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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目送这尊瘟神离开,抹了抹额头的汗,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离开右边区域,苏曌心里也挺郁闷的。
本来好好的心情都被刚才年轻人给破坏了。
封杀阶段,苏曌戴不戴墨镜,其实没什么关系。
但在他自己心里,有点绕不开,总觉得戴上墨镜,自己就会更加心安一点。
这时,左边区域前方的高台上,一阵刺耳的麦克声响起,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苏曌也看了过去,发现高台上的桌子后面坐了不少头发花白的老人,精神矍铄,满面红光。
其中有几个人苏曌还认识,曾经做节目在时候,在电视台在安排下,专门请教过对方问题。
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苏曌坐了下来,仔细地听着台上的人说话。
不一会儿,一位身着浅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上讲台。
中年男人用手拍了两下麦克风,朝着台下,笑道:“欢迎各位参加有华夏文学协会举办的文学论坛峰会,我是华夏文学协会副会长张伟。”
顿时,台下一片哄笑声。
“不要笑,这个名字,全华夏没有一亿,也有几千万,根本不足为奇嘛。”
张伟笑呵呵地看着台下,说道:“这次的文学论坛峰会,跟往常一样,大家畅所欲言,而在这之前,我们也安排很多著名作家进行讲座教学,这对大家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学习机会。”
“而且,在那边的区域,大家也可以找到心仪的全国知名出版社,影视公司,共谈合作,创造美好未来,也为华夏的文学事业做出一份贡献。”
接着,副会长张伟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都是一些场面上的官话。
下面的人们也都十分配合,掌声热烈,好像真的受益颇多地样子。
“好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这一次,我们请来了,水木大学教授常培源,大家都知道,他的大名如雷贯耳,很多地方都能见到,听到,我也就不多做介绍了,下面咱们就让常培源教授上来讲几句。”
常培源这个人,苏曌知道,以前还在网上攻击过自己,说自己的红楼梦全解根本什么依据,都是牵强附会。
苏曌对这些事情,一般不太理会。
因为自己写书,不是给这些学者看的,而是给广大群众观看的。
群众们说好,才重要。
至于这些自诩学识渊博的作家嘛,可有可无。
说完话,张伟下了讲台。
紧接着,走上来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头发梳得锃亮,一丝不苟,满脸严肃,目光直接扫视台下,很有点学者老师的风范。
“很高兴,与各位一起交流,我是常培源,水木大学教授,负责中文系的古代诗词等等课程,平时工作很繁忙,前几天,副会长张伟亲自找打了我,让我来给大家讲几句,我有点受宠若惊,只能在这里将一些老生常谈的事情,跟大家在说道说道。”
常培源说话很随和,坐在讲台后面,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我这人就爱研究一些古代文学,一直以来最喜欢的就是红学,所以今天我就跟大家说说红学。”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268、被人点名批评(第三更)()
台下,一片寂静。
大家都看着常培源,人家可是红学大家,研究了十几年。
平日里,常培源讲课都是收费的。
今天能有这个机会,在座的人自然不会放过。
“关于红学,我就不多说了,大家都知道,揣摩红楼梦嘛,我今天重点讲一下其他人的红学观点,大家可以参考一下,对比一下。”
常培源拿出一摞文件,“纵观红楼梦,集合政治,经济,言情等等多种元素的经典巨著,让人回味无穷。”
“只不过,有些人对这些巨著进行一些全解,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就比如这本红楼梦全解!”
常培源拿出一个优盘,递给一旁的工作人员,“麻烦你把这个放在那边的投影仪上。”
不知何时,讲台旁边挂起了一张白色屏幕。
工作人员将优盘插好,打开了电源。
唰!
屏幕上出现一排排文字。
最上面的标题十分醒目——红楼梦全解。
至于作者的名字被人故意用白色涂抹,特别明显。
苏曌一看就认出来,这是自己的书。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声。
苏曌听起来相当刺耳,眉头微微蹙起,心中很不高兴。
什么意思?
拿我做典型?
开批斗大会?
我都被封杀了,还干这种事,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其实,苏曌并不知道,自己以前差不多将传统文学作者给得罪遍了。
说他是过街老鼠,一点都不为过。
只是苏曌自己不知道罢了。
“大家不要笑,这本书的作者处于封杀,没办法嘛。”常培源,呵呵一笑,“不过,就算他在我也会说实话。”
说到这里,常培源故意顿了一下,手指着屏幕,大声道:“写这本书的人,目不识丁,胡乱捏造,让人哭笑不得,可偏偏这样的书,居然有人追捧,真令我费解。”
台下,一片笑声。
不少人纷纷随声附和。
“是啊,是啊,这种人没什么文化,常教授,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真不知道,网上那些人怎么想的,居然追捧这种书!”
“还被说成是神书,真是贻笑大方!”
周围人都是一片赞同声。
本想站起来反驳两句,苏曌看到这个场景,又不动了。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我就看看还能说点什么,就算想反击也不急于一时。
想到这儿,苏曌反倒释然了,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听听常培源还能说什么。
讲台上,常培源滔滔不绝地说着,针对苏曌的红楼梦全解,进行了一系列的批评。
将这本书说得体无完肤,一无是处,没有一样优点。
大厅这边说着,在讲台最后面的小房间里,还有人也在说苏曌。
“爸,我说的,你还不相信吗?”
鄂猛坐在角落里,看着斜对面的父亲,很不满地抱怨。
安安影视的老总鄂淳抬眼看了一下,自己的儿子,训斥道:“你少给我惹事,华夏藏龙卧虎,不知有多少厉害的人,喜欢低调游戏人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鄂猛不服,暗中撇了撇嘴,心道,父亲最近这几年,变得胆子小了,换成以前,恐怕比自己脾气还要不好。
不过,这话他只敢在心里说说,真要是让父亲知道了,还是会被骂的。
“对了,小猛,那个人真写了一首诗??”鄂淳问。
鄂猛点点头,气愤道:“可不是,当场就写的,我刚才还重新写下来了,你看看。”
说着,鄂猛从兜里掏出一张白纸,递给了父亲。
鄂淳打开一看,顿时举得事情有些不对。
小松
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
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这首诗很简单,但鄂淳细细品味,却发现其中蕴含两层意思。
第一种就是作者的不敢,认为自己总有冲天之日,另一种实在讽刺其他人的有眼无珠,看不清事情真相。
而后面这层意思,又对前面进行了衬托,完美地将这两层意思表达的一清二楚,可以说是一首上乘之作。
能写出这样一首诗词的人,不管是以前写的,还是现场创作的都是相当难得事情。
如果真是当场创作的话
鄂淳想到这里,浑身打了一个机灵,能做到这一步的人,恐怕写出来的剧本也会是一等一的作品。
意识到这个问题,鄂淳立马就有精神了。
自从几年前,安安影视差点被人吞并之后,一直就毫无起色,拍摄的电视剧一部不如一部,马上就要走入破产的边缘了。
下年,鄂猛虽然得罪这个人,但是自己要是摆明了姿态也说不定会成就一番美事儿。
“小猛,要是刚才那个人站在你面前,你还能认出来他吗?”
鄂猛顿时喜出望外,还以为父亲要替自己出面,教训这个人呢。
“能,那个人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
战神的鄂淳看看兴奋的儿子,训斥道:“一会儿,看见那个人,记得给我客气点儿。”
“为什么?”鄂猛疑惑地问。
“为什么?”鄂淳笑道:“等一会儿,我看看,你就知道了,我要是没猜错,这个人应该水平不低,剧本可能不错。”
“不会吧,爸,他能写出什么剧本来??连个墨镜都不敢摘下来,肯定是有什么猫腻。”鄂猛大声道。
鄂淳瞪眼,“你懂什么!”
说完,他就带着儿子鄂猛,一起离开了小房间。
除了房间,外面还在讲课。
鄂淳让儿子仔细看看,下面的人究竟那个是跟他吵架的人。
鄂淳仔细观察,终于在角落里找的拉尔还带着墨镜的苏曌。
“爸,看见角落没,就那个人,他带着墨镜很好认。”
鄂猛朝着角落里的苏曌,扬了扬下巴。
顺着儿子的指点,鄂淳看向了家萝莉的苏曌,端详半天也没有认出来这个人是谁。
这让他心中一喜,要是这样就更好了,说明对方还真就是一个新人,没什么名气。
而鄂淳这样断定,是因为但凡写剧本的人讲究一个人生沉淀。
所以,很多好剧本都是出自岁数很大的人之手。
这些人经历甚多,看过人间冷暖,才会写出上佳的剧本。
写书的人也同样如此。
此时,讲台上已经换了一个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269、哑口无言()
现在,讲台上讲课的是一个老头,双鬓灰白,看上去大约六十多岁的样子,说起话来也抑扬顿挫,很有节奏感,是不是还冒出一两个之乎者也。
刚才,经过副会长张伟的介绍。
苏曌才知道,这个老人叫季元仁,京大的教授,专门讲授古文学的,尤其是对论语等古代文学很感兴趣,有相当研究。
“论语是华夏的瑰宝,不能容忍玷污,我记得前些日子,有个名叫苏曌的人,写了一个论语心得,我也看了看,里面确实有很多看了会让人深思的东西,但那也仅仅就是自己的见解,当不得什么真知灼见,要知道,论语是一部影响了华夏五千年的文学巨作,其中内容晦涩难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方式和意思,这不奇怪。”
季元仁这么一说,苏曌倒也点点头,看来这个老头说的还听客观。
忽然,对方停了一下,语气一转。
“但我想说的是这位苏曌,有点偏颇了,可以说在误导大众,关于论语的一点内容理解都没有,再说的比较白一点,也就是把论语这部书用白话方式将了出来,对其中五千年来人们沉淀下来的真知灼见,视而不见,我觉得这是一个败笔,也可以说这个人在学术上见识不多。”
“可偏偏网上很多人都很喜欢,苏曌写的东西,认为他写的才是对的,是最真实的。”
“我就想问问在座的众人,你们觉得什么样的人才会这么做??这不是吹毛求疵吗??”
说到这里,季元仁重重地拍了两下桌子,摆出一副很心痛的模样。
“华夏瑰宝被如此解读,我觉得这就是文学界的一件丑事,不可宣扬,不可多说,咱们应该将这位苏曌扫地出门,不承认他在文学界的地位,当然,他压根就没什么地位。”
这句话带着浓浓地讽刺意味,引得台下众人哄堂大笑。
季元仁看见人们的反应,心中也颇为自得,看来自己的话还是引起了共鸣。
这一次,他就打算在这里将苏曌的论语心得,好好的批判一下。
因为他的书,还有内容竟然出现在自己的课堂上,甚至自己被学生问的哑口无言。
而很多东西,自己也都一知半解。
不少学生都认为自己不如这个苏曌。
季元仁认为,将自己跟这个苏曌相提并论,实在很丢人的一件事情。
自己是谁!京大教授。
对方是什么人!一个靠着嘴皮子吃饭的主持人。
在古代,对方就是一个下九流的戏子!
这在一向自诩古文学大家的季元仁看来,绝对是意见很生气的事情。
所以,今天借着文协的这次盛会,他打算当众批评一下苏曌,让这个年轻人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从此销声匿迹。
再说,季元仁也知道苏曌被封杀的事情,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在微博等各个平台上,苏曌根本没办法回应。
正所谓,有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呢。
但他根本就不知道,苏曌就在现场,正在台下乐呵呵地看自己批判对方。
看着台上讲个不停的季元仁,苏曌心道,这些人,满嘴仁义道德,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真是为了学术讨论吗??
要真这样,苏曌不介意这帮人批评自己。
学术的问题,自然是越辩越明。
可这帮人明明就是为了一己私利,还这么道貌岸然,让自己看了都倒胃口。
“正所谓,君子远庖厨,有些事情,知道不可为,就必须要远离,也正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感悟”
季元仁摇头晃的脑地说着,忽然发现下面有个人举起了手臂。
什么意思??
有问题?
怎么跟课堂提问一样。
不过,季元仁自持身份很高,而且对于这方面还是颇有见地,笑呵呵地指着举手的那个人问道:“那位先生,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站起来说。”
提问的是一个男人,戴着墨镜,身材健硕,脸上棱角分明,一看就经常锻炼。
站起来的这人正是苏曌。
站起身,苏曌笑问:“季先生,我就想问一件事情,关于君子远庖厨在孟子里面究竟是怎么说的!”
季元仁呵呵一笑,摇头晃脑地说道:“在孟子的梁惠王章句上,君子远庖厨的原文是这样的。”
“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爆厨也。”
说完,季元仁接着说道:“他的意思就君子要仁,而这种人是来自不忍心,所谓的不忍心就是指一个人看见这件事情不对,要远离此地,反省自身,才会有所作为”
“你停!!”
还没等季元仁说完,苏曌就大声地打断了对方说话。
这种不礼貌的行为也让很多人都对他纷纷侧目。
“你们别看我,我不想他这么说下去,是为了他好,君子远庖厨的确出自孟子,其中的原文,你也说的得对,但它的核心意思并不是这样的,千百年来,就因为你们这种歪解,才会误人子弟,说什么远离此地反省自身,这都是假的!”
讲台上,季元仁被气得够呛,没想到居然有人这么公开顶撞,质疑自己!
他手指头哆哆嗦嗦地问道:”你说,那你说,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苏曌笑了笑说道:“这句话最早的确出现在孟子,梁惠王章句上是齐宣王和孟子之间的一段对话。”
“而齐宣王是一个很霸道的人,做了很多霸道的事情,这在史书上都有记载,就这么一个人问孟子,自己该怎么样才能成就天下霸事,百姓安居乐业。”
“孟子则是用自己的一番话来劝慰齐宣王,因为当时齐国可以说是有一些内在的危机,而这些内在危机,齐宣王都忽视了!”
“关于这些孟子都看在眼里,恰恰他是一个反对霸权主义的人,就用自己地方法来劝解齐宣王,问了意见当初用羊来代替牛祭祀的事情。”
“而通过这件事情,他也想唤起齐宣王的不忍心,也就是仁慈,从而好好治理国家,达到自己目的。”
苏曌说完这些,台下的人一片震惊。
从来没有人这么深入的了解过这句话。
讲台上,季元仁脸色铁青。
苏曌说的都正确,这句话的确可以从这个方面去理解,但从古到今人们都在称赞这句话,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是用来去安慰别人治国的一句话。
苏曌倒是没太在意其他人的目光,接着说道:“而这句话的确是因为孟子出名的,可你们并不知道,对于这句话真正流传出来,而是源自于礼记。玉藻。”
当这句话一出,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270、表明身份(第五更)()
270、
人们纷纷看向苏曌,这个人究竟是谁,居然这么牛逼,把这些事情说得头头是道,这得看多少书?
季元仁更是一脸诧异,心道这人竟然能把这些很少有人注意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会是谁呢?
对方说的这些,季元仁曾经看过,并没有当做一回事。
这也是人们的习惯,喜欢用前人的观点去看待事情。,
但有时候,前任总结的东西也不一定都是正确的。
现在,所有人都看着季元仁等待他的回答,
在这方面,季元仁还是很有权威性的!
“季先生,我说的对不对,还请你讲解一下。”苏曌先问。
这句话,无疑在逼问季元仁,。
他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对,你说的都是正确的!“
台下的人们,听见季元仁这么说,更是对苏曌刮目相看。
这人好厉害,说出的这些东西,竟然连季元仁都无法反驳。
他究竟是谁!
人们开始好奇起来,纷纷地探询身边的人,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
可是,这时候人们才发现,好像根本没有人认识这个戴墨镜男子!
既然站起来了,苏曌自然还要接着说下去。
”还有那位常培源先生,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认为苏曌写的东西都是乱说呢?有什么根据?”
此时,常培源就坐在后面的椅子上,听到对方这么问,脸色一沉,压根就没想到话题会引到自己身上。
不过,既然对方都已经问了,他自然不能退缩。
“事情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