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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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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一个士兵一年消耗二十一斛粮食计算,假设文远领兵三千出战,在外一月就要耗费六七千斛军粮,加上运粮的辎兵、牛马消耗,光是运粮车就要至少三百辆,又比如上次杨家堡一战,文远缴获粮草八万多斛,文远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些粮食挤在二千多辆车上,文远现在有车两千多辆,况且牛马两千多头,光是这些牲畜每月吃掉的粮食草料就有不少。

    好在这些牛马可以拿来拉车耕田,猪羊集中在一起繁殖,幼仔长大之后也可以成为士兵餐桌上的口粮,为此文远特意分出数百辎兵喂养。

    对于如何改进辎车,工匠们也不敢乱说,毕竟老祖宗几千年传下来的东西,谁也不知道改了是好是不好。

    文远记得前世载货的汽车多是四轮,有的甚至八轮,十二轮,便将这个想法告诉工匠,让他们试验一下能不能改善辎车的载重量。

    十二月二十,文远终于处理完军中琐碎之事,留下张颌守城,自己带着张驭并亲卫十余人赶赴邺城。

    这一月,曹操起兵已吾,檄文天下,号召各地共同起兵讨伐董卓。

    临行前,文远又找张颌计议一番,而后方行。

    十二月二十一,文远至任县,使人送上礼物拜帖,田丰受而请文远入见,二人交谈至黄昏,田丰送文远至门外。

    离开田丰庄院,文远黯然一叹,对于不能将田丰招致麾下,他的心里无比遗憾,自己的势力发展到现在,已经有张颌,张南、焦触、苏由等武将加盟,眼下极度缺乏的是能够为自己出谋划策,处理政务的谋臣文官,所以虽然知道此次拜访田丰有些急切,却仍不由自主的前来见见面。

    可惜见倒是见了,田丰虽对文远礼敬有加,却丝毫没有对文远这个一县之长另眼相看,好在文远见机的快,绝口不提招揽之事,才不致使气氛尴尬,被田丰早早的赶出来。

    不过此番文远也并非没有收获,和田丰这番见面,文远自信在田丰心中已经留下了好的印象,至少文远请田丰有暇至下曲阳做客,田丰就没有拒绝。

    而田丰给文远留下的印象也很深刻,他是个耿直的文人,有大略而不拘小节,人虽自傲确有真才实学,文远几次都差点出言招揽,可是想到失败的后果,文远最终艰难的强忍下来。

    究其原因,还是文远声名不显,想来招揽田丰,还得等到以后立下功勋之后再看。

    二十三日,文远入邺,未作安顿,直入韩馥府中拜见。

    韩馥正在府中与众人议事,闻之大喜,亲领众人出门迎接,见到文远扬声笑道:“文远何故姗姗来迟也?”

    文远拜伏于地道:“让主公记挂,张辽死罪!”心里却暗道:“想你也活不过两年,纵是现在先拜你一拜又有何妨。”

    韩馥可不知文远心中所想,见文远已经拜自己为主,心下大喜,忙将文远扶起,抚须笑道:“为旧主守节何罪之有?文远忠义之心,可为世人之典范!文远肯来投效,真是我韩馥之幸,冀州之幸啊!”

    众人也是纷纷道贺,文远偷眼看去,独沮授一脸诧异的看着文远,愕然不言。

    众人贺罢,韩馥执文远之手入内,打算继续商议,沮授紧走几步拉扯韩馥衣袖,附耳低语两句,韩馥怫然不悦道:“文远并非外人,此事正好听听他的见解。”

    说完,转向文远道:“曹孟德星夜派人送檄文到邺城,邀请各州郡酸枣会盟商讨讨伐董卓之事,檄文在此,文远可以先看看。”

    文远从沮授手中接过一帛,上言:“操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文远手握檄文细细品读,檄文虽只有短短数十言,但其中慷慨激昂之气跃然,文远虽未曾与曹操谋面,但也为曹操这时讨伐国贼,扶持汉室的伟大情怀所感,十八路诸侯会盟,恐怕只有曹操和孙坚是真心讨伐董卓,其余的人似乎都是只是为了表明立场,和汉庭中央政府把关系撇开,只有曹操,才是真正为了汉室!而眼前的韩馥,不过是一个庸才罢了!

    饶是文远心思疲懒,看得也是心情澎湃,眼中雾气流转,握着檄文的手臂突然有些发颤!在众目睽睽之下,文远躬身向韩馥下拜!

    韩馥被文远这突然表现出的激动搞得有些莫名其妙,道:“文远这是做什么?”

    文远似乎激动莫名,努力了半天才平复下来,慨然道:“辽欲诛国贼董卓报仇久矣,不想竟有这般天赐良机!辽愿领本部兵三千随主公讨贼!还请主公成全!”

031语惊四座() 
文远如此表明立场,倒是令沮授再度吃惊。

    “这”韩馥尴尬的笑了笑,道:“文远莫急,此事还须谨慎计议,诸公以为该当如何?”

    沮授谏曰:“主公,依某之见,此事根本无需再议,方今天下,汉室无主,董卓专权,欺君害民,天下切齿。各地起义兵,扶社稷,此以顺讨逆之举,诸侯必望风云集!主公也当顺天命,应民意,高举义旗,讨伐董贼!””

    别驾关纯也谏道:“某亦赞同公与先生之言,董贼残暴,尽失天下士民之心,诛灭董贼乃天下大势所趋。若不应机而动,恐日后反受其累。”

    韩馥叹道:“既如此,就从诸君所议,我冀州即日起兵讨伐董贼,卿等筹措粮草,整修兵器,大军克日聚于邺城,往洛阳开进!”

    众谋士皆称善,韩馥虽明知必须起兵,却似乎仍有些不放心,一四十岁上下中年文士上前谏道:“兵者凶事,不可为首。董贼虽逆天命,然西凉军素来善战,带甲二十余万人,不可轻侮,某以为当此之时,主公应先看各州动向,彼若动,而后我再响应。冀州乃天下大州,故便众人有功亦未有居于冀州之上者。”

    文远一直眯着眼在一旁细细听着,早已猜到韩馥心意,看他听那文士所言似乎颇合韩馥心意,上前向那文士拱手道:“未知先生高姓大名,所言何其大谬也!”

    文士脸色一变,不悦道:“在下中山刘惠(字子惠),愿闻将军高论!”

    文远向韩馥拱手道“辽有一言,或可坚主公讨董之心。。”

    韩馥颇有些心烦意乱,侧目道:“文远有何高见?”

    “末将以为,此檄文一出,天下群雄势必纷纷响应!辽虽年轻识浅,料想也能猜到几位?”

    韩馥一听来了兴趣,道:“哦?文远且一一道来。”

    “沛国曹孟德,此人首倡义兵,自不必说了若以官爵论,辽以为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袁公路当为第一,此人原为虎贲中郎将,董卓入洛阳后,欲废汉帝,为拉拢袁术,乃表术为后将军,袁术不肯依附,惧祸逃往南阳。檄文到日,此人必定起兵讨逆!”

    韩馥点了点头。

    文远继续道:“第二位我先且不说,第三位便是豫州刺史孔伷孔公绪,此人清谈高论,素贬斥董卓暴戾,闻群雄起兵,必然响应!”

    “第四位兖州刺史刘岱!今董卓贻害汉室,致令天子蒙尘,岱本汉室宗亲,得此檄文,如何不起兵除贼?”

    “第五位乃渤海太守、祁乡侯袁绍!袁本初于洛阳时便与董贼交恶,出奔渤海,早已竖起义旗,袁氏四世三公,袁本初折节下士,四海有志之人俱往投效,彼若举兵,天下何人不从,况除却这些,我料起兵者还有荆州刺史王睿,东郡太守乔瑁、陈留太守张邈,河内太守王匡、河内太守袁遗,上党太守张杨等!”

    这就是穿越者的优势,文远读过历史和演义,所以很清楚这些起兵诸侯的姓名,只见文远每说出一个名字,韩馥脸上的血色就多出一分,韩馥也是宦海沉浮多年之人,这些人的政见、品性他平日里哪能不了解个一分半分?

    “若此番这十余路英雄俱起兵响应,多者两三万,少者七八千,到时群雄毕集,少说可得二十万义兵!群雄将此大军齐攻洛阳,董贼安能不胆寒授首?”

    “哈哈哈,吾已知文远所言第二人是谁了!”韩馥抚掌笑道,

    文远也笑道:“正是!所以辽以为,此战我军必胜!主公身居一州牧守要职,在联军中自然声威盛重,若大起义兵,必定四海扬名,士民来附。”

    一番长篇大论,所有人都怔怔的看着文远,他们之中虽然有人也能想象到会各地必有人起兵响应,却没有一个能像文远分析列举的这般清楚,开始众人还认为文远只不过是一介武夫,没有显出特别的重视,但是现在,所有人都不敢轻视这个见识广博的年青英雄!

    尤其是沮授,在场众人中他自认对文远的内心看的最为通透,他一向认为文远绝非久居人下之辈,否则也不会虎口夺食,把张颌要到书中,之后以替丁原守制为由推脱不入邺城,更坚定了他的看法,可今日文远的表现,似乎却让他的身上多了一层迷雾,先是拜韩馥为主,接着自愿随军出征,又力谏韩馥起兵,沮授实在猜不出,他心中想的到底是什么?

    可惜沮授虽智计超群,但眼界比起多出他一千八百年历史知识积淀的文远却远远不如。他如何能知道历史的发展,如何知道文远所说这些只不过是顺水推舟使韩馥起兵,又如何知道韩馥将在两年之后死于袁绍手中。

    如今文远自认已经在下曲阳扎下根基,若想再进一步发展,必须尽快提高自己的声望,而最好的途径,就是不久之后即将爆发的讨伐董卓之战!

    文远的话仍没有结束:

    “董卓无道,为天下共击之,死在旦夕之间也,实不足为虑,然这位刘先生,竟献不智之策以误主公,须知董卓一死,天下若以主公推诿反复、视国家兴旺于不顾为由,群起而攻,主公当何以自处?”

    此言一出,本来已经放下心病的韩馥脸色立变,刘惠则手指文远,惊骇的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众人看向文远的目光也是充满震惊,不想此人见识竟然如此深远!

    韩馥明白过来,早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地瞪着刘惠,方才若非文远劝谏,刘惠的话最让其心动,想想一旦采纳后可能出现的后果,韩馥就感觉一阵毛骨悚然,当下怒不可遏的骂道:“匹夫!几坏我大事!左右!与我推出去,斩首!”

    刘惠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面容呆滞,仿佛魂魄都已经抽走!

    长史耿武挡在刘惠身前拜道:“主公!此事万万不可!刘子惠乃我冀州名士,杀之有损主公名望。”

    谋士荀谌跪在刘惠身前谏道:“刘子惠忠心主公,所虑虽欠妥当,却也是为主公着想,罪不至死啊!”

    辛评也劝谏道:“是啊!刘惠无心之过,还请主公见谅。”

    “刘子惠才高德昭,若主公执意处死,我等皆愿随子惠于地下!”

    其他文臣纷纷上前以死相谏。

    韩馥脸色铁青,但终不是残忍好杀之人,又有众幕僚竭力劝谏,气早已消了大半,看了看刘惠,又转向文远道:“文远以为该当如何?”

032名士的排场() 
文远惶恐拜曰:“刘先生名满冀州,文远才疏德薄,这如何使得?”

    韩馥仍有些不解恨道:“文远何必过谦,方才若非文远良言,我几乎成了众矢之的,若非众人求情,此等腐儒留之何益!今日纵不杀之,亦绝不容其留于邺城了!”

    文远低着头思忖半天,最后咬了咬牙道:“刘先生乃河北名士,杀之于主公清名有碍,辽斗胆请主公让刘先生入我军中,屈尊做一文吏若何?”

    “哈哈哈!”韩馥抚须大笑道:“文远倒是求才若渴,吾闻卿在下曲阳时,连县吏都拉去军中,初时还不相信,今日方知所言非虚,如此也好,似此等沽名钓誉、华而不实之人,做一文吏或可才堪己任。”

    见韩馥允诺,文远忙大喜拜道:“谢主公!”

    文远知刘惠其人,在冀州才名昭著,所以韩馥到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任命刘惠担任治中从事,位列汉末名士田丰、沮授等人之上。他为人颇直,心向汉室,足智多谋,在韩馥犹豫是否起兵时,他根据韩馥之心,连出二策,只是在及早起兵还是暂时观望这两个大方向的选择上有些失策,而这失策也是因为他太了解韩馥的心思了,另外他在冀州可谓是德高望重,深受冀州士人的信服,所以当韩馥要斩他的时候才会有一大群的官员站出来愿意与他一同赴死。

    文远偷眼看了看正一脸忧愤的刘惠,心中激荡!无论如何他都是文远招揽的第一个文士啊!虽然是以这种方式招得,虽然看上去刘惠满脸郁郁不平之色。

    无论如何,刘惠之事暂时算是揭过去了。

    韩馥握着文远的手高声道:“文远金玉良言,正合吾心意!今我意已决!即日起兵,与各路英雄会盟!”

    “主公英明!”众人齐声应道。

    大事已定,接下来就是出征前需要准备的琐碎事务,文远在旁俯首聆听。

    此次出征,韩馥发冀州兵三万,由上将潘凤带领,麾下副将麴义,程奂,赵浮。下面是自然对文远的安排。

    只听韩馥道:“前日巨鹿太守送书信至,言黑山贼劫掠州县,可有此事?”

    文远拱手应道:“正是!黑山盗贼猖獗,打破杨氏坞堡,得粮草财物无算。”

    韩馥笑了笑,偷偷看了文远一眼道“太守信中述汝在下曲阳整兵经武,剿灭数处匪患,欲表汝为巨鹿司马,你可知晓?”

    文远身躯一颤,头也不抬道:“太守大人抬爱,文远愧不敢当,一切但凭主公安排!”

    韩馥点头道:“汝剿灭盗匪,还一地百姓清平,确实是为官一地的善举,然讨伐董贼兹事体大,汝可速回下曲阳集合本部兵马来此,待诛杀董卓之后,再回巨鹿做一郡司马吧!”

    “末将遵命!”文远也不做作,慨然道。

    对文远的表现,韩馥很是满意,之前沮授总是在自己耳边嘀咕,言文远有异志,绝不肯倾心来投,今日所见,方知是沮授多虑了,以他看来,文远绝对是忠义之人,否则也不会为丁原守制,更不会一听说曹操檄文讨董,就力促自己起兵。

    况且若文远是怀有二心之人,听到自己令他领本部兵马随大军一同出征,一定不会答应,可是文远二话没说,痛快的答应下来,让自己心中对文远最后的一丝不信任,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要文远忠于自己,让他回下曲阳又何妨,巨鹿现在黑山贼寇肆虐,只凭郭典一人还真不行,日后莫说是一郡司马,只要有真才实学,就是外放做一任太守也并非不可以。

    此次出征,定于来年一月初八,也就是说离现在还有十五天时间,计议既定,韩馥表文远为巨鹿司马,领本部军士随大军出征,当晚韩馥设宴与文远宴饮,第二日便命耿武、沮授送文远出城。

    这天一早,耿武、沮授就来到馆驿为文远送行,其实说是替文远送行,倒不如说是替刘惠送行,文远一出邺城北门,之间驰道两旁早已经等着数百冀州文士,轻车数百乘。

    沮授、辛评、辛毗、荀谌、闵纯、耿武几乎全邺城所有的文官属吏都来相送,看着那么大阵仗,文远暗暗咋舌,又有些眼红,这么多人才,如果都是自己的手下那该多好!只可惜自己资望太浅,暂时没实力驾驭这些眼高于顶的文士名流。

    想到这儿,文远又颇有些吃醋的看了看俨然已经成了主角的刘惠,就是这个文士,还是因为得罪了韩馥才被打发到自己这儿,那些大才,那些国士,何时才能自愿投入自己帐中。

    刘惠郁郁寡欢的站在人群之中,众文士多番劝慰,他只是淡淡答应。看得出韩馥对他的折辱令他忧愤难当,心结已生,心灰意冷之下甚至不去顾念往日好友之情。

    文远一旁看着也是暗暗忧心,正不知该如何解开刘惠心结,沮授突然来到文远身边。

    文远见是沮授,微笑施礼道:“公与先生!”。

    沮授哼了一声表示答应,拉着文远到了偏僻处,他凝着眉头,紧紧地盯着文远那仿佛人畜无害的微眯双眸,仿佛是要从那一双眼眸中将文远看透。可文远坦然自若,自信自己表现的滴水不漏,可以说他非常了解韩馥的脾性——胆怯,务虚名!只要申明利害,再投其所好,这样的人很容易受到摆布。“”

    果然,文远在韩馥面前表现的异常恭顺,韩馥也不再疑惑文远有异心,虽令他领兵于大军会合,却也给了他巨鹿司马的官职。

    这样,文远在讨伐董卓之后就能再回下曲阳,继续经营他那一亩三分地,乃至整个巨鹿。

    而且即便到时韩馥变卦,文远也有预备好的方案应付,记得中平元年关东群雄讨伐董卓之际,黑山盗寇、黄巾余党也纷纷起兵,黑山张燕等部肆虐冀州,到时候由不得韩馥不让文远出兵御寇。

    沮授看了文远半天,见文远并没有慌乱,低声问道:“张辽小儿,汝拜韩使君为主,到底有何企图?”

033沮授低头() 
文远一怔,呵呵笑道:“公与先生何出此言?我本是无处漂泊之人,承蒙主公收容,辽心存感激,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能有什么企图?”

    沮授斥道:“不要和我打马虎眼,你一直就心怀异志,当我看不出吗?”

    文远瞥了一眼沮授,笑道:“那公与先生说说,我到底有何异志?”

    沮授冷笑道:“你心机极深,我虽然了解的不甚清楚,但是我自认阅人无数,观你言行便知必有图谋!今日你不说也罢,但是我有言在先,如果你想图谋冀州,我势必不与你善罢甘休!”

    文远眼中精芒一闪,冷笑道:“那我今日便明告公与先生吧!日后谋夺冀州的绝非张某!我此时所求的不过是自保罢了,所做一切,不过是不想日后被人鱼肉!若说真有什么理想,也是希望百姓早日得到休养,天下得以太平!可能也只有这一点,与韩使君立场不同!”

    沮授豁然,戟指文远怒道:“张辽!汝果然并非真心投奔我主!”

    文远虎目一睁,断喝一声打断沮授道:“够了!公与先生,若韩使君真有雄才大略,我张文远未必不肯尽忠,不说今日刘惠、便以公与先生大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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