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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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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文远虽只二十出头,与众文武执礼甚恭,进退不曾乱了方寸,看得韩馥点头不已。

    待到介绍到张颌时,张文远深施一礼,眯眼打量,饶有深意呵呵笑道:“隽义兄,昨日匆匆一遇,今日又在使君府上相逢,真是猿粪呐!”

    张颌眼中血丝隐现,竟似一夜未睡!他虽有幸参与此次会面,在众人中资历人望却是最低,匆匆向张文远一还礼,便退回坐席。

    一番引见,厅内气氛热络不少,韩馥赞道:“张颌十八岁时便入伍征讨黄巾,至今已五年多,现为任职军中司马。文远小小年纪,见识倒是不凡,堂上诸人表字来历,都能说个八九不离十。”

    众文武也是交口称赞,唯独冀州校尉潘凤见韩馥夸赞张颌,心中不喜,哼哝一声。

    “韩公谬赞,河北多名士,诸公大名传于四海,非在下之能。”张文远谦逊拜曰。众人心中甚是欢喜。

    韩馥捻须笑道:“好好好!文远此次从洛阳来,一定是有紧要公事,众人都在,你且说来听听。”

    张文远眯着眼睛呵呵笑道:“使君大人,张辽此来确有要事,大将军前日派人送密诏入各州、郡,请各地太守、刺史调兵入京,诛杀阉宦,各处如今已经多已回复,只是冀州韩使君处为何?”

005以退为进削兵借将() 
“这”韩馥笑容一僵,颇有些不自然,谋士辛评笑着起身道:“文远不要怪罪,其实并非是我家主公不肯为国效力,实在是因为一则冀州黄巾余孽未息,二则黑山势大,贼酋张燕、眭固等人领盘踞在山谷之间,领上百万众劫掠各郡,为害一方,三则北平公孙瓒鹰视狼顾,时常有入寇之心,主公虽然心忧国难,无奈力不从心罢了。”

    韩馥及众人连连称是,慨叹不已。

    此时又有一三十余岁的中年文士文士起身,容色激昂,慨然陈词:“大将军此计何其荒谬!身为当今天子国舅,上仗天子威严,下掌京畿兵权:诛杀宦官,不过易如反掌罢了,而且如果想要治宦官之罪,只需除其元恶,这种事只需要用上一个狱卒就够了,何必大动干戈,招郡兵入京?如此,则事必败露,大事恐难成也!”正是河北广平人士,沮授,沮公与。陈寿曾有云,观田丰、沮授之谋。虽良、平何以过之?

    文远眯眼打量着沮授,沮授少有大志,善于谋略,敢言直谏,张文远早有耳闻,应该能做个好的部门经理,只是这脾气嘛,

    “大将军使者在此,公与兄怎可如此乱言?”荀谌乃冀州谋臣之首,与沮授平日交情甚厚,爱其才,怕主公见责,忙出声提点。

    “得罪勿怪!”沮授也觉得有些唐突,尴尬的笑了笑,躬身行了一礼,坐回一边。

    经此一番,气氛稍有些尴尬,张文远倒不急着追问,厅堂内文武你一言我一语引经据典古往今来的说个滔滔不绝,却始终不说到点子上。

    张文远暗暗发笑,其实他也赞同沮授的观点,只是自己身为何进之使,总不好公然持有异议的。他静静观察堂上众人,思考着此次拜见韩馥更重要的事情。

    韩馥见众人讨论不休,顺势道:“此事容以后再议,文远远道而来,如果没别的事,就在邺城好好歇息一番,潘凤,在堂前摆下接风酒宴,你领军中将校和文远畅饮一番,本官还有些要事,来日再请文远还有众位饮宴。”

    “使君且慢!”张文远欠身拜道:“在下此来,奉大将军令还有一事需要向韩公拜谒。”

    “大将军还有何吩咐,文远慢慢讲来。”韩馥正容坐下,刚才的事被属下敷衍过去,韩馥总觉着对张文远有些过意不去。

    “大将军密诏州兵入京,不过是灭阉计划之一也,又令在下等出京募兵已灭阉党,密信在此,请使君验看。”张文远取出密信道

    荀谌从张文远手中接过密信,韩馥看过,又交给一干文武查看,之后道:“原来如此,只是不知文远需募兵几何,有甚难处,本官忝为冀州刺史,必当给予方便。”,

    “多谢韩公!”张文远躬身拜谢,接下来自然是谈生意的时间。

    何进发给众人密令,鲍信,张杨等所募军士均在千余人之数,

    不过这年头拳头大的说话都能大声些,张文远又不想那么早回洛阳,早已打定主意,改!咱要募兵三千!

    “这”一听这个数字,韩馥面有难色,要知道密信上写的明明白白,所募士兵所需的粮草辎重,刀枪弓箭,衣甲营帐,旗幡金鼓都由各地方州郡承担,谁肯当这冤大头?否则,张杨鲍信之流何至于只得兵千余而返。

    三千兵人吃马嚼,所费钱粮何止巨万,韩馥沉默不语,又是辛评出来打圆场,向张文远大倒一番苦水,说州府财政如何如何拮据,冀州兵备如何如何艰难,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硬是把一个钱粮广胜的冀州硬是说成恐怕连益州交州尚且不如的穷乡僻壤之地,最后狠狠杀价!兵?有,最多一千!不想给?抠门!

    我呸,冀州穷?谁不知道冀州乃天下膏腴之地,人口数百万,

    张文远不依不饶,凭借着刚才和众人之间融洽的气氛大打感情牌,又张口朝廷,闭口大义,主攻方向就是冀州刺史韩馥,毕竟他才是一州之主,况且之前又大话出口,实在不好食言。

    张文远舌战冀州群豪,几个回合下来,韩馥眼看不敌就要答应下来,张文远见时机来到,话锋一转,道:“这样吧,三千士卒并非少数,仓促成军怕也济不得事,一千就一千,但还需使君许在下三事,如何?”此时张文远如乖宝宝一般目光灼灼的看着韩馥,让几次推脱的韩馥脸热不已。

    谈判柳暗花明,韩馥不由大喜,沮授还没开口建言,他便已经忙不迭应允。

    张文远心中暗喜,侃侃而谈道:“其一,虽只募一千人,还望这一千人的军器铠甲,一应所需供应足备,另先支予一年粮饷,如何?”

    “此事易耳。”韩馥点头道,一千人一年所耗军资虽然不少,自己一州之主,麾下带甲数万,多出这一千人支应倒也容易。

    “其二嘛,一千可战军士之外,辽还想周游冀州各郡,招募两千流民为辎重兵,这些人无须供应衣甲军器,只一日两餐足矣,而且日后在下回转洛阳,所募人数越多,何大将军面前也显使君高义。,”

    “无妨,就给你三千人一年的钱粮布匹。”韩馥只想了想就点头道,流民,这年月灾荒连年,最不缺的就是流民,虽然多了两千张嘴吃饭,但是不用供给军资,只要管饭,也远远少于三千战兵的花费,且正如张文远所说,带回洛阳的兵士越多,他韩馥在大将军心里就越有分量不是。

    张文远心中暗喜,周游诸郡,招募流民,最好再能遇上几股盗匪,这就让他有了不必尽快回转洛阳的借口,至于让韩馥在何大将军面前有光?韩馥可不知道,不出三个月,何进就会被十常侍诱杀于宫苑,身首分离。

    不过相比前面二事,接下来要说的才是张文远最重视的,他偷眼看了看右手末座的张颌,没想到张颌此时也正看着他,心神一颤,强自镇定向韩馥再拜道:

    “这其三吗,古人有良将强军之语,辽欲将此一千兵练成强军,还想向使君借用一人助我!”

    “哦?文远想向我借调何人?”一听到这,韩馥犹豫着看着麾下将官,他虽素轻武事,麾下诸将中只有心腹校尉潘凤一人,其余的往日里并不多在意。不过谁会嫌手下兵多将广呢?

    事实上韩馥手下并非只有潘凤,麴义,张颌当时都在韩馥军中,

    这种挖人墙角的缺德事,见韩馥并未一口回绝,张文远心中大喜,故作平静的在在场八九个将官面前巡弋一番,最后停留在张颌身上,道:“张将军与我年纪相若,又是本家,一见之下甚是投缘,就是此人了,多谢韩公成全,张辽在此拜谢!”还没有说完,张文远便已经厚着脸皮向韩馥拜倒,反正他年纪轻,和韩馥差着二十余岁,当着众人的面儿,也不计较丢了面皮。

    韩馥笑着摆手道:“文远倒是有识人之明,张颌虽年少,却极善掌军,颇有大将风度,假以时日,前途必不可限量”也不知道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韩馥并没有一口答允,张文远索性耍起了赖皮,一句一个“韩公英明,”“韩公高义”,马屁,糖衣炮弹不要钱的向韩馥拍去!

    韩馥本是务虚名的人,否则也不会因为崇尚古人禅让之名,把大好冀州拱手让与袁绍,被张文远这几下拍的晕晕乎乎如在云里雾里,再加上张颌年纪尚轻,声名不显,当下美滋滋笑道:“好吧,好吧,隽义,命你便随文远往大将军处效力,你可愿意?”

    张颌出班,看了看满怀笑意看着自己的张文远,想想他为了自己如此卑躬屈膝,想想在冀州军中受到的排挤,咬了咬牙道:“末将遵命!”

    “不可!”此时沮授突然插了进来,道:“主公万万不可!张隽义乃我河北庭柱,舍之,主公如断一臂也!则冀州危矣,万望三思啊!”

    高览,辛评等也出言相劝,几人情急之下把张颌夸得天上少有,地上绝无,说的韩馥也颇有些犹豫,奈何说出的话不好不算,况且张颌本人也已经答允,正左右为难间,却早忘了诸将之首潘凤还在这里,他老脸再厚,也不知置于何地,索性拂袖而去!

    校尉潘凤冷哼一声,向韩馥拱了拱手转身而去。把一干人晾在那里。

    “罢了罢了,此事已定,诸公不必再议,散了吧!”相比张颌,潘凤才是韩馥的心腹,他不悦的止住众议,又对张文远道:“文远待会多饮几杯,莫要生分了。”

    “是,多谢使君,恭送使君!”张文远躬身又是几个马屁相送。

    讨要张颌告一段乱,接下来自然是官员间的宴饮,一场酒宴直吃到日落黄昏,张文远才在张颌的搀扶下走出刺史府门。

    熟料刚出府门,早有一人等在路上,一把抓住张文远的袍袖喝道:“好你个张辽,张文远!小小年纪,果真人不可貌相也,你居然将我家主公玩弄于鼓掌之间,欺我河北无人吗?”

    本来张文远醉眼婆娑的一时还没缓过劲来,听了这番话,酒劲顿时散了大半,看见来人正是冀州别驾、骑都尉沮授,忙道:“先生何出此言?我冤呐,比窦娥还冤!”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张辽小儿,你真是好计算啊,你这招以退为进,削兵借将之计,怕是见到我家主公之前便想好的吧,当我看不出来吗?”沮授慧眼如炬,大声呵斥道。

    张文远无奈傻笑,他本来费尽心机,冥思苦想了一夜,今日终于大功告成把张颌挖了来,席间心情大好多饮了几杯,此时被沮授说破的心思,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还有一招,就是年轻,就是装醉,就是耍赖,反正你沮授说破天,我张文远也不会把到手的张颌给放回来,他也学着韩馥麾下的一干文臣那样,忽忽悠悠的打起了太极拳。

    倒是张颌必预料的想得开,他虽然慨叹,却拉住沮授相劝,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竟然压下了沮授大喊大叫的气焰,两个人一对怨妇似的在哪长吁短叹。

    良久,沮授才拉着张颌回到张文远的面前,一旁还叮嘱道:“罢了罢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此番去洛阳,至少也要比呆在这冀州城里如意。”接着没好气的对张文远道:“张辽小儿,算你小子鬼主意多,平白多一大将,切记要善待下属,不可背弃隽义。”

    张文远刚才还好似醉的晕头转向,此时脸上哪还有半分醉意。执张颌之手正容道:“隽义,吾兄也,从今往后必生死与共,福祸相惜,虽斧钺临身而不悔,何言背弃!?”

    张颌听了不禁动容,虽纠纠男儿眼中也蕴满雾气,颤抖着就要拜倒下去,道:“张颌不才,拜见”

    张文远忙将张颌扶起,以手止之,虎目一睁正色道:“隽义兄何以至此,兄乃大才,辽岁不及兄长,官不过一都尉,兵不过十余人,上无片瓦遮阴,脚下更无立锥之地,辽安敢令吾兄以主事吾,此事休要再提!”

    张颌执意要拜,张文远再三不允,张颌最后只得道:“敢不殚精竭虑,以死效力!”虽没正式拜文远为主,可知看那眼神的坚毅,便已九牛不回。

    沮授在一旁看着,仰天叹曰:“呜呼!此子,非池中之物也!”说罢转身欲走,也不知道是为张颌高兴,还是为张文远感慨,亦或是为自己惋惜!

    “公与先生留步!”张文远急追上前,拉住沮授的手,呵呵一笑,低声道:“先生雄才伟略,虽张良、陈平在世也未及先生也,奈何所侍非贤主,他日若有不如意处,可派人送书信一封,张辽虽刀山火海也必来为先生解忧,如果顽皮日后能有飞黄腾达之日,先生若能不吝来教,辽愿以师礼敬之,何如?”

    “你你你,竖子大胆!”沮授开始还没听出味来,到后来又惊又怒,指着文远喘着粗气,最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拂袖而去!

    张文远接过马缰,翻身上马,一路疾驰,离刺史府稍远后纵声大笑,仿佛要把胸中所有的快意一起宣泄出来!

    张颌,我在这三国时代得到的第一员大将,第二位,那还会远吗!?

006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当晚回到馆驿,文远二人直聊到深夜,同榻抵足而眠。

    第二日清晨,文远早早的起床,开始每一日都要例行的锻炼,其实倒不是文远真想练,如果有机会他倒真想上网看看书,打打游戏。可是在这个时代除了打鱼用得上网,哪有什么娱乐消遣的东西。

    何况文远前世夜猫子出身,让他天一抹黑就上床睡觉,铁定睡不踏实会早起,再加上如今文远拥有了一副模特都羡慕的健美身体,如果不保持保持,文远都觉得太对不起被他夺舍穿来的名将张辽。

    那时候空气极好,可不像前世看不到湛蓝的天空。

    文远先是耍了躺拳脚,又取来自己的青龙戟舞弄一番,汉末将领骑战,多用戟、矛,文远这柄戟重四十八斤,长一丈二尺许,用精铁打造,戟尖和小枝开刃处百炼成钢,颇为锋锐,文远甚是喜欢,每天都要擦拭几次。

    此时天下武学尚未完全形成流派,戟的练法以剁、勾、片、探、挂掳、磕为主要的招式,兼有刀枪的劈、砍、挑、刺、拨、架、格、挡等,若要习至大成,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是以文远每次勤练不辍,这一年多来也是进步良多,只见这一杆长戟在他手中上下飞舞,真如同一条大青龙一般,呼呼劲风响处,一旁伺立的张驭也是难当气势,一步步向后挪去!

    到最后,文远脚下踮起一块石头挑向半空,力聚于腰臂之间,口中暴喝一声!青龙戟如长虹贯日,直飞冲天!

    只咔嚓一声,戟尖准确的戳在石块上,激起碎石无数,青龙戟余势未歇,直飞出十余米后,深深的钉在院内一株桐树的树干!

    文远长身站定,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脸不红,气不喘。

    “好戟法!”身边突然传来一声赞叹,文远刚才正练得起劲,待回过头望时,原来是张颌已经站在了廊下。

    “将军使得好戟法!”张颌目露钦佩之色,由衷赞叹道。

    “呵呵,雕虫小技,让隽义见笑了。”文远眯着眼笑了笑道,正要举步走向插着青龙戟的桐树,突然心中一动,眼神中战意闪现,道:“久闻隽义枪法精熟,武艺非凡,今日正好有暇,你我何不就此切磋一番?”

    “哦?将军这是要考校颌的武艺吗?”张颌笑道,张颌也是血气方刚的汉子,在一旁看了半天早已经心痒难耐,他自忖在韩馥麾下少有敌手,今日见文远武艺精湛,生出好胜之心在所难免,见文远相邀,也不推辞,立即叫人取他的长枪来。

    不一时,二人各执兵器站在场中,为防误伤,连甲胄都穿戴齐全,俱是英姿挺拔,气势非凡。

    一戟在手,文远表情肃穆,自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威势布于身周,张颌也是面容一正,银枪虚指,与文远相抗衡。

    文远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张颌身上,对这个刚收的大将越看越是喜爱,站在那儿看了好半天才道:“隽义,请出招吧!”

    “将军小心了!”张颌面容一肃,沉声道,长枪一领,汝一道银色电光闪现,直刺向文远胸前!

    文远身形微侧,戟身一挑,便将张颌枪势带向一边,接着身随劲走,顺势一抡,沉甸甸大戟杆子就带着呼呼劲风向张颌拦腰扫来!

    攻势味道,张颌就已经被这风声震的耳刮子生疼,不过他不慌不忙,眼看攻势将至,不退反中宫直入,枪杆一横格在戟杆最不受力处,将文远长戟荡开,而后腰杆一拧反身借力,枪做棍使,自上而下一记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

    文远闪身让过,戟势再动,戟尖如青龙出水,直刺向张颌腰眼处,张颌一抬枪杆荡偏文远戟势,长枪闪电急刺,宛如梨花点点眨眼之间,二人已交手数招,文远固然满心欢喜,张颌有何尝不是因棋逢对手,战意更烈!

    “再来!”文远越打越兴奋,高叫一声,挺长戟攻上,张颌也毫不示弱,举枪迎来!

    二人当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并在一处斗得难分难解,一旁张驭开始还能看清楚二人招式,但到后来就觉着眼花缭乱,只看到大院内两个人影往来游走,一双枪戟舞得犹如蛟龙一般,不由得为二人捏出一身冷汗。

    二人直战了二百余合,眼看已是日上中天,大汗淋漓,依旧是难分难解,文远心中豪气涌起,拨开张颌枪势,亢然道:“这样比试,就是打上三天三夜也分不出胜负!隽义果然好武艺!可敢与我再比试马战?”

    张颌也是战意熊熊,昂然道:“但有所命,有何不敢?”

    文远长笑道:“好!张驭!使人牵马来!”

    二人上了战马,兴奋的对视一眼,文远一马当先冲去馆驿,直奔城外。

    到了城外空旷之地,也不废话,各奔出一段距离,高喝一声,策马疾驰着向对方重来,这一战又是另一番凶险。

    二人步战不分胜负,马战也难分轩轾,眼见戟来枪往,又斗了一百余合,仍然不能分出高下,文远心道,若想赢过张颌,必使拖刀计,又恐万一失手伤了张颌性命,几次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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