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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小埃简洁的回答道。
“可为什么,你一点疼痛的表情都没有呢?”
“因为没有作用。”小埃突然转过头来,“除了博取你的同情心以外,露出狰狞的表情,我的痛感并不会缓解一丝一毫。”
他说得太冷酷也太现实,现实得像是将自己的感官完全剥离,只以理性来思考所有事情的因果。
叶棉有些怔怔的看着他,总觉得越发看不明白。
两个人一路走着无人的小道,一路以问答的形式说着话,只能说勉强不让气氛太过安静。
“……做实验的时候,整个人被装进玻璃罐的感觉,很难过吧?”叶棉有点儿小心翼翼的问道,似乎生怕又触及到小埃的伤心事。
可他好像一点儿也没介意,反而回答得十分自然:“我已经习惯了。总有一种……回归母体的熟悉感。”
——说得好像从胚胎时期,他就记得所有的事情一样。
叶棉慢慢的发现,她对于小埃的判断,好像有点儿误差……
他似乎对于外界的一切都不甚在意。欺辱也好,帮助也好,全都平平淡淡,好似什么也无法影响到他。
小埃却是总是一个人,可是却并不寂寥。因为他从来……都不需要第二个人。
就像叶棉从楼上俯瞰时的感觉那样,他拥有一个完整的小世界,只属于他一人,他也只需要这个世界一般。
叶棉微微的叹息,这样的小埃,让人觉得同情和怜悯都显得那么无聊。
她是不是做了一件多余的事情?
叶棉有点儿恍惚的想着。
可是再让她选择一次的话,她也还是会走出去。
就算小埃觉得他不需要,但叶棉却无法坐实这样的事情发生,却只是冷漠而麻木的看着。至少,她无愧于自己的心。
将小埃送到了光脑系宿舍楼附近,叶棉还是提醒了一句:“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固执,但你最近还是不要去那里蹲着的好。也最好不要去人多的地方,行动的时候尽量避着其他人。反正对你而言,也没有和他们交流的需要。”
小埃赞同了叶棉的看法,冷静犀利的归纳今天的事情:“当所有人关注同一件事情时,人体内的激素上身会促进周围人激素的分泌,起到加成的作用,所以极易从众。由此可见,人类是多么盲目而容易失去理智的生物。”
叶棉看着他的脸,却分辨不出来这到底是不是讽刺,只是微微觉得有些叹息:“反正你小心一点,我觉得正常人集体发疯起来,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啊……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仿佛真的是多事之秋,魔党的连番突袭,托托的丑闻,现在温永宁教授也下水了,水木学院名誉大损,连带着学院内的学员都浮躁易怒起来了……
小埃却似乎不以为意,只道:“这个世界,原本就是变态的、疯狂的、残缺的。”
光脑系的住宿区和教师公寓楼靠得很近,叶棉回程的时候从那儿取道,却刚好碰见带着行李的里昂。
乍遇见的时候叶棉愣了一秒:“你这是要离开么?”
里昂忧郁而深情的凝视着她:“亲爱的女神,我不得不离开一段时间了,希望我们很快能够再见。”
叶棉对这种语调向来谨谢不敏,赶紧挥了挥手:“那你还是快点走吧。”
“女神可真是无情啊……”里昂咏叹了一声,却在走之前提醒了叶棉一句:“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再和刚才那个人接触了。”
“为什么?”叶棉有些错愕的看着他,不太明白为什么竟然连里昂都拦着他。按理说来,这次的事情,跟血族应该一丁点儿关系也没有。
“我只是觉得……他有一点儿古怪罢了。”里昂也说不上来,“其实他的比例也很完美,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能感觉到一种微妙的不和谐,好像他整个人都完美严谨到死板了,让我提不起一丁点儿创作的热情。”
——这是个什么情况?
叶棉知道小埃确实是个古怪的少年,但里昂是想表达什么?小埃像是一个假人么?难道还真的可能是人造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520小说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觉醒之卷 097临别的礼物(三更!和氏璧加更!)
那天不顾所有人的阻拦拉走小埃,叶棉虽不后悔,却也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学生会的众人。
其实回头想来,他们有自己的考量,这并非是什么错,只不过是个人行为模式的不同罢了。之所以不同意自己涉险,不过是将自己当成是朋友罢了,而小埃说到底,于他们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但如果真的遇见的话,叶棉自认,心里还残留着一丁点儿疙瘩。只怕当真面对面的时候,又是说不出的尴尬。
因着这样那样的犹豫,再加上小埃最终还是决定退学,叶棉忙着陪他一起办理手续,倒是一直没和其他人碰过面。
小埃依旧是那副模样,有人问便回答,没问题就沉默。只偶尔会默默的将目光投注到叶棉身上,等到叶棉感觉到他的目光,回过神来,他便又默默的移开,浅色的眼瞳平视着前方的空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叶棉送小埃离开水木学院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在上课。
一路无话的陪他走到水木学院的出口,小埃静静的看了她半饷,终于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为什么?”
为什么会在所有人都厌弃他、讨厌他、觉得他是一个怪物的时候,出手将他从人群中拉出来?为什么明明没有太多交集,却一直陪着他跑完所有手续,替他应对各种刁难的人?
叶棉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不由得笑了出来,好像他问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因为,我是你唯一的朋友啊。如果连我都不帮忙的话,那你真的就是一个人了。”
小埃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好像对这个答案有些费解。
叶棉在这样的注视中。笑容渐渐变得微微惆怅了起来:“其实,我只是希望,如果有那么一天,我落到孤立无援的地步时,也有那么一个人,能够站在我身边,不离不弃。”
只是这么小的渴望而已。
——可如果我自己都做不到,又怎么能奢望有人能这么对我呢?
所以啊……只是给自己,多留下一点儿希望,一点儿期盼而已。
过了好久。她才听见小埃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
“真想谢谢的话,就告诉我一个秘密吧?”叶棉有些好奇的看着他,悄悄的小声在他耳边问道。“真的有人造人这种事情么?”
“有。”
小埃答得不假思索。倒是让叶棉都有点儿诧异了:“你真的是……?”
“是或者不是,又有什么差别么?”小埃这一次没有回答,只是反问道,“不过是生命不同的存在形式罢了。无论什么样的形式,多半都是无法自由选择的。既然这样。又何必去忧虑多余的问题?只要接受,然后依照自己的判断生活下去就可以了。”
有那么一瞬间,叶棉觉得小埃原本显得有些呆板的眼神,染上了一丝灵动的光彩,仿佛整个人都多添了一份生气。
叶棉将这话揣摩了一下,才虚心接受道:“是我想的太多了。”
一辆复古的老爷车停在了水木学院的出口。这些乱七八糟的交通工具是南湖市的特色之一,根本没有办法搭到直达的悬浮车。
叶棉看着小埃落座在后座,与他最后寒暄了几句:“之后有什么打算么?回海边么?”
小埃略思索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同时将手中一片轻薄的东西,塞在了叶棉的手上。
“这是什么?临别礼物?”叶棉摊开手掌,只见一枚半透明的芯片放在手上,而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老爷车的后座门依然关了,尾巴正喷着气儿。摇摇摆摆的向前方开去。
“居然还会送我临别礼物么?”叶棉虽然有些好奇,但还不至于急迫到就在这门口看起来,再说了……
一边将小小的芯片收好,叶棉一边走向出口附近的一丛花木,窥见枝叶间隙泄露出来的金色毛发。
“怎么还不出来?”叶棉探头探脑的就往交错的枝条之间看去,对上一双湖水蓝的温柔眼眸。
如果只有唐狮的话,叶棉倒也不觉得十分尴尬。小金毛儿的性格一向是最好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也很快就会忘到脑后。
“叶子已经好几天不理人了……”唐狮拨开花树,从藏身的地方钻出来,微卷的金色短发勾住了几片细叶,看上去有点儿滑稽。
唐狮头顶的金毛儿耷拉着,带着点儿委屈,和一点儿无精打采,显然没有往日阳光灿烂的心情。
“叶子和新朋友相处得很开心么?好像把我们都给遗忘了呢……”唐狮控诉的看着叶棉,而后精神有一点儿萎靡,“阿湛最近心情不太好,虽然他什么也不说,可我还是看得出来。他本来就是那种,就算是难受,也不肯让人知道的类型。”
听到唐狮提起方湛,叶棉的心情又慢慢的沉了下去。
如果说学生会的几个人里面,叶棉见到唐狮最能放松下来的话,见到方湛,那就是最尴尬的状况了吧?
毕竟她当时甩开方湛的时候,方湛说了那样的话。
他本就是个极骄傲的人,就算是挽留,也不肯放下自己的面子。而叶棉走出那扇门的时候,他又说了那样的话,哪里是轻易放得下的?
唐狮似乎觉得有点儿为难,但还是继续道:“虽然我觉得,叶子袒护自己的朋友,并不是什么错误。但对于我来说,更重要的人还是阿湛。阿湛明明心里憋闷着,但他肯定是不愿意与你和解的。所以,叶子……”
“是希望我先道歉么?”叶棉看着唐狮为难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总是让唐狮夹在中间,这只活泼的小金毛儿,也很难过的吧?
叶棉并没有考虑多久,她本来也不愿意看到现在的场面,只是道个歉而已,又不是让她以身相许,有什么好为难的?
唯一麻烦的事情是,就算她先低了头,可是以方湛那样的性情,又会顺着台阶乖乖儿的下来么?
叶棉应下了唐狮的要求,却对如何开场又犯了难。好不容易等她想出一套勉强过关的说辞,略带着一点儿忐忑的向方湛发起了通讯请求,她才发现自己思前想后的那么久,全是白设计了。
通讯才刚想起了一声,就被另一端的人干脆利落的挂断。叶棉连试了好几次,都是这么个结果。
——至于这么别扭么?
叶棉微微叹了一口气,现在看来,只能改天当面去找他了。
暂时放下来通讯器,又想起小埃临走前送给她的芯片,不觉跃跃欲试的插进了光脑里。
说起来,小埃既然读的光脑系,送的难道是什么软件程序?
然而当光脑将芯片读取出来时,叶棉才发现那是一小段录像,体积不太,时间应当不上。
这会是什么?自白?她可想象不出来,平时说话都跟挤牙膏一般,又生硬又死板的小埃,能想出这么一个煽情的主意来。
怀着一丝期待的点开了录像,最初的场景是一片沉寂的黑暗,没有光线,也没有声音,沉黯得仿佛要将人吞没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叶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
然而下一秒,仿佛有一只巨大的手掌攥紧了她的心脏,一片淋漓的血色弥漫开来。
衣装华丽的男人头颅无力的后仰着,空洞的眼瞳直直的看向摄像头的方向,似乎埋藏着无尽的不甘、愤恨与难以置信。
而身边的少女长发逶迤,好像交际舞反转了角色,轻轻揽着男人的腰身,嘴角一丝殷红的液体流淌下来。
两个人皆浑身浴血,脚下的鲜血更是拧成了一滩水泊。
那少女缓缓的抬起脸来,露出她苍白透明的脸庞与艳丽到诡异的红唇,瞳孔一丝暗红的流光划过。
那是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为什么这段录像,会落到了小埃的手里?
叶棉身体僵硬的看着画面,背景是实验室冰冷的合金墙面,而在另外一个录像中,她也同样见到过这个角度的墙面。
罗斯伯爵死前的眼神深深的拓印进她的心底,将她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心悸又轻易的撩拨开。
——罗斯伯爵,竟然是死在她的手上?!
好一会儿,叶棉才撑起精神,努力的闭了闭眼睛,告诉自己这没什么,这没什么……自己不是早就见过自己变身时的模样了么?
可是那个时候,最血腥的镜头也不过是她垂身,仿佛拥吻一般,在方湛的脖颈上落下了一个烙印。哪里像现在的场面,全身褴褛,伤痕累累,而自己,仿佛是饿极出笼、毫无理智的野兽,毫不犹豫的就饮尽一个人全身的血液?
而在另一件公寓里,一个眸如冰雪的男人,同样坐在光脑前,看着上面默默运转的录像。
而身侧的通讯器,则显示着他有十几通未接视讯。
也不知道方湛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将水木学院出口的监控录像给调了出来。他修长的手指轻动,将画面定格在一头银发的少年身上,而一旁的叶棉正露出一个霞光般的微笑。
方湛的眼眸越发凛冽,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他的眉心之间,隐约浮出了些许杀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520小说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觉醒之卷 098血脉觉醒(四更!和氏璧加更!)
异能研究中心的监控录像,从来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而这一刻,叶棉仿佛被摄进了这段默片中。
附近寝室嬉闹的声音,夜风拂动枝叶的声音,藏身花木虫鸣的声音……一切的声息尽数褪去,仿佛浪潮一般的迅猛。
外界的颜色也变得越发昏暝,仿佛有人在她眸前架起了冰冷的玻璃隔板,将周遭的一切都隔离到了另一个空间。
时空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血液凝固了,心跳停摆了,呼吸消失了……原本属于活着的人类的一切,朝她招了招手,头也不回的消散在空气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又也许是一秒不到,叶棉缓缓的眨动了一下眼睛。
她感觉到自己,仿佛占据在寂静的高岭上,低头审视着外界的一切。
五感仿佛全部丧失,又好像越发清晰分明。
她看见从自己的指尖,抽出了一条极为纤细的红色游丝,在空气中延展开来,一直牵系到床头的那株捕蝇草身上。
原本摇摇摆摆极为惬意的捕蝇草,在触及这根红丝的刹那,忽的浑身一震,而后散发出一种低微到尘埃中的臣服气息。
叶棉凝神看着那根红色的游丝,心里不知为何异常的笃定——这是她的血。
她曾经被捕蝇草吞噬的那滴血,此时化作了木偶身上的牵线,交付与她的手上,任由她掌控。
叶棉的手指动了动,然后发现捕蝇草奇怪的扭曲了起来,几乎要将自己打成了结。
好吧——叶棉漠然的想着——看来她操纵提线木偶的技术,还有待提高。
叶棉的“视角”继续向外延伸着,扩展到了墙面的另一头。也扩展到了花木的最深处。
埋在墙内的线路,在她的眼中变成了流动的蓝紫色。空气中的微风,划过一道淡青色的弧度。而隔壁的人与园中的树,体内都有无数条翠色的线条,顺着脉络蔓延着。
她好像总能轻易的发掘能量的来源,发掘它们最集中的地方,仿佛伸手便可掠夺;也发掘它们最脆弱的节点,仿佛轻易便可掐断。
再往远处扩张,“视野”里却出现了一堆相对密集的红点。如果放大的话,有的会如同死物或者普通的生物。轻易被她拿捏到敏感点;然而有的却模糊成一团迷雾,不仅让她雾里看花,而且那花还长了隐蔽的锯齿。随时可以吞没掉她。
——这些,是她的同类。
同样是本能一般的,叶棉的脑海里出现这个答案。
突然的,她触到了最高处的那一点殷红,有种隐约的熟悉感。却又不十分确切。唯一能够肯定的是,对方的能力,远高于自己。
不过对于叶棉贸然的侵犯,这个强大的红点不仅没有恼怒的意思,反而生出一种等待已久的志在必得。
因为对方的友善,叶棉得寸进尺的将所有的感知聚焦到了那儿。然后一副细致的图像在她的脑海里缓缓展开。
叶棉“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乔安娜睁开了双眼,一双红色的眼瞳仿佛在对她微笑。两片诱惑的红唇轻启:“你醒了。”
这一声呢喃极轻,却仿佛一声惊雷,在叶棉寂静无声的世界里炸开来,撕破周身无形的隔膜,将她的声音、她的颜色、她的感官。全部归还。
叶棉心头一悸,犹如电击一般撞在了座椅的靠背上。如梦初醒。
她的呼吸、心跳与脉搏,已经回来了。可是当它们跃动的时候,自己却无法感觉到,自己仍然是活着的。
哦对,她不小心还多了一对獠牙。叶棉皱着眉摸了摸,指挥它们收回牙床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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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种俯瞰世界的感觉,长久的种在了心中,几乎让她生出了操控一切、世人皆刍狗的冷漠。
而方才还在对她微笑的乔安娜教授,此刻悄无声息的从阳台迈进来,唇角微勾,将一杯暗红的液体举在了她的面前:“恭喜。”
叶棉静静的凝视着她,长达五秒,这才接过了充溢着冷香的高脚杯,一口饮尽。
叶棉仔仔细细的观察过了,她与乔安娜之间,并没有那种红色的游丝牵连着。可血脉之中,却又隐隐有一丝联系在呼应着,只是太过飘渺,无法捕捉。
“叶棉,我是你的亲生母亲。”乔安娜如此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的冷酷影响了她的心智,此刻的叶棉,听到“母亲”这个词语,一丝动容也无。仿佛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名词,定义着一段普普通通的关系,甚至远不如“导师”的分量更重。
“亲生母亲?”叶棉听到自己用毫无起伏的语调问道,“赵兰亭?”
乔安娜没有一点儿被冒犯的感觉,反而感觉叶棉只是单纯的讲了一个极其可笑的笑话,甚至愉悦的轻笑出声:“你怎么会这么想?难道你真的认为,你是叶桦的女儿?”
……不。
叶棉从来没将叶桦当做是父亲。
可原来,叶桦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是。
“我是……”乔安娜强调道,“你和叶橡的,亲生母亲。”
捕捉到某个刻印到灵魂深处的词语,叶棉心头一动,抬起头来,语调虽未变却掩不住那丝期盼:“哥哥……还没死?”
“哦不,他死了。”乔安娜极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