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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墨菲特-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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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欧娜和阿利斯塔是得理不饶人的主,见烬掉头就跑,在后面紧追不舍。

    烬有些恼怒,从怀中掏出来了一朵金色莲花,扔在路边,窜入林子,消失不见。

    菲欧娜和阿利斯塔追到了林子边,莲花爆炸,阻拦了两人的追击。

    当烟雾散去,阿利斯塔还要再继续追,菲欧娜却拦住了他。

    阿利斯塔一副疑惑的样子。

    菲欧娜道:“穷寇莫追,他有火器,在林子中,我们两个不是对手。”

    阿利斯塔哦一声,乖乖的跟着菲欧娜撤了。

    烬在树上蹲着看了好一会儿,眼看着菲欧娜和阿利斯塔消失在自己视线之中,不禁冷笑:“哼,劳伦斯家的小姑娘,倒是挺机灵的。”

    “哦,是么?”

    一声宛如黄鹂一般的清脆声音在烬脑后响起。

    烬瞬间觉得自己的心沉入了谷底。

    他慢慢的把头转过来。

    只见菲欧娜正蹲在自己不远处的树梢上,一脸玩味似的看着自己。

    耳边一阵阵闷雷声响,烬忙扭过头,只见地面上,一人狂奔而来。

    仔细一看,却是阿利斯塔。

    烬来不及反应,阿利斯塔已经到了跟前。

    阿利斯塔高举起拳头,一拳打在了树上。

    那树禁不住阿利斯塔的神力,摇摇晃晃。

    对于阿利斯塔的力气,烬最清楚不过,刚才挨了那一巴掌,到现在他的脑袋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呢,见这样不是办法,烬把火器对着了阿利斯塔。

    阿利斯塔不闻不问,又是一拳打下。

    那树终于发出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倒在了林间。

    烬摔在地上,在地上滚了一圈,而后弹起身子,飞快向外。

    阿利斯塔作势就要赶上,菲欧娜却拉住了阿利斯塔。

    阿利斯塔一副疑惑的样子,菲欧娜微笑,道:“放心吧,有人治他。”

    烬一边跑,一边往回看,他感觉到自己的体力严重不足,就连跑路,都觉得有些喘气。

    跑到了林间一处空地之上,烬再也跑不动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突然间,烬瞪大了眼睛,头慢慢的转向一旁的一颗高大的树上。

    树梢上,背靠着树梢坐着一人。

    一头长发垂在肩上,那人一身便服,怀中抱着一杆长枪。

    月光倾泻在他的身上,宛如为他披上了一层月之霓裳。

    烬口水吞了吞,只觉得喉头发干。

    “赵,赵信。”

    烬惊慌道。

    赵信睁开了眼睛,从树梢上跳下来。

    烬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圈套中。

    此次的出击,烬只想捉住华洛,逼迫皇帝放了金克丝,可是没曾想到,这却是一个圈套,一个早已准备好,安排了香饵钓自己这条大鱼的圈套。

    赵信手握着长枪,枪尖垂地,凌厉的杀气将地上都吹起了一个小土坑。

    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算是认了栽,自己全盛时期,都不是赵信的对手,更别提现在自己已经筋疲力竭了。

    赵信慢慢的向烬走过去,长枪指着烬。

    烬把手中的火器扔在了地上,那样子就是在说,我已经放弃挣扎了,你看着办吧。

    赵信依旧很谨慎,这是他的一贯作风,无论何时,都不轻视对手,这是赵信处事的原则,正因为这样,赵信直到现在,身上都不曾留有一丝伤痕。

    赵信走到了烬身边,长枪一摆,一枪抽在了烬的脖子上。

    烬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赵信伸出手,一把提着烬,用腰带将烬捆住,提着往林子外走去。

    林子外,围着一大群人,菲欧娜和阿利斯塔都在其中,鲁特族长和华洛也都在。

    他们全都是恭敬的模样,圈子中间,端坐着一人。

    一头皓白的银发,被风拂过,吹起了一丝悲凉的气息。

第九十章…刀锋之影?泰隆() 
皇帝仰着头,吹着夜风。

    赵信慢慢的从林间走了出来,他手中还拎着烬。

    人群自动分开了一条道路。

    赵信将烬扔在了皇帝面前,用长枪逼住烬的喉咙。

    赵信对皇帝道:“陛下,幸不辱命。”

    皇帝回过了神,低头看着烬。

    忽地笑了,皇帝看着烬道:“你就是那个刺客么?”

    烬躺在地上,也不挣扎,或者没有了挣扎的余地。

    烬笑眯眯的看着皇帝,道:“没错。”

    “谁指使你来的?”皇帝问烬。

    烬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皇帝紧了紧身上披着的衣服,道:“因为你现在被我抓住了,你的生死,就在我一念之间。”

    烬哂笑道:“那又怎样,做这行的,那有怕死的。”

    “你说是谁,我放你走。”皇帝道。

    烬紧盯着皇帝的眼睛,开口妥协:“好吧,只希望你说话算数就是。”

    皇帝笑道:“君无戏言。”

    烬用手指着一旁站着的嘉文四世,道:“就是他。”

    嘉文四世吃了一惊,走上前对着烬大喊:“你不要血口喷人。”

    皇帝眯起了眼睛,扭头看了一眼嘉文四世,挥手让嘉文四世退下去。

    嘉文四世不敢造次,恭敬的退了回来。

    皇帝又看着烬,眯起眼睛道:“我一向特别讨厌那种信口雌黄的人,话中没一点真的东西。”

    烬笑了:“你让我说是谁,我给你说了,你却不相信我,我又有什么办法。”

    皇帝哼一声,对着赵信看了看。

    赵信会意,把长枪往前一送,噗嗤一声扎进了烬的肩膀上。

    烬闷哼一声,咬牙硬撑着不说话。

    皇帝叹了口气:“果然是个汉子,够硬,不过这样会让你吃亏的。”

    烬满额汗水,依旧道:“就是大殿下指使的我,再怎么问也是这。”

    皇帝摇摇头,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走向了銮驾;   嘉文四世恨恨的瞪了烬一眼,转身跟住了皇帝。

    烬在后面大叫:“殿下,救我,救我啊。”

    赵信一枪抽在了烬的嘴巴上,烬脸上的面具发出了一阵清脆的裂帛声响。

    鲜血顺着裂缝中流出,烬昏了过去。

    皇帝上了銮驾,探出了头,对着菲欧娜道:“菲欧娜,你做的不错。”

    菲欧娜连忙在一旁拱手。

    皇帝把头收了回来,对着车夫道:“走吧。”

    车夫吆喝了一声,把马鞭一抖,銮驾向着皇城处而去。

    人群都慢慢的散开了,鲁特族长对着格布族长道:“你这个方法,果然不错。”

    格布族长谦虚道:“为主分忧,是臣子的本分。”

    鲁特族长哈哈大笑,伸手挽住了格布族长的手臂,道:“走,我们去喝一杯。”

    杜…鲁高在一旁用眼睛瞅着鲁特,道:“老朋友,你可不太本分啊,我在这站着都不说邀请我么?”

    鲁特一拍脑袋,道:“见怪见怪,走,一起去吧。”

    说着,拉住了杜…鲁高的手臂,往自己家中而去。

    赵信将烬用绳子捆了,扔在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囚车上,向着监牢的方向去。

    众人都散去,只有华洛怔怔的站在原地。

    奎因在他旁边站着。

    华洛突然放声大叫。

    奎因被吓坏了。

    华洛跪在地上,双手用力的锤着地面,歇斯底里的叫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所有人都瞒着我。”

    奎因拉着华洛的手,只是劝个不停。

    华洛叫的时间长了,嗓子都有些哑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像是丢了魂,口中似在呓语:“为什么,为什么都瞒着我,什么都不让我知道。”

    奎因看着华洛的样子,心中一阵难受,轻声嘤咛:“殿下,殿下。”

    华洛怨格布族长,怨他出了个这么样的馊主意,陷自己生死之地,连带着的,对奎因都隐隐的有些厌恶。

    奎因见到华洛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了,心中一惊,惊慌慌道:“殿下,你怎么了?”

    华洛双眼通红,看奎因的样子,就像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华洛站起来,一把将抓着自己胳膊的奎因甩开,失魂落魄的一个人往皇城走去。

    仍凭奎因在后面如何叫喊,华洛都是不理不答。

    他一个人来到了和奎因常来的酒楼,酒保见是华洛,知道是贵客,连忙热情的招呼。

    华洛坐下一个人喝闷酒。

    喝着喝着,华洛一把将酒杯扔在地上。

    响声将酒保惊了过来,酒保连忙问华洛怎么了。

    华洛指着门,大喊:“滚,给我滚。”

    酒保吓的一句话也不敢说,唯唯诺诺的走了,同时心中还在骂华洛不是东西。

    华洛怔怔的看着桌子上的酒,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格布族长固然是出了这个馊主意,可是没有自己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同意,计划又怎么会实行。

    把自己当成香饵,自己并不是不能接受,为什么,为什么却不告诉自己一声呢?

    想着想着,华洛心中竟然起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恐怖的念头来。

    如果,如果我是皇帝的话,那么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正在华洛想的出神的时候,一个人坐在了他的对面。

    华洛坐的是雅间,整间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脸筛酒的女侍都没有,突然来了一个人,让华洛吓了一跳。

    华洛忙去看那人。

    那人用手帕蒙着脸,在外面只留下了一双眼睛。

    华洛指着那人道:“你是谁?”

    那人淡淡一笑,道:“殿下,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

    华洛恼怒,作势就要掀桌子。

    那人轻笑,道:“未来的德玛西亚皇帝就这些胆气,那德玛西亚也没什么气候了。”

    华洛一听,猛然停了下来,他看着那人,最后坐了下来。

    华洛恢复了平静,道:“说罢,你是谁。”

    那人笑笑:“殿下,我说过了,我是谁并不重要。”

    华洛再次被戏弄,心头火起,只是那人的一句话让华洛安静下来。

    “殿下,你知道刺客的背后主使者是谁么?”

    华洛做了下来,思索着那人的话。

    那人笑了笑,揭下了脸上蒙着的手帕,露出来了一张坚毅的脸庞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泰隆。”那人道。

    华洛嗯了一声,又反问道:“你知道主使人是谁?”

    泰隆点头:“嗯。”

    “谁?”华洛趴在桌子上,追问道。

    泰隆端起来桌子上的茶杯,倒满了茶,喝了一口茶水,咂了一口,道:“主使人就是大殿下。”

    华洛心中松了一口气,暗道:果然是他,亏父皇还这么维护他。

    不过华洛虽然这么想,却装作不相信的意思,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假话。”

    泰隆哈哈大笑,猛然间双眼盯着华洛,盯的华洛浑身不舒服。

    “因为,刺客有三个。”

    华洛听了泰隆的话,吃了一惊,随即反应过来,指着泰隆道:“你,你就是那第三个?”

    泰隆点头。

    华洛猛然站起来,想要将泰隆拿下,却转念一想,自己不是对手,便又坐了下来。

    泰隆看在眼中,心中暗笑。

    泰隆自顾自道:“大殿下不讲道义,我决定,放弃这件买卖。”

    华洛松了口气,这样的话,自己也不用捉拿泰隆了吧,他心中总算找了一个不用和泰隆对手的理由。

    泰隆又笑笑:“但是我却要救出来我的同伴。”

    华洛故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你救你同伴关我什么事?”

    泰隆摇摇头,道:“殿下应该知道我们几个的本事吧?”

    华洛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泰隆又道:“我代表他们做出决定,将他们两个救出来之后,会为殿下做事,任何事。”

    泰隆故意的将任何事加重了语气。

第九十一章…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华洛的心脏忍不住砰砰的跳了起来。

    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颤抖的声音问:“你说的是真的。”

    泰隆点点头。

    华洛腾的一下子站起来,在房间中来回渡步。

    泰隆看着华洛,等着他做出抉择。

    过了好一会儿,华洛用力的捶了一下手,道:“好,我要怎么帮你。”

    泰隆微笑,心中暗骂华洛笨蛋,这么容易就上钩了。

    “你只要这样···”

    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华洛从雅间里面走出来,意气风发。

    泰隆站在窗边,看着街上走着的华洛,忽地笑了,转身进了一旁的房间。

    房间里坐着一个人,正在小品着酒,见泰隆进来,那人招呼泰隆坐下。

    泰隆也不推脱,坐下来,饮了一大口酒。

    “怎么样,上钩了没?”那人笑眯眯的看着泰隆。

    泰隆点头,道:“那小子有些笨,钓上来还不是简简单单的。”

    那人嗯一声,道:“既然这样,就有劳了。”

    泰隆摆摆手,道:“你也别客气,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别忘了你答应我们诺克萨斯的事情。”

    那人举起了酒杯,对着泰隆敬了一下,道:“一定。”

    ···

    皇帝回到了住处,下了銮驾,径自往寝宫去。

    嘉文四世跟在皇帝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被那个刺客烬污蔑说成刺客,嘉文四世慌了神。

    皇帝扭头看了嘉文四世一眼,道:“过来吧。”

    嘉文四世答应了一声,有些出神。

    进了寝宫,皇帝脱去衣服,躺在了床上。

    嘉文四世在一旁伺候。

    没有人说话,房间内安静极了。

    “孩子。”

    皇帝忽然开口。

    嘉文四世连忙答应:“父皇,儿在。”

    皇帝看着嘉文四世,怔怔出神。

    嘉文四世一句话也不敢说。

    皇帝望着嘉文四世,双眸中闪过了一丝又一丝复杂的表情。

    嘉文四世只是低着头,不敢去看皇帝的眼光。

    过了许久,皇帝叹了口气,道:“你低着头干什么,这件事情又不是你主使的,你做什么心虚的样子。”

    嘉文四世听了,抬起头,惊讶道:“父皇相信儿臣?”

    皇帝含笑,道:“知子莫若父,你什么样的人,我怎么会不知道。”

    嘉文四世眼角闪过泪光,哽咽道:“父皇。”

    皇帝拍了拍身边,道:“坐过来吧。”

    嘉文四世点点头,走过去,坐在了床边。

    皇帝叹了口气:“事情,恐怕更加的糟糕了。”

    嘉文四世听了一愣,不知道皇帝什么意思。

    皇帝又道:“我本以为捉住了这个刺客,就可以解开所有的谜题了,可是那个刺客这样信誓旦旦的样子,我还真有些拿捏不准。”

    嘉文四世听了,连忙跪在地上,对皇帝磕头道:“父皇,儿臣之心,天地可鉴。”

    皇帝笑了,道:“你这孩子,我又没说是你,你站起来。”

    嘉文四世又磕了磕头,才从地上站起来。

    皇帝道:“过来躺下吧,咱们爷俩说说话。”

    嘉文四世点点头,父子两个躺在床上聊了些嘉文四世小时候的事情,最后全都睡去。

    第二天一早,赵信进了皇帝的寝宫。

    皇帝已经醒来,正看着嘉文四世,眼神中有怜爱,也有些迷茫。

    在这一刻,任谁都看不透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内心。

    赵信站在一旁,也不敢打扰。

    皇帝抬起头,问赵信道:“那个刺客招供了么?”

    赵信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皇帝笑笑:“我就知道是这样,唉,真是不让我省心。”

    赵信走上一步,道:“陛下,我看不如这样。”

    皇帝听了,想了想,随后摇头道:“不行,不行,这样做太危险了。”

    赵信也不再说话了。

    皇帝皱着眉,独自沉思。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过了七八天。

    在皇城的天牢内,烬一个人坐在牢房,他手上脚上都拴着手腕粗的铁链,他身上全是伤口,衣服都破破烂烂的,这些日子,德玛西亚所有的刑法都被烬尝了个边,可是却依旧没撬开他的嘴。

    可奇怪的是,尽管如此,那张面具依旧为从他脸上摘下来。

    烬不知道从哪要来了一支毛笔和些纸张,一个人趴在地上写写画画。

    金克丝就关在烬的不远处。

    或许是女子的关系吧,金克丝要比烬好得多了,在她身上,并没有那些许多的恐怖的伤口。

    金克丝双手扒着牢房的栏杆,仰着脖子看向烬的方向。

    金克丝撅着嘴巴,叫道:“烬,你在干什么?”

    烬头也不抬,道:“我在忙。”

    金克丝疑惑了,挠着头问道:“忙?你在忙什么?”

    烬叹了口气,抬起头,四处看了看,见四周没有人,便开口道:“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呆着,总要想办法逃出去的。”

    金克丝听了,撇撇嘴,道:“你别多想了,这个地方严得很,比皮城还要严,我这样的越狱高手都没辙,你能有什么办法。”

    烬听了金克丝的挖苦,也不恼,而是淡淡说道:“那也比没事干发呆强。”

    金克丝哼一声,道:“随你便了,老娘要睡觉了。”

    烬又有一声长叹:“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金克丝听了烬的话,恼了起来,站起来指着烬大骂。

    烬慢悠悠道:“你有这力气,还不如坐下来想些事情。”

    金克丝哼一声,坐下来独自生闷气。

    到了日中的时候,几个牢卒走了过来,每个人手里都端着劲弩,指着烬。

    其中一个打开了门,走进去,将烬从牢房内扯着铁链拉了出来。

    金克丝忙坐起来,心中叹气,烬又要是受刑了。

    过了半个时辰,烬回来了,还是那几个人押着他,将烬关进了牢房。

    烬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他身上的伤口再次淌出来鲜血来。

    金克丝在一旁,道:“烬,要不我们交代了吧。”

    烬抬起头,瞪了金克丝一眼道:“不行,事情还没成功,怎么能认输。”

    金克丝坐在地上,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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