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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李小婵,面对一桌子菜,吃的十分欢快,直撑的肚子圆滚滚的,再也撑不下别的东西了,这才作罢。难得碰到如此丰盛的大餐,李小婵不胡吃海喝一顿,都觉得对不起一桌子的饭菜。
文娴因为失望,心情不好,倒是只每样尝了两口,就停筷不吃了。
吃晚饭,李小婵去自己屋子小憩片刻,只留文娴一个人收拾满桌狼藉。
李名远吃完午饭,又陪着康有为絮了一会儿话,这才雇车亲自送他回家。等到李名远再赶回瞻远院时,已经是夕阳西下时分。
李小婵也刚从育种房回来,还未洗干净手脸,就被李名远激动地喊道了屋子里。
李名远得意洋洋地坐在正座上,也顾不得什么文官的气度礼仪了,笑哈哈地说:“你们是不知道今日的拜师礼有多么地热闹!虽然没有宴请名贵,因为时间和地点原因,很多东西也都省了,但是,规格还是很高的!听老师私下说,整个西川府的拜师礼,能比这还隆重的,除了那些名门望族之外,还真没有听说过谁家有过!”
李小婵无所谓地听着。
文娴倒是很激动,热切地看着李名远。
李名远似得了鼓励,便事无巨细地从头至尾将拜师礼都讲了一遍,听得李小婵呵欠连天。
李小婵可不关心什么拜师礼,她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事业上呢!
现在,小麦青青,近看虽然绿意还不浓厚,但是远观已经是一片翠绿的厚毯子一般,长势很好,虽然比早冬麦矮了一些,但是只要天气好,也是丰收之兆。
李小婵担心的,是育种房里的玉米。
第一百零四章 迟来的爱
虽然眼下育种房里的玉米长势颇好,窜出了好大一截,但是毕竟时序不对,天气越来越凉,光照和温度也越来越不足,就算是可以靠手动调节房顶来提升温度,但是光照是没有办法保证的。
玉米的生长周期在一百天左右,也就是三个多月。但是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初六了,很快就要进入隆冬腊月了,怎么保证玉米成长所需的条件。
所幸的是,这些李小婵一早也就预料到了,也和姚士卿将这件事讲明了,到时候万一失败了,她倒也不会太失望,或者是因此受到姚士卿的迁怒责罚。
李小婵一心记挂着育种房里的玉米,也没有多少心思听李名远的炫耀,只是呆坐着,并不多说话。
李名远絮絮叨叨了老半天,终于发现了李小婵魂不守舍,心里有些不喜和失望,但还是停下了自我夸耀,耐着性子问:“小婵,我看你脸色不对,是不是育种房那里遇到什么难事了?”
毕竟,李小婵培育新种的成功与否关系着一家人的荣辱,李名远还是很在意的。
李小婵忙收回了心神,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时序不对,我怕玉米长不好罢了。”见李名远和文娴脸上立刻都是浮现出担忧的神色来,李小婵又笑着宽慰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事先,我就禀报给了知府大人知道,知府大人早就说过宽宥的话的,不会因此事责难咱们的。”
听李小婵这么说,李名远和文娴的神色才好了起来 。
“既然如此,那你也不必如此忧心。”李名远劝了一句,顺便打量了李小婵浑身的穿戴几眼,皱着眉头说:“小婵,你也是个大姑娘了,明年就该及笄了。这该穿戴就穿戴,别整日里打扮得比春儿和细柳她们还不足。叫人笑话。”
李小婵没有料到李名远话题转的这么快,愣了一下,才又笑道:“我整理日跟泥土庄稼打交道,哪里有空管那些穿戴?再说了。要是穿戴得精致了,那我还怎么做活?”
“那也总该穿几件亮色、裁剪好、质地好的衣服,珠钗头花的也该戴上一两个,好好的年华,别逗弄得灰头土脸的。”李名远有些不喜 地说。
李小婵噎了一下,她虽然不穿那些碍事繁琐的华服,不戴那些漂亮 碍事的珠钗,但是起码衣衫干净整洁,头发也梳得整齐,哪里就灰头土脸了……
文娴在一旁也帮腔道:“小婵。你爹说得对。我看春儿和细柳,虽然是府里伺候人的,但是每日也总有几件漂亮的衣裙换着穿,几日里戴的珠钗也都不同。倒是你,身为堂堂西川府农监的千金。自己又在知府大人面前领着职事俸禄,每日穿戴得就跟那乡下丫头似的。”
还有一句话文娴忍住了没说,就连她这个做母亲的,也穿戴得比李小婵精致上很多。
李小婵不耐烦在她的穿戴上和李名远与文娴多费口舌,她本来就是在泥土里打滚的人,哪里 就比乡下丫头不同了?
但是李名远和文娴却没有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李小婵。
“咱们住在府里,自己占据一院。有职事,有俸禄,若是穿戴得比丫鬟还差,那不是叫人笑话嘛!”文娴忙说,“那知府夫人本来就看不上我们,若是你再不自己打扮打扮。只怕更是如入不了她的眼。”
李小婵瞪了文娴一眼,真是够了,又来这一招!她李小婵又不要刘氏来做婆母,何须入她刘氏的眼?
“爹,今天你能拜入康老先生门下。又得知府大人亲自主持拜师礼,真是荣莫大焉!我别的东西没有,就只能是恭喜恭喜了!”李小婵客客气气地对李名远恭喜了一番,就立刻找借口开溜:“我还有些育种房的事要准备,就不多陪了,先告辞了。”
说完,李小婵就逃也似的离开。
李名远看着李小婵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又不悦地看了文娴一眼,说:“上次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不成?小婵对这件事抵触,知府夫人又不支持,你以后还是少说一些这么有的没的的。”
文娴点点头,又不甘愿地抬头,小声急切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件事就这么黄了?这可怎么办啊……”
“瞧瞧你瞧瞧你!这么沉不住气,我说过不成了吗?”李名远又是生气又是无奈地叹气道,“我只是说,暂且不提这件事,先静观其变。小婵成日里 生活在府中,二公子又总是乐意去育种房帮忙,这一来二去的时日长了,这件事未必就没有可能。到时候水到渠成,你还又什么课担心的。”
文娴一听李名远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并不是想要放弃这门婚事,而且未来女婿从姚怀礼变成了姚怀瑾,顿时就又乐开了花,一个劲儿地猛点头 道:“还是你思虑 得周到!不愧是知府大人的左膀右臂!不愧能拜入康老先生门下!”云云。
李名远被文娴夸赞有些飘飘然,心情好了,笑容便也多了几分,嘱咐道:“只是,小婵对此事不上心,平日里又不爱穿衣打扮,你这个做母亲的得多费些心思,给她该置办的置办,不必心疼银子。我的俸禄和赏银,加起来也不少了,不都在你那里存着吗。你这几日没事,就去给她置办几身新衣服,珠钗头花的,该买的也买一些。俗话说的好,‘人靠衣裳马靠鞍’,小婵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也才能吸引二公子的注意不是?”
文娴连忙应下了,只说自己明日一早就去置办,保准把李小婵打扮得跟 天仙下凡似的,让李名远只管放心。
当然,这些,正躲在自己屋子里苦心钻研播种玉米的耧车的李小婵,并不知道,她正努力地在纸张上写写画画,画草图呢!
所以,三天后,当文娴拿着做好的几身新衣裳,还有几支珠花和绒花给李小婵时,把李小婵惊得合不拢嘴巴。要知道,一向只有李名远和文娴从她这里要东西的事,可从来没有自己从他们俩那里得好东西的事。
“你如今大了,也该穿戴穿戴了。快来试试,这些衣服合适不合适,这些珠钗头花喜欢不喜欢。”文娴说着,就将东西都在李小婵的床上摆开,笑得一脸的慈爱。
李小婵心里因为知道李名远和文娴要她好好穿戴打的是什么主意,所以除了惊讶,倒也没有什么感动之类的。
“都喜欢,谢谢娘。”李小婵敷衍地都看了一遍,淡淡地笑道。
文娴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李小婵,硬是逼着李小婵 将所有的衣服都试穿了一遍,见大小款式合适,这才算完;又让李小婵将所有的珠钗头花都试戴了一番,见没什么不好的,这才放过了她。
“唉,说起来,真是惭愧。”也许是头一次和亲自帮女儿买衣穿戴,文娴竟然一下子感性起来,眼睛也湿润起来,哽咽道:“苦了你了,这么多年来,要不是你,咱们这个家早就过不下去了……”
李小婵没有想到文娴突然这么感性,母性的光辉泛滥起来,愣了一下,却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她自穿越过来起,就自己万事自己扛,顺便还要帮李名远和文娴扛,从来没有享受过什么父母的娇宠,和 李名远与文娴之间也只是淡淡地疏远着,所以文娴突然来这么一出,李小婵还真是没有招架之力。
文娴自己啜泣了几声,不见李小婵吭声,抬头就见李小婵一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惊愕,顿时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
“瞧,这高高兴兴的,我哭什么。”文娴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挤出笑容来,帮李小婵收拾那些衣物。
李小婵尴尬地笑了笑,心里想找些话来应付,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又干巴巴地谢了文娴几句。
李小婵原以为此次尴尬的事件就此结束了,谁知在今后的每一天,文娴都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的,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洗心革面,做一个好母亲一样。就连李名远对李小婵,也一副父爱泛滥的样子。
只是,李名远的父爱和文娴的母爱都来得太晚,李小婵已经不需要了。当初刚穿越的那段无依无靠的日子,李名远和文娴没有帮助她这个女儿,如今李小婵自己已经能成撑起一片了,不需要那些呵护,也能过得很好。
但是,面子上,李小婵还是对李名远和文娴突如其来的父爱母爱 表示十分喜欢和感激的。
一家三口,李名远忙着西川府的农事和读书,李小婵忙着育种房的事,文娴主管瞻远院的内务,各司其职,又刻意互相关心,倒也过得欢乐美满。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很快,就到了腊月。
风雪渐多,晴日渐少。
育种房里的玉米挺拔墨绿,顶上开了花,正要摆穗,在这种时候,必须都通风传播花粉,杂交育种的。
可是天气,却并不允许。
第一百零五章 个中滋味
一场大风雪正赶上玉米扬花摆穗的时候,为了提供玉米生长所需的热度,别说是掀开屋顶来通风扬花了,就算是卷起一角壁帘来通风也不行。而在密实的屋子里,没有昆虫帮忙传粉,玉米别说是靠着传粉来进行杂交育种了,就是成功授粉长籽都有困难。
李小婵愁得每日琢磨办法,哪里还有心情深究李名远和文娴父爱母爱爆发的原因。
第一时间,李小婵就将育种房的窘境禀报给了姚士卿知道,免得到时候歉收,她要承担全责,也是想要姚士卿帮忙想办法的意思。
可谁知道冤家路窄,刘氏竟然也在书房,而且脸色不是很好,不知道是先前就和姚士卿吵了嘴,还是见了到她才不快的。李小婵弄不清楚状况,只好先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之后才斟字酌句地将育种房的事情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姚士卿思索片刻,才说:“事已至此,只能另想其他的办法了。小婵,你可想到了办法?”
李小婵偷偷瞄了刘氏一眼,见刘氏并很不关心的样子,便对姚士卿说:“回大人,如今之计,只能是靠人力传粉了。不过,人力也有限,传粉很难均匀,更别说是要将不同品种的玉米花粉杂交,只怕是难以做到了。”
“那有什么要紧的。”姚士卿虽然觉得有些失望,但是因为一早就知道因为时序不对,杂交育种难以成功,所以这对姚士卿来说,倒是没有什么难以接受的。
但是,一旁的刘氏却一脸忧虑地说:“上次育种房的事被王梅香钻了空子,已经是出师不利了。现在祭告天地诸神的祈福仪式都做了,还是出了这个意外,这可不是个好兆头。祭告天地的日子是好的,种子什么的也都是好的。现在出了这件事,是不是冲撞了什么?”
刘氏这么说的时候,一脸真心为姚士卿忧虑的样子,并没有刻意指责李小婵的意思。
但是李小婵如何不懂刘氏这番话对她的敌意。但是懂了又有什么用?李小婵总不能跟刘氏当堂对质起来。
姚士卿也知道刘氏一向对李小婵不满,所以自然不会将责任归咎到李小婵身上。但是刘氏的话姚士卿还是听进去了一些,想了想,说:“虽然时序不对,但是这育种房多灾多难,也不是个事儿。等到天晴了,若是人工传粉仍不奏效,那就再进行一次祭告天地的祈福仪式吧。”
刘氏见没有达到诬陷李小婵的目的,很是不快,但是当着姚士卿的面儿。她也不好发作,只能忍着。
李小婵见姚士卿如此迷信,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说自己立刻就去找人来给玉米传粉,争取在传粉期将每一株玉米都传上粉。好初步完成杂交育种的任务。
见姚士卿还要忙,李小婵就借口去忙,告辞了。
刘氏也随后就跟了出来。
“李姑娘且站一站。”远离了姚士卿的书房,刘氏淡淡地叫住了李小婵。
李小婵虽然不乐意和刘氏多说什么,但是,刘氏毕竟是这府里的女主人,她们一家寄人篱下。总不能和主人闹翻了。李小婵不得已停住了脚步,转身,微笑问:“敢问夫人有何吩咐?”
刘氏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李小婵一番,意味不明地笑道:“也没有别的事。只不过是,请李姑娘多多费心,做好育种房的事。这是大人的心血。眼下就快过年了,可不能让他失望,连过年都不舒坦。”
刘氏这话,倒是让李小婵很是惊讶,她还以为刘氏特地拦住她。又是为了难为她的。
“自然自然。我一定会尽力的,夫人请放心。”李小婵笑道。
刘氏便又笑着嘱咐了李小婵几句,飘飘然离开了。
李小婵料想的没错,刘氏原本是要为难李小婵的,但是她现在改变了主意,她想要李小婵嫁给姚怀瑾,再也没有资格和姚怀礼竞争,那自然要适当地帮着李小婵一二。刘氏认为,姚怀瑾热心杂交育种一事,李小婵做这件事的时间越长,那两人就越有机会发生情感。
李小婵不知道刘氏的这些打算,她正忙让老刘多找几个工人来,各自拿了棉花或是软布的,代替风和小昆虫给玉米传粉。因为这是个细致活儿,又有姚士卿的命令在上头压着,所以做起来就比较慢。
用了几天的时间,才人工给玉米传完粉。
李小婵这几天劳心劳力的,总算是可以好好地歇一歇了,尽人事,剩下的,就只有听天命了。
很快,到了腊八。
刘氏作为知府夫人,需要宴请一些姚士卿的下属同僚的夫人千金,共叙情谊。当然,文娴和李小婵并没有这个资格接受邀请。
文娴虽然有些失落,但是李小婵倒是求之不得。
腊八那天,文娴自己在瞻远院做了一大桌子菜,一家三口倒也过得欢快。
过了一段时间,等到玉米棒子越来越鼓胀起来,李小婵挑了几棒子撕开来看,发现细细的米粒儿一般的玉米粒都长了出来,虽然有些玉米棒子长得不够结实,但是因为时序不对,玉米杨花时又碰上了风雪天气,纯粹靠人工传粉,这已经算是长得好的了。
这让李小婵十分开心,每日脸上都笑容不断,往育种房里也跑得越来越勤,待得越来越久,只期盼看在自己勤奋的份儿上,这些玉米能够长得好一些。并且已经将玉米的长势报告给了姚士卿,姚士卿因此,就放弃了祭告天地诸神祈福的事。
时间一天一天地流逝,临近年关,大家都在置办年货。
李名远虽然没了多少工作要忙,但是得努力读书备考;李小婵又忙着育种房的事,所以这置办年货的责任便落到了文娴的身上。
文娴一个妇道人家,又不常出门,再加上这又是李家三口在瞻远院过的第一个年,于是姚士卿便吩咐刘氏置办年货的时候,帮瞻远院也置办一份。
但是刘氏又怎么肯为李小婵一家多费心思,虽然碍于姚士卿的面子,她不得不照做,但是准备多少东西,还有东西的好坏,还不是由她决定的。
于是,等到祭灶,刘氏着人将年货送到瞻远院的时候,文娴粗粗一看,根本就不够。
但是祭灶已经离着过年很近了,很多商家都存货不多了,这个时候去买,难得有可心的。
于是,文娴一边带着李小婵去亲自置办年货,一边絮絮叨叨地说刘氏的不周到。
反正是在府外,文娴说这些话的时候又仔细地防备着别被人听了去,李小婵也不管她,紧着她发泄一通,免得到了府里再乱说,传到了刘氏的耳朵里。
母女两人走街串巷的,逛了一上午,买了一大堆的年货,衣服吃食节礼等置办得十分齐全。只是这一大堆东西,拿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没办法,李小婵只好让文娴看着东西,她去找了挑夫来帮忙。
正走着呢,突然听见又人唤自己,李小婵一回头,就看见马恩厚正兴冲冲地朝自己招手,一旁站着的还有姚怀瑾与姚怀礼。
李小婵笑着和他们找了招呼。
马恩厚走了过来,问:“这个时候,你在这大街上转悠什么呢?不去你那宝贝育种房里忙活了?”
李小婵对于育种房的热诚,不亚于姚怀礼对于武术的痴迷,这是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的。
李小婵笑道 :“再忙也得置办年货啊!”
马恩厚闻言吃惊地问:“怎么夫人没有给你们准备吗?大人吩咐过的,府里每家的年货都由夫人统一置办的。祭灶之前,这些年货都发了下去,我家的也收到了,怎么你们瞻远院没有收到吗?”
李小婵忙说:“收到了。是我爹和我娘,还有一些东西要买,便又跑出来了一趟。”
马恩厚闻言朝四周看了看,说:“没见着李先生和夫人啊。”
李小婵笑道:“我爹在府里忙着读书备考,我和我娘两个买的东西又多,两个人拿不了,我便让我娘看着东西,我去找个挑夫来帮忙。”
“找什么挑夫啊!我和恩厚去帮你们提!”姚怀礼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上来,豪爽地说。
倒是跟上来的姚怀瑾,站在稍远的地方,并未搭话。
“哪里敢劳烦大公子。”李小婵忙要推辞,刘氏又多么爱护姚怀礼,她是看在眼里的,可不想自找麻烦。
但是姚怀礼哪是那么好打发的,不由分说,和马恩厚两个催着李小婵赶紧一起去找文娴,帮忙拿东西。
李小婵拒绝不了,只得领了两人去文娴处。
走了两步,回头见姚怀瑾没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