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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升仙-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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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带了几分不确定:“您真的同意让我们去看圣王陛下?”
  曲宁萱微笑着点点头,说,“这是自然。”
  “太好了,您真是大好人!”众侍女欢呼雀跃,打算去围观,有一两个略显稳重的想要劝解,见曲宁萱笑意盈盈地望着她们,没有丝毫恼怒与责怪的意思,便有些克制不住蠢蠢欲动的念头,加之同伴召唤,便对曲宁萱福了一福,也跟着跑出去了。
  见她们这样兴奋,曲宁萱亦露出会心的笑容,这样天真纯粹又热烈的好感,让她亦生出几分向往。所以她想了想,竟也跟了上去,打算看看热闹。
  流华宫必经之路的两旁,已是站满了面色通红,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的水族侍女与侍卫,甚至还有诸多山派妖族。大概是受他们这种狂热气氛的影响,许多人类修真者不明就里,在请示了长辈之后,也跑出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曲宁萱顺着出湘兮阁的路没走多久,就遇上了鬼鬼祟祟的汀妧,见她艰难地甩着滑不溜秋的鱼尾,想要将之缠着树,以爬到一棵位于路边的树上去,不由扶额,轻声唤道:“妧儿,你在干什么?”
  汀妧一听,吓得直接从树上掉下来,好在她精通水性,鱼尾漂亮地打了个旋儿,就轻轻巧巧落地。见一旁已有人看过来,她顿觉尴尬不已,连忙拉着曲宁萱快速地跑,直到奔至两人都不认识的僻静之处,汀妧才喘了一口气,小声说:“我……我想看圣王陛下,可惜他们不肯给我让空间,我只有爬树……”
  “这个暂且不说。”曲宁萱沉默片刻,方缓缓道,“我且问你,到底将我……拉到哪里来了?”
  汀妧一看四周景物,顿时傻了眼:“我……我也不知道……你等等,我去问问!”说罢,她鱼尾一摆,一溜烟不见了。
  纵然能在水中自如行走,却不意味着曲宁萱的速度就能快过身为鲛人王族的汀妧,所以她连拉着汀妧都来不及,只能站在原地,等这位前鲛人公主回来,外加在心中吐槽,哀叹汐姒与鲛人大祭司穹的不容易——想分辨汀妧什么时候真小白,什么时候扮猪吃老虎,应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龙族王宫纵然设了诸多结界,到底还是在海中,鲛人天生就有优势,汀妧以极快的速度,在周围转来转去,想找人问问路。可鲛人一族与龙族的仇恨太深,导致旁人一见到她,要么什么装聋作哑,要么指错误的道路。吃了几次亏之后,汀妧嘟起嘴巴,愤愤道:“龙族、水族妖精,都不肯给我指路是吧?我找人类总行了!可……姒说过,除去玉璇姐姐,岑姐姐那样的好人之外,人类大部分都是坏的,若将我抓去就不好了,何况玉璇姐姐长得那么漂亮,人类会……嗯,见色起意,就是这个词,不行!”
  但很快,她又咬咬下唇,喃喃道:“那个林子很是古怪,若待久了,怕会出什么事,玉璇姐姐……还是得找个人类问问路,找个没战斗力的!对,找个就算使法子弄昏了我,也把我带不走的。”
  汀妧素来是个实干派,想做就做,她在诸多亭台楼阁,水榭花园之中晃荡了几圈,恰好见一白衣男子坐于造型古怪的椅子之上,手执白玉箫,吹奏悲凉至极的乐曲,竟让素来浮华喧嚣的龙族王宫,增添了几许秋风萧瑟的悲凉意味。
  从汀妧的方向望去,这位男子容颜精致到可与鲛人贵族媲美,却少了些许血色,仿若冷玉做成的雕塑,毫无半点人气。洁白无瑕的美玉制作成的洞箫,与他纤长的手指一比,竟是后者更加白皙透明。
  鲛人喜爱好容色,更狂热爱好音乐,这位白衣男子恰好两者皆符,汀妧歪了歪脑袋,随即又笑了起来:“没错,就是他了!”然后,她毫不犹豫地迎上去,见白衣男子放下手中的白玉箫,便轻声道:“请问,你能帮我一个忙么?”
  婆娑教教主苏越卿循箫声来此,恰好见汀妧上前询问,不由笑道:“果真是不知者无畏。”
  “教主说得是。”婆娑教素来女多男少,苏越卿身后跟着的一个红衣女子闻言,语气便有些古怪,“鲛人一族不谙世事,天真烂漫,才会为色相所迷,接近云出岫,不知我们……”
  苏越卿折扇轻摇,转过身去,对她笑了笑,便优哉游哉地原路返回,神色自若又蕴含几许风流之意:“我婆娑教之中,并未有人因此而出事,又为何要在如此关头,接近鲛人,引得万众瞩目?”
  
  正文 第两百二十九章 相见如梦
  
  世人谈及云出岫,往往不会给什么好话,纵然称赞他的才华,却也会或酸溜溜,或万分感慨地加一句“性格太毒”。唯有一点,却是他们谁都没办法否认的事实,那就是——云出岫是个孝子。
  这一点听上去非常不可思议,毕竟从某种角度来说,喜欢百里婉柔,就应该讨厌害她如此的楼景行才对,可事实就是如此出人意料。所以云出岫明知接触鲛人,会引来诸多势力的瞩目,可他自恃才高,加之身上污水太多,仇人遍布天下,不在乎多一桩少一桩。
  云出岫取出丝帕,擦拭着白玉箫,淡淡问:“何事?”
  人类见到鲛人,无不目眩神迷,绝大部分人连仪态都保持不住,并因贪恋鲛人的美貌,让许多鲛人沦入无边苦海,受尽折磨,鲛人一族对此早痛恨万分。所以,汀妧一见云出岫的态度,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自己找对了人。
  她聪明归聪明,却也知道外面不同于鲛人王庭,亦不知自己是否失礼,便有些不安地绞着双手,好奇之中带了些腼腆:“我……我一时欢快,跑得太远,不认识回去的路。偏偏龙族与鲛人一族有矛盾,不肯给我指路,所以……”
  听见这么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理由,云出岫终于微微侧过脸,汀妧好奇地打量这个无论正面侧面,单论轮廓,几乎能称得上完美无缺的男子,赞叹的同时,下意识露出几分惋惜。毕竟,她从一开始就发现。云出岫的双脚,根本不能行走。
  在她观察云出岫的时候,云出岫也同样在观察着她,这位顶尖的智囊略扫一眼,就能从她的穿着佩戴中,看出她在鲛人中的地位极为不凡。并看着她天真娇憨,却无比清明的眉眼间,心中暗暗有了个数,知道她并不似外表显露得一般无害。当然,以云出岫目光之利。自然也将她眼中的怜悯尽收眼底。
  他神色依旧淡淡,清冷如高山冰雪,心中却已是一片森冷。
  人类、妖族、鲛人……看似不同,在许多方面却相似得惊人,他们总是这样。喜欢居高临下地评判别人,自以为是地给予同情与怜悯……这种行径,何其可笑?
  比起那等由于心生嫉妒。从而口出恶言,诋毁他声名的人,云出岫更加厌恶的,反是“好意”给他怜悯的前者。为何?因为出言诋毁对方,完全是弱者才会做的事情。自己又何必与一群弱者计较?而所谓的怜悯,却是将云出岫放在了弱者的位置上,只因自己健康,云出岫却残疾,以云出岫之高傲,又如何受得了?
  云出岫是什么人?楼景行为他远赴四境八荒求医之时,不知多少人嗤笑这个因悖伦而出生,从而受到天罚的孩子,说他活不长,说他本就不该出生。等等等等。为动摇明幽宫的声誉,夺得明幽宫的地盘,诸多势力的主事者商定之下。将云出岫当做“证据”,大肆渲染。丝毫没想过尚且年幼的云出岫听了这些流言,在这些流言中长大,会是什么心情,可现在呢?听见云出岫之名,一大半人噤若寒蝉,小部分人咬牙切齿,唯有极少数人态度尚能自若,却亦不敢当着他的面,直接说他的出生就是错误。
  世人百般诋毁侮辱,说我心狠手辣,那又如何?我活得好好的,无人敢惹,何须你们施舍一丝半点的同情?
  汀妧不知自己已触了云出岫的霉头,还小心翼翼地望着他,轻声问:“可以吗?”
  “鲛人一族的使团居住哪里,我并不知晓,若你知周围有什么显著的建筑,我倒可以为你指路。”云出岫压下心中的厌恶与杀意,将视线移向远方,不再看她,心中却想着别的事情。
  享用过鲛人身体的修真者,身体均定岚被下了禁制,纵然拥有分神期的实力,却也只能使出金丹期的修为,更别说提升实力了。
  定岚这一举动,算得上极为温和与人性化,毕竟金丹元婴都与灵魂息息相关,若是强行摧毁,本身的魂魄也会受损,后果不堪设想。定岚念在很多人不过一时贪恋美色,不想罚得那么重,才只是下了禁制,却未曾想到,正因为如此,才让诸多人类怀了一丝侥幸心理。
  倘若暴力摧毁修为,没了就没了,以这些世家与门派的财力,用药将一些掉落修为的高手堆起来,再简单不过,也就不会想到什么用鲛人奴隶来威胁的法子。当然,若真是如此,鲛人奴隶的命运,也未必会好就对了。
  汀妧听云出岫松了口,大喜过望,忙道:“我虽然不清楚咱们一族暂住哪里,可玉璇姐姐知道啊!你随我去见玉璇姐姐,好不好?”
  云出岫的目光落在汀妧的脸上,轻轻重复道:“玉璇?”
  汀妧点点头,又绕着云出岫,好奇地转了两圈,才说:“你认识玉璇姐姐?对了,听说她问姒姐姐,若是天生双腿残疾,可有治疗的良方,莫非就是给你找的?”
  云出岫闻言,轻轻摇头,缓缓道:“我们走吧!”
  玉璇,找药……云出岫,纵是日有所思,你自己也不用白日做梦吧?
  三生石上的缘分,此生真正的良人,那又如何?他不愿前生的情感以及所谓的天命影响到他,她听闻他的名声,对他厌恶至极……何必一听见类似的名字,就马上想到她呢?他们,终究是……
  云出岫跟着汀妧绕来绕去,终于到了一处幽静的林子中,曲宁萱静静地站在树边,凝视枝桠上盛开的一朵粉红小花,温和沉静,又带了些不属于这个世间的飘渺疏离。
  时间为留住她,而凝固定格在了这一瞬。
  汀妧见云出岫俊秀的容颜上浮现一抹惊讶,便献宝一样地说:“玉璇姐姐很漂亮对吧?我从没见过像她一样美丽的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像画儿一般,她收姒姐姐邀请,参与我们的节日,然后姒姐姐唱歌,她跳舞的时候……我们只恨眼睛耳朵生少了,时间过得太快了,连大气都不敢喘呢!”
  云出岫没有听见汀妧的话,事实上,这一刻,他的世界,彻底安静了下来。
  “沈玉璇……姑娘?”他的声音极轻,轻到若不是贴在他唇边,就几乎听不清。
  他不敢说得大声,因为他觉得,声音只要再大一点,自己的梦就会被彻底惊醒,如朝露一般,再无痕迹。
  察觉有人到来,曲宁萱转过身,见到云出岫,微不可查地一怔。
  云出岫……昭华上仙……
  尽管玉姬已经说过,作为新任的明幽宫宫主,云出岫将会来到此处。可此时猝不及防相见,曲宁萱才发现,自己没有做好任何准备。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方式,什么态度,来面对一个与她交情近乎全无,却间接因她之故,变得生生坎坷的人。
  汀妧靠着云出岫,隐约听见他说了一个“沈”字,又见他神色,不由拍手笑了起来:“我就说你认识玉璇姐姐嘛!果然没错!”
  认识……被汀妧的话惊醒,曲宁萱这才仔细看了看云出岫的神色,果真发现他已认出了自己。
  这……这怎么可能?
  她当了兰泠多年,又服食了冰莹果,容貌气质都变得厉害。君千棠能认出她,那是因为她与玉姬、以及鲛人女王在一起,叶希晨能认出她,也是因为她和君千棠在一道,加上他们都被龙在野和玉姬打过预防针,才没透出多少陌生感,可云出岫……他,他怎么能第一眼就认出她?
  想到这里,曲宁萱的心绪难以平静。
  哪个女孩子对“缘定三生”没有幻想?可由于她的缘故,已害得他如此地……何况那位白衣的大神通者也说了,他们的姻缘线被斩断了大半,只是由于长久绑定灵魂之故,仅剩一根轻薄透明到不可见的丝相连,没有任何作用……偏偏……
  “你……”曲宁萱想问,你如何一眼就认出我,却不知为何,迟迟开不了口。
  昭华上仙,故人转世……如今的云出岫,曾经的昭华上仙,除却容貌同样出色,亦精通占卜,二者几乎没有任何相同点,能够联系起来……
  汀妧见曲宁萱流露悲伤之色,又见云出岫眼带迷茫,还隐隐含着希冀,仿佛此番相见恍若一梦,眼珠子就滴溜溜转了起来,她甜甜一笑,带着几分俏皮地问:“玉璇姐姐,你认识他对不对?你问姒姐姐药方,也是想治好他的残疾对不对?”
  听见“残疾”二字,曲宁萱微微皱眉,声音也抬高了一分:“妧儿,慎言!”
  云出岫右手食指按住太阳穴,已恢复镇定,他沉默片刻,方缓缓道:“你与鲛人一族……关系很好?”
  曲宁萱顿了顿,才轻轻点头。
  云出岫太过锐利与灼热的视线,让她很是不自在,所以她的目光从云出岫身上移开,望着汀妧,说:“妧儿,过来。”
  “过来?为什么?”汀妧歪了歪头,见曲宁萱竟带了些担忧,便有些好奇地问,“难道这位好看的公子,其实很危险么?就像我们海中的生物一样,越美丽就越危险?”
  听她这样说,曲宁萱不知该如何回答,云出岫却淡淡道:“不错,若你再说一次‘残疾’‘美丽’‘漂亮’之类的话,你们鲛人一族,就别想与蛟王谈判了。”
  
  正文 第两百三十章 昭回于天
  
  听见他这样说,汀妧一溜烟到了曲宁萱旁边,笑容彻底收敛,以极为警惕的目光看着云出岫,刚要问你是怎么知道鲛人一族与蛟王有盟约,莫非你是蛟王的手下之类,就被曲宁萱制止了。
  以云出岫的本事,猜到鲛人下一步的动向,不过是略费些心思的事情罢了,完全不必画蛇添足。
  曲宁萱见汀妧神色愤愤,又见云出岫沉静漠然地坐在那里,不由轻叹:“以你的本事,想将话说得委婉,让人听得舒服一些,完全不需费任何心思,为何却如此……棱角分明呢?”
  云出岫微微敛眉,神色淡淡,语气一如既往,平静中却透着几分尖锐:“旁人之事,与我何干?我为何要为他们舒服,平白憋屈了自己?”
  “可……”
  “纵我行事如君千棠般周密,苏越卿般圆滑,那又如何?天生腿疾,这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事实,只要我还是明幽宫的少主,就会有无数或出身不好,或资质驽钝,或急于求成,却又不愿意付诸汗水与奋斗,只是渴望天上掉馅饼砸中自己,心胸还无比狭窄的人,恨不得将一张嘴长在我的身上,说我如何的出生如何作孽,性情如何不好,以证明他们纵千般不如,却能够以一个健全人的姿态俯视我这个残疾人,并觉得,才华不如也没有关系,因为在‘品德’这一方面,却是谁都能远远胜过我的。”
  云出岫唇角扬起讽刺的弧度,语气也颇为尖锐,尤其在“品德”二字上加重了音调。但他望着曲宁萱的神色却渐渐柔和起来,与平日谈及此事的态度截然不同,破天荒少了许多愤懑,多了几许平静:“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为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角色委曲求全,让他们的气焰更加嚣张?再说了,纵然千般诋毁。万般污蔑,那又如何?他们仍然是阴沟里见不得阳光的老鼠,我依旧是云出岫。一切都不会因这些言辞而改变,不是么?”
  曲宁萱闻言。沉默许久,才郑重向他行了一礼,缓缓道:“你说得一点都不错,这便是你的生活方式,强求你改变,完全是我太过……云公子莫怪。”
  “不……”云出岫轻轻摇头,声音也放柔了许多。“你……除了一直纵容我行事,还帮我完善与铺路的父亲之外,你是第一个,没有……仅仅出于好意,希望我得到旁人认同的人,若是早些年,我说不定还……”
  越是这样说,曲宁萱就越发惭愧:“我也不过是受流言误导,对你存了偏见的庸人罢了,若非……根本就当不得你这些话。你非但没怪罪我之前的无知与失礼,反倒这样说,我……”
  汀妧素来仇视人类,对云出岫的话也颇为赞同。但见曲宁萱向云出岫道歉,早已将曲宁萱当做自家人的汀妧想起云出岫刚才的威胁,不由心生不满,插嘴道:“玉璇姐姐,你说哪里的话?听见一个人很可怕,就不敢去靠近他,这不是人之常情么?虽说世人常道听途说,以讹传讹,可无风不起浪的俗语,连我都明白,你又何须自责?”
  “妧儿——”曲宁萱见她还敢犯云出岫的忌讳,不由头疼。
  修真界一位德高望重,修为也位于顶点的前辈,应友人之邀,品评年轻一代的三大智囊,得出的结论是——君千棠“正”,苏越卿“奇”,唯独云出岫,这位老者在“险”与“诡”两字之间犹豫极久,迟迟拿不定主意。
  寥寥四个字,道尽他们的性情。
  君千棠出身天下第一的君家,无异于修真者中隐形的皇太子,君家有足够的势力与底蕴,让他行方正之道,做仲裁之事。他行事缜密,面面俱到,不偏不倚,虽说做不到所有人都心服,但至少从明面上,谁都找不出任何把柄攻击君家,哪怕是给宋景雯求药,他亦是用摧心魔尊墨千寒的身份,还多布疑阵,让人联想不到自己。为巧妙平衡诸多势力,保持君家第一的名头不坠,他屡屡用阳谋离间分化,手段高明之至。
  苏越卿出身两大医药顶尖宗派之一的婆娑教,又生长于诸多女子之间,养成了八面玲珑的性子,也练出了绝顶的锦心绣口。三教九流,男女老少,只要他想,都能很快地与之打好关系,虽这其中也有大家不愿得罪婆娑教这等医药名门,刻意与之结交的原因,但苏越卿的个人魅力也不容小觑。再说了,苏越卿非但舌绽莲花,行事也让人觉得春风拂面,思维更是没多少约束,每每天马行空,奇谋迭出,让人拍案叫绝,捉摸不透。
  至于云出岫……若以春秋诸子百家比拟,他当之无愧为纵横家,世人厌恶他,这一点亦是缘由——无论怎样做好心理建设,自我催眠讨厌他讨厌他讨厌他,他过来是为了给明幽宫谋利,将你当做枪使……都没有用。只要你给他说话的机会,听他一分析利弊,就得按他的心思去做事,无论怎么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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