晦暗难明的看着她,他已开口留过她两次,不会再有第三次。

红嫣却见他放了手,未免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灯光一跳,红嫣回过神来,移开了灯罩,用小银剪剪了下灯芯。

狄秋浔站起身来:“安置罢。”

两人唤了人服侍洗漱,更衣上床。

待宫人退出,两人不发一言,只偶尔有些衣料的摩擦声。

红嫣偷眼看了看他,他闭着眼,许久未动,像是睡着了。红嫣半支起身,有些着迷的看着他如玉般的脸。

狄秋浔突然睁开眼睛,目光深沉:“看什么?”

红嫣吓得往后一仰,头撞击到了床柱上,发出咚的一声,不禁眼前一黑,眼泪都流了出来。

狄秋浔露出惊讶的神色,坐了起来,用手去摸她的头:“在寻思些什么?这般易受惊。”

红嫣无话可说,狄秋浔也并没想过真得到个答案。手在她头上抚摸着,就变了味道,渐渐的动作放缓,慢慢的下滑,落到了她光洁的脖子上。两人都被这触感震了一下。狄秋浔手上用力,压着她的脖子,使她靠近,吻了下去。

红嫣无力抗拒,不自觉的偎在他怀中,承受着他比平日更凌厉一些的吻。

一个翻身,已是被狄秋浔压于身|下,他修长的指头悄悄的钻进了她的衣襟,怜爱的在她腰侧的肌肤上摩挲。

红嫣全身跟过了电一般的颤抖,禁不住隔着衣裳压住了他的手,勉强别过脸躲过了他的唇:“别……”。

狄秋浔意乱情迷的眼神冷静了下来:“你明明对朕有情,为何一再推拒?”

红嫣急促的喘息,半晌才回过头看他,脸上媚色遍布,目中水光盈盈。没有男人能抗拒这种诱|惑,狄秋浔喉节滑动,差些就要抑制不住的进行下去,但是,他要听一个答案。

红嫣勉强找回自己平静的声音:“臣妾害怕。在这宫中,不见外头天日。害怕被人构陷,害怕有一日皇上厌了臣妾,会被打入冷宫。这最尊贵的地方,享用得越多,风险便越多。”

狄秋浔将手从她衣襟中抽出:“想出去走,朕出宫时可以将你带上。若被人构陷,朕必会查明,朕亦不是狡兔死走狗烹之辈,只要你不犯错,怎会将你打入冷宫?说到底,你不过是不信朕罢了。不过有一句话你说对了。享用得越多,风险亦越多。就连朕亦不能保证一切。”说着侧身松开红嫣,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红嫣大吃一惊,狄秋浔素来是八风不动,但这以背对着她的动作,分明有些负气……好可爱!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撕成两半了,一半想在他身边,一半又想出宫。便咬着唇整了整衣衫,强迫着自己闭眼养神。一直折磨自己到了天微亮,才睡了过去。一觉醒来时,狄秋浔已是不见了踪影。

红嫣左思右想,当真在给费太后请过安后,留着说话。

柔贵妃见红嫣坐着不走,脸上挂着盈盈笑意,就觉碍眼,双眼刀子似的,要在她脸上扎出个洞来。

费太后抬眼淡淡的看了红嫣一眼,缓缓转动手中佛珠,也不赶她,她看见这舒氏的脸,实在是厌恶不起来。

红嫣留了一阵,眼看到了习字的时辰,才从慈宁宫出来。

紧了紧披风,才要转弯,就有人匆匆的迎面而来。虽然没有撞到,但来人快步如风,肩头微一碰到,就带得红嫣往后踉跄了两步。

翩空忙扶着红嫣站稳了,定睛一看身形是个男子,不由斥道:“什么人如此大胆,冲撞了蜜妃娘娘,还不请罪!”

那男子本已走出去几步,闻声回头一看,目光落在红嫣脸上,嘿嘿笑了起来:“才想明日去寻你,不料却在宫里头遇着了……”话顿住,看见红嫣一身穿戴,不由目露诧异之色:“她说你是什么?蜜妃?”

红嫣不自在,不想招惹了这个阎王。这便是当初让她吃过不小苦头的费衍了。

据说他上回乃是擅自从边关溜了回来,不到三日便被家中押了回去,此时不在边关守着,做什么回来燕京?

费衍抱着臂上下打量她:“啧,真是换身衣裳,野鸡都能当凤凰,不过是个粉子,居然入宫做起妃嫔来——皇上这是色迷了心窍不成?”

翩空等宫人见他如此大胆,不免目瞪口呆。红嫣赶紧摆手,示意她们闭嘴:惹恼了这个霸王,被打了也是白给。

费衍见红嫣一脸敬而远之的神色,突然就恼火了:“怎么,你也觉得我是个纨绔恶霸?”

红嫣冷笑着看他一眼,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费衍脸色铁青。偏偏宿雨不识眼色,又因一向在红嫣面前不得重用,此时急着在红嫣面前争个好,便故意嘟囔:“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

费衍大怒,正见着慈宁宫的主管太监临海,便招手让他过来:“临公公。”

临海一见是他,连忙小跑了过来,毕恭毕敬:“大将军,您有什么吩咐?”

费衍看着宿雨冷笑:“我瞧这小丫头极好,赏给你做对食了,把她拉走罢。”

宿雨不敢置信的望着红嫣。

临海不敢违命,忙招了人,左右挟住了宿雨。

宿雨这才知是真,面色惨白,哀求的望着红嫣。

红嫣皱了皱眉:“将军,这是本宫的宫女,还轮不到您做主罢?”

她必须保护自己的宫人。

费衍哈哈大笑:“别以为自己披了层皮,就可以在我面前摆架子了,我费衍想怎么着,你还阻止不了。”

红嫣挺直了脊背:“临公公,您来说说,宫里有没有这样的规矩,一个外臣,敢随意拉了妃嫔身边的宫女去做人情?”

临公公垂着眼睑:“小的只知道听命。”

红嫣冷笑着转身:“那便去请太后娘娘做主,太后娘娘可是最讲规矩的人。”

临公公冷汗一下就下来了:这事闹到皇上那里都不怕,皇上顾忌太后,不好开口。旁的嫔妃对上费家人,那个不是避退三舍,偏这蜜妃就有胆子去请太后做主。太后面上是最讲规矩的,事闹大了,她一定会罚,这费将军她不舍得罚,必然要罚底下人撺掇了费将军,他就头一个跑不了。

57章

后宫嫔妃与大将军在慈宁宫前相争。

这事很快有人报予太后知道;红嫣还在与费衍冷冷相对;月容已是走了过来;屈膝行礼:“婢子月容见过蜜妃娘娘、费大将军。太后娘娘听说费大将军来了,急着召将军入殿问话……蜜妃娘娘若与将军有事,不如容后再议。”

费衍用目光一寸一寸的打量着红嫣。见她早不是第一次相见时的模样;此时披着件缂丝披风;粉面比花娇,眉目秀如画;乌发高挽,流苏垂在耳畔,说不出的华贵倾城。他便笑了笑;即便是宫妃又如何?

“蜜妃娘娘;那便稍后再议了。”这话意味深长;像蛇盯住了青蛙。

红嫣冷眉冷眼的,不为所动。

眼看着他走了才松了口气,再看向临公公:“临公公可还想着要将本宫身边这名宫女带走?”

临公公低眉顺眼的:“小的不敢。”

红嫣微微一笑:“那便多谢临公公了。”旋身领着宫人离去。

燕京守备换了人选,其手下军队就不能十拿九稳的为费氏所用,这当口召了费衍回来,难不成是另有打算么?

红嫣摇了摇头,这种大事,她懒费脑筋,还是留着给狄秋浔思量好了。

费太后拉着费衍问完话,只觉自己近来头疼的毛病愈来愈重。

费家年青一辈,竟如此不成器!

费家女儿便罢,倒有两个惠质兰心的,只是当年错估了形势,另嫁了旁人。

这费柔嘉倒是嫁对了人,却愚钝不堪大用。

男儿里头,似费衍这般纨绔都还算好的了,至少他有两分狠气。旁的子弟或流连花丛,或斯文性软,竟没一个扶得起来的。

无可选择之下,只得派费衍去边关掌兵,可他至今都未收服军心!

一时间费太后目光冷厉的盯着费衍。

费衍在她面前不敢放肆,微微垂着头听训。

“哀家早说过,这镇南军虽历代以来,都由费氏执掌,但前镇南大将军早逝,中途失去了对镇南军的掌控。军中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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