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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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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一面面厚重的城墙,压得人心头喘不过气来。

    “杀!”吕布狠一咬牙,面色稍显狰狞,如今已退无可退,唯有杀出一条血路。

    “杀!”身后众将士卯足气劲儿,愤吼之声响彻天地。

    在吕布奋勇冲击之下,身后的狼骑营一连破开数十道围堵,往东直奔了二十余里,鲜卑人才罢手而去。

    蔚蓝的天空,一洗如碧。

    青色的草原上,堆积着数以万计的阵亡将士,流出的血液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溪流,哗啦啦,哗啦啦。

    鱼尾坡一役,以汉军的大败而收尾,最高统帅亦身死鲜卑人手。

    梦想留名青史的张懿,也的的确确因此载入史册,不过却是遗臭万年。

    在约定的地方,吕布见到了魏木生以及救下的一众将士。

    见到吕布之后,以郭焕为首的众人纷纷起身相迎,他们能够活着走出鱼尾坡,全都要归功于吕布肯舍命前来搭救。

    经此一役,所有人也都看清了张懿的真正面目,怪不得他之前总是攻无不胜,原来都是暗地里和鲜卑人串通好的。

    清点了一下将士人数,从先前的五万有余,到现在仅仅只剩两万出头,不仅阵亡大半,活下来的士卒,大多也都负伤在身。

    下一步该怎么走?

    这成了眼下最大的难题。

    原先张懿帐下将军数十位,现在,两双手都数得过来。

    有人建议,先退回雁门关,据关以守;也有人建议,向朝廷求援,再请拨些兵马;还有人建议,等来年翻春,气候暖和了再打……

    邬堡内的堂屋里,烛火摇曳。吕布来回的踱着步子,面色凝重,他始终找不到将来的路,所在何方。

    下方的戏策已经喝完了沏好的第二杯热茶,见吕布依旧愁眉,不由问道:“将军,你是想打,还是想撤?”

    “我当然想打,可是,单凭这点人手,我们赢得了吗?”吕布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恍惚。

    战场之上,一个人的实力再强,也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

    听着吕布这股子英雄气短,戏策将手中茶碗重重一放,不由的爆了声粗口:“人手不够,我们可以找朝廷去要,只要将军想打,那就打他娘的!”

    此话一出,恰如醍醐灌顶。

    吕布步子一顿,侧头望向戏策,迷茫的眼神里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他将手中竹简狠狠往地上一掷,右手成拳击在左掌之上,口中低喝:“没错,打他娘的!”

    既然决定了要打,那另外一个问题又随之而来。

    鲜卑人现在所处的西安阳,距成宜最多也就只有一天半的功夫。倘若明天鲜卑人就朝成宜进军,那仅凭吕布现在的这点人手,是如何也挡不住步度根大军的。

    一旦往后撤退,步度根肯定会直接往南扑来,原先那些无数儿郎抛头颅洒热血所夺回的城池属地,又将重新归于鲜卑人的践踏之下。

    正面抵挡不住,却又不能退后半步,这又该如何是好?

    “我愿为将军借十日大雪。”戏策缓缓开口。

    吕布面露狐色,对此表示极为怀疑,虽说戏策满腹韬略谋论,但向天借雪这种已经超出人力的事情,他还是头一次听闻。

    如果真的能够借来十日大雪,那鲜卑人就无法往南行军。

    这对汉军来讲,无疑是件天大的好事。

    从邬堡出来,戏策让胡车儿找来了张辽和杨廷。

    这两人,一人是将门之后,一人是太尉嫡孙。

    戏策分别给了两人,每人一个麻袋。

    杨廷二话不说,直接打开袋口,探头往里面一瞅,全是一捆捆绑好的竹简,不下二十之数。

    对此,杨廷就很是纳闷儿了,抬起头看着这个裹着厚袄的青年,“戏策,你给我这么多的竹简干啥,当柴烧吗?”

    张辽同样也是想不明白。

    戏策也不与两人细说,只管吩咐起来:“文远,你回雁门;杨廷,你回洛阳。切记,务必将这些竹简,亲自交到你们祖父手中。”

    “喂喂喂,戏策,现在鲜卑人大军压境,这个时候你让我回洛阳,真当我杨廷怕死?”杨廷将麻袋一跺,说得尤为直白。

    此时,胡车儿已将两人的战马牵来。

    “这一仗的输赢,就全压你两身上了。”戏策将手搭在两人肩头,眼眸中有一股授以重任的笃决:“不要让我,让将军,让三军将士们,失望才好。”

    杨廷和张辽便不再说话,默默的将地上麻袋置于马背,同戏策抱了个拳。

    然后,策马往南,一路疾驰而去。

第一六二章 杨家() 
洛阳,北边入城的谷门处。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入了谷门,只要顺着右边的大道往南,转过几个岔口,便能抵达三公府邸。

    一路风尘的杨廷在大门口,翻身下马,牵起马绳,往城内大步走去。

    “站住,你这包裹里边藏得什么?”刚继任的城门校尉喝止住杨廷,走上前来,打量起马背上的包裹,眼神中流露出贪婪。

    眼前青年麻衣粗裤,却能骑得起骏马,显然不是平常人家,那他这包裹里装的,会不会是金银珠宝呢?

    此人又从北边而来,想来多半是并州人氏。

    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今天你撞见了我,算你小子倒霉。

    冯固心中暗笑,他这个校尉也是捐了足足三十万钱,才买到这么一个城北的守门官。

    都说守城门的油水十足,上任以后的冯固才发现,这说的全是洛阳的东西南边,与北边根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北边的谷、夏两门,就属他这谷门流动人数最少,每天的行人扳起手指都数得过来。

    眼下好不容易逮着一个看起来无甚家世的小子,怎么都得狠狠敲上他一笔竹杠才行。

    冯固心里头的算盘打得哗哗作响,三十万钱扔了出去,那就必须得想办法再捞回来。

    眼见冯固的手掌已经伸向马背上的麻袋,杨廷二话不说,上前抬腿就是一记重踹,将冯固踹飞倒退了数步,戾喝一声:“滚开!”

    城门口处的数十名守门卒立马抄起家伙,围住了杨廷,刀戈以向。

    空气中的火药味弥漫十足,一触即发。

    “给我住手!”

    冯固喊声急切,挨了这么一下,他脑子反而清醒了许多。

    行事如此嚣张跋扈,就算是远近驰名的江湖游侠,也不敢在天子脚下如此放肆。

    这家伙,怕是大有来头。

    强忍着腹部处的剧烈疼痛,冯固再度走到杨廷面前,拱了拱手:“敢问公子高姓?”

    “我说滚开!”杨廷眉宇一寒,若是换了以往,照他的性子,早就当场将冯固打个残废重伤。

    好在入了军营之后,他先前的跋扈性子收敛了许多,行事也懂得了尽量低调一些。

    冯固脸色难看,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好在他脑袋灵光,招来两名心腹士卒,吩咐道:“你两替我好生护卫公子安全,若是出了岔子,本将军定不轻饶。”

    冯固这么做,一方面是巴结示好,另一方面则是想探探杨廷的底细,看看他是真老虎,还是山猪装大象。

    吩咐完后,冯固恭敬的立在一旁,点头哈腰的目送着杨廷进入了洛阳城内。

    两名士卒跟随杨廷一路,可是越走,就越是心惊。

    洛阳城内,阶级之间,泾渭分明。

    他们现在脚下走的这条道,名唤北武,建在这条道旁的府邸,皆是当朝有名有姓的显赫世家。

    杨廷在一处阔大的府邸前停下了步子,身后两名士卒抬头一看,几乎吓得魂飞九霄,那敞开的朱漆大门匾额上,赫然写着‘太尉府’三个鎏金大字。

    三公是什么样的人物?

    整个汉王朝,除了皇帝陛下,就属这三人权力最大。

    杨廷站在府邸的门外,将马背上的麻袋卸下后,拎起就迈步上了台阶。

    身后那两名士卒干咽了口唾沫,如何也不敢迈出一步。

    …………

    “老爷,老爷,大公子回来了!”府中管事小跑着进了大堂,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第一时间报知了家主。

    “哼,这个逆子,还知道回来!”

    前些日子才接任家主的中年男人将手中白玉瓷杯重重一搁,脸上不仅没有半分喜色,反倒还颇为不悦。

    坐于一旁的端庄妇人却是满脸激动,起身就往外走,嘴里不停的念叨起来:“廷儿回来了,廷儿回来了……”

    杨廷回府,直奔了老太尉杨赐所在的书房。

    见到孙儿,老太尉似乎并未有太大的惊讶,不紧不慢的将笔下最后一字写完,然后才将笔杆搁于笔架。

    随后,端起手旁的茶杯,浅呷一口温茶,瞄了眼杨廷,静心气和的说了声:“回来啦?”

    恭立一旁的杨廷应了声‘是’,将麻袋里的竹简,一卷卷的整齐堆放在老人的书桌上。

    半个时辰后,杨廷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院内,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正蹲在假山一角,好奇的观摩着地上爬蚁。

    见到杨廷出来,小男孩显然尤为高兴,上前拉住杨廷裤腿,开心的喊着:“阿兄,阿兄。”

    杨廷宠溺的揉了揉小男孩的额头,将他抱坐在怀中,笑着说道:“修弟,还不快去读书,如果让父亲发现你在这里贪玩,肯定会打你戒鞭的,小时候你阿兄我,可是深有体会。”

    小男孩似乎并不畏惧杨廷口中的戒鞭,将小脑袋一昂,满脸得色的说着:“阿兄,再过几日,我就要入太学了,我是不是特别厉害。”

    杨廷听到这话,伸手弹了小男孩的额头一下,没好气的说着:“小小年纪不学好,就喜欢说大话,太学哪是你这个小稚童能进的地方。”

    当年杨廷进太学,可是足足满了十五岁。

    小男孩吃痛的捂住额头,幽怨的小眼神逗得杨廷哈哈大笑。

    “阿兄,其实你不在的这段时间,父亲很想你的。我看到他经常会去你的屋子里,一坐就是大半晌。”小杨修凑到杨廷的耳朵旁,小声的说着这个他偷偷发现的秘密。

    “父亲会想我?开什么玩笑,他要知道我回来了,说的第一句话肯定就是,‘你这个逆子,还知道回来’。”杨廷板起脸庞,扭曲着五官,学着印象中父亲生气的模样,简直惟妙惟肖。

    小杨修捂着嘴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这时,府中管事走来,说是已经备好了膳食,请两位公子前去用膳。

    杨廷点了点头,冷淡的说了声‘知道了’,拉起杨修的小手,往大堂那边走去。

    “阿兄阿兄,塞北好玩吗?是不是真如故事里说的那样,有无垠的草原,和数也数不清的牛羊?”

    “塞北的草原,可是比整个洛阳城都辽阔呢!”

    “哇,那是不是也有很高很高的大马?”

    “没错,不仅烈,而且雄猛。”

    “阿兄,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带我去塞北?”

    “等你呀,再长高些。”

    …………

    两道背影,一高一低,大手拉着小手。

    这一年,杨家两兄弟,还并未反目。

第一六三章 何人可以为帅() 
(今天一整天都在帮朋友搬家,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用尽了我的洪荒之力也没写完,唉,手残无药可救,这章的大纲大概是这样,明天再改一下,努力努力,在努力。)

    杨廷返抵洛阳的第二天,寅时的天际尚是漆黑一片。

    南边宫城的崇德殿内,伴随着一声较为低哑的“陛下驾到”,候在殿内的汉员大臣们秉持芴板,纷纷弯躬下身子,口中齐呼‘陛下千秋’。

    在张让等几名中常侍的开道下,天子身穿帝服,在群臣的躬迎中,走到殿宇中央,将宽大袖袍往后一摆,缓缓跪坐而下。

    “平身。”天子语气平淡,目光从左往右扫视了一圈殿内群臣。

    当望见站在前方的古稀老人时,刘宏的脸色顿时和缓了许多,稍带上几分暖意,询问起来:“老太尉,身子骨可好些了?”

    前些日子杨赐告病,刘宏准其在家休养。

    “托陛下洪福,老臣已无大碍。”

    天子微微点头,又吩咐了一声:“来人,给老太尉赐坐。”

    话音刚落,立马有小黄门搬来一团襦软的蒲垫,摆放在杨赐面前。

    “谢陛下圣恩。”老太尉微欠着身躯,躬身行了一礼,在身后无数道满是羡慕的眼神中,安然跪坐于蒲垫之上。

    汉安帝时期,杨赐的祖父杨震,享有‘关西孔子’之称,年近五十才步入仕途,几载之后,官至太尉。

    其子杨秉(杨赐父),年过四十才接受司空召辟,出任为官,同样官至太尉。

    眼下杨赐之子杨彪,已经升任至九卿之一卫尉。等到杨赐从太尉的位置上退下来,继任之人多半就是杨彪,这样一来,杨家便就是四世四公。

    即使像汝南袁家,颍川陈家这样的望族豪阀,也稍有逊之。

    (以下未改)

    “今天叫众位爱卿来呢,的确是有一件要事,想与众卿商议。”

    “臣等恭听。”

    “西安阳之外有个地方叫鱼尾坡,朕没去过,不过前几日在那里发生的一场大战,朕的监军御史为国捐躯,朕的将士折损三万。”

    而朕亲自任命的主帅,刺史张懿,居然通敌叛国,勾结鲜卑人!

    朕已经下昭,夷其三族。

    你们告诉朕,接下来,又当如何?

    回禀陛下,连年征战,国库空虚。

    陛下不如许以一位公主,嫁于鲜卑单于,不必再起事端。

    和亲?刘宏的眼中一寒,随后轻轻对那位臣子招了招手,笑着说道:“爱卿,且上前几步。”

    走上两步。

    “再上前两步。”

    又往前走了两步。

    刘宏拿起一卷奏简狠狠砸向那位臣子,眼见奏简飞来,却根本不敢闪躲,额头处流出了鲜血。

    他跪在地上,连额头处的血迹都不敢去擦,战战兢兢的将整个身子伏于地面,乞罪道:“陛下,臣万死!”

    亏你有脸说得出口,朕都替你臊得慌。

    刘宏贪图享乐,干了很多昏庸的事情不假,但他的的确确是个很刚的皇帝,在位这些年,他从没向外族认过怂,只要有人敢侵略大汉边境,刘宏就肯定会派下将军,组织人手,跟他们死干到底。

    正因如此,鲜卑、乌丸这些异族,才经常止步塞外。

    刘宏暴戾的脾气,在场的众位大臣额头上汗珠都渗出来了,他们都不是傻子,刘宏的态度很明显,肯定要打。

    “臣以为,卫将军裴?可担此任。”有人出列建议。

    “老太尉,你以为呢?”

    “老臣以为,既然是北边作战,就应当用熟悉当地之人,老臣建议,重新启用张仲为帅。”

    才罢黜张仲官职半月不到,现在又要重新启用,岂不是告诉天下人,天子错了,皇帝的脸面又往哪搁。

    “如果朕没记错的话,张老将军,已是六旬有五,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朕要以吕布挂帅。

    吕布出身卑微,又无显赫背景,鲜卑人若是知道以此人为帅,怕是会笑我大汉无人。

    “武帝之时,大将军卫青,马奴出身,封狼居胥的冠军侯霍去病,乃是小吏与女奴私通所生。”老太尉看似随和的说着。

    “老太尉将一边鄙武夫同,相比,恐有不妥吧。”

    老太尉所言不错,

    刘宏最喜欢的就是杨赐这点,关键时刻,总是会站在自己这一旁,朝张让说道:“去将西域国前些年进贡的那一套战甲取来,赐给吕布,告诉他,赢不了鲜卑人,提头来见朕!”

    “陛下,此战之败皆是因为‘刺史威轻,军中将士少有人服从’。刺史、太守行贿买官,盘剥百姓,招致众叛亲离。应该挑选那些清廉的朝中要员去担任地方州郡长官,借以镇守安定天下。””

    太常刘焉出列说道,他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叔。

    “此事以后再说。”刘宏有着自己的顾虑。

    “张懿一死,并州刺史之位空缺,可派何人继任。”

    “臣以为,侍御史王允,可当此任。”

    王允,字子师,太原郡祁县人,官宦世家,并州名门望族。

    并州的四大世家,严张王郑,王指的就是王允。

    “臣愿为陛下的眼睛,巡视监察并州,恪尽刺史本分。”王允出列说道。

    张让也举荐了一人。

    站在武将之首的何进也站了出来,“陛下,臣亦举荐一人。”

    “哦?何人?”

    “河东太守,董卓。”

    你们猜猜,新任的并州刺史会是谁?

    (以下为复制粘贴,纯粹凑字数)

    董卓是个非常传奇的人物,做过马仔,当过太师,玩过貂婵,耍过献帝,可谓风光无限。那么,他究竟有什么本钱呢?

    今天我就给大家讲讲董卓及他的兄弟们。

    当初灵帝病危,董卓不肯接受朝廷的征召而两次抗旨,驻屯河东,拥兵自重,坐待事变,以乱天下。后来何进召董卓进京,董卓觉得时机成熟,便率精锐来至京都。

    三国演义中,董卓一出场便气场十足,把众公卿压得死死的。问一句“天子何在?”竟无人敢应。

    当时,在众朝臣中还有位牛人,那就是袁绍。可连袁绍都不敢应答,可见董卓之能。

第一六四章 塞外雪花开,吹一夜,行路难()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汉境北方,下了一场漫天大雪,至今,已是整整七日。

    辽阔的原野上,白茫茫的一片,像是一个全新素裹的冰雪世界。

    这场雪下得突然,毫无半点征兆。

    军中有流言说,这是老天为了庇佑大汉,特意降下瑞雪来阻挡鲜卑人的南下。

    那时候的人们,上至皇室宗亲,下至平民百姓,俱是信奉鬼神之说。

    由此,军中的将士多少有了些念想,既然老天都帮着他们,他们又何必气馁。

    于是,众将士重拾起信心,准备再战鲜卑贼寇。

    横跨北方边境的阴山山脉上,道路崎岖,有十余道身影正顶着风雪,艰难的迈出步子往前行进,留下一串串半尺深的脚印埋在皑皑白雪中。

    “先生,你慢点,来,我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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