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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王妃,烈王不二娶-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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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这没事了,你那……”轩辕枫瞟了一眼司徒暮雪,见她还是冷冰冰的,不禁同情起轩辕烈了:“大哥,有什么事就别藏着掖着了,说清楚,别人领情就领,不领,咱们也没欠谁的!”

说完,轩辕枫甩甩袖子,站在院子里等轩辕烈出来。

轩辕烈听完轩辕枫的话之后,颇有感受。他见司徒暮雪还是不肯退让半分,这才说:“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你觉得那些世子是陌堂弟请来的,陌堂弟就应该光明正大的处理他们。雪儿,陌堂弟为何接近你,你是知道的。如果他为了你,处理那些世子,势必会得罪城中中贵族,对他不利。如果他不拿出姿态来,你和你爹也不会放过他,一样的,对他不利。”

“所以呢?”司徒暮雪隐约觉得轩辕烈话里有话。

“所以,这些世子,一定会有所处理的。但是,最多是罚些银子,派人来道歉。如果你想要更多更深刻的惩罚,那是不可能的。”

司徒暮雪恍然大悟,她立刻反问他:“大皇子,你今天来,不是专门为了看雨荷,是来做说客的,是吗?”

司徒暮雪问得太尖锐,尖锐的,轩辕烈无法回答她。

“大皇子,请回吧。”司徒暮雪站起身来,对着他下了逐客令。

轩辕烈愣在原地,他张张嘴,本还有些话想说,最后,还是沉默。

有的时候,轩辕烈也觉得很无奈。轩辕凤天刚刚即位,这个时候,需要的是稳定和谐,而不是矛盾的激化。站在他们的角度上来看,这样处理世子最为中庸,既摆出姿态来了,足以安抚芸雨荷一家,又不会令那些世子太过难堪。

一团和气,才能利于皇位的稳定。

可是,他们也都知道,司徒暮雪不会答应的。所以,轩辕凤天才叫轩辕烈来做说客,希望这件事,不要再闹下去。

轩辕烈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司徒暮雪这样的反应也是他意料之中,只是,他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其中的苦,也无法说清。

轩辕烈很无奈,每次,在他和司徒暮雪关系变得融洽时,总是会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他原本可以娶她,轩辕枫闹一出下药堕胎的事,他好不容易得到了她的谅解,可以名正言顺的追求她了,轩辕陌又闹一出游湖事件。

他有这两个兄弟,还真是老天爷瞎了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司徒暮雪见轩辕烈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离开,气得自己提起裙摆,抬腿要走。

轩辕烈拦她,司徒暮雪往边上躲,两人跟老鹰捉小鸡似的,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几圈,最后司徒暮雪恼了,伸手推他,谁知道他结实的跟堵墙似的,不但没有把他推开,自己被弹了出去,呯的一声,整个人摔倒了。

轩辕烈吓的魂都没了,平常人这样一摔,都会痛得吡牙咧嘴,更何况司徒暮雪是孕妇。

他急忙把她抱起,平放在旁边的罗汉*上,等司徒暮雪缓过劲来,轩辕烈才松了口气:“罢了罢了,我也不劝你了,你这样迟早会把我吓死。雨荷的事,我再去争取,雪儿,我求你了,你回将军府好好养胎好吗?别再憋着气,生气伤肝。”

司徒暮雪见轩辕烈堂堂一个大皇子,如此接地气的说生气伤肝,一个没憋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她笑了,轩辕烈才敢笑,搂着她,许久许久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替雨荷抱不平!那些世子,不学无术,光天化日的敢轻薄良家妇女,你们皇家,不杀一儆百,还想包庇,天理难容!”司徒暮雪一提起这事,就火冒三丈。

轩辕烈频频点头,他知道,司徒暮雪并不是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只是一心维护芸雨荷,这才不管不顾的。

“雪儿,本王答应过,等这事过去之后,寻一个合适的机会,本王会教训那几个起歹念的王贵公子。但是,现在父皇刚刚继位,形势不稳,局势微妙,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很紧,很敏感。如果这个时候动了那些世子,只怕……”

“只怕六王爷巴不得看到天下大乱,对吗?”司徒暮雪静下心来听轩辕烈说完之后,她冰雪聪明,很快就猜到了轩辕烈的担忧:“先前,三世子要娶我,为的是我爹的兵力。退婚后,他又来找我,还是这个目的。现在雨荷出事,他却躲着不出来,无非是想激化矛盾,让我愤怒,这样,他和六王爷就能借机闹事。大皇子,我猜得对不对?”

轩辕烈盯着司徒暮雪发呆,有时候,他发觉,女人不能太聪明。如果太聪明了,男人会有种无所遁形的局促感。

司徒暮雪见轩辕烈不说话,只当他默认了。

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生气,但一想到芸雨荷白白被人欺负,心里还是愤愤不平。

“就算我不追究了,我舅舅他们还是气难平。我做外甥女的,一点忙也帮不上,心里真的很不舒服。”司徒暮雪忍不住的娇嗔,她郁闷的玩弄着自己的发梢,发尾在自己的手心扫来扫去,有点痒,无形间也缓和了她烦躁的心情:“我就是替雨荷不值!”

轩辕烈挑眉,他从认识她到现在,从未见过她小女儿状。有时候,她强硬的态度很容易让人忽视她的年龄,她的强大,也总是让人误以为,她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其实,她也不过是一个及笄之年的女孩,就算经历了再多的风雨,也是个小女儿。有人依靠,有值得依赖的人在身边时,就会不经意的,流露出最为纯真的小女儿姿态。

“雪儿,假如,我帮你完成了一件你现在最想完成的事,你能不能忍一时之气?”轩辕烈握着她的手,将她的发梢,也轻轻的握在手心,痒痒的,让人的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司徒暮雪红了脸,侧过身去,背对着他,闷声问他:“那要看你做了什么让我高兴的事!”

“我这些天在努力的,正是你所托之事。怎么,雪儿不想知道答案吗?”

司徒暮雪一听,立刻翻身坐了起来:“玲珑碎你有消息了?”

“不只玲珑碎,我还查到了别的。最晚明天,所有的证据都能送到你面前。你想怎么样,全听你的吩咐。”

司徒暮雪眨了眨眼睛,望着他,似乎不相信他的话。

轩辕烈点头,她紧张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你真的……真的查到了我娘惨死的原因?她……她是真的死于难产,还是……还是被人害死的……快告诉我啊!”

司徒暮雪说到后面,几乎是嘶喊。

轩辕枫站在院子里,都听到她的绝望的喊声,唬得慌了神,急忙跑进去,看见司徒暮雪已经是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轩辕烈迟迟没有告诉她他所查之事的进展,就是怕她不能镇定下来。她现在不能激动,情绪不稳定会影响胎儿。

可是,云慕裳之死的真相对司徒暮雪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大哥,这是怎么了?”轩辕枫看不懂这情形,他不明白轩辕烈说了些什么,弄得司徒暮雪这样失态,不但哭了,还哭得这样凄厉,凄厉之中,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轩辕枫不知道轩辕烈在帮司徒暮雪查云慕裳的事,轩辕烈也不打算告诉他。见他来问了,只说司徒暮雪气不过雨荷被欺负,轩辕枫以为他们还在纠缠这件事,无奈的挠挠头,又出去了。

轩辕烈等轩辕枫走了,这才安慰着司徒暮雪:“你不要太激动,虽说是十五年前的事,但老天有眼,还是让我们查清楚了。人证,物证,我都准备好了,你何时想要,我就送来给你。”

司徒暮雪哭够了,倚在轩辕烈的身上平复心情。

在这具身体里待的时间越长,就越发的融合在一起。她能感受到她的悲恸,不由自主的痛苦,对死去母亲的思念,对真相的痛恨,对现实的无奈。

司徒暮雪的身体,仿佛秋天里的落叶,她兀自坐在那里,仿佛处在一个真空的环境里,颤抖着,忘记了轩辕烈的存在,也忘记了,自己在哪里。

她的脑子,全是轩辕烈刚才告诉她的内容,如一个又一个深陷的旋涡,将她的思绪,全部拉入了深渊当中。

她先是痛哭流涕,然后突然魔怔,失魂落魄的干坐在那里,如入无人境界,又仿佛走在去黄泉的路上,目光游离,气息紊乱,轩辕烈怎么喊她,都没有反应,着实把轩辕烈给吓得够呛。

轩辕烈紧紧的将她搂住,一手按在她的腰间,缓缓输入内力,护脉保胎,另一只手则搭在她的腕间,观察她的气息和心跳,怕她真的气得昏厥过去。

仿佛走过了一个世纪,司徒暮雪才缓过神来。

她扭头看着轩辕烈,目光全是惊诧:“大皇子,你怎么在这里?”

轩辕烈苦笑,他一直在她身边守候着她。可是,她一发呆,就把他忘了。

司徒暮雪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知何时,她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不是轩辕烈一直用内力护着她,她早就虚弱的趴下来。

她本能的摸了摸肚子,胎儿很乖,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动静。

这些天,她情绪一直不稳定,直到轩辕烈的出现,她才稍稍缓解。郁结多日的那口气,重重的吐了出来,司徒暮雪准备轻装上阵,好好的,清点一下这十五年来的恩恩怨怨。

司徒暮雪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她调皮的冲着轩辕烈眨了眨眼睛,略带戏谑之语:“大皇子,麻烦你送我回将军府。另外,明日午时,还请大皇子把人证物证一并送到……要低调哦!”

☆、第一百零八章 玲珑碎之谜

这晚,司徒暮雪睡得很香,一晚无梦。

一如平常,在天微微亮时就醒来,倚窗眺望,发了半个时辰的呆,再翻了本古籍,喝了小半碗白粥,配着热腾腾的小面点,又歇了会,喝药,漱口,忽然来了兴致,对镜贴花黄。

玉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一边替司徒暮雪梳着头发,一边问她:“大小姐,今天是有什么大事吗?”

“哦,玉圆,你为何这样问?”司徒暮雪放下满手的金钗,转身问她。

玉圆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缩了缩头。她见司徒暮雪仍然微笑着,并无生气的意思,这才回话:“奴婢是看见大小姐一早起来就打扮,这才问的。”

司徒暮雪拿着那金钗看了看,笑了。

确实,她从来不讲究吃穿,衣食住行都很随性。虽然柳氏不喜欢她,但表面上还是要殷勤的送些礼物,金钗玉镯司徒暮雪也装了满了整个梳妆盒,可是,她从来没有用过。

但今天,她不但描了眉,扑了胭脂,抿了红唇,还命玉圆给她梳一个漂漂亮亮的飞天髻,云鬓花颜金步摇,又艳丽又端庄,看得玉圆都直了眼睛。

这打扮,就是进宫,也足以应付。

司徒暮雪并没有回答玉圆,她站起身,在铜镜面前转了两圈,360度无死角的欣赏了一遍自己的妆容,这才走到衣柜面前,打开,从容的从里面拿出一套今天准备穿的衣裳。

上身是藕荷色镂空织绵内衬,外套富贵华丽的蜀锦外裳,绣着雅致清秀的粉色芙蓉花。下身藤纹月华裙长至脚踝,吉祥富贵的牡丹绣花鞋若隐若现,纤步轻移,月华裙层层叠叠,如波浪般晃动,色彩鲜艳却不刺眼,炫丽夺目却不招摇。

司徒暮雪很满意自己挑的这身衣裳,上身之后,随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一条与蜀锦同色系的绢纱,挽在胳膊上,双手轻轻相握摆在腰间,整个人,宛如仙女下凡,美艳不可方物。

玉圆看呆了,张大嘴巴,下巴都快要脱臼。

“大……大小姐,你长的……可真漂亮……”尽管司徒暮雪在恢复容颜的那次,已经深深震憾了她。

但这次,仍然有着触及心底的力量,惊得玉圆忘记了尊卑之分,情不自禁的说道:“大小姐,如果奴婢是男人,一定要娶你!”

司徒暮雪捂着嘴,吃吃笑着。她对自己的美貌从来不是很在意,当初因为轩辕烈才恢复了容貌,后来一退婚,压根把这事当回事。

如今,看到玉圆的震惊,司徒暮雪才觉得,原来一个女的脸是这样的重要。或许,在很多时候,这张脸会成为无往不利的武器。

全身上下全部都打扮好了,司徒暮雪开始无聊了。玉圆收拾房间,就去别的地方忙碌了,司徒暮雪穿着这身华丽的服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

忽然,看见桌上放着的火石,她无聊的,把蜡烛点着。

司徒暮雪退后两步,凝神静气,很快,她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能量,正顺着她的意念,全部集中在指尖。她指了指那烛火,再收回手时,烛火竟然立在她的指尖之上。

司徒暮雪大喜,一转身,随手一挥,那烛火竟然飞到了窗户上。

窗纸烧了起来,司徒暮雪心忙脚乱的拿起桌上的书去灭火。幸亏火势不大,她那本厚厚的古籍在上面用力拍了几下,火便灭下来了。

司徒暮雪坐在窗户边喘气,这是她怀孕后第一次努力练习使用异能。虽然不是很完美,比起前些日子,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玉圆再回到房间里时,发现窗户纸被烧了一个大洞。而司徒暮雪手中的那本古籍,也有烧焦的痕迹。

她见司徒暮雪正儿八经的坐在那里看书,不敢问她为何大白天玩火,默默的叫来杂役重新换了一张窗纸,顺便,请来装裱师傅,把司徒暮雪手中的古籍封面重新装裱一下。

折腾了大半日,司徒暮雪抬眼看天。不早不晚,正好午时。

就在这时,有一黑衣人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跪在司徒暮雪的面前,说:“奉大皇子之命,将人和东西全部带到。”

说完,双手奉上一个木盒。

司徒暮雪打开一看,随意的翻了两下,里面的东西果然能有力的证实昨天轩辕烈所说的一切,沉下脸下,重新合上。

经过昨天的调整之后,司徒暮雪已经很从容淡然。但是,看到这些东西之后,她仍然不能平静。

“人呢?”司徒暮雪问那黑衣人。

“在外面侯着。”

“好,你现在就把他们带进府里来,直接送到膳房去,在外面等我的命令,再押他们进来。”司徒暮雪吩咐完了之后,捧着木盒,起身,走到门外,叫上玉圆,扶着她,款款向膳房走去。

这个时间,司徒明亮一家人正在膳房里团团圆圆的吃饭。

司徒明亮经常在外征战,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在家里。将军府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司徒明亮在府里,全家都要规规矩矩的陪着他一起吃饭喝酒,说说笑笑,营造一种温馨祥和的气氛。

司徒暮雪一直单独在水月阁吃独食,所以,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膳房。

“爹,大娘。”司徒暮雪一进膳房,当即跪在司徒明亮的面前不肯起来。

司徒明亮刚喝了两杯,正高兴着,忽然看见司徒暮雪盛妆出现,正奇怪着,见她突然的跪在自己面前,还未说话,就已经哭得泪水涟涟,急忙扶起她,问:“雪儿,发生什么事了?快说给爹听,爹给你做主!”

“女儿确实有事要求爹做主!”司徒暮雪双手抓住司徒明亮的胳膊,大声的说道:“爹,女儿求你为娘做主!娘枉死了十五年,求爹一定要严惩幕后凶手!”

司徒明亮身体一震,连退三步,如果不是司徒暮雪扶着他,他早就瘫软在地上。与此同时,只听见乒乓一声,只见柳氏吓的面如金纸,双手颤抖,端在手里的碗滑落在地上,摔成了两瓣。

“雪儿,你说……你娘是枉死……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柳氏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走到司徒明亮身边扶着他坐下,然后假装亲热的拍着司徒暮雪的胸口,说:“雪儿一定是被雨荷的事气的,气的魔怔了。你娘明明是难产而死,怎么可能是枉死。我……还有许郎中都在旁陪着……我们亲眼看见的。老爷,你还嘉奖过许郎中呢,多亏了许郎中才保住了雪儿的啊!”

司徒明亮点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话,又不敢相信司徒暮雪的话。

司徒暮雪早就料到眼下的情形,她不急不徐的坐了下来,将手中的木盒交给司徒明亮,慢慢说道:“爹,你且先看看过里面的东西。”

司徒明亮将信将疑的打开了木盒,只见里面包着明黄色绸布,是宫里的物品,才可能裹着明黄色绸布。

柳氏一见那明黄色,就吓得脸色发白,嘴唇控制不住的哆嗦,整个人如同筛糠,软了骨头,软在座位上。

司徒明亮不明就里,将绸布打开,只见里面是宫里药品出入账册。那账册,有些发黄,已经打开,正好翻在了十五年的一个春天的日期。

司徒明亮低头一看,顿时泣不成声。这个日子,他永远忘不了,那是云慕裳被确诊已经怀有身孕的日子。当时,整个将军府都沸腾了,司徒明亮连放了三天的爆竹庆祝。

他还记得,那天,跟今天一样。阳光明媚,春暖花开,清风阵阵,云慕裳弱弱的靠在*边,拉着司徒明亮的手,激动的流出幸福的眼泪。

司徒明亮也记得,当天他就请来了宫里的御医,请他帮忙把脉,开些养身的药方子。那时,柳氏正陪着云慕裳说私房话,后来,云慕裳说柳氏告诉她,千鸢草胜过千年人参,有养身保胎的功能,求他去宫里要一些来为自己补补。

司徒明亮立刻马不停蹄的进宫求皇上赐了三根千鸢草,云慕裳当场交给了柳氏,请她代为保管,每次熬药时,只扔一小截,足以应付最危险的前三个月。

这些往事,如走马灯似的,一幕幕的在司马明亮的眼前闪过。

如果,没有这本药册,他已经忘记。或者说,这些记忆,有关云慕裳的所有记忆,都被他封存在脑海深处。

此时,却如火山浓浆一般,全部喷发而出。

司徒暮雪从未见过一位老人会哭的这样伤心,她现在才真正的相信,司徒明亮是爱着云慕裳的,不但深爱,还是那种不敢触碰的敏感脆弱的爱。

人生最无奈的,大概就是阴阳相隔。纵然是千言万语,情丝绵绵,又能如何。没有后悔药,没有回程路,人生,就是一个永动机,匀速的,不变的向前。

错过,就是错过,悔过,便是终生。

司徒暮雪默默的坐在他的身边,她静静的等司徒明亮哭完了,这才指着木盒的下面,说:“爹,你再看下面那本册子。”

司徒明亮将下面的册子拿了出来,依旧已经打开,有几处折了角。司徒明亮仔细一看,这是京城药草进城的记录,所折的地方,都是许记医馆在一个月之内,入货的草药清单。

司徒明亮看了看日期,又看了看药品,狐疑的抬起头,看着司徒暮雪,问她:“你从何得来的?”

“爹看出什么名堂来了吗?”司徒暮雪反问他。

“这些草药,配上千鸢草,可以配成玲珑碎。这玲珑碎,府上只有两颗,是皇上赐给老夫防身所有。上战场时,老夫曾经用过一颗救命,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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