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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有疾-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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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出这档子事儿,依长相看,花梓更接近采/花贼,而自己,更接近被采的花儿。

“摄灵殿之人偷了我云梦泽的内功典籍,我一路追到此地,不慎让他破窗逃了。多有失礼,万望见谅。”萧叶醉又瞥了眼玉花梓,希望她能知恩图报,作个证人。

不想,她竟眼珠转了转,上前几步,将萧叶醉拉至一旁,又侧眸眄了眼沐冷尘,见他并未跟上来,方低声耳语道:“今儿这事儿虽是您救了我的命,可若是传出去,您夜闯一姑娘闺房,姑娘还是这般如花似玉待字闺中,江湖人多嘴杂,传来传去的,保不准最后成了什么样子!于您脸面可是过不去。我一介小女百姓,不惧那些个闲言碎语,毕竟我也没那知名度,可您就不同了,看这气度,看这长相,看这衣着,我就不信没个雅号没个身份地位!”

萧叶醉万分惊恐,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不会是想……以身相许吧?”

花梓也有些错愕,然立刻平静如常,嘻嘻笑道:“不用不用,那多委屈公子您呐。您……给我点儿精神损失费就成,只要五两,少一分不成,多一分我倒可以考虑……”

“你这是恩将仇报,敲诈勒索!”萧叶醉有些恼了,自己如此高蹈出尘,风姿飒沓,竟敌不过五两银子!

如此英雄救美莫说他如此俊美,哪怕长得粗犷豪放,是个姑娘也该动动芳心,哪怕生出些好感。

萧叶醉不由向花梓一马平川的胸前扫了两眼,这姑娘真的是个姑娘?

“你往哪看呢?”花梓狠狠瞪了他一眼,遂抱着肩膀继续道:“我可是业界良心,你看哪个敲诈勒索只要五两银子的?你知足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儿,你再也遇不着我这样好的人了!”

说的好似颇有些道理!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萧叶醉掏出五两银子塞到花梓手中:“真是遇人不淑!”

花梓不乐意了:“此话差矣,您今儿是行侠仗义,我今儿是劫富济贫,皆是善举!”

“你倒是劫富了,可何时去济贫啊?”萧叶醉颇有些不屑。

“公子,我就一贫如洗啊!所以我接济接济自己不成吗?”

“你!”萧叶醉心下郁卒,气的说不出话来。

花梓敛了面上得色,掂量掂量银子,揣进袖筒,转身朝沐冷尘走去,心中却想,在沐冷尘与琉虞大婚之前,定要把欠他的银子还给他,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方才确是这位公子救了我。”花梓朝沐冷尘点点头,萧叶醉深深舒了口气,如蒙大赦。

……

蓬莱岛万仙阁,人山人海,举杯推盏,彩灯高悬,莹莹煌煌。

南宫云笙受南宫傲之命前来祝贺。

及至关口,却见两名小厮推搡一姑娘,那姑娘不是别人,正是玉凝馨。

南宫云笙向前两步,将凝馨扶住,顺势扶了下脉,心下了然,这姑娘竟是半点儿武功都不会的。

两名小厮原本骂骂咧咧,这会儿瞧见南宫云笙,立时收敛不少。

“这位公子是……”

南宫云笙见凝馨站稳,遂上前一步递上请柬:“在下晏国广睿王,南宫云笙,代王兄前来祝贺。”

两个小厮闻言,立时换上一副伏低做小之态,连声告罪,弯腰弓背忙将他往里请。

南宫云笙忽然回眸,望着凝馨露出一笑:“姑娘,随我来。”

那俩小厮瞠目结舌,相视一望,又心有灵犀低了头去,晏国广睿王可不是他们敢惹的,哪怕掌门和新姑爷,也要给广睿王几分薄面罢。

凝馨瞪圆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是我吗?”

云笙点点头。

凝馨连忙加快了步子,垂着头跟了上去。

过了玄关,引路小厮走在前头,云笙侧眸轻声问道:“姑娘来此是为何?也是来祝贺的?”

凝馨正思索着如何开口,蓦一听他问话,忽地抬头,眨了眨眼,轻摇了摇头:“我是来寻人的。”

云笙依然斜睨着眼,心中却想,少有姑娘会这般直视陌生男子,然她眼睛明亮亮的,像极了山里的清泉,没有一点儿杂质,叫人挑不出一点儿轻浮之态。

凝馨犹豫片刻,垂下头去,依然跟在云笙身侧,颇有些窘迫:“方才多谢公子出手相助,凝馨无以为报,身上只几个铜子儿,不晓得公子是否嫌弃?”

云笙终是忍不住转过身来,正撞上凝馨焦灼的眼。

她拎着破旧的包裹,又急忙补充道:“哦,除了几个铜子儿,还有我从村里带出来的花糕……”

他终于忍不住笑道:“铜子儿你留着吧,花糕倒是可以尝尝。”

凝馨原本拧着眉头,这会儿听见云笙这样说,立时笑开来,打开包裹将里头的花糕取出两块递给南宫云笙。

小厮瞧见,也停了步子,远远候着。

云笙抬袖,吃了一小口,凝馨不禁暗叹,这吃相还真是温文尔雅。

她正审视间,云笙忽然又一笑:“姑娘的花糕甜而不腻,确实好吃,”云笙轻拭去嘴角的点心碎屑,抬眼问道:“姑娘来此是寻何人?”

凝馨面色一红,垂下头去,隔着薄衫摸了摸颈前项坠,轻声道:“也不知他是否在这岛上,是我一位故人,叫穆羽峰。”

“你说穆羽峰?”南宫云笙抚掌笑道:“那你来对了,今日蓬莱岛主的女儿大婚,新郎官就是穆羽峰。”

第一百五十五章 婚宴

捏着项坠的手忽然一紧,凝馨抬起头,脸色微白,一双眸子闪烁许久,艰难地扯出个笑容,声音都有些抖了:“许是名字相同,未必是我要找的人。”

云笙点点头:“无妨,我正要去见见新姑爷,你随我一同前往就是。是与不是到时不就一清二楚了。”

凝馨微微一愣,终于还是担忧地点点头,心下十分不安。

片刻之后,云笙遥遥一指:“那边应是万仙阁了,前年我曾来过,这蓬莱岛景致极好,站在万仙阁高处极目远眺,当真是心旷神怡,”言罢,他扫了眼身后的仆从,微笑着叮嘱:“六子,仔细手上物件儿。”

那仆从将目光从高耸的万仙阁收回,落到手上捧着的玉匣,脸一红,垂了眼,点头应道:“是。”

凝馨一路忧心忡忡,半句都未听进心里。

望着不远处的万仙阁,遥遥就听到仙乐飘飘,看到烛影绰约,高高悬于半空,恍若仙境,刺得凝馨双眸发涩。

一路分花拂柳,绕过曲廊,穿过厅堂,踏上旋梯,凝馨始终未敢抬头。

这一切繁华太过耀眼,让她不禁轻轻颤抖。

云笙似察觉一二,回眸瞧了瞧,见她面白如纸,双手轻绞在一起,不住颤抖,遂笑了笑,压低了声音:“别怕。”

凝馨抬头,南宫云笙的笑脸映在眼中,像兰村晌午的日头,直暖到心尖儿。

她定了定神,握了握双手,也报以温暖一笑:“嗯。”

一层一层旋梯绕的凝馨有些发晕,每一层都悬着大红灯笼,火红绸子,让人目眩神迷。

越往上去,乐声越近,渐渐的。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凝馨站在那里,有些局促不安,六子和她并排站着。二人皆垂着头。

只偷偷瞟了一眼,凝馨便不禁咋舌,好大的排场!

光是宴席,就足有三十几桌,珍馐美味,琉璃玉盏,觥筹交错,张灯结彩。席间衣袂翩跹,水袖盈盈,清香绕鼻。曲音绕梁。

只一眼,凝馨便眼花缭乱,遂垂了眼,低着头,又抬手捏着项坠。愈加忐忑难安。

小厮留了他三人在旋梯旁,转而进去通报。

不多时,旦见一英气勃发少年郎,着一身大红锦衣朝这边走来。

凝馨抬眼,时隔多年,她依然认得出,只是。再不是当初的模样。

曾经的一诺千金,如今看来,怕也不过儿戏罢了。

“羽峰见过广睿王,承蒙王恩,在下不胜感激。”穆羽峰拱手行礼,同南宫云笙一番寒暄客套。

云笙示意六子呈上贺礼:“来时匆匆。只备了薄礼,不成敬意。原本想先去探望老岛主,然听闻岛主正卧床养病,不便见客,也就未多叨扰。”

南宫云笙侧身瞧了眼玉凝馨。正欲开口,却见凝馨眼里有说不出的情绪,几欲喷薄而出,他想了想,随即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穆羽峰请南宫云笙入席,他婉言推脱,言说路上疲惫,身体不适。

穆羽峰也未多做挽留,仔细吩咐小厮,带广睿王下去歇息。

从始至终,他没看凝馨一眼,她想,于他而言,自己不过是个丫鬟罢。

下了旋梯,刚走几步,凝馨便双目一黑,再无意识。

南宫云笙转身将她扶住,手指按上凝馨手腕,还好,只是晕了过去。

略略弯腰,南宫云笙一把将凝馨抱在怀里,六子匆匆上前:“王爷,小的来吧。”言罢,欲接过云笙怀里的凝馨。

南宫云笙弯弯嘴角,笑的云淡风轻:“不妨事。”遂跟着小厮一路朝住处匆匆走去。

待南宫云笙离去,穆羽峰绕至内室,将六子交给他的白玉礼盒打开来,竟是一对琉璃玉如意,细腻光润,映着烛火,熠熠生辉。

他将玉如意小心取出,揭开盒中檀香木板,一张字条映入眼帘,其上五个大字,十分骇目:十日后,杀之!

穆羽峰微微一抖,险些将玉盒摔到地上,然只是一瞬间,他便眯了眯眼,将字条悬于烛火之上,纸条顷刻焚烧殆尽,只余几缕飞灰,静静落在脚边……

凝馨醒来之时,夜色浓稠,雨声寥寥。

“下雨了?”她瞧见云笙站在窗前,负手而立,正望着窗外竹影绰绰怔忡出神。

“你醒了……”云笙转过身时,脸上挂着浅笑,让凝馨心头一暖:“我为你扶过脉,只因身子虚弱,心绪不定,才晕了过去。好好休息,不日便会痊愈。”

凝馨本想说些感激之言,可话到嘴边,竟说不出半个字来,终于只轻声道了声:“多谢公子。”遂望着轻纱帷帐,满怀心事。

云笙也不多问,为她压了压被角,这才起身告退:“你好好歇着,有什么难处,若在下能帮得上忙,定会竭尽全力,”他顿了顿,又轻轻一笑:“谁让……我吃了姑娘的花糕呢。”

凝馨本着拧着眉头,仿佛能挤出苦水来,这会儿听了云笙的话,不禁莞尔一笑,轻声道:“公子说笑了,花糕又不是稀罕玩意儿。”

“花糕不稀罕,可这么好吃的,真就从未吃过。我还打算让六子跟姑娘请教请教这做花糕的手艺,省着日后馋了也没地方寻上一块解解馋。”他端起桌上茶壶,小心斟了杯茶,递给凝馨。

凝馨听了他的话,笑的愈胜,眉头也舒展开来,接过茶杯,又言了声谢。

“在下南宫云笙,叫我云笙便是,无须客套,你若一直这样客套,我反倒不好意思让六子跟姑娘讨要做花糕的方子了。”云笙故意皱了皱眉,摆出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惹得花梓终于笑出声来。

似乎这下他才放了心,将窗扇关了一半,嘱咐道:“小心歇着吧,既已醒了,我也不好多做逗留。明日一早我再来看你。

门扉合上那一刻,凝馨的眼泪像脱了线的珠子,滑落眼角,打在两鬓,湿了乌发,湿了被角。

凝馨死死捏着颈前扳指,用力一拉,红线将脖子勒出一道淡淡的血痕,红绳断,情缘了。

凝馨默然,心中暗哂:这哪能怪他?只是自己一念之执罢了!

窗外细雨沙沙,打落一地梨花。

翌日清晨,云笙隔着窗子瞧见凝馨坐在梅花几前,盯着手中扳指魂飞天外,遂敲了敲门,凝馨忙将玉坠揣入袖筒。

“刚岛上派人来问,早饭吃些什么。我见你身子虚弱,就擅自为你要了银耳莲子粥。可合你口味?”云笙也不客套,说话间坐到凝馨对面,笑意怡人。

“怎会不合胃口,我从不挑食。”凝馨也微微一笑,脸上苍白之色依然不减,眼圈红红。

一瞧便知,八成是哭了一夜。

不多时,两个青衣绿袄的小丫头便端着两碗粥,两碟点心,并三盘小菜站在门口问道:“广睿王万安。”

“进来吧,放这就出去吧。”云笙朝着梅花几扫了一眼,简单吩咐了一句。

待两个丫头摆好一应吃食,退出房间,出了院门,南宫云笙方将汤匙递给凝馨,见她恹恹,无半点食欲,开口道:“若姑娘不吃,便是怪罪在下选的粥菜不合姑娘胃口。”

凝馨晓得他的心思,不禁有些诧异,非亲非故,他何以如此用心良苦?

婆婆常说,兰村外的人,多是阴险狡诈,一肚子坏心眼儿,这南宫云笙怕也不是善类。是故,心下多了三分防备。

总归是慢条斯理将一碗清粥喝了大半。

心中却依旧空空,她心下难过,即便死了心,也还是忘不掉,将近十年的思念,瞬间倾覆,虽早也想过是如此结果,可摆在眼前,心中的委屈和失落却无法轻易消散。

如此修养两日,凝馨身子渐渐恢复,心中思量,也该放下一切,回去兰村了。

如此一番折腾,估摸史大婶也不会再惦记让自己嫁到她家去了。

出村这么久,也不知家中可都还好,她心中惦记,便收拾包裹,准备离开蓬莱岛。

“礼已送到,我也不便久留,姑娘何时动身?我随时可以。”

凝馨讶然,何时说过要带着你一起离岛了?

南宫云笙见凝馨脸上挂着三分诧异,遂解释道:“这不正好顺路嘛,”他想了想,不等凝馨开口,立马拦过话头:“姑娘是要去哪?”

凝馨气结,不知道去哪怎就知道顺路了?

然想来同行也好,毕竟一个姑娘孤身上路不甚安全。

想想来时这一路,真是吃了许多苦,忍饥挨饿倒不算,风吹雨淋也没个马匹脚力,有时夜里行至荒郊野外生怕遇着豺狼虎豹,偶尔遇着几个泼皮无赖吹着口哨,她便吓得垂了头匆匆赶路,心却要慌上好一阵儿。

想来这一路遭的罪,竟换来一场对面不相识,相见争如不见,到头来不过一场单相思。想想心里就难受的紧。

压了心中的委屈和不甘,还剩什么?不过是空荡荡的寂寥。

“我要去兰村,”凝馨又补充道:“在德州附近。”

云笙连连点头,煞有介事:“嗯,刚好顺路。”

本以为会此生不见,却不想他会携了新婚之妻前来送行。当然,不是给她送行,而是给广睿王送行。

第一百五十六章 摄魂

桂馥兰香,湖光山色,极目望去,天高云淡,晴空万里,是出行的好日子。

凝馨和云笙简略收拾了行装,出了院门,一路奔船坞行去。

却不想,穆羽峰携着苏落恬遥遥站在水边,俨然一对璧人。

那日烛光绰绰,人多嘈杂,让人眼花缭乱。

而此刻碧水蓝天,日贯中天,一切都这样清晰明亮地展现在眼前。

故而穆羽峰望着凝馨瞧了好一阵,瞧见她眼角那颗泪痣,心中一动。

然只是稍稍愣了一愣,便立时恢复常态,他迎上南宫云笙的目光,微微笑着,彬彬有礼:“也不多住些日子,在下尚未好好款待广睿王,您怎么就急着走了?”

可南宫云笙还是瞧见,穆羽峰时不时瞥向凝馨的目光中,隐隐透着慌乱和担忧,甚至有一点点小恐惧。

“晏王传书,叫我回宫处理事务,是故未能好好与穆兄喝上一杯,还望海涵呐。”南宫云笙瞧见凝馨面色不佳,遂回眸朝六子简单吩咐道:“六子,顾好凝馨姑娘。”

穆羽峰微微一抖,直直望向凝馨,又微一侧眸,苏落恬正望着他轻声问道:“羽峰,你可是身子不舒服?看起来脸色很不好。”

他霎时换上一张笑脸,执起苏落恬的手,软言安抚:“不妨事,昨夜喝的有些多了,宿醉难解,头还有些晕。”

凝馨忽然抬高了声音朝六子笑笑:“放心,我没事。”

云笙再笨也瞧出些端倪,低下头沉吟片刻,再抬眼时尽是柔情蜜意:“六子放心,我不放心!”

言罢,他脱了大氅裹上凝馨肩膀,略一颔首,眉眼唇角柔情缱/绻:“身子弱就别逞强,万一病倒了。我还要没日没夜地照料着,敢情辛苦的不是你。”言语间透着无尽的宠溺。

穆羽峰脸色愈加难看,却依然强撑着笑。

苏落恬有些茫然地望了眼穆羽峰,又瞧了眼凝馨。

凝馨垂着眼点点头。看不到眼中神色,只看到她嘴角挂着僵硬的笑。

直到上了船,扬帆,凝馨方抬头望向岸边。

苏落恬双眸似水,面似芙蓉,肤若凝脂,纤腰紧束,一身银丝薄烟翠绿纱,水仙散花百褶裙,映在眼中是如此清丽可人。

一丝苦笑划过凝馨唇畔。穆夫人果然是个美人。

穆羽峰着了一身大红氅衣,遥遥望去,只一团火红,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凝馨,他是这蓬莱岛的新姑爷。

凝馨掏出袖筒里的扳指。只瞧了一眼,便扬起手欲掷到水里。

南宫云笙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一边夺过她手中的指环,侧头一笑:“姑娘,如此好看的东西,扔了可惜,送给我罢。”

凝馨一惊。松了手,云笙顺势将指环拿到手中把玩:“若真的放下了,还在意这么个扳指吗?”

她望了眼渐渐远去的蓬莱岛,心下一片凄然:“方才,多谢。”

凝馨不待他应声,扭身进了船舱。留云笙独自立于船头。

他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指环,微微一笑,贴身收好。

几只鸥鸟掠过,一片水声瑟瑟。

凝馨几日来几乎滴米未进,只喝些白水。脸色日渐不佳。

南宫云笙心急如焚,为她扶脉,只觉脉象越来越弱,可他终究不明医理,不知是何病因。

直到某日夜里,她连声咳嗽,终于呕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

思逸山庄,草木葱荣。

萧叶醉如何都想不到,平生第一次收徒竟是求着徒弟拜自己为师。

难道不该是自己振臂一呼,一群一群的姑娘朝自己奔来吗?

可玉花梓是如何做到处变不惊,伸手要钱的?

“没有见面礼的师父不是好师父,如果不是好师父,我干嘛要拜您为师,您说对吗?”

花梓腆着脸搓搓手,笑眯眯望着萧叶醉,心中却计较着,若他不给见面礼,也要拜他为师。

如此好说话又看起来财大气粗的师父,可是先到先得,机不可失的。

“要多少,给个痛快话儿!”萧叶醉心中懊恼。

追了白玉曦几日未果,如今竟发现个活诱饵。

白玉曦盘桓不去竟好似是冲着玉花梓来的,这让他十分好奇,也颇感欣慰。

如此就不用整日追着白玉曦,守“花”待兔就可以了。

可沐冷尘十分不高兴,认为他对玉花梓生了邪念,才整日纠缠,尾随不去。故而,要找个由头留在这丫头身边,最好的法子只能收她为徒了。

花梓眼珠滴流滴流转了几圈,伸出一只手,干脆利落:“五十两银子!”

萧叶醉抽动着嘴角,极力掩饰内心的慌乱:“为师没带这么多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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