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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出城观察敌情,文远也没闲着,一扎下营盘,就带着张颌、郝昭、韩琼等十余员战将前去查看曲周情况。
文远立在一座十来米高的土丘之上,望着三里之外的曲周城墙。
曲周城位于冀中平原上,城墙高三丈许,周六七里,四面地形一马平川,无险可守,不过城中有袁军万人,投降的夏阳部众千余人。如此雄厚的兵力,守卫一座小县城已经绰绰有余了。
正查看着,突然远处一阵马蹄声,文远眯眼看去,只见那一将身形魁伟,相貌魏延,正是大将颜良。原来颜良领着十余哨骑来探文远大营,正一路返回,不想两边竟然在这里遇见了。
颜良此时也看到土丘上的文远,此前而让人曾有一番交手,颜良怎能不认得他,一见文远身边不过十余骑,当即一催战马,大喝一声舞刀向文远杀去。
众将见颜良杀来,不用文远招呼,左右各奔出两骑,正是周仓与杨义。一人舞刀,一人挺枪,冲上前将颜良截下。
周仓横握九尺长的大号陌刀,威势惊人的一刀劈下,陌刀雪亮,寒光映入颜良眼中,令他不得不挥刀迎下。
呯的一声两刀相交,火星直冒,二人俱在马上一个趔趄,看向对方时眼中闪过一抹惊慌!
“这黑汉子好强的膂力!”颜良揉着发麻的手臂心道,他一向以力取胜,与人厮杀还从没有人能在力气上将他压倒,这个满脸胡茬子的黑脸大汉,膂力竟是前所未见的强。
颜良感慨的功夫,杨义已经双眼喷火的挺枪刺到,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当初他亲眼看着颜良杀了张驭,如今见了仇人,恨不能在颜良身上捅出几个透明窟窿此恨方消。
不过和周仓的变态力量相比,杨义的枪法就没有什么特色了,颜良轻描淡写的横刀一格,就架开了杨义的长枪,从枪杆上传来的大力,还让杨义在马上晃了两晃!
二将和颜良交上了手,其余人也没闲着,韩猛、韩琼、王越、牵招等几员将领各挺刀枪迎向颜良的十余亲骑,颜良的亲骑如何能是这些统兵武将的对手,甫一接触,就纷纷惨叫,落马跌倒。
“干他娘的!”颜良看了心中大乱,这些人中多数他都是初次见面,不过韩琼、韩猛还是他还是认识的,此时他已经明白这次冒然的冲锋已经撞到铁板上了,看身手他就已经知道,张辽身边这十余骑根本就不是什么护卫,而是军中统兵的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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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彪悍的颜良()
身体不好,一上午挂了6瓶水,班也没上。坚持吧
如果只是三个五个倒也罢了,就像眼前跟自己交手的这两个将领,那黑脸使奇形长刀的力气大倒是够大,可是武艺却稀松平常,另外一个使枪的小将或许对于别人看来还行,不过在他看来只是三脚猫的假把式。
只是张辽已经让人足够自己苦斗一阵的了,其身边十几员将如此想着,饶是颜良自负武勇,心中也不禁慌张。
不过越是这种状况之下,越是能激发一个人的潜力,颜良情知此次自己非但不能斩杀张辽,自己反倒陷入此生最大的危机!
压力之下,只见颜良也让过杨义刺来的一枪,一刀将周仓砍落马下!
“周仓!”文远禁不住惊呼一声,身边张颌飞马冲向颜良,颜良本来想再给那黑脸汉子再补一刀,不过杨义拼了命的挺枪攒刺,终于将颜良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张颌趁势救下了周仓,文远看时,只见他黑脸上尽是失血的苍白,身上铠甲被劈开了一条尺许长的口子,伤口有寸许深,汩汩的向外溢着血,若不是周仓身子壮健,这一刀就已经要了他的命了。
文远忙安排两个玄缨卫给周仓包扎伤口,送回营帐救治,冷森森的看着颜良。
这一会的功夫,杨义已经被颜良一刀挑飞了手中长枪,仓皇逃跑,韩琼、韩琼二人齐齐扑上,这才终于抵挡住杀的兴起的颜良。
韩琼韩猛皆使一杆丈二长枪,二人枪法同出一脉,配合起来如同行云流水一样,比起单打独斗威力更强,而且韩琼本身就是枪法不逊于张颌的武将,
只可惜他们遇到的是袁绍手下的第一勇将颜良!
连败巨鹿军两员大将,颜良勇气暴涨,被二将挡在身前,颜良毅然不惧,拍马挥刀与二人相斗,竟然将韩琼、韩猛逼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郝昭见韩氏叔侄竟然双战不下颜良,虎吼一声舞刀杀上,除他之外,一同杀上的还有弓将慕容平。
四将齐出,绕着颜良走马灯似的厮杀。颜良抖擞精神,即便是被四将围着也丝毫不露惧色,大刀挥舞带动呼呼劲分,周遭四员战将竟无一人敢与颜良大刀相抗!
“不可伤了颜良性命,我要活的!”
文远见颜良如此骁勇,心中不禁生出爱才之心,本来还因为周仓受伤生出怒气,后来见周仓并无生命之虞,心中怒气顿消,当即吩咐众将不要伤了颜良。
颜良啊,96+的武力值,他可是袁绍手下的第一猛将,文远和他之前还有过一次交手,当时虽然颜良败退,不过论起真本事,他的本事还隐隐在自己之上,毕竟文远的力量比起颜良还是稍逊了两分,虽然在枪法上略占一些优势,不过久经沙场的颜良在战场经验上又不是自己所能相比的,文远曾经综合各方面的因素思考过,以自己目前的能力,联系到可能存在的所有因素,和颜良这个等级的武将交手,顶多也就能撑个百合不败,之后只怕就是百多胜少了。
至于武力更顶尖更变态的吕布、关、张等人,文远顶多能架个三五十招。
文远一向爱才,眼前颜良就在自己前面的战场之上,若是就这样就把颜良这中少见的武将杀了,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如今正是天赐良机,颜良只剩下孤身一人,十余个亲骑之前都被韩猛韩琼他们清理掉,而自己这边还有七八员将,一对一的单打独斗,或许不是颜良对手,不过双拳难敌四手,几员战将只是轮番上阵就能把颜良磨趴下了。
“颜良!你今日已经插翅难逃,何不早降?”一念及此,文远远远的在马上高声喝道。
颜良怒喝道:“张辽小儿你休得猖狂,我颜良身为袁车骑麾下大将,岂能降你,若有机会我必取你首级,献于我家主公麾下!”
“死鸭子嘴硬!不过有血性,我喜欢!”文远不以为意的嘿嘿一笑,指挥武将围堵住颜良不可让其逃跑。
此时文远身边,还有王越、张颌两员大将,王越因为有护卫之责,不敢远离,骑战又却是非他所长,便一直停在文远身后半步不懂,张颌眼看四将已与颜良交战十余合,上前将韩猛换了下去,这边杨义换了一杆长枪,替下韩琼重新加入战阵
六将之中,张颌和韩琼的战力与颜良最为接近,此二人有一人在战圈中招呼着,就能让颜良冲突不出去。颜良在战圈中左冲右突,每每好容易逼开一个空子,张颌、韩琼二人就如跗骨之蛆一般缠了上去。
当然以文远现在的武艺,和颜良战上百合或许不是问题,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有那么多武将跟着,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冲锋陷阵,二来文远现在身份尊贵,以主公的身份和部下一起去围殴一个敌将?就算他肯,麾下部将怕是也会羞愧的拔剑自刎。你没看见王越和几个亲卫一脸紧张的拦在文远身前,生怕他一时冲动冲入战阵?
几番冲突不出,颜良心中急躁无比,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悲凉之意,禁不住长叹一声道。
“难道我颜良,今日就要死在此处吗?”他生性刚烈,虽然已经看出张辽不下杀手是为了擒住自己,不过并不愿意束手就擒,眼见无法冲突,已经暗暗萌生求死之意。
就在此时,远处一彪骑军杀到,原来不见城中守将见颜良半日不回,生怕有失,忙出城寻找,就在这关键的节骨眼上救下了颜良。
有这五百骑兵,情势颜良对文远不利,本来彻底熄灭的斗志顿时重新燃烧,指挥着骑兵向文远围裹过来过去。
文远众人边打边退,方退出里许,赵云和徐晃也领五百轻骑杀到,两方厮杀一阵,各有死伤,颜良见杀不了文远,便引兵退回去了。文远眼见着颜良就这样从手上飞走,也不禁扼腕叹息。
123霹雳车()
回到营中,沮授见文远郁郁不乐,“主公何事忧虑?”
文远慨叹一声道:“颜良骁勇,众将之中只有子龙能与之匹敌,此外袁绍帐下还有一员大将文丑,也有万夫不当之勇,此二人实在是我巨鹿军的心腹大患啊!”
沮授察言观色道:“主公的意思是”
文远眼眸一眯,道:“若颜良能在我帐下效力,是我巨鹿之幸也!”
沮授沉吟一番,笑道:“当前要紧之事还是先攻下曲周,将袁军赶出巨鹿郡。颜良之事还需徐徐图之,主公勿忧,袁绍生性多疑,日后授自有定计。”
看沮授似乎已经有些眉目的样子,文远心神一松,点头道:“好,三日之后,攻打曲周!”
第三日,巨鹿军大寨中。
一大早,低沉悠扬的号角声响彻整个天际。
寨门之处,一队队饱餐战饭的巨鹿军士走出寨门,排成整齐的队列雄赳赳气昂昂的向曲周开去。这是自瘿陶失陷后巨鹿兵发动的第一次大规模反攻,从曲周开始,文远将带领六万大军发动对袁绍的复仇之战。
一个个整齐的方阵在城下汇聚,方阵气度森严,士卒在结阵过程中根本不发出一丝多余的声息,看的城楼上的袁军面色苍白,不住吸气。
大军在曲周城下扎住,围住北东西三座城门,只留南门空着,深谙围三缺一的攻城至理。张颌领巨鹿兵攻西门,郝昭领上党军攻东门,常山相孙瑾、中山校尉冯隅、赵郡校尉马琯的六千联军合攻北门,赵云领骁骑营接应四周,策应各部。
数万大军分枪、戟、盾、弓整齐列成规则有序的方阵,数以百计的巨大攻城器械被缓缓的推到大阵前方,数百游骑在围着曲周城往来呼喝传令,从数千米的高处向下看,那方阵犹如一座座火红色的壁垒,而骑兵则如同不断从蚁穴附近穿梭的蚂蚁。
大阵之中,文远眺望着百余步外的曲周城楼,表情冷肃,眼神刚毅,待各部皆准备完毕,文远低声喝道:“传令,攻城!”
沉闷的令人血脉贲张的鼓声从文远身后十二面的牛皮大鼓中发出,十二名鼓手在这初冬寒风凛冽的天气精赤着上身,露出块状虬结的健美身材,每面战鼓旁,还有两名鼓手时刻准备接替,如果攻城战一直不停歇的话,激励士气的战鼓声也会一直持续下去。,
一听到战鼓声向,位于最前排的辅兵们开始推动手里的攻城器具,挡箭车,填壕车,云梯,井阑,霹雳车等各种各样的攻城车数以百计,光是推动这些攻城器械,巨鹿军中就动用了辅兵数千人。
霹雳车,这本来是刘晔出现在官渡之战时发明出来的攻坚利器,整座车就象个大天平,一头挂着一个斗,斗里装满大小石头,另一头挂着许多根绳子,作战时,兵士们一齐用力拉绳子这头,装石头那头就飞快地翘起来,这样,石头就被抛出去打击敌人。
霹雳车的制造并不困难,文远将原理告诉底下工匠,三天工夫就造出了数十具。
这种发石车缺点很多,每发射一次,都要花费一些时间,而且效果不大,最大的又是就是打击距离远,一斗大大小小几十斤重的石头,能够被一下扔出二三百步外去。
“攻城了!”
“好运,兄弟!”
“活着回来,兄弟!”
从王旁统率的一百枪兵阵右侧,一队有一队刀盾兵从王旁右手边开了上去,几个相熟的屯长和熟络的王旁打着招呼。麾下的枪兵也不时给即将上战场袍泽打气助威。
步兵过后,又是数以千计的支援的弓兵,枪兵被压在最后掠阵。
“吱呀呀!”二百步外的霹雳车率先拉开战争的序幕,随着几十个壮汉拉动着霹雳车一头的绳子,另一头装着几十斤重的大小石块“呜”的一声被抛上天际,这些石块小的有拳头大,大的也有脸盆般大小,表面棱角分明,一旦被砸中,怕是够喝上一壶的。
数百块石头在半空之中飞行,如同下起了一场雹子雨,守城袁军士兵何曾见过这个,目瞪口呆之下甚至忘记了躲避,只一波攻击,就砸死砸伤了二十余人!
伤亡倒还在其次,关键还是石雨落下来时产生的心理威慑力。一个袁军士兵被一块足有二十斤重的石头生生砸断了腿,只见他小腿如同麻花一样扭曲着,伤口上一片血肉模糊,依稀可以从伤口处看到森森的白骨露出,他杀猪一样的惨叫着,声音的凄厉刺破天际,身边众人听着毛骨悚然,头皮发紧。
他还是比较幸运的,有的袁兵仅仅是被拳头大小的石块砸中头部,哗的一声头骨崩裂,鲜红的血液和白花花脑浆四溅飞射,整个人扑通一声扑倒在地
攻城车之后,五丈高的井阑车上,弓手射出凌厉的箭雨,这些弓手都是各部中挑选出来的射术精良之人,射靶普遍都有十射七八中的成绩,射箭专朝头脸上招呼,一旦射中,几乎没有救活的余地。
“撑起牛皮,弓箭手还击!”袁军之中也有能人,霹雳车车刚刚发出一波石雨,城头守军已经快速的应对,数百张牛皮被撑在头顶准备接住下一波攻击,更多弓手则向井阑和接近城池的敌兵倾泄下去。
三座城门,同时向曲周城发起了攻击
接连几日,大军一直攻打曲周县城,虽然只是试探性的攻击,不过伤亡仍然是极惨重的,颜良凭借着手上充足的兵力,一次次击退了文远军的攻击,短短三五日功夫,文远麾下就折损军士三千余人。
攻城战一时陷入僵局,加上天气已经越来越寒冷,文远只能暂时停止进攻,只派兵马四面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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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能人马钧()
十一月十二日夜,此时已经到了仲冬时节,冬天的夜晚尤其冰寒,怕没有零下十几度的样子,站岗的士卒身上穿着厚厚的衣物,李兰手脚也用厚布包裹着,实在是裸露在外的皮肤也用油脂涂上,即便如此也需要不时跺脚走动着,很多士兵脸上皮肤已经冻裂开去。
文远脸色阴沉的在僵硬如石的土地上走着,哈出的白气在火光的映衬下氤氲变化,很快便被如刀般的冷风吹散消失。
士兵们见到主公巡哨,一个个站得笔直,文远一一拍着肩膀温声抚慰,只有看着他们的时候,文远僵硬的脸上才会露出笑意。
攻城受挫,看着数不清的军中健儿倒在曲周城下,文远心中烦闷,他也知道曲周城守军充裕,颜良又勇冠三军,颇具影响力,可是数万大军,一个小小的曲周城都攻不破,实在是让文远大受打击。
眼看着天气已经进入冬季最严寒的时刻,若真是在这曲周城下毫无进展,倒不如暂且退兵。
文远的想法沮授和郭嘉两位谋臣如何能看不出,可是他二人坚决反对,大军出师,若是如此轻易退去,三军锐气岂非堕尽?这些道理文远如何不懂?事实上若非两人强烈劝阻,文远怕是早就传令暂退兵百里回瘿陶驻扎去了。
各人思考事情的角度不同,沮授郭嘉看重的是大军出征一往无前的气势,而文远,考虑的更细腻一些或者说更广博一些,一个字人,两个字汉人,三个字,中国人。
攻城几天,就折损了三千多人,虽然文远老早就已经明白了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可是看着三千多对自己无比忠诚的战士倒在的冰冷的雪地里,他实在是看不下去,所以攻城三天之后,文远就下令停止攻击,苦思破城之计。转眼之间半月过去。
就在文远前进不得,退后不能的时候,他终于等来了一个日思夜想想要得到的能人。
“神马?马钧!”文远刚刚巡视完营防准备要睡下,王越的一句话就让他出现睡意全无,就见他噌的一声从床上跳下来,飞一般的要往帐外奔去,若不是王越拼死拦着,他必然重蹈覆辙当初见郭嘉时的兴奋一幕。
七手八脚的穿戴好衣物,文远飞一般冲到帅帐内,只见一个身材不高,长相也其貌不扬,神情有些刻板的布袍年轻人正站在帅帐内烤着火。
跟在文远身后的王力再次疑惑的看了一眼那年轻人,实在掩饰不出心中的诧异,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几乎翻遍了关中每一寸地皮,终于在扶风郡的乡间找到了这么一个人。当时的马钧生活贫寒,几乎没什么名气,若不是他读过书,有过一个博士的官位,王力还真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此人,
王力实在看不出眼前的这个木讷无言的年轻人究竟有什么优点,值得主公如此大费周章的让他从关中把这个人带到巨鹿郡。
此时那年轻人已经看到文远,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大大人,您就是冀州刺史张张将军?”
王力不仅摇了摇头,这个马钧看不出有什么长处也就罢了,还是个口吃之人,日后谈话都很费劲。
文远虽然有些惊讶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马钧此时竟然如此落魄,不过他并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
文远轻声一笑道:“是,先生就是马钧?”
“是是!”
“听说你平常喜欢鼓捣点小玩意?”
“是呃,将军是是怎么知道的?”
一句话,年轻文士费了半天的工夫才说完,文远听了不禁眉梢一喜,道:“走,到我帐里说去!王力,快快给我准备纸笔。呃,还有,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情,不要有任何人打扰!”说罢,一揽马钧肩膀,兴匆匆的往自己营帐走去,只留下王力一个人怔怔失神。
十日之后。
曲周城内,颜良巡视完城防,终于回到府中歇息。
这半月来,巨鹿军的攻势总算是消停一些了,袁军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数日守城战,他也并不轻松,巨鹿军的强大战力给他产生了巨大的心理压力,按理说一万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