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这只是敌兵战略上的出其不意!
其次,按照常理来说,当时宛城正在遭受赵云攻打,荆州兵马如果增援宛城,定然是走大路火速去救,如果是这样的话,以赵云在大路上派出的哨骑眼线,三万精兵想要躲过几乎是不可能的,那样的话赵云,徐晃就不会毫无防备了!
可此次荆州来的援兵来时并没有走大路,而是走些荒僻小路,这样赵云的哨骑就没有发挥作用了,而且谁能想到,荆州的三万援军不直接进入宛城,竟敢去打徐晃五万关中军的主意呢?
可以说这战术上的出其不意,别说是徐晃,就连赵云也被蒙住了!
而相比这些,对手在这一战的细节掌控之中所使的手段更加可怕!
白河,距离宛城不过几十里的路程,正常行军一天就足以到达,在宛城被赵云团团围住的情况之下,谁会想到会有一支兵马不在别处设伏,而是在距离宛城近在咫尺的白河,赵云的眼皮子底下设伏呢?而且深夜劫营,白河水攻,甚至是调动宛城张绣的兵马,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深得兵法中奇战的神髓!即便是赵云,如果面对这种情况,结果应该也不会好到哪儿。
赵云自问如果是换作是自己带领关中军团赶来的话,也绝不会做得比徐晃更好,一场惨败几乎算是不可避免的,只不过这件事被徐晃不幸摊上罢了。甚至连赵云,又何尝不是被对手玩弄于股掌之上呢?
对手的诡诈手段,连赵云都觉得可怕!在这种情况下,赵云当然不敢贸然进攻宛城了。不过从俘获的文聘手下士卒口中,赵云也得到了关于这支援军的情况。统兵的几员战将分别是黄忠、文聘、王威,而指挥他们的则是一个叫庞统的文士,显然这一番神鬼莫测的算计正是出自他的手笔了!
赵云当然是想从俘虏的口中问出这个庞统究竟是什么来历的,可惜一番盘问之后得到的情报并不多,只知道此人刚刚投入刘备帐下,就被任命为副军师,在谋士之中地位仅在已经声名赫赫的诸葛亮之下!
庞统,赵云也没听说过这个人的声名,不过见识到此人的手段,赵云也感觉到肩上的亚历山大。赵云不敢怠慢,一面休整避战,一面派人将战报送到汝南去了
汝南太守府,晋公行辕内。
“原来是凤雏啊!看来想要平定天下,并不能像想象中的一帆风顺呢!”仔细看过赵云送来的战报,文远喟然叹息一声道。
五万关中兵马啊,就这么一战之下,就被彻底打残了,自从他在下曲阳起兵到现在,十余年来还从没有吃过那么大的亏吧!
凤雏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本来刘备帐下有一个卧龙诸葛亮,就已经让文远相当慎重对待了,否则只是征讨荆州一地,哪用调动九个军团,几十万兵马?而现在刘备帐下又多出一个和诸葛亮齐名的庞统,刘备这下更是如虎添翼了呢!
此次南征,如果说攻取淮南、汝南二郡还算顺利的话,可是在兵锋指向刘备之后,就显得一波三折了,先是大军水土不服,现在关中军团又几乎全军覆没,刘备以荆州为根本,文有卧龙、凤雏、武有关、张、黄忠,羽翼已丰,想要灭了他,看来还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呢!
不过就算不容易又有什么呢?再艰难的状况,文远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既然立志平定乱世,已经走到这一步,离平定整个天下都已经不远了,这个时候文远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呢?
而且几万士卒,就这样折在庞统手上,这个仇如果不报,岂不显得我张文远太软弱可欺了?
“庞统既然你敢于辅佐刘备而违逆我,那就等着迎接我的报复吧!”想到这,文远双眼微眯,虎目中寒芒绽放,一片肃杀!
文远对身边众谋臣问道:“诸公,关中兵马新败,兵马折损过半,而宛城守军又添了庞统这三万兵马,你们以为眼下该怎么办吧?”
“主公,子龙将军信上细说了白河之战,可见这个庞统手段的诡诈,依我看,此战徐晃将军虽败,却非战之罪,实在是庞统太过狡猾!”河东杜畿出班谏道,他是奉钟繇之命从长安前来给大军送物资的,他是司隶校尉钟繇的部下,在关中时和徐晃的关系不错。听文远的口气,又见文远方才杀气外漏,还道是文远要问罪于徐晃,忙站出来给徐晃求情的。
“呵呵,伯侯(杜畿字)过虑了”文远微微一笑道,杜畿不在中枢,对自己的脾气还是不了解啊!赵云心中对白河之战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徐晃虽败,错并不在他,如果真要追究责任的话,那么认为刘备必然会放弃南阳的众谋士,甚至是同样这样想的自己都有错在先了!
现在文远显然不是要讨论徐晃失利罪责的事,而是如何应对南阳局势上出乎意料的变化!
郭嘉此时站出来道:“主公,我军新败,士气不振,而宛城守军得到庞统的三万兵马,另据于禁将军送来的消息,连江夏的黄射都带兵赶来救援宛城了!从眼下形势考虑,仅以赵云、于禁两个军团攻取南阳,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啊”
“那奉孝的意思呢?”文远哦了一声看向郭嘉,后者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奉孝,看来你又猜到自己所想了吧
果然,郭嘉自信的道:“子龙将军信里虽未明言,不过隐含的意思,是请主公定夺呢,强攻宛城,必然难以攻下。而刚才看主公的神情,一概是已经有所决定了吧。”
“知我者奉孝也!”文远冷冷一笑,嘴角翘起一抹美妙的弧度,傲然道:“没错,从哪里跌倒的就从哪里爬起来!刘备想要保住南阳这块地盘,我就偏要从他手上把南阳割下!关中军团惨败,肉痛的滋味我已经尝到了,现在也该换刘备尝尝被割肉的滋味了!”
034一支军队的信仰()
“主公的意思是要增兵南阳?”听文远这般说,谋士刘晔有些意识到什么,问道。
文远眼中精芒绽射,道:“是啊,刘备若是龟缩在荆州,仰仗大江天险防守我还会稍有顾忌,但是他既然敢增兵宛城,野战交锋正是咱们晋兵的强项!”
说到这,文远禁不住对宣慰中郎将郭敬问道:“现在除了守水土不服困扰的士卒以外,还能抽调多少兵将?”
郭敬如实答道:“水土不服的情况还在持续,不过要想从中挑拣一批精壮,十数万之数还是差不多的!”
文远沉吟一番道:“十数万,足够了!传令各军团即刻挑选精壮兵将,明日就兵发南阳!这次刘备有胆子增兵,我就给他来个有多少吃多少!”
翌日。
得到文远的命令,各营昨日连夜挑选身体强壮的士卒兵将,虽然都没有满编,不过中军、骁骑、玄缨、青州、冀州五个军团点选一番之后,还是凑齐了十三万兵将,虽说只有十三万兵马,几乎可以称得上十里挑一,战力在士卒中绝对是出类拔萃的!更别说各军团的主将、副将也几乎悉数随文远到场!而至于那些身体素质稍差,或是正身受水土不服困扰的部卒,则暂时都留在汝南调养。
一时之间,文远身边强将如云,谋士如雨,十余万兵马浩浩荡荡杀向宛城方向!
不一日,文远大军来到宛城,赵云亲自出营三十里迎接,将文远接入帐中,述说宛城最新情况。
“公明这两日怎么样?”文远是非常重视徐晃这个历史上和张辽齐名的五子良将的,一空下来,就禁不住向赵云问道。
赵云面带忧色道:“公明兄虽然这些日子伤势已经养好,可是遭此挫败,整个人低落了不少,这些日子只是把自己一个人闷在帐中,什么人也不肯见!我听他身边亲卫来报,公明似乎已心存死志,只等着主公发落呢!”
文远皱眉不悦道:“发落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谁敢说打一辈子仗就没有败过的,若是连这点挫折都经受不了,那还怎么做独当一面的大将?”
见主公似有怪罪之意,赵云忙劝谏道:“主公息怒,其实您也知道公明性子坚毅,并非是受不了挫折,而是遭受这么大的败绩,公明感觉给咱晋军丢了脸,给主公折了面子,一时抹不过弯儿来才会这么想。”
文远摇头道:“败了就是败了!丢了面子就再找回来就是了,更何况败在凤雏庞统的手上也不算冤枉!”
“主公也知道这个凤雏?”听文远提起庞统,赵云脸色一阵凝重,见识到庞统对付徐晃的手段,即便是赵云也不敢轻举妄动了,这一段日子一直闭寨不出,静待主公大军赶到。
文远眼中也是闪过一丝慎重,道:“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此人有国士之才,只是可惜投靠到刘备身旁算了,不说这么多了,先带我去看看徐晃吧,我倒要看看这家伙颓废成什么模样!”
赵云不敢怠慢,带着文远前往徐晃的军帐。在这座营寨内,赵云是把关中败兵安排着一块的。一路之上,文远看到了不少的徐晃部下,即便是白河之战已经过去了半月之久,那份战败后的屈辱和愧恨依旧清清楚楚的写在他们脸上,见到外人,他们甚至羞惭的躲避射来的目光。
这些军士遭受了这场挫败,已经失去了自信,失去了骄傲,过去军队无上的荣耀现在反倒变成万斤重担沉沉的压在他们身上!
看到这一幕,文远不禁眉头紧皱,情况似乎比他实现预料的糟糕!这还是那支敢打必胜,斗志昂扬的晋兵吗?一支军队,如果没有永不言败的精神,没有敢打敢拼的气魄,以后还怎么打仗?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出现这种状况,问题显然处在带头的徐晃身上!
“主公,前面就是徐晃的军帐了”感受到主公周身散发出的淡淡怒气,赵云情不自禁的快走几步,带着文远来到一处军帐。
“参见”徐晃的亲卫是认识文远的,一见文远亲自前来,面色一变,忙俯身就要下拜,却被文远虎目一瞪,把后面的话给生生咽下去了!不过看得出来他们也是羞愧难当,低着头不敢去看文远的目光。
文远摆手让几名玄缨卫接过防卫的任务,连话都懒得说,径直掀开帷幕走进徐晃的军帐,赵云担心文远发火,叹息一声跟着进去了!
营帐里昏暗暗的,文远一进帐就闻到一阵刺鼻的酒味,文远眉头不禁皱的更紧了,正要说话,却听帐内徐晃先开口道:“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紧接着文远就看见一道黑影砸在他的脚下,摔得支离破碎!文远仔细一看,那是个空的酒瓶,而再看徐晃的床榻边上,瓶瓶罐罐的酒器似乎还有不少。
“徐晃啊徐晃,你还嫌闯的祸不够少吗?”赵云看在眼中,不禁心里暗暗叫苦,忙上前一步大声喝道::“大胆徐晃,你也不看看是谁来了就开口乱叫!”他这一句话明是呵斥,暗地里确实在提醒徐晃,否则万一徐晃待会再说出什么顶撞的话来,那可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徐晃虽然看样子喝了不少酒,可赵云的声音相貌还是分得清楚的,再仔细一看来的竟是主公张辽,顿时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冷汗蹭蹭直冒之下酒顿时醒了不少,忙不迭下拜道:“罪将不知主公亲来,有失远迎,请主公责罚!”
“罪将?是喝醉的醉将吧!”文远冷哼一声,眯眼看着徐晃。
徐晃汗颜叩首拜道:“罪将铸下大错,自知万死不能抵偿,愿听凭主公一切发落!”
文远闻言道:“你还倒是有些自知之明呢,说说,你罪在什么地方?”
徐晃大概是这些天一直都在想着这些事情,闻言脱口而出道:“白河之战,罪将轻敌大意,致使损兵折将!关中军团五万将士死伤大半,遭遇重创!末将罪该万死,请主公治罪!”
文远不置可否的道:“只是损兵折将吗?还有呢?”
徐晃想了想低头道:“罪将丢了晋军的颜面,晋军百战百胜的威名砸在主将的手上”
“还有呢?”文远眯眼看着徐晃,虎目绽射出一阵冷冽的锋芒,文远久居上位,一身气势举手投足间变自然散发出来,而此时脸色一寒,浑身气势更是如火山爆发一般噌噌暴涨!压迫的徐晃心神慌乱,都不敢正视文远的目光!
“还有”徐晃喃喃自语道,他自认战败折兵罪该万死,其余的倒没多想,文远这一问,倒是把徐晃给问住了。
见徐晃答不上,文远也不给他机会思考,冷冷道:“看来你还不明白自己罪在什么地方呢,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徐晃,你个笨蛋啊!难道看不出来是怪罪你让关中军的士气斗志搞成现在这样吗?”赵云在一旁心中焦急暗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看得出来主公是动了真怒的,在主公的气势压迫之下,这个时候他也不敢上前替徐晃求情说项。
文远肃容道:“一支军队,最重要的就是他的信仰!徐晃,你说说,你也已经跟随我多年,当初加入军队的信仰是什么?”
“主公说过,要平定乱世,让百姓都能过上安稳的生活。就是冲着主公这句话,罪将才心甘情愿的跟着主公打天下的。”徐晃正色答道,当年的他不过是河东郡的一介樵夫,虽然身强力壮,却没少受附近山贼盗匪的欺凌,正因为深受乱世之苦,徐晃才会拜在文远帐下为将。
平定乱世,还天下太平,即便到如今已经十余载过去,当初的这份信念徐晃仍不敢忘。
文远面色稍缓,道:“你说的没错,平定乱世,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这是你的信仰,也是我的,子龙的甚至整个晋军都是秉承着这份信仰!可是现在呢,你的信仰已经失去了吗?”
徐晃断然答道:“没有!这份信仰,罪将至死不忘!”
“啪!”徐晃话音刚落,文远就狠狠的一拍桌子,断喝道:“那你看看你现在颓废成什么模样?一场败仗,就把你打击的一蹶不振,这就是你所谓至死不忘的信仰?”
“我罪将”徐晃张口结舌道。可文远根本不给徐晃说话的机会,继续道:“败了就是败了,总结教训就是了,可你倒好,身为主将,不知道想办法重整旗鼓,提振士气,反倒躲在帐中自甘堕落,你也不想想上行下效,这样带头产生的负面效应把你手下的将士带成什么模样?还有一点我晋军一往无前的气势吗?徐晃,现在我问问你,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一阵连珠炮似的发问,顿时把徐问的呆立当场!
不过文远虽说得严厉,聪明如赵云却从中听出隐含的意思,欣喜插口道:“公明,主公问你话呢,知道错了吗!”
徐晃本也不笨,听了赵云的话陡然间意识到自己错在什么地方,羞愧之下面色赧然道:“罪将,呃不末将知道错了!”
035请留下我们!()
见徐晃认错,文远脸色并没有缓和,语气反倒加重了几分,冷然道;“白河战败,本不是你一个人的罪责,错误的估计了形势,自我以下谋士们都有责任,可你怠慢军心却是死罪!不过我念在你多年征战,屡立战功的份上,我只剥夺你的爵位,降三级留任,你可服气?”
“罪将服气!谢主公恩典!”徐晃感激涕零拜道,自甘堕落,怠慢军心,确实是犯了死罪!就算是主公要砍他的人头徐晃也没什么好说的。可主公只是给了这么轻得处罚,怎么不灵徐晃心怀感激?
文远摆手冷道:“你也别谢那么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待会我要让你在这中军帐外忏悔贻误军心之罪,并且当着关中将士的领脊杖四十,你可服气?”
让徐晃当着自己部下的面亲自忏悔所犯之罪,听起来似乎是有折辱徐晃之意,可仔细想来,其中固然有向外展示主将犯错也要一视同仁处罚的道理。可文远更要以徐晃为典型,严整军纪!
而且徐晃亲自带头认罪领罚,也会在士气低落的关中军士心中重新树立起形象,可以更快的树立起军心!所以文远的处置看似委屈了徐晃,实质上却有帮助徐晃重整旗鼓之意!
徐晃感激拜道:“末将末将甘愿领罚,谢主公成全!”
文远当即传令让徐晃出帐领罚,并且击鼓召集在营中的校场列队!
很快,不明所以的万余关中军士在校场中整齐列阵,静悄悄的不发出一丝杂音,虽然战败,不过严苛的纪律还是深深的烙印在骨子里!
文远大步登上点将台,紧跟着几个玄缨卫押解着赤身反绑着的徐晃跟着走上台去。众军士见状顿时一阵哗然,看着架势,主公似乎要治主将徐晃的罪!平静的一下子如同炸了锅一般,到处可以听到给徐晃求情之语。
“主公,请你一定饶过徐将军啊!白河之战虽败,可罪责并不全在徐将军身上,他也已经尽了全力!”
“是啊主公,徐将军随主公戎马多年,对主公一片忠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
看着下面乱糟糟的一片,文远一阵皱眉,徐晃见状踏前一步,大声喝道:“安静!再有多言者,斩!”
徐晃统领关中军团多年,虽然刚刚遭遇一场败绩,可在士卒心中的威望还是有的,这一声大喝,顿时将底下的嘈杂声音压了下去!
压住手下人的骚乱,徐晃屈膝在台上一跪,道:“末将犯下大罪,愿凭主公处置!”
文远眯眼冷视徐晃道:“徐晃,你知你所犯何罪?当着在场关中将士的面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吧!”
“是,末将”徐晃当下将自己败后颓废,怠慢军心的罪状说了一遍,之前经主公点醒,徐晃已经知道自己真正错在哪里,正如主公所说的,败了并不可耻,可耻的是败了之后一蹶不振!
徐晃带头认罪,顿时激起关中将士的愧疚之心,想到战败之后种种懈怠的表现,众人禁不住惭愧的低下头去。
看到将士们的表现,文远暗暗点头,经受耻辱算不得什么,知耻而后勇,这才是一支败军最需要的。
静静等待徐晃说完,文远接口道:“很好,你既已知罪,不施以惩戒恐怕难以服众,来人,将徐晃押下,脊杖四十,立即执行!”
“诺!”四个虎背熊腰的玄缨卫齐声应诺,两人将徐晃按在刑台之上,两人则操起儿臂粗细的军棍!
被玄缨卫押着,徐晃一点抗拒的动作都没,反倒诚挚低声对他们道:“罪将罪有应得,还请几位兄弟不要手下留情!”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