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祝大将军早日扫平乱世,从此天下太平!”
“”
海啸一般的欢呼声中,文远并没有离开队伍前往天子所在的高台奏报,而是跨马绰戟立于高台之下,等候其余后面的战兵陆续进入场内。
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中军、冀州、幽州三个军团才进入场内,加上之前的两支队伍,合共十万余人,满满当当的占据了长宽足有五里的宽阔场地,一时间旌旗飘动,枪戟如林,半空之中弥漫着浓浓的激昂杀伐的气息!
“鼓乐!起!”随着鸿胪寺卿的一声号令,高台后开始敲打吹奏其一阵美妙又不失激昂的乐曲!众将士听着这令人热血沸腾的战歌,无不骄傲的昂起了头!他们连的脸上洋溢着骄傲,欢喜,刚毅!今天所有的一切欢呼和掌声,都属于他们!
不知什么时候,校场外的嘈杂声已经渐渐消失,一曲奏罢,便要正式的开始郊迎大礼!忙碌了大半天,无论是百姓,还是回归故土的将士们都期待着这一时刻的来临!
“陛下诏谕,宣大将军、巨鹿侯张辽觐见!”
“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文远这时才一步步走上高台,冲刘协行下一礼,古时候献捷是国家大事,虽说天子早有赐文远朝堂上剑履上殿,参拜不名,可是这种正式的场合下,文远也不敢有丝毫僭越,否则一旦被有心人传出去,自己只怕会被天下文人骂的狗血淋头估计
“大将军出师远征,大胜而归,快起!快快请起”刘协道。他如何敢让文远下拜,忙制止了文远行足九叩之礼。
“多谢陛下隆恩”文远也不客气,陛下叫咱起,咱就别做作了不是?正好他也受不了这种跪拜之礼,这举动虽说让旁边的宦官大臣看得直撇嘴,不过既然陛下都已经开口免礼了,别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接下来就是一系列依照朝廷礼制所走的程序。
只听文远取出一卷不加缄封的官文朗声念诵道:“启奏陛下,臣此次南征豫州,共获聝四万三千余,俘虏五万八千余人,及车、马、牛、羊不可算计”那时候打仗计军功,都是要割下敌人首级,不过献捷太庙就不需要那么血腥的把几万颗首级从太庙千里迢迢运到京城去,那时候还没有太好的技术保持尸体不腐不烂,所以只需要割下耳朵代替首级。聝,即从战场上被杀死的敌人身上割下的左耳。而献捷官文,则有专门的史官记录,甚至由专人铭刻金文,为后世铭记。
刘协心神不宁的听着文远念诵奏捷官文,心中五味杂陈,曹操十多万兵马啊!都败在张辽手里,难道这天下就真的没有人是张辽的对手了吗?难道这大汉江山就要亡到我刘协的手里?
文远低头念着,时不时望向献帝的眼中也不露半点好恶的情绪,自从王旁之死,自从那一次的董承事件之后,文远就觉着自己和小皇帝刘协越来越疏离,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层看不见却确确实实存在的东西
接下来就是献俘和献捷的仪式,这两项仪式本来是要在太庙,太社、宗庙之中进行的。普通民众不能前去观礼,不过这么多百姓都在城外迎接凯旋回师的军队,天子当然不能错过这样一个宣扬大汉朝廷浩荡天威的机会,命文远将缴获的旌旗、鼓角、衣甲、仪仗展示给围观的百姓,当然还有几万只硝制过后的左耳,以及从许昌降兵中挑选出的五百俘军。
俘虏的几万军士自然是不可能全部带过来的,否则光是一路看管他们都是个大问题,所以文远只是从数万降卒中挑拣了几百个看上去彪悍精壮的而已。这些人用白练系着,一个挨着一个从高台下走过,接受天子的检视,之后才是到太庙、太社开始正式的献俘。
古时候大军凯旋献上俘虏还是有讲究的,俘虏必须是长相够凶悍,孔武有力的人,太瘦弱太矮小就不能昭示国家的威严!献上的俘虏到太庙后,俯首乞命,经有天子审讯,如果天子下令处以极刑,就由廷尉带往法场;如果天子下令开释,侍臣便传旨先释缚,随即宣布释放。被俘者三跪九叩,拜谢天恩。
当然这些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这些人跟随文远前来,文远已经和朝廷通过气不会处死他们,相反的为了昭示天恩,除了当场赦免无罪,还会赏赐给他们一些东西。如此一整套的献俘献捷仪式结束,已经是深夜,不要以为凯旋的仪式就这样结束了,献捷之后,天子还要大宴有功之臣三日,之后便是论功行赏的典礼。总之还有许多的繁文缛节等着文远!饶是他来到这个时代已经多年,这些琐碎礼仪还是让他头疼不已!
自始至终,曹操不显山不露水的立于中垒武卒方阵的门旗后,他的身上披着覆盖全身的黑色甲胄,头上戴着遮住大半张脸的头盔,让人根本看不出别的中垒武卒一个个情绪激昂,唯有他面色沉凝,心中充溢着复杂的情绪。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呢,曹操已经明白,张辽能走到今天根本不是运气,政治、军事、经济,没有一样在自己这里!自己的失败,本来就在情理之内!
而经过那日和文远一场谈话之后,曹操似乎一下子看开了,谁胜谁负又有什么打紧的呢?反正自己和张辽目的都是一样的!既然这一路所见已经证明张辽的政略是正确的,自己又何必在争是谁平定了这个天下呢?
尘世如潮人如水,只叹乱世几人回。不做乱世奸雄,做个治世能臣也与自己生平的志向相违背
只是现在曹操还没有完全从挫折打击中恢复过来,他需要好好的闭门静思一阵,好好想一想这些年戎马征战的经验教训,思考一下自己做的究竟哪些对,那些不对。是以他拒绝了文远表奏他为骠骑将军的好意,只答应赋闲避居于邺城之中。对此文远也没有一味强求,还没到邺都,他就特意命甄俨在城里给曹操安排了一处清幽雅致的宅邸。
“子脩,如何选择在你手里,你要好自为之了,子桓、子文、子建、仓舒你们要过得好好的”全新的生活即将到来,唯独让曹操有些担心的就是他远在汝南的亲人们
“父亲”就在曹操亲眼见证着河北军凯旋奏捷的时候,曹昂拎着一坛酒坐在平舆城的城头上,神情呆滞遥望着北方,如同一尊塑像一样一动不动!
如果和曹昂熟悉的人看他这幅样子定然会大吃一惊!因为眼前的曹昂跟以前相比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他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眶深陷,眼中血丝密布,满嘴的胡茬子,满脸憔悴,哪里还能找到以往一丝俊朗的影子?用失魂落魄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许昌果然还是陷落了!起初和汝南的一切都断了联系!听到这消息的曹昂当时不顾麾下幕僚的劝谏要打回许昌去!可是最后在众人的合力劝谏,尤其是连曹仁、夏侯渊这些叔叔辈的人物都出言相劝了以后,曹昂这才怔怔出神,勉力劝了回去。
可是随着情报体系的回复,得到的消息再一次让曹昂差点没按捺下去,父亲被俘,帐下的文武都被或杀或俘,俘虏的据说都被带到了河北去!曹昂如今手上只有两万余兵马。深感无力,这一段时间每日只知借酒浇愁,醉生梦死不理政事
117两年准备()
一直以来,父亲曹操就是曹昂心目中最高大伟岸的英雄,是曹昂最坚实的心理支撑,可是现在,连父亲都被张辽击败,生死未卜。曹昂只觉着天都要塌下来了!
就在曹昂心中充满无助和彷徨的时候,一个高瘦的身影出现在曹昂的浑浊的视线中
“曹子脩!我找你半天,没想到你竟然躲在此处!”自曹操战败之后,残存的势力皆以曹昂为首,拜他为主公,如今的汝南就是曹昂说的算数,来人竟如此直呼曹昂之名,若是旁边站着有人,定然会惊诧眼前发生的事情。
曹昂只是抬头看了看来人,并没有应声,依旧低着头默默喝着酒
来人大概是找得急了,又见曹昂如此一副颓废模样,顿时怒声斥道:“曹昂!想不到你竟然一蹶不振至如此地步!可恨我当初看走了眼!居然会拜你为主!难道这真的是天意,天意让张辽一统天下吗?”来人说到怨愤之处,禁不住仰天长叹一声。看着曹昂仍不理不睬闷头喝酒,那人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叫道:“就知道喝酒如此醉生梦死,你要让跟随你的这些人都离你而去吗?”说完一把从曹昂手中夺过酒坛,哐啷一声砸了个稀巴烂!
曹昂这会才有了点反应,摇头哀叹道:“你让我怎么办,咱们能打得过张辽吗?张辽那么强,连我父亲都不是他的对手,我又能做什么呢?”
来人怒极嗤笑道:“我的信条就是只要想,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曹昂,你看你这副样子,哪有一点你父亲的气度,枉你父亲一世英雄,想不到竟然生出你这样一个孬种!枉你父亲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你现在这这幅表现简直就让你父亲失望透顶!”
曹昂闻言面色一变,他本是武将出身,可烂醉如泥的他却连一个酒坛都夺不下来,此时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噌的一声从地上跳起,勃然怒喝道:“大胆司马懿!我不许你侮辱我父亲!”
看到曹昂须发贲张的样子,司马懿倒转怒为笑道:“呵,这样的精神头倒还有一些英雄气概我奉劝主公一句,主公如果真的想就此沉沦,不如趁早降了张辽算了,还能得到官位爵禄,我们司马家、颍川荀氏、还有其他追随你们的豪族这便散去,另投明主,哼,这样做你真辜负我们这些人对你的期望!如果你还念着令尊的厚望,想干成一番大事,就必须尽快振作起来,因为已经没有时间在这里磨蹭了!”
“想知道曹公的下落吗?”
曹昂触电一般猛的抬头道:“我父亲?我父亲怎么样了?”
司马懿冷笑道:“他没有死,也没有降,不过现在已经做了张辽的阶下之囚,据报已经被张辽带到了许昌!”
“曹公即便被俘都不肯降顺,你倒好,不过这么一点打击就在这里唉声叹气,志气沦丧”
“谁说的?”曹昂愤然打断司马懿的话道!
只见他定定的直视着司马懿,慨然作色道:“我不想认输,不想辜负父亲对我的期许!我要证明给父亲看,我能行!”
司马懿这才满意慨然点头道:“好!我们这些人追随你到此要的就是这个劲头!这样才是我司马懿看中的主公!有这样的志气,就有成功的可能!”
可是冲劲过后,曹昂又有些忧虑道:“可是仲达张辽麾下拥兵百万,已雄踞大汉大半疆土,你说咱们真的能扳得倒张辽吗?”
司马懿长笑一声劝道:“当年秦灭六国,也是以一隅而取天下!昔日楚汉争鼎之时,楚强而汉弱,最终还不是高祖立大汉四百年之基业?天道无常,事在人为,咱们先深根固本,待时机而动,谁就敢保证张辽能如此一路顺风顺水呢?”
虽然有些安慰的味道,不过司马懿这番话仍然让曹昂的信心坚定了不少,只见他面色沉凝点头道:“明白了,咱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司马懿眼中露出一丝欣慰,道:“探马回报,张辽并没有继续南下,而是匆匆领大军班师回朝,只留下张颌的青州军团守豫州,留臧霸的徐州军团守兖州。以十万战辅兵守备两州,依我看张辽短时间并无攻打汝南的意向!即便是打,谅他也打不下汝南!”虽说曹昂从许昌出来的时候只带走不满一万的兵将,不过从许昌突围的曹仁、夏侯渊带来的兵马也有不少,加上这段日子豫、兖二州不断聚拢过来的旧部,如今曹昂手上竟然聚集了三万余众!除非张颌、臧霸敢倾尽全力不留兵守备,否则司马懿自信能够抵挡,而现在许昌刚刚陷落,豫州、兖州的大片地盘连稳定都算不上,这二人敢来吗?可能吗?
顿了一顿,司马懿又道:“张辽要稳固豫兖二州,没有一两年的功夫根本不可能做到,咱们正可以趁此机会,重整士气,操练兵马,待兵粮足备,士气旺盛之日兵锋东指淮泗之地,先拿张勋,杨弘这两个叛徒开刀!据此两地,可得兵十万之众,到时候再做思量!”张勋和杨弘献了萧关之后,皆被文远封为列侯,暂时腾不出手整治淮泗局面,就仍令二人去做河淮南、庐江诸郡郡守!这两个软柿子镇守淮泗之地,正好可以拿来给曹昂扩充势力!
曹昂只觉着心中豁然开朗,慨然道:“那好,父亲未达成的志向,就由我代他来完成吧!半年之后,咱们就出兵攻打张勋、杨弘!”
南阳宛城。
太守府邸当中,刘备和诸葛亮正在谈论南阳政务。南阳是个大郡,刘备查看户籍账册,这一郡就有十六万户,八十余万口!一下得了如此可观的地盘人口,刘备当然激动莫名!而且得到诸葛亮这个得力政才的帮助,刘备这段时间果真是如鱼得水,将南阳上下的关系梳理畅顺,各县的县长县令纷纷前来向刘备表示愿意尽忠。
因此这几日刘备的心情极好,和诸葛亮谈笑风生。
正说着话,突然门外关平求见,刘备笑容一滞,忙唤关平进来。
关平疾步从堂外走入见礼,刘备心神不定道:“平儿,你从叶县来,可有什么事情?”当初赵云的兵马到了叶县之后,并没有屯驻多久就向许昌进兵,刘备得到消息之后不久就令关羽引兵一万前去收复叶县,叶县是南郡东北面的门户,关羽驻守叶县,一则严守门户,二则监视许昌方向的动静!
刘备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此次关平突然回来,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关平躬身道:“伯父,父亲让我飞马来报,许昌被河北军攻破!张辽大军已经班师回邺都!”
“噌”的一声!刘备和诸葛亮从席上站起!二人彼此相视,面露惊容!太快了,从张辽四月份卷土重来,这才七月初,短短三个月,十几万兵马就这样土崩瓦解!河北军如此强势的表现顿时令刘备刚刚生出的一丝雄心如冰雪消融
刘备一时间愣住了,半晌之醒悟过来,脱口道:“曹操呢,曹操现在是死是生?”曹操对刘备有恩,对曹操刘备除了有一份感激,更有一份英雄间惺惺相惜之情,当然更关键的,失去了曹操的屏障,刘备不得不忧虑该如何直面河北军的进攻
关平答道:“据报曹操兵败被俘,现在是生是死,就暂时不得而知了!”
“曹操,曹操就这样败了啊”刘备怅然坐在地上,连盛极一时的曹操都不是张辽的对手,最后落得个兵败被俘,换作是自己能挡得住吗?
诸葛亮年纪虽轻,心思却比刘备沉静,开口问道:“许昌城高壕深,又有曹操数万精兵据守,何以这么快就打下了了许昌城?”
关平把官渡之战、许昌之战的大致状况跟诸葛亮一说,诸葛亮也是面色凝重:“张辽用的是堂堂正正之法啊!曹操苦心经营的官渡壁垒不可谓不坚固,许昌城也是出了名的大城,如此地利尚且被河北军铁蹄踏碎,河北军的攻坚战力”说到这诸葛亮低头沉思不语,涉及到河北军的恐怖战力,诸葛亮和刘备一样陷入了忧虑之中
沉默了一会,诸葛亮才又开口问道:“许昌现在张辽命何人留守?留下多少兵将?”
关平道:“张辽班师前,命青州都督,安东将军张颌留守,守军便是青州的五万兵将”
“还好”诸葛亮闻言这才面色一缓,思忖一番陡然正色道:“主公,我即刻动身往荆州一趟!”
刘备不禁疑惑问道:“军师为何突然要去荆州?”
“张辽此次匆匆班师回河北,是因为军士久战疲惫急需休整,实在没有精力在发动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如今曹操已灭,荆州必然是张辽的下一个目标!张辽虽然短时间内不会南下,但是不来则已,一来必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势必是要以雷霆扫穴之势一举荡平荆襄,所以咱们时间已经很紧迫了!咱们只有一到两年的时间扩充实力,一两年之后,咱们可能就要和张辽正面来一场硬仗!”
118筹建水军()
邺都漳河之畔。
文远、曹操、郭嘉、赵云、吕蒙等人站在高高的河岸之上。
自从从官渡回来之后,文远就经常会要邀曹操随自己四处走走看看,二人出则同车,入则同席,隔三差五就会邀曹操畅饮一番,曹操虽然仍没有吐口愿意为文远效力,不过对文远的这些优待也不避拒。
此时岸边,二十只快船一字停在岸边的水面上,这些船都是正规的汉军水军快船,每船二十军士,皆轻甲护身,或持牌握弩,或抖桨绰槁。快船前方,是一条七八丈长两层高的中型斗舰,斗舰上挂着一面巨大锦帆,锦帆上的图案以蓝色波纹为底,上绣两道交叉的铁索,铁链上方绣着一个龙飞凤舞的“甘”字!看上去拉风无比!
河水虽顺势向东南流去,可是这些船就如同嵌在水面上一般没有挪动半分,而且阵列排布整齐,只是这样一手,就让岸上许多连船都没坐过的河北军士惊叹不已。
突然,就见水面帅船上一阵红旗飘动,看到旗令,吕蒙恭声向文远道:“主公,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那就开始吧!”文远点了点头,颇为期待甘宁待会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呜呜呜”
“咚咚、咚咚”
听到岸上的鼓角声音,帅船上也响起激昂的金鼓之音,只见帅船二层上一位身披锦袍铁甲,头插斑斓翎羽的威猛将军手中令旗摆动,那二十条快船缓缓启动,渐渐加快,如脱弦之箭般一字向河心飞驰而去!
这大船小船阵型不乱到了河心,就见河心帅船不动,挥舞令旗指挥,小船如玉女穿梭一般往来穿插,一会摆成一字字,时而摆成雁阵、方阵、鱼鳞阵时而分散,时而汇聚,看得让人眼花缭乱,汇聚时两船以木板连,军士在颠簸的船上行走如飞,如履平地。文远虽然不懂这个时代的水战,却也觉着这支水军不错,至少阵型看着令人觉着赏心悦目。
文远如此,其他人也差不多,大家都是看个热闹。俗话说,南人坐船,北人骑马,文远现在手下的将领几乎大半都是河北人,坐船倒是坐过,不过要是说指挥水军作战,却没几个人懂得。而如今文远已经击败了曹操,接下来最重要的自然是南向一统江南之地,虽说现在还欠缺诸多准备,大军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