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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叶棉正听得似懂非懂,不想乔安娜竟然将矛头指向了自己,“跟我有什么关系?”
“血族生死存亡的秘密……”乔安娜嗤笑一声,“说得这么玄乎,其实不过是因为,圣杯与血族的繁衍有着莫大的关系罢了。”
“血族繁衍的方式,其实也就是两种。最多的便是通过初拥,将人类转变为血族。而向你一样,由血族诞下,生下来就注定是血族的婴儿,则是传说中的真血。而圣杯,对这两种方式的成功率,都有着一定的影响。
初拥并不是百分百的成功,很多时候,人类抵挡不住死亡的痛楚,便再也无法醒来。而密党严格筛选人类后裔的原因,就是为了提高初拥的成功率,减少死婴和Level_E的出现。在血族关于圣杯的记载中,可以明确的一点是,如果在血族将自己血液灌输给被初拥者的过程中,先灌入圣杯过滤一道,那么后裔醒来的几率便是百分之百。当然,如果初拥者舍得的话,将自己身体里的绝大多数血液都灌入被初拥者体内,那么成功率也会大大提高。——当年克里斯汀就是这么做的。只不过,仅仅是为了一个后裔,很少血族会舍得这么做。
而‘真血’的诞生,却是完全离不开圣杯。可问题是,圣杯到底是怎么作用于血族,让血族获得孕育子嗣的能力的,谁也说不清了。我当年也不知道试验了多少种方法,最后也不能确定到底是哪种方法生效。或许那位疯狂的科学家知道,可是他死了,自然也将这个秘密埋葬在了大海里。”
“所以,我是因为圣杯,才得以出生的?”叶棉梳理了一下思路,得出最关键的结论。
乔安娜点了点头,又道:“你应该知道,圣杯作为圣器,最基本的功能吧?”
关于这个的记载很明确,所以叶棉毫不迟疑的点头:“喝下盛放在圣杯里的血液,便可以短暂的获得血液主人的能力。”
“你难道就不觉得,这种能力听起来很耳熟?”视讯之中,乔安娜的身子微微前倾。
明明知道那只是一个全息影像的叶棉,看到乔安娜的靠近,还是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丝压迫感。
叶棉的心头狂跳,这种能力,却是很耳熟。而且不是耳熟,最熟悉的人,莫过于她自己了……
这七年以来,纵然有资历的积累,可如果不是她的能力同样达标,又怎么可能成为伯爵?可是她之所以会前所未有的速度,跃身成为伯爵级别的强者,并非是因为沉睡千年的积累,而是自己异能带来的不断加成。
她的提升,从来只能依靠摄取他人的能量。
“在你的能力开始显现以后,我就开始怀疑了……”乔安娜的双眼锁住叶棉,不由得她退却,“或许是因为当初莫名其妙的实验太多,所以影响到了你的出生……我之所以一直希望你能够隐藏能力,就是因为我觉得,你——就是一个活着的圣杯。”
——无论是血族,还是异能者,她只要吸取了对方的血液,便能够模拟出对方的能力。即便面对高阶血族,也能够完全消化掉对方的血液,不至于因此被控制住。
这种前所未有的诡谲能力,仿佛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圣杯,一个不仅能够盛装,而且能够施放的圣杯。
“或许短时间之内,没有人会发现你的能力,即便发现,或许也不会联想到圣杯的头上来。”乔安娜的表情变得严肃极了,“可是血族,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你生活在这个族群中,就避免不了与高阶血族的接触,没准什么时候,别人就会猜疑到你的头上来。但从圣杯现世的传闻,你就应该明白,血族对于这样东西,究竟有多么执着和疯狂。如果你真的被怀疑与圣杯有密切联系……”
“你觉得……”乔安娜一字一顿道,“你会有什么下场?”
叶棉紧紧的靠在座椅上,双手握住手柄,只觉得乔安娜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指她的心脏。
她的后背湿冷一片,纵然血族体质本就寒凉,她却觉得浑身的寒意,比往常更透骨、更深邃。
之前十分模糊的紧迫感,又一次狠狠逼近,仿佛即便是亲王之位,也不见得能够保全她自己。
“真要说起来,我倒是希望,现在沸沸扬扬的圣杯传闻是真的。”乔安娜微微叹息一声,“如果真正的圣杯现世,那么你的重要性就会大大降低,毕竟你的异能只能作用于自身,并没有办法作为中介,让他人也获得能力。”
叶棉苦笑一声,在知道了事情内幕之后,她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只是真或假,都不是自己的意志能够决定的。除了祈祷传闻属实,然后拼力获得真正的圣杯,她好像再没有其他退路。
“事情不会拖得太久,你最好就一直呆在事发地,亲自确认圣杯的真假。一旦确认是假的,那么就要早做准备了。”乔安娜提醒道,“我见过真正的圣杯,所以可以告诉你它具体的模样,但也必须防备着别人的伪造。不过我想……你既然当初受圣杯的影响很深,或许,你对它也会有所感应,很轻易的就能判断出真假才是。”
PS:
七夕也不让男主冒个泡……
我素不素很残忍》_《
正文 115夜探展览馆(一更)
即使认识到了现实的严酷,温莎王室勉强放下了身段,与联邦政府进行合作,但骨子里的傲慢却是抹不去的。
展览馆的橱窗,都是造价最为昂贵的防弹玻璃。而场地内更是遍布了监控设备,严密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更配备了高端的监控光脑系统。
——这些繁琐的设施,都是出自温莎王室的要求。
考虑到展品多半是温莎王室的珍藏,对于这些挑剔的要求,圣彼得市的执政官表示十分理解。而且为了尽善尽美的办好百年庆典,即使花销有些超支,也还是由市政府一力承担了下来。
但即便是这样,温莎王室派来监工的负责人,依然这儿也不满意,那儿也不满意。展览馆的布置更改了许多次,在那位监督员的眼中,才勉勉强强的通过了。不过介于这种等级的防卫,与温莎王室的藏宝室还是相隔太远,所以倨傲的温莎家族,认为宝贝还是放在自家手上安全,只承诺展览举办之前,会将东西送到。
这样的朝令夕改实在让执政官十分无奈,奈何那本来就是人家的私藏,再小心也不为过。
然而一直到了开馆的前一日下午,玻璃橱窗内依然空空荡荡的,温莎王室又半天没有消息,委实是将圣彼得市的执政官急坏了。
潜伏在暗处的血族们,也被这娇贵又龟毛的温莎王室弄得不耐烦了。
叶棉早几日,便与密党中其他人接上了头,轮流守着展览馆与温莎家族的产业,也没见什么大动静。
眼看着离开馆时间只剩不到二十四小时,温莎家的人还没出现,叶棉不得已,又跑去找温莎老夫人套近乎。
“温莎夫人。”叶棉状似不经意的看向展览馆的方位,眼睛里闪动着少女的狡黠,仿佛仅仅是一时好奇一般,“不是说王室有一批藏品要运到展览馆中么?怎么都现在这个时候了,还没见着温莎王室的掌权人?”
“年轻人,总喜欢这样神神秘秘的,这又什么奇怪的?”温莎老夫人这一回,却像是有了免疫力一般,虽然对叶棉的亲切不改,但是口风却是越来越紧了。好似并没有收到叶棉的暗示一般。
叶棉的手指摩挲着书页,古朴的指环在老夫人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的,可就是没什么效果。
之所以这么多人选中了温莎老夫人下手。一来是因为她曾经处于温莎王室的权力中心地带,至今也依然存在着一定的影响力;二来却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老夫人好似渐渐退出了决策中心,转而开始享受生活,身边的警戒程度并不高。
叶棉揣摩着温莎老夫人的表情。也不知道这位是真不知道消息,还是魂戒对这人使用了太多次,所以产生了抗性。
转眼之间,又到了私人医生为温莎老夫人做检查的时间了。
然而这会儿时间紧迫,叶棉多缠着温莎老夫人问了几句,一直到那位名为安鸠的私人医生出现。她才恋恋不舍的告别。
只叶棉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不久之后,庄园里的人仿佛都失魂一般。陷入了呆滞的状态。
而那位专修心理学的私人医生,坐在温莎老夫人对面,与她机械的对答了几句,忽而扯动了一下嘴角:“这催眠手法,未免太业余了一点。”
刚出了温莎家的庄园。叶棉的通讯器里便接收到了一通没有来源的通讯。
通讯器的另一端的人声,低沉而沙哑。仿佛是电磁波段里的杂音一般,让人难以辨认。
——那是诺菲勒一族的族人,是血族里难得长相丑陋的种族。说是丑陋,都有些太过谦虚了,而且也因为这样的相貌,他们并不长出现在血族的聚会中。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惯于隐藏自己,诺菲勒族是极好的潜伏者与窃听者,如果他们想要隐藏的话,即便是等级比他们高上许多的血族,都很难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这个种族的声音很有特色,叶棉也是习惯了许久,才能够辨认出对方说话的内容。
大意莫过于,带着圣杯的温莎族人出现了。
不过附带着的,还有一个十分让人恼怒的消息。
温莎王室的人并不信任市政府的能力,所以带来了家族中的护卫,不容人拒绝的,想要插手进市政府的防守布置中去。
连温莎老夫人,能够支使动四个异能者为她搭理院子。而温莎王室带来的护卫,直接就是一队战斗型的异能者,而且都是温莎家族培养了许多年、备受信任的护卫,连往里面插内奸的机会都没有。
圣彼得市的执政官自然是恼怒的,却没有拒绝的权利。不然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故,嫌疑不都落到了自己头上来?
而对于密党而言,这多出来的守备,或许会增加一些变数,但其实也不算是一件坏事。
说到底,密党和联邦上层是签订了秘密协议的。虽然对于密党偷取圣杯的事情,联邦政府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密党也不能做得太过分,伤了盟友的面子。
最好的情况,自然是在这批藏品抵达展览馆之前,就从温莎王室那儿直接夺过来。偷也好抢也好,就算事情闹得大了,也是温莎王室自己丢脸。
但如果圣杯失窃,是在展览期间的话,执政官便不可避免的遭受温莎王室的谴责,或许还会影响到自己在公民眼中的形象。
现在温莎王室,自己将守备的职责揽去了一半,甚至几乎可以说将联邦的政府人员架空。那么一旦出事,他们也没办法将全部的责任栽到圣彼得市头上来。
不过这所有事情的前提,便是那圣杯,是真的。
如果不是,以上的前提,便都和他们这群不法分子无关了。
盗窃圣杯这件事,自然是早打算早好,若能在开馆前就成功。不至于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那还有希望将不良影响降到最低。
叶棉这会儿到不了现场,就算到了,只怕也进不了还没开馆的展览馆内,自然是见不到实物的。
她看了一眼诺菲勒传来的影像,和大致目测得到的尺寸。单从外形上讲,似乎与乔安娜形容的并无二致,那么这一趟行动,是势在必行了。
入了夜,所有的展品已经放入展柜。交接人员也都处理妥当,大部分工作人员纷纷退场锁馆,馆内只剩下了守备人员。
在展览馆附近的一间私人住房中。叶棉与这次行动的另一位领队碰了面。
对方来自天性善战的布鲁赫族,名为巴赫,长着一张英俊的鞋拔子脸,好像谁都瞧不上一般。在巴赫眼里,一个面孔陌生的血族、看起来也十分弱鸡的血族。又是出自那个以不靠谱著名的克里斯汀麾下,只要不拖他后腿就是万幸了。
叶棉本来还本着合作的态度,祭出一副友善的表情,企图与对方好好沟通一下。谁知道这人实在太大男子主义,带领的部队又全是自己一族的,对叶棉的话充耳不闻。
碰了几次钉子。叶棉咬了咬牙,也就学乖了。看着巴赫那态度,只怕到时候行动的时候。两人多半是会分开的。
虽然是决定当夜行动,但还不至于蠢到什么都不知道,只依仗着自己的实力,贸贸然就突入。
诺菲勒包揽了斥候的工作,在守备人员轮换了几轮后。就将展览馆的大概布置摸得差不多了,顺带将地图也传到了叶棉和巴赫的光脑上。
相较起来。屏息凝气,守卫倒是极容易避开,反而是无所不在的监控系统,要麻烦得多。
不过行动的不止有叶棉和巴赫这样的战斗人员,光脑人才同样在全力渗透入监控系统中。
只是这工作浩繁,又随时可能被监控系统检测到,因而进度就较为缓慢,开拓出来的地域也不甚宽广。
在种种限制下,技术人员只能捡着监控系统最薄弱的区域,尽力以最隐蔽的方式,开辟出一条通往圣杯展厅的道路来。
两方人员一边移动,一边协调。
每次光脑技术人员只能控制一小段线路,就必须时刻掌握叶棉他们的动向,以便在他们通过一方区域之后,迅速切断对其的掌控,而后快速夺取下一段路程的监控权限。
这样一来,进度自然不会太快。
而且那些专精技术的人才,手中只有大致的展览馆地图,和截取到了一堆数据。他们只管选择看起来最简便的道路,又哪里知道具体会遇上些什么情况?
正常通道处的监控自然是最严密的,于是叶棉与巴赫两人,自然少不了走地板下或者天花板上的狭小通道。有时候通道口实在太过狭窄,甚至不得不往回退一段道路。
爬到目标附近时,他们离着圣杯的展览柜,其实还隔着一层天花板。
不过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即便附近没有通风口,也没有多大关系了。
黑暗的天花板上,叶棉的指甲突然的抽长,漆黑而又锋锐,轻易的刺入天花板的复合材料中,悄无声息的切割起来。
“小心点。”身为布鲁赫的战士,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表现,这对于巴赫而言,便有些忍不住怀疑叶棉的能力,“万一碎屑抖落下去,便有可能触动警戒。”
“我想你不说话的话,我们被发现的可能性更低。”叶棉一边压低了声音抬杠,一边还颇有余力的切割着。
一个恰好只容一人的小方块被割了下来,叶棉将指甲插入切下的部分,小心翼翼的将那块天花板提起来,放到一边,才探了头往下看去。
透明的展柜里,一只精致的金色酒盏映入眼帘。
“没什么感应啊……”叶棉在心里偷偷的嘀咕着,“难道要摸到才行?”
“你发什么呆?”巴赫将她往旁边轻轻推了推,“你不敢就让我下去。”
叶棉瞪他一眼:“莽夫!”
——这么急吼吼的下去干嘛?好歹先观察一下下面的情况吧?
ps:
本来应该是今天三更,明天一更的……
结果太久没三更了已经不习惯了t。t一不小心就弄得有点晚了……
所以最后一更挪到明天晚上,今天和明天都是两更》_《
二更大约零点左右。。。
正文 116黄雀在后(二更)
外面的走道时而有守卫巡逻,而到了真正的展览大厅,却是空旷的一片,只有无数的宝物在暗夜中散发着神秘的光晕。
按照诺菲勒听到的消息,这样的布置,一是为了防止守卫监守自盗,二是空旷的大厅更便于监控系统的流畅运行。
这也是处于温莎王室对自己的绝对自信,认定了外界的重重守备之下,不会有人悄无声息的溜进大厅之中。
叶棉听了这理由,只觉得那温莎王室的脑子蠢得很,展览大厅里一个人也不放,只要监控器一个没监控到,岂不是东西丢了也不知道?
不过这倒是越发方便行动,所以她也不会好心好意的去提醒那群傻瓜。
叶棉探了探头,用余光扫了扫各处的监控器。只听隐形耳机里,技术人员简短的一声“ok”,所有能够监控到圣杯的摄像头,不约而同的扭开了脑袋。
叶棉的脚踝上绑着看不见的丝线,被巴赫倒吊着接近了圣杯的展柜。
她要亲手确认圣杯的真假,自然是不肯让巴赫下去的。至于理由嘛……
叶棉很是虚伪的恭维道:“你是布鲁赫的战士,自然力气比较大,拉得比较稳啊!”
随随便便拎出一个血族来,难道还拽不动一个人?!还是说,如果是巴赫下去的话,叶棉就打算装作一个不稳,让他摔个底朝天?
巴赫冷笑一声,眼望着叶棉似乎在说:“我看起来有那么蠢?”
能够达到伯爵级、与叶棉平起平坐的布鲁赫战士,都有着万人斩的称号。当然,万人只是一个虚数,真正倒在他们锋芒之下的敌人数不胜数,岂是一万就可以清算的?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冷眼,却不自觉的带出万人斩的阴寒煞气。这也算是布鲁赫特有的威压了。
然而叶棉在这浓烈的煞气中,虽睁着一双无辜之极的眼睛,却没有一丝惧怕之意,似乎控诉着巴赫,居然欺负一个小女孩!
眼看着这无耻的装可怜并没有用,叶棉也就干脆收了起来,转而从鼓鼓囊囊的腰包中掏出一物:“你看这是什么?”
巴赫的瞳孔微微一缩,满身的煞气几乎凝聚成一只长矛:“圣杯?”
“准确的说,是一个赝品。”叶棉微微昂起下巴,看起来骄傲无比。“你不会什么都没有准备,打算直接拿了就走吧?”
“……”巴赫瞪她,有强力的武力傍身。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堂堂密党,难道还怕魔党来抢么?
——所以说莽夫就是莽夫,习惯于武力解决,而甚少动脑子。
叶棉好似看着一头蠢物:“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好么?就算要添,也应该给魔党添麻烦才对。”
毕竟联邦也是密党的盟友。不要让别人下面的小官难做嘛!拿一个赝品以假乱真,只要温莎王室没有察觉的话,那不就一切平安了?就算是察觉了,但温莎自己派了人看着,这东西也没有凭空不见,谁知道它拿来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么个模样?
而且,如果魔党来抢的时候,会不会就把这只假的。当成了真的?能够闷声发大财,又何必外露呢?
叶棉眼睛里的鄙视如此明显,巴赫自知想要跟她争的话,只怕她会赤|裸|裸的将这种藐视说出口。既然现在还留有余地,他也没蠢到非让人家批得狗血淋头。
就这么着。巴赫默认了自己提线,让叶棉去取圣杯。
当叶棉的头顶与展览柜的密码锁平齐的时候。她的身形停顿在了半空中,仿佛在打量着这个柜子怎么弄来。
天花板上的巴赫“嗤”了一声,不就是悄无声息的破坏掉防弹玻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