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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阁下有何计画?”司徒长风不着痕迹的端详着耶律靖臣的反应,企图从他身上找出一丝丝线索,以确定他真正的目的。
这些年来,他也不是平白跟在八王爷身边的,从和八王爷的相处中,他对宋辽两国的军力强弱不可谓不熟。以当前的局势而言,若两国开战,辽国无疑是占上风的一方,在这样的情况下,辽国为何会轻易允诺这门亲事?
再者,如今既知大宋的阴谋,他们理应先发制人,先下手为强,为何耶律靖臣不但未揭发这个阴谋,反而帮起他们来?而八王爷又为何会如此信任他?
耶律靖臣则莫测高深的笑道:
“大体上你们继续按照原定计画进行便可,只是‘落水’那一幕改成公主本人落水,而非以婢女身分,也就是说,不需要有‘假公主’出现,接着,司徒大人一样下水救人,两人双双失踪,其它的我自有主张。”
“不公平,你真奸诈耶!我们的计画你统统知道,而你的计画却想瞒着我们进行,太没道理吧!”基于好奇心使然,秦曼玲大拍桌子提出严重抗议。
“妍妍,你要我说几次,姑娘家是不可以有这么粗鲁的行为的!”奶娘就是忍不住要纠正她。
奈何秦曼玲还是当没听到,朝她扮了个鬼脸,便又把注意力全副锁在耶律靖臣身上。
谁知耶律靖臣却失声大笑,他是被她和奶娘的动作给惹笑的。
“失礼的家伙,你乱笑什么?”伴随谩骂声,一齐“奉送”给耶律靖臣的是满壶的茶水,外加正巧“降落”在他头顶上的茶壶盖。
哈!哈!哈!
这下子捧腹大笑的人易主啦!只见秦曼玲老实不客气的笑得人仰马翻,一只小食指还直直指住一副狼狈像的耶律靖臣,好似怕他不知道他正是惹她“发笑”的“根源”般。
然而,全场的人,除了“肇事元凶”本身不知大难临头的笑翻了天外,其它人全紧张极了,就怕这个英挺的男子一气之下,一刀砍了秦曼玲。
司徒长风立刻进入戒备状态。“沙律齐阁下,请原谅妍妍的莽撞,别和她一般见识!”
“是啊!沙律齐大人,妍妍年纪尚小不懂事,您大人大量千万别和她生气啊!”奶娘不顾自身安危的用身体护佐秦曼玲。
就连小菁也紧张兮兮的“护驾”。“沙律齐大人若真气不过,奴婢愿意替妍妍挨刀,请您放了妍妍一马吧!”
人家个个为她紧张个半死,当事人秦曼玲却还一副无关紧要的神情,悠悠哉哉的说:
“安啦!大个儿不会杀我的!”
这回讶异的反而是甫将满身茶水拭干的耶律靖臣。“你凭什么这么笃定?”
秦曼玲不慌不忙的朝他甜甜一笑,外加拋了一个媚眼。“因为你舍不得杀我!”
她可不是自吹自擂,胡掰瞎盖,这男子对她有情,错不了的,在二十世纪时,这种
爱慕的眼神她早看太多、太熟悉了。
令人意外的,耶律靖臣居然老实的脸红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耶律靖臣连忙起身,将身子转向另一侧,轻咳一声才说道:
“夜已深了,我看我们早点休息,其它的明晚再谈,否则明早赶路恐怕公主会吃不消,放心,我会一直暗中保护你们?”
语毕,他使矫健的以轻功一跃,一下子就跃上了屋檐,迅速的消失在他们眼前。
被留下来的一群人,原以为秦曼玲又会发出爆笑,意外的她却没有,只是一脸有点儿可怖慑人的笑意。
好可爱,好可爱哦!想不到大个儿居然这么纯情,才那么一个媚眼,就让他老实的脸红,真是太有趣了。
秦曼玲对他的兴趣,因而又多加了一层,甚至已快和对“耶律靖臣”的兴趣并驾齐驱……看来,今后的日子不会太无聊啦!
司徒长风见状,不禁对耶律靖臣心生同情……如果那家伙当真对妍妍有意,只怕是裁定了。
“好了,大家趁机再歇息片刻吧!天一亮,我们还得赶路呢!”
司徒长风一句话让每个人又动了起来,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上补眠,以应付明天一整天的旅途奔波。
而在另一方面,“落荒而逃”的耶律靖臣则懊恼至极。
真是太丢人现眼了,堂堂五尺之躯的大男人,驰骋沙场,杀敌无数,叱咤风云的大将军、大英雄,居然会给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搞得脸红心跳、不知所措?
愈想他使愈加沮丧。
偏偏秦曼玲那勾人心魂的甜笑,和那令他一颗心狂跳不止的秋波,却深深烙在他的心扉,拨动他的心弦,挥之不去,反而更加无可救药的陷落。
秦曼玲,你这个可恼又可爱的小东西,我非把你弄到手不可,否则我就不叫耶律靖臣!
在狂骚过后,冷静下来的耶律靖臣,想要抱得美人归的决心更加炽烈!
※※※
次日,在耶律靖臣人马的暗中护送下,和亲的队伍一路上都平安无事,一直到午后……
奶娘走着走着便倏地双脚一软,眼前一片昏暗,接着全身瘫痪,之后便不支倒地。
“娘!娘!你怎么了?娘!”小菁拚命摇晃着不省人事的亲娘,脸色一片惨白。
为了怕芸萝公主独坐马车中无聊,而在一伙人默许下,“违反礼制”和公主共乘同一马车的秦曼玲,发现马车外的情景之后,第一个反射动作是想夺门而出,去探问奶娘的情况,却被紧跟在马车门外的司徒长风给硬挡了下来。
“妍妍,你冷静点别慌,没事的,我会派随行的医官为大娘诊治,你千万别走出马车外,免得引人侧目,节外生枝!”司徒长风压低音量和她论理,企图拉回她的理智。
司徒长风所说的道理秦曼玲都懂,但是她的心却无法遏止的刺痛啊0不行,我一定要下去看看奶娘!”
“妍妍!”司徒长风加重了语气,以示警告。
奈何秦曼玲心意已决,司徒长风见劝阻无效,只好改采权宜之计。“稍安勿躁,我先下令稍事歇息,你趁混乱之际再下马车!”
说完,司徒长风便立刻下达稍事歇息的命令,秦曼玲旋即找机会奔下马车挨到小菁和奶娘身边去。
“小菁,奶娘的情况如何?”为了不引起别人疑虑,秦曼玲刻意降低音量,小声的在小菁耳畔问道。
只见小菁一双泛红的眼眸,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双唇,哽咽的说:
“我也不知道,医官大人还在把脉!”
秦曼玲紧紧的搂住小菁,像在念咒般的安抚她:
“放心,奶娘不会有事的!”
其实她心中的焦急担忧并不比小菁少些,只是她向来看不得别人心伤,才会强忍忧虑鼓舞小菁。
半晌,医官终于公布诊治结果:
“这位大娘是得了暑热,休息半把个时辰便会无事,若要让她舒适些,倒也有个法子,且可预防她再次病倒!”
“什么法子?”秦曼玲顾不得许多,急急的追问。
“这附近有口井,井水格外清凉,是治疗暑热的良药,只不过来回得花上半把个时辰……”医官据实以报。
“我去取水!”秦曼玲当下做出决定。
“不行!太危险了!”
司徒长风和小菁异口同声的大加反对。
秦曼跨已顾不得什么安危,一心只想让奶娘快点恢复,她真是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娘看待了。
因此,她出其不意的重踹了司徒长风一脚,便抢走司徒长风身旁的骏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挥鞭直奔而去。
“曼玲……妍妍,快点回来!”司徒长风无法放下公主不管,只好藉助嘴上功夫。
小菁也哭喊个没完。
遗憾的是,秦曼玲早已跑得无影无踪,留下的是一大群人对她那精湛骑术的惊叹。
待司徒长风瞥见蒙面的耶律靖臣尾随而去之后,他才松了一大口气,拉回心神继续指挥队伍的动作,并留神周遭的动静。
小菁则在心中拚命析求上苍保佑秦曼玲平安归来。
第五章
紧追而来的耶律靖臣,很快便赶上秦曼玲,和她并驾齐驱。
“你何必为了一个相识不到三个月的大娘,而拿自身的安危开玩笑!”
他是太为她担心了,才会口出重话。
然而,他的话却惹来秦曼玲的怒目相对。“你懂什么,奶娘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
“她不过是得了暑热,稍事休息就没事了,你又何必小题大作!快跟我回去!”耶律靖臣不以为然的进行说服,并非他薄情寡义……他待部属体恤爱护可是出了名的……只是这附近经常有盗匪出没,加上宋国派来的刺客又紧追不舍,他不要她遭遇危险啊!
不幸的是,他的话换来的居然是秦曼玲毫不留情的挥鞭相向,若非他眼明手快,身手了得,及时制住了她手上的动作,只怕此刻早已“破相”。
无疑的,她这撒野、粗鲁而且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举动,着着实实惹火了他,气得他手臂用力一扯,便把秦曼玲给扯下马背,而在她摔落地面之前将她粗鲁的拉抱入怀,共乘同一匹马,并不慌不忙的制住那匹无主之马。
在将秦曼玲扯下马背的那一瞬问,耶律靖臣着着实实吓了一大跳……好轻盈的身子,简直比抱着一堆羊毛还要轻盈!
不能怪他如此震惊,因为他这一生至今,尚未和女人如此亲近过,更甭说拥抱女人的身躯。
这份震撼将他的愤怒浇熄了一大半,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股一亲芳泽的冲动
这种欲念对他而言更是破天荒头一遭。
“放开我!谁准你抱住我的,我不要回去,我要去替奶娘取水,快放开我,你聋啦!”深怕就这么被带回去的秦曼聆,在耶律靖臣怀抱中使劲的挣扎,紧握的粉拳不停的搥打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口中还极尽所能的大声嘶吼。
然而,她的挣扎抗拒非但未能如愿的让耶律靖臣松开她,反而被抱得更紧更用力。
好柔软的身子,好似抱住一团羊毛,不!是羽毛,最柔软的羽毛,而且,是一种会散发出淡淡香气的奇特羽毛。
耶律靖臣心神荡漾的沉醉在她带给他的奇妙感觉里,久久无法自己,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感觉。
秦曼玲见“硬招”无效,立即改弦易辙,嘴唇一咬,一双水雾灵的眼眸旋即泛超薄薄的雾气,语气也转换成柔得教人心疼的那一型,幽幽的瞅着他,无助的说:
“你让我去吧!我自小就没了娘,奶娘她就像我的亲娘般啊,虽然医官说她只是暑热,但我怕会恶化成脑中风,那会要了奶娘的命的,不!我不要奶娘死去,绝对不要,求求你,让我去取水,只要弄到水,我保证一定即刻归营,求求你……”
这才是让她真正担心的事。只不过,她原先只是想“假哭”,没想到说着说着便弄假成真的急出眼泪。
耶律靖臣给她这么一搅和,差点儿失了魂,一颗心更因而心痛如绞,他想狠狠的紧抱住她,却又怕过度的用力会伤了柔软轻盈的她,于是强忍住内心的汹涌波涛,仅用双臂小心翼翼的,轻轻柔柔的环住她。
“别哭!我答应你就是了,这就带你去取水,你不要再哭了。”
“真的?”秦曼玲这才破涕为笑。
“嗯!我一向说到做到!”虽然他不明白她口中所说的“脑中风”是什么怪病,但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泪水令他痛彻心肺、极端不忍,说正确一点应是:他怕见她落泪,无来由的、几近本能的害怕、心疼。
哦!天啊!这究竟是为什么,他这个辽人引以为傲,敌人闻之丧胆的大将军、大英雄,在沙场上南征北讨了这么多年、杀敌无数从未怕过,而今,他却怕极了面对这个小姑娘的串串泪珠,非常的害怕,怕她会因过度伤心哭泣而化成一滩握不住的水,怕她……
唉!反了,反了,我看我一定是生病了,而且是一种罕见的怪病,否则怎么会如此反常?
耶律靖臣愈想就愈相信就是这么回事儿。
秦曼玲偏巧选在此时,出其不意的在他蒙着黑布的脸颊上,轻轻柔柔的烙下一记感谢的轻吻。“谢谢你,大个子!”
那份温柔,那种奇妙的感觉,让原本巳精神恍惚的耶律靖臣再度红透了脸,甚至殃及耳根和颈项。
为了掩饰自己的再度“失态”,他连忙挥鞭急驰,那匹无主的马儿则被拉着紧紧在后面跟着跑。
这回秦曼玲很合作的将视线看向前方,未再进一步逗弄他,除因担心奶娘无心嬉戏之外,另一个重大原因是,她的心也正因他的“纯情反应”而狂跳不已,让她无法开口言语。
一股莫名难言的温柔情愫,就这么悄悄的包围着他俩,迅速蔓延狂烧……
※※※
说来幸运,秦曼玲和耶律靖臣一路上皆未遭遇狙击追杀,比预定时间还早取得井水,顺利的回归阵营,一直到接近营区,耶律靖臣才恋恋难舍的松开怀中的佳人,让她自行骑马归队,他则满腔激情的目送她离他而去。
只要再忍耐一些时候,待“计画”顺利完成,渡过黄河,回到大辽之后,我绝不会让她离开我的身边半步,绝不!
耶律靖臣在心中立下重誓,炽热疯狂的爱恋令他对她更加志在必得,虽然wωw奇Qisuu書网他不知自己的反应正是所谓的:“为爱疯狂”。
秦曼玲一下马,便奔到奶娘和小菁身边。
“小菁,快把这水给奶娘喝了!”她连喘口气的时间都吝于付出,便急急的嘱咐小菁。
“好!我立刻倒水!”小菁粪是感动极了,连她这个亲生女儿都未能做到这步田地,而秦曼玲却……
不知是那井水当真有治暑热之奇效,抑或上苍被秦曼玲的行径感动,奶娘在喝下水之后,不到三秒钟便清醒过来,脸色也变得红润许多。
“(奶)娘,你没事吧!好点没?”两个小姑娘几乎异口同声。
“没事,没事,误了行程真是对不住公主和各位大人,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奶娘一开口就满脸歉然。
“不行!你必须再休息一下,一定要!”秦曼玲又气又心疼。古代人怎么老是这样不顾自己自身安危的死忠于上面的主子呢?这对在二十世纪长大,深信每个人都应生而平等的秦曼玲是说不通的。
“可是……”
“娘,你就听妍……曼玲的话吧?是曼玲为了娘,冒生命危险花费了半个时辰,到一口对治暑热有奇效的水井去取那井水回来,让娘喝下,娘才能如此神速恢复的哩!”事到如今,小菁可不想让秦曼玲的一片苦心白费。
“什么?曼玲怎么可以做这么危险的傻事?”奶娘获悉真相之后,旋即因心疼而脸色大变。“有没有哪儿受伤,快给奶娘瞧瞧!”
“没事啦!除了老被你拧的小屁股外,其它都安好无事!”一见奶娘情况好转,秦曼玲又开始调皮起来。
奶娘和小菁听完,先是一愣,旋即笑出声音,但不一会儿,却又双双泪容满面,尤其是奶娘。
秦曼玲见状又是一阵慌乱,急急的探询究竟。“奶娘,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
奶娘猛摇头,好不容易才勉强压抑下激动的情绪,哽咽道:
“你这个傻孩子,何必为了老妪冒那么大的危险,万一……”过度的激动,令她无法将想说的话顺利说完。
秦曼玲温柔至极的抱着奶娘,诚挚认真的说出自己真正的心思。“你就像曼玲的亲娘般,曼玲怎么可能放着生病的你不管呢?”
“曼玲你……”奶娘和小菁听后心中又是一阵翻腾激动。
就这样,三个老小女子便紧抱住彼此,诉尽属于她们三人之间的那份难能可贵的亲情。
在公主座车旁冷眼旁观的司徒长风见到这一幕,亦是感动不已。
秦曼玲啊!你果真是个奇特的女子啊!
他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幕,所以早已支开同行的其它人马,省得旁人对她们的怪异行径生疑,更是为了让秦曼玲的“身分”不致“曝光”……一个区区婢女居然从出京城后便一直和公主千岁共乘同一辆马车,这成何体统,没人会允许这种败坏伦常的可怕情事发生的,所以,他们这一路上都得小心行事才行。
始终独坐在马车中的去萝公主,冷不防的开口对车门外的司徒长风说道:
“妍妍比我更看重下面的人,对吧!”语气中并无恶意,反而充满佩服和钦慕。“她真的比我还适合当一个公主呢!”
司徒长风充满爱怜的说:
“不!你们两人都是公主,都当之无愧,只是表现方式不同罢了!妍妍是以行动表示,而你则是暗自放在心中担忧,是不?”
“长风大哥……”有情郎如此明了自己的心思,令芸萝公主十分窝心,她真是人幸运了,而她也明白自己能有今天的幸福,秦曼玲的功劳最大,所以,她始终在心中默祷,祈求上苍一定要让善良体贴的秦曼玲幸福,如此一来,她心中的愧疚也才能减少些。
※※※
当夜,在耶律靖臣超强防护网的保护下,宋国派来的刺客连接近公主一行人下榻的客栈都有困难,更甭说是行刺了,所以一伙人在一天的疲累之后,很快便全都酣然入睡。
司徒长风乘大家都熟睡后找上耶律靖臣,很多事他必须当面问清楚才行。“我该称呼你耶律将军呢?还是十三王爷?”
耶律靖臣神色泰然的笑道:“你还是唤我为沙律齐便是!”
好个率性豪爽的大人物,司徒长风一直都很欣赏他,正所谓“英雄惜英雄”吧!
“长风正有此意,沙律齐阁下,在下始终想不透,既然你已知悉大宋的阴谋,为什么不乘机一举进攻大宋?”他不是傻瓜,不会忘了辽国始终有挥军南下,一统中原,做汉人皇帝的野心这个事实。
耶律靖臣并无意矫饰。“我曾在沙场上欠了八王爷一份情,这次是乘机还了这个人情,当然,你没说错,这的确是个进攻宋国的好时机,但是,以目前中原的情势而言,是不大可能臣服于辽人皇帝的统治,所以,就算辽国现在以强大的武力征服了宋国,只怕将来在统治上又是一大问题,弄不好可能吃力不讨好,甚至得而复失,徒伤辽国元气,权衡之下,这未必是如表面所见一般的好时机,依我之见,再过个数年,应该会更适当。”
司徒长风对他毫不保留的坦诚十分欣赏。“也就是说,你是在等更佳的开战时机?”
“这也是从你们汉人祖先的兵书习得的,所谓用兵之最,莫过于‘天时、地利、人和’是不,话说回来,若你们大宋愈来愈强盛,那我国也就无机可乘,两国就会一直相安无事,你以为呢?”耶律靖臣以客观的角度分析之。
“阁下果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