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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水东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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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苦笑一声道:“朕自幼便生活在这样暗潮汹涌,危机四伏的环境当中,猜疑与提防早就成为了一种本能。你刚才说朕的表情可怖,殊不知,朕只有在你面前,方敢露出朕的真心……”他说到这,突然紧张的一把抓住我的手,道:“湘儿,你不会因此而畏惧朕,厌恶朕,疏远朕吧……朕亦是无可奈何,你……”

我心中大痛,颤抖着嘴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见我不言语,以为我心中恼他,忙慌慌张张的说道:“湘儿,你不要生气,朕……朕……你不要疏远朕……你不是说过的么,你会陪在朕的身边,你忘了吗……”他惊恐的看着我,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腕,好像只要他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似的。

我轻轻摇头,笑着说:“今日才说的话,怎么会忘呢?你能这样信任我,把我当成知心的人,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说着说着,我的眼泪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皇帝一见我哭了,立刻慌了神,一面扯过宽大的袖子笨拙地为我试泪,一面语无伦次地安慰我道:“都是朕不好,朕不该强迫你留在朕的身边……可是,朕是真的很希望你能留下来……朕一个人,真的很孤独,很恐惧,你……你不要走……好不好?”他像是试探的、小心翼翼地问我,眼神中半是渴望得到答案的期待,半是害怕知道答案的恐惧。

这个外表坚强而内心脆弱的少年,在本该享受欢乐的年纪丧失了他所有的幸福,不得不每天带着一副面具在这险恶的宫廷中于各方势力的角逐边缘处游走——我的心不禁被满满的怜惜之情涨得酸涩而疼痛。我心中暗想,既然上天安排我来这里,就算不能给他任何实质的帮助,最起码我可以陪在他的身边,在他孤寂的时候给他温暖,在他恐惧的时候给他安慰。更何况,面前的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我大汉的天子——他是兴复汉室的希望,我的命运注定是要与他紧紧相连的!想到这,我不再犹豫,仰起脸,斩钉截铁地对他承诺:“你放心,我不会走。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看着皇上实现兴复汉室的宏图伟业!”

决定

第二天清早,我起床时,看见小皇帝衣不解带地趴在一副几案上。他显然是没睡好,睡梦中还轻轻的皱着眉头。这家伙……明明就没打算和我睡一张床,昨夜却还死撑,说什么怕我醒着把他踢下床去,一定要等我睡着了才能上来,可到头来自己却在案上趴了一夜……想到这,我心中不由得一阵温暖,轻轻走过去,想为他披一件衣服。

“咳!”他咳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怎么,我吵你了么?”我一面为他披上衣服,一面蹙眉嗔道:“明明身子骨发虚,偏还逞强,硬是在这冷冰冰、硬邦邦的案上趴了一夜!如今可是受了风寒?”

他觑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不然怎么办?若真与你睡了一张床,你那刁蛮性子岂肯善罢甘休!”

我红了脸,低头不语。谁知他竟凑到了我的耳边,用痞赖的语气轻声道:“莫不是真想与朕睡一张床?若真如此,朕就勉为其难,全了你这桩心愿便是!”

我猛地抬起头来,涨红着脸怒视他,却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干瞪着眼睛。他见我这副样子,竟仰起头,哈哈大笑,先还只是仰天大笑,可是笑着笑着竟一发而不可收,直到笑弯了腰也没有停的意思,我恼羞成怒;几乎忍不住要冲上去给他两拳。

过了一会,他渐渐平静下来,不再大笑,可是他隔一会看看我,便又“扑嗤扑哧”的爆出几声干笑。我冷眼看他,终于忍无可忍,冲到他面前,大声叫道:“喂!你笑够没有?”

他本来刚刚止住了一阵笑,听了我的话,又“哈哈”笑起来,“没、没有,朕……哈哈……朕、朕再笑一会……”

我气结,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忽觉手臂一紧,胳膊已被他抓住。只见他强忍着笑,脸已憋得通红,道:“你别走,朕……朕不笑就是了。”

我见他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不觉“扑哧”一乐,说:“陛下还是笑出来吧,憋坏了您,小女子可担当不起!”

他却渐渐平复下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问道:“昨晚睡得可好?这宫里可还住得习惯?”

我微笑着点头,“我睡得还好,很习惯。可是我以后不能睡这了,不然你每天睡几案,是要生病的。待会你叫人另收拾一间屋子给我住吧。”

他微微皱起了眉头,说道:“可是你一个人……”

我调皮地冲他吐了吐舌头,说:“你放心,若是夜间有鬼,我只叫他来找你便是!”

自那日以后,我便搬到了一间偏殿。这间偏殿离正殿很远,平时鲜有人至。我住在这里,倒是不用担心被曹操的眼线发现。平时我会在这附近逛逛,这里是一片废园,虽是久未修葺,却也别有一番幽静寂寥之美。这里守门的宦官都是桓、灵年间的老人,官位虽低,却是对汉朝忠心耿耿,我日常的起居便由他们照料。有时我一时兴起,还会穿成宦官的样子,在宫中各处游荡。许是这宫人们每日各司其职,竟无人对我多加过问。我自从来了许都,每日里被兄长囚在家中,如今竟有了这般自由的空间,日子便过得很是惬意。这期间,皇帝不时会来看看我,有时会以守夜宦官的名义传召我夜间侍寝——不过是他是侍候着我睡龙床,而他则要在案上将就一夜。我也怕他睡不好,曾试图劝服他睡床、我睡几案,可每次总要被他奚落一番,说什么我其实是想与他同睡,最后搞得我一肚子的火,便也不再提此事了。

这一日,我正在园中散步,忽有一人从后面蒙住了我的双眼。我先是一惊,随后便识出了那股熟悉的气息,遂嘲讽道:“皇上这么大人了,怎么也学起那起黄毛小儿的把戏了?”

身后的人一愣,随即松开了手,朗声大笑着说:“朕可不就是和一个黄毛小儿玩呢吗?”

我气得瞪他:“既如此,皇上该去找那老成稳重的人去,又跑我这来做什么?”

他的神色忽然严肃起来,对着左右的人道:“你们先下去,守着园子的入口,一有人来马上通报。”

“诺。”随侍的人一面恭恭敬敬的回答着,一面有条不紊的退了下去。

我斜着眼看他,道:“什么事,这样神神秘秘?”

小皇帝却收起了嬉笑,全然不似往日的慵懒,眼中闪现着熠熠的光采,一把执起我的手,激动地说:“湘儿,朕……决定要铲除曹贼,亲掌朝政了……”

密谋

“是真的么?”我一听此言,立刻来了精神。

“嗯,”他冲我坚定的点点头,眼中是不容置疑的坚决,“只是朕需要一些人的帮助……”他凑近我,低声说道:“朕如今身边没有几个信得过的人,随侍的几个心腹宦官行动皆不得自由,只能够在这内苑活动,他们只要一出去,行动就会受到严密的监视。所以,”他定定地看住我,道:“朕现在只能靠你了。”

“我?”

“嗯,”他严肃地看着我,说:“湘儿,现在只有你能帮朕了。”

“怎么个帮法?”我好奇地问。

他四下看看,附到我耳边,轻声说道:“明日早朝过后,你便扮成小太监,请车骑将军董承到这里来。这里地处偏僻,平日鲜少人至,在此密谋大事,当是无所疏漏的。”说罢,他担忧地看了我一眼,道:“湘儿,你千万要小心,如若被曹操抓到,你……”

“好了好了,我保证不会出事,你放心好了,”我因即将要参与这样一桩大事而兴奋得心脏“咚咚”直跳,生怕他因担心我而改变主意,不让我参与此事,遂急急打断他,道:“哪里就那样倒霉,偏偏撞上了曹操?那董大人亦是我兄长的朋友,先前也曾来过我家的,我认得他……明日我一见到他,只管带他来此便是,决不会横生枝节。”

皇帝担忧的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却只是黯淡了目光,什么也没有说。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换了宦官的衣服,偷偷溜到了正殿,躲在一个柱子后面,探头探脑地向外观望,忽听得一人高喊:“上朝——”我急忙缩了头,老老实实地躲起来。过了一会,便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想来是大臣与皇帝都已进殿。于是我便又不安分起来,趴着柱子,仔细地打量着跪坐在地上的那帮大臣。整个朝会,似乎一直都是曹操在掌控着局面,其他的大臣不是随声附和,便是垂首不语。最令我惊奇的是小皇帝的态度,他自始自终脸上都挂着谦和的微笑,仿佛一个孩子正怀着最虔诚的感情在聆听着父亲的教诲,即使偶尔说几句话,也不过就是“便如爱卿所言”之类。

我正因朝会的无聊而哈欠连天时,忽听得皇帝说了声:“既已无事,那便退朝吧。”我如蒙大赦,立马睁圆了眼睛,精神抖擞起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朝臣们山呼万岁后,便次第退出,曹操因官位最高,所以率先退出。我看准了一个机会,悄悄凑到了董承的身边,低声道:“董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董承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显然是心存顾忌。我四下看看,确定无人注意,便从袖口里飞快地拿出了皇帝昨日交给我的一件信物塞到他手里。他一见那信物,立即变了脸色,匆忙冲我点点头,便随我绕到了正殿的后门。

我带他七拐八拐,总算是进了内苑。董承跟在我后面,问道:“小公公可是皇上身边的人?怎么以前好像没见过?”

“呵呵,”我挠挠头,含糊着道,“这个……我是刚刚进宫的,大人自然是不认得的。”

“噢,是这样。”他停了一会,又道:“公公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胆略,实在是令人钦佩……”

“嘘——”我制止了他继续说话,一把拉住他,带他藏到了一座假山之后。只见前方远远走来两人,却是曹操和一个掌宫门卫屯兵的卫尉!

“宫里这两日可还安宁?”曹操一边走着,一边问那卫尉。

“回大人,这两日宫中一切如常,皇上总共有十几日都未曾迈出内苑一步了。”

“噢?这倒新奇。皇上小孩心性,平日里不是总闹着要出去么……”曹操话未说完,突然猛地停住了脚步,目光直直射向我与董承藏身的这块山石。

我惊得连忙缩头,手心里直冒冷汗。一回头,却见董承也已吓得面无血色,脸色煞白。

我正思忖着如何脱身,却听假山那边传来一阵疑惑的声音:“大人,您……”

“我……好像看到了骊姬……”曹操茫然地说着,语气里充满了无奈与苦涩。

原来他没有看到我们!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大人……”那卫尉迟疑着说,“这是没办法的事,人死如灯灭,大人您再怎样伤心,骊夫人她也回不来的……”

“是啊……”曹操重重叹了一口气,道:“我今生注定是要负了她了……唉,走吧。”

看着曹操远去的背影,我的心竟莫名的一阵酸痛。——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会同情这个乱臣贼子么?我摇摇头,强迫自己将心中的那股酸痛感驱走。正发愣时,董承从我身后走上前来,说道:“小公公,咱们快走吧,皇上怕是等急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接近年底,事情会比较多,要保证一天一章的更新速度实在是有些困难,因此从今天起一直到一月中旬,梦溪恐怕最快也只能每三天更新一章了……汗!表拍砖……

感谢一直都在追文的姜子、polly、宝贝,也感谢看过这篇文的所有人,看到你们的留言,我就会觉得自己的劳动成果没有白费,就有了继续下去的动力。在这里,梦溪向大家保证,虽然更新会慢了一点,但是只要这段繁忙期一过,梦溪会加倍努力的写。还有,因为本人也是被无数大坑所活埋的受害者之一,故而在此郑重承诺,这篇文章绝对不会是坑,只要还有一个人看,梦溪就会努力坚持下去把它写完。(作者在此并非批评挖坑作者,只是说自己的文而已,如若不小心冒犯了哪位,纯属无意)——最后再次感谢各位看文的大大。

诏书

“吾高祖皇帝起身何地?如何创业?”我侍立在皇帝身后,忽听他如此问董承,心中奇怪:身为天子,又怎会不知祖宗故事?我偷偷地拿眼瞥他,却见他正襟危坐,全无玩笑之色,不仅愈发疑惑了。

“陛下戏臣耳。圣祖之事,何为不知?高皇帝起自泗上亭长,提三尺剑,斩蛇起义,纵横四海,三载下,立万世之亡秦,五年灭楚:遂有天下基业。”董承亦是吃惊不小,惶恐的回答道。

却听皇帝一阵叹息,道:“祖宗如此英雄,子孙如此懦弱,岂不可叹?”

董承急忙叩头,道:“陛下何出此言?陛下自幼聪慧,英明神武,何来懦弱之说?”

皇帝苦笑一声,说:“朕名为天子,却处处受制于曹操,终日敢怒而不敢言,这不是懦弱又是什么呢?”

董承慌忙回道:“臣枉受国恩,却不能为陛下分忧,眼见曹贼跋扈如此,竟无可奈何。此诚臣之罪也,请陛下责罚。”

“哎——此非爱卿之罪也。曹贼势大,朕亦无可奈何,何况卿耳?”皇帝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可终日苟活于他人掌控之下?朕欲除此国贼,还望爱卿能不避艰险,助朕一臂之力。”

董承再次叩首,道:“此乃臣职责之所在,何敢畏难?蒙陛下不弃,托臣以重任,臣必当尽心竭力,以报皇恩。不过……”他迟疑了一下,说,“曹贼势大,臣一人之力恐不可敌,还望陛下多召几人,共谋大事。”

皇帝微微皱了皱眉头,道:“朕在宫中,处处被人监视,今日私召爱卿,已是万难,不出今日,此处必被曹操所知,朕再欲召人入宫,恐非易事啊……”

“皇上何不写一份诏书交予董大人,请大人在宫外召人共谋?在宫外行事可比在宫内容易得多呢。”我急急插嘴。

“万万不可,”董承忽地挺直了身子,道:“进出宫门,常常有守卫盘查,诏书如被搜去,臣死不足惜,恐连累陛下耳……”

我笑了笑,说:“董大人不必担心,小人可以将皇上的诏书缝在玉带中,保证万无一失!”

董承还是一脸担忧,却听皇帝说道:“朕看此计可行,就这么办吧。”说罢,便取过御笔。我见状急忙为他展帛磨墨,只见他略一沉吟,便提笔疾书。我虽年幼,又是女孩,却因着有“大汉公主”的身份而从小便在兄长的教导下读书习字,因而较其它的同龄者更为早慧,对于这文案之事,我亦不陌生,因此此刻便兼起了伺候笔墨的差事。

没过多久,皇帝便将诏书写好。我接过诏书和皇帝的玉带,用针线将诏书仔仔细细地缝在带中,交予董承。董承神色凝重的双手接过玉带,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地上重重叩了三首,便起身退了出去。

董承的背影早已消失在了转弯处,皇帝犹自怔怔看着门口发呆。我知他心中忧惧,叹了一口气,回身取过了数条新玉带,递到他面前,说:“既然做了,就不要再去想它了,一切顺其自然便好,何苦结在心里,自寻烦恼呢?喏,我这里准备了几条新的玉带,你挑一条喜欢的系上吧。”

他回过神来,看了看玉带,随手拿过一条,一面系着,一面笑道:“这些是你做的?刚才见你缝诏书,朕才知道,你竟会这些。”

我不满的撅起了嘴,嗔道:“你就会小瞧人,我会的东西可多着呢!”说罢,我头一扬,颇为得意地说,“早年家境拮据之时,兄长尚未娶亲,家中只有我与兄长相依为命。洗涮缝补,哪一样不是我自己去做?”

他却颇为玩味的看着我,笑道:“真看不出,你还挺贤淑的。”

我气得瞪他:“我本来就是很贤淑的!”

他却不怀好意的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贤淑啊……”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满面羞红。他却是哈哈大笑道:“不知是哪家这样倒霉——哦,不对,——是这样有福气,竟娶到了你这样的媳妇……”

我气得要命,忽然目光落到了他腰间的玉带上。我眼珠一转,立刻换上了一副笑容,道:“皇上,湘儿给你讲个笑话吧。”

玉带

“噢?什么笑话?”皇帝好奇的问道。

我强忍住笑,道:“在谯郡有二人,皆脸生麻疮。偏这二人都是争强好胜的,每每见面,便要讥讽对方脸上的麻子多过自己。一日,其中一人因在口角中处了下风,遂决定要彻底清除脸上的麻子,以使对方不能再讥笑自己。正巧有一江湖郎中路过谯郡,此人便去向他寻求根除麻疮之法。那郎中告诉他:‘我治病从来不用草药,只需患者腰间系一带子便可。这脸上的麻子需系麻带来治;颈部以下,腰部以上的疾病需用丝带来治;而腰部以下的顽疾则需系一玉带。’那人听后,便在腰间系一麻带,跑到另外一人家中炫耀。那第二个人不解其故,只当他来炫耀自己的新腰带,便回房取了一条玉带系上,出来后得意洋洋地说:‘你那麻带比我这玉带如何?’第一个人见他志得意满的样子很是生气,便气呼呼的答道:‘你不过比我多长了些痔疮,有什么可得意的……”

话未说完,小皇帝已是扑了上来,一边追我一边佯作生气道:“好啊!你个大胆的丫头,竟连朕也敢取笑!”说罢,便作势欲来呵我的痒。

我一面哈哈笑着躲闪,一面回答说:“我不过是讲个笑话,谁让你自己系了条玉带来应景的……”

正笑闹间,皇帝的贴身宦官李忠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道:“陛下,曹操正往这边来呢……”

我听得此言,亦是一惊。可皇帝却象早有预料似的,气定神闲的缓缓说道:“噢?这么快就找来了。”说罢,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说:“湘儿,你且去屏风后面躲起来,让李忠在这里伺候。”我点点头,担忧的看了他一眼,他却回给我一个自信的笑容。我见他如此,便也安下心来,自去屏风后面躲好。

我刚躲好,曹操便推门进殿。我透过屏风的缝隙向外一望,差点没乐出声来——平日里只系丝带的曹操今天倒像特意应景似的,竟系了条十分惹人注目的大玉带。我偷眼去看皇帝,只见他也是强忍笑意,嘴角处因憋着笑而微微有些扭曲。

“臣操叩见陛下。”曹操却是毫无所觉,依旧按礼下拜。

“噢,噢——曹爱卿平身吧。”皇帝险些没有忍住,嘴角微微上扬,急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以做掩饰。

谁知那曹操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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