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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卓心中暗喜,这老头儿可算给他点儿笑模样了。
于是,众人还未回过神来,杜卓与那汉子又互相抱拳,准备开打。
这次众人皆未眨眼,但还是没有看清,杜卓是如何瞬间从背后扼住那汉子的喉咙,这等轻功,不逊于无影宫那对姐妹啊。
且能在如此短的时间,扼住敌人要害,杜卓可谓个中高手,杀人不过眨眼间啊。
雪域王冷汗涔涔,一时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萧叶醉徐徐站起身来,笑道:“诸位老人家都在,趁此把狼女和杜卓的日子定了罢!”
杜卓连忙走到雪域王跟前,俯身耳语道:“岳父,我定会护得狼女一世周全,且此生只娶她一个!”
雪域王这才抬眼望向杜卓,只见他满脸认真诚恳,一双眸子再不是玩世不恭的模样,而是深邃而内敛,波澜不惊。
竟藏的这样深,雪域王有些心惊,低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杜卓笑道:“我是狼女的丈夫!”
第二百二十二章 婚事
雪域王又望了杜卓一眼,忽然放开了嗓门,笑道:“罢了!有空随我去打猎,让我瞧瞧你到底还藏着多少本事!”
他虽对杜卓抱着怀疑,然雪域人轻文尚武、性格豪爽。
既是有真本事,其它可日后慢慢了解,杜卓能怀着一身本事,大智若愚,大隐隐于市,是他所未曾想,也颇有些佩服的。
雪域王突然这一嗓子,吓得杜卓周身一抖。
杜妈妈和狼女上前,拉着杜卓上下瞧了几个来回,二人异口同声:“没伤着哪吧?”
与杜卓对垒的汉子听了这话,十分委屈,眼眶红红,头垂在胸口,开始接受几个兄弟的慰问以及心理疏导。
鬼老太和竹翁相互对望,点点头,心领神会地笑了笑。
花梓则拨弄开人群,将杜卓拉至角落,厉声问道:“你什么时候给那汉子下了药?那是什么药能让人如此愚钝?”
杜卓先是一愣,旋即笑道:“十步怔愣呆滞粉!让人十步时间内,立于原地,纹丝不动!”
花梓恍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虽说这等下作手段不该用,可……不说了,一切为了狼女!”
杜卓把手放于胸口,正色道:“一切为了狼女!”
花梓是个武痴,不是痴心的意思,而是白痴的意思。所以,她那点儿修为到底还是没能看出杜卓的深藏不露。
竹翁擅长占卜,测出未来五日,中到大雨,第六日,多云,第七日晴,西北风徐徐缓缓。于是,暂定六日后为杜卓与狼女成亲之日。
杜妈妈早早寻到竹翁,笑容可掬。竹翁却袖手踟蹰。不知如何是好。鬼老太撇着嘴,斜着眼,眄向杜妈妈,不知她又想了什么幺蛾子来勾搭竹翁。
“今日我来。是有个不情之请。”
杜妈妈开口,竹翁还未应声,鬼老太就皱着眉头哼道:“黄鼠狼给鸡拜年!”
杜妈妈脸色不佳,白了鬼老太一眼,也未理会她,倒不是杜妈妈大度,主要是想,若真动起手来,她绝对打不过鬼老太。
“您看,这俩孩子怪可怜的。一个无父无母,一个生而无父。如今,狼女有了干娘,”她斜眼瞥了眼鬼老太,又继续道:“也有了亲爹。我家杜卓倒正好儿缺个干爹。我思来想去……”
她还未说完,鬼老太就跳了起来,嘶声裂肺喊道:“我告诉你,没门儿!别打这鬼主意!”
杜妈妈立时钻到竹翁身后,声音颤抖,腿肚子都跟着发麻了:“竹翁哥哥,救我!”
鬼老太忽然冷冰冰地望着他们。二话不说,闪身就出了房间。竹翁连忙追了出去,随后就传来竹翁的声音:“哎呦,哎呦,你轻点儿,耳朵呦。我的耳朵呦……”
结果,睡一觉醒来,鬼老太见杜卓从远处走来,就皱着眉头,拉着竹翁道:“这老头儿。给你当干爹,图个喜庆!”
竹翁颇委屈地望着她:“这是把我当礼送了啊?”心中却想,那昨日一顿训斥,险些将他耳朵拧掉了,是为哪般?自己到底错在哪?
可多年积累的经验,让竹翁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能跟鬼老太讲理,讲不过她的时候你输了,讲得过她时,要受皮肉之苦,最终受了苦还得认输,人艰不拆啊。
对于认干爹这事儿,杜卓十分乐意,当然,这不全为了自己,也为了他老娘能开心开心。
于是他笑道:“杜卓三生有幸,干爹,请受杜卓一拜。”
竹翁将他扶起,大家和乐融融。
然后,杜卓说了一句话:“我娘说,您的行止,和当年我爹一模一样。”
待杜卓走了,又听到竹翁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哎呦,哎呦,你轻点儿,耳朵呦,我的耳朵呦……”
花梓这些日子需带着狼女购置礼衣首饰,以及大婚当日所需物品。狼女本不愿上街,在雪域自由惯了,上了街总是不自在,具体表现为,见着卖鸡卖鸭的就想上去一口咬死,却不能。见着卖肉的想扑上去叼一块就走,却不能。
是故,狼女极不愿逛街。
花梓掂量掂量从狼女她爹的小竹筒上刮下来的珠子,笑道:“只要随我一同上街,就买两只肥烧鸡!”
狼女立时小鸡吃米似的连连点头。
花梓又笑了笑:“你一只我一只。”
狼女闻言,不似方才那般开心,却也还是点了点头:“随你去罢,当帮你个忙!”
花梓不由暗叹,狼女何时变得如此狡诈,明明自己不辞辛苦陪着她购置大婚所需一应物品,还要自己掏腰包儿给她买肥鸡。这也就罢了,终了还来这么一句,敢情自己花钱买罪受还是求着她了。
她斜眼眄着狼女,咳了两声,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
狼女连忙咽了咽口水,笑眯眯地凑过来:“随你去罢,你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
花梓倒抽了口冷气,这油嘴滑舌,见风使舵的,跟杜卓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由暗叹:这还没成亲呢,两人就有了夫妻相了!
二人一人一柄油纸伞,在街上晃悠半天,路人寥寥,雨花朵朵,溅湿了鞋子十分难受,狼女索性将鞋子脱了,提在手中。桑都路面平整干净,踏在路上并不觉得难受,反而难得地凉爽舒适。
花梓想了想,也脱了鞋袜,二人一路踏水,在众人指指点点中,悠然漫步。
桑国虽风俗开放,可如此张扬的姑娘,可谓旷古绝今,绝无仅有。
关键一个长的张牙舞爪,跟男人似的健硕。另一个倒是娇小可人,可瞧一眼正面就不由心悸,毕竟脸上挂着刀疤的,总是令人生畏。
狼女透过密密实实的雨布,眯眼瞧了半晌,忽然扭头问道:“你说话作数不作数?”
花梓瞧着狼女一脸严肃的模样,不由问道:“你是说……?”
“肥烧鸡!”狼女特意强调了一下肥字,严谨而郑重。
花梓哑然失笑,连忙道:“作数,怎么不作数。”
狼女如蒙大赦,拉着花梓就朝前面的烧鸡铺子狂奔而去,花梓连声道:“慢着点儿,慢着点儿,我腹中孩子跑不动。”狼女这才慢慢放缓了步子。
两人向店家讨了块破布,将鞋子裹在里头背在肩上,如此,出了铺子,二人皆是一手撑伞,一手捧着肥鸡,边走边吃,其状可怖。
路人频频侧目,有带着孩子的,不免遮着孩子的眼,绕道而行,边走边嘱咐:“这是俩疯子,日后瞧见了要躲得远远的。”
狼女颇有些不悦,边吃边问道:“我俩就这般吓人?”
花梓眯眼一笑,将口中鸡肉咽了下去,悄声道:“她们都瞎!”
狼女恍然:“难怪,是因眼睛瞧不见,心中便会惶惶然。”
“你这人话说的真是越来越地道了。”花梓言罢,又咬了一大口鸡肉,嘴角流油,笑眯眯的寻思来寻思去,就觉得自己这话听着有点儿不对味儿呢。
人家狼女本来就是人嘛。
两人吃完了肥鸡,这才相视一笑,狼女伸个懒腰,似有些困倦。花梓吓得连忙问道:“你说话可作数?”
狼女愣了愣,随即点头:“作数,跟你试衣服去。”
花梓这才放下心来,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将肩上破布撕下一块,给自己和狼女擦了擦手上油污,笑道:“定要把新娘子打扮的漂漂亮亮。”
她垂着眸,声音喜气洋洋,面上却笑容僵硬,眼眶干涩微红。摄灵殿上,她以为白玉曦可以穿着她亲手缝制的礼衣,与她拜天地,结连理。
还真是个美梦。
狼女羞涩一笑:“我这模样,如何都不会漂亮,捡身儿便宜的买了罢。”
“若不是日子排的紧,我就亲手给你做一套了。”花梓拉着狼女的手,瞧见一家绸缎衣坊,隔着绵密雨布可瞧见里头衣香鬓影,便是雨天,也门庭若市。
狼女抓抓脑袋,喃喃道:“幸好日子排得紧。”
花梓笑着瞪了她一眼,二人拉着手朝绸缎衣坊而去。
只方一收伞,她就听到身后有熟悉的声音,遂忙拉着狼女躲到门外屋檐下,侧耳聆听。这声音分明就是唐君儿,她透过直棂窗的缝隙,瞧见屋子角落里站着的,果然正是唐君儿,只是,她不在莲山,跑来这里做什么。
听墙根不是好事儿,花梓喃喃道:“我只是路过墙根儿。”
狼女正欲说话,花梓连忙竖起手指,打个噤声的手势。
她到不是不愿见唐君儿,只是这微微隆起的肚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总不至于要打着哈哈说:“我这几日胖了,且单单胖在了肚子上。”那还不如说,我最近腹积水了!
是故,能躲着便躲着吧。
她在外头闲站了一会儿,就听到唐君儿与身边一个粉衣女子笑道:“想来,是出了大事儿了。据说晏国广睿王也去了,有传言说无影宫掌门死于穆羽峰之手。”
后半句唐君儿说的极轻,花梓屏气凝神也没听清,只听到穆羽峰三个字,心想,怕是姐姐要找穆羽峰算账了,她又想到白玉曦,心下多了丝安慰,一是白玉曦若去杀了穆羽峰,可保姐姐无虞,而姐姐和姐夫带着无影宫的人去讨说法,也利于白玉曦。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担忧,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回去同萧叶醉商量商量,让他前去蓬莱岛一趟才好。
第二百二十三章 欺客
等唐君儿和几个粉衣姑娘出门时,花梓连忙拉着狼女转身走到雨中,两把纸伞将半个身子遮了个严实。算是躲了过去。
待唐君儿走远,她才与狼女转过身,朝衣坊走去。
二人收伞,垂手而立。店家大腹便便,脑满肠肥,花梓本就害喜,这一眼望过去,险些吐出来。而那店家,瞧见这俩丑姑娘,光着脚丫子,满脸挂着肥鸡油,也险些吐出来。
这一幕极其诡异,花梓和店家就如此面面相觑,相顾无言掩唇相呕。
随即,店家锁着眉头,面色不善地推搡她二人,眼神尽是厌烦之色:“走走走,我这布匹衣裳价格不菲,你二人去隔壁那小店去。”
他摇手一指,花梓循着他的手一扭头,就瞧见对面巷子口,一家低矮瓦房,年久失修,已破旧不堪,隐约可见里头挂着几匹布,皆是粗衣麻布,十分寒酸。
花梓立时不高兴了,皱着眉头,伸手探入袖筒,掏出个珠子,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在店家面前晃了晃。
那店家终于停下动作,仔细瞧了瞧,脸上肥肉颤了三颤,吓了花梓一跳,不知他是情绪激动,还以为地震了。
“姑娘!快里边请!”店家还是个识货的!
花梓也是一惊,心想,竹筒上这几个珠子还果真是稀罕物,能让这店家俯首贴耳,必不是凡物。若拿来换烧鸡,八成能堆满一屋子。这事儿她没敢告诉狼女,怕她喜极而泣。
放眼望去,燕瘦环肥,浅笑低语,皆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夫人,带着自家丫鬟。
此时有人注意到这边儿,皆掩面而笑,露出嘲讽之色。
花梓倒不以为意。她觉着自己比那些妇人活的高贵,不说别的,她们谁敢光着脚丫在街上啃烧鸡?
花梓和狼女所过之处,一众小姐夫人都做鸟兽状散成一个圈。指指点点,冷嘲暗讽,有不矜持的竟笑出声来。
狼女逡巡一圈,便兴味索然地望着门外,是想何时能买完,好快些回家吃晚饭。
用花梓的话讲,她就长了俩心眼儿,一个为了吃,一个为了虐/待杜卓。
花梓倒十分认真的拣选了许多衣裳,身旁一众妇人皆有些讶异。不想她出手如此阔绰。店家则一脸谄媚,毫不怠慢,花梓不知,她给他瞧的那珠子,只要一颗。就能盘下他大半个店铺,而他的铺子,在桑都也算赫赫有名。
雪域虽贫瘠,却向来不缺珠宝、鹿茸、山参、兽皮等珍贵之物。
选了一堆布匹衣裳,一一给狼女试过,挑了七八套好看又合身的,花梓这才笑眯眯问道:“多少钱?”
那店家眯着一双老鼠眼。涎着脸笑道:“不多不少,整整八十两。”
花梓也同样眯眼一笑:“那我不买了。”说罢,拉着狼女作势朝门外走去,刚迈开步子就被那店家一把拉住袖子。
她眼珠儿一转,就嚷嚷开了:“你这流氓,轻薄我良家妇女。真是狼子野心,其心可诛。我一个怀着孩子的妇道人家,你对我拉拉扯扯,光天……”她瞧瞧窗外绵绵细雨,改口道:“大白天的。真是胆大妄为,你若不给个说法儿,我便日日蹲在门口问你讨说法!”
店家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含冤莫白,莫说黄河,就是跳进银河系也洗不清啊。店里的小姐夫人瞧着他还抓着花梓的袖子,立时颜色紧张,纷纷朝店外四散而去,间或有胆子大的还喃喃道:“这老板的喜好也真是古怪,还真是重口味。”
店家这才回过神,连忙松了手,顿时恼了:“你含血喷人!”
狼女也没太听明白,只急着回家吃饭,忽然听到店家如此说,便问道:“她嘴里没血,何时喷你了?”
“你……你们,两个无赖!”店家没有喊人来卸了她俩手脚,完全因着那颗珠子,若不是富贵人家,如何都不会将这珠子塞在袖筒随身携带。
若惹了商人倒不打紧,只怕得罪了权贵,可就不好收场了。
花梓抖擞抖擞双手,昂然道:“店大欺客,我二人刚一进门,你便恶语相向,继而推搡驱赶,此为一。”
那店家垂着头,见花梓那嚣张的模样,不敢言语,只心中暗叹:“俩姑娘光着脚丫子,满嘴是油,还怪我店大欺客!”可想来想去,也着实自己有错在先。
花梓见他态度良好,继续道:“进门后,我二人受人嘲笑,你视若无睹,此为二。”
店家蓦地抬起头来,满心眼泪,眼眶酸涩,这事儿也怪他?来此买衣裙绸缎的,哪个不是有些身家背景?他敢得罪谁?
花梓见他不服,又笑道:“进了你的门,便是你的客,以客为主方乃经营之道。否则,你吃亏也是活该!”她心中却想,若真的计较起来,让花勿语来封了他的店,简直易如反掌。
那店家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理儿。
花梓又道:“进门看了我的珠子你便惦记着,心怀不轨,此为三。我挑了几件衣裳你漫天要价,此为四,而你漫天要价的原因还是惦记那珠子,想我身上没带够银子,便想着让我拿珠子抵了。”
店家愧不敢言,他着实安了这个心思。
狼女随口问道:“什么珠子?能换多少只烧鸡?”
“能换一屋子!”花梓也随口应着。
狼女忽然拉着花梓的手,正色道:“你若把珠子给了他,我们的友情就算走到尽头了。”
她又转头望向店家,目露凶光,厉声道:“你若敢收了那珠子……”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店家连连摇头,想着对方定是惹不起的主儿。瞬间就换上伏低做小之态。
狼女看他态度良好,遂叹道:“既已认错,我晚上还是吃烧鸡,不吃人了。”
店家也是个精明之人,听着狼女的话,本该觉得可笑至极,然瞧了瞧她的眼神和表情,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忽然觉得寒意弥漫,阴风阵阵。
花梓觉着差不多了,便笑道:“那店家,我问你,这些衣裳多少钱?”
店家瞧了瞧她的脸,嗫嚅道:“您带着多少银子,就给我多少罢,总归,我不敢惦记您那珠子了。”
她嫣然一笑,如沐春风,手没入怀里,掏出五两银子,敲到他手中,看似慷慨道:“不用找了,我江湖之人不计较那些,全当仗义疏财罢。”
言罢,抱着衣裳,拉着狼女,一人撑着一把伞就悠然走入雨幕中,一时心情大好。
店家欲哭无泪,却也无法,待后来打听得知,这丫头跟长公主有私交时,却不由庆幸,幸好当日没有与她为难。
一路踏水而归,刚一进门,鬼老太就嚷道:“玉花梓!你把鞋给我穿上!”说着,望了眼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花梓想了想,便明白过来,怕是怀孕不能光脚丫子踩冷水,遂连忙将鞋子穿好。
杜妈妈翻看榻上一堆绫罗锦缎,唏嘘道:“这得多少钱啊?”
花梓穿好鞋子,笑道:“不贵,五两都用不上。”
杜妈妈双眼放光,拉着花梓的手,赞叹道:“好丫头,还价的本事不差嘛。是哪家店,等我得了空,也要去挑几件。”
“那敢情好,等天儿好了,他二人婚事办妥了,我带您去。”花梓应得爽快,杜妈妈喜笑颜开,只那店家还不知道,以为噩梦结束了呢。
每日两只烧鸡,换狼女陪着逛街采购。
最后,花梓十分欣慰,狼女已经学会讨价还价了。例如,原本能买两只烧鸡,如今她威逼利诱,使得对方不得不赠送一只。以至这一条街上的店家,见着别的客人忙不迭开门迎客,笑容可掬,可瞧见她二人皆跌跌撞撞,忙着关门掩窗,只差没喊:“妖怪来啦!”
对此,花梓十分愤懑,狼女云淡风轻道:“你要去哪家?我去踹门!”
原本即将饿死的一位木匠,由此发了一笔小财,每日都有那么两家雇他去修门。
眨眼间,连绵数日的雨水渐渐淡去,秋日凉爽,一扫阴霾,大婚前一日夜里,星河密布,月华如水,皎皎白月光,铺了满院如雪似玉。
萧叶醉几日前就已赶往蓬莱岛,临行前还闷闷不乐,沉吟道:“刀剑无眼,若我此次一去不回,徒儿你莫要难过。”
花梓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嚷道:“别废话,早点儿回来!”
萧叶醉离去,茶似梦的客人慢慢又由女人为主体变为男人为主体,姑娘们歇了几日,又重抄旧业,当然,不是卖身,而是卖艺。
有许多客人极为不满,拉过杜妈妈沉着脸呵斥道:“再让那萧叶醉回来,我就拆了你的店。”杜妈妈做出一副惊恐状,连忙点头称是,且极力逢迎。
其实客人这番话他昨儿晚上同家中母老虎也说过:“你若再去茶似梦看那个什么萧叶醉,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