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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于的正统地位,乌延、苏仆延也在一旁帮衬。
不过文远更是对支持支持楼班缺乏兴趣,楼班几次委婉提出想得到他的支持,都被文远含混敷衍过去。文远虽然没明说,隐含的意思却很明确,这是你们乌桓人自己的家事,让我介入没门,你们自己尽管斗的头破血流,到最后我再收拾残局。
汉朝大将军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楼班也无奈的很,所以他才只能退而求其次,拉拢上谷乌桓为其所用。只是他心里就有些奇怪,自己苦心设计的伏击成功之后,为什么蹋顿一直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汉朝大将军对蹋顿不来朝见为什么又如此淡定,仿佛就认为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汉人不是最好面子吗?怎么外族不来朝见,根本就像不在乎似的?
带着这一头的纳闷,楼班一直从互市开始到结束都没有找到答案。
024幽州人事架构()
十月,幽州的天气已经非常寒冷,不过相比寒冷的天气,人们的心里却是热乎乎的。规模庞大的互市在持续一个月后终于结束,来自河北各州的世家豪族带走了一车又一车北方草原的珍惜特产,乌桓人也得到了各种各样丰富的生活用品,回到家中一兜售,这些世家豪族立即就能赚得盆满钵满,而乌桓人也能相应过上一个相对舒适的冬季。
中原豪族和乌桓人都收获了利益,文远的收获则是人心,自从对异族开辟贸易之后,治下河北境内一些曾经因为军户屯田制对文远恨之入骨的大族突然发现还有这样一条简便快捷的生财致富之道,渐渐的对文远已经不是那么抗拒,一些借互市通商契机崛起的大族甚至主动让家族才俊投靠到文远麾下效力,可以说现在文远政治体制中最大的一处隐患已经渐渐消弭,事实证明,文远为了互市煞费苦心、所付出的努力都是正确的,值得的!
互市结束,来自四面八方的人恋恋不舍的渐渐散去,文远也要回邺都复旨,不过相比复旨,倒是另外一件事更令文远在意,貂蝉要生了,再过大概不到一个月就是产期。
互市的这样一个月,文远已经搭建好了幽州的人事架构。
刘和为幽州刺史,新征辟的名士田畴为别驾,郝昭兵驻易京,任幽州都督,阎柔为护乌桓校尉,其余原本以支持刘和为口号起兵的鲜于辅、鲜于银、齐周分为渔阳、上谷、涿郡太守。
至于其余各郡,袁绍降将蒋义渠任代郡太守,连同幽并,颜良部将白绕任右北平太守,张白骑受封广阳太守。而位置重中之重连接中原、辽东要道的辽西太守,则有刚刚从刘备麾下回乡的田豫担任。
田豫字国让,渔阳雍奴人,曾是公孙瓒麾下的一员小吏,当初公孙瓒发檄文讨伐袁绍时文远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就看出此人如史料所载确有真才实学,出言招揽田豫却未答应。
此后刘备见田豫有才学,将其纳入帐中,一直追随刘备转战青州、徐州。直到刘备被曹操举荐为豫州刺史,田豫因挂念家中老母,提出辞行。刘备为此哭了几场,都没把田豫留住。
田豫回到家中不久,真赶上赵云领兵前去攻打右北平,赵云在幽州征募当地人为向导官,就有人向他推荐了田豫。田豫也确实不负赵云所望,为赵云平定右北平出了不少的力气。
不过仅凭着这些功劳,田豫在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就获封辽西太守之位还有些牵强,实际上还是因为他出色的完成了文远交托给赵云的一个重任!
至于别驾田畴,比田豫更有名气,他表字子泰,右北平无终人,初平元年时,刘虞招募人才出使朝廷,田畴受荐,封为从事。田畴临行警告刘虞公孙瓒乃大患,应除去,但是不获刘虞理会。
当时由于中原各处征战,田畴不走国内而选择出塞至朔方,成功到达长安。因其有功,朝廷封田畴为骑都尉,田畴不受,三公联名举荐田畴,田畴也辞官离去。等田畴回到刘虞时刘虞已为公孙瓉杀害。田畴设祭大哭,公孙瓉惧其名声而不敢加害。
之后,田畴领族人隐居徐无山,躬耕以养父母,吸引百姓,两年来依附他的有五千余家。田畴被百姓推举为领袖,订立法律,设立礼制,开学讲道。乌丸、鲜卑各部也不时遣使贡礼归顺。
文远击灭公孙瓒,闻其名,辟其为将军府曹掾,田畴不受,文远令人几番去请,授官幽州别驾田畴方才出仕,帐下众人皆劝文远不可将此忠心于旧主刘虞之人留在刘和身边,文远以幽州百姓民生为念,不听,仍予其重任。
这样,整个幽州文远的嫡系和新附势力基本上是处在一个平衡上,嫡系势力占东西四郡,新附势力占中间三郡,中央三郡虽然地广人稠,不过西有代郡、东有辽西右北平包围,广阳张白骑威慑蓟县,易京郝昭如同钉子一样插在新附势力的咽喉要地,即便他们有什么异动,也翻不出花去。
临走之时,文远郝昭留下一万战兵,三万辅兵,有了这些兵力,相信郝昭足以钳制新归附势力可能的异动,只是镇守幽州应付乌桓、鲜卑的入侵可能有些捉襟见肘。不过幽州人口不少,文远答应给郝昭四万战兵,六万辅兵的员额。有军户屯田制的实惠,十万战辅兵的限额相信用不了数月就能补足,然后在经过郝昭的训练,只需一到两年之后,幽州就能走出一批精兵强兵,到时幽州的情势就能彻底稳固!
十月中,文远终于处理完幽州的事务,班师回邺都,幽州官吏和各部乌桓计有数万人至蓟城为大将军送行,虽然留下了数万兵马,不过文远这一行的阵容比来时更盛,随行的除了数万冀州军之外,还有互市归来的商队一同启行。
这些商队加在一起规模比军队还大,光是辎车就有数万乘,那些北上互市的世家大族听说大将军的军队要班师南下,正好捞着大军护送,早几天,就巴巴地等着大军启行。
两支队伍如今合成一处,阵容可称得上恐怖!十几万人迤逦南下,辎车牛马绵延数十里,激扬起的尘土黄沙遮天蔽日,迷得人睁不开眼睛。虽然满头满脸的灰土,可是这些丝毫不影响文远大获丰收的喜悦,以及就要回家的激动心情!
北上幽州四个月之后,终于可以回家了!
十一月初,文远统领大军风尘仆仆的回到邺都,朝廷早已收到了他的奏报,天子领百官亲自出城北迎接大将军班师回朝,封赏有功将士,昭告天下幽州平定。
消息传出,天下为之震动,此时的张辽已经名副其实的成为独霸河北的一方霸主,令那些在乱世中艰难求生的豪强实力,只感觉如芒在背!
025渔阳田国让()
幽州,右北平往辽西的路上。
楼班和苏仆延的部众正押送着上千车货物浩浩荡荡向东行去。
送走汉庭大将军,在宁城相聚一月的各路乌桓首领也是皆大欢喜,各奔东西。楼班和苏仆延、乌延本是一路,到了右北平之后,乌延就从大队之中,现在只剩下楼班和苏仆延一路东去。
楼班哼着歌儿走在返回辽西的路上,愉悦之情溢于言表。
上谷、辽东、右北平乌桓固然是从这次互市中收获不小,楼班也在争夺辽西单于的战斗上,迈出了跨越性的一大步!
虽然最终还是没有得到汉朝大将军的支持,不过经过锲而不舍的努力,再加上呼韩年的亲情攻势,老难楼终于答应了楼班的请求,决定站出来支持楼班夺回辽西乌桓首领的位置,不过他可不是什么也不图的好好先生,他向楼班提出的条件很明确,帮助你成为辽西乌桓首领可以,不过在此之后,幽州三郡乌桓都有奉我难楼为乌桓单于,听我上谷乌丸号令!
为了夺回首领的位置,楼班只是稍作考虑就答应了难楼的条件。在他看来上谷乌桓也就难楼精明强干,不好对付。他儿子呼韩年根本就是有勇无谋的匹夫!暂时答应又有何妨,待日后自己取得辽西乌桓的主导权,重新压过上谷乌桓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唯独苏仆延和乌延还在根本就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楼班给卖了,此时他们还幻想着楼班和蹋顿相争,自己的部落能脱离辽西乌桓的掌控,孰不知他们在楼班眼中都不过是一堆可供利用的棋子而已。
现在楼班只等着回到辽西,召集在辽西亲附自己的部众,然后聚合上谷、右北平、辽东各部乌桓的力量一起向蹋顿施压,逼迫蹋顿让出首领之位。
正行之间,楼班突见前路上一骑飞马疾驰而回,惊慌失措的冲苏仆延报道:“报告大王,大事不好了,前面有大军拦住去路!”
“什么人的大军?”苏仆延吃惊问道,这里还是右北平的地界,汉庭在此的新太守白绕据说麾下不过数千人,而现在自己身边就有六七千乌桓骑兵,什么样的规模能被手下称作大军?
“报告大王,是是蹋顿单于的大军!”
“蹋顿单于?”楼班在一旁听了大吃一惊,蹋顿手下是有两万多骑兵没错,可是他怎么会突然领兵离开辽西到了这里?难道说蹋顿中了自己的嫁祸之计对张辽怀恨在心,听说张辽领主力兵马回邺都,要趁此机会劫掠幽州各郡?
“好啊!蹋顿你个蠢货!只要你和张辽动起手来,到时候张辽想不支持我都不行了!”想到这,楼班心里一阵狂喜,他骤马上前,一副镇定自若的申请,厉声训斥道:“慌什么?蹋顿单于是去找汉人讨回公道的,又不是对付咱们!”
那哨骑连连摆手道:“不是啊,楼班王子,蹋顿蹋顿单于在前面已经杀了十几个我们的人,口口声声说要找您!”
“找我?蹋顿?”饶是楼班脑子灵活,也一时转不过圈来,不过他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蹋顿此次兴师动众前来,还点名要找自己,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怎么办!去,还是不去?”楼班心理面剧烈的斗争着,不知道该不该去。突见远处数里之外一片尘头大起,一条接天的黑线出现在远处地平线上,紧接着,那黑线越来越粗,渐渐化成数以千万计的人群,如潮水一般轰鸣这向这边涌来,正是蹋顿的大军!
楼班和苏仆延深悉骑兵战术,蹋顿这架势,分明是要围住苏仆延的这数千骑!二人相顾失色,怎么好好的,蹋顿就要置二人于死地?
此时两万多乌桓铁骑组成的滚滚铁流之中,蹋顿正举目眺望着对面楼班和苏仆延的动向,他的目光不时的扫视向身后一个汉官装束却捆着绳索的二十余岁年轻人,眼神中露出残忍的笑意。
就听蹋顿冷笑道:“田豫”
田豫?他怎么会在此地?
要解释清这件事,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那日文远对赵云嘱咐几句,就是遣人直入蹋顿处,揭穿楼班嫁祸于人、挑拨蹋顿和汉庭关系的诡计。
派人向蹋顿说明真相其实不难,难就难在蹋顿是否愿意相信,要知道因为车队被袭击的事情,蹋顿对朝廷已经很不信任,蹋顿手下五百骑兵死难,财货马匹损失不可算计,这么大的事情,岂是随便派个人动动嘴皮子就能让蹋顿相信的?
如果文远亲自前来当面澄清误会倒还罢了,可惜他此时额正主持互市根本脱不开身。赵云本来也是一个合适人选,他是一军主将,若是不避刀剑孤身去见蹋顿,蹋顿多半也会相信。
不过赵云可是文远的心头肉,怎么能让赵云冒险去见蹋顿?文远的意思是让赵云回去挑选能言善辩、有胆有识之人去见蹋顿。田豫就看出这是个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主动请缨去见蹋顿。
赵云的胆气自然是不必说的,他本来也是向背着主公去见蹋顿,不过田豫的主动请缨,顿时打消赵云的这个念头!因为比起自己,田豫显然更合适担当此任!
一则田豫是幽州本地人,对乌桓的情况比较熟悉,二来他曾在公孙瓒手下任事,在幽州也算小有名气,右北平、辽西的乌桓人对他也比较熟悉,由他去说明真相,显然比赵云这样一个外来人更有说服力,而且田豫颇通文墨,若论口舌之利,赵云比他也略有不及。
田豫唯一的不足的就是官位太低,若是能有一个足够高的官位,就更能让蹋顿相信无名山谷中伏击那都的事情并非是朝廷所为!
文远就是有这样的魄力,别人不知道田豫有没有才华,他身为前世穿越回来的人还能不知道?要知道历史上的田豫一生征战,几乎从无败绩,可称是曹魏北方护国之壁!所以文远浑不顾麾下众将的羡慕嫉妒恨,一听说赵云挑出来的人选乃是田豫,立即上表举荐田豫为辽西太守,负责和蹋顿的接洽事宜。
026阴谋揭穿()
就这样,田豫在投靠文远不久,官阶就如同坐火箭一样向上蹿升,前后不到两个月,田豫就从一个小小的向导官坐上了一郡太守之位!
田豫受封之后,立即押解着那几个俘虏的公孙续降卒去见蹋顿。对田豫的说词,蹋顿很是犹豫不决,生怕中了狡猾汉人的奸计。田丰见蹋顿不信,慨然提出情愿以身为质,留在蹋顿身边证明当初伏击之事确实是楼班密谋所为!所以才有了如今被绳索缚住出现在乌桓人的军队里。
就听蹋顿道:“田豫,之前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只要伏击那都的事情不是楼班所为,就任凭我处置,嘿嘿,我可没有逼迫你!”
其实听了田豫和那几个公孙续降卒的说辞,蹋顿虽然表面蛮横,心里却已经信了八分,他之前就一直密切注意楼班这个挑战者的动向,月前得知送礼的车队遇袭后,就有些怀疑是楼班搞的鬼其实,这个月更是大肆在部落中剪除亲附楼班的人。只是他觉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在自己面前有些傲气,想挫挫田豫的锐气而已!
谁料田豫对蹋顿这几天来的恫吓一点惧色都没有,此刻更是从容淡定的很,只见他连眼都懒得睁,淡淡一笑道:“单于尽管放心,大丈夫行事岂能有言无信?单于大人这么大动干戈,若是楼班不心虚逃跑,不劳大将军动手,豫这便自尽!”田豫说话间带着无比的自信,仿佛楼班必定会逃跑似的!
“这小子,莫非已经看出心意?”蹋顿暗忖,咬了咬牙道:“哼!要真如你所言,等我蹋顿诛灭了这帮叛逆,亲自到邺都向张辽请罪!”
田豫淡淡一笑道:“一言为定,我与单于拭目以待!”
对面,楼班还在和苏仆延焦急的想着如何应对。两万乌桓骑兵如同一个大口袋一样包裹过来,眼看着再迟疑片刻,苏仆延这七千精骑就要陷入包围圈里。
巨大的压力之下,面对是佯作镇静等见了蹋顿弄清原委还是赶紧突围这两个选项,楼班最终选择了后者,他做贼心虚,实在不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赌蹋顿不知道伏击的事是自己干的。
一念及此,楼班急叫道:“快走!苏仆延,蹋顿此次多来是要对我不利!”
苏仆延劝阻道:“楼班,蹋顿还没有说明来意,你何必走的如此着急?你这一走,岂不是明摆着告诉蹋顿那都是你派人伏击的吗?”本来他就是支持难楼的人。互市的这一个月来他都和难楼在一起,如何不知难楼对蹋顿使得那些诡计?可是现在楼班要走他可就有些左右为难了,麾下部卒押运着数千车互市换来的东西,这要是一跑,这么一大笔财货岂不是白白便宜了蹋顿!?
楼班一甩马缰急叫道:“管不了!如今我既已得了难楼的支持,又何惧蹋顿!咱们赶紧突围去汇合乌延的部众,若是再迟你我就真的葬身此处了!”说罢也不管苏仆延,领着亲附他的百余骑拨马向西逃逸去了!
“楼班你!”苏仆延一把没拽住楼班,眼瞅着后者早已扬长而去。苏仆延心中一阵懊恼,楼班从他的军中逃了,自己就是长着十张嘴跟蹋顿也说不清楚道理!怎么办?与其等着被蹋顿围住,还不如趁现在包围圈还没收紧时突围出去
“丢掉辎重,所有人随我向西突围!狗日的楼班,狗日的蹋顿”苏仆延咬着牙骂道,看到这一车一车心血交易来的中原货物,苏仆延恨不能生撕了楼班才提能解恨
楼班和苏仆延逃了!就在蹋顿指挥麾下骑兵三面合围苏仆延部的最后时刻,楼班居然逃了!苏仆延紧跟其后也领着部众向西逃逸!
苍凉的号角声中,数千辽东乌桓骑兵如同潮水一般向西突围,蹋顿看到眼前这一幕,只觉着一股怒气直冲顶门!差一点就要气得背过气去,破口咆哮道:“楼班!你这个一直在背后算计我的无耻小人!苏仆延、乌延!还有你们,我要让你们知道背叛我的下场!传令!中军出击,左右军迂回,给我追上他们!缠住他们!杀了他们!”
凄厉的号角声从蹋顿身后传出,那是进攻的号角,紧跟着相同的号角声从阵中各处应声响起,数以百计的大小号角一起吹鸣,声势直冲天际!而乌桓骑兵协同作战,靠的就是号角声传递消息!
“呼哈!”听到战斗的号角,之前只是策马小跑的蹋顿麾下乌桓骑兵取下雪亮的弓弩和长枪,口中呼喊着给自己打气,催动坐骑开始一点一点的加速前进,原本沉闷如擂鼓一般的马蹄声渐渐如暴风骤雨一般劲急
听见身后刺耳的急促号角声,楼班、苏仆延不禁暗呼侥幸,催动战马加速疾行
田豫看到了这一幕,仰天长笑道:“如何?单于大人,现在你该弄清楚究竟是谁袭击了车队了吧!”
“楼班小儿呃!田先生,之前本单于多有得罪,呃!来人!快来人给田先生松绑!”听了身后田豫的话,蹋顿才陡然回过神来,忙命人给田豫解开束缚。
一方手忙脚乱之后,蹋顿愧疚请罪道:“田先生多多见谅,之前本单于中了楼班那个小人的奸计,才会和大将军以及先生闹了些误会!还希望田先生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田豫笑着摆了摆手道:“单于放心,之前你派人去拜见大将军,大人忠于汉室的这份心意我回去一定会如实回报大将军,至于你我之间的那点小误会嘛,以后我与大人同在辽西,单于大人只要对我大汉永世效忠,那些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蹋顿闻言大喜道:“哈哈哈!好好好!田先生果然够大气,既然先生都能不计前嫌,我堂堂乌桓单于又怎能不食言?没说的,等我处理完我们乌桓的家事之后,我一定亲到邺都向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