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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有些扫兴的道:“那就让华歆暂时在馆驿住下,诸公回去想想再议吧。”说罢挥退众人,转身欲返回内堂中。
“主公且慢!”孙权刚走几步,突听身后一人叫住,回头看去,正是心腹谋士鲁肃!
“子敬何事?”鲁肃的身份已毋庸赘述,是孙权即位后周瑜举荐的谋士,提出的榻上对制定了二分天下,鼎足江南的战略方针也深得孙权的赞同,在孙权的心目中,鲁肃已经是不逊于张昭的绝对心腹,可刚才鲁肃没有说话,却让孙权有些失望。
鲁肃道:“刚才主公问计,只因人多口杂,属下一时不好说出口,所以一直追到此处。让主公失望,鲁肃的罪过啊!”
孙权闻言汗颜道:“委屈你了,子敬”他知道鲁肃的顾虑是什么,鲁肃投江东之前,文官中都以张昭、顾雍等人为首,这些人要么是老早就跟着孙氏父子,要么就是江东本地的豪族,孙权对他们也不能不多给几分颜色。而偏偏鲁肃作为孙权时代加入的新谋士,而且深受孙权的赏识照顾,难免和原有的江东文官阶层有些格格不入,真应了一句话是只要有人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争斗呢!
075南征先遣军()
对鲁肃抚慰一番,孙权感兴趣的道:“子敬有什么话要对我说?”鲁肃追到内堂里来,显然是和众人有不同意见的。
鲁肃道:“刚才听主公的意思,应该不想助兵攻打曹昂吧”
孙权也不隐瞒,实话实说到:“此处只有你我二人,我也就实不相瞒了。俗话说狡兔死走狗烹,曹昂是张辽眼中的猎物,我江东又何尝不是呢?猎人在前,猎物为何还要自相残杀呢?曹昂若是被灭,我江东大祸只怕也不远了!”
“主公慧眼如炬,鲁肃佩服!”鲁肃拱手拜服道:“主公不想出兵,其实也很简单,主公只要虚应其事,表面上答应张辽的要求,明面上准备动员,暗中却按兵不动,张辽等不及时,就会不等主公自行出兵了!”
孙权点了点头,不过仍有些担心道:“这倒不失一个办法,可如此一来,张辽事后难道就不会责难我暗中懈怠?”
鲁肃神秘一笑道:“这又何难?山越造反,主公难道就不需要出兵平乱?”
孙权闻言眼前一亮,抚掌笑道:“妙计啊!子敬一言,令我茅塞顿开!哈哈哈,好这么办!”
第二日,孙权召见刘备,果然如众臣猜测的那样,华歆此来正是要孙权出兵攻打淮南,孙权有了鲁肃的献策,佯作沉吟一番后就答应了下来,回书一封,约定即日起便开始动员,待兵马粮秣齐备之后,就发兵渡江直捣淮南!
华歆自以为完成了使命,喜滋滋的回瘿陶复命去了。文远拿到回书给众谋士一看,徐庶当场直接就断言道:“看这回书的意思,孙权八成是不肯出兵了!”
文远问道:“元直此话何解?”
徐庶道:“孙子云,兵者国之大事也!岂是儿戏?他若有心出兵,必定与主公约定明确时日,而信上说即日动员,筹备粮草军械,估计等到孙权出兵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众人也皆以为然。
文远喃喃点头,孙权推诿应付其实早在他意料之内,让华歆此行不过是试探一下孙权有无不臣之心,如今答案已经得到了,江东就顺理成章也将成为必须征服的地域!
华歆跑这一趟,前后又耽搁了月余,不过豫、兖、徐三州这一月中也已经做好了更足的准备。粮草辎重均已备齐,只等着文远一声令下,就能出兵!
想到这文远昂然道:“孙权不出兵便罢了!咱们打咱们的!没有他孙权,我照样能灭了曹昂,收复二郡!命令高顺、于禁他们,克日兴兵讨伐曹昂!”
建安十年春三月,文远在北伐鲜卑大胜班师之后的第二年,再次将兵锋指向南面曹昂,中原腹地仅剩下的两个未被征服的郡!时隔五年之后,中原硝烟又起,这也是文远南征的第一步,只有平定了淮南曹昂、汉中张鲁、荆州刘备、江东孙权这些仍然不肯归顺的地方诸侯,这片天下才算真正平定!
只是这第一步,文远因为中央军团的休整而暂时没有参与其中。
虽然文远没去,不过此次南征文远也调动了不少兵力。西线,文远令司隶、关中两个军团采取压制策略,监控南阳刘备兵马的东向,防止他为了援助曹昂而出兵,中线和东线,文远共调集三个军团十二万战辅兵,兵分三路,征讨曹昂!
军令以快马的形式传递到各州,豫州于禁的兵马离曹昂的地盘最近,立即下令出征。此次南征他的主要作战任务是收复汝南。汝南本来就隶属于豫州,和颍川、陈郡、谯郡相接,于禁本来可以来个三面夹击,可最终的出兵的路线却是从颍川往东南逐步推进,陈郡和谯郡方向仅仅是派出少量的部队迷惑对手。
执行这样的战略,主要还是因为许昌是豫州重地,在刘备军的抵近威慑下于禁也不得不在许昌留下八千精兵,因为后方需要留有余力,所以此次出征他一共动员了一万七千战兵,万余辅兵,合共三万之众。
相比于禁,汝南曹昂的兵力还要更少一些,据探子回报,汝南的曹兵合共不过两万余众,估计是将兵马都集中到寿春应对晋军正面的进攻,不过听说驻守汝南的乃是于禁的老相识——曹仁,对曹仁非常了解的于禁也不敢有半点轻忽。
为将,曹仁当得上一个勇字!破袁术时,攻陶谦、伐吕布,攻者少有不克,经常斩将夺旗,阵前冲锋。而在曹氏家族中,曹仁也是唯一一个能令曹操放心独当一面的帅才,曹操过去对外征战,或是将老巢交由曹仁守护,或是令曹仁自领一军从旁策应,官渡之战文曹操与文远对峙与官渡,西线令曹仁与文远麾下第一大将赵云交锋,由此可见曹操对曹仁的信重。
而到了曹昂接班之后,对曹仁的重用更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论辈分,曹昂得管曹仁叫叔父,论资历,曹昂麾下众将无一人能比得上曹仁当年立下的赫赫战功!
所以于禁此次出征不敢存丝毫的大意,兵马未动,已经派出上百名探子出去打探情报,大军行进,更是放出去数百哨骑监控方圆十里内的风吹草动,对于于禁这般谨慎,麾下军士普遍不解其意。
三万大军浩浩荡荡的从许昌出发,进入汝南的第一站就是毗邻颍川的召陵县邑,不过在这里,于禁得到的只是一座空城,没有一个士兵守城,连百姓也被转移,遍寻这座小城,于禁只找到几个上了岁数走不动道的老人!
而探马也从前方带回来了和这里差不多的消息。
“回禀都督,探子来报,此去一路曹仁放弃了定颖、灌阳、上蔡的守备,只将兵马尽屯于平舆城内,探子一路所过,不见一个曹兵!”
历史上能和张辽齐名,同为大魏五子良将之一的于禁,统兵也是很有一套的,否则历史上曹操也不会对他那么信任,令他一个外姓将领率领七军去援救曹仁,对付威震华夏的关羽。虽然那一仗最终令他名声扫地,但其中失败的因素,也不乏与庞德争功而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力
得到于禁,虽然他是被迫投降的,但只要是人才,文远都始终秉承用人不疑的原则,任凭发挥!所以于禁刚入帐下,文远就封他做辅军校尉,之后短短不到一年,就升他做了辅军中郎将负责督管治下所有的辅兵,这在现代就相当于武警、预备役等二线部队的最高长官。
而在此之后不久组建豫州军团的时候,于禁又颇受争议的当上了豫州都督,成为文远麾下十大地方军团的主将之一,在文远看来没什么,却让于禁颇感主公的信赖和肩上的压力。
对于主公的信任,于禁心中暗怀感激,在之前每一个岗位上都兢兢业业的做着,而此次出兵,于禁更是暗下决心,即便是要面对故主故人,也一定要打赢这一仗报答主公的知遇之恩!
“曹仁这是要坚壁清野啊”于禁捻着胡须沉吟道。曹仁这一手精明啊!知道晋军远道而来,知道哪些分兵把守根本阻挡不了晋军的攻击,索性先退让二百余里,来个坚壁清野、以退为进,将手上的兵马资源都集中在郡治平舆。
平舆城高壕深,强攻不易。而且己方拖着二百多里的补给线,很容易被熟悉地形的曹仁抓住机会截断粮道,打伏击!
于禁一眼就看出曹仁的布局,可麾下人并非个个都看出其中奥妙的,副将孙观道:“都督,曹仁鼠辈避不敢战,乃是怕了我晋军的赫赫声威!末将愿乞精兵三千,直至平舆城下。砍下曹仁首级献于都督麾下!”
于禁看了孙观一眼,道:“曹兵以逸待劳,不可轻敌!现在只宜步步为营,稳步推进,当心中了曹仁的诡计。”
孙观又谏道:“我军此次大举征讨曹昂,汝南士民俱以胆寒!我军当趁此良机以秋风扫叶之势直取平舆,都督这般磨磨蹭蹭,贻误战机。只怕传到主公耳朵里,对都督,对我等都不好看。”
“曹仁乃曹昂麾下大将,不可轻敌,我意已决,休在多言!”于禁皱眉道,孙观对他的不满,于禁其实早有发觉。孙观本是臧霸的副将,刚打下豫州那会随臧霸留守许昌。后来臧霸撤走,孙观就留了下来,孙观平时有些自大,本来满以为他也能想臧霸那样能弄个都督干干!谁料这边突然空降一个于禁过来。他孙观仍只落的个副将的官衔!
“末将遵命!”孙观咬着牙拱手退下,而在离去时眼中显然闪过一丝鄙夷的神采。
“传令下去,全军稳步前进,日行五十里,沿途严加注意警戒!今晚大军到定颖城内安歇!”于禁没注意到孙观的眼色,看了看地形图之后大声传令道。日行五十里,对经过训练的晋军战辅兵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就算是一日强行百里,在训练时都是家常便饭,于禁命令日行五十里,由此可见他的谨慎。
而孙观在告退之后,则和豫州军团另一个副将牛金走到了一块
076城门遇伏()
在前往定颖的路上,孙观找着牛金发牢骚道:“牛金将军,都督如此小心谨慎,定是被那曹仁吓破了胆,如今曹仁将兵马尽集于平舆城之中,乃是怕了咱们晋军的威名,此时不一鼓作气拿下直扑平舆城下,反而磨磨唧唧日行五十里,这等打法实在让人焦急难耐!”
牛金道:“那孙将军的意思是”
“不如你我今夜引本部兵兵抄小路突袭平舆,曹仁哨探得我军行进缓慢,必没有防备,平舆城一夜可下也!”
“此法出其不意,妙是妙了,可都督帐下军法森严,咱们违抗军令私自出兵,回头都督若是怪罪下来,你我这可是死罪呢!”
“怕个鸟,你我若能夺了平舆,取了曹仁的首级回来!那可是大功一件!到时候都督有何颜面治咱们的罪呢!”
牛金闻言颇为意动,他和孙观差不多,对于禁的降将身份有些看不惯,不过牛金又比孙观小心一些,道:“只是咱们两个本部兵马加起来不过六千,平舆守军确有两万,曹兵有所防备,可就大事不妙了呢!”
孙观不悦道:“怕个鸟!俺麾下军士个个以一当十,便是正面交战又何惧曹仁?牛金老弟,你怎么也跟个娘们似的,和都督说话一个腔调起来?这功劳俺本来是想分你一份的,既然你不要,那俺就自己去了!”
牛金文远勃然变色道:“谁说我怕了?我牛金自打生下来,还没怕过谁呢!去就去!看看这头功咱俩到底谁抢下来!”
二人一番计议,当夜三更就脱离大队,抄小路直插平舆,等于禁发现二人私自出兵,孙观他们已经走出老远了!于禁又惊又怒,只能等天明下令大军拔营追赶!
却说孙观牛金一路尽抄荒僻小路,行进速度极快,二百多里的路程,只用了两日便到了平舆城外。二人让兵马伏于密林之中,便装亲自抵近哨探。
大概是没想到晋军会走那么快,此时的平舆城城门还敞开着,络绎不绝有临近县邑的百姓赶到这里躲避战祸。孙观见状大喜,只要没有紧闭城门,他们就有机会突入平舆,把曹兵杀个大败!
“牛金兄弟,我看咱们这样定能一举袭取平舆!”孙观拉着牛金回来一合计,牛金也赞同孙观的建议,两日当即回去各自准备。
平舆城头上,曹仁此时正巡视着城上各部曲的守备。和于禁对他非常了解一样,于禁跟随曹操足有十年,曹仁对他也很熟悉,曹仁知道,于禁绝对可以够得上是劲敌!因此于禁此次引兵来犯,曹仁同样是稳扎稳打的主意。
汝南地域辽阔,足足有二十多个县邑。晋军骁锐之名举世闻名,分兵把守只会让让于禁各个击破,所以曹仁将麾下两万兵马尽集于平舆,人口也聚拢至此地或者后方更远一些的大城汝阴,如此一来晋军一路所过除了一座座空城什么也得不到,拖着长长的补给线与自己交战,曹仁完全可以觑准机会给于禁来上一次致命一击!
除了将百姓迁到后方,曹仁也在晋军前进的路线上安插了不少探子打听消息,昨日探子刚刚回报,于禁行军也非常谨慎,步步为营,一点破绽都不留给曹仁!
照这样的速度,于禁至少还需要两天时间才能赶到平舆,再过两天,平舆城的城防将更加完备,到时候定能顶住于禁的攻击!
眼看着日近黄昏,曹仁在城头上巡视了一整天,也觉着有些疲累,正要回去歇息,突然城下跑来一个军士,跑到河曹仁耳边一阵低语!
“险些中了于禁的诡计!”曹仁闻言面色一变,脱口惊呼道!刚才从探子口里得知,于禁大军虽然在大路上缓缓而行,却又一支晋军抄小路奔袭平舆!伏路军士都是步兵,还没有晋军行军的速度迅疾,军士累死累活的跟在晋军的屁股后头,这个时候才把消息报知给曹仁。
“幸亏在小路也派了伏路小军,也幸亏晋军这个时候还没有做好攻击准备于禁不愧是于禁啊!差点就让他偷袭得手了呢!”虚惊一场过后,曹仁心中一阵安定,沉吟道:“传令下去,关闭城门,令军士上城严加守备!”
传令兵正要下去传令,突然一人道:“将军且慢,将军加强戒备虽是万全,不过我倒另有个计策破敌?”
“哦,说说看。”曹仁回头看去,说话之人乃是帐下主簿陈矫,陈矫素有谋略,倒不妨听听他的提议。
陈矫道:“晋军抄小路奔袭,必定是料我平舆城没有防备,将军可如此这般将计就计,如此,晋军必破也!”
曹仁从其言,命从事陈矫、桓阶募集青壮守西门,曹仁和副将曹仁分兵守南北二门,一番分拨过后,众人纷纷下去准备。
此时孙观浑不知平舆城已经对他们的动向有所洞悉,正张开了一张大网等着他们掉进精心准备的陷阱里。为了保证袭击的突然性,孙观不敢耽搁,回去就从本部抽出死士百人,由心腹孙成带着,一步步向着这张好的陷阱走去
这一百军士都穿着百姓的衣服,身上皆暗藏短刃!因为最近经常有流民来到平舆,守门的军士大概还以为也是寻常逃难的百姓,并没有阻止这帮人靠近,孙成带着死士来到吊桥之下,一个守门管正要询问,突听孙成一声暴喝:“杀敌!”一刀斩断吊索,接着将响箭射上天去!身后将士也纷纷抽出短兵!和守门的曹兵激烈厮杀在一起!
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攻击,守门曹兵显然没有心理准备!孙成没费多大力气就杀散守门的十几个曹兵,顺利占住城门!一时间激烈的喊杀声和警号声此起彼伏,响彻数里!
“得手了!”听到信号,孙观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大刀一指挥军向城门掩杀过去!
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孙观就领兵杀过吊桥,和孙成汇合在一起!曹兵虽奋力抵抗,却挡不住如出闸猛虎一般的晋军,被避得连连后退!
“杀进平舆,活捉曹仁!”孙观兴奋的大吼,战斗进行到现在超乎想象的顺利!本部三千军士,有一大半冲进城门,进了瓮城里!照这个局势发展下去,他要不了多久就能夺下城门,孙观已经在幻想着立下如此大功,日后主公会如何封赏自己,而都督于禁在自己的功劳面前,也只有黯然失色的份!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异变突起!
孙观只听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梆子响,城头上突然站出一排手持强弓硬弩的曹军!箭矢如雨射下,孙观猝不及防之下,一波箭雨被射翻了百多人!
“中计了!弟兄们呢快快退出城门!”孙观大惊,心情仿佛一下从天上跌落到谷底!他慌忙下令到,可局面如此混乱,军令如何传得下去!而且战场之上突然一声咣当巨响,孙观回头望去,只见一道铁闸从城门洞里凌空落下,生生将孙观所部截成两段!又一大半被困在瓮城之内!
负责在后面接应的牛金的动作比孙观慢了一些,他带着兵马刚到了吊桥下边,就眼见铁闸将前面孙观的部众截为两段!而且城头上的箭矢较之前密集了数倍!压得吊桥上的军士几乎不能前进!
“糟糕。中了曹仁的奸计了!”牛金大惊,正不知如何救出被困瓮城的孙观,突听城头上一阵连珠炮响,四下里喊杀声大起,牛金抬首四顾。只见左有曹仁,右有曹真,两彪军一左一右绕城杀向这里,须臾之间将牛金围在垓心!
“投降免死!”
“曹仁在此!叛将于禁何在?让他出来见我!”曹仁骑一匹大黑马,倒提大长刀,大喇喇的抵近包围圈外。城头上箭如雨下,城外又团团包围,这股晋军在曹仁眼中已如瓮中之鳖,休想逃出去!
牛金见曹仁现身,奋不顾身拍马向曹仁冲去,口中喝道:“我家都督不在此地,曹仁小儿你休要得意!”
曹仁恍然道:“原来于禁不在啊我料于禁也不会如此大胆,行此险计,他若亲至,今日也必被我我所擒!”没能抓住于禁这条大鱼,曹仁不仅有些惋惜,不过能围歼晋军五六千精锐,也算挫了于禁的锐气!
听曹仁如此说,牛金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满是惭愧!若不是当初误信了孙观,他那会沦落到如此境地!如果只是自己不遵军令一死倒也罢了,还连累上几千兄弟,牛金只觉着自己就算百死都难以赎罪!
牛金心存死志,冲杀起来奋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