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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大大小小晋军将领。
只是这一副架势,就知道文远不会亲自出手。不是文远不想,实在是他如今已是晋王之尊,手下文武打死也不敢让他亲自出手。文远起初还有些不甘愿,再怎么说哥也是个易筋巅峰的大高手不是?可是他终归是耐不过手下文武一个个的以死相逼,以至于这些年那削铁如泥的祖龙戟只能当做一件摆设来用。
此时文远正仔细的观察着对面的情形。
川兵阵前,老将黄忠此时正骑着一匹黑马立于门旗之下,身披重铠手提大刀,虽须发皆白却满面红光,一双虎眸射出锐利的光芒,威风凛凛让人不敢轻忽。
见晋军已经摆开了阵势,黄忠立即挺刀跃马而出,戟指文远喝道:“汉贼张辽,可敢出马与老夫一战吗?”
文远心里苦笑,他倒是手痒的很真想和黄忠较量较量,可是手下人怎么可能答应?
果然黄忠话音未落,就见文远身后一将跃马挺刀而出,喝骂道:“大胆黄忠老匹夫,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凭你那身份也配让我家大王出手?”
不用猜,能说出这一番粗鲁言语的自然非贼寇出身的管亥莫属。
只见管亥大吼一声来战黄忠,黄忠也明知文远不可能出手,二话不说挺刀来迎。二马相交,黄管二将激烈的厮杀在一处,文远也宁心静气开始仔细观察起黄忠的刀法路数。
文远知道,武艺达到易筋巅峰的水准,就意味着几乎每个人都开始拥有自己的“道”,这个“道”使得这些超一流武将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内一枝独秀,这些领域或是力量、或是速度、或是技巧,比如吕布得天独厚的力量、关二哥无坚不摧的气势、赵云精妙无双的枪法等等。
这里面之所以用“几乎”,是因为凡事总有例外,因为文远就是这样一个例外,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道”,比力气他比不过吕布,论气势他又输了关羽一筹,虽然已经把百鸟朝凤枪使得烂熟于胸,可对上赵云自创的七探盘蛇枪,技巧方面的劣势一眼就能看出。
但是对上吕布,文远自信能坚持百招不败,对付关羽,赵云、张飞这些境界稳固的超一流武将,文远自信也能应付,虽然不敢说穏胜,但是面对超一流武将至少也是有输有赢。实打实的易筋巅峰境界偏偏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道”,文远心里也是一片浆糊。
所以文远很想从黄忠的刀法里看看能否找到找到属于一条自己的路。
104车轮战黄忠()
黄忠和管亥很快就激烈的厮杀在一处,文远渐渐发现,黄忠的刀法大开大阖,每一刀下去仿佛都带着有去无回的气势,十刀下去,顶多只有一两刀用作防守。
显然黄忠的刀法崇尚进攻,当然这是废话,这个时代的大刀一般都要比长枪短上一两分,变化较少且容易掌控,貌似使刀的武将都是以力气见长,以气势压人的主
在这方面,最出类拔萃的无疑使关二哥,本来膂力就强,刀法境界上还摸到了先天之境,前二十合内凌冽的刀气就是大虎人吕布都要避其锋芒,所以能在关羽手上走上二十合的几乎都是易筋巅峰的当世高手。
这里又用到了几乎,嘿。眼下和黄忠放对的管亥其实就在关羽手底下坚持过五十回合,可他却显然不是达到易筋巅峰境界的大高手,只是管亥天生神力,比一般的超一流武将还猛,而关羽当初刚刚出道未久,三十郎当岁还没琢磨出先天门径,而那一战管亥因为手下兵多难免有些轻敌,且关羽当是名声不显,能胜其实也是有些取巧的因素。
而以文远如今的眼光,还渐渐看出黄忠的刀法并非简单的大开大阖,在一些小细节上的变化显得极为精妙,这一点极其不俗!
想想也是,年过六旬的他已经是踏足超一流武将行列二十余年的老高手,数十年的刀法浸淫,使得他的刀法除了攻势猛烈几乎能玩出枪法的一些精妙效果,仅仅在气势上略输于关羽,但是论起招数的精妙实用,只怕没有哪个玩刀的能比得过黄忠,甚至许多玩枪的都不行。
但是文远也看出黄忠刀法上的一个细微的弱点——攻多守少,似乎急于在最短时间内击败对手。这很合理,拳怕少壮,以黄忠的身体状况和对手磨磨蹭蹭斗上三百回合显然是不切实际的,黄忠也知道自己的状况才不得不从刀法的狠辣和实效性上入手。这就意味着一对一的正经厮杀,黄忠几乎并不弱于大部分超一流武将,但是他的“道”却决定他不能缠斗,不能久斗,也不擅于混战交锋。
黄忠的这一特性几乎和赵云形成两个极端,擅长缠斗、久斗、团战无敌的赵云可以说几乎就是黄忠的克星。
当然,现在赵云还在南阳防备着荆州方向的动静,此时和黄忠交战的还是管亥。
管亥是毫无争议的一流高手,而且惊人的膂力使得他还隐隐高出寻常一流高手一线,达到一流巅峰。不过任他再强,和黄忠终归是差了一个整整境界,面对将筋骨都修炼到极致的易筋巅峰高手,尤其是刀法精妙狠辣的黄忠,管亥连三十回合都没撑住。
如果还是当初北海城下孤军作战的管亥,那此时的他只怕也要凶多吉少了。不过现在的管亥脑子显然灵光了许多,至少文远昨天的一番交代已经记在心中。
知道要面对黄忠,文远老早就给手下的将领打了预防针,境界高有境界高的好处,文远以自己的经验告诉他们,一个黄忠至少能对付两个武艺一流的将领。
所以管亥这会并不贪功,谨守门户,一边等着身后的帮手。
文远如今的眼光已然是顶级的,眼看三十回合过去,管亥已然岌岌可危,文远眼神扫向身后诸将,立即就有一员白发老将军挺枪而出,口中喝道:“管将军且退,让韩某来斗斗黄忠!”正是河北老将韩琼!
韩琼骤马杀至战团之中,联手几招救下管亥与危难之中,管亥还了几刀,终归见黄忠年老,不肯夹攻虚晃一刀拨马就走,战场上只留下两位白发老将军转着圈的厮杀。
之所以说韩琼老,是因为他是河北武人中老一辈的人物,比颜良还要早十年成名,已经是和黄忠差不多的岁数。
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本来文远此次远征汉中也没想着带上韩琼,可韩琼越老越倔,又是军中老资格的一批将领,徐州都督臧霸拗不过他,只能让他带兵来汉中。
韩琼能在河北老一代里称为枪王,枪法之妙自不用多说的,估计仅次于枪神童渊和他几个变态的徒弟,标准的一流身手,可现在他终归是岁数大了,仗着枪法上的精妙,勉强在黄忠刀下撑了十几个回合就落在下风。
文远很快看出了风色,向身后道:“谁敢上前接应韩老将军?”
“末将愿往!”一声暴吼,典满挺双铁戟出阵,不过他的武艺堪堪算得上一流,接下韩琼只坚持了十合,便又被李典换下了,而后李典又斗了十余合,上场的又换成放下祖龙戟的魏延。
不到百合,黄忠就已经先后和五员晋将交手,是谁都看出这是用车轮战对付黄忠。川兵这边,军士们大声鼓噪喝骂,骂这些车轮战的武将不知羞耻,轮流对付他们家老将军黄忠。晋军将士难免有些羞惭,只是因为保护大王事大,所以没人敢做意气之争。
这里面只有文远和身边的郭嘉不为所动。
这也是没办发的事情不是?文远这一路带来的武将虽多,可太史慈、徐晃、马超三路先锋兵马先前都受到了重创,现在都在后方暂作修整。文远手上只有这些一二流的将领,要换作这四员大将(算上庞德)在场,随便一个都能挡得住黄忠。
况且用车轮战对付黄忠已经够客气的了,帐下几个将军如果一开始就一拥而上,就是黄忠也挡不住啊!
所以文远心里并没有心理负担,而且这样的安排也让他隐隐看出了一丝苗头。
文远目光不移的看着战场上交锋的二将,却对身边的郭嘉道:“奉孝,川兵阵中似乎有些不对劲呢!”
郭嘉微微一笑道:“主公也看出来了吗,待会咱们回营在细说”
文远点了点头,继续聚精会神的看着场上的决斗。
此时,魏延已经和黄忠厮杀了二十余合,非但不落下风,反倒越战越勇。这小子十来岁就被文远收到帐下,没有和黄忠在长沙有什么同僚交情,再加上这段时间被文远憋得实在有些很了,因此出手狠辣,刀刀不留情。
反观此时的黄忠,已经斗过百合的他终于有些气力不加,开始走下坡路,虽然一时还不至于落败,但在文远看来要拿下魏延已经是绝无可能。只是老将军性子倔强好胜,一直在咬牙死撑。
渐渐的,对面川兵阵中的监军法正也看出苗头,喝令身边两员部将出马接应黄忠归阵,紧接着鸣金收兵。
文远也不客气,传令挥军掩杀,川兵节节败退撤回南山大寨,晋军胜了一阵,也是士气高涨守兵回营。
105发现端倪()
回到营寨,文远顾不上清点战果,就把郭嘉叫到帐中,开门见山道:“奉孝今日可从阵前看出什么不妥之处?”
郭嘉坏笑道:“嘿,看来主公也看出来了呢!”
文远眯眼笑道:“说说看,你我看到的是不是同一件事情?”
郭嘉总是一副放荡不羁的个性,笑道:“不如主公与我一起写在纸上,看是否所看相同?”
“也好!”文远不以为忤,反倒就是欣赏欣赏郭嘉的这副性情,如今他已是晋王之尊,深切体会到孤家寡人高处不胜寒的寂寞,身边的谋臣武将之中,也只有郭嘉能和他私下里以朋友相处。
文远命人取来纸笔,两人分别落座写下二字,彼此看去顿时会心一笑,因为二人所写的内容完全相同,都是——严颜!
今日阵前一战,文远已经看出川兵阵中除了黄忠,再没有一个白胡子老将,接应黄忠的两员部将后来文远也知道是牙门将陈式和部将张著。也就是说今天严颜根本不在阵中!
黄忠不带副手来与文远交锋,只带两个二流将领,这是件极不平常的事情!文远自信以自己的威名和手下强大的武将阵容,就是刘备来了也不敢这么大意,肯定是恨不能把关羽、张飞、黄忠这些猛人都带在身边的。
可是黄忠确实没有全力以赴,严颜不在定然是被赋予了一件很重要的任务。守营?不会!这才开战第一天,附近一带的地形文远根本没有摸熟,绝不会鲁莽到一上来就偷袭对方大营。会是别的什么呢?考虑到黄忠身边有法正这个谋主级的人物,对严颜去向的猜测更是仿佛罩上了一层迷雾,文远百般思忖,也不能想出究竟去了何处。
就在这时魏延兴高采烈的走进帐来汇报军情,说此战共斩杀了川兵两千余人,只是追到半路上看到两侧山林中隐隐有旌旗闪动,怀疑有伏兵才没敢继续深入。
伏兵?难道今天黄忠是诈败,故意让严颜在半道设伏?这个道理倒是能解释的通,可是今天黄忠一人独战五将,并不像是一触便诈败而走的节奏。
这时候郭嘉沉吟道:“主公,请您派人今夜悄悄去查探一下两侧山上伏兵之处,等探过之后一切就都清楚了!”
文远点头思忖了一会,让人把新编氐族军团的头领朴里苏叫了上来,氐族人最习惯在山里生活,这一带都是山林起伏地带,文远手里除了百多个暗影卫,还真什么没有合适的人选。
向朴里苏仔细交代了一番,这个诚心归顺的氐族首领唯唯诺诺,转身离开。不能不说他的效率还真不赖,第二天一早朴里苏就探回了消息,山谷两侧安插刘备军旗的地方根本没有大队人马驻扎的痕迹,每一处至多只有几十人的小股部队驻扎罢了。
听了朴里苏的回报,郭嘉信心十足道:“是了!这些疑兵定是法正所布!主公,我敢保证严颜定然是被授命执行某个重要的任务,而且我估计这个严颜多半此刻就在我们身边不远!”
郭嘉的判断,文远自然不会无视的,他转过身望向帐内的地图,思忖一番后道:“那好,咱们现在就把他给揪出来!”
“嘿,主公何必急于一时呢?依我看咱们不如将计就计,如此这般争取将刘备这三万兵马一口吞掉!”
文远拍着郭嘉的肩膀笑道:“奉孝啊,你叫我怎么说你,你这满肚子的鬼点子啊好,就这么办了!”
自那日初战失利之后,黄忠在南山营寨休整了三天,眼看手下兵士的精气神又重新回来,便请来法正商议再次出战。
法正赞同道:“嗯,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将军可速派人联系严颜,约定明日作为发动的期限,到时以火起为号,前后一起夹攻晋军,如此张辽必败!”
黄忠当即亲笔修书信一封,交给手下心腹亲卫仔细嘱咐一番,后者唯唯应诺挟信出营而去,黄忠则开始紧张的准备明日的决战。
他并不知道,这封亲笔书信根本没交到严颜手中,就落到了文远的手里面!
仔细将手下人送上来的这封看了一遍,郭嘉开心的笑道:“前后夹攻?这黄忠倒是打得好算盘!不过这严颜还真会隐匿行藏呢,主公牌那么多人手这几天把周围方圆几十里的地方盘查了个遍,想不到他竟然躲在这儿!”
有了这封书信,文远对黄忠的计划终于有了全盘的了解,最关键的是,这几天一直没有搜索到严颜的位置,文远一颗悬着的心始终放不下来。不过现在好了,凭借从截获信使的嘴里,文远已经找到了严颜藏身的地方,那么接下来文远就不用继续留下不少兵力防备严颜的威胁,而是完全可以按照郭嘉制定的计划一步一步来。
文远道:“那还等什么!传令各部即刻按计划准备,让魏延带中垒营前去,先把严颜给揪出来!”
是夜。距离北山六十里外的汉水上游地界。
这里是河滩边的一片连绵十几里的芦苇丛,芦苇茂盛,看上去一片荒凉没有人烟。然而严颜和手下的五千精兵就藏在这儿。
从晋军渡过汉水那天算起,严颜这一支兵马已经在这片芦苇荡里潜伏了五天,他们一直没有生火做饭,又距离北山比较远,所以文远的搜索队伍一直没有找到这儿。
但是现在,严颜显然有些呆不下去了。
这次潜伏,他们携带的干粮只够支撑七天,现在几乎到了断粮的边缘,当然即便断粮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们只要乘坐河边的百余条船只顺流而下,从背后给晋军大营制造一番混乱,顺利的话只要一天就能被接应回黄忠的大寨。
不过这只是最坏的打算,严颜这几天一直在等黄忠的消息,两边约定,由黄忠在正面牵扯住晋军的主力,然后由严颜伺机从后面攻取晋军营寨,前后夹攻,晋军进退失措之下必然大败,如果能趁势截断汉水那就更美妙了,那样就能在汉水以南给晋军来个瓮中捉鳖!
可是现在,正面战场上的消息一直没有传来,严颜计划着最多再等一天,最多明天入夜,他就要带着这支兵马登船,这样他就还有一天的时间缓冲,毕竟他要为手下五千将士的活命打算。
这就是严颜的打算,只是现实真能如他所愿吗?
就在严颜带着几个心腹巡视了一番营地准备睡下的时候,突然几个军士踉踉跄跄的跑到近前,其中一个满脸血污的军士气喘吁吁道:“将军大事不好了,有大队晋兵围上来了!”,
106中计了!()
第二天一大早,黄忠就开始集结兵将准备出营和晋军再干一仗。
这是他派人前去和严颜约定好的日子,虽然此时派去的联络的传令兵还没回来,不过考虑到两边的距离足足有七十里,传令兵没回来也很正常。
这一次黄忠可算是倾巢而出,只留少量老弱守卫营寨。一出营列好队伍,黄忠便下令大军鼓噪而进,声震山谷,浩浩荡荡杀向北山方向。
川兵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探子早早的报于文远知道,他向郭嘉相视一笑,后者叫来管亥、张燕一番叮咛嘱咐,又对众将一一面授机宜,之后,文远才点起兵马杀出营寨。
两军依旧是在这片山谷之中遭遇,不过比起几天前的那一战,双方出兵的规模都提升不少,似乎都摆出了一副架势想在此一战定输赢了。
谷地当中两阵对圆,这次文远全身披挂骑在战马上,见黄忠出阵,文远高声喝道:“黄老将军,我敬你武艺了得,本不想伤了你的性命,奈何两军阵上刀剑无眼,老将军何不早早归降?”
黄忠冷笑道:“张辽你休要得意!你手下虽然兵强马壮不假,可我这数万将士也不是泥捏的,谁胜谁负还是未知之数,我看你还是留心你那颗项上人头为好!”
文远非但不怒微微一笑,他本来就没想过能把固执的黄忠招降,只是出言试探一下对方,现在看来黄忠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还自以为这一战有所依仗。
这就够了!文远当即命典满出马,黄忠这次也没有亲自出马,而是让牙将陈式应战,二将在阵前一阵厮杀,黄忠似乎有意拖延时间,眼看两个无赶紧要的武将在阵前厮杀,他却始终没有亲自下场。
最终陈式还是抵不过力大如牛的典满,堪堪交手三十合,典满一戟磕飞陈式大刀,陈式慌忙拨马逃窜,典满舞动双戟在其后紧追不放。
典满马快,眼看着堪堪追上陈式,就听川兵阵中黄忠大吼一声:“竖子休得猖狂!且吃我一箭!”喝罢拈弓搭箭一箭射出。只听弓弦响动,这一箭又快又急,正射在典满右肩窝上,典满闷哼一声右手铁戟掉落尘埃,但他咬牙忍住,左手戟含怒甩出,正砸在前面陈式马臀上!战马吃痛,前蹄一软把陈式掀翻在地上!
“贼将好大胆!”黄忠没想到自己这一箭不仅没射杀典满也就罢了,甚至还没把对手吓跑,顿时大怒,又是一箭搭在弓身之上,这一次黄忠可说是动了真怒,并且把箭尖指向典满眉心上!
“典满回来!”文远急急叫道,他见黄忠又一次张开弓箭,若在射出典满必定在劫难逃!当及取来弓箭,也不甚瞄准一箭抢先一步射向黄忠,他这是要围魏救赵!
两边隔着百多步,文远又是仓促间射出的一箭,准头确实不算太高,那支箭只是擦着黄忠耳边飞过,并没有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