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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想等等吧,看看烈韵哪里的结果如何,实在不行,我们恐怕只能带着风儿离开东北烈域了。偌大的云商大陆还能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张清远感叹道。
“其实我知道,你不是放不下金铸司,你是舍不得离开这个你生活了三十二年的地方,你一直相信父亲还活着,你希望能等到他老人家回来。”司徒兰看着张清远讲道。
“兰儿,你先去收拾下行囊吧,我们需要做最坏的打算,不用带什么细软了。”张清远环顾着这熟悉的四周。
东北烈帝国东侧,一座规模上不比金铸司差的大宅中,一间昏暗的房间中,几个人正在商议着什么。
“祖父,之前探子的回报看来是无误的,那个张清远果然跟金铸司没有任何血脉的关系,今天他们金铸司进行武力测试,张清远的儿子居然没有武力值,而念力测试居然炸碎了念力测试石,再晚些时候,张清远用《十九锤法》去跟张陵南那个老匹夫做了次交易,想去见自己的祖父张会辙,却没有见到,结果张陵南答应出面去皇帝哪里做说客。”一个长着桃花眼,头戴锦兰皮毡帽,胸前佩戴着紫色两锤铸器师徽章的年轻人说道。
“善儿,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吧!不用在这里卖关子了。”上座双鬓斑白,把着茶杯,俨然只有一只胳膊的老头说道。
原来这个年轻人就是张清远口中被称为“铸之天才”的银铸司丰善。
“祖父,按照帝国的规矩,这个孩子肯定是被带走的,十年前张陵南的小孙女都没有能逃脱的了这个厄运。而从探子那里得到的消息,张陵南并不想出面救这个孩子,我个人觉得这个正是我们拉拢张清远的好机会,虽然他现在才是大铸器师,可《十九锤法》才是最重要的,有了它,我保证在下次三大铸器司大比的时候帮我们银铸司把金铸司的名头抢到手。”丰善说道。
“有三个问题,一,张清远是张陵北的养子,他是否会背叛金铸司转投我银铸司?二,你要怎么去救这个孩子?三,你怎么确定张清远手里确实有《十九锤法》,即使有交给张陵南的就是真的?”独臂老人沉思片刻道。
“祖父,我安插在金铸司的人看到了张清远给烈韵公主铸造的那把剑,确认无误是十九锤法锻造的,要不然以张清远大铸器师等级怎么会造出一把英级的剑来,而且张清远今天的确拿着《十九锤法》去跟张陵南做交易了。张清远救子心切必然会把真的《十九锤法》交给张陵南,而且张陵南又不是傻子,会为了换一本假的,就带他去见张会辙,还答应去跟陛下求情。您前两个问题实际是一个问题,只要救了那个孩子,我有的是办法让张清源就范。”丰善自信的说。
“我看未必,这个张清远虽然表面憨厚,可把守了十四年的《十九锤法》就这么轻易的交出去,我看这里有鬼。你也清楚,我们银铸司的《十三锤法》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一直不超越不了《十九锤法》,就是因为我们只学了其形,而未得其中的运用武力的关窍所在。我看张陵南是太想得到《十九锤法》了而被张清远给忽悠了。那你准备怎么救那个孩子呢?这才是最大的问题。”独臂老人说道。
“嗯,祖父您分析的有道理,是孙儿疏忽了,但无论如何还是值得一搏的。至于救这个孩子,我希望您能允许我调动隐卫的力量,为确保万全。”丰善躬身道。
“我明白你想做什么了,但是,不行,你应该知道动用隐卫的轻重,一旦暴露,我们筹谋了上百年的事情就很有可能泡汤。”独臂老人怒斥道。
“祖父,我相信以隐卫的能力,这件事情一定可以做的干干净净,而且彻底压倒金铸司也是我们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请您三思。”丰善跪倒在地。
“丰老,公子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情我愿意亲自出马。”正在独臂老者犹豫之际,黑暗中一个阴森的声音说道。
“好吧,既然你也觉得可以,而且愿意亲自出马,那就这么办啊,但无论成功与否,一定不能暴露隐卫的存在。”独臂老人厉声说道。
“丰老,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除非帝国的几个老不死出手,这东北烈域还真没有几个人是我怕的。况且你觉得皇室会为了一个念力测试十节的小子找那个几个老不死出手么?不过话说话来,炸掉测试石这件事情,我倒是很好奇,丰善,一旦从皇室解押的人手中夺回那个小子,人交给我。好久没有动手了,修为压制在念宗真是不爽啊!”黑暗中的那人道。
“遵……遵命。”丰善回答的声音有点颤抖,头都不敢抬起来。然后躬身退出了房间。
东北烈帝国皇宫中。
“母后,外祖父怎那么还没有到,都快两个时辰了。”烈韵公主站在自己父皇面见朝臣的大殿外问道。
“韵儿,不要着急,应该快了吧。”再等等吧。
正在二人说话之际,只见一个人从大殿中出来,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今天去金铸司的测试使葛青。
“见过皇后、见过公主殿下。”葛青看到殿外的两人躬身道。
“葛青,你怎么会在这里?珊儿呢?”烈韵看到葛青瞪大着眼睛责问道。
“回禀公主殿下,珊儿姑娘说自己内急就把臣一个人扔在了您的朝凤殿了。”葛青回答道。
“那你没有违抗我的旨意跟陛下乱说什么吧?”烈韵忽然反应过来急忙问道。
“臣奉命去金铸司做测试,当然是回来交旨了,这是臣的职责所在。”葛青继续答道。
“你,你,你居然违抗的旨意。”还不等说完,烈韵就拔出了自己的青痕剑架在了葛青的脖子上。
“韵儿,不得无礼,不等你外祖父了,我们赶紧进去,不要耽误了正事。”烈韵的母亲,当今皇后,张清心拉着女儿道。
“被气糊涂了,葛青,你等着,我饶不了你。要是毅风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用你的血祭我这把青痕剑。”烈韵跺着脚被自己的母亲拉着走进了大殿。
“臣,告退。”望着母女俩走进大殿,葛青嘴角狠狠的抽动着似笑非笑。
大殿中的金璧辉煌,十六根九丈立柱上雕梁画凤,四周的墙壁全部都是浮雕,浮雕上的图案全部都同一个男子与蛮兽征战的身影,大殿正中镶嵌满各色宝石的王座上正襟危坐着的是东北烈域的统治者烈断洪,身长七尺,头戴坠玉皇冠,身穿亮金铠甲,腰佩五尺金色长剑,长相酷似浮雕中人。
“参见陛下。”烈韵公主与母亲同时行礼道。
“清心,韵儿,平身吧。”烈断洪拂手说道。
“陛下,父皇。妾身,女儿。有事相求,您不应允,我们就不起身。”烈韵与母后齐声说道。
“你们是来为那个叫张毅风的小子求情的?我听葛青奏明了,你们退下吧。”烈断洪手中的朱笔停都没有停的说道。
“陛下,请听臣妾一言,毅风是我大伯家的独苗啊,我大伯失踪十四年,生死不明,十年前已经没有了一个毅蕊,难道您真的忍心让臣妾的娘家又遭受同样的命运吗?”皇后张清心已经哭了出来。
“退下吧!”烈断洪朱笔骤停继续道,语气中有意思不悦。
“父皇,韵儿,从来没有求过您什么,我知道我一直很任性,但这次,只要您肯放过毅风,我以后什么都听您的。”烈韵说道。
“退下!”烈断洪抬头愤怒到,手中的朱笔也应生生的断成两节。
看到这个场景,烈韵也吓呆了,自己的父皇应该是真动怒了,张清心扯了扯女儿的衣襟示意不要再说了。两人随即行礼退出了大殿。
“林平。”烈断洪看到母女二人退出大殿后轻声道。
“臣在,陛下有何吩咐?”只见一个身着亮银盔甲,长髯过肩的彪形大汉从暗中闪出,跪倒在烈断红前道。
“带你的一队人去金铸司,把那个叫张毅风小子带回来,交给朕的二弟,不得有误。”烈断红沉声道。
“陛下,金铸司的家主武霸二段修为,张陵南武霸一段修为,而且是公主殿下的外祖父,恐怕臣去?”林平顾虑到。
“放心,朕感应不错的话,张会辙并不在府中,即使在又如何?你拿着朕的手令,给他们胆他们也不敢,他们更不会。”烈断洪说着扔给了林平一个金属牌子后抬头望着大殿顶部的浮雕,那是自己的先祖武神烈云商跟魂神、兽神大战的场景。
朝凤殿中,烈韵与母亲正思量着对策。
“珊儿,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现在速速出宫,带上几个人去我三舅家,让他们带着毅风快逃,能跑多远是多远,这是我的手令,让他们带上。能为他们做的也就这么多了。”烈韵对着跪在地上已经哭成泪人的珊儿说道。
第十二章 逃()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短暂的两个时辰已经过去了,与此同时张毅风也同时清醒了过来,不解的看着焦急等待的父母。
“父亲,母亲,我这是怎么了?浑身像被抽空一样,虽然没有力气,不过现在却隐隐的感觉到体内一股力量一直在涌动。”被司徒兰扶起,坐直身子,张毅风懒懒的说。
“风儿,现在没有时间说这么多了,你现在要你记得两件事情,第一,念力测试为十节的事情自此以后不要对任何人说起;第二,如果我们能侥幸的逃离东北烈域,父亲要求你有生之年一定要回到这里,去密室找一样东西,你现在不需要知道我让你找的是什么,这是密室的钥匙。密室就在…”说罢将自己脖子上的锯齿骨状物带在了儿子的脖子上。说密室位置的时候他俯身在儿子的身侧细声到。
“逃?父亲我们为什么要逃离东北烈域?”张毅风被自己的父亲弄懵了。
“什么都不要问,等离开东北烈域了,父亲会告诉你的。兰儿,我们出发吧!”张清远说道。
“远哥,我们往哪个方向走?”司徒兰问道。
“往北是元森之林,那里现在积雪太厚,而且很难分辨方向,也有不少野兽出没,虽然有利与我们藏身,不过被找到时迟早的事情,加之皇宫在北侧。出了帝都往南一千里就是风云城,即使我们到了风云城,问题是那里沿海的口岸实际都是被帝国控制的,我们是很难出海的,恐怕我们还没有到风云城,帝国追捕令已经下达了。所以我准备往西走,这也是最短距离能离开东北烈域的方向了,往西五百里的天云城城主林上流是父亲的故交,相信到了那里他会帮助我的离开东北烈域的。”张清远思索片刻说道。
“远哥,你是想逃往蛮兽域?司徒兰惊愕道。
“准确的说是借道路,只有真正的离开东北烈域的地界,才算是安全,我明白你的担心,蛮兽域不欢迎人类,每年几个大国之间走动在蛮兽域的损失极为惨重。父亲当年留下的随笔中有一份蛮兽域的地图,我相信只要我们小心一点通过蛮兽域还是可行的。”
正在二人商议之际,一个蓝衣姑娘已经忙不迭的带几个冲进了他们家。听到动静的张清远让司徒兰把儿子带往后门,自己拿起王级大锤走向了前厅。
“珊儿姑娘,你怎么来了?”看到来人正是今天烈韵公主的随侍,张清远问道。
“这个是公主殿下让我给您带来的东西,公主殿下让我带话给您,让您带着毅风少爷快逃,这九个人都是公主的死士,任您调遣。”把手令交给张清远,珊儿这才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看来皇后与公主殿下还有二叔终究是没有说服陛下。多谢珊儿姑娘前来报信,回去后告诉公主殿下,她的恩情,张清远若能侥幸逃生,必将涌泉相报。”说着深深的鞠了一躬。
“公主殿下的外祖父根本没有去跟陛下求情,都怪我没有看好葛青,他去给陛下奏报了今天的结果。”珊儿说着眼泪都下来了。
“这个,我也料想到了,珊儿姑娘无须自责。”张清远安慰着这个前来报信的姑娘。
“各位,多谢冒死前来,但我张清远不白受人恩,恐怕这个时候陛下派来的人已经在路上了,此去可谓九死一生,若几位还有顾虑,但走无妨,我会让珊儿姑娘向公主殿下阐明缘由,定不会让公主殿下为难几位。请先受张清远一拜。”张清远说着就是深深的拜了下去。
“我等定不辱命,但凭调遣。”身着黑色大氅的九人齐声道。
“请几位附耳过来。”张清远旋即将自己的计划了告诉了众人。
“珊儿姑娘,等我们走后,你再离开,我这个破宅周围现在不知道都有多少双眼睛暗地里盯着呢。”张清远对珊儿姑娘说道。
“嗯,您放心吧,我毕竟是公主殿下的人,没人敢把我怎么样。您放心的走吧,我去院里待着。说罢,珊儿就走出了大厅。
“几位,容我准备下,我们马上出发。”张清远随后走进了内堂。
同一时刻的金铸司内堂中。
“父亲,葛青先生差人传话来说,已经将事情奏报给陛下了。”张清道对自己父亲说道。
“好,那就静待陛下的人马前来,带走张毅风吧,哈哈哈哈哈啊,大哥,你守了一辈子的《十九锤法》照样落在了我的手里,我还要让你断子绝孙。”张陵南抚摸着手里的卷轴大笑道。”
拿到《十九锤法》后的张陵南一刻也没有撒过手,忽然,一个人闯进了内堂。
“祖父,刚眼线来报,烈韵公主的侍从珊儿姑娘,带了几个身着黑色大氅的人进了张清远的家,到现在还没出来,您看?”来人正是张毅然。
“哦,看来烈韵是铁了心要帮张清远一家了,毅然,马上带上你的人把他们家包围起来,一旦有异动,只要在后边跟上去。清道,你马上去皇宫方向找陛下派来的人,等着毅然的信号,就引他们追过去,趁乱把张清远一家全杀了,记得不要暴露了自己的的身份。”张陵南望着窗外晦暗的夜,北风呼啸,明亮的月亮上有一丝狡黠的红。
“是。”张清道,张毅然齐声道后就离开了内堂。
帝都东侧,银铸司丰家的昏暗的房间中也同样热闹。
“祖父,张清远那边有烈韵公主派来的人,应该是要协助他们逃跑,看来跟我们最初设想的有变化,而金铸司那边张清道跟张毅然也开始有小动作了,皇帝派出的人也在往金铸司方向的路上,我们这边什么时候出动呢?”穿着一个血色衣衫的男子对着堂上的独臂老人说道,虽然他将自己包裹的相当严实,可那双桃花眼,却让人一眼就可以断定他就是丰善。
“哦,看来张陵南老贼是想玩借刀杀人啊,也好,那我们就给他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他们先猫捉老鼠的玩一会吧。你带着隐卫跟上去,趁机把皇帝派来的人跟金铸司的俩条狗全做掉。死一个尊级铸器师的张清道,我想张老贼恐怕也要被活活气死了,哈哈。”独臂老人阴邪的笑道。
“那北老您呢?”丰善有点心惊胆颤的问道。
“你们玩你们的,我在后边跟着,需要的话我会出手的,好久没有出去透透气了。”之前黑暗中阴森声音的主人,此刻正将手伸出窗外,借着月光欣赏着自己那腐烂见骨还滴着蓝绿色液体的双手说道。
“遵命。”说罢丰善就带着隐卫直奔金铸司方向。
张清远家中,此刻站着十三个人,统一的黑色装束,白色面具,头戴斗笠,身着披风。其中六个人手中着看似一样的大锤。
“各位出发吧。”其中一人说道,只见众人一起跨上院内的马屁,一同跨上马匹从后门直接一起奔出,一同朝朝南的方向疾驰而去。
“追,保持距离,被发现了也没有关系,别跟丢了。”盘踞在张清远院外的众人也一起追了上去。
十匹高头大马,在月光下,疾驰着,路上的积雪被狠狠的扬起,随后跟着的人被扬起的积雪挡住了视线,前后追逐了半柱香的时间,在一个岔路口,前方十匹马每两个一组的朝不同的方向分道离去。
“主人,怎么办?”后边追兵中的一人问道。
“分头追,确认身份后马上发信号。”为首的人发号施令道。此人正是张毅然。
后边的追兵便分头追去,张毅然等人追了好一阵后问道:“你们当时看到是几个人进了张清远家?”
“主人,连同烈韵公主的侍从应该是十个人。”其中一个黑衣人答道。
“蠢货,不早说,可能中计了,好个张清远,跟我玩调虎离山,你们继续追。”张毅然怒斥道。随后自己掉头奔向金铸司方向。
当张毅然带人追逐着十匹马离开张清远家范围后,只见两匹高头大马从侧门奔驰而出,直接向西出发。
“远哥,珊儿姑娘,这是何苦呢,跟我们一起冒这个险。”其中一个戴着斗笠的人说道,正是司徒兰。
“珊儿姑娘说,这件事情,她有责任,有负公主所托,如果按照我的想法,九个死士分成三组每三个人跑一个方向,但风儿现在体弱不能骑马,你跟风儿共乘一匹,这样我们就变成了两个人,后边追的人也会想到这点,所以她就选择跟我们一样的装扮,跟其中一个死士一起走,这样加上我们就有六组,比她跟我们一起来分成四组,更容易迷惑敌人,不说这么多了,抓紧时间赶路吧。“张清远道。
“也不知道那个白痴发现了没有,还是北老您高明。”一身血衣的丰善道。
“我能感觉到一股念力的波动在那个院中,那个小子测试的就是念力,不过这股念力波动到不像一个还没有服用过醒力丹的小子所能拥有的。”被称为北老的血衣老人道,还时不时舔着自己的双手。看的人极度恶心。
“你们几个朝北,去拦下有可能回来的人。”丰善都几个隐卫说道。
“不用了,人越多不是才越好玩么,跟上前边的人,我对这个小子是越来越有兴趣了。”血衣老人说道。
“父亲,我们要不要出手。”一个一身紫衣,颈部刺着紫色海棠花的女子道。
“先静观其变,但一定要救下他们。”一个沧桑的声音道。
第十三章 真相()
整个东北烈域的帝都还在沉睡,没有普通民众能想到一场阴谋在上演终场,一起追逐已经展开,一场厮杀正在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