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文远见刘协并不太感冒,不以为意,继续道:“臣在巨鹿久闻陛下受奸臣董卓欺凌,臣夙夜忧叹。君忧臣劳,君辱臣死,臣不能为陛下解忧,罪该万死!”
“卿家忠心汉室,朕心甚慰,国贼当道,不知卿家有何良策,除此大奸!”刘协见文远说的慷慨激昂,虽然不明真假,却也被文远说的幽然一叹,尤其是提及董卓,刘协更是被挑起心中忧愤,终于禁不住开始流露出真性情来!“”
文远千辛万苦来到长安为的是什么?就是为了在小天子面前露个脸!让刘协知道,河北还有一个郡忠心大汉!
只要现在给小天子留下一个好的印象,日后在政治上获得的优势,将使文远面临的许多困难迎刃而解!
文远知道王允的连环计已经展开,估摸着董卓身死就在这一两个月,也不介意透露给刘协这个消息,让小皇帝乐上一番。
“当真?”果然刘协听了诛杀董卓的连环计策,又见文远似乎说得极有把握,心中喜不自胜,赞叹道:“王司徒为国除奸,真国之栋梁也!张卿家冒死入宫送信,也是大功一件,来日殿前召见,我便封卿家为后将军,易阳亭侯!”
这就是在皇帝身边的好处啊,想想一千拼死拼活,经历无数血战,辛辛苦苦混了一年才混到一个杂号将军衔,如今不过稍稍透漏一下跟自己毫不相干的秘密,动动嘴皮子,小皇帝就乐得就给自己封官拜爵!
“臣不敢居功,还请陛下不要声张,司徒大人暂时不肯将此事告诉陛下,就是担心事机不密,陛下若是让司徒大人知道是微臣泄密,臣反倒无功有罪。”
小皇帝赞许点头道:“不错,此乃老成谋国之言。张卿放心,今日你冒死入宫见驾,你的忠心,朕会记在心里的。”
文远眯着眼睛,这才是他想要的,只要混个脸熟,在小皇帝心里留下个好印象,比什么官爵俸禄都有用,而且他的心中相当期待,当他呈上怀里的这件物事之时,小皇帝刘协的表情会有多么精彩!
想到这,文远取出一匣,恭声道:“陛下!臣此次不计凶险来长安,主要还有一重要原因,就是将此要紧物事进献!”
“哦,究竟是何物?”刘协一边从文远手中接过匣子一边道,可是当他打开那朱红色匣子看到里面那方晶莹温润的物事之时,瞳孔一阵收缩,竟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传国玉玺!?”
文远只是低头没有做声,他很清楚这块玉玺对于天子来说意义何在!
自袁绍袁术兄弟诛杀宦官之后,传国玉玺便消失不见,自那以后,只能新刻一方玉玺暂代,不过新刻的玉玺如何能当得起传国二字,在这个时代由于秦汉两朝对传国玉玺的推崇,传国玉玺的归属甚至在很大一定程度上决定民心的向背!
虽然不是绝对,但是正是因为有了玉玺,袁术才有胆量妄自称帝,虽然他最终因为几方势力的共同绞杀而失败,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袁术称帝,一条重要的原因就是拥有传国玉玺!
而就在如今大汉衰败之时,文远竟然献出象征拥有天下的传国玉玺,所表现出对汉室的忠心已经令人毋庸置疑!
“复兴有望啊!我大汉气运未决啊!”献帝刘协欣喜的摩挲着手中的传国玉玺,半晌才发觉文远还跪伏于地,忙亲自上前将文远扶起,细嫩的胳膊拍打着文远的胸膛,动容赞道:“爱卿对我大汉一片忠心,朕已尽知!爱卿与我大汉社稷有大功,来日殿上听封,我必重重封赏爱卿!”
从卿家变成爱卿,文远不知不觉间在刘协心中留下很深的烙印,此次长安之行的目的便在于此,封不封赏或者奉上什么都已经是次要的,相信日后刘协若有危难,第一个必定会想到自己,这才是自己想要获得的政治资本!
044表忠心()
文远知道表忠心的时候到了,拜伏于地道:“微臣愧不敢当,微臣只希望陛下能保重龙体,早日重掌社稷,臣愿为我大汉子民尽绵薄之力!”
话语之中,文远特意给自己流下了余地,身为华夏子孙,为大汉百姓尽一份力在文远心中的理所应当的,至于对大汉朝廷,文远并没有死忠之心,汉献帝刘协若是一代明主,文远自然愿意尽忠竭力扶保汉室,若刘协是昏君庸主,让文远做帮助朝廷欺压百姓的帮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未来一个巨大的计划已经在文远心中勾勒出轮廓,文远此时所要做的,就是迈着坚定的步子,一路走下去。
为了保证效果,文远声音哽咽,眼中还勉强挤出两滴泪水,刘协见文远如此忠义,感慨唏嘘道:
“爱卿忠心,朕铭记在心,若朕来日重掌社稷,必定会重用你!”
“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陛下,臣是外臣,不能久在长安,今日一见,这几日臣就要回巨鹿去,日后陛下若有差遣,臣必不远千里尽绵薄之力!”
该做的事情既然已经做完,文远已经无心再长安逗留下去,又悉心告诫小皇帝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务,包括暂时不向外透露玉玺的秘密,文远见时候不早,躬身送刘协出去。
刘协得一外臣效忠,心情大好,出殿不题。
又一路有惊无险的藏在马车中回到馆驿,文远召集所有人前来,既然此次结好天子的目的已经达成,接下来便是准备回程事宜。
此来长安,随行的人员有崔琰、郭嘉、赵云、周仓、王力、甄俨、此外还有新加入的张既、王越。
首先崔琰身为正使,在没见到皇帝之前必然是没办法走的,他当然要留下来。
其次是斥候校尉王力,他肩上的胆子也不轻,此次亲自来到长安,就是为了将情报网络在关中地区铺开,没有一两个月的功夫,他根本别想走开。
至于王越,文远已经跟他提过,考虑到他在长安在朝廷积累下来的人脉,文远决定将他暂时留在长安,一来保证崔琰的安全,再有就是趁着这段日子,将这里的势力和王力做一个交接。
其余的人便是要走的了,只不过张既需要回左冯翊接回家眷,甄俨也接到了文远新交代的任务,尽可能从豪族世家手中收购粮草,郭嘉还计划中还有一件极紧要的事情要办,因此想要回程,至少还需要十天的时间。
交代完事情已是入夜,众人纷纷告辞离开,文远突然发现郭嘉神思不属,浑不似往常那般活跃。
“奉孝,奉孝?”文远连唤了两声,国家才醒过神来。
文远凝神望去,轻声问道:“今日议事,我看你未发一言,怎么,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呃,没事,没事。”郭嘉呵呵笑道,他虽然智计过人,不过平日文远待他如亲兄弟一般,所以郭嘉在文远面前一直未曾有什么遮掩。
文远喝了一口茶水笑道:“看你一脸失魂落泊的样子,不会是迷上了哪个小娘了吧。”郭嘉这几日随崔琰去拜访朝臣,替文远顶了这件苦差,而且郭嘉生性风流不羁,文远经常拿这种事来打趣郭嘉。
不料文远不过是无心的一句玩笑话竟一语中的。郭嘉惊讶答道:“此事我从未和人提起,主公莫非有未卜先知之能?”
“噗!”文远一口茶水喷了出去,他本来不过是一具玩笑话,不想竟然真让自己一语中的。
文远摸着鼻子一脸苦笑道:“又是哪个小娘?在巨鹿小桃就被你撩拨的茶饭不思、春心荡漾,这次来长安,你小子又打算祸害谁?”
郭嘉脸皮超厚,嘿嘿笑着反问道:“孔子曰食色性也!欣赏美色本是天性,有何遮掩主公既娶了宁儿主母,来到此处,又何尝不是对那貂蝉小娘情意绵绵。。。。。。”
文远本来正调侃笑着,听了此话,脸色突然一黯,脑海中浮起那道娇弱婀娜的靓影,良久才叹了口气道:“哎,我等即日就要回巨鹿,此女日后就休要再提了。”
“是。”郭嘉看出文远对貂蝉似有心结,面容一正,诺诺答应。
文远被郭嘉一句话说的心烦意乱,在院中踱步,郭嘉小心翼翼跟在身后,一声不吭。
“奉孝。”半响文远才道:“我知你性格大气不拘小节,之所以不让你亲近酒色,乃是为你身体考虑,华先生说过,你身子虚弱,若能在一年之内不能饮酒沾色,五禽戏勤练不辍,从此便无大碍了。”
“主公苦心,嘉自省得。”郭嘉动容拜道。
文远继续道:“所以这一年内你一定记着,待你身体大好之后,我便不那么管你,任你胡闹。”
“多谢主公。。。。。。。”郭嘉犹豫着答应道。
文远见郭嘉回答的如此勉强,疑惑问道:“怎么,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郭嘉看着文远关切的眼神,想起心事,心中愧疚难当,慨然行了一礼道:“主公待郭嘉如手足,此大恩嘉虽粉身碎骨无以为报,郭嘉前日有幸识得一才貌双绝美女,自那之后便念念不忘,嘉有负主公苦心,请主公治罪!”
见郭嘉一脸愧疚,伏地请罪的样子,文远不禁哑然失笑道:“哦?哪家女子竟令奉孝一见倾心?如此念念不忘?奉孝且说,若是当真不错,便先替你做主定下婚事又有何妨?”
郭嘉剑眉紧皱,往日闪亮的眸子闪出复杂的光芒,惋惜叹道:“可惜为时已晚啊,蔡小姐已定下夫家,怕是这几日就要完婚嫁往河东卫家去了。”
“蔡小姐?河东卫家?奉孝,你说的可是左中郎将蔡伯喈之女蔡琰?”文远神情一滞,禁不住脱口而出道!
“前几日我随季珪去拜会了蔡中郎,主公如何得知?呃,莫非?”郭嘉怔怔的道,似乎突然想到某种可能,一脸苦笑。
文远不客气的拍了郭嘉一个响头。斥道:“你小子胡思乱想什么?”
045如果爱,就要争取!()
这不是笑话吗,蔡琰,蔡文姬啊!中国历史上的四大才女之一,这么鼎鼎有名的人,文远前世如何能不知道?
蔡文姬博学多才,著有动人心魄的胡笳十八拍和悲愤诗。其中悲愤诗是中国诗歌史上第一首自传体的五言长篇叙事诗。
不过似乎有才之人必遭妒恨,蔡文姬一生三嫁,,第一次嫁于河东卫家,其夫卫仲道不到一年咳血而死,令她年纪轻轻便被夫家嫌弃,受尽夫家白眼愤然还家。
第二次是在李傕郭汜祸乱长安之际,羌胡兵趁机南下掳掠中原,蔡琰与许多大汉女子一样不幸遭劫,之后蔡琰便做了南匈奴的左贤王的女人,为其育有两个儿子,并在南匈奴一住就是十二年。
十二年后,曹操已经基本统一北方,当他得知蔡邕之女蔡琰流落塞外时,想起少年时蔡邕对他的教导,即派周近做使者,携带黄金千两,白壁一双,将其赎了回来,并将它许配给屯田校尉董祀。
蔡琰的一生是多灾多难的,受尽凌辱磨难,骨肉分离之苦,一个博学多才的好女子,命运是如此凄惨,婚姻生活如此不幸,令世人感到悲凉与叹息!
“此女子倒是当得起才貌双绝之称,难怪一向自诩风流的奉孝会一见倾心了!”联想到蔡琰的一生,文远心中一阵感慨,
这样的事情让文远遇到,又是让郭嘉如此倾心,该不该拯救?该不该改变她一生的悲惨?
郭嘉只觉着文远微眯的眸子越来越亮,嘴角微微上翘,心中暗自惴惴,心道:“之前潜入宫中见驾已经够令人心惊肉跳的了,主公该不会又想做出什么违背常理的事吧?”
文远虎目一睁,道:“奉孝,你可知蔡家小娘何日出嫁?”
郭嘉弱弱的道:“就在这几日吧,主公,你想干嘛?”
“奉孝你果真对蔡家小娘有意?”
虽不知道主公什么打算,郭嘉的性子就是不拘小节,咬牙点头道:“是是的!”
文远嘿然一笑道:“很好,周仓就是关中人,让他明日带三十玄缨卫上路,把蔡家小姐‘请’到巨鹿来!”
“抢亲?主公。。。。。。这事做得是不是有些。。。。。。。过了。。。。。。”郭嘉一愣,饶是他性子活泼,听了文远的话也一下子傻了。
“过什么过?你要是真心喜欢,就抢他狗日的!”
“可是人家蔡小姐。。。。。。”
“可是个鸟!这样一个好女子,怎么能让他嫁给卫家那个肺痨?奉孝,你一个大男人磨叽什么,你小子既是真心喜欢,日后可得好好待她不就行了。”文远摆了摆手道,莫名其妙的,文远觉着自己心里有一股冲动,看出郭嘉对蔡琰的爱慕,就想不顾一切的成全他。
“多谢主公。。。。。。”见主公如此坚持,郭嘉只得讪讪的答应了。
处理完郭嘉的私事,文远心中似仍有牵挂,独自一人月下漫步,就要离开长安了,此刻,她究竟在做什么呢?
牡丹亭畔,清冷月下,一个婀娜曼妙的身影倚栏而坐,她手捧着一个装着鱼食的盘子,孤寂的看着池中的鱼儿,还有月亮的影子。
微风吹拂,荡起阵阵波澜,那椭圆的月亮倒影在池中微微荡漾,在少女的注视之中变幻摆动,竟幻化成一张熟悉的脸庞。
那刚毅的轮廓,英挺的鼻梁,散发出浓浓的男子气概,双眼微眯,不时绽射出深邃自信的光芒,看着看着,貂蝉竟有些痴了。
是他?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想到他?
“貂蝉,貂蝉?”
不知过了多久,貂蝉才感觉到身边一个苍老却威严的呼唤,心中一惊,淡淡的行了一礼道:
“女儿拜见义父。”
对于眼前这个老人,貂蝉要说心中没有恨,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她已经通过那个男人知道真相,自己的父母是被他所杀!
不过每当看到老人一头白发,脸上刀削斧凿一般深深的皱纹,还有眼中那时不时闪烁出来的忧虑、悲愤,貂蝉觉得,自己心中的恨在慢慢融化,生出的更多的是一种怜悯。
毕竟这个已经行将就木的老人,也是为了诛杀董卓,拯救大汉啊!
可是他真的对了吗?那个男人说过,如今天下大乱,即便是杀了国贼董卓,又安知不会有下一个奸贼来把持朝廷权柄,亦或是关东群雄割据自重,根本不肯来朝!
乱世已现,杀不杀董贼,有什么不一样?
呃,又走神了,这几日究竟是怎么了,自打见了那个人之后,老是胡思乱想?
“貂蝉,我去郿坞这几日你怎么了?难道有什么心事?”
“没有,没什么。。。。。。”貂蝉恭声答道。
“没事就好,只是这两日你要好生准备着,今日董贼已经到了长安,若是顺利,明后两日我就会将其迎至府上。”
“已经。。。。。。回来了吗?”貂蝉心中一惊,手中的陶盘当啷一声摔得粉碎,愕然失措道。
“你莫非反悔了吗?”王允凌厉的看着貂蝉,见后者一脸的凄然,叹了口气又语重心长道:
“蝉儿,为父也知道委屈了你,只是董贼不除,陛下便要受他欺凌之苦,我等身为大汉臣子,岂能坐视?”
貂蝉默默的点了点头。
“蝉儿你放心,董贼死后,我便将你许配给吕布,此人英挺不凡,骁勇当世无双,又难得对你情意深长,你若是入他府中为妾,后半生倒也有所托付了。”
“是。”貂蝉咬唇低头应道,义父的话令她心底不可抑制的生出一丝厌恶,自己在义父眼中究竟算什么?一件随意送出的物事,还是为了达到目的而被不断利用的棋子?
吕布对自己情意深长?说的好听!想起当时虚以委蛇时他看向自己时毫不掩饰的热切眼神,不是看中了自己的美色是什么?
貂蝉怅然一叹,倒是那个人,和自己素未谋面,只为亡父一诺千里送信,和他比起来,那吕布相差何止千里!
吕布,自己的后半生就要靠依附他生活了吗?
“好了,天色不早,如果没什么事,你就早些歇着吧。”见貂蝉答应,王允满意的点头,安慰了两句,转身离开了。
貂蝉望着王允渐渐离去的身影,心中的凄楚再也无法压抑,一串珠泪簌簌滴落在平静的池面上。
池中的月影模糊,貂蝉扬颈望向天空之上的接近圆满的月亮,“这两日就是十五了呢,明天就要屈身是贼了吗?这个时候,如果能有一个知心的人在身边。。。。。。多好。”
貂蝉禁不住望向高墙之外,一个突兀的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046郎情妾意()
“嗝。。。。。。”忍不住打了个酒嗝,文远眼神迷离着将手中的酒壶扔掉。
清雅的酒香在空中弥散,如果此时懂酒的人在场,一定会发现文远喝的是郑公美酒,这种酒在黑市已经炒到一百金以上!
人说就是宣泄情感的好东西,文远今天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也按捺不住喝酒的欲望,七八两一壶的郑公酒,就这么让他一口接着一口喝着,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已经喝光。
这么多白酒下肚,文远竟仍有些意犹未尽,喝道:“周仓,再去给我取一壶酒来。”
周仓面有难色道:“主公,你这样喝酒,不好吧!”
文远不悦道:“叫你取你就取,啰嗦什么!”
周仓讷讷答应,正要离开,突然一声大喝道:“什么人?”
“是我,张大哥。”伴随着一阵柔滑的声音,一个俏丽的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俏生生的道。
轰的一声,文远只觉着脑子里像是有一颗炸弹炸开了花,一下子变得呆滞无比,半晌才醒过神来,讷讷道:
“红昌妹子?你怎么来了,这么晚。”
貂蝉今日穿了一身绯红色的裙裾,倾城绝艳,那种令人窒息的美在月色的映衬下怕是天上仙子与之相比也要羞惭。
不过比起那些不食人间烟火令人只能仰视的仙子,今日一身红衣的貂蝉如同一朵娇艳的牡丹含羞待放,那一颦一笑间流露出的妩媚风姿,令文远看着几乎痴了。
貂蝉脸上似笑非笑,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幽怨,叹了口气怅然道:“心里乱,睡不着,不知怎的就走到你这瞧瞧。”
“来了就好,坐吧。”见人思情,文远小心脏不争气的跳动两下,也颇有些神伤的道。
空气中淡雅的酒香仍未散去,貂蝉看了看地上空空的酒壶,眼波流转,妩媚一笑道:“大哥怎的有此雅兴,一个人在喝酒呢!”
文远深深的看着貂蝉,心中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