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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来,传信使已经提前来过了,说马上到,这不我正是出来迎接他们的,您先进去吧。”张毅栋答道。
正在俩人说话之际,不远处有三个骑马的人,转眼来到了跟前,为首腰间佩剑的是位女子,长发披肩,一身白色铠甲临身,英姿甚是卓越。两侧一个是蓝衣女子,另外一个是蓝衣老者。
“烈韵公主千岁。”门前的三人旋即单膝跪地齐声开口道。
“三舅,二表哥,毅风表弟快起来,这又不是在皇宫,无须多礼的。”为首的女子速速下马,就来搀扶张清远。
“这是毅风吧,三年没有见了,张这么高了,你张的越来越像三婶了,天生女相啊,这让你表姐我都想找个地缝钻了。”烈韵公主打趣道。
“表姐,你就别取笑我了,怎么今天没有仪仗跟护卫跟着啊?”张毅风好奇道。
“带那么多人麻烦,这是在帝都,又是在回外祖家,不需要讲那么多排场,那都是外人看的,对了,谢谢三舅帮我铸造的这把青痕剑,可惜母后不让大舅帮我封魂,现在还是英级的。”烈韵公主摸着手中青色的四尺长剑无奈道。整个剑身隐隐的泛着青光,剑柄处雕刻着两只互相缠绕的凤凰,着实好看。
“青痕剑,好名字。也配得起你的身份,你好好修炼,等你到武宗三段了,三叔给你封魂。”张清远看着已经铸造好的长剑说道。
看到自己交给大哥张清道淬炼、定型的长剑在烈韵公主手里,“看来大哥的折翼铸器法愈加精湛,我自己也要好好加油才是。”张清远心想。
“好了,不多说了,这位是皇家测试使,葛青先生。正事要紧,我们进去吧,来毅风,跟表姐一起进去,今天也是你的大日子。”随即拉起张毅风的手走进院内直奔内堂。第一次被母亲以为的女子拉着自己的手,张毅风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
金铸司的金璧辉煌在东北烈域也是出了名的,雕梁玉砌、山水萦绕,单着外院就有张毅风家差不多十个大,更别说整个宅子的总大小了。这里不单单是皇家指定的铸造地,更是当今皇后张清心每年省亲的地方。
走进了正厅,大家都互相寒暄了一阵后,烈韵居首,其他人按分支分两侧落座,张毅风父子这边只有他俩人,对面足足坐满了五人,分别是张毅风的二祖父张陵南,大伯张清道,大堂哥张毅然,二堂哥张毅栋,末座是自己那个嚣张的堂侄张云航。寒暄期间,张毅风父子没有少受金铸司众人的冷嘲热讽,特别是张云航看到烈韵牵着张毅风进来的时候,眼睛差点没有喷出火来。
“好了,葛青开始吧,今天就只有两人,快点完事你也好回去交差。”烈韵发话道。
“遵命,不知道哪位先来?”葛青躬身道。
“我先。”
“我先。”
张毅风跟张云航两人同时抢声到。
“风儿,让你云航堂侄先来吧,长辈总该是要让着点晚辈的。”张清远拦着正要向前的儿子说到。
张云航听到此话,狠狠的摔了一个狗吃屎,然后快速的走到葛青面前。
“不急,我先来讲讲,测试的注意事项,两位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将双手紧握在老夫面前的这块测试石上即可,一刻钟后,测试石会按照节数直接显示两位的武力值,老夫今天准备了两颗醒力丹给两位。”蓝衣老者说罢,便从怀里拿出一块红色的石头,石头呈柱状,只有三寸见方,从上至下共分成了十节。“好了可以开始了。”蓝衣老者说完,就看到张云航直接将双手放了上去。众人的神情也开始专注在红色的石头上。
“风儿,这种测试石是从南海深处的海沟中打捞上来的,也是一种特别珍贵的铸器材料,分为两种,测试武力的为红色,测试念力的为蓝色,因为本身对于武力和念力有很强的感应能力,所以用来测试武力跟念力。你别看它这有这么一小块,价值逾万金。你等下什么都不要想,排除杂念静待结果即可。”张清远都儿子细声说。
正在张毅风专心听父亲的话时,张云航手里的武力测试石就开始变化了颜色,红色的石头慢慢由红色一点点的变成无色,再慢慢的从张云航双手紧握的部分开始,一节一节的开始上升,一节,两节,三节,四节,直到第五节的时候开始不动了,时间已经过半了,这个时候张云航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五节代表什么,五节就代表,自己的武力值是下等的存在,而金铸司要修炼铸器法最低的要求是其实武力值为七,他怎么能不着急,张云航看向自己的祖父张清道--尊级铸器师,武宗三段的张清道。
“云航,稳住,时间才过一半,不要有杂念。”看着儿子着急的样子,张毅然赶紧对儿子说道。
听到父亲的话,张云航眼睛死死的盯着手里的武力测试石。又过了三分之一刻后,武力测试石上的节数又开始慢慢的上涨,直到第七节,又开始停滞了下来。张云航父子的情绪这才算平静下来,后边的结果他们当然期待更高,可至少达标了,这才是他们想要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最后一刻,武力测试石上的节数再也没有上升一节。
“云航公子的武力值为七,这是醒力丹,请公子收着稍后服用,还请清道兄为公子护法,等到三年后,公子就可以到达武斗一段了,恭喜恭喜,好吧下一位请过来。”蓝衣老者说着把一颗白色瓷瓶递给张云航,瓶身上有若隐若现的光亮,切散发着奇香。
左侧次位的张清道睁开双眼,点了点头,话也没说就又闭上了双眼,张云航父子看到张清道的反应也不敢多说什么,就乖乖的回到座位。
不等张云航父子落座,张毅风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将武力测试石紧紧的握在手里,张毅风看向父亲,张清远点了点头后,张毅风闭上了眼睛。
第八章 测试风波 二()
刚握到武力测试石,张毅风感觉触手即凉,很舒服的感觉,他感觉到自己体力似乎温热东西在慢慢涌向手中的石头,但好像不止一股,心想这应该就是无谓的武力吧,自己看到过父亲武力外放,那正红的颜色是那么温暖,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服用醒力丹,然后成为武斗者;再到像父亲一样的武宗者;接着就是像祖父一样的武霸者;然后冲击到当年烈云商一样的武神强者。自己当然也要成为铸造师,打破银铸司丰家,那个丰善的记录,在二十三岁前成为东北烈域最年轻的英级铸造师,抢过那个所谓的“铸之天才”的封号。不是为了金铸司,而是为了父亲张清远,想起张毅然那天嚣张的样子,想起张云航的挖苦,想起父亲给自己讲述身世时候落下的热泪,过往的一幕幕在自己脑中不断的徘徊。他要证明给金铸司的所有人看,虽然父亲没有金铸司张家的血脉,但他的儿子却可以成为最好的铸造师,他会守护好祖父张凌北传给父亲的《十九锤法》,他要让看不起他们这一脉的所有人都为之前的所作所为后悔。想到这些张毅风的嘴角不经意的有了些许的弧度。
“风儿,静心凝神,心无杂念。”看到儿子嘴角的笑意,张清远开口对儿子喊道。“心想这小子,这个时候还在胡思乱想。”
听到父亲的喊声,张毅风顿时从自己的美好遐想中抽离回来。
时间慢慢的流逝着。
一分钟过去了。
………………
三分之一刻过去了。
………………
一半的时间过去了。
张毅风现在是心无杂念,时间在他的脑海里放佛停滞了一样,可张清远现在却有点着急了,因为张毅风手中的武力测试石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是红色的,连变成无色的迹象都没有,这是什么情况?看到这一情况的不止他一个,对面的五位除了闭目养神的张清道外都看到了。还有居首的烈韵公主,测试使葛青。
看到着急的张清远,烈韵公主向葛青投去了询问的目光,老人精葛青快速的来到烈韵公主的身侧,俯身细声说:“公主殿下,这样的情况微臣之前也遇到过,毅风公子体力应该没有武力形成。”
“我们云商大陆的人类身体怎么可能没有武力形成,最差也至少会有一节吧!会不会是武力测试石出问题了?”烈韵公主问道。
“公主殿下,这个可能性太小了,刚才云航公子测试都有感应,而且这块武力测试石是微臣来之前从奇珍阁中借出来了,从来没有使用过。您应该清楚,能进入奇珍阁的东西品质都不会有任何问题,这个微臣可以用脑袋担保。”葛青颔首道。
“那再等等吧,你下去吧。”烈韵公主不满道。
“遵命。”随即蓝衣老者葛青回来张毅风身侧,此时已经过了三分之二刻,武力测试石还是没有丝毫动静。
还在焦急等待的张清远,双手快把座椅的扶手抓碎了,眼睛一刻都没眨的盯着儿子手里的测试石,肚子里满腹的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儿子真的一点武力都没有吗?可不对啊,云商大陆上的人类体力怎么可能没有武力呢?是不是武力测试石有问题了,可刚才云航用的时候没有问题啊!如果儿子没有武力,那之前他杀的那头夜狼怎么死的,单单靠一个十岁孩子的力气和那把青红匕首怎么可能杀的了夜狼,哪怕是幼狼也很难啊!”
“看来毅风堂叔,身体里没有武力啊,父亲你看,这武力测试石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坐在一侧的张云航率先发声。
“我看也是,我们云商大陆的人类有史以来,还真听说过人类体内没有武力的,你说奇怪不奇怪,看来毅风堂弟真是旷世奇才啊!”张毅栋讥讽道。
“你们都闭嘴,毅风怎么可能没有武力,时间还没有到,你们猴急什么。”张清远看到这父子俩一唱一和的头上青筋都暴出来了。
“张清远,你这话就不对了,你这么说是当我这个大堂哥死了吗?在我们金铸司大呼小叫,注意下自己的身份,当年你搬离金铸司,还娶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生下这个小子,我记得父亲当时说,要好好查查那个女人的来历,你说你的事情不需要我们金铸司的人操心。今天父亲都从千里之外专门赶回来观礼这次武力测试,那个女人却没有来,我真怀疑这孩子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张清远的大堂哥张清道鬼叫道。
“清远啊,看来大哥这一脉就要在你这里断掉了,倒不如赶紧交出《十九锤法》,反正留在你手里亦是无用,倒不如交给我们,以后你就可以过你的清闲日子了,允许你搬回金铸司,我们金铸司养着你们一家三口,让你们衣食无忧一生;这样有两大铸造法傍身的金铸司才是名副其实的金铸司,这两全其美之法,你看如何?”张清远的二叔,也就是张毅风的二祖父忽然开口道。
“想要《十九锤法》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张清远猛然起身道。
一顿争吵,握着武力测试石的张毅风也猛然的睁开眼睛,刚才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望着手里依旧红色的武力测试石,他无助的看了看自己的父亲,他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张清远来到儿子身侧,摸摸儿子的头安慰道:“没事,父亲相信你,继续。”张毅风望着左侧五个等着看笑话的丑恶嘴脸,心想:“我可以的,你们等着瞧吧。”看了看手中的武力测试石,摒除杂念又闭上了眼睛。
看着张毅风又开始感应,左侧的祖孙四代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了起来,连带旁边服侍的仆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都给我闭嘴,谁要还想再敢废话一句,就朝着我的青痕剑说话。葛青,今天张毅风的测试时间改为两刻钟,你应该知道回去后怎么交待吧?”烈韵公主将青痕剑猛的插入了地板,生生的在地板上震开了一个窟窿。看到公主动怒了,张陵南祖孙四人刚要开口生生的憋了回去,张清远听到烈韵公主这番话,感激的向公主躬身行礼,烈韵笑了笑,示意他坐下。
“微臣明白,全凭公主殿下做主。”葛青看到烈韵公主这架势,赶紧应声道,低头的瞬间嘴角细微的抽动了下。
“毅风,还有时间,加油。”烈韵对着闭目中的张毅风说道。听到多了一刻钟的时间,张毅风缓缓点了点头,心里有一千一万个感谢自己的表姐。
表面平静的张毅风实际脑子里里边已经开始炸锅了,“怎么办,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武力测试石一点反应都没有,可身体里的这些股暖流又是什么?安静下来,表姐已经这么帮我了,我不能让父亲、母亲失望,张毅风你一定可以的。”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张毅风一直不敢睁开眼睛看手里的武力测试石,他一直在静待时间的结束,这短短的一刻钟在他说来有点度秒如年的感觉,每一秒都过的异常的艰难,每次能感觉都那些股暖流冲向手部,又被一股力量生生的给震开了,重复往返了数次,竟都没有涌进手中的武力测试石。
“时间到。”葛青大声的喊道。
听到时间到,张毅风缓缓睁开双眼,看着手中依旧没有任何变化的武力测试石,两腿发软,顿时瘫倒了在地上,这个时候他远比所有时候感觉到无力,面对夜狼时他还有青红匕首护身;面对人形大雕时候他还可以躲在父亲的身后,可这个时候他真的无所适从,自己体内难道真没有武力的存在,要是真的,那注定了他要辜负都父亲的承诺;注定了他成不了武者,这个时候他甚至不敢看父亲一眼,不知道母亲知道这个结果后会有多么失望。
张清远觉察到了儿子的失落,迅速的起身来到儿子的身侧,满满的把他抱在了怀里,这个时候以往坚强的张毅风嚎啕大哭起来。看到父子二人这般举动,左侧五个人暗自窃笑起来,要不是刚才烈韵公主发话,他们这个时候不趁机挖苦、落井下石,那就不是他们这一脉的作风了。
“公主殿下,按照惯例,如果武力测试成绩不佳,就需要测试念力,您看?”说罢从怀里掏出了跟之前石头一般大小的一块蓝色石头---念力测试石。
“不用了,你回去交差吧。”烈韵公主说道。
“韵儿,虽然我们金铸司颇受皇恩,但也不要因为金铸司坏了帝国的规矩,这样葛先生回去后会很难做的,刚才已经破例多了一倍的时间了。”说话的是张毅风的二祖父张陵南。
“外祖父,你应该清楚,如果测试念力,没有还好,要是有,你很清楚毅风将要面临的是什么,我不想当年发生在二舅女儿身上的事情再重演,因为这件事情二舅已经离开家十年了,而且大外祖父家还是一脉单传,我不同意。”烈韵公主反驳道。
“外甥女,听你大舅我说一言,身为东北烈国的子民,不管我们将来面对的是什么,先有国后有家,哪怕毅蕊已经不在人世了,也是为了帝国而牺牲的,死的其所。”张清道义正言辞的说道。
“表妹,要不我们问问你三舅的意见,这事要是传出去,别人说我们金铸司出了个废物,天生没有武力,那对金铸司、对皇室而言都是耻辱。”张毅然忽然补了这么一句。
询问张清远,有用么?即使他拒绝又能如何,他的想法再大能大得过东北烈国皇家的权利。
第九章 测试风波 三()
烈韵走向还在沉浸自痛苦中的张毅风父子。她确实不忍心开口问这样的话,同样深深知道即便问了也是无用,葛青这个老家伙虽然面上对她毕恭毕敬,可他清楚这个老人精在帝国的地位,一百一十岁,武霸一段的实力,三十年前在东北烈域跟蛮兽域的一次冲突中身负重伤后便一直留在帝都,专门负责管理武力、念力的测试,深受自己父皇的信任。烈韵后悔今天带这个老东西来了,要是换做别人,发生这样的状况,她至少可以用自己的身份把这件事情给压下去。
同时她很清楚,如果张毅风被确认为体力有不俗的念力存在,那么自己的表弟将将被帝国圈禁起来,然后等待他就是常人难以忍受的洗脑式训练,而这些被迫接受训练的孩子,死亡率高达百分之八十,大部分死于自杀,剩下的在几乎残忍的训练中丧命。而帝国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作为武神烈云商的后裔,他们不允许自己的子民有念力强于武力者,通常武力测试成绩差的孩子将被要求测试念力,都在平均线以下的孩子将被要求从军;而更差的孩子则基本放弃掉;念力高于武力太多者将直接“抹杀”,或者说是成为特殊的存在---被帝国训练成傀儡,没有情感;没有自我。只有一个执念,忠于皇室。训练成傀儡后分别送往荒瘠域和南深丘域的毒师与炼魂师宗门,学成后回到东北烈域服务于皇室,或被像探子一样安插在远在万里之外的异地。
烈韵公主二舅的小女儿张毅蕊,十年前便被测试出了体内含有八节念力,那时候自己还蛰居在深宫中,自己的母亲张清心也试图各种方法拯救过表妹,最后还是没有奏效。现在张毅蕊是生是死他们都不清楚。
此刻的张毅风父子已经从痛苦中转醒过来。
“父亲,我要接受念力的测试,刚才我能感觉到体内的暖流,如果那不是武力,就应该就是念力了,我要证明给他们看,我不是废物,即使我没有武力,我也一样可以通过念力的苦修来到达让这群人让仰望的地步。”张毅风真正被刚才众人的话真正的刺激到了,决然的对父亲说。
“不许胡说,你知道如果证实你体内有不俗的念力,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张清远有些恼火的对儿子吼道。
张毅风刚从体内没有武力的痛苦中回转过来了,自己也被刚才那五个人的话冲昏了头脑,被父亲忽然这么一吼,顿时清醒了过来,“对啊,自己之前的意识中,东北烈域没有毒师的存在,之前问过父亲,可父亲欲言又止,只是说等自己成了铸器师了就知道了,而毒师恰恰是念力修行者的一个分支;父亲给自己铸造平安锁时封魂的那张锁魂符,也是祖父从南深丘域换来了。难道这里边有什么是普通人不清楚的秘密吗?”
看着儿子狐疑的眼神,张清远心里痛苦极了,“难道老天爷真的要就这么断掉他们这一脉吗?自己的父亲杳无音信十四年了,自己的儿子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