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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家子-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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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婉避开儿子的眼神,吞吞吐吐地道:“你没进家里的族谱,不算嗣子,如今顶多算是家里的继子。”

    王筱一时很是接受不了,语气激动道:“那娘以前为何跟我说,我是王鹏的嗣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若是一直都不是家里的嗣子也就罢了,可如今落差太大了,他立马就从富贵公子哥沦落为一文不值的穷小子了,这让他情何以堪呢?

    程婉开始说起当年的旧事,“筱儿,你还记得你六岁前的事吗?那时你父亲过世了,你继祖母为人刻毒,为了独占家产,差点就将我们母子磋磨死了。后来没有办法,我只能向你姑婆求救。

    你姑婆来了后,好不容易才说服你继祖母放我走,却死活不让你离开,理由是你是他们家的男丁。可我哪里不知道,她为人有多阴险,为了家产,指不定我前脚刚走,她后脚就能让你夭折,最后,我们只能打定主意让你过继。可一时哪有什么合适的人家,就是有那无子的,一过继,我们也要母子分离的,我怎么舍不得?最后,我们把目标定在老爷身上,他根本就不在老家,就是过继了,我们也不会母子分离。

    可谁知临到头了,你姑爷爷却强硬反对,说是等他死后,才允许你过继,在他生前别想,于是这事就拖了下来。其实也不怪他反对,因为这种过继,是件很犯忌讳的事情,一般只有死人,才会由旁人代为过继的,他姑爷爷显然是不愿意接受这种诅咒的。

    后来,我们打点了族长,博得了他的同情后,他这才默许我们对外宣称你是老爷的嗣子。

    而我们因着过继其实没有成功,所以更要让旁人确信你是真的过继了。也因此,我们在你小时候,就一直告诉你说,你是老爷的嗣子,那也是怕你还小,不小心说漏嘴,再被你继祖母看出端倪,再生出是非来。”

    听起来还真是合情合理,还是为了他好,可他还是恼怒,“可后来怎么不把真相告知我?”

    程婉也有些尴尬,“一年半载后,你继祖母那边消停了,我们后来也就没说过你是老爷嗣子的话了。因为本来就没有过继,生活自然没有任何改变,所以大家就把曾经想要过继的那一段给彻底忘了。”说着又顿了顿,“你看,那些年,你不也一直是给自己的父亲上香,却从来都没有给老爷家的祖先上过香的吗?”可王筱却觉得冤,他一直觉得自己是被强迫过继的,对王鹏家一直有意见,看没人让他祭拜他们家祖先,他巴不得呢,哪知道居然是因为没有过继的缘故。

    王筱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转而对程婉道:“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程婉满脸为难,“姑妈曾让你大舅去找族长办过继的事,老爷不同意,后来我找老爷说情,他还是不肯。”

    王筱满心烦躁,在屋里团团转。

    程婉见了,安慰他道:“筱儿别急,我们再跟鹏哥好好说说,要是能说通记在名下,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

    王筱却没有这么乐观,要能说通早就说通了,以前都没说通,现在王睿回来了,就更难说通了,刚才王睿对他,可没有丝毫善意,可他也不愿泼冷水,如今这样至少还有梦,若是他娘都放弃了,那就真没指望了。

    他想了想道:“娘,你说他为什么那么反对,这两年,我跟他的关系虽说不上好,可也谈不上坏啊。”

    程婉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据姑妈猜测,是因为你比王睿大,记了族谱,就成家中长子了,老爷这才坚决不同意。”王筱听了,脸色几乎都扭曲了,他还以为是什么可以改变的东西呢,现在可怎么办?

    母子俩都是一筹莫展,想不出办法来,王筱只好先告辞离开了。

    王筱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着这两年的自以为是,差点被自己蠢哭。

    儿时的记忆,已经有些记不清了,但他知道他亲生父亲是个读书人,还是个秀才,对他也很好。后来,他爹病逝了,之后,好像是一团混乱,最后他们花费了很大力气,甚至成了别人的儿子,这才离开了家,住到了姑婆家的左近。

    他们孤儿寡母的,也没个营生,手头只有几亩地,那是他娘的嫁妆田,只能勉强糊口罢了。所以从小,他就很争气,一方面是把读书当成将来的营生,另一方面也是想念父亲,现在成了别人的儿子,他就越发把读书当成了思念父亲的寄托。多年后,他终于在年纪轻轻的十六岁考上秀才,简直堪称是族中的励志典范。

    然而这个励志典范,很快就遭遇了尴尬,家中为了他的科考,把地都给卖完了,如今是彻底地生计无着了。他虽是秀才,却不是廪生,没有多余的收入,后来只能依靠族中微薄的补助过日子。

    他娘没有什么本事,根本赚不了钱,而他自己呢,也是手无缚鸡之力,没奈何,他还是把目标瞄向了科举。若是能成为举人,那族中的补贴就多了,至少养活他们母子绰绰有余,再者,甚至还有出仕的机会。

    那一整年,他心无杂念,倒真是发奋图强地读书了,也的确尽心尽力了。一年后,他还借了姑婆家的钱,去了省城考乡试,可谁知名落孙山,副榜都没他的份,倒是他大表舅成了举人,他也很为对方高兴,毕竟他们两家很亲。

    之后,族里突然就有了风声,说让族中的富户王续,赞助支援他考学,他也觉得好,想着,等他将来出息了,他自是不会忘了今日王续的资助之情的。可谁也没想到,就这么件顺理成章的事情,王续死活不同意,甚至为此走路都避着他,好像生怕被他粘上了就甩不掉。

    王续如此明显的拒绝,让人无能为力,族中也没有办法强迫他。因为族里有事时,王续每次都是大力支援的,现在总不能为了他,就让人家王续寒了心。

    此后,族里就不怎么传这话了,不过他对王续倒真有了意见,想着,如今你嫌弃我,等将来我考上了举人后,我让你想靠都靠不上。之后,他继续潜心攻读,想着三年后,中举的可能性,总会大多了,尤其还有表舅这个举人指导的情况下。

    之后,他都不知道事情是怎么转变的,有一天,他去找表舅探讨学问的时候,就被表舅妈问到了脸上,说他一个大好男儿,怎么好意思一点营生都不管。他当场羞得就躲回了家,根本就没脸见人了,之后他再也没有去过姑婆家。

    后来有一天,娘带了一大袋的粮食回来,还很高兴地跟他说,以后他们家的生计有着落了,他虽然不明白生计怎么就突然有着落了,可这些问题他不想问,也不敢问,他只知道娘高兴,他也高兴,这就行了。

    再之后,他糊里糊涂地跟着他娘进了王家的门,知道对方是他的嗣父之后,他就更觉得理直气壮了。

    来了王家之后的日子,就好像生活在梦中一般,再也不用担心衣食无着了,甚至后来,鹏叔还给了他一个月一两的零花钱。他觉得他娘可能真是鹏叔的真爱,这都爱屋及乌到他身上了,看二郎不过半两银子呢,他就能拿一两了。

    他有生以来,都不曾生活得这么宽裕过,而紧随而来的,就是他突然就多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这些朋友,各个都很体面,有的跟他一样有着秀才功名,而有的虽然只是童生,但家里钱财不缺,总之各个都是拿得出手的人物。

    之后,跟他们交流多了,他就开始觉得王鹏拿不出手了,慢慢地就有几分瞧不上了。如果说对王鹏,他还有所收敛的话,那么对二郎,就真没那么客气了,他经常奚落嘲笑对方。

    再后来,这些朋友陆续给他介绍女方,他这才开始催促着他娘抓紧他的亲事。可谁知,一波三折,刚开始是因为怀着三郎拒绝了,后来因为他继父心情不好,一直就没办。现在王睿总算回来了,事情也过去了,可好,如今告诉他,他根本就不是家里的儿子了。

    他估计家里是不会为他娶妻了,而没有王家的加成,他还能娶到什么样的妻子?毕竟他也不是真蠢,他的那些朋友可一直都以为他是王鹏儿子,才会介绍那些条件不错的女子的,想到这些,他愁得头发都白了。

第60章 大郎的待遇() 
自从王睿回家后,整个王家都是围着他转的,王鹏连铺子都不去了,就打算先把他的事给安排好了。

    要说二郎对大郎嫉恨吗?那是绝对的。可他更知道,他的对手从来不是大郎,那就不是一个级别的,选错对手这样的悲剧,他是不会做的。

    原先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对手会是王筱,王筱不是家里的亲子,却有着秀才功名,而他呢,好歹是家里的亲子,他们两个优劣基本持平,但有了程婉的加成,王筱还要偏强势一点。原本,他辽打算借着他哥的势打压王筱的,可没想到王筱根本就不是家里的儿子,顶多算是个寄宿的,尤其还待不了几年了,他自然就没了兴致。

    如此,他的目标就要换一换,比如三郎。虽说三郎还小,可他是程婉的儿子,注定是站在程婉那一边的,而程婉这女人,这两年仗着得宠可没少憋屈他。

    因着这份心思,所以大哥一回家,二郎就盯着他的衣食住行,看看能不能顺便干点什么。

    这些年,他嫉恨大哥不是没有理由的,那优待绝对是方方面面的。果然,第二天,父亲就找了锦衣坊的人来给大哥裁衣裳了,一裁就是四套,每套价值不下于五两。他看着心里没滋没味的,他到王家镇两年了,他爹都不曾想过,让锦衣坊给他做件衣裳,结果他哥一回家就有了。

    锦衣坊的衣裳,在他们这一片,那绝对是身份的象征,能穿着五两以上的衣裳,那至少代表着富庶。但锦衣坊的衣裳,却不在他们家的日常开销之内,二郎也就一直没有。

    不过,程婉母子却是各有一件的。

    王筱对此很是自得,也经常显摆,不过据他所知,那是王筱自己出钱做的,以他的零用钱来看,那也是足足存了半年的。至于程婉的那件,据说是怀孕的时候邀宠,父亲才应承下来给做的。

    只不知这会,那对母子的心情如何?当她们发现,她们炫耀的存在只是别人的日常配置的时候,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不过,他知道这点刺激还不够,而他爹在这方面一向是给力的,他要是不把方方面面地都弄得大哥高人一等,那就不算完。果然,随后他又看到父亲给大哥屋里添加摆设、挂饰。这两年,父亲其实一直在给大哥屋里添东西,所以这次添置的东西不多,但是都挺雅致的,想来也不便宜。

    最后,他终于看到他想看的了,父亲为大哥安置了小灶。衣裳,程婉抢不走,摆设,程婉也不能到大哥房里搬,所以只有吃食了,厨房可是共用的,这也是程婉唯一能动脑筋的地方。

    这几天的事情,不只他知道,程婉她们也是知道的,毕竟父亲这回是大张旗鼓地办的,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若是以往,父亲一定是悄悄办了,办完了别人都不带知道的,而这次似乎是因为大哥在饭桌上的一席话,父亲终于觉得偏心有理了。他才是一家之主,在自己家里,本来就不该有任何顾忌,就该是怎么舒坦怎么来的,只有别人适应他的,万没有他适应别人的道理。

    可他的这番动作,程婉却真适应不了,她悄悄地找人透出风去。没多久,还真有个白目的找上了父亲,那就是酸秀才王禄。

    王禄是个迂腐的读书人,但同时也推崇王显这个举人,所以很乐意为他们家出力,而因为他秀才的身份,父亲一般情况下,还是会给面子的。当年似乎就是他跟父亲说,王筱既然进了一家门,就不要分彼此,然后王筱真就成了家里的少爷,日子甚至过得比他还滋润。

    今天,他又过来说教了,说些什么要一碗水端平,不要错待王筱的话。可王鹏这些日子,正懊恼自己给了外界错误信息,如今又怎么可能会再听他的,甚至他都开始后悔当年听了他的话,把王筱给捧高了。

    当下,他就对着王禄就说了,他哪里错待王筱了,是不给吃的还是不给穿的,更不用说他还给了对方每月一两的零花,到底是哪里错待他了,有几家继子是过得这么舒坦的?

    王禄被王鹏的气势所夺,可还是强辩道:“可是,可是,你给你家大郎添了那么多东西,怎么能没有王筱的份?”

    王鹏更是冷笑出声,“难道就因为家里多了个外人继子,就不能对自己的亲子好了,这天下间哪有这个道理?王筱若是受不了,那就让他从我们家滚出去。”

    王禄看他真上火了,也不敢开口,当下只灰溜溜地走了。他是个秀才,是让人敬的,可要是对方真不给面子,他,他还真是不能怎么样的。

    可他走后,王鹏怒火却没消,他发现自己是真做错了,他一直以为他善待王筱,旁人会说他的好,可却忘了还有一句话,叫做人心不足。再这样下去,将来他百年后,旁人还真会觉得王筱就该分他的产业了,真是欺人太甚!

    随后,他干脆又去给大郎买东西了,做完了春裳还能接着做夏裳,鞋子也可以多做几双,挂饰买多点还可以天天换着带。回家后,一看到二郎,立马宣布二郎的月钱也该是一两的,然后又把这两年少掉的月钱给补足了。二郎看着父亲抽风,很有些意外,但却不会拒绝这份好意,这两年,为着月钱不及王筱的事,他都不知被多少人嘲笑奚落过了。

    这会,二郎心里虽然舒坦了点,可也没忘记给程婉拱火,他可是很乐意让程婉去碰钉子的,省得她天天把自己太当回事了。

    这日,他在确认过大哥的菜色适合三郎后,特意露了消息给程婉,然后躲在一旁等后续。

    程婉果然没辜负他的期待,不一会,她就带着三郎浩浩荡荡地奔向了厨房,当果真看到那份珍贵而适合三郎的饭菜时,她的眼睛当场就气红了,干脆以三郎喜欢为由,强硬地劫了下来。

    厨房的人莫衷一是,最后还是让她把东西拿走了,可他们也不敢去见大郎了,毕竟对方看着也不是好欺负的。

    于是,这日中午,大郎居然发现,没人给他送饭了,他居然在家里饿肚子?正当他忍无可忍,要去厨房问罪的时候,父亲来了。大郎特意看了看父亲,却发现他似乎完全不知情,于是跟父亲告状道:“爹,中午没人给我送饭。”

    王鹏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厨房老张办事一向牢靠。”

    大郎脸色登时就黑了,“难道我还会说谎?!”

    王鹏看他急了,连忙安抚道:“没有没有,你别急,爹会查清楚的,不会让你受委屈。”

    说完就奔着厨房而去,相比起下人,他自然更相信自己的儿子。想到那些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动大郎的伙食,他心下怒火更盛。

    王睿犹豫了下,到底没跟过去。这厨房的人要是没人撑腰,是没胆子动他东西的,而这家里敢这么干的人,还能有谁?

    另一边,王鹏在厨房了解事情经过后,却火了:“我交代过,那是大少爷的饭菜,你们耳朵是聋的吗,为什么会被别人拿走?程姨娘再矜贵那也是妾室,谁给她的权力动大少爷的东西了?你们是我聘请的,不是程姨娘请的,我以为你们该知道端的是谁的饭碗,再有下一次,你们统统给我滚蛋走人。”顿了顿又道,“程姨娘要有意见,你们让她直接来找我。大少爷的饭菜呢,还不赶紧给我做,等什么呢?!大少爷都饿了。”

    厨房的人嘴上唯唯应是,心里却是大吃一惊。这种事,程姨娘还真不是第一次做,以前有次拿了二少爷的饭菜去给王筱,事后还硬说是拿错了,家主那时也不过让他们再补一份,就轻轻放过去了。若不然,他们这些人又怎么会对二房,对王筱,比二郎他们更尊敬?不过,现在厨房的人也看明白了,以后不能只顾着捧二房的人,大房尤其是大郎更不能怠慢。

    王鹏本还要找程婉理论的,可又觉得小题大做,想着厨房的人都告诫过了,以后应该也出不了幺娥子,也就放过去了。

    晚饭时分,程婉要故计重施的时候,却遭到了阻扰,一点便宜都没捞到,惹得她大发雷霆。

    她怒气冲冲地出了厨房,知道找王鹏没用,想了想,就决定去找大郎。她到了大郎房里后,就对大郎说道:“大郎,你的饭菜很香,三郎馋了,以后你的就让给三郎吧,让厨房的给你另做。”

    大郎扫了她一眼,轻慢道:“程姨娘真会说笑,我的东西,从来就没有让人一说。”

    程婉见了他这神态更是怒火上头,当年她也一直就没见他激动过,可就是让她败得不明不白。新仇勾起旧恨,她怒道:“你可不要后悔,等老爷勒令你让给三郎的时候,那你的里子面子就都没了。”

    大郎一脸的无动于衷,“那你就去找父亲好了,也让我看看父亲到底有多偏疼庶弟。”说着,他还看了懵懂的三郎一眼。

    他确信,他爹不会也不允许别人动他的伙食,至于以后,他爹有没有让他关照庶弟的心思,嗯,那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他可不想考虑这些恼人的问题。

    程婉顿觉颜面大失,气得跑到王鹏跟前哭诉委屈,“鹏哥,厨房的人欺人太甚,俊儿想吃口好的,他们都不同意,你把他们都赶走吧。还有大郎,居然也不知道谦让弟弟,太过分了。”

    王鹏没想到程婉还有脸来告状,审视地看了她一眼,“你所谓的吃口好的,就是抢别人的饭菜?”

    程婉登时就委屈地红了眼眶,“可是鹏哥,那些饭菜容易克化,正适合俊儿吃。”

    王鹏道:“那是大郎的饭菜。”大郎在外几年,身体没以前好了,如今的饭菜搭配,还是他特地找大夫问过的。

    程婉很是不平,既使不能夺过来,那也不能没了三郎的份,“可那也不用只给他一人吃吧,我不管,三郎也要有。”

    可王鹏这个慈父却拒绝了,“不行,那些东西价格昂贵,三郎还小用不上。”

    程婉这么些年的受宠不是假的,她什么时候退让过,若为的是王筱,或许还有点心虚,可这回是三郎啊,是这个家的亲生儿子三郎啊,那还凭什么退让?于是,她大声嚷道:“凭什么大郎吃得,三郎吃不得,你给我说清楚。”

    王鹏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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