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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离咱们已经不到十里了!”
“十里?”众人不禁相顾失色,难怪这战马只奔跑了数十里就累成这样,想来定然是追兵奔驰迅速,这骑士为了将把消息及时汇报,不敢吝惜马力一路狂奔着回来的。
文远也顾不了太多了,上前一把将小皇帝搀扶起身,道:“情势紧急,陛下请速速上车!臣多有得罪了!”
追兵将至,刘协也没那么多牢骚了,咬着牙起身上了车驾!
看着队伍再次上路,文远凝声喝道:“往东跑,再向北,总之每隔三五里改变一下方向!”既然追兵能这么快追上来,说明对速度定然在己方之上,这时候一味直线奔跑必然是逃不掉的,不断折转一下方向虽然也未必有用,不过能给追兵造成一些麻烦,耽搁下时间也好。
而且实在不行,还可以分兵!
战马扬起四蹄撒蹄疾奔,这一次,一行人终于全速奔行。连小皇帝坐在几匹战马拉着的车驾上,紧咬着牙关没有吭声,和被抓回去继续做笼中的傀儡相比,小皇帝显然更愿意选择自由,甚至为此付出一定的痛苦。
不过虽然刘协已经相当坚持,但是好运气并没有降临到他的头上,任凭文远如何转折,身后的追兵依旧阴魂不散,即便文远分出几名骑兵分头行进也迷惑不了身后的追兵。
显然,追兵之中有极善于追捕的优秀猎手!
而且车驾的速度比骑兵始终慢了一些,追兵渐渐的越追越近,终于
突然,汉献帝听到身后一阵马蹄践踏地面的轰鸣,远处,一支骑兵出现在地平线上,马蹄践踏地面扬起的烟尘隔着数里都看得清清楚楚!
汉献帝心里一咯噔,几乎下意识的看向文远,这个时候,一切都只能依靠他了!
文远也是无比心忧,根据身后的烟尘判断,少说也有上千骑兵,眼下自己手里只有四十二个玄缨亲卫,还跟着献帝、皇后、贾诩这几个不会武艺的累赘。就这点实力,凭什么跟人家斗?
而且献帝看到了追兵,追兵当然也能看到猎物,文远只依稀听见身后传来的兴奋呼号声,果然,远在数里外的追兵看见文远,如同发现了猎物的豹子一般开始加速,两边的距离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处在无限拉近之中
文远伏在马上悔不当初,若是当初把流星骑过来,凭着流星日行千里的本事,只需要一天时间就能把接到上党自家的地盘上,而且根本不必担心追兵!只可惜流星实在太扎眼并没有带出来,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此马的不俗。
眼看无法摆脱身后的追兵,文远索性心里一横暗道:“拼了,与其耗尽马力坐以待毙,倒不如和追兵大战一场呢!”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当文远准备下达命令的时候,前面探路的哨骑来报,前方势力,又有一支兵马正挡住去路!
听了哨骑来报之后,文远不敢相信道:“咱们两天时间也算走了两百多里路,几乎昼夜兼程,李傕郭汜在这里都有拦截,难道他们是未卜先知不成?”
“回禀主公,不是西凉军!看旗号应该是白波贼杨奉聚拢的败兵,有一千余人,正在缓缓向北而行!”
“杨奉,他竟在此处?”文远闻言一愣道。
转眼之间,骑队已经奔出数百步,文远举目望去,已经能看到远处数里外的地平线上白波军的松散阵型,马匹奔驰的声势不小,相信对方也已经看到从后面奔来这队骑兵。
董承此时也慌了手脚,对文远道:“车骑将军!这可怎么办啊?眼下这前狼后虎,究竟要如何才能脱此困境?”
文远剑眉紧皱,正面的这支白波军少说也有上千人,怎么偏偏这个时候遇上这种倒霉事情?
若只是麾下几十名玄缨亲骑,以自己为箭头冲出重围倒不是难事,可是现在骑队里还有小皇帝这个金贵人物,若非万不得已,如何能让天子遭遇战阵之危?
“主公!我倒有个主意,或许能助主公脱此绝境!”贾诩紧紧的贴在马背上,他如今怎么说也已经是奔五的人,身体已经不再年轻,战马疾奔时凌冽的劲风刮得他几乎张不了口,费了好大的劲头才把话说完全了!
文远一听贾诩又有计谋,不禁大喜道:“哦,先生快说说看!”
贾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精芒,道:“只需如此这般”
文远眼前一亮,大喜道:“先生此计大妙!就依先生之计而行!”
当下文远一勒马缰,大喝道:“所有人停下!咱们等等身后的追兵!”
085借刀杀人()
对面,杨奉也看到了这支突然出现的小队骑兵,虽然隔着老远,但是那黑色的缨盔,雪亮的陌刀他如何能认不清楚?
是张辽的亲骑!那支无坚不摧的铁甲骑兵!
杨奉的心中禁不住一阵激灵,这支骑兵可说给杨奉的心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噩梦,杨奉下意识的就要下令撤退,不过一个闪念令他生生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对啊,他们应该只有区区数十骑而已!而自己手上却有一路聚拢过来的白波军千余众,他们应该忌惮自己才对呢!
看!果然那队骑兵停下来了!果然是害怕和自己起冲突呢!而且小皇帝应该就在这支骑队当中,眼下的机会岂非是千载难逢
想到这儿,杨奉的心思活络了,激动的咽了咽口水,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怎么办?是冲上去劫下小皇帝,还是老老实实回安邑做土财主?
无疑,张辽是杨奉最忌惮的人物,可是得到小皇帝的种种好处也令杨奉无比意动。
杨奉到底是有野心的一方豪雄,几经斟酌之下,最后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官位爵禄的诱惑,心下一横道:“娘的!富贵险中求!弟兄们,天子就在那支骑队之中,随我上前把小皇帝抢过来,荣华富贵日后便能享之不尽了!”
身边贼众被鼓动的眼里一阵通红,如狼崽子一般嗷嗷叫嚣着调转身形向文远冲去,如潮水一般围向三里之外那数十骑铁甲骑兵。
“来了更好!来了更好!”看到杨奉军有了动作,文远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喃喃道。如果此时从千米高空向下看去的话,你会发现旷野上两支兵马正一南一北急速的接近着,而两军目标的焦点正是文远所在之处!
这种情势之下,倒轮到汉献帝着急了,他将文远召到身边,抓着文远的胳膊急道:“张卿家!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啊?这两边都有贼兵杀来,现在咱们岂不是无路可走?”
只见文远脸上泛起一抹豪气,傲然一笑道:“嘿嘿,陛下稍安勿躁!有我张辽在,这些叛贼在我眼中不过一群土鸡瓦狗罢了!”
见文远如此淡定,刚毅的脸庞带着无比的自信,献帝揪紧的心不经意间平复了许多。
在两支军马的夹缝之中,文远转头大声吼道:“弟兄们!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
“玄缨卫!”四十二名玄缨亲卫用尽全身力气齐声呐喊,声势如雷,一股激昂之气喷薄而出!
文远振奋道:“没错!你们是玄缨卫!是精英中的精英!玄缨卫所向披靡,还没有谁能挡住你们的刀锋!哪怕对面是有千军万马,玄缨卫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一往无前,有我无敌!”
“好!待会仔细听我号令,谁也不许擅动!”
四十二名亲卫昂扬应诺道:“谨遵主公号令!”
文远也不废话,喝令道:“摆下锋矢阵型!”
玄缨亲骑应声而动,不过几息之间,就摆出一个小型的冲锋阵型。将献帝、伏后、贾诩、董承团团护在当中。
文远立于锋矢阵的顶尖之处,对董承道:“董国丈,待会陛下和皇后的护卫就交给你了。你尽管放心,只要陛下在阵势保护之中,便绝不会有人能伤陛下一根指头!”
“车骑将军所练之兵,当真令末将叹为观止,有此强兵在侧,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董承心服口服的拱手道。
文远又看向贾诩,后者报以淡淡的微笑,在众亲卫的重重护卫下并没有出声。
“好!玄缨卫听令,目标杨奉军,待身后李傕骑兵距我百步,方可冲锋!”
玄缨卫齐声应命,单有后阵亲卫不时报出与身后追兵只见距离。
“五百步”
“三百步”
“二百步”
“儿郎们,就凭这些乌合之众,如何是我西凉健儿的对手!给我冲!劫回天子,咱们回去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骑在奔驰的战马上,胡轸挥舞着手中大刀大声鼓动道,身后,上千西凉轻骑被撩拨的嗷叫狂呼,这些西凉骑兵久居边地与羌人交战,练就了一身好骑术,比起北方异族丝毫不逊,而且还有精良的兵甲辅助,除了军纪稍稍败坏一些外,其余各方面都是一等一的精英!
猎物之前突然停下了脚步,胡轸起初疑惑不解,到靠近了之后才发现竟然还有“援兵”?这令一直有些猫捉老鼠心态的胡轸稍稍警醒,不过对面他突然出现的千余“袁兵”算什么?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如何能挡得住西凉铁骑的冲锋!
胡轸当即下令加快了战马奔驰的速度,管你来多少援兵,我西凉铁骑铁蹄之下,照样把你们践踏成一滩摊残肢碎肉!
此时距离西凉骑兵二里之外,杨奉也发现了张辽身后的千余骑兵。
一个投靠杨奉的白波贼寇眼尖:指着那支疾驰而来的千余骑兵大声惊呼道:“将军快看!张辽身后有援兵!”
喊声一出,顿时引起了一阵紧张的吸气声!
杨奉没好气的一脚踹翻那个引发了骚动的士卒,喝骂道:“什么援兵,你瞎了么?那是李傕郭汜的骑兵!”
他做白波贼时,可李傕郭汜藉此交过手,前不久又投入李傕帐中,如何认不出是谁麾下的部众,道:“张辽真他娘的狡猾!引我来追,竟然耍了这么一手!”
杨奉统兵多年,一眼就看出文远的机谋,尽是借西凉骑兵冲击自己的阵势,借势冲出一条去路!
可是知道归知道,能不能解决是另一回事情,李傕的军队可不知道自己和张辽起内讧的事情,必然是把自己当做成张辽的“援兵”,这不,千余西凉铁骑已经在奔驰中散了开来,将自己好容易聚拢的千余步众列入攻击范围之中!
身边小校怯声道:“将军,咱们怎么办,这千余骑兵,咱们咱们只怕不是对手?”同样数量的骑兵对上步兵,战斗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而且这些白波贼之前刚经历过一场惨败,早就被西凉铁骑的威名吓破了胆子,哪里还有勇气抵挡他们的冲锋!
086乱军之中取上将首级()
虽然明知中了张辽的计谋,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杨奉一咬牙叫道:“能怎么办?两条腿的还能跑过四条腿的吗?现在跑谁也别想活,不想死的,就跟着老子拼命!”
几个悍不畏死的贼寇一阵吼叫道:“将军说的对,奶奶的,横竖都是死,跟这帮孙子拼了!”
千余贼众咬着牙挥舞着刀剑冲向文远、冲向西凉骑兵
杨奉虽表面说的慷慨,心里却打着自己的小九九,这聚拢的千余人虽然战马极少,但至少他作为主将还是有一匹的,两条腿的逃不了,他却能逃得走,有那么多炮灰在前面挡着,他又何必白白送了性命?
所以杨奉冲的很慢,渐渐的被身边步卒超过,落在队伍之后
“一百步!”立于阵后的玄缨亲骑扯着沙哑的嗓子大吼,转眼之间,西凉骑兵已经靠近到只有一百步的距离,眼力好的,甚至能看到那些西凉骑兵兴奋的几乎扭曲的面孔!
被两边如同排山倒海之势的冲过来的敌兵夹在中间,这种压力绝非常人能顶住的,献帝和皇后等人一个个面色发白,即便是董承也难掩脸上的惊恐。
是时候了!“冲!”
文远大戟一举,高声喝道:“玄缨铁骑!”
四十二名玄缨卫手捧着雪亮陌刀亢声回应:“天下无敌!”
“玄缨卫,随我冲锋!”一声喝罢,文远一骑当先,如同一道旋风杀入杨奉阵中!
“看招!枪技孔雀开屏!”一入阵中,文远手中青龙戟就幻化做一道道青影,只见青芒闪动,文远转瞬间已经十几戟刺向身前七八名贼众!
只听噗噗噗一连串长戟入肉的闷哼声,挡在文远身前的士卒一个个手捂咽喉倒在地上,热血喷洒了一地,将干燥的黄土地染得触目殷红!
只一招,文远就在松散的白波贼阵中开出一道缺口,直杀入阵中,一路上所遇几乎没有一合之敌,所过之处,贼众纷纷走避,不敢轻樱其锋!
玄缨卫见主公如此勇猛,胸中豪情涌动,手中陌刀如刀势如虹,一路砍瓜切菜一般,紧紧跟在文远身后!
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文远等人一路几乎没遇到像样的阻挡,连杀近百贼众,突觉眼前视线一阵开阔,不觉间竟已破围而出!
想想也是,谁心理面没杆秤?劫下皇帝虽好,可也要有命享福不是?西凉骑兵就在眼前,白波贼哪还有空专心顾及文远这支小股骑兵?
文远回视身后,小皇帝、贾诩等人都安然无恙,只有五名亲卫落马折于阵中,而白波贼和西凉铁骑也开始了惨烈的厮斗,能以如此小的代价冲出重围,还引得两支兵马奋力厮杀,根本无暇顾及文远。
面对这样的结果,文远禁不住大笑出声!
玄缨卫也豪迈大笑着,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冲出两支兵马的围堵,此时他们胸中满腔豪情!
就在一群人肆意长笑声中,贾诩却道:“主公!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主公还需斩将夺旗,吓破敌胆,才能彻底解除后顾之忧!”
文远笑容一敛,仔细琢磨贾诩话中用意,眨眼间恍然大悟。确实,眼下虽说已经一时脱险,不过危机并没有彻底解除。
如果没有杨奉这支兵马突然出现的话,身后李傕的追骑还真不好应付。
杨奉麾下的乌合之众根本不是西凉精骑的对手,这千余人顶多能挡住西凉骑兵一两个时辰就不错了,等战斗结束后,西凉骑兵必然会继续追击,一样能追上来。到那时,还到哪里去找杨奉这样碰巧遇到这么好心的“援兵”?
之前能在如此窘迫的情况下想出借力打力的计谋,突围之后又能及时点出存在隐忧,贾诩这样心思缜密、冷静的令人害怕的谋士,幸亏不是自己的对手!
想到这,文远心悦诚服、恭恭敬敬的向贾诩一拱手,道:“先生谋算如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辽实在佩服的五体投地!”
当下,文远护着献帝来到一座土坡高处,仅仅看着战场中两支兵马厮杀激斗。
果如贾诩所料,一交手,白波贼众就节节败退,处于下风,这支白波贼根本不是西凉铁骑的对手,武器铠甲稀缺不说,还缺少将领的有效指挥,贼兵有如一群无头苍蝇,嗡嗡乱杀乱撞,只凭借胸中的一股血性抵挡西凉铁骑的进攻!
相反,西凉铁骑每一个士兵的战斗经验都无比丰富,厮杀起来也异常骁勇,尤其是在阵中一员大将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将阵势松散的白波贼分割,绞杀。只不过一会的功夫,就有三百余人在西凉铁骑的铁蹄长矛下毙命!
那大将指挥有度,武艺也是非同一般,只见他手中一杆大砍刀,在阵前横冲直撞,白波贼无一人是他手下一合之敌!
“就是他了!”文远凝目看去,很快锁定了这个位于千军之中的西凉兵将领。杀了他,再杀散西凉兵,此后文远再护驾东归方能无后顾之忧!
文远当即大喝道:“尔等好好保护陛下、皇后!且看我取下敌将狗头!”喝罢,文远一抖缰绳,整个人如离弦之箭一般,再次杀向战场之中
众人齐声应命,对文远,玄缨亲卫们是发自内心的狂热忠诚,即便此次是千军之中去敌将首级,也没有人怀疑主公此行能否成功!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主公完成不了的事情!
文远大吼一声,声势惊人!单枪匹马冲入战场之中,白波贼见文远这个杀神去而复返,哪里敢与他交手,自觉纷纷走避让出一条道路!让文远能径直杀向西凉兵阵前大声指挥的主将胡轸!
胡轸见一人冲来,还道是白波军中的头领,跃马横刀冷喝一声道:“我乃西凉大将胡轸!来将通名!”
只见白波贼阵势开处,文远整个人如出闸猛虎一般,风驰电掣冲向胡轸,一众西凉骑兵被文远霸道的气势所慑,竟一时忘了护卫主将!
“我乃冀州张文远是也!”文远运足丹田之气,亢声咆哮道!
087顶天立地!()
“张张辽?”胡轸惊呼一声,他怎么到了这个地方?惊愕之下,胡轸竟忘了逃跑,文远早已来到胡轸咫尺近前,只一合,刺胡轸于马下!
震惊!所有人都被文远的磅礴杀气惊呆了!整个战场在这一刹那间彻底静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单枪匹马取了胡轸性命的杀神!
一戟杀了胡轸,文远也激发胸中的豪情,只见他横戟四顾,睥睨天下的霸气充斥身周,手中戟尖指处,无论是西凉骑兵还是白波贼寇,纷纷退后,乱军中杨奉脸红心怯,拔转马头灰溜溜的走了。
文远高声喝道:“张辽在此!谁人与我决一死战?”
文远连喝三声,竟无一人敢应,文远反手一戟,枭下胡轸头颅,就挂在青龙戟的小枝上,反身而回,身边乱军见文远走过,纷纷主动让出一条道路。
高阜上献帝远远看到,激动的赞叹出声:“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张车骑真乃世之虎将也!有他护佑,我大汉江山社稷可保了!”
文远反身回到献帝驾前,献帝亲自上前接着,对文远的骁勇赞不绝口。
西凉兵失了主将,胆气立泄,虽然人数和局面上还占着优势,却已无心恋战,抢下胡轸尸身狼狈而走。
而白波贼之前被西凉骑兵疯狂肆虐了一番,折损了近半士卒,活着的也惊恐未定,哪里还敢和文远交手?见主将离开,也跟着退去了。
“先生计策,文远佩服!”入夜,在继续北行的路上,文远向贾诩称谢道。有白波军的牵制,此次出马斩杀胡轸很是顺手,说到底还是多亏贾诩的计谋。
贾诩谦笑道:“此乃主公武艺超群之故,非诩之功。”
文远眯眼笑道:“先生太客气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