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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汉口是日占区,日本人又极力在拉拢青龙帮,如果您把他给杀了,青龙帮就从亲日派变成了抗日派,青龙帮家大业大,人员良莠不齐的同时又没有退路,只能和日本人硬扛,那么日本人分分钟就会让青龙帮分崩离析。所以我认为您不但不能杀他,还要派人亲自把他送到日本人的宪兵司令部,一来可以给日本人一个警告,我们青龙帮不是谁都能够进的,二来也是隐晦地告诉日本人我们青龙帮虽然是帮会,但也不说是谁都可以拿捏的!至于这个日本鬼子嘛以后有的是办法!”王之银说完还做了一抹脖子的动作。
桐九爷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王之银这样一说他就反应过来了,他知道这里面的轻重,不能说为了一时的痛快赌上全帮的命运。他马上对旁边的一个小头目说道:“让他们暂缓行刑,把那鬼子看起来,不要让他给跑了。”那小头目应了一声就跑了下去。此时随后赶到的飞龙舵的冯舵主和刑堂的季堂主也上了楼,看到屋子里的人满脸的凝重,首先那个冯舵主说道:“帮主,刚才的情况在外面已经有人跟我说了,仇老二真他妈不是个东西,信别人的唬弄,还想给日本人当走狗做两姓家奴,杀了他还真是便宜了他。帮主有什么吩咐?”“把外面的人都找个地方关起来,你们和刑堂的人,仔细地甄别一下,不知情的都放了,有关联的统统抓起来执行家法!”
王之银、智武、桐九爷在一众保镖的护送下准备回家,经过这么一打搅,桐九爷只好带着他们去了青龙帮旗下的酒店去吃了晚饭,然后才回到家。桐九爷刚回到总帮的时候就往家里派了不少人去保护,把九爷夫人吓了一大跳,随后九爷又打了电话回去报平安,九爷夫人才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看到智武他们进来,九爷夫人迎了上来,王之银和智武连忙打招呼,四十来岁养尊处优的九爷夫人抹着眼泪说道:“难为你们俩了,我听人说惠珠你们照顾得很好,惠珠这孩子命苦,爹妈都走得早,只剩下她孤苦伶仃一个人,幸亏有你们。真是的你看我,你们来了应该是高兴的事情,可我这眼泪就是不争气。快里面坐,我让丫头给你们泡茶。”九爷夫人一边用手帕去擦眼泪一边招呼人泡茶。
几人坐了下来,九爷夫人有嘘寒问暖了一番,还拿出来一些奇怪的热带水果让他们吃。桐九爷则没有和他们在一起,直接进了书房。王之银他们坐了一会儿,九爷就从书房出来对他们喊道:“夫人啊,你们的家常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之银和智武到我书房来一下,我有事情和他们说。”说完转身又进去了。他们二人来到书房,智武在九爷示意下关了门。九爷坐在书桌后面手里拿着一根硕大的雪茄在一个左轮手枪式的打火机上面烤并对他们说:“抽烟吗?桌子上有,你们自己拿。”二人连忙摆手表示不要。九爷点上雪茄吸了一口吐出烟雾然后说道:“今天的事情多亏你们了,如果不是你们今天我绝对是九死一生,我好像听到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堡垒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诚不欺我啊,程峰跟了我四五年,平时我待他也不薄,没想到他不光背叛我还想杀我,良心都他妈喂了狗!你们说说看,对于今天的事情你们有什么看法?”九爷边说边指着椅子让他们坐。
王之银从容地走到椅子旁坐下来,思索了一下说道:“那个程峰说不定就是和那个坂原是一伙的,也是日本奸细,您就是对他再好,只要是日本人有命令他还会背叛您。倒是仇副帮主这件事您就要注意了,慈不掌兵义不掌财,说句不该说的话,如果不是老太爷的纵容,就是别人再挑唆他也不敢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他在青龙帮几十年,比您的时间还久,他难道还不清楚青龙帮的帮规?所以您要是当了帮主,私人感情和帮内规矩绝对要分清楚,不管是谁只要触犯帮规都要严格执行家法,包括您。您还要成立一个督堂,平时就是督查刑堂的工作是不是到位或者是乱用职权。最后您还要成立一个长老团,对有争议的进行终审。让他们互相制约,不能一家独大。让帮内形成良性循环,这样就会尽量减少拉帮结派,到处有山头的情况。至于日本人那儿,您就要小事敷衍大事拖,尽量不要和日本人搞僵,毕竟现在汉口还在他们的统治之下。九爷,我可以明确地告诉您,日本人在中国的日子不会太长,我大哥给我看了一本叫《论持久战》的书,上面就写了日本人国小人少,只要我们中国人跟他打,他迟早会完蛋。所以如果是gm党或者是gc党找上您,能帮的忙就尽量帮,当然还要尽量隐蔽,不能让日本人知道。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只能给您一点建议,具体怎么做还是九爷拿主意。”
九爷一边听王之银的话,一边吸着雪茄,显然也在思考。等王之银说完了,他把雪茄在烟灰缸里摁灭了,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把手背在身后说道:“之银啊,不简单啊,现在看问题这么全面了,你说的很有道理,容我再想想,现在事情都积累在一块,难啦!”这时智武在旁边说道:“九爷,我们现在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位置,所以有的问题跟您想的不一样,我觉得现在说不定是一个机会,您可以借着这件事快刀斩乱麻,迅速以雷霆万钧之势对帮内进行整合,完全剔除不同的声音,把青龙帮整成铁板一块!到时候就没有人给您拖后腿了。”
(本章完)
第138章 往事()
“行啊,智武,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假以时日你也会是一个很人,说说看这都是跟谁学的?”九爷拿一根手指点着智武笑着说道,“九爷您真是抬举我了,我哪有那本事,不瞒您说,去年不是为了防日本人吗,我们就自发地组织了自卫队,现在明面上又依附在维持会,其实暗地里就是抗日。这不,赶鸭子上架,基本上就是我师哥和我在指挥,策划主要是我师哥。”智武不好意思地指着师哥说道。王之银笑着摇摇头说道:“我也没有那本事,主要是我大哥在后面给我出谋划策,基本上就是按照他策划的步骤在做,目前总的形势还不错。九爷在青龙帮几十年,我相信您对于这样的事情肯定处理得炉火纯青,不然老帮主也不会看上您,哪是我们这半桶水能比的。”王之银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个马屁。“两个小兔崽子,年纪不大,马屁一个比一个拍的顺溜,有没有兴趣来我这里,直接给我当保镖怎么样?”桐九爷笑骂道。“按说九爷这么抬举我们,我们的确应该留下来,可是我们现在拉起来这么一支小队伍,如果我们不回去,这支队伍就散了,如果日本人得到消息肯定会去抓人,到时候群龙无首,他们还不成了待宰的羔羊,那可是几十条人命!”王之银装着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那还是算了,你们去休息吧,惠珠说不定马上就要来了,你们总还要暂时待几天,我可能还有些事情要你们帮忙,你们先出去,你幺姥姥会安排你们的。”桐九爷不准备再讨论了,下了逐客令。
整个青龙帮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桐九爷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打出去,整个武汉的青龙帮都动了起来,也注定今天晚上青龙帮肯定是人头滚滚。而王之银和智武则在戒备森严的别墅里呼呼大睡。而此时惠珠在王之青的陪同下已经来到了长江埠,码头上只有偶尔从船舱里露出一点点灯光,惠珠静静地坐在船板上,屈着腿抱着膝盖看着远处的夜空。耳边的一缕头发在江面的微风下轻轻摆动。夜空的深处有流星话破天际,就犹如她的心情慢慢坠落。在船上她明里暗里地示爱,可王之青就是装聋作哑地打哈哈,一直都不接茬。该怎么办?她苦恼里面还加上茫然。
王之青挑开船舱里的帘子,对着惠珠说道:“惠珠,天不早了,快到里面去睡觉,明天我们就到汉口了,你就能见到我二哥和智武他们了,难道你就不怕蚊子咬你?”“蚊子再怎么咬也只是肉疼,可是我现在心疼,五哥,我肖惠珠难道就那么差,就入不得您的法眼?你说,我有什么你看不中的,我改还不行吗!”惠珠盯着远处的星空头也不回地说道。王之青苦笑一声说道:“惠珠,你听我说,你现在还是个小孩子,对于感情你可能还不明白,感情要的是两情相悦,互相吸引,等过两年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五哥,我只知道,我现在只要一闭上眼就想到你,一睁开眼睛只要看到你,我的心中就是那么的平静,仿佛你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因你笑而笑,因你怒而怒,因你悲而悲。你已经占据了我心中的全部。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个答复,让我高兴一下?”惠珠抬起头,已经是泪流满面。
王之青也坐了下来,手放在膝盖上望着远方,慢慢地说道:“惠珠,你是一个好姑娘,只是五哥没有那个福分,因为五哥的心中现在也跟你一样,被一个人填满了,她是我在军校的同学,都在情报专业学习,她早我一个学年,我们有过花前月下,有过海誓山盟。民国二十一年,日本人侵略上海,她被委派到上海参加情报工作,最后听说是牺牲了,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我也去了上海和南京打听了一个多月,还是没有消息。”王之青的声音低沉而悲呛,但是又好像是没有感情的平铺直叙:“后来我回到学校,就强烈地要求转到指挥系,目的就是将来能够到战场上和鬼子真刀真枪地干,向鬼子讨还这笔血债。你现在明白五哥的心情了吧?”王之青从来没有把这段经历告诉任何人,可能惠珠的话触动了他的某根神经,所以他才说出来给惠珠听。
惠珠听了王之青的话,深深地为他们的情节所打动,也更加觉得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汉,于是他说道:“五哥,你的这段感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了,你应该向前看,你应该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你就这样沉浸这段情感里面固步自封,只会害了你自己,说不定那位姐姐就是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开心,我相信那位姐姐如果是爱你的话,就是在那边也是希望你快乐的。五哥,放下吧,哪怕你不喜欢惠珠,只要你放下这段感情,甚至爱上别人,惠珠也会感到高兴。因为我是爱你的,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你的痛苦我比你还痛苦。”看着满脸泪珠的惠珠,王之青心中没来由地一软,他站起来掏出手帕为惠珠擦着眼泪,轻轻说道:“傻丫头,五哥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五哥就是过不了这道坎,给五哥一点时间,先去睡,不要胡思乱想,明天早晨醒来就是灿烂的阳光。去睡吧,你的床铺和蚊帐我都给你弄好了。”看着带着凄然的微笑的王之青,惠珠默默地点点头回到船舱。而王之青则继续有坐在船舷边上看着星空一动不动。
由于青龙帮的内乱,桐九爷把铁血、威吓、怀柔、分化、调整的手段运用得无所不用其极,短短两三天就把青龙帮的事情给理顺了。青龙帮一切都进入了正轨。由于桐九爷计划把王之银他们当一支奇兵,所以第二天王之银他们就回到了他们木材停靠的码头。这次青龙帮主要的是上面的高层有了大换血,下面的帮众后得到消息一切都尘埃落定,所以就没有下面的人心惶惶,反正不管谁做帮主,下面的人只要有饭吃,有钱赚就行了。惠珠已经到了汉口,她直接住进了周公馆,而王之青和魏、黄二人则和王之银他们住在一起。木材青龙帮已经找了一个木材老板进行了洽谈,大至约定了交割的时间。价格按照王之银强烈地要求就照市行市价成交,王之银说他们又不是只做这一趟生意,现在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还有很多事需要青龙帮照顾。
王之青也把自己来武汉的目的告诉了二哥,王之银对五弟说道:“你的对手不简单,又熟悉军统的做事的那一套把戏,可以说是狡猾如狐,而你有只带了两个人,你的难度不小啊,我们等木材成交以后会安排一部分人回去,我跟智武可能还要在汉口多待几天,必要的时候我可以通过青龙帮给你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或者我把我的人留下来帮你。”“我还在为这事犯愁呢,这两天我已经通过秘密手段和军统的人联系上了,没想到他们遭到破坏的程度远远大于我的想像,为了安全起见我决定斩断和他们的联系,我们自己干,你把你的两个神枪手留给我,上级已经决定给我一批枪械。”王之青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二哥。
(本章完)
第139章 见面()
王之青一个人走在汉口的街上,身上穿着一件丝绸长衫,带着礼帽,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他时而走进街边的商店里,借着橱窗观察后面有没有人跟踪。等他再从商店里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出了两包点心。他走到一栋院落旁,按响门边的门铃:“嘟、嘟”不一会儿从屋里走出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来到门口,王之青把手里的点心举起、放下,又从左手换到右手,摘下礼帽贴在胸前说道:“我从山里来,听说姑母有恙,特来探望。”那管家用手抚了一下头发说道:“是张家二少爷吧,张老爷三天前已经托人过来了,今天又烦二少爷跑一趟,实在是不好意思。”王之青和那个管家的一问一答,包括所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暗号,甚至那两包点心包装纸的颜色、什么牌子的点心都有规定。
王之青和那管家模样的人对上暗号,那人打开大门把王之青让了进去。走进大厅,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妇人,在一个丫鬟模样的人的搀扶下从楼上走了下来。当王之青看到那个丫鬟模样的人的时候,提在手里的点心一下子掉在地上,眼睛痴痴地看着那人,一眨不眨,嘴里有点语无伦次:“淑如,是你吗?我是之青啊!你怎么在这里?”那个人看到王之青的时候身体也是为之一僵,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但是心中也暗暗地叹了口气,世界如此之大又如此之小。那贵妇女人回头看了一下那丫鬟,又回头看向王之青,脚下的步子并没有停止,一直走下楼梯。
来到王之青面前,那贵妇对还一瞬不瞬看着身边那个女人的王之青说道:“王少校,欢迎你来到汉口,让我们共同为党国的抗日大业努力吧。”说完还伸出一只手,王之青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伸出手和她握了一下,并笑着说道:“兰女士,欢迎和您合作,非常期待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为共同的事业一起努力,也非常希望能够得到您的帮助。”纵然心中有满腹狐疑,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现在问的。“王先生,先请坐,淑如去倒茶。”那兰女士也微笑着说道。王之青弯腰捡起那包点心放到桌子上,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来。兰女士坐下来以后,淑如已经那着茶壶茶杯过来了,她给二人各倒了一杯茶,又退回到兰女士身边站在其身后。
兰女士优雅地坐在那里,把茶杯凑到嘴边小呡了一口。然后说道:“王少校,不瞒你说,自从日本人占领武汉,我们组织内部一些意志不坚定者投靠日本人,再加上汪主席也投靠了日本人,一些人跟着他走了,我们的组织现在已经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只有像我们这样独立行动的没有被牵连,戴局长说了,为了整肃党国纲纪,决定对投敌变节者杀一儆百,以儆效尤。可是现在武汉的军统组织已经没有执行力量了,因为凡是可能暴露但是没有被日本人打击的组织成员也已经撤退了,这次你们随安县的保密局长叛逃,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据我们的人秘密监视,他已经和日本人接触过了,但是日本人却没有接纳他,可能他想利用手里的东西和日本人待价而沽吧。”王之青听了兰女士的话,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夫人,既然这样,那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听说他是一个人过来的,他是军统的老谍报人员,做事肯定非常谨慎,说不定中间出了什么从岔子。所以我们要速战速决,在他和日本人交易之前就把他干掉,您看怎么样?”“你的想法很好,我现在就把我们得到的资料给你,武器我们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你看什么时间可以拿走。”兰女士非常赞赏王之青的做法,而淑如也拿来了一叠资料和照片,王之青抽出来简单地看了一下就揣在怀里,然后说道:“我现在住在青龙帮在汉江边上的一个分舵里面,我是陪他们总帮主桐九爷的侄外孙女一起来的,是来庆贺桐九爷荣登总帮主的,不然您把武器当成贺礼送到青龙帮,我就有办法带出来。”“哦?你们什么时候和青龙帮搭上关系的?很好。现在你们随安县的保密局长就住在青龙帮一个堂主家里,就是通过那个堂主和日本人搭上关系的。现在又被我们组织的叛逃人员现在的侦缉队总队的队长给保护起来了。既然这样,明天我安排人送过去,你只要注意接收就行了。”兰女士有一种喜出望外的感觉。
谈完了正事,王之青对兰女士说道:“夫人,我能不能和淑如说几句话?”兰女士是什么样的人?他一眼就看出了王之青的异样,并且看出了两人绝对有不能说的秘密,再加上她对男女情事又是过来人,岂能不会明白?于是他笑着说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就不掺和了,有什么事情你们自己谈,我先上去休息了,淑如,你在下面招待一下王少校。”说完又优雅地走上楼梯,一件合身的旗袍裹在身上,显出了一副不输于青年人的腰肢。看着兰女士上了楼进了房间,王之青对着正在给自己倒茶的淑如说道:“蒋淑茹,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解释?”蒋淑茹放下茶壶,用手撩了一下盖住眼睛的头发然后说道:“之青,对不起,是我欺骗了你,民国二十一年一二八事变,日本人进攻上海,当我回到上海的时候,我的家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在日本飞机的轰炸中,炮弹落在我们家屋顶上,我爹我娘和我弟弟就一下子没了。我发誓要为他们报仇,所以我就让人告诉你我已经死了,就是让你死心。世界那么大却又那么小,真是造化弄人,竟然又让我们见面了。”蒋淑茹陷入了回忆之中,眼泪顺着脸颊轻轻地滑落。
王之青走上前,掏出手帕轻轻地为她擦去眼泪,捧着她的脑袋说道:“淑如,看着我的眼睛,你知道吗?我这几年是怎么活过来的吗?当年你离开我以后,我到处疯狂地找你,我不相信你就这么走了,为了你我去过上海、广州、香港。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