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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升仙-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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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
  七七四十九天,便是这位创世神存在的时间,也是世界被创造的时间,他为了整个天地付出了一切包括自己,也得到了六界生灵的爱戴。为了纪念创世神太初,每次父神庆典,都是四十九天的彻夜狂欢。
  父神庆典乃是六界的狂欢,不能参加的只有三种情况,一是天界之门彻底关闭,被上界槟弃,太初遗留光辉无法照耀到的凡间界;二是仙灵鬼三界的十三位衡天者;三便是各界天命强者,纵然父神庆典不允许动武,让各界之民能去别界游玩,可诸如上仙魔皇这等存在的强者,只要到了别界,自会留下烙印,说不定就是动乱的引子。
  正因为如此,父神庆典之日,仙界三大上仙,魔界魔皇,妖界妖皇,灵界灵帝与鬼界鬼帝这七位天命强者,都得进入混沌之中真正的原初圣殿,即父神太初的诞生与陨落之地,静坐对峙。
  对众生来说,父神庆典是难得一见的欢庆节日,对天命强者来说,却不过是又一次试探自己与对方修为高低,好让自己继续安奋的聚会,仅此而已。
  萧宁静静地听着曲宁萱娓娓讲述父神庆典的来由,竟出了神。
  “魔,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呢?”他捂住不再作痛的心口,轻声呢喃。“由于我满身邪煞之气,发作之时更是面若鬼怪,狰狞恐怖,世人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我为魔,正道不停地派人剿杀于我,我的手也一次又一次地染上鲜血。飞升仙界之后,邪煞之气的发作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发恐怖,若非大家知我通过天界之门的考验,定会以为我是魔。可纵然,可纵然知晓我的清白,也没有人靠近我……”说到最后,他流露出几分哀伤,更多得是孩子般的迷茫:“我,我真想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魔。”
  “或许你看见后,会觉得挺失望,因为很多魔并不像大家想象的那般恐怖。”曲宁萱淡淡道。
  却明白这种话自己不该多说,便转移话题,“听你的语气,莫非你之前生活的世界非常平和,道长魔消到非常恐怖的程度?又没有被魔族入侵,所以大家才分辨不出你身上的不过是命格有异带来的邪煞之气,而非魔气?”
  萧宁迟疑片刻,才道:“我不清楚算不算和平,因为他们经常和妖族打打杀杀,两方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但像我这种周身环绕暗红煞气与死气的存在,真的非常少见……”
  他不确定,曲宁萱还不能确定么?曲宁萱一听就知道,萧宁飞升前所在的下界,必是被仙界重点关照,几乎是正道一家独大的世界,所以擅长内斗的人类才与妖族战斗,而不是正魔两道开战。在这种极端狂热,排斥黑暗的世界,偏偏又带了身去不掉遮不了的邪煞之气,还真是……辛苦他了。
  直到目前,萧宁都没什么问题,可曲宁萱还是决定耐着性子再等等,或许会有不一样的发现。
  
  第一百五十八章 逐风蚀柳
  
  妖界,九凝海域旁一家名为“人鱼之泪”的酒馆内,里三层外三层全部挤满了人,再仔细看看,就能发现,他们的目光全聚焦在了一处——很简单,因为一位相貌平平,却掩不住浑身豪迈之气的灰衣男子,与一名身着青衣,初看风流俊俏,像个公子哥的洒脱女子正旁若无人地拼酒。
  妖界民风剽悍,绝大多数妖族都比较热情真挚,脑袋也偏向简单,虽然一言不合打起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打着打着就成了朋友也属正常。
  父神庆典的四十九日,被神光普照的六界都不得战斗,可让妖族一日不发生冲突,可能吗?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最后大家想了一种更好的法子解决问题,那就是拼酒,可寻常人拼酒,哪有这么恐怖?
  摆在这两人桌子旁的几百个空坛子,以及远远围着,根本不敢靠近的一众看客,都能证明灰衣男子和青衣女子的酒量非常变态,已经远远超乎了众人的想象。
  兰静有气无力地趴在另一张桌子上,无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着实提不起精神来。一开始锦容与灰衣男子决定拼酒时,兰静兴奋得不得了,心想拼酒这种事情,在电视剧与小说之中,往往占据了重要地位,多少男女因为拼酒情投意合,酒后乱那什么,又有多少人因为拼酒失败,恼羞成怒,想踩主角结果自己被踩,连绵不绝啊!
  所以,她抱着一颗强烈的八卦之心,睁大眼睛观察后续发展,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谁料与锦容对垒的灰衣男子酒量着实惊人,两人斗了三天三夜,还没有分出胜负。
  这种喝酒如喝水,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去做,更没有任务JQ与火花碰撞的场景,很快让兰静失了兴趣,可碍于曲宁萱的叮嘱,兰静根本不敢离开锦容的视线,更不敢偷偷溜出去玩,就怕自己又闯什么祸。
  人都是这样,吃一錾长一智,若原先兰静还有点不把长辈的话当回事,觉得自己有一干强横的亲友团罩着,根本不需要顾及什么。可因为自己的莽撞与无知,差点害死萧宁,还得让姐姐来偿还因果后,兰静就学乖了。
  锦容带她去哪里玩,她就去哪里,绝对不吵着闹着要去人界魔界这种鱼龙混杂或是绝对敌对的地方。
  没办法,父神庆典虽不能动武,却有人能钻空子,比如几句话就弄得你心神失守,方寸大乱,不相信人生之类的。这种事情永远防不胜防,毕竟是狂欢节,你总不能让所有人都不说话吧?跟锦容,安全是安全了……可是,真的好无聊啊!
  正当兰静默默地数自己的头发有多少根时,“人鱼之泪”的老板终于咬了咬牙,最后义无反顾地走过来,带着些无奈,羞愧,又有些小心翼翼试探的神情说:“两位好酒量,可小店珍藏的几样美酒或烈酒,已经所剩不多了……”
  “这样么?”锦容放下手中的海碗,淡淡道,“这位兄弟,我们姑且算作平手,如何?”
  灰衣男子爽朗地笑了笑,似是意犹未尽:“听你言辞之中,不服之意极浓,不如我们换一家酒店,继续比试,如何?”
  兰静刚刚松了一口气,又听见他们还想拼,连忙道:“不行!”
  锦容见兰静如临大敌的神情,不由暗自羞愧,当初是她拍胸脯保证,又好说歹说,软磨硬泡,才让兰泠与慕祈同意兰静出来玩,现在却因为自己的一时兴起,竟忘记照顾这个小妹妹,实在不该。想到这里,锦容略带歉意地对灰衣男子摇了摇头,望了兰静一眼,无奈又宠溺地说:“抱歉,我怕是要失陪了,静儿生性活泼,能坐在这里看我们拼三天酒已是难得,再让这丫头无所事事下去,她可受不了!”
  灰衣男子闻言便点点头:“也对,你们这等土生土长的仙人太少见外界的天空,天天像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一样,一有放风的机会,自然兴奋得不得了。”
  他好似随意地说出这么一句话,却让兰静吃了一惊——看出她们是仙人不奇怪,反正锦容也没有刻意掩饰的意思,可能看出她们是仙界的原住民,而非占据更大基数的飞升仙人,这……这也太邪门了吧。
  被吓到的兰静连忙转过头看锦容,却见锦容毫无惊异之色,心平气和,轻描淡写地说:“想要过得安逸,自然得付出一些代价,不是么?”
  “安逸是安逸了,却大半变成肉鸡,连怎么战斗都不知道吧?”灰衣男子不屑地说,“你们这些仙人啊,看着就觉得少了一股活气,简直像雕像一样无聊,所谓的仙界,大概也是个华美的坟墓吧?”面对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言不逊,锦容还能保持平常心,兰静却绷不住了。
  呆在仙界这么久,她早就将仙界当成了自己的家,何况六界之首的自豪感深入她的心脏,她怎能容许随便一个人就对仙界胡乱污蔑。
  可兰静刚要跳起来骂人,却被锦容按住,锦容依旧保持淡淡的微笑,眼神却好似刀锋一般冷锐:“逐风蚀柳王若有实力突破太初结界,亲眼见一见仙界是不是坟墓一般后,再来对我这个仙人做此等评价吧!否则,我会以为,大名鼎鼎的逐风蚀柳王,不过是一个喜欢口出狂言,夸夸其谈的废物。”
  她唇角含笑,声音轻柔,言语却毫不留情,更是直接叫破了对方的真实身份!
  听见锦容的话,四周的空气顿时变得无比压抑,双方战意交织,浓稠到让人呼吸都极为困难。
  “人鱼之泪”的老板与诸位看客听闻灰衣男子的身份,全都面色苍白,软在地上。
  妖界等级分野严明之至,见七王而不跪拜,就是魂飞魄散还得累及家人的大罪。虽说灰衣男子先前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可若真要计较起来,他们也逃不脱一个死字。逐风蚀柳王见状,不由意兴阑珊地挥挥手:“罢了罢了,真是无趣。”
  “你觉得无趣,我倒觉得晦气。”锦容仍下手中的海碗,却无瓷片破碎之声,可方才她接触过的所有东西,已化为飞灰,再也不见踪影,只听她朗声道:“静儿,我们走!”待离开酒馆很远之后,心有余悸的兰静才小心翼翼地问:“锦容姐,刚才听见你叫那个人逐风蚀柳王,莫非他就是……”
  锦容无奈扶额,可怜兮兮地望着兰静:“我一早就看穿了他的身份,才答应和他拼酒,本想借此套出魔族的一些情报,谁料却被我这暴脾气给搞砸了啊啊啊,妖族与魔族之间的通道常年有两条开着,双放高层交流极为频繁,逐风蚀柳王又是最最不顾及本族利益的战斗狂……怎么办?慕祈若知道我错失了这个机会,一定会骂死我的!”
  兰静不由张大眼睛,刚想说什么,却又摇了摇头:“锦容姐,慕祈上仙不是那样不讲理的人,姐姐更不是。对我们来说,仙界的声誉从始至终都应该是摆在首位的,不是么?”
  锦容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否则她也不会愤而撕破双方和平的伪装,可现在想想,却还是觉得可惜。
  她与慕祈上仙相识多年,彼此都颇为熟捻,自然看得出慕祈上仙对魔皇凉歌实力的担心,凉歌将实力掩饰得太好,仙魔两界的通道又死死封闭着,偏生三大上仙唯一能见到魔皇凉歌之时,便是父神庆典,却不能以战斗来测试对方的实力。
  自从发生魔种之事后,凉歌实力到底多强就成了三大上仙与十三真仙的心病,所以在见到灰衣男子,并猜到对方的身份是,她大喜过望,决定接近对方,可事实证明,她真不是做这一块的料。
  “锦容仙子与我拼酒,就是想知道凉歌的事情?”逐风蚀柳王突兀出现在不远处,锦容立刻带兰静连退了几十丈,确定范围安全之后,锦容才点点头,坦坦荡荡地说:“仙魔二界本就势不两立,我作为十三真仙之一,有机会自然要打听魔皇凉歌的本事。”
  世间顶尖强者极多,却有两类处于顶点,数量绝不会多。一便是各界天命皇者,二就是能称为“王”的存在,诸如妖界七王,鬼界十殿阎罗,仙界十三真仙等。魔界强悍种族均被魔皇凉歌压制,被凉歌授予一个魔将军就算顶了天,无谁敢自立为王,是以锦容有此一说。
  未料逐风蚀柳王却露出讥讽的笑容,冷笑道:“锦容仙子,看在你与我意气相投的份上,我在这里给你透个底,魔界将军之中,能胜过我的,就有三个,还不算与我打成平手的,莫非你们真以为,没有王命就不能拥有这等实力?”
  这个可能,曲宁萱、慕祈上仙等已经猜到,锦容却没有想过,她压下心中的震惊,试探性地问:“那魔皇凉歌呢?他实力多强?”
  “魔皇陛下?”逐风蚀柳王破天荒露出尊敬之色,素来充满战意的眼中还隐隐有一丝恐惧。
  “这位陛下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我们丧失全部的力气……”锦容闻言,不由皱眉,逐风蚀柳王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而且,我当时见到他的时候,他给我的感觉,好象缺了点什么……”
  抛下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逐风蚀柳王就毫不犹豫地离开,徒留锦容箸眉深思。
  给人感觉,缺了点什么?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天道至公
  
  逐风蚀柳王气场太过强大,待他走后,兰静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刚想说什么,却见锦容愁眉不展,不由小心翼翼地问:“锦容姐,你……”
  “静儿,你说,倘若一个人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却总给你不对劲的感觉,他会是缺了什么?”
  锦容还没从逐风蚀柳王的话中回过神来,听见兰静出声,就随口问。
  兰静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地说:“应该是感情……吧?”
  锦容摇摇头,觉得这个答案不大对,魔皇凉歌何等人物,怎么会遭人暗算,丧失感情?若说是他自己抹去的,就更不可能了,要知道,对他们这等实力的存在来说,想进一步千难万难,并且绝对脱不开“感悟”二字,若没了感情,何来对天地的敬畏与憧憬,又何来对法则的领悟?再说了,倘若凉歌寻到通往更高道路的法子,才刻意抹去自己的感情,锦容也只能送他三个字……不可能。
  仙与魔的对立,天命乃至六界的存在,无一都浸透了创世神太初创世时赋予的思想,那就是“平衡”。所以,无论怎样伤心,怎样难过,怎样不甘,都必须接受现实地走下去,生老病死,循环往复,才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世界。
  “平衡?”同一时间,萧宁正与曲宁萱边下棋边闲聊,恰好谈到了自己对六界的看法。萧宁听曲宁萱这般说,不由有些诧异。
  曲宁萱微笑着点点头回答道:“是啊,父神怜爱众生,希望每个生灵都有安然活下去,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力,所以才有了六界,才有了天命强者,才有了太初结界。”
  萧宁皱了皱眉,反驳道:“可我觉得,这种做法不大……毕竟战争依旧存在不是么?”
  曲宁萱闻言,不由笑了起来:“萧公子,你的想法着实天真了一点,战争怎么可能不存在?”闲暇无聊之时,她总会反复想着六界之战,想着自己的未来,顺带也就分析分析六界的存在合不合理。可当她反复思虑之后,才知创世神太初深谋远虑,非她这等凡夫俗子所能及。
  太初选择的不是完美的道路,或许这个世界上本就不存在完美的道路。
  毕竟,真正的和平安宁,会让人丧失活力与斗志,阻止社会的发展。而社会发展,又必定伴随着优胜劣汰,想要人人过得都好,实现真正的平等这是不可能的。何况人心不足,很少有人知足常乐,绝大部分人都或多或少带了些得寸进尺的心理,更有甚者什么都不做,却怨天尤人。
  在创世神太初看来,真正的公平,就是给予任何生灵一个公平的起点,其余全凭自己的奋斗。或许你会说,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可在这个世界生来的高下之分,无疑靠前世行善或是为恶来判定,这难道不是平等吗?事实上,就连高高在上,主宰一界不知多少年的天命强者们,也不过是六界芸芸众生中最先修炼到顶点,符合太初条件,从而被太初残留的意识赋予了天命的存在罢了。衡天者起点高是高得很,却不得不清冷孤守年华这就是他们必须付出的代价。
  想到这里,曲宁萱忍不住轻轻叹息创世神太初将一切都设想得极好,唯一没想到的却是碧染的诞生。女主光环千秋万代,将与她接触极多的昭华上仙迷得七荤八素不说,也让原本到世界末日都不会被破坏的太初结界从内部出了问题,原本能够控制在小范围内的斗争,也就成了六界的劫难。
  眼见萧宁依旧有些辩驳之意,曲宁萱不由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认为,六界应该仿效人间皇朝,拥有一位至高无上的强大存在,有他慑服众生,自然无人不服。可你有没有想过,若真的有这样一位存在,他又能保证自己的人格多久呢?若是他有朝一日失道了,人们便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就算有人能站出来,也必须耗费好大一番功夫才能打败他,还不知多少生灵会被卷入战争中,因此丧生,而打败他的人又成了新一代帝王,如此循环往复,永无宁日。你既然是从下界飞升上来的仙人,应该明白世俗界的皇朝有修真者在背后支撑,何况这些帝王将相将大部分精力放在长生不死身上,各方势力又无比驳杂,才出现了皇朝能绵延几万年的事情,可若他们只是普通人这种王朝,能苟延残喘个千八百年,就不错了。”由于仍旧不能确定萧宁的身份,是以曲宁萱不过从政体分析,却有些更深的因果未曾讲出来。
  创世神太初行事周密,滴水不漏,岂会不防着倘若有人越出界限,成就至尊这一招。何况理解这转早已自如,世界法则也不会允许这等存在。
  想到这里,曲宁萱面色忽地一变。魔皇凉歌,化魔为仙,所创结界封印之精妙,竟能骗过创世神太初塑造的天界之门,唯有用至清之气相逼,方能察觉出来。莫非,莫非魔皇所思所想,不在于仙界肥沃的土地与充裕的灵气,图的竟是这个?
  好在仅仅片刻,曲宁萱就定下心来,却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是了,六界之战中,三仙不过受到重创,灵帝由于撤退的早,没受什么伤,妖皇下落不明,唯有魔皇伤的最重,竟只留下了一丝真灵,还未必能保留下从前的记忆。这样的他,想要重修回从前的力量,得耗费无比漫长的时光,大概也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照理说,作为天命强者,不该被战争弄到这个地步,毕竟他们的地位无可替代,死了整个一界都会渐渐完蛋,可魔皇竟……看样子,魔皇竟真正触摸到了“道”,为天地所不容了。
  “兰泠仙子,你怎么了?”萧宁见曲宁萱突兀停住,神色有些奇怪,不由关切道。
  曲宁萱摇了摇头,淡淡道:“无事,不过方才想到一些往事罢了。”
  萧宁听了,便不再多问,继续下棋。
  他外表冷淡,心思却颇为细腻,知晓曲宁萱刻意以因果为由,拖着不放他走,估计有什么原因。可即便如此,他也能察觉到对方并无杀意,所以也能泰然处之。
  “静儿,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大对。”锦容心心念念都是逐风蚀柳王最后那句话,好几天都没心思玩乐,只是翻来覆去地琢磨这件事,最后终于忍不住了,“我总觉得自己好像能捕捉到什么,却想不起来。”
  她这几日的烦躁不安,兰静是看到了的,凭着自己看推理小说的经验,兰静轻声道:“锦容姐,不如这样吧,你将自己想到的东西全部写在一张纸上,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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