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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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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上放置于吕布身边的女儿貂蝉作为眼线,王允可以在第一时间,掌握许多外人所不知的情报和消息。

    此番双方交战,吕布赢,他则按兵不动,吕布败,他则釜底抽薪。

    可谓是,老谋深算。

    唯一让王允觉得可惜的一点就是,吕布的正房夫人严薇,还有他的三个儿女,俱是不在长安。否则,若能挟持住他们,此番胜算,至少会提高九成。

    与此同时,皇宫大殿里,身着帝王常服的刘协坐在批阅奏章的文案前,手中攥握着的,是刚刚八百里加急,从洛阳传回来的情报消息。

    奏章刘协已然看完,可他紧皱的眉宇,却始终没有一点舒缓。

    “陛下,怎么了?”中常侍韩宣小心翼翼的低声询问。

    刘协深深吸了口气,当他调整好心态时,帝冕旒珠帘下虚掩遮盖的眼眸中,悄然多了一丝帝王独有的冷漠,他的声音也同样冰冷:“朕的这位皇兄,当真是一点不念手足之情,看来是真的想将朕推下帝位了。”

    说得好听,入京勤王,匡扶汉室。

    可谁都不是三岁孩童,刘辩若是入京,他这个昔年董卓所立的天子,还站得住脚么?

    恐怕他的那位皇兄,不仅仅只是想清君侧,而是野心勃勃,更想取而代之吧!

    念及此处,刘协的眼眸愈发阴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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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一七章 刘协的反击() 
“韩宣,替朕拟旨!”

    刘协左手负于身后,在大殿内踱起步子,帝王服的尾摆拖在地上。

    安静的殿内,刘协的语气掷地有声:“着大将军吕布为天下兵马大元帅,举国之兵尽由他调动,但遇任何事务,不必先请朕躬,皆可先斩后奏。”

    “另,袁绍、袁术、曹操之徒,世食汉禄,却不思忠君报国,反助逆贼,意欲图谋汉室江山社稷,通通列为反贼!

    最后,再昭告天下臣民,吾皇兄早已逝于多年之前,此弘农王必是假冒无疑,其罪当诛。荆州牧刘表身为汉室宗亲,却肆意造谣传讹,从即日起,从宗室族谱上除名,再不准他自称汉室宗亲!”

    一连串的诏令从刘协口中说出,这位少年天子,头一次展现出了尤为果断的魄力。

    韩宣将诏旨拟好,随后捧来玉玺,请天子盖章。

    “陛下,恕奴多嘴,您之前不是一直都想除掉大将军吗?眼下数路反贼联合讨伐,兵锋直指洛阳。这可谓是千载难逢的时机,陛下只需发下圣旨,号召关内的正义之师,共抗吕布,相信定能将压在陛下身上的这座大山扳倒。”

    中常侍韩宣小心翼翼的说着。

    刘协目光冷漠的瞥了他一眼,后者赶紧‘噗通’跪倒在地,口中直呼‘小奴该死’。

    刘协收回了眼光,淡然说来:“没错,朕之前是想过除掉大将军,可那是以前。眼下各路反贼已经出兵,吕布在奏折中提到,他不会退避锋芒,必将率三军将士与诸路反贼拼死一战。

    如此一来,未来的汉室命脉,便在于此次大战的胜负所在。

    只有大将军赢,朕的帝位才能保住,倘若吕布败了,关东的诸侯势必一路向西,攻破关中。到那时,他们还会承认朕这个董卓所立的天子吗?肯定不会。”

    刘协说得很是笃然。

    除此之外的最重要一点,就是刘辩尚在人世。

    当年刘辩并无过失,却遭到董卓废黜,如今他又回来了,又是此次反军的盟主,一旦取胜,袁绍、曹操这些跟在他后面的诸侯,肯定会推刘辩上位。

    “所以啊,不管朕以前多憎恶吕布,但至少现在朕与他已经站在了同一条战线。就算要除掉他,也得等到他将这些反贼全部击退再说。”

    刘协眼眸深处流露出一丝充满阴谋的狡诈,狡兔未死而烹走狗,他还不至于如此糊涂。刘协可是立志要成为一代明君,吕布于他而言,正如当年霍光。

    “陛下高瞻远瞩,目光如炬,小奴愚钝无知,万分不及也!”

    韩宣急忙磕头,趁机拍起马屁。

    刘协摆了摆手,让他起来。

    刘协很清楚,整个偌大皇宫里,就只有韩宣对他是忠心耿耿,甚至暗中帮助自己招募心腹死士,为将来的宫廷暗杀,做好积极准备。

    想起方才韩宣所说的号召正义之师,刘协面露苦涩的摇了摇头,颇有些英雄气短:“你以为朕的诏旨,有那么容易传至天下?”

    答案是否定的。

    刘协心里明白,即便圣旨拟好发下,也还得去那位‘先生’的府邸转悠一圈。若是对吕布有益,圣旨才能通达天下,若是有害,恐怕连长安的城门都出不了。

    念及此处,刘协叹了口长气。

    拿起玉玺,在诏旨上重重摁了下去。

    …………

    戏府后院的观潮亭处。

    一名身穿青檀衣的中年文士坐在安有两个大木轮的轮椅上,他的双腿盖有一层厚薄适宜的绒毯。此时的他左手拿起个盛有饲料的小木桶,右手轻抛鱼食,引得水中的锦鲤竞相来食。

    看着水中竞食欢快的鱼儿,中年文士嘴角微扬,眉宇间不觉舒张许多。

    去年寒冬之后,他的两条腿便没了知觉。

    妻子为此偷抹了好几次眼泪,反倒是他看得很开,只不过不能走路而已,又不是变成了痴呆的傻子。

    这件事情,戏策没有告诉吕布,他怕会让吕布在前线分心。

    “老爷,郝萌将军求见。”有仆人前来禀报。

    戏策微微点头,那仆人便小跑了下去,不一会儿,一名身穿甲胄的将领男子,便来到了观潮亭。

    看着坐在轮椅上背对着的羸弱身影,郝萌不敢有丝毫不敬,上前恭敬问着:“先生,您找我?”

    郝萌如今任职城门校尉,这可不是普通级别的校尉,他掌管着长安十二座城门的兵力调动,出入随时都有一百二十名缇骑随从。

    今天,郝萌巡视至西边的雍城门处,听说戏策找他,便暂停了日常巡视点检,匆匆来了戏策府邸。

    “郝将军,有些时日没见着你了,吾颇为想念。本想亲自登门拜访,可你也知道,我这腿脚不利索,所以就只能劳烦郝将军屈尊来此了。”

    戏策笑呵呵的说着,仿佛老朋友似的聊天。

    “先生言重了,是末将许久未来探望先生,实在抱歉。”

    郝萌尤为歉意的说着,近来局势不稳,为防有敌军暗谍渗入长安,他不得不挨个严加盘查。

    “先生今日召见,是否有任务吩咐末将?”郝萌试探性的询问起来。

    “哪有那么多的任务,就是想与将军叙叙旧而已。”前方传来一阵亲和的笑声,轮椅上的戏策仍旧没有转身,甚至连目光都没有回顾一眼。

    然而戏策越是这样说,郝萌心里越是没底。

    戏策是个什么样的人,郝萌不敢说十分清楚,至少能大体窥知个七八分。

    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召见自己,更不会浪费在所谓的‘叙旧’。

    难道说是……

    郝萌心中涌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郝将军,近来可好?”戏策真就如同叙旧般的闲聊起来。

    “劳先生惦念,末将一切皆好。”

    “你追随大将军,有些时日了吧?”

    “回先生,十七年了。”

    郝萌故作镇定的回答起来,然则心中却有着做贼心虚般的忐忑。

    戏策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安,这种将心悬挂在半空中的感受,令他每说一句话,都到颤上两颤,十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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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一八章 郝萌的不安() 
十七年了啊!

    戏策感慨一声,一晃眼,竟是这么多年过去。

    “这些年,你心里面应该十分委屈的吧?”

    戏策停下手里的投食,将装有鱼食的小木桶放在了轮椅旁边,双目望向这座人工开凿的湖泊,欣赏起眼前的大好春景。

    郝萌追随吕布很早,论资格辈分,仅仅只次于曹性、宋宪等几位老兄弟,即便是如今极受吕布重用的高顺,也都要晚他许多时日。

    然则就是这样一位老部下,这些年却一直未得吕布重用,甚至于外出打仗讨贼,都几乎很少带他随行。

    郝萌心里清楚,相较于侯成、管亥的贼匪出身,他的来历更不光彩,杀主叛投,而且还是在背后捅的刀子。

    用吕布的话说就是,你今日能够叛主,他日未必不会反叛于我。

    所以这些年,即便郝萌尽干些看守城门和补给运输的任务,他也始终任劳任怨,没有一丝的怨言。为得就是希望自家主公,能够看到他所作出的努力,从而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可后来,郝萌失望了。

    不管他做得再好,吕布仍旧没有安排他随军出行的打算。

    别的将军都在战场上奋命博取功勋,只有他,从起初的守一处城门,变成了巡守长安四面的十二道城门。

    他不怕死,却怕就这样默默无闻的老死于此。

    “大将军是个顾念情谊之人,郝将军追随了这么多年,即便没有功劳,苦劳也是有的。只要耐得住性子,封侯不过早晚的事情。”

    戏策淡然说着,不轻不重的敲打起来:“这么多将领中,你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你不是没有本事,而是你从不卖弄,一直内敛心中,你心思细腻敏锐,看似低调为人,可实际上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打算。”

    郝萌默默听着,根本不敢接话。

    他瞄了眼前方不远的背影,心中七上八下,这位先生看人,实在是太准了!

    随后,戏策又说了起来:“大将军让你守城门,这一守就是十几年,你心中不舒坦,偶有抱怨,这很正常。”

    郝萌赶紧抱拳,十分果断的答了声:“末将不敢!”

    “郝将军不必紧张,换做是我,也肯定有所微词。不过嘛,郝将军可千万别因此走进了死胡同,要是还想着和以前一样,杀主背叛,那可就活该遭天打雷劈了。”戏策不咸不淡的笑说一句。

    戏策像是开玩笑的说着,可郝萌脸上的表情却在瞬间僵硬无比,心中更像是翻起了惊涛骇浪。

    他万分笃定,戏策这番话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绝对是意有所指!

    事情还得回顾到许多天前。

    那一日,郝萌巡完城门后,在市集里偶遇了中散大夫王永。

    王永是关中颇具势力的王家族人,也是侍御史徐咎那一帮子的党羽,属于坚定的皇权党派。

    按理说,他跟隶属吕布麾下的郝萌不仅毫无往来,而且也是政治上的敌对关系。

    然则那天王永却格外的盛情,不仅邀请郝萌在市集中的某间酒坊饮酒,还对他一阵吹嘘夸赞。

    郝萌当时心烦,架不住王永的好客,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便也应允了下来。

    酒桌上,王永时不时的找机会拔高一下郝萌在吕布麾下的作用和地位,也同时也趁机添油加火的进行离间了一番。

    几杯烈酒下肚,郝萌也有些醉言乱语起来,述说起自己的憋屈,追随了主公这么多年,却还是一个城门将军,他很是不甘。

    王永则不着痕迹的提出,邀请郝萌加入他们的队伍,保证大有可为。

    当然,这件事情,只是在暗中进行,绝不会让外人知道。

    郝萌当时脑子虽然晕乎乎的,但好在意识还比较清醒,没有立刻答应。

    后来,王永就时不时的与郝萌在闹市碰头,两人的联系也就渐渐多了起来。

    只要控制住了城门,到时候发动叛乱,鸟都别想飞出去一个。

    再后来,郝萌也会乔装打扮一番,去王永的府上谈事。

    亏他还自以为天衣无缝,如今听戏策话里的意思,九成九是被他发现了。

    郝萌许久没有开口,戏策便就方才的事情,笑问起来:“郝将军,你说呢?”

    听到戏策的问话,郝萌回过神来,立马单膝跪地抱拳,低头认错道:“末将有事情欺瞒了先生与主公,请先生治罪!”

    郝萌肯主动认错,戏策颇为满意。

    这至少说明,郝萌还没有走到最后那步,仍有挽回的余地。

    “郝将军,你这是作甚?”戏策回过头来,故作惊讶。

    郝萌遂将前些时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不敢有半分隐瞒,并告诉戏策,他不过是假意投诚,与王永接触,是想趁机打入敌方内部,待掌握详细情报之后,再给他们来个致命一击。

    “竟有此事?”

    戏策仍旧装作不知。

    老话常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徐咎这伙人既然找到郝萌,就说明郝萌还是存在一定的问题。

    “末将这就去与他们斩断一切联系。”郝萌笃声说着,他刚才所说打入内部的那些话,半真半假,也隐隐担忧会被戏策看穿。

    “斩断作甚?正如你方才所言,这可是个机会。”戏策笑了起来。

    “先生的意思是……”

    戏策背对着郝萌摆了摆手,有些话,挑明就没了意思。

    “末将告退。”

    郝萌很识趣的选择了离去。

    当他走出观潮亭时,耳旁悠悠传来一声:“真的也好,假的也罢。郝将军心中当有自己的衡量,城门校尉看似清闲,实则干系重大,望郝将军莫负主公。”

    郝萌脚步一顿,面向那位重新开始撒饵喂鱼的中年文士,再度躬了个身。

    走出戏府,当阳光重新落在肩上时,郝萌这才重重舒了口长气。

    摸摸后背,已是冷汗涔涔。

    “父亲,你出来了。”

    此时,在街边玩耍石子的小男孩跑了过来,咧嘴笑着。

    小男孩并非郝萌亲生,而是前年回太原时,偶然收得的义子。

    少年姓郝,与他同姓。

    既是恰巧,也是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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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一九章 局势() 
入夜,月色笼罩下的洛阳城中,四处静悄悄的一片,不闻虫鸣鸟叫,劳作一天的百姓也早早进入梦乡。

    嘎吱~

    安静的府邸深庭,一声细小的推门声响起,寝屋里走出个身着内衫,仅披了件绒毛外套的小小少年。

    少年的精神似是有些疲乏,四下无人,他走至院中的石凳坐下,当他抬头看向天空高挂的月色时,不禁悠悠叹了口气。

    “年纪轻轻就叹气,这可不是好习惯哟!”

    此时,一道稍显戏谑的声音响起。

    庭院石门处,一名身穿大青色衣袍的俊逸青年正斜靠在门框,怀揣双手,一脸笑意的望向这边少年。

    “姐夫,你怎么还没睡觉?”看清青年相貌之后,少年颇为惊讶。在他印象之中,自己的姐夫除了喜好饮酒,第二件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睡觉。

    眼下都深更半夜了,他居然还没歇下。

    这也难怪少年会觉得诧异。

    青年脸上仍旧保持着笑意,反问起来:“这话该我问你才是,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儿赏月?”

    “你不也……”

    “别跟我比,你老爹,也就是我那位岳丈,他又不管我,哪怕我睡到日上三竿都没问题。你可不一样,你卯时就得起床,现在距卯时,只剩下快不到两个时辰了,你还是早些去歇着吧……”

    吕篆摇了摇头,我睡不着。

    看着这个有些倔的小弟,郭嘉想了想,随即还是决定走过来坐下,试探问上一声:“怎么,遇到麻烦事儿了?”

    吕篆‘嗯’了一声,虽说他的这个姐夫整日看似无所事事,小时候也没少‘欺负’他们姐弟三人,甚至常常把他们弄得眼泪汪汪,在姐弟三人心里头,这个姐夫就是个比大魔头还可怕的存在。

    然则父亲和戏策叔父却说,他们的这个姐夫郭奉孝,不仅有着‘鬼才’之称,更是天底下少有的聪明人。

    吕篆小时候不懂,现在也只稍微懂了一些,至少姐夫在很多吕篆引以为傲的方面,要比自己厉害很多。

    因此,吕篆也把心中的烦恼述说起来:“姐夫,贼军拥兵数十万,气势汹汹,我脑子里乱得很,完全没有主意对策。这是我第一次与父亲并肩作战,我想替父亲分忧,不想成为他的累赘……”

    听着吕篆这毫无底气的发言,郭嘉大致明白了他的担忧所在,遂笑着安慰起来:“你还小,之前又没经历过战事,光靠之前读过的兵书不行,那些都是死东西。想要打赢一场仗,纸上谈兵没用,地形、人口、道路等诸多因素都要综合考虑进去,结合这些,再将兵法加以灵活运用,才能有获胜的可能。”

    “打个比方,就好比你看史书中的记载,某某战役死了几万十几万将士,在你看来,或许这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数字。可你若是亲身经历过那场战役,你才会明白其中的震撼人心。”

    郭嘉罕见的同吕篆讲了许多。

    吕篆默默听着,在郭嘉讲完以后,他问了声:“那姐夫你有对策吗?”

    郭嘉笑了笑,“你父亲早就问过我和陈公台他们了,别担心,虽说这次敌人看起来是颇为棘手,但问题不大。你呀,只管好好在你父亲身边学着便是,他这次带你随行,不是想让你当驰骋沙场的猛将,而是学会如何坐稳后方,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经郭嘉这么一点拨,以吕篆的聪慧,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尤为感激的说了声:“谢谢姐夫。”

    “你这么懂事,我都有些想生个儿子了呢!”

    郭嘉玩笑似的打趣起来,随后揉了揉吕篆脑袋,同他说了声‘早些睡觉’,便也回房睡了。

    翌日,大将军府。

    从长安传来的诏旨抵达,吕布阅览之后,再次召集了麾下文武。

    相较于上一次的会议,此番在人数上,明显减少许多。

    之前那些说要退守虎牢关或者避战而守的人,吕布当时没说,后来随便找了由头,把这些人接二连三的遣回关中待职,留在这里,只会是贻误军心。

    如今能够站在议事厅内的人,皆是彻底的主战派。

    “公台,说说眼下局势。”

    吕布望向陈宫,此番作战,仍旧以陈宫作为主军师。

    “是,主公。”

    陈宫面向吕布点了点头,脸上颇有几许自信的神采,此番会战,他被吕布委以军师总参谋,陈宫心里很是高兴。

    随后,陈宫走至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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