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也是狗头直到现在还跟我得瑟的资本,说自己有一个铁杆粉丝。
狗头吹嘘惯了,我都没好意思搭理他,你越跟他说,他就越能耐,最后能把你恶心死。
年轻道人端来了斋饭。
一碗碗一叠叠的摆在桌子上,香味四溢。
我瞪大了眼睛,好家伙,真丰盛啊。
八菜一汤,还p; 我咂咂舌,问道:“你们道人也吃荤?”
年轻道人对我一弯腰,手竖着放在身前,道:“我辈修心不修口,他人修口不修心。”
狗头听不来别人的大道理,他拾起筷子就要吃。
亚索却突然打断了狗头。
狗头疑惑的看着亚索。
亚索抬头对着年轻道人笑了笑,道:“道长,坐下来一起吧。”
道人只是推辞。
最后耐不过亚索的盛情邀请,道人也只好坐了下来。
亚索看着嘉文四世和盖伦,用眼神悄悄的提了个醒。
嘉文四世和盖伦回了个眼神。
三人神神叨叨的样子弄得我满头雾水,这他娘的,玩瞪眼睛么?
亚索问了年轻道人许多话。
“道长,你一个人在山上?”
道人点头。
我心想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他一个人在山上,还能有假?
“道长怎么不动筷?”
“贫道吃过了。”
“哦,是么?”
狗头听着亚索的絮絮叨,急的干瞪眼,他早就饿的不行了,要不是亚索拦着,他能把桌子上的食物一扫而空。
亚索又问道人:“道长大名?”
道人轻笑:“小人姓张,家中排行老三,故而又叫张三。”
我听了那道人的名字,心中一阵好笑,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名字。
亚索也笑了,他开口道:“巧了,小人姓李,家中排行老四,别人都叫我李四。”
亚索话一落下,场面瞬间凝滞。
一股寒意在大殿上回荡。
年轻道人嘴角抽动了几分,有些牵强的笑道:“这位先生说笑了。”
亚索哈哈大笑。
晚饭吃的很不尽兴,至少狗头是这么觉得的,因为所有人都没吃。
亚索一直用眼神制止我们吃那些食物,知道亚索直觉灵敏,我们也不去动那东西。
睡在了年轻道人给我们准备的禅房内,狗头早早的就趴在床上睡去了。
饿了一天,狗头也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亚索没有睡,而是搬了条凳子,坐在屋里。
我问亚索怎么不睡。
亚索开口道:“在别人地盘,小心点好。”
厄运小姐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乏。
那年轻道人见我们人多,还带有女眷,就特意安排了两间屋子,不过亚索却拒绝了年轻道人的好意。
这让厄运小姐很纳闷,看亚索的眼神都不对了。
盖伦坐在亚索身旁,道:“我和你一起吧。”
亚索想了想,嗯了一声。
一股睡意传来,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拉我的胳膊。
我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皮。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亚索和盖伦不知怎么跑了出去。
那个年轻道人走进了房中,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我们,口中还在念叨:“好些个肥羊。”
我不禁暗中摇头,都是亚索,现在我整个人都变得神神叨叨的。
一桶清水泼在了我的脑门上。
我瞬间醒来。
我想要直起来腰,却发现根本就坐不起来,侧头一看,手臂被铁链捆住,我正躺在一张铁台上面。
年轻道人就站在一旁。
我心中升起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一点亮光升起,年轻道人点起了火烛。
借着那一丝亮光,我看清楚了现在的情形。
我正躺在一间铁皮房中,房间内阴森森的,四周墙壁上挂满了人类尸体,房梁上绷着几张人皮,在一旁的铁台子上,还放着几条人腿。
我心没由的沉了下来。
第一百二十六章…猩红收割者?弗拉基米尔()
房中一片昏暗,只有微弱的烛光摇曳,映照四周全是铁皮的房间; 我躺在铁皮台上。
铁皮台上还有干枯的暗红色血迹。
狗头和厄运小姐躺在我左右两旁。
那个年轻道人转过了头,再也不是那副和蔼的模样。
他手中拿着一柄弯弯的剃刀,另一只手拿着钢叉,正在磨刀。
铁器摩擦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敲打在我的心头,惹得人心惊肉跳。
年轻道人嘿嘿笑,用清水浇醒了狗头和厄运小姐。
狗头醒来,咂了咂嘴,似乎被扰了清梦。
狗头扭头看到我,笑嘻嘻道:“石头,是不是你把我弄醒了?”
我没搭理狗头,这王八蛋就不会看清楚局面么?
他娘的马上就被人大卸八块了。
狗头吃力的抬头,四处瞅了瞅,脸色终于变了。
狗头叫嚷起来。
年轻道人走到了狗头身边,用剃刀拍了拍狗头的脸,笑眯眯道:“这个做成狗肉陷的包子,一定很美味。”
狗头在铁台上挣扎不定,眼见那剃刀在自己脸前乱晃。
狗头终于慌了。
年轻道人扭头又看了看厄运小姐。
厄运小姐心里一惊,说不上来话。
年轻道人哈哈大笑,道:“这个细皮嫩肉的,当成小羊羔还是不错的。”
厄运小姐也慌了。
年轻道人自顾自的说,当看到了我的时候,没由的一阵气闷,夯声夯气道:“这个弄做什么?一堆破石头,罢了罢了,就当成门前青石铺下吧。”
说着,年轻道人挽起袖子,把剃刀按在了我心口。
我心中暗骂狗头,这王八蛋,和他在一起就没好事,你他娘老老实实的在山下不行么?非要山上给人当肉馅剁了。
年轻道人剃刀已经按进我的心口。
胸口皮肤被年轻道人用剃刀化开。
一阵心痛传进我的脑海。
我忍不住破开大骂起来。
年轻道人嘻嘻笑:“嘴巴还挺硬,只是不知道被我剁了之后,你的肉还会不会像你嘴巴这么硬。
心口处的剧痛让我已经听不到道人的话。
道人把剃刀拿起来,上面沾满了鲜血。
道人伸出鲜红的舌头,在剃刀上面舔了舔,将刀子舔干净。
一切都落在我的眼中,我更加慌了。
道人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渍,道:“多长时间了,这味道还是如此美味。”
道人自顾自感慨一番,重新将剃刀按在我的心口。
“道长,这就是你招待人的做法?”
一声唐突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道人猛然回头。
铁皮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门,门口倚着一人。
那人怀抱长剑,正一脸嬉笑的看着房中。
看清楚了那人,我大叫出声:“亚索。”
亚索抱着剑,双眼灼灼的盯着道人。
道人嘿嘿一笑,道:“你这家伙鼻子真灵,这地方都能让你找到。”
亚索哼一声,垂下双手,噌一声拔出了剑。
道人将剃刀和钢叉扔在一旁,赤手空拳面对亚索。
亚索迈步走进房中,一边紧盯着道人,一边问我:“墨菲特,没事吧。”
我强忍着痛,咬牙道:“没事。”
亚索呵呵笑,用剑指着道人,冷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年轻道人轻笑,嘴角弯起了一抹邪气:“弗拉基米尔,是大爷我的名字。”
亚索哼笑:“没听过。”
说完话,亚索一步上前,手中剑平斩。
一抹乳白色的剑气从亚索的剑上甩出。
弗拉基米尔身子一晃,消失无形。
亚索皱着眉,慢慢上前。
亚索背后,一个虚幻的人影出现。
我看得明白,大叫道:“亚索,小心后面。”
亚索听了,想也不想,回手就是一剑。
利剑挂风,呼啸的卷向身后。
亚索的剑劈在了那人影身上,却好像砍在了水面一般,只是荡起一层波纹。
人影虚幻,再度散开。
亚索也意识到了敌人的难缠,走到了我身边,先是用剑劈开了铁台上拴着的铁链。
我重获自由,坐起来揉着手腕。
狗头在一旁直叫嚷:“我呢,还有我呢。”
亚索走过去,扬起剑。
我一把将亚索推开。
一只带着腥风的手臂在虚空中伸出,在空气中划起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亚索反应也快,看也不看,转身就是一剑。
剑劈砍在了那手臂上面,如沸水泼雪,手臂被亚索一剑削断。
空气中踉踉跄跄的摔倒一人。
仔细一看,就是那个弗拉基米尔。
弗拉基米尔抬头看着我们,桀桀冷笑,道:“好一个亚索,泰隆说你本事高强,我还不信,现在算是知道了。”
我心中一动,问道:“泰隆,你和他什么关系。”
弗拉基米尔哈哈大笑,从地上跳起来,一双眼睛闪烁着寒光,冷声道:“死人哪里来的这么多话。”
亚索不爱说话,对朋友对敌人一贯如此,他喜欢用自己的剑让对方感到绝望。
弗拉基米尔的话还没说完,亚索就一剑劈了过去。
弗拉基米尔哼一声,身子再次消失。
亚索冷眼四处打量。
突然间,亚索一剑刺向厄运小姐。
厄运小姐娃娃大叫:“好帅哥,老娘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亚索不动声色,依旧一剑刺出。
空气中一阵波动,弗拉基米尔的身子露出身形,桀桀冷笑。
亚索想要追击,弗拉基米尔身子慢慢变淡,再一次的消失。
亚索顺势劈断了厄运小姐身上的铁链。
厄运小姐坐起来,虚惊一场。
狗头突然叫了起来。
弗拉基米尔正蹲在狗头旁边,头伏在狗头的脖子上,喉咙一阵滚动。
亚索大喝一声,一脚踏在了狗头躺着铁台上,一剑横扫。
弗拉基米尔身子向后一晃,躲过了亚索的剑,抬起头,张开了满是腥气的嘴巴,狗头的鲜血还留在他的嘴角。
弗拉基米尔舔了舔嘴角,阴笑道:“来来来,我们再比过。”
弗拉基米尔说着话,他那被亚索切断的手臂闪烁出了一阵血红色的光芒,手臂竟然重新长了出来。
亚索平地一声大喝,宛如一个惊雷。
霎时间,小小的铁皮屋里,竟然升腾起了一阵让人胆战心惊的寒意。
剑风肆虐,吹着铁皮屋子,发出一阵刺耳声响。
弗拉基米尔的脸色终于变了。
亚索举着剑,轻飘飘在身前割下。
空气向两旁分开,仿佛被亚索这一剑给划成了两半。
远处弗拉基米尔的身子一阵闪烁,上身慢慢的离开了下体。
奇怪的是弗拉基米尔并没有鲜血流出,他抬起头,脸上还是那副邪笑:“御风剑术,果然名不虚传。”
弗拉基米尔的身子越来越虚幻,他的话说完,竟然变成了透明一般。
弗拉基米尔继续道:“你我,下次再比试。”
亚索不耐烦弗拉基米尔的唠叨,上前一剑,切掉了佛拉基米尔的脑袋。
距离道观大约数十里的一处小茅屋里面。
正盘腿坐在地上的一名俊朗青年哇一口吐出了大口鲜血,仔细一看那青年,却是弗拉基米尔。
他一旁站着三个人,两男一女,分别就是泰隆,烬,与金克丝。
见弗拉基米尔吐出了鲜血,泰隆问道:“怎么了?”
弗拉基米尔抬起头,看着泰隆,站起来,顺了顺胸中闷气,道:“这个亚索,我还是小看他了。”
泰隆笑了笑,对青年道:“就连易那个老头子都自言说败给了他,你赢不了,也算正常。”
弗拉基米尔哼了一声,道:“泰隆,你再废话,信不信我吸干你的血。”
泰隆耸了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开口道:“放狠话有什么用。”
弗拉基米尔眯起了眼睛,道:“怎么,想练练手?”
第一百二十七章…武器大师?贾克斯()
两个人正在争吵,看样子撸起来袖子就要干架。
茅草屋被推开,晃晃悠悠的走进来一个人,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几个老熟人,仔细一看,赫然就是德莱厄斯,德莱尔兄弟两个,还有一个红发女子,也就是卡特琳娜。
屋里面的人一看到那人,立刻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那人一头耀眼的金发,宛如太阳神一般。
“陛下。”
四个人连续见礼。
那人淡淡的嗯了一声,坐在了茅草屋里面仅有的一个座位上。
他抬起头,露出来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庞。
我曾经见过这张脸的主人,在逃离诺克萨斯帝都里的时候。
那个一头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男人,也就是诺克萨斯的年轻皇帝。
诺克萨斯皇帝笑了笑,问弗拉基米尔:“事情怎么样?”
弗拉基米尔尴尬的笑了笑,道:“失败了。”
诺克萨斯皇帝也没说什么,而是点点头。
···
狗头活动了一下手腕,捂着脖子不说话。
感觉到胸口还隐隐作痛,我向亚索要了一些布,缠在了胸口。
这他娘的,真是操蛋。
狗头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也不再啰嗦了。
几个人相互搀扶着出去了。
那放满了尸体的铁皮房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出了铁皮房,来到了道观院子中。
木木正蹲在地上,见到我们,欢喜的跳了起来。
我左右看了看,问亚索道:“嘉文四世和盖伦呢?”
亚索还没来得及回答,风声呼啸,墙外面跳进来两个人。
正心惊肉跳的时候,仔细一看,却是嘉文四世和盖伦。
两个人一脸严肃,走过来,对亚索摇了摇头。
我心中疑惑,问他们发生什么事情了?
嘉文四世想了想,开口道:“那个弗拉基米尔,是诺克萨斯的人。”
我愕然:“你怎么知道。”
盖伦道:“和诺克萨斯打了这么多年,我一眼就能看出来p; 我哦了一声。
“那个和尚,没能拿得下他,让他跑了。”嘉文四世摇头苦笑。
“那个和尚?李青么?”
我疑惑问道。
嘉文四世点头。
我扭头看着亚索。
亚索开口道:“那个弗拉基米尔,和那个和尚,两个人是同伙,他们很可能打算将我们一网打尽。”
“你怎么知道?”
亚索轻抿嘴唇,淡淡道:“猜的。”
我不说话了,亚索说这话的时候,差不多可以确定了。
去马棚里看了看,马车还在,只不过马匹却被吸干了血,变成了干尸。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一副无奈,只好趁着夜色下山,步行到镇子上买辆马车了。
一边走着,我一边在想,如果不上山的话,会不会没有这件事情发生了?
亚索像是看清楚了我内心的想法,开口道:“该来的,躲不过去,就算我们不上山,前面总会有别的什么在等着我们。”
我沉默不言语。
···
诺克萨斯皇帝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指上的扳指。
茅草屋内没有人敢说话,就连大声喘气的都没有。
七个人,悄无声息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诺克萨斯主宰。
门外一阵脚步声。
小皇帝笑了,站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李青踏着月色而来。
小皇帝道:“大师回来了?”
李青脸上不见丝毫表情,语气冷冰冰道:“没成功。”
小皇帝仿佛猜到了结局一般,也不说什么怨恨的话,而是耸耸肩膀,道:“失败就失败了,没什么大不了。”
弗拉基米尔听了小皇帝的话,顿时觉得不满起来,自己失败的时候,陛下可没有这么轻松的安慰自己。
像是察觉到了弗拉基米尔内心态度的变化,小皇帝转过头,眯着眼睛打量着弗拉基米尔。
弗拉基米尔吓了一跳,连忙低下了脑袋。
···
第二天正午的时候,我们终于来到了一处镇子。
镇子上没有士兵镇守,有的只是往来的商贩以及当地的居民。
嘉文四世看着小镇,开口道:“这个镇子,属于战争学院辖下,德玛西亚与诺克萨斯也不敢派兵来占领。”
我点点头。
向居民打听了马市所在,几个人往马市走去。
马匹在瓦罗兰大陆一向属于稀有物品,整个瓦罗兰,只有艾欧尼亚盛产马匹。
那里骑兵众多,战力不可小觑,但是艾欧尼亚却十足的滑头,从来不与任何人结盟,他们只是利用手中的战马资源,用来换取相应的利益。
在马市前,盖伦挑了四皮毛色亮丽,体魄雄健的战马,付了钱,众人又去车行挑选车架。
亚索忽地咦了一声。
我连忙问他怎么了。
亚索摇摇头,收回了目光,道:“没什么。”
我心中纳闷,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只见马市旁边放着一条长凳,上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一身深蓝色有些发紫的长袍,身形略显矮小,大概只是有厄运小姐这么高,但是身子骨却极其强壮。
他怀里抱着一根灯柱,灯柱上面,还有烛光隐隐闪烁。
真是个奇怪的人,大白天的还点灯。
中年男人抬起了头,看了看我。
刹那间,心中没由的升起来一阵惧意,那家伙的眼神,好犀利。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我之后,又低下了脑袋,自顾自打盹。
亚索拉了拉我,几个人牵着买来的马匹,往车行走去。
盖伦挑了一辆相对来说较为结实的车辆,试了试,扭头对嘉文四世道:“陛下,可以。”
嘉文四世点点头。
将买来的马匹套在了车辆上面,几个人钻进车中。
盖伦依旧是充当马夫。
车子行进没多久,便停了下来。
肚中饥饿,找了一家酒楼歇脚吃饭。
几个人围着桌子坐下。
吃饭的时候没有人说话,气氛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